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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0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三届(人妻)(全集) - 36,3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3380 ℃

  萍姐惊慌失措,全身颤抖不已,哆嗦道:「你……干什么?别这样……小强走了……但小月还在……一会肯定就起来了!」边说边用力地扳着我的两手,却哪里有我力气大?

  嗯?哥这么早就走了?我怎么没听到?走了也好,免得看见他,我心中始终有根刺似的,既是老板又是情敌还是我堂哥,看着未免有些痛苦感觉。哈,卿月那么嗜睡,哪天上午不睡到九点?哪有这么巧,现在还才八点就起来了。

  我不屑的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萍姐裸露于外的脖子上轻舔着。那脖子较为白皙细嫩且有着浅浅的绒发,很是好看!

  「你梦到我没?我梦到你了!昨晚美吗?」我每舔一下就说一个字,像一个魔鬼似的。与此同时,我两手开始加重了搓揉她胸部的力道,但因其内里戴着胸罩,故没有昨晚的好感觉。

  萍姐在我的舔舐下顿时浑身发软、呼吸凝重,但依然挣扎着,嘴里又急又喘地说:「小轩……你放开我好不好?姐求你了……一会小月真要起床了……」

  我心中其实也隐隐担心卿月今日会一反常态早早起床,她只要走到过道转角处定能马上看到我对萍姐的猥亵。

  即使如此担心,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却让我深陷,根本不想放手。于是我一边竖着耳朵听身后有无动静,一边坏坏地说:「萍姐,我摸你奶子你不喜欢吗?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我伸到里面去摸吧?」

  「啊,谁说的……快把手拿开……啊……你别解扣子……别……」

  在她说话的这一会功夫,我不顾她手的阻扰,已经将她衬衣上面两颗纽扣解开了,想将右手从敞开的衣服里伸进去,却被她死死拉住。我又不愿太过用强,所以就在她两乳之间纠缠着。

  「小轩……姐求你了……」萍姐一边拉扯一边持续讨饶着。

  「姐啊……我求你不要求我了,你感受感受……我的鸡巴好硬……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它想肏你啊!」下体阴茎确实得发疼,自己刻意地挺着它去来回顶着萍姐的臀部。

  我故意把话说得淫荡,想借身体及言语的双重刺激来引发她隐藏的欲望。

  其实我很清楚现在并非做这事的好时机,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很想看到萍姐如昨晚般那含羞受辱的模样;就是想看她被挑逗得欲罢不能的淫荡表情。至于是不是真的能此时肏上屄,从心底深处来讲,并没看得太重。

  「姐,你不许我摸奶子,那我就摸你下面……」右手实在伸不进她衣服里,于是左手很快速地移了下去,在她尚未反映过来之时,已从花边裤腰探了下去,隔着内裤对那地方揉了起来,只觉有些粘湿,原来她口头说不要,身子早是有了感应!

  萍姐见耻丘被袭,本能地立刻放开了我的左手而伸下去按住我的右手。这正和我意,右手立刻顺势进入了她的衣服里,再很轻松地探进乳罩之中,直接贴肉捏住了一团峰峦,那棉花糖般的柔软及乳头的勃硬之感,顿时令自己下体阴茎更是勃硬无比。

  「姐啊,你明明就想嘛,你内裤都湿了哦……奶头也硬了……」我在她耳边调笑。

  她把头摇晃得跟锣鼓似的,嘴里呻吟着不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感觉此时就像是在强奸她似的,心中不仅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而更是想予索取。

  于是我的右手更加快速地揉着阴穴,左手亦加快了搓捏乳房的节奏。

  之前或许无所谓是否真能肏屄,但慢慢的脑中如有什么炸开似的,一点都耽搁不得,只想把身前的大姐按倒于灶台之上,大肆地肏弄一番。

  「啊……小轩……」这一刻萍姐也似乎终于受不了了,抓住我的两只手开始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臂上喘着粗气,任由我的左手掀开了她的内裤直接探出一指在那阴道口上来回拨弄;任由我的右手捏住乳房的嫩肉而乳头被食指快速地压揉。

  一阵后,我喘息着将左手手指竖起塞进屄中上下抽插,吱吱响动不断,淫水也顺着我的食指流满整个左手!

