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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0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三届(人妻)(全集) - 110,2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4550 ℃

  先是有几发落在了她美丽的浅棕色长发上,等她调整好了肉棒的位置之后,精液就一发不差地全部倾洒在了那秀丽的五官上了。

  白色的浪花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埃米莉亚陶醉的面容,不一会脸孔就被完全地覆盖上了一层浓厚的油渍。又因为即使是欢爱当中呼吸也不会停止,所以从埃米莉亚的鼻孔中冲出来的气息一下子就将鼻尖处汇集的精液给接连吹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液泡。泡泡的生命周期固然短暂,但在破碎之后却仍然下坠,滴落在埃米莉亚丰腴的乳房上。

  长时间的浇花终于结束了,就连竖琴的琴弦也沾上了相当多的精液而熠熠生辉。钻石首饰和不少精液都贴在了埃米莉亚那迷人的乳沟之间,望着这血脉贲张的一幕,我从妻子手中抽出了棍棒,将竖琴推在了一边,和浑身是精的埃米莉亚之间此刻已经不存在任何的阻隔。

  「这么快乐的时光要结束还早得很呢!」可能此时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埃米莉亚双手扑在藤椅上,将后身朝着丈夫的方向支了起来,那迷人的隧道口已经充分完成了湿润的工序,正引诱着丈夫的大家伙向里面插入。

  可我的目标却是埃米莉亚的肛门!当妻子发觉不对的时候,她猛地想挣脱伏在她背上的丈夫。可我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这个下流的混蛋,不许往那里去,啊,好痛!」

  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埃米莉亚的肛门确实是非常的纤细,才刚把龟头塞进去,她就痛得呜呜的哭了出来,吓得我赶忙拔出了要她命的家伙,柔嫩的肛口周边被撑得浮现出了一大片吓人的红色。

  「啪!」娇泪四溢的埃米莉亚转过身反手就给了我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玩弄女性的流氓!混蛋!别把我当成是什么地方都能碰的婊子!」埃米莉亚显得非常的愤怒。

  「对不起!夫人,下次我再也不敢走后门了……」

  我连忙把她拉到怀里,轻声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让这位性格强势的娇妻熄灭了怒火。脸上的巴掌印依旧火辣辣的,有了这个深刻的教训之后,我在棍棒进出妻子的体内时老实规矩了许多。

  「噢,普布利克,啊,亲爱的丈夫、男子汉,再用力一些!我感觉就快要来了!」埃米莉亚愉悦的颤抖着,同时在火热的隧道内也开始了紧紧的收缩,种种临界的迹象都表明确如其所述。

  我就好像近东的游牧民接到了大流士的敕令一般,不停地挥动着肉制棍棒冲击着美貌妻子的深处,一次又一次强烈而准确的打击将我们俩都推向了高潮。

  「埃、埃米,我、我憋不住了!」我大声地叫喊着快不成了,抽插的速度却反而不降反升。

  「都给我!全都给我!我、我要当、当一个小家伙的母亲!快,给我!」埃米和我有一子一女,我那瘦弱的儿子一直是埃米的心病,现在比我小八岁的埃米莉亚愿意再次生孩子,实在是叫人太高兴太兴奋了!

  在极限到来之前我将棍棒的顶端深深地插入到了通道的尽头,「大概差不多到宫颈了吧?」睾丸噗噗噗的剧烈弹跳着,夺势而出的强劲精液大部分都灌进了埃米莉亚娇嫩的子宫中,多余的液体则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精美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让我觉得如果踩在上面大概会有异常打滑的感觉。

  在兴奋地余韵中,我发现埃米莉亚染了红晕的脸庞是这么的美丽,我轻轻地吻了吻身旁的美人,抚摸着她那如阿尔卑斯山上积雪般的肌肤,好久之后,喘息不定的胸口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你打算拿你的布匿美人儿怎么办?」埃米莉亚将我的头搂在了她那充满了芳香的胸脯之上,然后轻轻地拨弄着我黄褐色的卷发。

