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不反抗了，心下一松，用手擦着自己的眼睛，以便让自己能看得清楚一些，讨厌的朦胧泪眼令身下的卿月总显得那样模糊。

　　我一边擦着眼，一边将脑袋缓缓凑近卿月的阴阜，我要近距离观察那神秘之地的全貌。

　　突然，我眼前有物事白花花的一闪——她的左腿竟在瞬间微微抬起，啪的一声，左膝撞到了我的脸庞之上。

　　那突如其来的撞击令我脑袋一偏，两眼冒金光，但头脑却是丝毫不迷糊，以千钧一发之势用右手去按住了她的左腿，而她的右腿我不担心，因为自己的左手一直都按在上面。

　　她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并哭闹道：「陈小轩……你醒醒啊！我不想毁了你……不要啊……」

　　她刚才是故意装出一副悲切的表情来博取我的同情，以卸掉我的防备！我如是想着，不禁又怒火中烧，「关卿月，你知道吗？你已经把我毁了！是你的执迷不悟，你的无情，你的移情别恋将我毁了！」说完，我不再理睬她的哭闹，一边加强了两手按腿的力道，一边快速地埋下头去，仔细观察她的阴部。

　　只见那无毛之处，那两片充满褶皱的肉唇甚是肥厚，是那勾人的淡红之色，肉唇之中有着一条带有些许湿润的肉缝。那肉缝仿佛表述着主人的不从，在双腿大张之下竟也只微微张开一线！一线之中有着一个红彤彤的肉洞，往里望去，却是无法看清，定是只有将其掰开才能尽观其貌！

　　如此可人而淫靡的阴穴，令我只才看得数秒，怒勃阴茎已开始不住地弹跳，频频地顶向自己蜷曲的腹部，甚是难耐。

　　「啊……卿月，我要日你了！快把脚张大一点！」我喝道。

　　话一说完，我直起身来，拽着她的两腿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卿月直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眼泪左右飘洒着，嘴里仍哀求道：「不要，小轩……不要这么做！」

　　只才一两秒功夫，她那双白皙丰满的大腿几乎已成了一条直线，各自朝向床的两侧，而小腿兀自弯折，向着我的腹部。我手上未松，跪着的双膝急速地朝她的下体辗动，直将自己的大腿抵在了她的大腿内侧才停顿下来。

　　我将手从她的大腿之上，迅速地伸到她的翘臀之下，将之微微一抬，自己的双膝马上顺势进入了些许。之后就用双膝承受丰满臀肉的重量。

　　摆好这一姿势后，卿月似乎明白了噩梦已是越来越近，开始了最后的努力。

　　她的两腿想予并拢，却是被我大腿抵住，根本无法成事；她又企图用那双小腿往里夹袭我的背，却又没那样的身体柔韧性，依然无法成事。下体陷入了危机令她上半身也摇动不休，特别是那双细手，手掌不住往上翻腾，可惜亦然徒劳，因为那捆绑她双手的衣物不曾有丝毫松动。

　　她不屈不饶的挣扎劲一直给予我疯狂的愤怒，也一直令我感到莫名的兴奋刺激，此时亦不例外！

　　我喘着粗气，养精蓄锐，待她动作越来越缓之时，本是想立刻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里，但突然心中一动，因她那如包子般贲起的阴阜令我无比好奇，不知内里是否依然一样的美丽……

　　于是我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下掰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顿时那肉缝被掰得大大的：手指落处，肉壁看似甚为光滑娇嫩，淡红中泛着些许的苍白。肉壁之中，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是那神秘的暗红色，看似甚为精致可爱。而阴蒂之下，如戒指口般大小的一圈肉洞往里延伸，艳丽的鲜红之中带着丝丝湿滑。

　　这真是一个极品美穴啊！不管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如此动人！这哪里像是已结婚生子的人妻所有？

　　我愤怒地暗想：这美丽的地方是属于我的，周强那样的混蛋怎配肏这样的美穴？他虽不配拥有，但却是每天晚上都能肏上一肏，而我呢？我本来四年前就可以拥有这张动人的穴，这具性感的身躯，但为何却是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得到？如此拖延无疑全拜身下女人的水性杨花所赐！

