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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 80,3

[db:作者] 2025-06-28 20:04 5hhhhh 2930 ℃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砍柴、扫地、倒马桶……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啊!真歹命。」昨晚没睡好,现在总觉得提不起精神。

  望着少爷房的方向,真羡慕少爷还在补充睡眠,这也许就是人生吧。都日上杆头了还没起床,运也!再看老张,像没事的人儿,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偷吃,还哼起了骚包的无名小调,命也!

  为了中午的约会,早上抽空出去买了根糖葫芦。姐姐的病居然不药而愈,很顺路地跟我聊了会天。很快就到了中午,吃过饭我就蹲在水井旁待机。

  「大宝。」没多久,白菜一蹦一跳地来到我面前。

  「喏,给你。」我把糖葫芦递了过去,有点不自在不敢望菜菜的眼睛,菜菜一下就在我手上把东西抢了过去:「真的给我吗?」菜菜激动着似乎不敢相信,「恩,吃吧!」

  菜菜滋味地舔了起来,被最喜欢的甜食吸引着失去理性,浑然没察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吧唧吧唧。」菜菜嘴里发出滑腻的声音,我趁热打铁:「菜菜,我想你给我保守个秘密。」

  「什么秘密。」菜菜已经吃了一半了。

  「就是上次你打肿我这里的事。」我指着裤裆间。

  「嗯……」菜菜在思考:原来大宝怕别人知道他尿床啊。

  「好吧。」菜菜看在糖葫芦的份上答应了:「绝对不能跟白大婶说。」

  「好的。」菜菜已经把敌人消灭完成意犹未尽地舔着小竹签,我呼了口气,总算解决了。

  「没事了,我走了。」我告辞。

  「等等,大宝。」菜菜拉住了转身要走的我。

  「菜菜怎么了。」我暗想:这丫头不会想变卦吧。

  菜菜扭捏地说道:「等等嘛,我有件事要跟你说。」菜菜脸又红了,把玩着胸前的长辫子。

  「什么事?」我疑惑了:不会是菜菜怀孕了吧,我可听说精子能使人怀孕。忽然想起那次菜菜双手粘糊糊的样子,我下体一热。

  「你也别跟别人说呵。」

  「我保证不说。」拍拍胸脯。

  「人家……人家的这里很痛。」

  「我说哪里。」盯着菜菜。

  「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说完,菜菜又拉起浅蓝色短袖粗布衣服:「这里。」菜菜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指着左乳房。

  我张开大嘴盯着菜菜那微微隆起的小馒头,两颗粉色的花生米点缀在少女雪白发亮的肌肤上。

  「宝哥,我这里硬硬的,经常隐隐作痛,我好害怕。又不敢告诉娘,她肯定会骂我乱吃东西的,宝哥你知道什么回事吗?」

  我用力地合起了嘴,隔着裤子狠狠地抓了抓胀痛发痒的阳具想了想说:「在哪个位置?」

  「这里。」菜菜指着粉红色的左乳晕:「你不信摸摸,硬硬的,这里。」

  我手微颤颤地伸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用食指点了下:「是有点硬。」我说。

  「讨厌,不是那里啦,是乳头旁边。」

  我顿悟,再用食指按了下旁边的乳晕:「真的耶……」

  菜菜眉间痛起了小疙瘩:「乳头周围都肿起来了,又麻又痛的。」

  我摸了一圈:「怎么都肿起来了,我没听说过,你最近有没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菜菜说没有。我想了想指着脸上的瘀青:「我脸上肿起来就是揉好的,白大婶说揉揉可以散瘀血,不如我们试试看成不成?」

  菜菜点了点头:「轻点。」我用弯曲的手章一握,把小馒头轻握在手里。真软啊!我感叹着,菜菜闭着眼,咬紧了牙齿。明显很痛的样子。

  「菜菜是不是很疼哦。」

  「我不怕。」倔强的菜菜坚强着。我继续缓缓地揉着。

  「咦。」我喊了声,菜菜的乳头变大了。

  「嗯……」菜菜发出奇怪的叫声。

  我连忙问:「很痛吧,我慢点。」菜菜微微张开了眼睛看了看我,又闭上,咬了咬嘴唇。

  「啊,我要去茅厕。」菜菜推开我,逃命似的跑掉了。

  看来着方法不当,菜菜都痛得跑掉了,我望着奔跑中菜菜的背影。女孩的胸脯摸起来真舒服,我暗爽着。再次遇到菜菜的时候,我为了刚才弄痛菜菜道歉,菜菜说,不会啊,还挺舒服的。

