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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 77,2

[db:作者] 2025-06-28 20:04 5hhhhh 7910 ℃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发挥着鸵鸟精神,用手幼稚的捂着耳朵。我慕容春雪一向是特立独行,自尊自豪,要我想那些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女人一样摇尾乞怜,办不到!

  我一边坚定着自己的决心,一边欣赏着这宽大的浴室。「好漂亮啊!」我不禁赞叹道,欧式的古典风格,暗金色的主色调,精美的大理石状外观,那手工制式的大浴缸,象个小游泳池一样,边上还有一面明亮温热浴镜,「真是变态。」我暗骂了一句。

  扑通一声跳入浴缸以后,温暖的水流荡漾在我身边,奇异的舒畅感也瞬间放松我紧绷的心情,我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好舒服。」

  在里面浮浮沉沉的感觉让人安心宁静,一会就忘记了现在的烦恼。就在我通体舒畅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他的声音,「雪儿,你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要不要我去救你。」

  该死的家伙,好不容易忘记了他,「你不要进来!我这就出去。」我连忙回喊。

  站在浴缸边,雾气蒸腾,镜子中我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温热的浴水烫得微红,漂亮脸孔也被水气蒸得泛起了红霞,额际也汨出了汗水,夜色的长发湿辘辘的粘在身上,黑白分明。

  擦了一下头发和身子,我围上浴巾,但是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掌根本用不上力气,这时他可恶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还是要我去抱你出来吧。」

  「不用。」我用力的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穿着紫色睡袍的他,再也走不动了,整个人靠在门边,在路上下定的决心一下子全跑的无影无踪了。

  他性感的低笑着走过来,我感觉依在门边的我,就象被猎人堵住的小动物一样无助,他打横抱起全身僵硬的我,走到那张堇色的大床边,一下子把我丢在柔软的床垫上。仰躺在上面的我一手握紧浴巾的边缘,一手拉住紫色的床单,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紧张和羞怯。

  解开身上的浴袍,他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身躯,难道他也喜欢运动和健身?

  只穿着短裤的他没想到还蛮精壮的,只是突出的下体鼓的怕人,自己平时沐浴的时候也曾好奇的探询过自己羞人的私处,那里最多是一根火柴的大小,「我的天!如果这根大东西戳进我那未经开垦的蜜洞里,我会死掉的!」

  这时我已经不顾一切的想要逃了,但是瘫软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紧紧的闭起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他拂起我的夜色长发,把她们轻轻的向空中散开,赞叹道,「好美啊。」

  他罩在了我的身上,用他饥渴的嘴印上了我的柔唇,不知不觉间打开了我紧闭的贝齿,我感觉他在贪婪的吸吮着我甜美的口津,然后拉开并不紧密的浴巾,一只手在上面轮流爱抚我着高挺的浑圆,一只手顺着我的身体探向下面最私密的地带。

  缺乏经验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他的侵占,秀口中完全被他的舌头所占据,胸前蓓蕾在违背我的意愿下开始变硬翘立,下身虽然勉强夹住双腿,但是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他粗糙的手指划的酥酥麻麻,不断的有象电流一样的东西掠过我的神经。

  好不容易挨到他离开了我的檀口,「喜欢吧?」他沙哑的声音感觉象在诱哄我。「你口中的香槟味真是醉人,我也爱香槟。」两只大手集中攻击我的已经开始涨起的胸部,两座处女峰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胸前也开始了电流的乱窜,而且我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密径里已经开始发痒,该死,这个感觉是……

  虽然我还是个处女,并不代表我没有丝毫经验,这个资讯如此发达的时代,我当然会知道是什么,但是可悲的是我在书本上看到的经验现在完全没有用处。

  在他老到熟练的技巧下,我26岁完全成熟的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两只大腿开始不自觉的摩擦,私处里面象是开始起火了一样。他的一只手顺利的按到了我从未被异性接触过的地方,轻轻的从外面开始滑动,「我要坚持不住了。」身体真的被他点起了一把火,燥热、酥麻、不安的感觉紧紧的笼罩着我的精神,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

  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咬住一缕发丝,双手死死的扯住丝制的床单,被动的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呃……嗯……」在他分开娇嫩的花瓣后,我终于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娇啼。那粗糙而灵活的手指在我下身不同的敏感点娴熟的游走,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花瓣在被揉捏亵玩,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花径在他的指尖下颤抖,不停的有羞人的汁水流了出来。

