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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之乐(01-03) - 19,2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5540 ℃

  五分钟后,胡子不停的大喘气。

  我为她加油,“快!加把劲儿!”

  胡子咆哮:“哦!我操!”

  “操”音未落,胡子的屁股突然往前一顶!他那条鸡巴就倏地不见了四分之三——全都插进“美女作家”的口腔里,我估计已经卡住她的嗓子眼了!

  然后胡子就开始浑身哆嗦,一阵接一阵,象打摆子一样。

  我赶紧帮“美女作家”拍背——怕她呛着。

  她痛苦地蹙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还好……没出什么事儿,全咽下去了。

  我和胡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长气。

  可她却衔着胡子不放,直到“胡老二”变成一条软皮蛇……她才恋恋不舍地抿出来,两个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好象还含着一口,不舍得往下咽。

  我打趣道:“吐了吧,那玩意儿我们有的是!”

  她轻轻的摇头,眼睛盯着胡子,忽然伸出两条雪藕般的胳膊,勾住胡子的脖颈,直把他勾到自己面前……

  我靠!她竟然吻了过去!

  胡子可能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被她一大口灌个正着!“让你也尝尝!”她随即一把推开胡子,身子往后一缩,偎入我的怀中,咯咯娇笑,“味道怎么样?”

  胡子哪还顾得上说话!身子跟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头撞进浴室,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哇哇”呕吐声。

  我心有余悸,“你丫也太……太恶作剧了吧!”

  她哼了一声,说:“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憋那么久,我牙床都酸了。”

  我说:“你有所不知,他是著名的‘铁飞机’,连专业人士都拿他没办法。有一次连吹带打,两个多小时,愣是出不来。所以说你能把他拿下,已经算你够本事。”

  她笑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行?”

  我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你刚才不爽吗?”

  她说:“人家还没爽够嘛!”

  说罢转过身来,很妩媚地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你的确淫荡,不过我喜欢。”

  她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拉我到暗处把我强奸吧’,还有篇是‘我要做一个彻底的人尽可夫的婊子’。我把文章贴到网上,很多人看了之后都说我有些变态。”

  这时胡子终于呕吐完了,悻悻的折回,闻言大叫:“你他妈的岂止是有些变态?简直是非常变态!完全变态!”

  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床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强奸吗?看我待会儿怎么奸你!”

  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

  于是我们仨全都“玉体横陈”。“美女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屁股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口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

  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们从头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

  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银行’两字儿。有一次丫发现一银行,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头条,说昨日本市精子银行被盗,精子被盗贼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么样?”

  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

  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

  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一起睡觉。女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

  我插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女人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人却说,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人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天啊!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人就问那女人——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女人梦见了什么?”

  我摇头,“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头,“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

  她揭谜底,“那女人一听两个男人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

  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么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么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么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是听别人家讲的。好了,轮到你了。”

  胡子挠头,“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吟诗,说:‘大一女生像苹果,大二女生像橘子,大三女人像雪梨。’结果旁边有一女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女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么说?”

  她问:“怎么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女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

  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么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什么样子?”

  我安慰她:“你看你,说伤感就伤感,真不愧是作家。其实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届?九七,还是九八?”

  她小声说:“九七。”

  胡子打个榧子,“靠!我们仨同届,同一年毕业的。”

  她叹一口气,“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个人,一张床,都沉默着,好象都在想心事。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个名叫“妮娜”的女人。“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她虽然不是作家,但有时候说的话比作家还有哲理。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

  寂静中,她第一个坐起来,翻身下床。她走去电视柜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一阵轻柔、飘忽的钢琴声。这旋律很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她又把灯关了,然后拉开窗帘。

  今宵无月,夜色深蓝。

  歌声飘起,哦——我知道了,是《SCARBOUROGH FAIR》,《毕业生》的插曲,而且是莎拉布莱曼翻唱的新版本。柔美的歌声,像一条白丝带,一道一道,把我的心纠缠紧了。

  她回到我们中间,身体在深蓝中白得醒目。

  她低声说:“你们听过这句话吗?不在沉默中做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6-

  请允许我再玩一把“交叉式”。

  我觉得这种手法有点《重庆森林》,一会儿金城武,一会儿梁朝伟,一会儿王菲,大家语无伦次,说了半天,越说越迷糊。

  好在我保持着高度清醒。我知道,我不过是在讲述一个色情故事。这种故事什么都可以缺,但就是是不可以缺过程。过程就是肉——戏肉,或者肉戏。

  而肉戏一个人没法儿唱,您说对不?