  我奇怪,这么痛还叫舒服,我拍了拍菜菜的头:「丫头,除了痛还有别的症状吗?」

  菜菜摇着头。

  「这样吧,我下次出城时候帮你去问问大夫,应该没什么事的。」

  菜菜开心的笑了:「谢谢宝哥,我就知道宝哥最疼我了。」菜菜可爱地挽着我的手。

  少爷前面在午饭时候很准时地坐在了饭桌前,现在应该被大夫人捆起来等城里的教书先生来吧,我见该做的事情都忙活地差不多了,决定去找少爷。

  这时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说怎么那么巧呢,一打开门就看见教书先生-欧阳先生。先生长发披肩,一脸清秀,是镇里有名的才子,约摸20来岁,家中清贫,据说最近为来年上京赴考而筹集盘缠。

  我朝面前的青衣书生说:「先生好,大夫人在里面等你呢。」

  欧阳才子轻笑点头:「请。」我带路,想起少爷每次上课的时候的样子,那简直就是种折磨,不是像只猴子一样乱抓乱动,就是哈欠连天打起瞌睡,印象中没正经过。

  夫人从客厅拎着少爷出来向先生请礼,叫菜菜上好茶,糕点送到书房,意思就是准备开始上课了。少爷在被夫人拎走前给我打了个眼色,我马上明白,这不是叫我去做打手么,就马上摇身一变变成随身书童,跟了上去。

  站在少爷旁边,大夫人一走他就马上趴在桌上,像只柔软无骨的水蛭。

  「你。」欧阳才子轻轻摇头,钱收了,课当然要上,但是学生听不听那就是另一回事。

  先生说:「今天我教一首诗。」先生居然骚包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出神,我看情况不妙,少爷巴不得就这样混过去,眼睛微闭,准备入睡。

  「先生,欧阳先生。」我轻喊提醒着欧阳先生,先生连忙回过神来。

  「失礼,失礼了,刚想起故人,没想到就沉浸在回忆中。」我听说先生还未娶妻问:「情人?」欧阳才子腼腆地笑了起来:「是的。」

  「是美人吗?」少爷来精神了。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那次我遇难了,是她救了我。」

  「先生很喜欢她吧,为什么不去提亲呢?」我好奇的问。

  少爷搭讪:「对啊,莫非对方不喜欢你?」

  先生短暂闭上眼睛,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微微湿润:「我也想去提亲啊!奈何佳人何在?」

  先生轻叹一口气,转过身:「三年前我上京赴考……」

 

                (九)

  三年前,欧阳清寒窗苦读十余年,熟读诗经,五书。是这穷乡僻壤唯一一位通过乡试、会试、直冲殿试的举人。为了参加科举,家族与乡亲们凑足了上京的钱银让欧阳清上京赴考,红红火火地用鞭炮,响锣打鼓地把这位未来状元送出大和镇。持筹满志的欧阳清坐上了马车,迎着冬天的寒风向康庄大道出发。

  从未当过富人的穷书生,一下带着这么多钱上路,不免有些战战兢兢的。还没享受到有钱人的感觉就被一伙惯犯盯上。

  书生在上京路中一个站点同乐镇下车准备投宿一夜再出发,在大街上寻找旅馆解决住宿问题的时候,前面一个衣着破烂的小孩飞奔过来,把欧阳清撞了个满怀,坐在地上,小孩从地上起来马上向人群飞奔而去,懵懂的穷书生一抓胸口已经摸过无数次的暗袋,里面果然空空如也,边大喊抓贼边追了过去。

  柔弱的书生靠着坚强的意志力,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紧追着小偷一直出了城外。天色已晚,如果不能在入夜前抓住小偷,在人生地不熟的野外,自己就要倒霉了。