  该死,我开始痛恨自己敏感的神经和所谓周全的感官,要不是她们自己也会这么快的失陷在这里。我真切的感觉到了他对我做的全部。我的白皙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微颤,双脚不断地在床单上摩擦,细嫩的足跟开始发烫,脚趾时而绷紧,时而伸直,完全不再我的掌握之下。

  「雪儿,你真的好美,媚态百生,不过快点让自己放开歌喉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听你的爱的歌声了。」他一边把玩我的身体,一边坏坏的在耳边吹气,让我的发根感到阵阵酥麻。

  可恶,我更加紧咬着朱唇,绝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那样我的自尊会完全破灭的。那不就真的成了在他跨下承欢的女人了吗。

  「雪儿,你这样就不好了,如果把红润的双唇咬破了,我吻什么呢?小心憋坏了身子。」他毫不在意我无意思的反抗,他继续从上面的酥胸和下面的蜜地夹攻,我只能凭借着最后一点傲气坚持着闭合唇齿,但我也知道这样的鸵鸟战术坚持不了多久了,那些陌生的情潮已经开始汇聚,它们早晚会冲开我最后的堤防。

  「啊……不要……放开……」就在我感觉快不行的时候,他突然同时轻拧我的发硬的樱红蓓蕾和下体刚刚萌发出的珍珠小核,我瞬间的感觉头脑被清空了,全身上下笔直的绷紧,一股热流从幽深的涵道里流出。

  这个……这个就是书上说的高潮吗?象被通电了一样,「雪儿,舒服吗?」那狩猎的目光搜巡着我还在发抖的全身,「你刚才叫的真是婉转动听,我的小黄莺,再试试可以吗?」

  虽然说在征询我的意见,但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了行动,十个修长的手指在我的穴口,花径,阴蒂上全面开花,刚刚初试情潮的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反抗他的强势,「呃呃呃……你放手……啊……我受不了!」

  我的身体再次做出了应有的反应,「雪儿,你的上面小嘴可真不老实,明明就是很想要吗?」他示威一样的在我面前晃动着沾满娇液的手指,「不过下面的小嘴可要诚实多了。你看到她的反应了吗?」

  「啊……啊……啊……求你……放过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哀求一个人。

  「宝贝儿,求人哪有这样的态度啊,叫我的名字,叫我庭。」

  「庭……啊哈哈……求求你……把手拿开……够了……庭……」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了,只求他停下来,我快要被这情欲的潮水没顶了,我真怕一会做出什么让自己羞愧一辈子的事情来。

  「好,亲爱的,如你所愿。」他捣乱的手指终于离开我的私处,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这个家伙还有点优点呢,不过那空虚是……就在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个软滑的东西拨开已经粘满露珠的花瓣,进去了我的身体。

  「啊……」更强的冲击到来了,虽然没有手指硬直,但更加的富有挑逗性,我的下面象是要真的燃烧起来似的,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就不该相信他的。

  他宽大的舌头象海蛇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游动,时而舔舐花蜜,时而拂弄绽开的花瓣,还在我敏感的珍珠小核上上下挑动。

  「呃……嗯……」我无助的扭动着娇躯,身体的狂潮快要把我逼疯了,听着耳边自己的娇啼婉转,放浪形骸的叫声,我自己都感到丢脸,但是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支配了,完全是在遵循着某种本能的规律。

  「雪儿,看清楚我的脸。」他低沉的命令着,看着我迷离不解的眼神,他霸气认真的说道,「因为我希望你记住这一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被他抬起我丰满的雪臀,用粗大的肉菇顶开了我已云泥不堪的洞口,在我已经彻底湿滑的花径里一通到底。

  「不要!啊……」巨大的撕裂感贯穿了我的身体,我苦守了26年的东西今天就这样给他霸道的夺走了。

  「放开我。」我试图脱离他的身体,但是刚一挪动,下面发出的巨痛就让我流下了眼泪。

  「别动,这样会更痛。」他意外温柔地伏下身体,用嘴唇吻我洒出的泪珠。我突然感到了没顶的委屈和无助,竟然伸出雪白的藕臂,抱紧他强健的身躯,把头贴在他温暖的胸口。

  他轻轻的抚慰着我的乳房,用舌尖在小巧的乳晕上打转,双手在上面揉动,我精致的锁骨被他的口给包围,慢慢的细吻。

  渐渐的我开始感觉到下体不再那么的疼痛,而是开始变的奇怪,象有小蚂蚁在慢慢的爬动,一只,两只,三只,很快的增加。

  「好痒。」我不安地扭着身体,用不解的眼光询问着他这种新到的感觉。

  而他的回答就是开始抽动那条巨龙,先是慢慢的,配合着他手上的安抚,我的身体里已经熄灭的火焰再次被点燃,而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旺,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鞭挞我的神经,和手指与舌头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样火热,那样满涨。

