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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野村】(后篇),5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3770 ℃

  “哈哈哈哈!你这婊子的话我可要考虑考虑!你三番四次蒙我,你以为你是谁?”

  杨素还在拼命扭头,但她的扭头再也不能左右孙德兴的决心。

  “来人!将犯人杨翠带到村里去示众!哈哈哈哈!”

  于是原本一个清白的姑娘被剥光了衣服押出去示众。但杨翠的待遇还是比当时杨素的待遇好的,卫兵只是将她捆好押着走,沿着村大道走到刑场又走回来了,这一来一回虽然早就达到羞辱杨翠的目的,但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杨素不得不服输了,她的烈女魂始终要在妹妹的悲惨遭遇时灰飞烟灭。

  罪状再一次放在杨素面前,她看着面前这张罪状。“通敌叛国、越狱杀人、私通共匪”十二个字剧烈地刺激着她的眼球,她明白自己在做毁了自己一生节气的事情,这只是为了一件私事就而出卖了自己灵魂!杨素突然明白了,自己当不成烈女,也不配当烈女,她恨,恨林菁竟然用自己的亲妹妹威胁自己,胁迫自己屈服!但杨素也清楚,林菁她成功了,她成功地毁灭了杨家,成功地夺走自己的贞操甚至是妹妹的贞操,成功地为她的丈夫儿子报了仇,成功地将自己变成臣服于她的奴隶……下辈子!下辈子,我杨素发誓绝不放过你,林菁!

  杨素犹豫再三,终于在罪状上打了手模。孙德兴和林菁都是一脸喜悦,他们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残暴的成功,终于征服了一个从未遇过的最顽强的囚犯,而且是一个年轻貌美全身赤裸的女犯!虽然现在杨素招不招供,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邪恶的胜利,始终会有覆灭的那一天,然后迎来光明。

                 

                三十五

                 

  十月二十四日。阴天。

  姐妹见面,催人泪下。

  她们应该珍惜这相聚在一起的机会。杨素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快到了,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能否活下去,自己将要怎么被处决……

  林菁在杨素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狗链,她是要将杨素当狗看待,她要求杨素在剩下的日子里像狗一样或者,甚至连狗都不如。

  晚上,杨素被吊在监狱的铁丝网上,她的脚尖只能艰难地着地,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套在她手腕的铁镣上。漫漫长夜,杨素痛苦不堪,那沉重的铁镣长期锁在手腕上,要么是吊着要么被牵着,手腕那一圈深红色的伤痕就是最残酷的见证。

  杨翠尚且可以穿上衣服,但杨素不可以。杨翠并不是孙德兴的打击对象,平时到晚上都有放风的时间。今晚看到姐姐被吊在外面,杨翠便走到杨素身下。她看见杨素一脸的痛苦,她只是在咬紧牙关死死地撑着,至于要撑到什么时候,这谁也说不清。

  “姐,我来扛一下你吧!”杨翠说着,就扶着她的双腿,帮助她减轻手腕上的负担。

  这温馨的场面,倒也没什么大事,卫兵们也不理,可惜林菁就看不过眼。她在大楼前远远看着这对患难姊妹的真情,心里除了气不顺,再没什么。

  当然,杨翠的这一举动,是有代价的。也当然,这代价是要由她的姐姐杨素来承担。

  十月二十五日。杨素一大早就被从刑讯室里带出来,这出来受刑跟以往都不同。以前是卫兵押着,现在是由卫兵牵着狗链,杨素四肢着地,活像一只母狗一样爬出来。她为了能减轻妹妹的承担,别无选择。

  林菁站在空地中央。杨素爬到这儿,便按照林菁的命令蹲在地上,两腿尽量往外扳开,露出私处。

  “尿吧!”林菁用长藤条擦了擦她的阴唇。

  杨素思索了一阵,便渐渐伸手从裆下扯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肉。经历了一个晚上,她总是能尿出来的,而且一尿就是一大滩。

  林菁也蹲下,她索性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好生抠弄一番才罢休。

  “粗糙干燥,真是烂屄一个!”林菁站起来,继续说道:“听说昨晚你的亲妹妹为你减轻了不少负担是吧?”