  俩人明显快脱力,喘着粗气,嘴里喷着白雾,慢动作似的在冬天贫瘠的山坡上你追我赶。前面就是深山了,约定的同伴就在那,只要到了那小孩就能得到一笔钱,就能在这寒冷的冬天吃上饱饭,还能给妹妹买温暖的花衣裳。小孩眼中朦胧地出现了妹妹等待自己回去的幻象。

  「抓住了,抓住了。」欧阳清赢了小孩,用身体把小孩扑倒,已经累得完全动不了,两条腿重得像两颗铁球。欧阳清在小孩身上一通乱搜,终于找到了那可爱的红色绣花钱袋。

  远处传来声响:「在那,我看见他们了。」几个身穿补丁棉袄的的小孩跑了过来:「东子在那,我们快过去。」

  欧阳清见人过来了似乎跟地上的小孩是同伙,顾不了累趴的身体强行逃跑,没走几步就一踉跄扑倒在地,脚下似乎被东西绊了下,是地上那小偷。

  欧阳清认命了:「吾命休矣。」躺在地上不动了。不久同伙跑过来,先问同伴情况,接着就想抢钱。欧阳清死命抓着钱袋,被一通暴打后屈服了,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老大,要不要。」一个小孩对着最高的年轻人用拇指在脖子上一拉说道,「算了,不用我们解决,在这你还怕他有命,我们快回去。」接着带起人一起走了。

  半个时辰后,死狗一样的欧阳清爬了起来,捂着受伤的腹部吐了口带血吐沫望着漆黑的山路,迷路了。随便找了个方向走了过去,如果还不动起来,会被寒冷的夜风吹死的。

  走到一个山坡上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高树密林就知道自己走错路了,正想往回走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对手搭在肩膀上,欧阳清被吓得一哆嗦:见鬼了,我的娘啊!

  后面传来一股腥臭的气息,再看看搭在肩上锋利的双爪-狼。如果现在转头的话,自己脆弱的脖子就要暴露在空气中。想到这脖子一凉,头一缩用尽全力打掉了肩上的毛手。

  「啊。」手臂上一块肉被生生撕下来,滚烫的血液马上在伤口流了出来,旁边果然停着头双眼发光半人高的白眼狼,在警戒中围着欧阳清转。

  欧阳清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整个天地都在自己眼中摇晃,失血过多蹲在地上快晕过去。白眼狼看到自己猎物已经没了反击能力,张开血盆大嘴就咬过来,「嘭。」白眼狼似乎被什么撞开了,欧阳清在迷糊间听到野兽厮杀的声音,紧接着就完全失去意识。

  「公子,公子。」脸被轻轻地拍着。

  「公子,醒醒。」微微张开眼,是一个满头银头,脸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奇异的美的少女。

  冬天的第一场雪轻悠悠地在天上飘了下来,用没受伤的手向少女抓去,用细微的说着:「这里是天国吗?」

  少女双手握住了下坠的手:「公子……公……」欧阳清头一歪又晕了过去。「仙子,仙子,别丢下我。」欧阳清发烧了,伤口被奇怪的草药混合唾液的液体糊在上面,止血了。

  「仙子,仙子……」欧阳清在漆黑的山洞里不断说着胡话。嘴唇干瘪脱皮,一个柔软的嘴唇印了上来,一股甘甜的清水流进了欧阳清的喉咙,欧阳清贪婪地吸着入口的甘露。

  少女脱了欧阳清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用自己的裸体抱住了欧阳清,一张黄色大棉衣盖着俩人。欧阳清就像浸在温暖的温泉中,暖和舒服。

  阳光毒辣地刺痛着眼睛,慢慢张开眼睛,欧阳清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昨晚发热的脑袋也不痛了,轻轻挪动了身子发现胸膛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欧阳清吓了一跳,发现一个满头银发的女子从毛毯(女人的衣服)里伸出了头,少女仰着头望着欧阳清,欧阳清望着眼前脸色发白的仙女,惊艳得不能言语。

  小巧的鼻子,雪白的发丝,一双睡眼迷离的眼睛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欧阳清的的心脏急速跳动,眼中又晕眩了起来,这就是幸福的晕眩。