  「除了妓院和奴隶市场,她没其他地方可去……」我坦诚地对已经散发出了阵阵醋味的妻子实话实说。

  「哼,我就知道你会舍不得!」埃米莉亚不高兴的对我哼道。把头埋在她那芳香高耸的胸部上小憩的优待立刻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掌将我掀到了她的小腿边。

  「唉,我好色的丈夫普布利克哟,你知道吗?你啊,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的……」说到这里,埃米莉亚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看得我又是难过又是内疚。

  「宝贝,别哭了,你知道我是一个大混蛋来着……我……」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吗?让一位在死人堆里腥风血雨斩将夺旗的将军变成了一只蔫着耳朵的猫咪。

  「如果,如果这次真的能再有个孩子的话,你不回来也没关系,我就跟着孩子过完剩下的日子……」埃米莉亚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就和我开起了半假半真的玩笑。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这比打仗时猜测敌军的动向还要难得多,唉,聪明又漂亮女人一旦做了老婆之后实在是叫人招架不住……

 

             (四) 犹记多情

  他从罗马城回来已经好几天了,这几日他忙得很,不时的有朋友和部下进出着这座海滨庄园,似乎在商讨着重要的政治决定。

  终于,当他忙碌完之后,接连好几天他很开心地带我去看海。海浪轻轻地冲刷着金黄色的海滩,远处的码头上到处都是繁忙的景象,以往我们迦太基人熟悉的海岸景象在故土已经今非昔比,而作为敌国的罗马却得到了如此的发展,他们原本只是个陆地民族的……

  他是一个真正的罗马人,出身高贵,手握乾坤。上马可以治军,下马可以安民。在音乐和艺术上的才能虽不算一流,却也懂得鉴赏和品评。他算不上非常英俊,但比一般男子长得俊美。他喜爱醇酒却不滥饮,懂得讨好女人却不淫乱。最叫我吃惊的是,他明明是个地地道道的罗马人,却极度推崇希腊式的生活方式。流利又纯正的希腊口音自他口中滔滔不绝,比他说作为罗马第一官方语言的拉丁语还要来的地道,而我们之间也是用希腊语来进行沟通的。

  「亲爱的格奈莉亚,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和你的祖国达成了和平协议了。」

  他冲着我笑笑,看得出来在元老院的会议上客观的来说他还是尽量帮我达成了心愿。

  「你们索要了不少的东西吧?」我当然明白,这所谓的「和平」绝不是免费的。

  「嗯,是的。你的祖国将在五十年内向我们每年提供二百塔兰特黄金的战争赔款,并解散大部分的军队,并且在未经过我国许可的情况下禁止对一切势力作战。」

  「这是彻彻底底的卖国协定……」我的心伤处放佛被撒上了一把岩盐,死去活来。

  「而且,你的国家还将向我国派遣数百贵族子弟作为人质。大致上就是这些了。你知道……我尽力了……」

  我能感觉得出他没有撒谎,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蒙蔽像我这样的一个弱质女流。

  「那真是要恭喜你立下不世之功了,毕竟是你结束了这战争,英勇的罗马统帅。」

  「你应该知道我参战不全是为了这些功名。战场上,你的父亲吉斯戈被我们的人给杀了,可我们在开战之前还曾坐在一起放下刀剑谈笑生风把酒言欢。我的父亲、叔叔还有岳父,还有数不清的朋友们也被你们的军队杀死了,但我不恨你们,军人死于战场之上是一种荣誉,不应该有其他的怨恨。」

  「我做不到你那么豁达……」父亲曾经和我说过,他和敌人年轻的统帅曾一起在我第一任丈夫的大帐里觥筹交错。他说那是他一生中所见过的最有风度最值得尊敬的敌人,与之相比,我国的元老们都是一群不堪入目的跳梁小丑,如果死在这位敌人的手中,他不会觉得遗憾,现在看来当真是一语成谶,仿佛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我才不希望你能做到呢!你还不知道吧?我就喜欢看你小心眼生闷气的样子!」他又变成了顽童一般扮着并不搞笑的鬼脸,实在是叫人忍俊不禁。