  「萍姐……想不想日屄?」我喘息着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萍姐那红彤彤的脸上非常难耐,闻言摇着头,却是说:「想……啊……我不想……」又是牛头不对马嘴起来。

  我看了看背后的过道,始终觉得芒刺在背,兴奋之余还是有些害怕,于是我说:「我们去房间里日……这里不安全……」

  我两手未歇着,但双腿开始迈动,搂着萍姐往她的卧室走去。

  萍姐浑身发软背靠在我怀里,娇喘吁吁,每行一步那下体阴道就会紧夹一下我的左手指,极是有趣。

  来到她的卧室门前,因那门关着,于是我对萍姐说:「姐……你开门,我两手没空……」

  萍姐仿若未闻,急急喘息着,颤抖着身子,两手却依然搭在我左手手臂上,不曾动弹。

  我急道:「快点……我们好进去日屄啊……」

  萍姐依然不动,仿佛我的猥亵挑逗动作令她已丧失了听觉……

  我偏过头看着主卧室紧闭的门,心中极感紧张、刺激,还有一丝矛盾……

  紧张与刺激的情绪来源于偷情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

  矛盾的是那奇怪的念头——十分担心在突然间,那门打开了;但又很莫名地十分渴望……那人出现在门前……

  最后担心还是战胜了渴望,我又低声催促,「姐啊,快点!一会嫂子就起床了啊!你不觉得这里很危险吗?」

  此时萍姐仿佛才听到我的话一般,软绵绵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搭在门把手上扭了一圈。顿时门开,我迫不及待地耸着她进入房内,还算我有点理智,进去后一腿往后一踢将门关上。

  却不想用力过猛,那门竟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令我们同时全身僵硬。

  我条件反射似的停止手上作怪的动作。萍姐也将头转过来,与我互相惊恐地对望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萍姐,却是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外面有无动静。

  过了足有一分钟之久,外面仍没有丝毫响动。我想卿月肯定仍在酣睡,根本未曾听见,于是放下心来,很是松了一口气。

  本是想对萍姐从容地笑一下,却是见到萍姐仍一脸的紧张,那垂涎欲滴的小嘴微张着,仿佛散发着无比的诱惑!我顾不上笑了,一口吻住她的红唇,并立刻将舌探进她的口腔里如昨夜般的纠缠舔刮。而双手又恢复了开工,该玩奶子的玩奶子,该插阴道的插阴道。

  萍姐在与我口舌交缠的同时,鼻子里发出了嗯嗯的淫荡喘息,也没了刚才在外面的矜持,竟一手探在身后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阴茎使劲揉动。

  她真是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样隔着衣物使劲揉,鸡巴会不太舒服的吗?

  虽难耐她的揉动,但更是难耐欲念勃发,含糊不清地边催促着萍姐移步,边又耸着将她前推着直至床前。

  「时间无多……你把屁股翘起来,我就从后面日……」我令萍姐双手趴在床沿上翘着那臀,然后很快速地连同内裤一起拉至她的脚踝,顿时那大白屁股连同中间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及下方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全部在一瞬间暴露在我的眼球底下。

  我将脸凑近嗅了一下萍姐阴部的气息……一股浓郁的妇人气息飘来,带着那么一点腥味。哦,我记起来了,昨晚我们肏屄后一直都没有洗澡,难怪这味道这么浓!