　　心下的愤怒，用右手端起粗壮而微弯的阴茎，像端起一根教育孩子的短棒，一上一下地敲打在她那阴道壁及阴蒂之上。

　　「啪啪……」那诱人之处因肉棒的敲打，不断发出低沉而连续的闷响。而随着响声，她的身子也甚有节奏地哆嗦着。特别是那上半身一左一右的偏动，使得睡衣下的乳房也跟着左侧翘一下后右侧又挺一下……真像是我正在严刑拷打她一般。

　　敲打了一阵，只觉自己的肉棒实在硬得发痛……于是我抬起头来对着她冷冷道：「关卿月……你还债的时间到了！」

　　她没有回话，只是悲哀地看着我的脸……

　　我又低头看向自己与卿月的下体。只见自己的肉棒已然停止了敲打那肥美的阴阜，而被自己的右手微压着棒身，往那被自己左手瓣开，从而大张的肉洞探了过去。

　　却在此时，卿月又发狂般挣扎起来。她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虽然下半身不能大幅度摆动，但是那肉洞口却是不停地变动着位置，令我的龟头跟着不断左晃右晃，始终找不到门户，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关卿月……你老实点好不？」我暴喝了一声，却是一点不管用，她仍兀自胡乱挣扎着。我见状更是无比地烦躁，肉棒硬得发疼，却始终得不到发泄。

　　突然，我的余光瞅见她那两团白花花的丰臀在自己的大腿前扭动个不休。我正在火头上，见状更是升起一股暴虐之气！

　　我二话不说，身子迅速地往后辗了辗，抓住卿月的左腿往右猛地一掀，令她的身子向右侧起。然后一手按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高高地抡起，对着她的翘臀猛地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我的手掌落到了她的股肉上。卿月却是还不知趣，想把身子侧下去，令我连声咬牙怒斥：「叫你动！」而每喝一声叫你动，我的大手就扇在她左臀上一次，令之发出连续地啪啪声。

　　我越打越起劲，虽然自己的手掌也被震得有些发痛，但眼瞅着白花花的臀肉被打得一浪一浪的，而且一巴掌就会印上一个红掌印，感官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意，且心理上这样肆无忌惮地释放暴戾，无疑过瘾至极！

　　打得后来，真不知身下的少妇何时已然停止了挣扎，口中不断讨饶：「别打了……好痛……」但我却仿若未闻，仍是口中暴喝，手上暴打！

　　直到自己觉得累了，手掌也变得麻木了，我脑子才清醒过来。

　　我喘着粗气，看了看卿月被我扇得满满红色五指印的左臀，心中无比痛快。

　　此时的卿月亦喘着粗气，哎哟哎哟的痛唤着。我趁她没有缓过气来，迅速地又将她的身子放平，然后又用腿去抵住了她丰满的大腿，令之难以大幅度动弹。

　　动了动自己的双膝，将姿势调整好后，又用适才打屁股的右手端起了肉棒。

　　刚才真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因右手也遭受了甚久的反震力，竟在此时抖动个不停，完全不听使唤。我暗骂一声操，立刻换上左手去扶肉棒。

　　终于，没有了挣扎的卿月，令我在一眨眼功夫，即将那光滑而艳红的龟头塞入了肉洞之中。

　　顿时，自己敏感的龟头马上感受到了里面火热的气息……但是里面却绝算不得潮湿，膣道里仍较干涉。

　　我不管不顾，继续将肉棒往里面塞着。

　　这样的干涩带给我阴茎些许疼痛的感觉，但是疼痛中又带着些许快美；而这样的干涩却带给卿月的只有不适，从她又继续剧烈摇晃着脑袋，哭闹着：「不要啊，好痛啊……别日了……」的话语，即可看出她此时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我只塞入了一小截肉棒即停顿下来，非是心疼卿月，令她得以喘息，而是我准备沉一股气后能直接一捅到底……我呜咽道：「关卿月，你是不是很痛？哈，其实你里面又干又紧……我也很痛……但你可知道，心却是更痛！既然我们都很痛……那何不让这样的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