  「哈,终于见你笑了。这比打败伟大的汉尼拔还要让我觉得有成就感。」一提到汉尼拔将军,他又变回了统帅的样子。

  「这次既然元老院同意了我的提案,也是你该回家的时候了……」他缓缓地说着给我听。

  「我已经写信给你们这位伟大的统帅了,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大权在握,我请求他妥善安排好你的未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很不开心,我也知道……是该放你回去的时候了……对吗?」

  他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哽咽,「你知道啊,我爱你,我不想你离开我的……真的……」他咬紧下唇在拼命地忍耐,但泪水依旧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伟大的神灵们,能借助我的手救下你并能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近一年的时光,我该知足了……你自由了,亲爱的格奈莉亚、不,索弗妮斯帕。下个月就有去布匿的使节船只,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转眼已过一月,罗马前往我国缔结和平协议的使节扬帆启程。走之前,他没来送我,只是委托他的弟弟卢基乌斯给我带来了一柄嵌着蓝色宝石的短剑,这是父亲的佩剑……

  「亲爱的,请原谅看到这件东西时让你伤心难过了,这是打扫战场时在你父亲身上发现的,请你带回去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吧。」卢基乌斯将他兄长的原话一字不改的传达给我。

  天气晴朗,碧波万顷,船只很快地就驶离了港口,卢基乌斯在岸上向我礼貌的挥手道别。我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周边诧异的目光,冲到了船舷大声地对着岸边哭着喊着:「为什么你是一个罗马人!为什么?」

  海水轻轻地摇荡着船只,像温柔的父亲在为摇篮中的女儿唱着催眠曲。

 

              (五) 荏苒

  依旧是共和国心脏的元老院,只是与十五年前相比显得更加辉煌与富丽,这些都是用军事上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来交换的。希腊世界的马其顿已经俯首称臣,向世人昭示着享誉已久的马其顿方阵败给了如日中天的罗马军团步兵。遥远的东方,我们接着和塞琉古帝国发生了战争。小叔卢基乌斯和我那病弱的儿子带着胜利的鹰旗回到了他们的故乡。正如他哥哥被称为「阿非利加努斯」(非洲的征服者)一样,卢基乌斯获得了「阿西提克斯」(亚洲征服者)的头衔,我们家族的光环更加地耀眼夺目。

  但是兄弟俩却在战后与塞琉古帝国的善后上被加图他们抓到了小辫子。听普布利克说加图指控他贪污了塞琉古送来的五百塔兰特黄金的赔款,近年来越来越冲动的丈夫当即指着加图的鼻子大骂,「你该问的不是这五百塔兰特哪里去了,而应该问敌人赔付的一万五千塔兰特是怎么来的!共和国新增的西班牙、阿非利加和小亚行省是怎么来的!」,并将加图出示的账簿当着元老院众人的面给撕得粉碎,然后扬长而去。

  还有一次在加图指控普布利克暗通塞琉古帝国的质问中,他用极其蔑视的神态拒绝回答加图的任何质疑。当加图威胁将对他实施巨额的罚款时,他轻蔑地说了句,「今天,是我取得扎马大捷的纪念日!」,随后哼着小调离开元老院,在群众们的簇拥下参加游行活动去了,其他大部分元老们也跟着他一起参加活动,然后将加图孤孤单单的撂在了原地,这理所当然地使得两人的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尽管摆脱了指控,但现今他变得如此的自暴自弃,我知道,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和我埃米莉亚身为妻子的无能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们唯一的儿子是那样的瘦弱和无力,甚至连将这高贵的血统传承下去都办不到。普布利克虽然从来没说过我什么,对我还是一样的恩爱,但我不能装作不知道,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能够做到的,更何况普布利克是那么的爱着她……听说汉尼拔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埃米,你在嘀咕什么呢?」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的我转身看着身旁的埃米莉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叫了她一句,谁知她好像竟然没有听见。