  女孩似乎很累,用慵懒的声音说:「公子,让我再休息一下。一下就好。」接着女孩继续蜷缩在欧阳修的胸膛中,欧阳修明显感觉到一个裸女在抱着自己,柔软小巧的手正拥抱着自己,水一般的肉球正顶在自己身上。全身血液似乎一齐涌向胯下,巨物顶在仙子的小腹上,欧阳清强忍着冲动,道德跟良心在脑中跟欲望斗争,心中默背三字经。一股睡意涌来,迷糊中睡了过去。

  「公子,起床啦!」欧阳修张开双眼,发现身上已经穿着昨夜的衣服,似乎早上的一幕从未发生过。眼前的少女穿着黄色的衣裳,弯着腰一头白发柔顺着脸颊躺了下来,盯着坐了起来的欧阳清,两人视线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回过神来的欧阳清「啊!」叫了一声向后挪移,剧烈的动作扯动伤口,撕心裂肺地痛得直哼哼。

  少女紧张了:「公子,伤口还在长肉,不能乱动,要再次受伤的话,那就麻烦了。」少女扶着欧阳修靠着洞里的一个圆润的岩石斜靠了上去。

  「仙女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欧阳清好了些。

  「呵呵。」少女笑了起来:「我可不是仙女,我有个名字叫楚楚。」

  「谢谢楚楚姑娘,救命之恩,小生该何如相报啊。」

  「小小善事,何足挂齿,公子别跟妹子客气。」

  「小生昨夜遇难,失去意识,姑娘可否告知昨夜发生何事?」欧阳清问着。

  「我昨夜回家在路上看到你躺在山中身上还流着血,我就把你救过来了。」楚楚用手指点了下嘴角:「对了,在你旁边还发现了这个。」楚楚在袖中摸出了欧阳清的钱袋。

  欧阳清一把抓过钱袋。欧阳清在洞中跟楚楚生活了两天,知道楚楚为了自己用珍贵的肉体拯救了发烧的自己,欧阳修说一定要报答姑娘大恩大德,问清了楚楚在城里的住处,楚楚只是说自己家是打猎的,那天刚好有急事,才在大山中的家回城里家途中救下欧阳清。

  欧阳清暗暗告诫自己:「科举完一定要向楚楚家求亲,无论如何都要报答楚楚。」

  两天间两人聊了很多,欧阳清吟了很多美妙的诗词给楚楚听,告诉楚楚自己准备上京赴考,全然没发现自己现居的洞里是那样的怪异,洞里布着那许多动物白骨散发着怪异的光芒……

  欧阳清觉得活在这世上20多年,最开心就是这几天,这段时间将影响着欧阳清的人生。

  第三天楚楚送欧阳清回到同乐镇,就在转身那一刻,楚楚就消失了,楚楚的存在就像一个梦,那样的不真实。欧阳清发疯似的到处寻找,楚楚给的地址是假的,欧阳清在镇里待了七天,每天都在寻找楚楚的身影,科举的日子迫在眉睫。欧阳清把心一横,为了报答楚楚的恩情,一定要考中状元,到那时候用权力找那梦中佳人。坐上马车上京城……

 

                (十)

  「呜!」少爷听完后哭了:「楚楚姑娘真伟大,不过听先生这么说,也许她不是人。」我望着窗外那只在故事讲到中间时,忽然跳在窗上趴着的黄猫说。

  欧阳先生解释这只猫是住在他家附近的流浪猫,不知怎么的居然跟了过来。

  欧阳先生用手中被滚成棍状的书本敲了敲手:「不管楚楚是不是人,我一定会娶她,我欧阳清曾经发誓非楚楚不娶。」先生一脸坚决。

  「那永远找不到她呢?」

  「一定会找到的,一定。」

  「楚楚姑娘有意躲着你,一定有什么原因,如果先生能再见到她就好了。」欧阳先生坐了下来,品了口茶:「近年我经常梦见她(春梦),我相信我们一定很快会再见的。」

  我惊讶地望着黄猫消失的地方,就在欧阳清刚才说完的时候,黄猫眼中居然流下眼泪,被我发现后逃也似的转身就跑了。我揉着眼睛,不会是我眼花吧。

  欧阳先生站起来,双手握拳微微欠身对着少爷说:「李家少爷,对不住了,今天为师竟说了这些许不适合的话,诗词却一首都没教,实在愧对先生儿子。」先生对着少爷继续说:「今天我就分文不收,这样吧,临走前就教少爷一首诗,这首诗乃是我偶得的一首佳句,今天就用来纪念我对楚楚的相思。」

  白纱衣,绿罗裙,奈何令我销断魂?