　　甫一说完，我猛地一挺腰腹，伴随着她啊的一声惨叫嘶鸣，低下头去一看整根肉棒已然全部消失在那膣道之中，只剩下我那粗黑而略有些凌乱的耻毛支在那光滑干净的阴阜上。

　　膣道紧窄令肉棒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定是适才那一下猛烈摩擦所致。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感觉真是太好了！犹如给身下的女人破处一般！在这一刻里，肉棒在阴道里急速地鼓动着，且我明显地感觉从龟头的马眼之中往外泄着津液……

　　不好，怎么刚插进去就像是要射精一般……

　　我慌忙屁股往后一撤，很快速地将阴茎抽了出来，只见马眼里正淌着亮晶晶的液滴……而马眼正对的前方，那本被撑开不少的阴道口又缓缓地变小，逐渐恢复了自己插入前的小巧。

　　我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借以平息自己心底兴奋的邪恶欲念，待感到阴茎的鼓动停止，马上又用龟头撑开她小巧的阴道口后，不似之前，未再做何停顿，立刻直捣黄龙，在一眨眼的功夫里，肉棒又已消失，只留自己的耻毛贴在她光秃秃的阴阜之上。

　　因为阴道内依然干涉紧窄，再一次的插入令卿月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关卿月……我们终于结合了……终于兑现承诺了！」我一边呜咽着，一边缓缓抽拉着肉棒，悲伤而兴奋地看着她那因疼痛而皱着的眉；看着她那因痛苦而划下的泪；看着她那因悲怨而扭曲的脸……

　　　　　　　　　　（十五）怒火，无尽的黑夜（下）

　　此时的卿月，用贝齿咬着自己的下唇，我还未说完，她就已闭上眼将脸扭到了一边，不再与我对望，也不再发一言。

　　「关卿月……你为什么不理我……难道只有你和周强做爱时才会快乐吗？你为何对我这样无情？」我对她的不理睬大为恼怒。

　　但她依然偏着头对我不理不睬，令我有一种错觉，此时肉棒所插的并非是她的屄。

　　我心中一动，突然扯住她睡裙的裙角，由她小腹处使劲往上捞。然而事实证明，这样做是徒劳的。因为她的背紧紧贴在床上，也不配合我将身子抬起。

　　我眼望着因我的动作及她自身的颤抖而微微有些抖动的乳房，心下恼极她身上这件性感的睡裙，捞了几次费力无功后，我暴虐的又将手伸到她的领口处，抓住那光滑的布料，猛拽着往下拉扯。

　　「不要……不要扯……我求求你不要啊……」卿月仿佛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已再次激怒了我，惶然向我乞求。

　　可惜为时已晚，在我的暴怒之下，嘶的一声脆响，那睡裙的两根细细的吊带终于被我生生地拉断开来！我不做丝毫停顿，将已和吊带分离的裙布猛一把往下扯掉！顿时，卿月那两团诱人之极的大乳尽呈眼底，距上次所见已足足二十天有余！

　　那两团大乳跟二十天前一模一样，白皙中带着些许微红，甚是圆饱鼓胀！乳头与乳晕依然是那样的令人垂涎欲滴！

　　真是个天生丽质的女人啊！全身上下都是如此完美！

　　看着她的乳房，我忍不住逐渐加快了身下肉棒进出阴道的速度。双手也按捺不住，直接一把猛然覆上丰胸，各自捏住一团美肉，一点不知怜香惜玉般的搓揉起来。

　　「轻点……你揉得痛……」卿月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却是只能出声讨饶，再无丝毫办法，实质性地反抗我的粗暴。

　　我看着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在自己手掌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兴奋莫名。

　　我如练就了左右互搏之术，左手捏住右乳以顺时针方向揉动，而右手捏住左乳以逆时针方向揉动，白花花的两团不断从我手指的缝隙中露出一些嫩肉，乐趣十足而又淫靡非常！

　　「啊……好痛……求求你……不要这么重……」卿月哭喊哀求着。

　　「是哪里痛？是奶子痛还是小穴痛？啊？」我愈来愈急地抽插着阴道，手上的动作亦然愈来愈急。

　　「都痛……轻点……求你了！」卿月泪水不断顺着脸庞落在了床上。

　　「好……好，我轻点……」她决堤的泪水令我又升起了一丝心疼。

　　我将肉棒抽插阴道的速度一下子缓了下来，恢复到了最初的速度；而双手不再将两团奶子用力搓揉，而只是各自一手捧住乳房的上半截轻轻揉动，然后各自用一根手指攀上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画着圈儿似的按揉起来。