  杨素猛地抬起头,她懂得林菁所说的每一句话意味着什么。但她这回似乎猜错了。

  林菁见她如此反应,也不着急,反倒放慢速度说:“你可知道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死囚,居然在我眼皮底下轻而易举的就逃脱了惩罚?!”

  杨素拼命摇头,她终于知道林菁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惜林菁是不会有也不可能有同情心的,她立即命令卫兵将她拖回刑讯室,新一轮的酷刑又无可避免地来临了。

  杨素俯卧在刑床上,手脚都被固定住。

  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趁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刺进了她的屁股。铁条头本来就是削尖的,又被烧红,很快就在她的屁股上钻出一个血洞。杨素“呀呀”地惨叫,但丝毫没有作用。林菁甚是得意,连续在她两片屁股肉上钻了几个血洞才停手。

  杨素是可怜的,现在她连坐在地上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因为她的屁股痛得实在厉害。

  十月二十六日,孙德兴接到了上头的通知,杨素等犯人要在十一月八日全部处决。

  孙德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虽然杨素已经无可奈何地认了罪,但每当他看到办公室那首杨素亲自写的词之后,那股暴虐的涌流都在心中翻滚。

  于是他开始实施了,虽然现在再去折磨杨素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但孙德兴就是不想让杨素只是胸前或脑门儿上留个弹孔那么轻而易举地死去。

  杨素全身上下的烫伤至今还没痊愈。孙德兴见到她胸前的那两只不成人样的奶子,心中就不是滋味了,他连忙命人重新给她戴上那“铁针罩”,不断增大钢针的粗细来扎她的奶头。杨素被捆在刑架上,毫无抵抗之力。那“铁针罩”被摘了又戴上,最后孙德兴见得两只奶子都变成了血球,才撤去了罩子。

  同样是烙铁,一块一块全都往她的奶子上烫,这回是往死里去烫,每一次都是烫得发出焦味才撤去,烙铁上都沾满了油腻腻的脂肪。那已经不是一对乳房,那只是两团烂肉!

  歹毒的孙德兴并未放弃对她奶子的动刑。他命人找来铁丝,烧得通红,硬生生地从根部穿透了两只奶子!又用火柴烧她的奶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硬生生折磨了两天,杨素的乳房已经不是正常少女的乳房形状了。由于大多数脂肪都被烤掉了,那干瘪的双乳贴在胸脯前,实在看不出,这还是个花季少女的乳房……

  孙德兴的注意力又转到她的阴部。上回逼迫她招供时留下的刑伤还在,阴唇上两个孔似还没有愈合。于是烧红的铁条再次肆虐,把那孔洞再烫了一次,然后穿了一个铁钩,铁钩一端用细绳牵着,再把她整个人吊在横梁上,双腿张开绑紧,铁钩子不断扯她的阴唇,直搞得杨素死去活来。

  晚上,孙德兴兴致不减。又是滚烫的铜棒插进她的阴道里,直让杨素痛得眼泪横流。通红的铜棒反复插了阴道好几遍,然后又是肛门。最后索性将烙铁按在私处上烫,直烫得整个私处呈现紫红色……

  第二天一大早,杨素又是痛苦的一天。那无情的钢针竟从阴蒂上垂直地插入。孙德兴见杨素挣扎得厉害,变本加厉,让人用钢针扎她的阴道内壁,一边烫她的大腿内侧。杨素那惨烈的呻吟声一刻没消停过……

  当杨翠再一次见到杨素的时候,那已经不是一个姑娘了。那是多么恐怖的一具人体!而孙德兴的目的,是施用最残酷的刑罚——电刑。

  多天来对杨素的用刑,她那沉闷的喊叫声已经让孙德兴厌恶。就在施用电刑的前一晚,孙德兴残忍地让手下割掉了她的舌头,敲掉了她大部分的牙齿……

  那可怕的电刑刑具就摆在空地上。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刑具,与普通的电刑椅不同,这根本称不上是一张椅子,这只是一个铁架子!十二根铁柱搭成一个长方形的外框,上顶部中间还有一根铁棒架着,中间固定着两根竖直向上的铁柱,后面一根稍长。