  我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来,平坦的小腹也上下起伏配合他的动作,「啊啊……啊啊……」口中完全控制不住的喊出声,放浪的把自己交给欲望的引导。

  「雪儿,你真是个小荡妇,这么紧,这么热,你会把我逼疯的。」他在我耳边说着那些羞人的话,但是我自己已经完全不能反抗他的侵略。

  「啊啊……」我再也无法忍耐地娇喊,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几乎让我承受不了了,他将我带到一个充满火花的天堂。

  我的脑子里全是激荡的电流,全身酥软的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是感觉着那昂扬的巨龙一次次的打穿我的身体,直至花心内处。每一次的碰撞都顶在了我的最深处,我都不知道下一刻还能不能活着了。

  我感到自己体内有一股东西在凝聚,感觉越来越明显,而且呼之欲出,难道我要……我用最后的声音对他说道,「啊……放开我……我……我……我要去厕所……啊……」

  而他却残忍的拒绝了我,只是更快的抽动,充满淫液蜜汁的娇嫩花穴里所有的嫩肉都在痉挛,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射进我的身体,和里面泉心冲出的丢人水流撞在了一起,我发现眼前突然金星闪烁,大脑一片空白……

 

                (5)

  初次的欢爱让我浑身象要散掉一样,情潮过后是无尽的疼痛,从未被打开的蓬门被那个恶人给强叩开,娇嫩的花口火辣辣的痛,里面还传来阵阵的撕裂感,满身都是情欲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上了无数的吻纹,还有被揉捏的淤青。

  清晨丢人的他抱着送回了家,幸好没有什么人看见。躺在床上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一个人坐在我的窗边,带着耳麦听着MP3,双手环抱,正饶有兴致看着睡眼朦胧的我。

  「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啊,没想雪儿还收藏着这样的佳作。另外这个美人的睡姿好象也很特别哦。」那个昨晚夺走我初夜的男人正在满眼玩味的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薄被已经被围在了腰间,修长的双腿打开,身体斜拧着,身下的私处正对向他的位置。

  「啊?」我连忙用被子把自己包紧,虽然已经和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关系,但是被他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是浑身不自在。

  「雪儿,没想到你还有裸睡的习惯呢,不过我喜欢。」他坏坏的怪笑,视线在我的身上打量,我感觉自己好象被他看透了一样,身上的被子一点不起作用,全身都开始因为羞怯而微微发热。

  「看着你羞涩的样子,我都忍不住要再爱你一次了。你真是让人爱不够的天生尤物。」他还在邪恶的挑逗我的窘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现在最镇静的声音对他说,「郁先生,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来的?你不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

  「哦,你说这个啊。」他拿下了耳机,「聪明如紫薇大作家问了个很笨的问题,当然是用你的钥匙喽。」

  「你怎么可能?」我有些惊讶,我明明记得没有请他上来啊。

  「当然回去了,只不过我在你昏睡我的床上时,配了你的钥匙而已。」他炫耀的拿着一把闪亮的小东西。

  我拉住被单,略显笨拙的走下了床,一把从他手里拿走了钥匙,「你要是喜欢我多送你几把,对了,这个角度看也很漂亮哦。」

  看到他那一脸色迷迷的模样,以及视线落下的位置,我才发现由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把我的两团粉嫩的玉乳尽收眼底。可恶,我连忙抓紧被单,快退两步。

  「郁蓝庭,你要是再敢私闯我的住处我就报警。」我用自己最有威胁的眼光警告他。

  「好啊,不过我可是守法公民,进去后会向警方详细的说明我偷钥匙的过程以及和钥匙主人的各种关系,好让法官多判我两年,以彰显社会的正义。并且向新闻界如实的供认自己的罪行,以儆效尤。」他一边说,一边对我坏坏的眨眼。

  「你……」我被一种挫败感充满了全身,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吗?

  他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纤腰,用嘴唇封住了我的牙口,「不。」我用力的推开他,「我们不能在这里。」这里是我最隐蔽的藏身处,他进入的不只是我的房间,亦是我从不让人窥视的内心。他怎能强行进入我的世界?