　　只这样玩弄了数十圈乳头，我突感到自己的手指上有了湿意，忙将之移开一看，原来她的乳汁又溢出来了。

　　我脑中顿时回想起了上次在她屋里吸奶的情景，心下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传来，令自己猛一低头张嘴衔住那乳汁已冒出一大滴的右乳，使劲地吸吮起来，而那只渗出一小滴乳汁的左乳留给自己右手的食指继续按揉。

　　可惜这次的乳汁没有上次的量大，我吸吮了许久，都只有微弱的一点。倒是那满嘴的奶腥味亦然同于上次，这股气味犹如催情的药物一般，令自己又逐渐加快了下体的挺动速度。

　　我突然听到连续微微的吱吱声，随着自己肉棒的出入而甚有节奏的响着。

　　真是令我惊喜的发现——她的阴道之内已开始分泌出了淫水……

　　这说明她已被我奸出了情欲！

　　这发现令自己无比的兴奋，只想全神贯注于下体的交合。

　　于是我抬起身子来，将两手撤离，然后去架起她那双丰满白皙的大腿，以方便臀部一前一后顺畅地挺动。

　　再次低下头来看向彼此的交合处，只见先前桃红色的阴阜此时已然泛起了丝丝血红，自己的阴茎突兀地塞在阴道内。随着自己臀部的后拱，嫩膣肉褶圈着肉棒被拉耷出一小截；而随着自己臀部前缩，肉棒顶着那嫩膣肉褶往内里裹入一小点。

　　肉棒的抽插是愈来愈顺滑，而膣道的紧窄却是依旧。之前内里干涉之时，我是痛并快乐着，但此时却没有丝毫疼痛只有那如潮的快感。且令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她的阴道里如装有什么机关似的，每当我的肉棒刺入最内里就会感到一丝吸吮力道，令之前第一次插入就有着射意的我，不管怎么抑制，始终都感到如潮的快感。

　　其实此时距再次插入才不过短短十来分钟，但我已无意控制，也难以控制自己的射意，只因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我强奸了卿月这样的念头……

　　在刻意而为之下，肉棒抽插阴道的速度已是到了一个极限，往往我刚把肉棒抽出大截，又马上又重重地往阴道深处一顶，直至被膣道内的肉壁挡住，然后又马上将肉棒抽出大截后，再次深入……如此循环不休！

　　但即使是在如此强烈地抽插之下，卿月只是如窒息般喘息，而不发出与周强做爱时的淫声荡语。而且在我急急抽插之下，她竟然又闭上了眼偏过了头去！

　　我见状忙两手撤离她的大腿，整个上半身往前一趋压在了卿月的身上，双手捧着她带雪梨花似的娇颜，将其板正，令彼此正面相对。

　　我喘息哑声说：「卿月……卿月……你睁开眼看我啊……快……你下面流水了，日着好舒服……你听……你快听听……那声音多羞人啊……」伴随着我快速的抽插，起先如老鼠叫声般的吱吱微响已变成捣水般的噗噗脆响。

　　卿月还是闭眼皱眉，但闻言那脸蛋较之前更为绯红，仿佛我的话语让她感觉有些羞耻。

　　我又哑声道：「月……我终于把你日了……终于得到你了……四年了……终于日到你里面去了……」

　　此时卿月虽仍紧闭着双眼，但鼻息已越来越沉，且那皱着的眉头却开始慢慢地舒缓开来，脸上的绯红仿似已达到了极限，那色彩直延续到玉脖之上，犹如那日下午我吃她的奶水一般的动人。

　　见到她这般的动情模样，我喘息如牛，已是没有办法再出声挑逗或是乞讨，两手交并放置她的脖子下面，却将两掌往上倒翻，固定住她的脸颊，然后张大了口，含住她湿润的红唇。含住之后，又将唇往中间收拢，直至自己的双唇紧贴住了她的双唇。