  我伸出手,在她乳房上轻轻地抓了一下,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怎么了,亲爱的?」我继续揉捏着埃米莉亚的胸部,后来干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袍里去,把玩着那一对可爱的独耳小兔。

  「噢普布利克,我们……还会有孩子吗?」妻子泪眼迷糊的望着我,我知道又是为了后代的事情。可是我那可怜的孩子,他今生都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拥有他应获得的完整人生了,他天生不育。

  为了安慰我的埃米,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吻着她,我才刚五十岁,她也还没到绝育的年龄,我们还不能放弃。这几年埃米特别的体谅我,就连以前甩着大耳光也不让我碰的肛门现在也时常地被我用浓稠的精液给浇灌满,但是无论做过多少次,都像做着无用功一般。

  「普布利克,啊,给我,都射进来吧!」岁月的流逝使得埃米的阴道略微显得有些松弛,湿润度也不大够,但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半途而废呢?

  「亲爱的,我、我来了!」我将睾丸中积存已久的精液尽数地照着埃米的膣内射了进去,为了能够提高怀孕的概率,埃米每次在我射完之后,都要我扶着她进行倒立,为的是让精液能在子宫中多存留一些不至于都漏了出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别做了吧,埃米,你这样总倒着对身体不好。」我不忍看着她总这么辛苦自己。

  「你少废话,扶紧我!」埃米莉亚固执的打断了我的规劝,但愿她能够如愿以偿吧。

  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我穿上拖鞋,仆人们帮我披上暗红色的内衣,然后再罩上了象征元老权威的白色披肩。今天又要出远门了,这次的目的地是塞琉古帝国的首都安条克,我将作为共和国的全权特使去和帝国的君主签订停战和约。

  出门时埃米莉亚深切的望着我,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进门去了,我瞧见了,她的脸上全是不舍的泪水。

 

            (六) 在亚细亚的重逢

  「海尔!我们的海!」

  辽阔的地中海现在已经差不多成为了我们的内湖,这句来劲的口号今天更是喊得十分的带劲。托了「内湖」的福,我们乘船再走陆路,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便来到了这泛希腊化亚细亚帝国的宫殿中。

  繁文缛节的外交辞令之后,即是皇帝安条克III与我们罗马使节的私密会晤。之后皇帝在为我单独引见了一位我意想不到的客人后便离开了,我注视着这个人,他苍老的头发灰白相杂,皮肤也松弛了,但他那坚定的眼神却依旧寒光四射,这一生我看见过许多人的眼睛,但惟独这一双目光如炬,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你!海尔,伟大的统帅汉尼拔,向您致敬!」我豪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并将它献给眼前的这个人。

  「真是讽刺啊,我这个流亡者竟然被打败我的敌人称为伟大的统帅……」

  「您没有被打败,被打败的是贵国那些可耻的国贼!」

  「哈哈哈!」两个十五年未见的对手将手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是英雄与豪杰的重逢。

  我们兴奋地从比利牛斯山的突袭聊到我们罗马人最以为耻辱的坎尼之战,又从意大利的心脏聊到伊比利亚、西西里和北非。从布匿方的哈斯德鲁巴、哈诺、西法克斯国王、吉斯戈说到我方的老费边、我的父亲和叔叔、我的岳父和马西尼萨国王,甚至聊到了几百年前希腊世界的亚历山大大帝和皮鲁士国王。

  我突发奇想,向伟大的布匿人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尊敬的统帅,您不妨说说,古往今来有谁能堪称是绝世的名将?」

  其实问出这个问题,我是存了私心的。我知道自视甚高的布匿人一定会将自己列位其中,而我,唯一战胜过这位伟大统帅的人,自然排名也不会差到哪去。

  伟大的布匿人给出了三个震古烁今的名字。「在我眼里,这第一名将当属亚历山大大帝。大帝以微末之兵力席卷希腊世界和波斯帝国,兵锋直达印度,就是我们现在做客的塞琉古也不过是大帝的遗产之一,即使千百年后,大帝也能牢牢占据着第一的威名。」