  杨素被抬了出来仰面朝天放在地上。孙德兴当着杨翠的面亲自翻开了杨素的阴唇,露出那个大大的阴道口。被烫了很多次之后,杨素的阴部的器件都发硬了,原本还能有点弹性的阴道口完全丧失了机能,张开了就无法合拢。

  杨素被架上了刑架,那两根向上的铁柱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事实证明,这还没有完。卫兵又抽出另一根三四尺长的细铜条,将她两只乳房贯穿起来。然后那个“铁针罩”又出现了,杨翠不忍看到那满布铁钉的铁皮戴在她的胸乳上,但她还是被迫亲眼看着这一残忍的行刑过程。

  杨素没有叫,只是略微挣扎两下,事实上她也喊不出,因为舌头都没了。

  孙德兴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杨素的奶头,经过连续多次的钢针穿刺,那乳头早就从中间裂开一个口子。孙德兴找来一根更粗更长的钢针,狠命地将这钢针插入乳头里。杨素如触电一般,但很快她就没了挣扎。

  这电刑不是闹着玩,孙德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将电源接到了她的阴道里、肛门里,甚至是乳房里。这一通电,杨素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到处乱动起来,豆大的汗珠慢慢从额头上冒出。她的眼神游离,接着是脸部扭曲,那一幕惊心动魄的情景,那一个遍体鳞伤的女性裸体,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孔,那一滴滴伤心欲绝的泪水,构成了这么一个惨烈的场景……

  杨素,接受残酷命运的安排吧!孙德兴和林菁从心底里发出的怒吼。

                 

                三十六

                 

  酷刑还在继续,但日子已经无多了。

  杨素被押到村里的刑场上,她的乳头上用绳子系了一块纸牌,上面写着她的一切罪行,她的手掌和脚掌都被烙铁洞穿,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根麻绳从她的手掌血洞中穿过,捆住了她的双手。

  杨素每走一步都是煎熬。直到她走到刑场,卫兵让她撅起屁股跪下,她没有反抗,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哇!大伙儿瞧她那奶子!上回还是两个球儿,这下子就变成条瓜啦!”

  “谁叫她作恶那么多!她有今天是老天开眼!”

  村民们议论纷纷。

  “乡亲父老们,上头已经批示了重犯杨素的死刑,过几天就要执行!”孙德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知道各位恨透这女人,现在!大家想如何对待这女人,都由你们!但不能伤害性命,毕竟行刑的时候才是让她死得难看的时候!”

  此时的孙德兴已经不是元阳县的局座,而是已经升任为云南省的局座,他相信,几天之后的死刑,绝对是党国有史以来最赏心悦目的一次!

  村民们疯狂的折磨跪在地上的杨素。虽然杨素的阴道早就变成一团烂肉,但还是有不少人扯下了裤头强奸了几回……

  直到日落西山,杨素被拉起来的时候,那股白色的精液还是从阴道里流淌而出。

  红河县里,这也是不寻常的一天。

  当时的云南全省总计有三座秘密监狱,元阳监狱是其中之一。而在红河县和石屏县也各有一座监狱。石屏县的局座是个残暴的人,原本关押着的三个女共党,两个被活活轮奸致死,一个被他实行了个五牛分尸惨死。而在红河县,状况和元阳县差不多。更巧合的是,这里关着两个女共党,一个叫周玉华,一个叫温碧君,都是当年和杨素在广州一起工作的女同志,只不过比杨素迟点被捕而已。

  为什么说这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呢?那很简单,因为两个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姑娘被用铁索牵着游遍了大街小巷,然后被押上了军车。

  当然,王娣是知道的。大树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出去看热闹,王娣知道被关进来的姑娘每一个都是不让穿衣服的,自己儿子才十岁,便死活不让出去,今天索性连包子也不卖了,就在家里看紧大树,怕他跑了出去。

  但王娣始终是看不住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子的。因为那女婴在吵着闹着,一刻也不让王娣省心。