  今生一场荷花梦,来生还做护花人。

  「好诗。」我惊叹:「来生还做护花人,真浪漫,就像一个美丽的故事。」

  少爷居然听一遍就记下了,随即在纸上写了下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两位小兄弟,道出心事,就像放下千斤重担,今天为师真是多谢了。」

  「先生,请务必要找到楚楚姑娘。」我在先生临走时喊道。

  欧阳清居然对着天空大喊:「楚楚姑娘,你在何方啊?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啊。」接着狂奔消失在村口。

  入夜,跟老张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平时这个时候大伙都熄灯休息咯。在晚饭后我就修习那套无名的心法,现在全身都热乎乎的,感觉全身是劲,幻想着像老头一拳打穿树,我学着老人的架势对院子里的老松树一记猛击:「嘿。」轰在树上:「哎哟。」我抱着拳头喊痛。

  「哈哈。」后面传来少爷的笑声。

  「哈哈,大宝你笑死我啦!」我捂着拳头揉着,不好意思的笑了,拳头上被磕破了一层,红血殷殷地流出一些。

  少爷敲了敲我刚才打的地方:「大宝,就你才信那怪老头,别听他的,我们找老张教我们武功,他轻功了得,武功一定不差。」

  「我倒觉得没什么,这心法我修炼起来感觉挺舒服的。」

  「你还挺舒服,昨晚我试了下,丹田什么经脉乱七八糟,弄得我一头雾水,没差走火入魔。」少爷抱怨,我接着说:「那老头不是详细的教我们那些筋脉的位置吗,你不会那么快忘记了吧?要不我再说一遍你听。」

  「不学就不学,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武功,笨蛋才会去学。」少爷倔强起来。

  我甩了甩疼痛的手:「不如这样吧,我们给这武功改个名字怎么样?」我建议。

  「好啊。」少爷来兴趣:「不如叫降龙十八掌。」我说才一掌哪来十八掌,「那如来神掌,六脉神剑怎么样。」少爷乐此不疲,我没好气说:「乞丐什么时候变如来了,我说不如改个简单的比较好记。」

  「恩,那你有什么建议。」

  我想了想:「我们才学了一招,看那老头一招就把壮树打得中空,就像隔着肚皮把人的魂魄都打散了,今天老师不是教了首诗吗?不如我们取诗句里销魂二字,叫销魂拳怎么样?」我兴奋地建议。

  「好啊,有意思。」少爷默念道。

  我运足气劲对着树干方向再次击去,在快碰到树的时候停住:「那下次告诉李飞,统一武功名称。」

  少爷靠了过来:「大宝,可以给妹妹说这名字是我们俩一起想出来的么,那样妹妹会很开心。」少爷呵呵地对我说。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银钱?」

  少爷惊讶了:「一个肉包啦,听说城里新开了包子店肉包特好吃,嘿嘿。」

  「没问题,我请你们吃。」少爷拍着胸脯说。

  「有啥好东西吃?」耳边传来阴深的男人声音,胸口一闷,两人都被吓得跳了起来。看清楚是老张后:「死老张,你别忽然站在我们旁边,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去……我站在你们旁边很久了,你们说话没看到我而已。」老张抓了抓可以里面撑船的肚皮:「你们刚才说什么销魂拳?谁教你们武功了?」

  我大概把武功来历告诉老张:「老张有没兴趣学?」我问。

  「不行,一个能把树中空却不打穿的高手,没有他同意我绝对不能学,我现在活得可逍遥,可不想惹麻烦。」老张连忙摆手。

  「老张你教我们武功怎么样?」少爷凑近老张庞大的身躯问。

  老张摸了摸头,笑了笑:「不瞒你们,其实我只会轻功,跟几招长拳,师傅他老人家只来得急教我轻功小成后就死了,你们放心,师傅他厉害在于轻功。」

  「你师傅是怎么样的人,厉害吗?」少爷问。

  「我师傅啊,当年他老人家可是江南第一采花贼,外号夜猫,从来没人知道他真实身份,不过他每次作案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个记号。」老张捡起旁边的树枝,在黄土上画出一个符号。