  所以接下来掌声鼓励——

  她:

  Sarah Brightman在天籁中吟唱,她把我领进伊甸园。

  这个夜晚,有雨,有风,有一个夏娃,有两个亚当。

  我惬意的笑了。我伸出双手,做“滑雪”的动作。我手里的“雪橇柄”很快就硬了粗了,长了热了。我听见左边的“亚当”说:你累不累?我反问他:什么意思?你想操我是吗?他说:你比我还直接。我说,那当然,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婊子不需要含蓄。

  于是我主动地靠近了“亚当”。那个“亚当”上面有两撇胡子,下面有一把“锥子”。我骑上去,问他:喜不喜欢这种姿势?他说:只要能插进去,什么姿势都无所谓。我说:那好。我扭头看另一个“亚当”:你呢?你同意吗?

  他说:没问题,你们做,我一旁观战。

  我摇头:那不行,要来就一起来。

  他说:我也想一起来,可怎么来?除非……除非……

  我故意问他:除非怎样?

  他嘿嘿坏笑:除非你愿意肛交。

  我小声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他大喜:真的?那好……有没有润滑油?

  我说:没有,我向来不需要那玩意儿。

  他一怔:没有?没有可不行,不抹油会很痛的!

  我耸耸肩膀:你要是怕痛的话,那就算了。

  他说:去你的!不信就试试,到时候你别喊疼就行。

  这时吹进来一阵风……风把窗帘撩起。清凉的雨意在空中弥漫。我深呼吸,然后跪开双腿,让胡子的“锥头”硬硬的顶着我。

  我分开自己的阴唇,发现里面又潮湿又滑腻,像是长了一层台藓。

  忽然想起一个男人,他干过我很多次。他说他最爱我的乳房,又问我是不是最爱他的生殖器?我当时没感觉,所以不敢肯定,不晓得怎么回答。

  但今晚,我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想我有答案了,那就是的确如此。我爱那东西,恨它还不够长,不能把我贯穿。

  我身体往下一沉,“锥子”刺入我的体内。

  我和胡子同时尖叫:啊!

  胡子像孩子一样,兴奋的握紧了拳头捶打我的胯。

  他叫唤:我靠!你他妈的真紧!

  我也激动:靠,你他妈的真粗!

  阿飞在旁边大吃干醋:喂喂,不是说好了一起来吗?

  我喘着气,说:别急,我给你摆好姿势……

  我把上身匍匐下去,饱满欲坠的乳紧贴胡子的胸。于是我那珠圆玉润的臀便撅起了,我那小巧玲珑的我的肛门便敞开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凉风飕飕的,要往里面钻。

  我问阿飞:这样行吗?

  阿飞拍拍我的屁股:再撅高点儿!

  我“嗯”了一声,又把腰塌下去一些。

  ……

  OK。

  轮到我说。

  我觉得我说一段她说一段有点像“故事接龙”。早知如此就应该把胡子也拉进来,三个人一块儿写,那就更“全方位”了。而且写完之后可以拿去网上发一发,起一个“三屁党”的笔名——没准儿就能火。要知道这年头一切均有可能,我说真的。

  真的,我这人特实诚,爱说真话——比如搞女人后边却没有润滑油就真的比较麻烦。稍具生理卫生常识的读者朋友都很清楚——肛道,即我们人类用来排泄大便的通道,本身不具备分泌功能,一般情况下它都十分的干燥,且十分狭窄,如果你想硬搞,是搞不进去的。你就拿我来说吧,趴在“美女作家”后面吭哧了老半天,流了一身大汗,也只是个磨蹭,根本没戏。

  于是老子就光火了,索性使出“一阳指”,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她尖叫:“啊!”