  大树就是趁着他娘在哄孩子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街上都是人,幸好大树年纪轻个子小,动作也敏捷,三两下就挤到人墙的里头。可惜大树只看到一队卫兵从前面远处的拐角处转了过去,周围的人也渐渐开始散去。大树是个好奇的孩子,他知道那游街队伍才刚刚经过这里,便推搡着人群往前追去。

  大树一直追,直至跑到将近村口的地方,才终于赶上了游街队伍。当大树从外围挤到里头的时候,两个被剥得精光赤条的女犯正朝着自己走来。

  大树一看此情此景,他是目瞪口呆了,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成年女性的身体。虽然女犯们的身上都遍布了伤痕,但那四只饱满的胸乳和下阴私处那一撮不甚浓密的乌黑的毛发突然让这十岁的孩子来了一次强烈的心跳。

  大树仔细一看,两姑娘都是略微张大了腿而走的,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姑娘们走到自己的面前,他低下头想仔细看看女人下面是长啥样的,接过他惊愕地发现有两根木棍从姑娘的裆部露了一截出来。

  原来女人那里除了有条缝还有一个洞呀?怪不得娘老是不让我去弄妹子啦!大树心里想着,手不禁地摸着那脑门,这一思索,那俩姑娘就走过去了。大树瞪大眼睛看着姑娘们的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儿,心里又是一股冲动。两姑娘被押到村口,那胖胖的长官站在军车上展开一张通告发话了。

  “犯妇周玉华、温碧君,于广州私通共匪密谋叛乱,罪大恶极!现南京国民政府正式批示,对周玉华、温碧君执行死刑,押往云南省元阳县与重犯杨素同时处决,中华民国十七年十一月。宣读完毕!押送犯人出发!”

  这段话倒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演讲,但当大树听完之后,他从心里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他匆匆望了那赤裸姑娘们几眼便拔腿往家里跑。

  “娘!娘!出大事啦!”

  王娣正在家里生闷气,她就知道大树这孩子总是不听自己的话。这不,孩子现在总算回来了,王娣正准备痛骂大树一顿。

  “娘!你先别急着骂我!我有确切消息!”大树气喘吁吁地跑到王娣面前。王娣见她回来得仓促,便收起了火,倒了杯水让大树先喝下。

  “说吧,什么大事儿!”王娣索性坐下来。“还不是看到那漂亮姑娘的光腚子罢了,能有什么事儿!”王娣低声说着。

  “娘!不是!我听那胖长官说了,好像这几天就要处决那两个姐姐啦!”

  王娣一脸不解,她不明白这跟她家有什么关系。

  “她们要被带到元阳县那边!听说还要跟一个叫杨素的女人一块儿处死呢!”

  “什么!”王娣霎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你说啥?!那女的叫啥来着?”

  “杨素!叫杨素!我听得千真万确!”大树很肯定地说。

  王娣一下子失了方寸,她将摇篮里的女娃抱起来,手里还攥着那封书信。

  夜里,王娣见大树睡了,又禁不住抱起女娃,她真不知道如何做,但她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

  “宝贝女儿呀!你的命好苦啊!”王娣低声地自言道。“你的亲生母亲快要上刑场了……你的父亲又……又已经死了,你可怎么办呀?要是将来你问你爹娘是谁,我该怎么办呀!”

  王娣打开了那书信,虽然她不认字,但她很记得儿子大树给她念的内容。她明白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关于元阳村里的秘密,关于这女娃的生母杨素和她的养母的一切秘密!

  “老天爷呀!我这该怎么办呀!”王娣忍不住内心的折磨。突然,她想到了大树。

  当初,王娣怀上了大树这孩子。大树的爹是刘家的独苗子,她腹中之子就承担起了延续刘家香火的责任。可惜苍天无眼,她丈夫在一次上山砍柴的时候不慎坠入山谷还受了伤,那时四周杳无人烟,她丈夫就是在山上活活饿死。等到王娣找到那儿的时候,丈夫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大树从一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亲爹一眼,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王娣每每想到这十年前的悲剧,就不禁潸然泪下。她再看看眼前这个睡得正香的曦儿,心想着,我不能让这可怜的女娃见不到亲娘最后一面,我必须去元阳村!必须去!