  这样的味道虽说不上好闻,但是却无疑带给我无比的刺激,我来不及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只是解开了拉链,手伸进去扒开内裤将阴茎取出。那玩意因为形状弯翘像是一根大香蕉;又因其上血管狰狞而像是一个可怕的怪物。茎身顶端那光秃秃的和尚头因充血显红得发亮,中间马眼大张着,一滴亮晶晶的水珠兀自挂在那处,像是受到跟前的销魂洞勾引而流出了不堪的口水……

  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端着阴茎,一点一点地剥开那两片微带暗红的肉唇,首先是陷入了半个龟头,再然后是整个龟头,接着是茎身一小截一小截地消失。在茎身尚余一半之时,伴随着萍姐的慢点慢点的请求,我猛地一下子全部肏了进去,只剩我的牛仔裤紧贴在她的耻丘上。

  「小冤家……你要我的命啊……叫你慢点……你偏偏日这么重……」萍姐扭过头来轻声呻吟着,依然满面红润,露出责备与享受的神情。

  「谁叫你这么勾人的……我日了哦……你忍着点别叫出声来……」我开始徐徐的抽添起来。阴道里淫水充分,以至于我将阴茎拉出来时,上面裹了一层油似的,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这样缓慢的抽动让萍姐很是舒服,一边轻轻的呻吟一边说:「我老太婆一个了,勾什么勾人啊……就这样……别日太快了……昨晚你把我日得好痛……」

  「你哪里老了?在我眼里你一点都不老……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日起来好舒服!」我一手握住萍姐的一瓣臀肉,微微使力往两边一分,顿时那满是皱褶的小菊花露了出来。

  「你和很多女人……都做过是不是?」萍姐居然对这件事很好奇。

  「没几个……我只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我故意这么说。

  萍姐闻言居然满脸羞涩,「那你喜欢……姐吗?」

  「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脑中却加了三个字你的屄……

  我以为这喜欢会让她心花怒放,谁知萍姐却面无表情起来,也不呻吟了,只是那呼吸仍然很急促。

  她的样子令我有些不知所措,故停止了阴茎的抽插,只将它顶在最深处。

  「怎么了?」

  萍姐闻言竟是一脸的痛苦,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

  不是吧,这也太没情调了,这个时候竟是要哭?

  我再急急问了几次怎么了,萍姐才带着轻声呜咽:「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啊……守了这么多年寡,却是糊里糊涂被你这个毛头小子给日了……你叫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孩子她爸啊……」

  我顿时被萍姐的话给雷得天昏地暗,都已经被我日了,这时才想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家人……这事哪能怨我啊?她自己也是一团干柴烈火啊,若是守身如玉的话,哪有我的机会?不过她说守寡多年了,这个……才四十来岁就没了丈夫。真是个不幸的女人啊,唉!

  我大起同情之心,「萍姐……你别想那么多啊……每个人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你这么年轻,没谁规定要一个人过下去的!你放心,只要我呆在GZ一天,我就对你好一天!」

  也不知我这话让她心中作何想法,她的泪水没有关住,闭眼间竟落了下来,但是嘴上却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你继续啊……要快点……你射了……我们就出去。」

  闻言我虽感觉像是给自己下任务似的,有些不快,但却只应了一声好,即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萍姐不再跟我废话了,低着头只知凝重地喘息着。我也低着头,但不只是喘息,也是为了看清楚自己的阴茎在屄里进进出出的情景。

  只见萍姐那张淫荡的小嘴不停地吞吐着我的阴茎:随着嘴皮翻出,阴茎被吐了出来;而随着嘴皮收紧,阴茎又被吞了进去。这本已乐趣十足,更有趣的是,在那小嘴发出噗嗤噗嗤声响的同时,竟有好多白浆冒了出来!其状甚粘,或被猛一下粘成一堆集予耻丘之上,或一下被拉长连接于阴茎及阴唇之间。

  我忍不住断断续续叫着好爽,只因视觉、听觉、触觉全都倍感萍姐给予的淫靡刺激。开始的时候我还知抑制自己的声音,到了后来忘乎所以,抽插速度加快的同时,声音亦逐渐加大,每抽插一个来回,就大声叹息一句太爽了!

  而萍姐在我奋不顾身地撞击之下,阴部被搞得一塌糊涂,淫水竟随着我的抽拉被带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地板上落着。她开始的时候还知告诫我不要唤那么大声,到得后来竟也逐渐忘乎所以地大叫起来,如哭泣一般。

  突然,我的阴茎没掌握好方向,竟是滑出了萍姐的膣道,令我们都无比失落地发出啊一声无奈叫唤!