  「这不是铜钱吗。」我蹲下来借着月光看:「是的,师傅说过『月下窃玉,此地留钱。』意思就是偷香窃玉后,要赔偿人家的损失,不过江湖人都误会了师傅的意思,把这个符号当成女人如钱财衣物,所以对我们非常愤恨。」

  少爷照样子蹲在地上画:「那为什么不用真钱?」

  老张也蹲在地上,画起圈圈:「当年我们师徒俩都是一穷二白,当时我们是在一家酒楼里认识的,他是二厨,我是学徒,我跟他后就开始教我了。我白天工作,晚上练功。其实师傅他是划地为据,等往后手头有钱才把这些风流帐还清,谁知道越积越多,他老人家又不屑于做小偷,唉……难怪他一直独身。」

  我感叹,高人的想法果然不是我们这些青头百姓能理解的。少爷的表现是悬在半空的「画笔」从手中掉在了地上。

  我问:「那他是怎么死的?」少爷紧接着问:「对啊,他轻功应该算是绝世无双的,怎么就死了?」

  老张脸上肥肉一抖:「是被名剑门门主段风杀死,传说他用剑出神入化,门人无数。师傅看上了她新纳的小妾,在一个晚上偷香被发现了,段风连追了师傅一天一夜,在一个断崖前把师傅堵住,师傅打不赢最后跳崖自杀。」

  听者都不由惊呼一声:「前辈这么厉害居然被逼得走投无路,那段风也太厉害了吧。」我感叹。

  老张不屑吐了口吐沫,神秘附在我们耳边说:「师傅哪有那么容易被追上,其实是被饿坏了才被追上。」

  老张摸了摸浑圆的吐皮:「那天我跟师傅因为还债只吃了一个馒头,为了我他老人家把段风老贼引开了,可怜的师傅最后死了,我投靠舅舅……打那天后我就发誓,绝对不能再挨饿,我要把师傅那份也吃了。」

  说完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馒头,整个吞了下去。

 

               (十一)

  老张眼神闪耀着异样的光芒,并严肃地问:「我以点花流的名义再问你们一次,大宝,李成龙你们是否愿意加入点花流而且遵守点花流的门规。」原来老张派系名为点花流。

  「愿意。」俩人一先一后毫不犹豫地回答。

  老张满意地点头:「跟我来。」

  老张领着我们入厨房,拿出一块红木灵牌,上面写着「恩师李毅之灵位」,放在灶头边杵着。

  安顿后老张严肃地对我们喊:「在先师灵位前跪下。」

  我跟少爷对着灵牌跪下,老张退后一步也在灵牌前单膝下跪,点上三炷香,「师傅,徒儿张浩为了广大门楣,现今领坐下弟子大宝,李成龙入门,请师傅保佑我等顺风顺水,平平安安。」说完把香插在灶头缝隙间,在怀里摸出一瓶酒洒在地上。

  调转对我们说:「弟子大宝、李成龙听令,师傅磕三个响头以示孝敬。」

  礼毕。

  「徒儿张浩必定竭尽所能,带领师弟们猎尽世间美色以慰师傅在天之灵。」老张跪下向灵牌磕头,然后站了起来:「起来吧,师弟们。」

  「是师兄。」

  三人皆笑。

  「这样吧,大师兄我做主,三人按年龄论辈,大宝当老二,成龙当老三。」

  后者无任何异议。

  老张转过身背对着我们望着灵牌说道:「点花流只有一个门规,就是……」

  「就是?」我们好奇。

  「就是自由还有一些潜规矩就是行动必须在晚上,对外必须隐藏身份,并且采花后留下窃玉钱,我们要继承师傅夜猫的信念。」

  「好。」我跟少爷附和着。

  老张转身面向我们:「师弟们,监于你们初窥门径,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在出师前你们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1、任务时候必须遵守我发出的任何指令,2、我们的身份必须保密。听明白没有?」