                 

                三十七

                 

  元阳村和红河村中间只隔了一座山头。在山的另一头的元阳村,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晚上,元阳村的家家户户都端出贡品来祈福。

  为什么要祈福?农村人都很迷信,村民们坚信,就是杨素的出现,让他们村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张老三死了,邱元祯死了,村民们甚至将今年春季旱灾的罪魁祸首都转嫁到杨素的身上。孙德兴发话了,不日将处决杨素,村民们自然有所行动。

  孙德兴按照村民们的意愿,将犯人杨素带出来给法师登坛做法。这场地就选在瀑布旁。

  杨素被铁丝贯穿乳房由卫兵牵扯着押出来,到达目的地后便将她仰面朝天平放在地上,分别用绳索穿过她手掌和脚掌上的洞,张开四肢固定在早就打好在地上的四根木桩上。

  这法师可大有来头,村里也有懂得这些鬼神之类的事情的人,但多数就是个算命的,跟县城里来的法师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当然,这法师都是孙德兴请来的。

  只见这法师有模有样地摆弄着他的道具,一会儿符纸起火,一会儿木剑起火,一会儿到处都起火……看得村民们眼花缭乱,也大开眼界。一轮喃喃自语之后,法师凑到孙德兴跟前,低声说了几句便回到坛上去了。

  “取鹿鞭!”孙德兴发令。只见一头鹿被签上来,村民们都在想要这鹿鞭有何用?

  孙德兴打了一个手势,只见一群巫师纷纷拥上前,解了杨素手脚上的绳索,捉着她的手脚将她抬到那公鹿前。也不知这群巫师当时对着公鹿做了什么,反正这鹿鞭现在是硬了起来,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硬直地挺在身下。杨素的手脚被捆到鹿背上,于是整个身子就面朝公鹿的肚子而固定在公鹿上。巫师们接下来是将那长长的鹿鞭对准她的阴道口,适当调整绳索的位置,让鹿鞭完全没入杨素的阴道里。

  法师见准备妥当,便大喝一声:“游街开始!”于是一个巫师在前牵着公鹿,一个巫师在后驱赶,那公鹿便带着杨素游起街来。

  这可是个奇景!一个姑娘被畜生生奸!村民们只要弯下腰,就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粗大的鹿鞭顶在杨素的阴道里。村民们一路追赶那公鹿,一边用粗言烂语来侮辱杨素。杨素虽然已被毒刑折磨得只剩半条人命,可她开始有意识的,她的大脑还是清楚的,这是一种对她极大侮辱的仪式。所有人都只在意她的阴道如何被粗大的鹿鞭塞满,很少人注意到,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泪水已经留下了,还滴到了地上去了!

  那公鹿被牵着沿着村道走了一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杨素被放下来,只见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流出,那量还是相当之多,原来那公鹿早就射了个彻底。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这荒唐的法事也算做完了。孙德兴早就备好了一辆木车,木车上装有十字架,杨素跪在木车底座上,那手掌就被绳子穿着捆到横梁两边。孙德兴骑马在前押着杨素回监狱,这将是杨素一生中的最后一个夜晚。

  夜色正浓,但杨家两姐妹却跪在刑讯室里。因为孙德兴正要向她们宣布明天的死刑执行方法。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你不知道哪天突然死去,而是,在你知道自己将要怎么被处死后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孙德兴不放过任何一段用刑的的时间。他环绕跪在地上的杨素走了一圈,这几天为了恢复她体力让她有力气去等死,也没有动过大刑。孙德兴瞧着杨素胸前那对暗红色的向两侧下垂的奶子,不禁感叹。当初他刚来这儿上任的时候。现在的杨素,除了那蓬乱的头发遮挡下的脸蛋还带几分俊秀气息,身体的一切部位似乎已经不能证明她只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姑娘。