　　不可思议的是，卿月此时竟张开了唇……我下意识地立刻也将唇分开，刚一分开，一条灵动的小香舌竟转进了我的口腔之中，我忙含住小香舌吸吮！

　　下体的射意也在这刻达到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将她的香舌吸吮不过两三下，自己即撤离了她的唇。而我的唇一撤离，她顿时睁开了双眼，那眸子里满是春意，伴随着她那啊又急又重的呻吟，一起将我直送上了云端！

　　我像疯了一般，动作虽愈来愈小，但频率却是愈来愈急！

　　我嘶吼呜咽，「月……我要射了……射了……太爽了……我爱你啊！」

　　「啊……轩……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卿月也呜咽着。

　　伴随着她最后的嘶鸣，我的阴茎全根没入，但却仿佛觉得还可以再进入一些般，我猛然耸着臀部。在自己臀部被收得紧紧的时候，肉棒在阴道内竟像是剥开了什么东西似的，滑入了一次次撞击的花心子之内。那处的吸吮力道较之前不知强了多少倍，刚一滑入，我的肉棒即开始急速膨胀，膨胀只不过两三下，就从马眼中往花心深处狂射着精液！

　　我更是将卿月抱着紧紧的，她那被绑住的两手又不停地往上翻动着，似乎想挣脱开来，能够可以也将我抱紧……

　　这样的抽射令我和卿月都发出如哭泣般的大叫……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我们因高潮而发出的动人嘶吼！

　　肉棒不知鼓动了有多久，只觉每一次鼓动都伴随着自己的精液喷射而出……

　　而精液的每次喷射都会伴着花心嫩肉的大力吸吮，以及她全身的颤抖。

　　慢慢地，肉棒鼓动的频率终于降了下来，应是近了尾声。但那阴道之中依然不依不饶地强劲吸吮着，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子孙之液都给吸出来般，令我爽得歪牙切齿的，不得不停止了嘶吼……

　　待阴道内的吸吮力道逐渐有所减弱，我一口又去吻住仍在急声呻吟的湿润红唇。她的唇本就是张着的，所以我顺势将舌头探入其中，疯狂地搅动小香舌。

　　这样的搅动令她情不自禁地也停止了呻吟，只是鼻中依然嗯嗯出声，小香舌不甘示弱地与我疯狂纠缠着。在此疯狂舌吻之下，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流进了她的小口中，令她在舌战的同时，还不得不猛咽彼此蔓延的唾液……

　　疯狂舌吻以最后彼此的窒息而结束，当我的唇撤离之时，卿月马上偏过头去剧烈地咳嗽，咳嗽中带着啊啊的喘息，脸蛋依然通红，鼻中深沉呼吸得有声。

　　我耳中闻着卿月所发出的各种声音，感受着彼此剧烈起伏的身子，一下子将头磕在了她的脑袋侧边，亦然剧烈地喘息，如缺氧般深沉而急促地呼吸着。

　　　　　　　　　　　　（十六）忏悔，黎明前夕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缓过气来，而随着呼吸的逐渐平稳，头脑却也从适才的疯狂、愤怒、悲伤、兴奋中恢复过来。

　　我终于上了她，也给堂哥周强戴了绿帽子，报复目的无疑已完全达到。按理说，我应该兴奋的，但为何此时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卿月依然红彤彤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渍与两条泪痕，双眼微闭，没有了适才痛苦的表情，而只是一脸的因激情之后的疲倦感。

　　她的两手依然被绑缚着，高高地举起。她此时也已停止了呻吟，只剩下微微的喘息使高耸丰满的胸部不断起伏着。

　　看着眼前的她，我逐渐变得清晰的头脑顿时向自己发出了质问，我强奸了卿月？我他妈的强奸卿月了？

　　曾无数次在梦里温柔地探索她身体的奥秘，曾无数次幻想与她在一个极其浪漫的夜里奉献彼此……

　　此刻，终于……梦想成真？

　　没有温柔，没有浪漫……

　　只有黑暗，只有罪孽……

　　已经渐渐清醒的我越想越觉得心慌，越感觉自己罪大恶极。我不安地看向她被捆绑着双手，因为供血不畅，那双细白的手早已红得吓人……

　　「对不起……对不起卿月！我是个畜生……我给你松绑……你别怕，我现在就给你松绑！」我一边哆嗦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自己适才费了不少功夫所打的结。