  「明白。」

  老张把灵牌收好后,坐在一张木凳上,摇动手中的扇子:「哎哟,做师兄虽然很爽,不过还挺累的。」

  「大师兄,什么时候教我们高来高去,就像大师兄一样威风,呵呵。」我帮老张捏着胳膊。

  「对啊,大师兄。」少爷抢过老张手中的扇子。

  大师兄享受一阵后站起来:「你们跟我来。」

  两人跟随大师兄来到李家的一个客房群前的庭院。

  「这里没人,以后就我们大本营,暗号是『老地方』你们就在这训练吧。」

  「好。」

  「本门轻功叫『花中游』,现在由我大师兄传授你们『花中游』心法,每天晚上在这里训练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除了固定任务外就是自由身,明白了吗?」

  「好。」

  「听着,我先教你们外功-顶功,所谓顶功,即垂手直立用脚前掌向上跳,不可屈膝,不可用拙力,顶功主练前脚发力,效果无声步行,采花贼必须以隐为前提,此基本功是十分重要的。现在由我示范。」大师兄瞬间消失,头顶传来声音:「我在上面。」

  大师兄轻轻一跳居然蹦了一丈多高,然后像羽毛落在原地。

  我惊叹:大师兄如此笨重,只用前脚掌发力居然一蹦丈许高,而且无声无息落地,想像着自己的将来,忽然对自己前途充满希望。

  大师兄抓了抓肚皮说:「你们今天就练这招吧!步法以后才教你们,我有事一个时辰后回来,你们别偷懒哦。」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感觉像梦一样,有点不真实,算了,还是练习吧。

  我对着少爷说:「师弟,我们开始练习吧。」

  少爷似乎在想什么,无意识的回答。师弟一脸坚决:「好,我一定会比大师兄厉害,到时候……」

  少爷没说完就蹦了起来,似乎有点别扭,希望少爷不是三分钟热度。

  我试着双手下垂,深吸一口气站直,前脚一点,蹦了起来。

  我体质明显比师弟好,一口气能跳一刻钟,少爷就有点不济,不过马上又站了起来,师弟认真干一件事的样子,我只在少爷跟刘家少爷比赛时见过。

  两个时辰过去了,在大师兄喊停后我整个人脱力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汗水早已浸湿衣裳,身体表皮似乎膨胀起来,热气从毛孔中大量排除。少爷早就倒在地上脸色发青,数刻钟前师兄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他接过水一灌「哇」地吐了一地,师兄连忙一只手搭在师弟后背,没多久师弟脸色明显好了很多,还在地上无力的坐着。

  「没事,李师弟身体差了点,不过以后就会好一些了,嘿嘿……」接着大师兄淫笑了起来。

  我问:「大师兄,刚去哪了?」

  师兄神秘地把手伸向布袋:「你们看。」大师兄抽出一张红布,像珍宝一样捧在手里。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肚兜吗?」

  师兄小心地抚摸柔顺的布料:「对啊,我已经留意她几天了,就在今晚终于得手了,哈哈,我是天才。」

  我嘴一歪:「大师兄,是谁的?」

  「是城里刘大户的闺女刘翠婷的,年龄你们差不多大,不过那胸脯唧唧。」大师兄嘴里发出兴奋的叫声。

  师弟回过气来说:「是刘星的妹妹?卖米的刘家?」

  「对啊,小师弟,你认识?」

  「虽然我不认识他妹,不过刘星可是我敌人,天敌,哈哈。」

  大师兄舔了舔嘴:「师弟们,别说做师兄的不照顾你们,这可是我在她洗澡的时候偷出来,拿在手上还热呼呼的,今天就送给你们做见面礼吧。」

  大师兄把肚兜塞了过来,我看到上面绣着几朵鲜艳色花。

  「很香的哦,嘿嘿……」

  我接过手,肚兜入手柔滑,我在上面一嗅,似乎有点汗味,不过更多的却是带着甜甜的味道,我小腹一热。

  我把肚兜递给坐在地上的师弟问:「师兄肚兜上面的不是花香,这是什么香味,真好闻。」

  大师兄嬉笑着说:「这可是正宗的女儿香哦,而且还是处子,今天还贴着刘家闺女那两座肉山的,嘿嘿……」

  转过头,发现靠坐地上的师弟使劲抓着肚兜嗅着,我在想,如果刘家小姐发现不见了内衣,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一定不会想到有男人在嗅自己的内衣吧。三个人淫秽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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