  我笑,“你不是说不怕疼吗?”

  她不说话,肛道一个劲儿的收缩,死死地夹着我,我几乎拔不出来。

  我问她:“干嘛这么紧张?”

  她颤声道:“里面火辣辣的……太干了。”

  我说:“那没办法,谁叫你不预备润滑油?要不咱们来点儿花生油?厨房里有没有?”

  她嗔道:“讨厌!那怎么行?这又不是炒菜……”

  这时胡子在底下出谋献策,“喂,她这里面水多得很,能不能接一条管子把水引过去?”

  我哈哈大笑,“你他妈的以为是南水北调呀!不过…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唰”地抽出手指,化指为掌,往下一掏。就听见胡子一声怪叫:“靠!你丫……你丫摸我蛋干嘛?”

  我说:“不干嘛,想在你这儿揩点儿油。”

  果然,胡子的卵袋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我分析,那里面有她的流出的淫水,还有我早先射出的精液,再加上胡子的分泌物……配方简直可以媲美“飘柔三合一”了——虽然恶心了点儿,但情急之下,谁还顾得上许多?我下掏上抹,又捅又抠,总算是小有成效——起码比刚才滑溜,手指进进出出,十分的自如。

  我洋洋得意,“这就叫世上无难事,最怕有心人。来,放松——”

  她说:“别太使劲……我会配合你的。”

  我“嗯”了一声,摆出一个“骑马蹲裆势”,阴茎以45度斜角直顶她的肛门。“放松……”我又嘱咐她一句,然后就提气,收腹,挺臀,但觉龟头顶开一条狭窄的缝隙,挤入一条柔韧的隧道。哦,真他妈爽!又真他妈紧!里面的括约肌就跟一道道牛皮筋似的,死死的缠着你,而且随着她的收缩,肛道产生出一股吸力,让阴茎一点一点的向前蠕动……

  她呻吟:“哦……哦……你好粗啊……”

  我闷声闷气的说:“粗才过瘾啊!”

  她说:“你都快把我撑裂了!”

  我说:“你也快把我夹爆了!”

  应答间,我的阴茎已被她吞进去三分之二。

  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抽插。

  她果然懂得配合——我抽她紧,我插她就松。看来是有经验的,不像我——说来惭愧,我自诩“风月老手”,却从未玩过这调调儿,是夜乃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所以我得赶紧移交“话语权”——这个环节还是要“美女作家”说得比较到位。

  ……

  在我体内,活动着两根俗称“鸡巴”的东西。

  一根在我的阴道里,它笔直有力,坚挺不拔。

  另一根在我的肛道里,它粗糙而且强悍,一下一下的来回抽插。它就像一把圆柱型的钢锉,摩擦着我那娇嫩的括约肌,带给我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

  其实这并非我的第一次肛交。我的第一次发生于两年前的春季。那时我有一个相对固定的男友,他是“海归派”,喜欢玩另类游戏,比如“走后门”。我还记得那次是因为我来了例假,不方便跟他做爱,于是他就问我愿不愿意肛交,我说为什么不呢?

  结果彼此都不太愉快。一来因为我疼,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弄得他很扫兴。二来是因为配合不好。主要责任在我,我太没经验了。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再也没去尝试。

  直到那年秋天,我跟他去珠海旅游,住在度假村酒店。那天晚上,他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电动阳具,说是从日本带回来的,想让我尝尝味道——而在此之前,我从未使用过这一类东西,所以十分好奇,就笑着答应了。

  他叫我脱光衣服,匍匐着,然后把那东西塞进去。一开始还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酸胀,可电流接通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叮我咬我似的……害得我奇痒难搔。