  萍姐急急地说:「快……快……你混蛋……取出来干嘛?别取出来……姐要到了,再日进来……」

  哪里是我故意取出啊?我看了一眼自己如被裹了一层油的阴茎,马上挺刺回销魂穴里,再次的进入令我俩同时舒坦地吁了一口气。我试图调整自己的站姿,稍微侧了侧身子……

  这不侧身还好,一侧身子我眼角余光所见,顿令自己呆立当场!

  原来不知何时,屋间的木门竟敞开了一条缝子!

 

           (七)暴露,悲喜交加的疯狂

  我很确定刚才关门所发出嘣的那声,绝对代表着门被关得紧紧的,定不可能是被风什么的吹开——这屋里哪来的风啊?

  不管怎样,现在这门打开了一条缝子,只能说明一件事——它被人推开了!

  那么会是谁呢?不可能是不足一岁的兰兰,也不可能是已去上班的周强,那么只可能是……自己怎么那么糊涂,不将门给反锁?

  我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想转过头确定一下却是没有勇气,害怕见到那女子一脸愤怒的表情;害怕见到那女子一脸憎恨的神态!

  她定会想,这流氓居然才来GZ十天左右不仅强行摸了自己的乳房,现在又在偷她家的保姆,完全是引狼入室!

  我脑中急转着,若是她一会冲进来,我以什么借口搪塞呢?但被捉奸在床,即使再好的口才估计也无济于事吧……

  在我心中大急之时,萍姐却丝毫未察觉,那白大的臀部兀自在前后顶撞着我的小腹,以换取阴茎抽插的快感,不满地说:「小坏蛋……你日进来了干嘛不动啊?快点啊……没多少时间了!」

  我仿若未闻,任由胯下的妇人难耐地耸动丰臀发出不满责问,而几乎把全副身心都放在自己侧面的那扇门后。此种锋芒临背的感觉令自己很是害怕,但奇怪的是,同时竟还有两种很莫名的情绪夹杂其中——悲伤与兴奋!

  悲伤?是的,的确是悲伤!我闭上眼,仿佛看到卿月此时正借着那条门缝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与萍姐的一举一动……

  卿月,若你真在门外,那么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觉得我背叛了?会不会非常生气?还有……会不会觉得刺激?

  曾几何时,年少的你我笑得是那样灿烂,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想念着彼此的想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如今……如今呢?你早已不是你,而我也早已不是我,我早已没有年少的单纯,而你也早没有年少的青涩……而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我竟会当着你的面与别人做爱,这人还是你们家的保姆!曾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你我,是否预料过多年以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分享快乐?

  兴奋?是的,的确是兴奋!那在膣道内不停鼓动的阴茎诠释着此种莫名的感觉!

  我从未试过在别人眼皮子下做这档子事……而今日,我却是在人面前上演了这一出羞人的春宫戏!这个人非是别人,而是我的嫂子个很是漂亮性感的女人;一个曾与我互相说过我爱你的女人;一个我根本不应该抱有任何想法的女人!但不管怎样,我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做爱了,这是种不可饶恕的恶举;这是种淫靡刺激的罪孽!怎能不让人兴奋,怎能不让人澎湃?

  卿月,不管你是否在外面偷窥,我都要进行下去!

  我要让你看到,我是多么身强力壮;我是多么激情四射!

  我要让你知道,你不需要的疼爱会有人需要;你不在乎的陈小轩有人在乎!

  再次睁开眼来,那白大的丰臀立即映入眼帘,它仍兀自耸动套弄我的阴茎。

  我注视到萍姐的床前摆着一张床头柜,心中一动,啵的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

  「萍姐,别慌嘛,我们慢慢来,你手别趴在床上了,去趴在那个柜子上!」

  「啊……你怎么又取出来了?什么慢慢来啊?小月要起床了……而且干嘛要趴在那上面……」萍姐迷惑不解转过头来看我,一脸的失落与不满。

  「趴在那上面,你可以把屁股翘得高一些,我日着更顺畅。顺畅了……就能快点射给你……快点……」我欺骗着萍姐。

  她很是不情愿但却苦无办法,只得含羞乖巧地将两只手趴在床头柜上,因床头柜略低于床,屁股顿时翘得高高的,显得硕大而丰满。

  我解开皮带,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同褪下,脚一踢裤子就被甩离身子,然后将上身T恤迅速地脱掉,直至自己一丝不挂!