　　「哎哟……等一下……小轩，你别这样压在我身上解啊，你压痛我了……」

　　我闻言方才想起自己还压在她的身子上，而且自己的阴茎依然……停留在她的阴道之中。

　　我慌忙撑起身子撤离了她的上半身，而屁股向上一拱，那仍带着一丝硬度的阴茎顿时脱离了那温热销魂洞府。之后我坐在她的身边，脑子里尽是惶恐不安的情绪，低下头看着自己半硬的阴茎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卿月突急急说道：「不好……小轩，快，快……要流到床上了……」因刚才我还没有将衣物解下，她的双手仍吊着，只能不断将脑袋抬起又放下，眼珠儿尽往她自己的下半身瞟。

　　她的话虽不清不楚的，但看着她的样子我立刻就会意了。我忙向她阴阜处看去，只见从那兀自张开的小肉洞里向臀沟里缓缓流淌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体，现确实马上要滴到床上了！

　　我慌忙伸出一手放置她那两股丰臀之下，刚一放好，白浊的液体就已流到了手掌之中，液体温热且似乎带着一股骚腥之味。

　　开始是一小点，马上又是一大滴，到最后液体直连接于手掌与肉洞之间，足足连了有五六秒才自断掉，只如最初的小滴落下。从而使手掌之中留下了一小团粘稠的白浆。

　　其实哪里需得着这样接住？只是此时她的任何指令我都不愿违抗罢了。刚就已看到她臀部下面的毯子早就被打湿了，也不知是适才疯狂抽插强奸时所带出的淫水，还是我在里面软了一半时从缝隙里流出的精液……

　　这样的画面证明着自己适才对卿月进行了一场如禽兽般的强奸……

　　可是被强奸了的当事人卿月，第一反应竟是不要将床……弄脏了？

　　我将手一甩，将精液甩到地上，左顾右盼看到书桌上有自己用剩的一包餐巾纸，连忙拿起帮卿月清理一塌糊涂的阴阜。

　　目光所及虽是那无比勾人的地方，但此时竟没了丝毫邪念，只剩满脑子的悔恨和满腔的弥补之心。我看到被自己猛操得大开的肉洞里，仍挂着未流出的白浓液体，于是将手中餐巾纸揉成一个小条，探到里面去手慌脚乱擦拭……

　　「啊……你别玩了……把我解开……」我还没擦拭两下，卿月竟摇晃着自己白花花的丰臀，幽怨地叫着。

　　我哪里是在玩啊？

　　我惶恐地应了声：「哦，对不起，我马上给你解开。」

　　立即丢了西瓜拣芝麻，纸条留在肉洞里没管，就侧卧在她身旁，慌张张地解着绑缚的结子。

　　一阵之后，终于费劲地将绑缚她双手的衣物给解开了。

　　她双手却仍那样摊着，仿佛已被我绑得过久从而麻木了。

　　我跪在她身前，极其愧疚地看向她的脸，只见她正一脸埋怨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纠结与矛盾、幽怨，但却好像还有那么一丝……心疼。

　　她这个样子令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我低下头去不敢与她对视，却看见她那仍暴露在空气之中的乳房，上面起了道道的充血指痕，可见适才自己抓捏的力道是多么非人；上面也有一些未干的白色浆液，定是刚才捏奶之下所流出的乳汁。

　　见到此状，我心下已无丝毫欲念，只剩下对自己适才的暴戾更加自责。我轻声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将她已然破烂的睡裙衣领捞了上去，遮住了那两团饱受风雨的丰乳后，继续低头惶然。

　　莫名地一股凄凉袭来让心紧缩，瞬间热泪四涌……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卿月，却做出了这样令人作呕的事！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是否是祸害？周强是我哥哥，然而他却如此恨我，如此处心积虑地想给予我痛苦。而卿月是我嫂子，她伤害过我，但今日我却以更绝对的伤害还以颜色……