  就在这时候,他开始往我的肛门里灌“婴儿油”。

  然后他就很轻松地插了进来。

  那一次我尝到了甜头——尽管事后我便秘了一个多礼拜,但当时,我的确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我就此写过一篇文章,标题是“我的肛门情欲”。文章在网上贴出后,引来许多女性朋友的争议——我曾经遇见过一位,她说自己也肛交过,但根本不像我说的那么夸张。

  我给她的建议是:一、要“双管齐下”,也就是性交和肛交同步进行。这就跟“混合双打”的道理一样,可以互相补位,减少和降低肛道的不适;二、讲求配合并注意节奏。实际上肛门环和肛道壁都布满了丰富的神经末梢,适度摩擦势必会给身体带来愉悦的快感——关键在“适度”。而这个“度”必须用“松紧”来把握。

  以上罗嗦了一大堆,还是快一些言归正传吧。

  我必须承认,没有预备润滑油是我的失误,因为在一篇名叫《肛交指南》的文章里说的很清楚——“如果你打算享用女人的菊花蕾,那么无论用多少润滑油都是不够的……”但那天晚上的事件突如其来,我毫无精神准备,更别说物质准备了。好在我的阴道分泌物比较充沛,可以用来做润滑剂,再加上阿飞不停的往外流精(我怀疑他是第一次,所以控制不住),这也使我的肛道保持着滋润和滑腻。

  于是我开始享受……其实我只需控制臀部的起落——当我撅起时,阿飞是深入的,他有足够的长度,能触及我的直肠,令我产生强烈的便意;当我沉落时,胡子便直顶而上,填满了我的整条阴道。

  快感相互交叠,如一浪接着一浪……

  我逐渐加快频率……

  哦上帝!我来高潮了!

  我大叫:快!用力!用力!

  那一刻我方寸大乱,好象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剩下一具躯壳在云彩堆里飘飘荡荡。

  ……

  实际上,那时候我跟胡子都在不约而同的“发飙”。

  我已经把她的肛道彻底打通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抽插不再艰涩——想必是我刚才一度失控又往里面注入了一些液体的缘故。总之,我越操越兴奋,越操越觉得过瘾!到后来我甚至敢于完全地拔出来,再整根塞进去——有趣的是,当我拔出时,她的屁眼儿会发出“卜”的一声,跟放屁的动静一样,好在并无异味。

  胡子则更加凶悍!他搂着人家的脖颈,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上狂耸,把人家的肚皮撞得“噼啪”乱响。

  只可怜“美女作家”被我们干得披头散发,汗如雨下,口中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揪着床单不放——我心说这么干下去怎么了得!她不死过去才怪!我赶紧招呼胡子:“喂,悠着点儿!别把人家弄残了!”

  胡子气喘嘘嘘,“你怎么样?我快不行了!”

  我说:“我早就想射了……”

  胡子叫道:“那就一块儿射!”

  我俩又奋起全力,“咣咣咣”地狂操她几下,又几乎是同时,顶在她的最深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啊!!!

  然后我就“突突突”的射精了……

  ……

  是役,我总结了一下战况:

  一,胡子在“美女作家”的嘴巴里射精一次。

  二,我在“美女作家”的肛门里射精一次。

  三,我和胡子分别在“美女作家”的阴道里射精一次。

  注:而且都没戴套!

  ……

  事后胡子问我:“喂,你说她会不会怀孕呀?”

  我挠头,“不知道。”

  胡子忧心忡忡,“万一人家有了……那咱们咋办?”

  我一拍胸脯,“男人嘛,要敢于承担责任才行!”

  胡子摇头,“我不是不想负责——我的意思是,那孩子生出来算谁的呀?”

  我想了想,“你丫后来那一炮打的比较扎实,所以得有八成算你的。”

  胡子不服,“就算我有八成,那你也有两成呀!干嘛叫我一个人负责?”

  我叹气,“那好,算我一份,我承担百分之二十的抚养费。”

  胡子嘀咕,“这还差不多……喂,我有个想法,如果是个儿子,就给他起名叫做胡飞,你觉得怎么样?”

  我大怒,“操!凭什么你在前面,我在后面?”

  胡子振振有辞,“本来就我弄前面,你弄后面嘛!”