  卿月,我的身子强壮吗?我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稍移了下脚步即站在了萍姐的身后,在移动时,我的余光已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门缝处有一道黑影……

  我坏坏一笑,调整了下萍姐的姿势。确定无误后,将整根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慢慢的又将之抽出来,连龟头都不留在里面,停留半秒后即又全部插进去后,又再抽出来,如此反复,挑逗得萍姐难耐地摇晃着屁股,气苦地说:「冤家,别逗我了……快点啊……你不日我们就穿衣服了……」

  她说完竟要起来,我忙将阴茎全部肏了进去,令之又只得好好趴着。

  「你别动……我要好好日你了……你忍着点……我要日阵猛的……」实际在做这一会挑逗动作时,不仅让萍姐难以忍受,我自己亦是如此,不仅是因为出出进进的酥痒,更是因为我知道阴茎与肉穴的各个动作及变化,绝对令门外的卿月看得真切。要知道,这是我刻意摆出的姿势!

  我清楚这是一种变态的暴露心理,但是在这一刻,一想到在卿月眼皮子底下做爱,自己根本就停不下来,像个无耻的混蛋。

  伴随着我恶魔般的声音落下,那连续肏屄的噗嗤声及肌肉相撞的啪啪声却是升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响亮与频密,并多了气泡被磨破的啵啵声及萍姐嗯嗯的娇吟声,声声交织无比悦耳!

  「爽不爽……萍姐啊……快告诉我……大鸡巴日得你爽不爽?」下体快感加上精神上的刺激竟令我快感如潮!

  我亦在心中疯狂叫嚣着:「卿月,你进来,你进来抓我啊!我在日萍姐呢,在日你家的保姆!我不能日你,但我能日你身边的人!来抓我啊……」

  萍姐此时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被搞得只知苟延残喘,根本无意回答我。

  那可不行,一定要让卿月知道,我的阴茎是多么的粗大,是多么的会肏屄!

  「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就不日了……快告诉我,大鸡巴厉害不厉害?」

  萍姐受到威胁,立刻如歌如泣地唤:「厉害……求求你……别停……大鸡巴厉害……好厉害……日烂了……」甫一说完,身子一软,不再是手掌撑着,而是靠着手臂支撑,我见状又是心中一动,马上停止了抽动,因为想到了一个更淫荡的姿势可供观赏者看得更加刺激!

  「萍姐你跪在地上……还是把屁股翘高一些,我从你上面日!」我用严厉的口吻说着,感觉自己像是不可一世的国王!

  可能是因为我阴茎又不动了,令萍姐闻言居然什么都没问,马上就跪到地,却是刚跪下去哎哟一声,马上又弯腰起来。

  我忙问你起来干嘛,萍姐称跪在地下膝盖痛……

  我为之气结,怎可败我大事?一探身将萍姐的枕头拿起放在她膝盖前,然后按着她的肩膀一下跪在枕头之上。

  我将萍姐的上半身压得低低的,然后凑过身子,自己的屁股和萍姐的屁股几乎挨在了一起,最后一手压着她的臀峰,一手扶着自己弯翘的大鸡巴,用龟头剥开那两片肉唇,整根徐徐没入。

  卿月,你现在是不是看得更清楚了?我的身子你可觉看得过眼?

  我笑,两手扶着萍姐的腰,自己的屁股一抬一压,缓缓地抽拉着阴茎。随着阴茎的出入,我听到从门外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其声虽小,但在我凝聚心神之下竟是听得无比清晰。

  卿月,原来你真的会觉得刺激……好,太好了!