  “杨素!你可知道什么叫报应?这就叫报应!哈哈哈哈!”孙德兴蹲在杨素面前淫笑着。

  杨素知道明天就要赴死,倒也不愿意再表示什么屈服,她那杀气腾腾的目光,扫得孙德兴打了个颤。

  “杨素,你可别这样看着我!你瞧你,奶子被烫烂了,嫩屄被烫烂了,你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贞洁烈女?呸!当你被千万人骑的时候干嘛不去立个牌坊?我可告诉你,明儿你关于女人的器官我通通要它全烂掉!你下辈子也做不成女人了啦!哈哈哈哈!”孙德兴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放在背后离去。

  孙德兴走了,林菁却带人来了,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帮这对患难姐妹花洗涮干净身子明天好行刑。

  林菁也知道她全身都没块好肉,唯独她的脸蛋和头发。刑讯室里此刻放了一个浴盆,里面是温水。杨素本来就是赤身裸体,卫兵也就将她一把放到木桶里面,杨素在“呜呜”地叫着,她痛。伤口一碰到温水就开始作痛,可林菁也管不了这些,命令卫兵好好帮她洗涮身上的污垢,尤其是那头秀发。

  “翠儿姑娘!你也去洗吧?都不是黄花闺女了,还用得着我林菁阿姨帮你脱衣服呀?”

  杨翠听到这话,立即如五雷轰顶。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死,她之所以忍辱偷生,就是为了将来一天手刃仇人,林菁她这样说话,难道……难道……

  可惜杨翠来不及犹豫了,杨素已经被洗涮了一遍。卫兵将她抬出水,见她的阴道口张得如此大,便所应将湿漉漉的手伸到她的阴道里洗刷一遍,然后是奶子,那重要部位都反复洗了多次,这才将她放到地上。

  杨翠知道自己也逃不了,也不用卫兵霸王硬上弓,自己就脱了那囚裙,露出光洁的身子。那是真正的少女的身躯,细腻光滑的肌肤,那小小的胸乳上两点粉红的小乳头,活像刚剥开的鸡蛋,下身的阴毛不算浓密,两片跟肤色相近的阴唇紧紧地夹着,留出一条让人向往的细缝,还有那匀称的双腿,那小小的脚丫,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少女,明天就要上刑场耻辱地结束一生,这怎么也让人心生怜悯。

  卫兵们虽然看入了神,但林菁可不是。她是在羡慕,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身段,她羡慕杨家姐妹,但她更庆幸的是,那个同样是天生丽质貌若天仙的杨素已经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彻底地丧失了作为女人所拥有的东西,她原先饱满的乳房,娇嫩的私处,匀称的身段,纤细的手臂,还有那柔滑的双手,都已经成为历史,永远地成为历史!这一切,全都要毁在我林菁冰冷的刑具之下!

                 

                三十八

                 

  十一月八日,天气很好,但元阳村民们的心情貌似更好。

  “最好像当初那个杜珊盈一样,枪杆子伸到女人那里开枪!”

  “不!应该把那对烂奶子也一并打了!”

  村民们在议论着杨素的死法,但他们的见识确实是少了,经历过这回杀人场面的村民,才真正了解这个孙德兴是多么一个恐怖的人。

  村民们一大早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聚在村中央的刑场四周,那是围得水泄不通的热闹场景,几乎全村上下凡是能走能动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刑场四周那几棵大榕树上爬满了凑热闹的孩子,男孩女孩都有,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多么恐怖的事情。

  “大树!快点儿!别胡闹!”王娣抱着女娃,大树跟在后面一蹦一跳的。

  “娘!你这么着急作甚啊?”

  “你还不快点儿!再迟一步就对不起这女娃的爹娘啦!赶快!”