  我无话可说,“那好吧……不过得给咱们儿子的外号得叫雪山飞狐,这一回我排在前面。”

  胡子悻悻,“呸!你倒是总不吃亏!”

  

                -7-

  就像所有的毛片都用射精来收尾一样,我这篇絮絮叨叨的“毛文”也将随着“精尽”而终结。有一首歌叫做“日出前让恋爱终结”,更何况我们没有恋爱。粗俗地说,我们不过是“搞”了那么一次。

  OK,如果要终结,那我就打算把它终结在二○○四年的五月十六日,也就是昨天。其实昨天特没什么特别,仅仅是“五一”长假过后的又一个周日。我觉得“周日”这个名词很有些动词的效果——自从来到广州,我几乎是很有规律地“一周一日”——在我们北方,“日”就是“搞”的意思。

  我想到了“美女作家”。必须承认,她是一个很不错的“玩伴”,既浪又有条件去浪。于是我站在阳台上,一边俯瞰这座黄昏中的灰色都市,一边打电话给她,“喂?是作家吗?想性交不?”

  她嘻嘻的笑,“是你呀。”

  我说:“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文章,啊不,应该说我们的文章很受欢迎,已经有七千多次点击,二十多页回复了。不过有很多人问你是不是那个竹影青瞳。”

  她不快,“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呢?”

  我分析给她听:“你们俩都在大学当老师,而且又都在网上贴过裸照,所以很容易让人搞混淆。”

  她“哦”了一声。

  我说:“但最可气的是,还有人以为你是木子美。”

  她的声音立刻有些愤怒了,“呸!那你应该站出来为我澄清呀!”

  我说:“未经你的许可,我不敢公开你的真实身份。我用的全是第三人称,美女作家,呵呵。”

  她叹气,“唉!你以为‘美女作家’还像以前那么吃香吗?眼下如果说某某是‘美女作家’,就跟说某某是妓女一样,跟骂人差不多。”

  我不以为然,“不至于吧!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才貌双全的?”

  她说:“有,但是不多,而且肯定不会是作家。你想呀,美女还用得着写作吗?”

  我恭维她,“你就写得满不错嘛!”

  她说:“我的确喜欢写,可我不是美女。”

  我趁机转移话题,“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反正我喜欢你。怎样?今天晚上,咱俩,单独,那个?”

  她不回话,半晌沉默。

  我着急了,“喂!想什么呢?你倒是说话呀!”

  她终于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想再见你了。”

  我愕然,“为什么?”

  她说:“你是我喜欢那种男人,我怕我会爱上你。”

  我涎着脸说:“那就爱嘛!反正做爱也是爱。”

  她说,“你可能没注意到,在我的文章里面,从来不用‘做爱’这个词。爱太沉重,我做不动,也做不起。”

  说罢,她就轻轻地把电话挂了。

  我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装丫挺!都什么年代了,还跟我玩这一套。”

  我撂下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摔门出屋。

  我吹着口哨,疾步穿行在狭长的小胡同里。这个黄昏妩媚多情,光线柔软暧昧。我看见那些婊子开始出动,个个花枝招展,妆扮得像个淑女;我还看见那些淑女们开始出门,个个扮相妖冶,又活脱脱的像是婊子。靠,你说这个世界怎么这样,全他妈的乱套了!

  我冲她们打招呼:“嗨!”

  她们也妩媚地回应:“嗨!”

  我停下脚步,小声地问:“做爱不?”

  她们咯咯地笑,“爱你妈个头!”

  我万分沮丧,“连你们也不肯做爱……那就搞吧!搞死一个算一个!”

  这时电话铃响。我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胡子。

  胡子又激动又兴奋,“哥们儿,我在蓝天使,快过来,这有俩妞,可真他妈的正点!老子非把她们搞到手不可!”

  我大笑,“你等我,咱们一块儿搞!”

  我飞奔而去。

  

                -8-

  是啊……

  所有爱不动的人啊……

  就搞吧!疯狂地搞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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