  一股非常强烈的兴奋传来,令自己竟在这缓缓地抽拉之下也有了射意。但我完全没有办法去控制,只想随着那欲念带自己飞上云端。

  我调整了下姿势,两手竟探前握住了萍姐的两肩,使上半身几乎全压在了她的背上,而阴茎由于此种姿势操作更为方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肏得萍姐浑身发软且大叫出声,什么压抑声音云云早就抛之九霄云外,只知扯开了嗓子呻唤。

  她那如受刑般啊啊呻唤、那小腹与丰臀撞击的啪啪脆响、自己气喘如牛的哦哦低吼、阴茎来回操动阴道的噗嗤水响,完美地交织在一起,淫靡更胜适才!

  此种姿势实际自己的阴茎还有一截根本进不去,但龟头上的酥麻更胜一般的姿势。伴随着若有若无卿月的喘息,阴茎急速地胀动着,我已临瓶颈。而萍姐恐早已到了,因为她只高声唤了十余声即没了声响,上半身亦全部趴在了地上,像是晕了过去。

  在最后的那一刻,我嘶吼着,撑着萍姐的背一下子将阴茎取出,以一个扎马步的姿势对着萍姐的大屁股,一手用两指分开她的臀,令藏于臀肉之中的菊花露了出来,一手快速撸动阴茎。

  随着阴茎的急速膨胀,一股股白浓而粘稠的精液抽射而出,一些精滴打在了她的臀肉上,一些正中红心打在了那菊花上,一些溅到了那阴户上,精量甚多,足抽射了十余下才只是一滴一滴的流下,当然毫无悬念的全落到了菊花眼里……

  我一边喘息一边笑了,那笑声中却带着痛苦……

  卿月,好看吗?我刻意抽出来射给你看的,我这个你不要的人带给你刺激没有?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突然一下子转过头去看向门缝……

  在彼此目光交接的那一霎那,对方啊的一声惊叫后,那对漂亮的大眼睛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余那慌张而凌乱的跑步声传入耳里,证明着她曾存在于门前……

  我站起身来,却并不想追出去。

  一股发泄后的空虚感弥漫全身,感觉自己好像不存在于这世界似的……

  我忘了趴在地上的萍姐,只痛苦而低沉地自语:「卿月,请你把以前那个单纯的我,还给我好吗?或者,你把以前那个爱我的你,还给我好吗?」

 

            (八)认错,冒失的闯入

  为自己和萍姐将下体清理完毕后,萍姐才悠悠转醒。我将她扶到床沿坐下,为她擦拭头上的热汗。

  萍姐含着娇羞,嗔怒于我适才的狂暴。估计很是气不过,揪住了我的脸蛋,我见她咬牙切齿想使劲拧肉,本能地闭上眼准备忍痛,谁知她却只是轻轻地拧了拧,睁开眼来,顿时迎见她……疼爱的目光。

  她那目光让我很是诧异,因为那目光中的感情好像并非男女间的感情,而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怜惜。一时间我竟有一种错觉,或说是一种回忆:恍然间回到了儿时,淘气的自己做了傻事,令母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本想揍我,但最后只是对我施以骚痒般的轻打……

  萍姐突然打了个冷颤,非常惊惧地说:「小轩,刚才我们声响那么大,你说小月会不会听到了?」

  我心说,她何止是听到,还看到了……

  我安慰她说,放心吧,没事的。

  萍姐趴在我的怀里,「如果小月发现了我们俩的事,我们怎么办呢?」

  我抚摸着她的发丝,心中也在想着一会将如何面对卿月。

  卿月将如何处理我与萍姐的偷情呢?是否会歇斯底里地呵斥我们无耻,叫我们滚蛋?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我无论如何都要乞求她原谅萍姐。

  萍姐是个好女人,不能因为她的不洁而否定她的为人,更不能因为一时的放纵,而去承担被解聘的命运!