  我点头称是,每一位将领心中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建立如亚历山大大帝一般不朽的武功。但迄今为止,还没人能够做到。

  「说到第二名将嘛,我以为是皮鲁士国王。他以区区数万之兵而能和你们全罗马之众相抗衡,最后虽说伤亡惨重,但你们的伤亡更在他之上,用兵如此,出神入化,我自问不能和他比肩。」

  希腊世界的豪杰皮鲁士国王的名字我并不陌生,他一直就是我自小崇拜的偶像,尽管他是我们罗马人的敌人,但这丝毫不妨碍我对他的推崇。

  「说到第三,我就不好意思做自我介绍了,嘿嘿……」说到这里,布匿人颇有自得之色。

  原来在这个布匿人的心目中,只有这三位可称之为名将。我微微失望,随即又冒出了个更有意思的话题。

  「如果你我在扎马的那场放对,是你赢了的话,那么你能排第几?」我笑着问他。

  布匿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那我将凌驾于大帝之上,古往今来第一名将舍我其谁!」

  这不是傲慢,更不是自夸,如果在那场大决战里若非我仿效着他在坎尼会战时的战术,再加上马西尼萨国王的努米迪亚骑士及时地赶来参战,他是不可能被我击败的。

  我的手上是已知世界中最为精良的罗马军团,他们训练有素,配合无间,经验丰富同时又服从指挥不怕吃苦,这本身就是绝大的优势。

  而这个布匿人的手中是连语言都不相通的多民族雇佣兵,他们的素质参差不齐,没有固定的后勤和保障体系,只是靠着对统帅的信任却能和我们最精锐的军团血战到底死战不退,不仅如此,这个布匿人的后方还有卖国的政客时时在扯他的后腿。但即便如此,他仍然率军强度比利牛斯山脉,在坎尼全歼我们总兵力七分之一的军团,十余年来纵横在我们的国土之上来去如飞,而我们竟无一人敢于交战!

  「我同意你的观点,再一次赞美您,伟大的统帅!」此刻,我的心中没有不满,只有对这位稀世名将的崇拜。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罗马人!」布匿人友善的对我说道。「我听我的老朋友吉斯戈曾经说过,能死在如你这般值得尊敬的对手手上,绝不会辱没一个老军人的荣光。」

  「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能有幸和您交手并侥幸不败,是我毕生的荣幸。」我毫不保留地将心里话告诉给眼前的布匿统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布匿人都如他一般善战,我们哪里能够击败这个伟大的国度呢?

  「我是你所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恐怕不见得吧?我敢打包票我最多只排第二!」布匿统帅笑着对我说。

  「难道还有在您之上的强者?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我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快告诉我他是谁?」我在大脑中绞尽脑汁的搜寻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还有哪位布匿人能获此殊荣?

  「我……亲爱的……格奈莉亚啊,何时你……才能接受……我的心意呢?」布匿人笑的几乎快要跌倒,他断断续续的说出了答案来。

  好熟悉的话啊,嗯?这不是我以前日记里的内容吗?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格奈莉亚告诉他的吗?

  「格奈莉亚?她在哪?」

  「哈哈,我说了我最多只能排第二吧!」汉尼拔笑的更加剧烈了。

  「这不一样啊,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了,而她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我自嘲着为自己辩白。

  「欧,是这样啊,那么这位最美的人呢现在就住在安条克海港区海湾大道第三幢的玫瑰园别墅里呢,你不想去见见吗?」

  「谢谢你,汉尼拔,我得走了,下次我一定请你好好地来我家做客!」此刻我已经语无伦次了,而且拔腿就往外跑。

  「欧,可是你们的政府似乎不愿放我入境啊?诶?人呢?」布匿人统帅饶有兴趣地揶揄着刚才还坐在这儿谈兵论将的朋友,但焦急的罗马人已经夺门而出,连影子都找不见。

  「嗯,我看若是要论古往今来第一大傻瓜呢,那一定非你莫属了,嘿嘿!」房间里布匿人开心的自顾自笑了起来,自从离开故国开始逃亡起,他好久没有这么地开心了。

 