  「我现在没有心情,而且不许弄脏我的床。」我好象是人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我用力推他的身体,「出去,在别的任何地方我都奉陪,离开我的房间。」

  他的笑容无比邪佞,好象早有预谋似的,他低声说道,「那就怪你自己太诱人吧。」不待我想要逃走,一把抓住我的两腕,将我的手臂高举过头,也让我粉红的被单掉落在地上,我白皙的娇躯被弯成一个诱人的弓型更贴近他。在他的眼底我看见了暗色情火熊熊燃烧,天哪,谁来救救我啊。

  我被固定在床头的墙边,他再用那熟练技巧地抚遍我整个上半身,眼瞳里漾满欲望,我丰满的双峰骄傲的挺立,丝毫没有屈服于地心的引力,但是却屈服在了他的狼吻下,丰盈的乳房很快的涨起,两颗樱桃也在他嘴里艳红成熟。

  他有力的身体硬卡进我的腿间,我一条长腿被挤在了他的身侧,重心不稳的我只能不时的用腿脚的内侧摩擦他的身体,恢复平衡,但这样好象是娼妇惯用的勾人技巧一样,用修长的丝腿挑逗恩客的情欲,我居然也无耻的做同样的事情,我真的要疯了。

  一只空出来的手掌探向我的嫣红桃色之处,略加揉捏,就微微的坏笑,随手拉出我床头面纸盒里的一张纸巾来,在我最私密的地方轻点几下,引的我娇喘连连,然后得意的在我面前一晃,一个羞耻的杏仁儿状水痕清晰可见。

  混蛋!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我拼命扯动双手,想要离开。我很是清楚,对于花场老手的他来说,我的身体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他已打定主意今天要把我已经破裂的自尊打的粉碎了,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他三个手指一齐向上,一下插入了我微微敞开的羞怯洞口,点了几下后,开始在一个位置上滑动游走。我的双腿开始猛的颤抖,下腹也开始连动,凶猛的情欲之火一下子烧了上来,那个地方是我的命门吗?我怎么不知道?

  花径里已经泛滥成灾,大股的蜜汁春液流了下来,湿润了他的手掌。我的背部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摆布,整个身体已经罩上了春色。

  他的拇指还在有节奏点的弄着我早以萌发的春芽,如果不依靠着他的拉扯,我的右腿已经软的根本不可能站在地上。一波波而来快感撞到了我的头顶,我再也没了力气,松软的娇躯靠向他的身体。我知道,我完了,今夜我又会沦为这个男人的禁脔。

  看着我已经不能在反抗他的玩弄,他把我放到了床上,解下领带,把我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的架子上。我慕容春雪竟然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被并不相熟的男人绑在自己的床上,雪白的娇躯只能无力的扭动着,任他鱼肉采摘。

  他一边解开精致的西装,一边用火热的眼光扫视我身体,好象在检查自己猎物的猎人一样。然后他从我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罐子。那是秋叶送我的野山蜂蜂蜜,他想干什么?

  他拧开盖着尝了一口,说道:「好东西啊,雪儿,不介意我用了它吧。」

  就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就把蜂蜜倒向了我的身上,「啊……」那冰冷黏稠的黄色液体开始漫布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引得我一阵的颤栗。这个混蛋正好它们倒在了我的双峰之间,飞溅的蜜点遍布了全身。

  他用那双大手开始慢慢的把它们引导向了我的全身,我想要开口大骂,但是出口的只剩下了娇滴的喘息。沾着那些粘稠的液体,我的皮肤触感更加敏感了,他炙热的嘴唇再度落在我发抖的身上,循着蜂蜜漫流的轨迹而舔吻,他亲吻的轨迹在我身体里画出了火热的欲望燃烧带,灼烧着我的意志。

  「唔……哈啊啊啊……」我实在忍不住了,拱起身子,无法抑制的发出娇媚的淫叫,想要他给我更多的爱抚。

  「对,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满足地低语着,以指尖沾着蜂蜜,来到我的丰盈上,那对已经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柔地被捻弄着,然后低下头在我颤抖的粉红色蓓蕾上品尝着甜美的蜂蜜。沾染了我体温的温热蜂蜜。

  「不要……停下……啊……」强烈的刺激让我难耐地甩动着夜色的长发,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他得意的看着我的媚态,一路舔下,把那火热的燃烧一直到我的耻丘,让黑色的毛发也粘染上了金黄的蜜珠。