  王娣熟悉山路,虽然元阳和红河自打建了监狱之后都有重兵把守,但这相隔的山头却没人值守,或者中统的官儿认为这山路凶险,几乎没有多少人能活着走过山去。但王娣丈夫原先就是上山砍柴抓草药的,对这山很是熟悉,他是知道联通两县的秘密山路为数不多的村民之一,正是这条鲜为人知的山路,赢取了杨素得以母女相见的时间,尽管当事人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王娣从瀑布旁小心翼翼地混进了村,但她惊奇地发现,这元阳村竟然没有值守!也没有村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听得远处传来嘈杂声,莫非已经开始行刑了?王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喝着大树紧跟着自己,往人声集中的地方一路小跑过去。

  当王娣赶到刑场的时候,那榕树四周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村民,那真是个水泄不通,连苍蝇也飞不进去。

  正在王娣在外围空着急的时候,这时村大道上突然传来隆隆的汽车声,只见村口方向烟尘滚滚,两辆军车颠簸而来。车子来到人群外围,村民都以为杨素被带来了,纷纷让出通道。两队卫兵荷枪实弹地从车上跑下来。王娣见是机会,一手拖着大树的衣袖就趁机往里挤,当下车的卫兵列好队拦出一条路的时候,王娣已经挤到最里层,她紧紧地抓着大树的手生怕走散了。

  王娣踮起脚尖看,果然!第二辆军车上载着两个女人,远看都可以看出,那两个女人没有穿任何衣服。两个赤裸全身的姑娘分别由两个宪兵押着,一前一后往刑场走去。

  “那是杨素么?杨素可长什么模样?”王娣心里嘀咕着。

  “娘!她们不是杨素,是从咱们村押过来的两个女人!”

  “嘘!别声张!你想让别人知道咱们是外村人呀!”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只见这两个从红河县押过来的女犯虽长得不是貌美如花,但也清秀俊丽。也不知道谁的主意,她们的一头秀发都从头顶处扎了起来,一直垂下来到肩部,活像古代的侠女形象。姑娘们身上的鞭痕虽然还清晰可见,但走起路来两只丰满浑圆的奶子上下跳动着,不知让多少男人裆下撑起了帐篷。但很快男人们就觉得有点可惜,因为杨素是被剃光了阴毛的,而这两个姑娘却阴毛几乎完好无损,遮蔽了那诱人的双唇。两姑娘从车上下来,只是被五花大绑,并没有附加其他凌辱的刑具,但村民们可想错了,能进云南这些秘密监狱的女人都不是一般人,而对待她们的刑罚和死法也不会简单得像枪毙一样一枪结果。

  刑场面向村口的一边已经搭起了一个高台,上面摆好了三把椅子和一张长桌。正对高台的空地上打了六根呈一字形排布的粗大木桩,六根木桩前还单独有一个火刑架,也是正对高台立着,木桩后面还摆了几台机器和一盆炉火。

  先是周玉华被带到第二根木桩前,接着是温碧君,宪兵熟练地将按坐在地上,然后让她面朝木台捆好在木桩上。为了侮辱这两个姑娘,将周玉华的左小腿和温碧君的右小腿捆在一起,再将她们的右小腿和左小腿分别捆到旁边紧靠着的木桩上,这样下来,两姑娘就只能张开了双脚,露出女性所有的秘密。

  更惊讶的事情接着来。两个卫兵上前,他们手里握着的是剃刀,向两个姑娘的阴部撒了水,当着众人的面熟练地将姑娘们的阴毛都剃刮得一干二净。周玉华和温碧君本来已经羞涩万分,现在自己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二自己还做着这般难堪的姿势,不羞愧才怪!

  两根被啃完的玉米杆塞进了姑娘们的阴道里。卫兵们时不时伸手下去玩弄女犯的胸乳,差点没把两个姑娘羞愧死。

  等了良久,村口方向又传来一声话响:“孙局座到!”只见孙德兴仰面挺胸,骑着高头马开路徐徐而来,人们的眼光先是从他威风凛凛的排场扫视一番,而后很自然地就将目光转移到后面。

  同样是两个精光赤条的女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手脚戴上了铁镣,两根面擀便随着绳索套在她两只奶子上,夹得甚紧,将姑娘的乳房都夹得变了形,同时腰间横着系了一细绳,腹部前系了一个绳结,一条粗麻绳与腰间细绳呈九十度往下,那粗麻绳经过姑娘的阴部,由于缠得紧,麻绳深深地陷入了姑娘的两片阴唇里,直绕到背后重新与腰间细绳打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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