             (七) 灵魂的深处

  出了宫殿,我骑着马发狂的奔向海港区海湾大道的玫瑰园别墅,这马不一会就累得喘气跑不动了,真讨厌!我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连栓都不栓蹬着元老们那蹩脚懒散的拖鞋塔塔塔地发足疾走,就在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跑到了海湾大道,从皇宫到这里大约七、八公里呢,我居然超越了自己的体能!

  第三幢,第三幢、第三幢!这里!在拐了无数的弯弯绕绕之后我走进了这幢并不算豪华的宅邸,一位女仆操着不知道是波斯语还是别的什么语言询问着我,我不懂亚洲的语言,我只好用希腊语告诉她我是来找人的。

  「您要找谁?」女仆用并不标准的希腊语回应着我,太好了,起码她能听懂希腊语。

  我对着女仆详细描述着格奈莉亚的样貌,已经十五年未见了,可能描述当时样貌已经对不上了吧?

  「Hey-re-te?」一个熟悉的音声涌入了我的耳孔,我转回身来,在梦中百千次出现过的格奈莉亚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真的是你吗?普布利克!」十五年了,我没想到格奈莉亚真的能一眼就认出我!

  已届初老的罗马人和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黄褐色中掺杂了灰白色的头发同褐色瀑布般的长发交织在了一起,倾诉着阔别了十五个春秋的思慕。边上的女仆知趣的进了屋,为女主人和这位跑得浑身是臭汗的中老年打开了房门。

  这一刻我不再是罗马人,她也不再是布匿人,房间内只有两个赤子,在用最原始同时也是最有效的眼神互诉衷肠。

  「不去先沐浴一下吗?」我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浑身的汗渍,歉然一笑,走进了女仆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浴缸,然后卸去了浑身的尘埃。

  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格奈莉亚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更换的衣物。

  我接过芳香的衣物,轻轻地放在一旁,双手颤抖地托着格奈莉亚那美丽的螓首,然后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分别的时候,她还是未满十八的如茵年华,而现在尽管已经三十出许,但是似乎是受到了布匿始祖埃利萨公主的加护,岁月几乎未能在这位美娇娘的身上留下过痕迹,相反,还更生出一段风流神韵,这是当年那个在海滨别墅中的格奈莉亚所不具备的,而我,却已经白发渐生……

  「Sa-ga-po!」我的心声向着佳人吐露而出。

  「Se-a-ga-po!」这是格奈莉亚深情的回应。

  再没有任何事与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这是赤子与赤子灵魂深处的对话与交流。

  我们赤裸着躯体纠缠在一块,我的唇从格奈莉亚迷蒙似幻的星目和如玉一般的额头开始吻起,人中、樱唇、下巴、脖颈,我的手轻柔地枕在美人的脑后,顺着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抚摸到她那细瓷般光滑的双肩。熏染着淡淡麝猫香的醉人气息从格奈莉亚的娇躯上散发开来,透过我的呼吸道直入脑内,也更加速了我身为男性所应有的反应。

  两只各自仅生了一只耳朵的短耳白兔被我细细的掬在了手中,粉红色略似圆柱体的小耳朵是那样的迷人,我不禁张嘴轻轻吮吸着可爱兔子们短耳,舌尖不停地围绕着小兔耳朵根部转着圈。白兔是那么的温软,我想即使是阿瑞斯的豪情此刻也会被弥于无形。

  「吉斯戈你这个瞎了眼的老混蛋,将格奈莉亚送到西法克斯和马西尼萨的怀抱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在心底深处对格奈莉亚前两次的政治婚姻感到深深的扼腕,好在噩梦已经过去,我将永远无比地珍惜眼前的可人。