  蜂蜜的甜美加上男性的气息充斥着我的房间,我已经被他弄的意乱情密,下体的花径早以开始流出爱液来,微微抽搐的嫩肉渴求着他的疼爱,渴望着象昨晚那样完美的征服我的身体,满足我燃烧的欲望。

  他解开了我手腕的束缚,我的双手紧紧的扯住床单,等待他的口舌到达我的私处,甚至我已经微微张开双腿,恳求他的疼爱,我真的想要了。他却无情的从我的花唇边吻过,然后他的嘴角带出邪魅的笑容,用沙哑的声音诱惑道,「雪儿你已经很想要了吧,那就用你的手指打开洞口,邀请我啊。」

  「什么?」我仅存的一点理智发出了最后的警报,他居然让我做那种事情?难道他想把我的自尊打破粉碎,最后在踏在脚下吗?我强忍着身体的热望,把头甩到一边。

  但是更可怕的折磨开始了,他的眼中流溢出邪恶的光芒,一手拎起我一双修长的美腿,一手把整罐的蜂蜜都倒在了我的脚趾上,大股的蜂蜜迅速流下,在我嫩白的腿脚上流下金黄的条纹。

  他炙热的鼻息喷在我柔嫩白皙的脚心上,让我觉得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仿佛火上加油一样。

  他含住了我珍珠般的脚趾,和着蜂蜜一根根的品尝着,象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呃……你……你过分……」我羞得快要哭了,一股热流已经从脚趾冲到了头顶。

  我的秀足一向保养良好,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十分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脚跟与前脚掌微微发红,其余部分依然白皙光洁,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含弄在口中,他的舌头带着粘稠的蜂蜜在我的趾缝中穿行。

  然后笑着,将我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再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脚掌轻轻的一刮,「啊……」随着我的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脚趾头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他的手指扳的根本动弹不了。

  「呀啊……不要……」我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再是另一只脚掌同样被划了一下,我的身体象弓型一样曲起,下体的嫩肉猛烈的痉挛。

  我从小唯一的失败就是芭蕾的练习,不管是什么样的舞鞋都让我的足脚疼痛难忍,最后只好放弃这项优雅的舞蹈。医生曾经说我的细嫩双脚天生神经发达,容易受伤,让我好好保养,但是今天它们却成了我的死穴。

  他软热的舌头时而顺着我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我的脚心;有时拨开我的脚趾,搔弄着我最敏感的趾缝,反复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将我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的赤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烧高欲望,我全身已经被欲火染的火红,在床上象通红的虾子一样翻滚哀求。

  「不要……饶了我吧……庭……庭……」我只求他解除这甜美的折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敏感的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舌头在我丝嫩脚心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在我脚趾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画圈都让我辗转反侧,脚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地让淫液源源不绝流出才被洞穿过一次的蜜穴,染得床单都湿漉漉的。

  我已被吊到了情欲的山腰上,蜜穴里无比的火热,就是达不到喷发的程度,难受的我顾不得天生的矜持,扭动着腰际,希望求得对方的爱怜。

  「真的想要吗?」他如同帝王般的发问。

  「是……是的……」求他别在折磨我了,让我释放出那股在体内越积越多的情欲之火。

  「那就做我刚才要求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无尽的蹂躏,用微微发抖的葱白的玉指,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拉开自己的穴口,自己的头甩向另一边,而我恰好看到了穿衣镜里返回的一幕,我正双腿大开,细嫩的双手撑开了自己已经艳色逼人的花洞,等着男人的恩宠。

  我感到自己无比的下贱,无耻,放荡,恨不得马上羞死过去。

  他的粗大的昂扬直接冲入,我感觉它就象清凉的泉水一样,带给我这个沙漠里的旅者以生的慰藉,我马上不知羞耻的用修长的大腿环住他的腰际,那股渴望爱抚的痛楚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喜悦。

  他一边抽动着一边把床边掉落的MP3耳麦拔下,里面竟然传来我的声音,「我认识女性不应该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平等的两性关系不存在征服与被征服,男性为尊的时代就要过去了……」

  这是我接受女性频道专访时的录音?而我现在只能悲哀的从心底承认自己被他征服了,漫天的情潮完全淹没了我,不再是那个骄傲的紫薇,现在的我只是在男人跨下承欢逢迎的雪儿。

  「叫我的名字。」他大声命令道。

  「庭……庭……庭……庭……庭……」我淫叫着回应,全身都在颤抖,花径里的嫩肉剧烈的痉挛。

  「啊啊……」在他的带领下再次的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6)