  都怪自己,怎可如此不知好歹,如此纵欲无度?明知在这清晨很易暴露,却还是由着性子强行索欢;明知卿月在外偷窥,却还是继续放肆,追求那异样的刺激以及对她的……报复。

  是的,我想自己刚才确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报复快感在里面……

  萍姐见我不说话,更是害怕起来,「我真是个放荡的女人……不该忍不住和你发生关系的……小轩,你说小月会不会赶我走啊?」

  「不会的,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我歉疚地吻着萍姐因性满足而红润的脸庞。

  她两手握成拳轻捶着我胸膛,气苦囔囔:「都怪你,都怪你这个小坏蛋!」

  「唉,是啊,都怪我!你别胡思乱想!若是嫂子她真发现了什么,就告诉她是我强奸了你……」

  「哪怎么行啊?强奸是犯法的!」萍姐闻言急了,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呵呵,我们好歹是亲戚,她最多把我赶走,不会做什么的!」我不在乎的笑了,反正感觉没脸见她……

  心中一片黯然,若是她真叫赶我走,那样也好,省得一天见了她躁动难安,而且她也不用躲得这么辛苦。

  「不,我不让你走……」萍姐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对萍姐其实只有欲念,没什么感情,但此时此刻她将我紧紧拥抱,竟让我有一丝感动的同时,也坚定了一个信念——男子汉做事要敢作敢当!

  我安慰萍姐,「咱们别杞人忧天了,或许嫂子根本没发觉什么。」

  心中打定主意,我一会就去向卿月道歉,不管她怎么处置我都好,只要别赶萍姐走。

  一阵之后,我与萍姐从屋里出来。她想起适才锅里还熬着粥,忙跑去厨房查看。

  见萍姐走开,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向走廊尽头的主卧室迈去,准备迎接卿月的审判。

  呆立门边数秒,我想敲门,却怕她不会让我进去。于是一咬牙,很快扭动了门把手一圈,吱呀一声将门推开一条缝,闪身而入后将门又关上了,因为我不想让萍姐听见卿月骂我的声音。

  主卧室因有一个大衣柜放在门这一方,所以看不到床,我往前走了两步,本想先唤一声:「嫂子早!」,眼前所见却令自己什么语言都吞回了肚里,完全呆若木鸡……

  因为……因为我看到了卿月的乳房!

  在那张大床之上,卿月正倚在床靠背之上。她身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上半身的纽扣尽皆敞开,那未带乳罩的胸部暴露于空气之中。她将兰兰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令小家伙衔住自己的左乳头吸吮。小家伙红彤彤的小脸一鼓一鼓的,正吸吮得津津有味,也因此卿月的左乳被兰兰的小脑袋遮住无法看到整个胸部的情形,但那丰满的右乳已令我忘乎所以。

  只见那乳儿色泽白皙,但那白皙之中又带着一丝微红,犹如刚刚从树上摘下的桃,艳丽而清新。其形却远大于桃,整团圆饱鼓胀如倒扣海碗,丰满而无丝毫下垂之势。

  极多大乳女子的乳晕都会是面积颇大的一圈,乳头亦会如拇指般大小。而眼前的丰乳却打破了我的印象:只见如此大乳偏偏顶端却如椒实般尖翘,乳晕只得甚小的一圈,只比花生米大上一些的乳头嫣红勃挺,正中挂着一滴白浊的乳浆,欲滴却是未滴,极为夺人眼目。不光如此,两乳之间那条乳沟也仿佛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魅惑,极是深邃,一滴汗珠儿沿着那条深沟滑动着,犹如一颗璀璨明珠。

  这就是卿月的乳房吗?这就是我曾隔着衣服摸过的乳房吗?

  终于得以一见庐山真面目,原来是这样诱人,是这样完美!

  我狂咽着唾液,浑身颤抖,只想着是否该一下扑过去将那溢出在外的那一滴乳浆与深沟之中的明珠吸去,什么来接受处罚之类的初衷在一瞬间竟给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卿月突然的惊叫打断了我的魔念,那乳尖的白浆在一瞬间掉落的同时,丰满诱人的峰峦也消失了,只因烦人的睡衣遮掩。

  兰兰因嘴里的饭碗被扯出,定是十分不满自己的母亲的遮乳行为,竟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慌看向卿月的脸,只见她甚是慌张害羞,目光里充满了惊惧和气愤。右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睡衣的中间,生怕再走光。浑身在微微颤抖,像一个可怜的小白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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