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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悠闲生活(全) - 22,2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6180 ℃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炎,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古的死亡。

 

              第六集 第四章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紽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

  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

  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的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国州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

  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浑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你给我去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饱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个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罗唆的。」

  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园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

  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

  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

  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喝,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双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甚么矜持也一次个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

  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说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

  幽凤微感寂寞的道。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要是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

  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然说是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

  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

  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了。」

  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第六集 第五章

  「接下来可有得辛苦了。」

  幽凤一脸坚定的神色中,却有着强烈的自信。

  「啊呀!」

  一声羞赧的尖叫从幽凤口中惊呼而出。因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唯一不太匀称的地方。足足大了一个码数的玉乳。

  「你做什么啦?」

  「洞房呀!」

  幽凤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这大淫魔撒退之止。

  「卡尔给我听好。现在我要铸造一对刀剑,但是我的内力有所不足,而且也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给我好好的帮忙!没想到你好色到这个程度的。」一生气她就拿癸作当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凤姐。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色鬼。记得那些药草饭菜吗?这八天来,我经过调养后,需要用我的……我的……」

  说到这里,幽凤的声音若非癸内力深厚,岂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语声。「我的处女落红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炼铸造这对刀剑。」

  「呵!那我一定乖乖听话。」

  满怀着对如何用女体的淫水去铸造兵武的好奇,癸大声应诺。

  癸抽出魔刀火仓与红龙殷红,交双用烘烘烈火烧在怪石上。

  为了铸作兵器的需要,幽凤练有内力。不过没有学什么招式,而且和癸比也差多了。

  整个工场变成一个大烤箱的样子,四处都灼热发滚,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时就蒸发掉。癸必需运起真气,形成一个气团保护住自己和幽凤。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夺目的灼热液体,冒出一个个气泡的金属溶液被灌在凹下的盒之中,其温度之高,是癸一生所从未看见过的。之后幽凤倒了不少五彩碎石和各种不同的粉末进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烟火。提炼和冷却的工序反覆的进行着,不知经过了几个时晨,无比专注的二人一龙,将之弄成一块发红的长型铁块,还不断在放射出红、灯、黄、紫与绿的光。

  「好。」

  全裸的幽凤,手握大铁钳,将铁块夹起。另一手则握住极为沉重的铁鎚。一鎚又一鎚的,除了具有音韵节奏的敲击金属声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龙的沉重呼吸声。

  虽不然知准确的时辰,但想必最少已经过一日一夜了。

  铁块慢慢被打造成一对带着异彩的刀剑形状。神情注专集中,气魄十足的幽凤,充满魅力的裸身,淌满了晶莹的汗珠。陪衬起烘炉内还在燃烧的炭火之光,身体红艳艳的美极了。

  「癸。这块怪石,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爷爷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何锻链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为我未有夫君,他临终时我还是无法动工铸造。这对我来说不止是一对神兵,更是我们充满回忆的定情记念物。」

  幽凤话中满是哀愁的回忆,与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你不会不明白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浓烈的女性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肉棒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让他完全动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爱液,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淫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十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断在鎚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奶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肉团。迷醉其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性感圆浑的雪臀上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

  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娇美呼声,是如何的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其实……要不是为了铸作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乳头。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鎚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少一起长大,像个任性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园,因为幽凤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潮吹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

  癸兴奋的大笑。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爱液和阴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

  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在他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淫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

  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臀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鎚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鎚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的那里肉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阴精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梨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花园就在癸的面前一寸,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淫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拚命保护之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肉棒贯入湿透的花穴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色。

  癸在填满了幽凤的花穴之后不再动作。任由幽凤轻轻喘息,而处女的鲜血从两人交接之处下滴。落在那对不断闪着异彩的刀剑之上。

  「嘶!」

  当鲜血沾上刀剑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满了整个工场,但是却柔和宜人,绝不刺眼。

  癸就以这交接之姿,把幽凤转过来,正面对住自己。让她的螓首搁在自己肩上,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贴在自己胸前。双手捉紧那饱满结实的屁股与修长健美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贯入进花穴之内,引发起幽凤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癸……癸……」

  羞急、难堪、耻辱。幽凤想着小时候自己护住华香与春潮对抗这小霸王的日子,到他渐渐变成少年,以至青年,让她心生情愫的时代。而如今,他的肉棒贯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带给自己无尽的快乐。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爱液如雨点般的洒落在一对神兵之上,让工场内的彩光更强更是变化万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凤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别是她轻咬贝齿在忍耐快感的姿态。

  癸内心爱欲同生,既感到一种怜惜着这小笨蛋姐姐的爱意,又从心底倾注住对她的欲望。手臂使出了内力,让她以极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阳根。带给二人高度的性欢悦。

  「啊唔……癸,我爱你。」

  满足至极的幽凤反缠在癸身上。主动的配合他,轻扭着自己的纤腰与粉臀,直到两人同时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让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阳具把滚烫的黄金色精液填满了花穴,而从幽凤体内,冰寒的银白阴精狂涌,浸透住癸的阳根。

  在药草饭作用的影响下,黄金的温热阳精与银白的冰凉阴精混合着洒在一对神兵之上。癸与幽凤水乳交融的悦乐,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对刀剑。则在发出如太阳般的光芒之后,变成了像普通刀剑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初夜过后。昏睡了好半天才醒来的幽凤,将这对二人定情的刀剑,定名为夺天剑与灭地刀。人类的高手将武功练到化境时,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潜能。而这对刀剑对比起一般,杀气森严的名刀宝剑,是要在战斗时才会显出其力量的真正神兵。

  幽凤花尽心机铸造的这对神兵,外观看来就像神州国最普通,到处都有人用的普通刀剑一样。可是当癸把夺天剑握在手上时还没什么,但当他运气内力时,夺天剑却吸收了他的部份内力,然后变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闪着七色虹光的长剑。其剑气之烈足可夺敌人之心智。

  用清水洗涤过满是汗水、爱液、阳精与阴精后的幽凤。脸上散发住工匠的自信,与热恋中的女子对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这样激烈的,但是……癸虽说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尔还要和我亲热的呀!至于这对我们定情的刀剑,癸就赐给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将,让它们发挥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夺天剑与灭地刀,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它们是如何铸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凤姐在做爱时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为我效力。」癸放下夺天剑,又再一次与幽凤姐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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