  午夜,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整个房间里满是他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出去,好在他答应明天陪我去见姐姐,做配型的准备,看来他还算是个色中的君子,不会占了我的便宜就跑。

  我夜色的头发如云似水的垂下,挂在我的脸侧。回想刚才的疯狂,真的是没有脸去见姐姐,她不会想到她洁身自好的妹妹,居然已经和欢场女人一样,不,现在的我也许比她们更不堪,至少她们不会在自己家里和人放浪吧。

  都是那个该死的郁蓝庭,我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寻思着,好象记得他说过喜欢我的黑色长发,那么……明天……

  第二天早上,明羽大厦外,一个穿着粉紫色典雅套装、长发披肩、清丽脱俗的美人相映照在光洁的玻璃墙,我踏着轻快的步点走了进去,直接上到最顶层,和秘书打了个招呼,「郁先生在吗?」

  「是的,慕容小姐,总裁在等您呢。」

  坐在宽大办公室里的郁蓝庭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我好得意哦,轻轻甩了一下长发,如同一抹金色的浮云。「庭,我今天好看吗?」

  「你什么时候把头发给染了?」他用低沉的嗓音问道,同时也摘下金丝边的眼镜。

  「今天早上啊,我特意去的宝龙美发中心呢,很漂亮吧。」我得意的笑着。

  「这个颜色不适合你,下午改回来。」他看着我的眼睛,平静的视线下波涛汹涌。

  「不要,三天的约定已经到了,我没有必要服从你的命令,郁大总裁。现在请你和我去见姐姐吧。」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实在是太爽了,要不舍不得自己美美的秀发,真该直接剪短,他最好气的喷血,我慕容春雪绝对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他不怒反笑,那诡异的笑容让我感到危险的来临,「雪儿,看来几天相处还是没让你变乖啊。」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以完全按照协议上照办的,不会是你不想履约吧?」我警惕的看着他。

  「我会照办后面的,但前面的要做点小小的修改,我要你留在我身边,直到我厌倦你,你要努力地伺候我,我想上床时就得陪我上床,随时随地提供你这副美丽的身体。」他轻松的说着。

  「郁蓝庭,你是痴人说梦。」这个家伙在胡说什么?我真的要被他气晕了,当下决定马上离开再也不见他,就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霍地起身,在后面一下抱住了我。

  「我是不是痴人说梦,现在就可证实。」一说完,他就以身躯压住拚命扭动的我,把我死死的按在那张棕色的办公桌上,而另一只手已伸入我窄裙里,利落地扯下窄裙和丝袜,我的下身只剩下了堇色的底裤。

  「你这个混蛋,想干什么?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家伙。」我用力地想摆脱他,我绝对不能再和他发生任何关系了,那种羞人的事情要是再发生的话,我一辈子都会瞧不起自己的。

  「你最好老实点,女人,你不希望自己从春雪变春花吧。」只可惜我的花拳绣腿对他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倒是他手中的裁纸刀吓的我不敢动弹,要在真的划到我的脸上,那我就完了。

  他把刀直接架在我的私处边,惹的我浑身发抖,然后一下挑开了蕾丝的堇色底裤,可恶,这个邪恶的家伙居然这样解除我最后的防护。

  然后他从办公桌边拿出剃须膏和刀片来,「他不会是想,不要啊。」我心里马上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又羞又惊,拚命地挣扎希望能推开他的身体。

  「别动,你也不希望这里被划破吧。」他恐吓道。

  听着他的威胁,我马上想象出稚嫩的耻丘上哗哗流血的样子,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感到锋利的刀片在我的那里刮动的感觉,一团团带着黑色毛发的泡沫落下,我感到莫名的失落,自己的心灵防线在失守。

  结果弄完后,他并没有趁机再次侵犯我,反而是把裙袜都丢了过来,说道:「不是要去看你的姐姐吗?还不快点。」我只是呆坐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现在光洁的维纳斯之丘,有种想哭的感觉,人家说这里也是女人的心理防线,我现在承认是对的,自己已经彻底的被他占有了。

  但是还是要赶紧穿戴整齐,绝对不能让秋叶看出破绽来,只是我的底裤不可能再穿了,这个该死的混蛋,我偷瞪了他一眼,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他有了一种本能的畏惧。

  走在大厦里我总感觉有人在看我,在议论我真空的裙下,只敢小步的前移,「不要疑神疑鬼啦,没人注意你的。」他回身说道。

  到了停车场,他不同意我各开各的车的建议,硬是把我拉上了他那辆蓝色的跑车,一路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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