  不知不觉中男性的特有物件开始提醒我必须开始工作了,格奈莉亚知道如何选择时机,她伸出修长的手臂,将我的物件抓在了玲珑的手掌间慢慢的揉动并爱抚着。

  只包含了两颗珍珠的肉蚌壳被格奈莉亚轻重有序的揉捏着,轻的时候如入云端,重的时候酣畅淋漓,而肉制棍棒的前端早已被娇美甘甜的小口吞了进去,并被娇白的贝齿轻咬着,看着棍棒在甘美唾津的滋润下由俏丽小巧的妙口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着,这是多么的快乐与销魂。

  「还记得吗?以前你曾奋不顾身为我解了腹中的毒酒?」格奈莉亚将口中的肉棍褪出,突发奇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唉,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救我?现在能告诉我吗?」

  「当时?」我好像发疯一般的按着格奈莉亚的肚子,并将她倒挂起来,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她的喉咙,直到衣衫被汗水完全打湿,这才好不容易将格奈莉亚腹中的鸩酒给倒了出来。

  「我答应过你,至少不会让你活着见到罗马人。」这是她前夫马西尼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事后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男人追求权力和地位没有错,但不能为了追求这些就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置之不顾,更遑论用鸩酒药死?

  我不得不承认,在政治上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而且永远难望马西尼萨项背。听说他现在已经有了好几十位妃子,噢,那一定是个会叫人极度枯竭的职位吧?我祝愿他健康长寿。

  「当时我就只想着怎么救活你,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从记忆的深渊中苏醒过来的我笑着说道。

  「不对吧,你肯定还想了要是能把我救活的话你就可以打坏主意了吧?」

  「真的,当时就只想着那一件事而已!」

  「那好,现在我也要把你这里鸩酒全给弄出来,这样就不欠你的人情了。」格奈莉亚笑着说完又将棍棒塞进了温暖的唇中。没有多久如埃特纳火山一般灼热的棍棒急速的升温,阴囊中岩浆沸腾,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倾泻的出口。

  「噢、格奈莉亚,鸩酒,出来了!噢!」

  聪明的格奈莉亚用力的吮吸着暴涨的男根,左手不时地挑逗着囊袋,右手伸开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肉棒,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美丽的女性毫不客气的将之全部咽下,随即又暂时地松开拇指和食指,接下来该品尝第二股急速射来的精液。如此循环,周而复始,一共十几股浓厚的精液,居然一滴不剩地被她全部吃到了胃里,这个手法委实做的巧妙和干净。

  「你这鸩酒的味道真不错,分量还这么多,我都快饱的打嗝了。」格奈莉亚红着脸揶揄着我这个中老年男性。

  我分开这位神祗修长的双腿,双腿的中间是美丽的芳草,溪流从芳草的下方微微渗出,我敢发誓,即使是如世外桃源一般的伯罗奔尼撒的阿卡迪亚,也远远及不上这块浸满了芬芳与吸引力的幽谷。

  我将舌头舔上了那一片幽谷,分开两扇娇嫩的蝉翼之后,欢快的溪流愉悦的向我浇来。它是如此的可口与温热,对我而言,这既是谟涅摩叙涅之泉的泉水,又是利西之河的浪花,它叫我脑海中登时浮想万里回溯百年,却又能在一瞬之间将之忘却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吮吸和吞咽的意念。

  此刻在蝉翼的顶端,可爱的豌豆已经胀大,由于分身乏术,我只能用高挺的鼻尖去和这位友好的豌豆姑娘搭讪,并用一侧的鼻孔来涵盖着我深深的爱意。

  不久幽谷已经充分的湿润,身下的格奈莉亚娇羞无限,扭动着的身躯以及流到床单上的泉水暗示着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救我!普布利克,救我!」美丽的公主在呼唤着我的名字,对我而言这比元老院的命令或是法西斯的笞棍都要来得管用。我拭了拭虽已经射出了大量精液的宝剑,那肿胀生疼的紫红色的锋口已经向我提交了今日不必担忧任何问题的报告,尽管去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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