　　爱呢？情呢？亲情、爱情，这些美好的东西都不属于我……是因我不懂，还是因为我不配？

　　我想应是自己不配拥有……

　　一时间，我竟万念俱灰，只闻自己的声音在空洞地响起，「卿月，我做出如此禽兽之举来伤害你，我对不起你！我想你现在心中一定很恨我吧？嗯，是的，你一定很恨我，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所以你要怎样处置我都行……」

　　话音落了半饷，才见她将手慢慢地放了下去，撑在床上坐起来。因为睡裙呆带的断裂，遮住胸部的破烂睡裙又掉了下去，令那美丽的乳房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过她却是仿若未觉，仍是深深地注视着我的脸，与之前不同的是，那美丽的大眼睛又流下了泪水。

　　「我该怎样处置你？小轩，你教教我，我该怎样对你？」卿月伤心地问道。

　　我惨然一笑，缓缓说道：「你可以去告我，告我强奸！你也可以告诉周强，让他灭了我！你还可以叫我滚，滚回老家！若你恨不得我去死的话，我可以立刻从窗台上跳下去！若你……」

　　我还未说完，却闻卿月一声喝斥：「够了！别说了！」然后她颤悠悠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我以为她要刮自己一个大耳光子，条件反射似的闭上了眼……

　　很快地，她的手掌挨在了自己的脸庞，但并无感觉疼痛，只是感觉到温暖。

　　我睁开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脸上的泪珠不停滑落着，却是帮我擦去了自己脸上的热泪。

　　「小轩……你认为我会叫你做这些事吗？你认为我会狠心叫你去死吗？你太过分了，为什么将决定权交到我手上？你强奸了我，我想自己的确该恨你的，但我恨不起来，甚至只是一开始反抗你，而后面我却完全迷失了……你叫我如何处置你？你又叫我如何处置自己？」卿月抽泣着，她的眼神让人心碎。

　　「卿月……我……」我心如刀绞，说不出话来。

　　「我们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你不用为强奸了我而自责痛苦，因为我是个不忠的女人……刚才我说那些话来刺激你，其实就是想让你恨我……因为你始终爱着我的话，是得不到快乐的。却不想引来你……呵呵，我对不起你，今天得到你的报复是我咎由自取……也好，我们终于结合了，终于兑现了约定……呜呜……给不了你未来，但我还了你曾经……」

　　她那惨然的笑脸更是令我心痛无比，于是还未待她说完，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哭喊，「你别说了，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居然这样对你！」

　　「呜呜……小轩你别这样……其实在我心底深处一直都盼望着有一天你能恨我……如果你恨我，我的心里会好受得多。你知道吗？虽然我现在很伤心，但是与此同时，心中却也很痛快，因为我今天终于还债了，终于得到你的惩罚了！四年前的那个夜里，我所做出的对不起你的事，就像一个抹不去的梦魇始终缠绕着我，每每想起都让我无比地痛恨自己。」怀中的少妇抽泣低吟着。

　　我更是将她抱得紧紧的，好似生怕一个不小心，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我有权利知道当年你与我分手然后与周强结婚的真相……你为何要帮周强这个混蛋隐瞒他的罪行，他定是强奸了你，你为何故意说是和他自愿发生关系，以此来激怒我。卿月，我再一次请求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听到她说自己对我的背弃，仍是感觉如锥心般的疼痛难受，还是想知道到底当年是为什么……为何如此执着连我自己都搞不清原因。

　　此时卿月也紧紧抱住了我，摇晃着头，继续呜咽道：「不，你误会周强了，他并未强奸我……其实我很想顺着你说是他强奸了我，这样就不能完全怪我了，我也不会对你如此内疚，你那时那样爱我，我想你一定会原凉我的……」

　　「但是那晚我没有挣扎，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真的不知自己怎么了，就那样跟他发生了关系……而且，而且我还紧紧地抱住了他，和他像我们刚才那样疯狂地接吻。直到事后很久我才清醒过来，我那时真的想去死，我连你都没有给的初夜就那样稀里糊涂地给了他，我以为自己最看重的贞操，是为毕业那天交给你而留，谁知就这样的失去了。」

小说相关章节：色城２０１０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三届（人妻）（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