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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 69,2

[db:作者] 2025-06-28 20:04 5hhhhh 2730 ℃

  我不时咳嗽,眼泪和鼻涕直流,粘得我整脸都是,直到汉斯射精为止,这次的射精时,他直接将阴茎插在我喉咙深处,直接就将精液射向我的胃里。我用舌头用他清洁阴茎之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和上次一样,他根本没有使用我的阴道。

  休息了一会儿,汉斯让我到湖里洗涮干净,然后回家,这次,他没有让我骑马,而是让我赤条条地走在两匹马的前面,他则骑在「鲁斯特」身上,嘴里哼着美国流行音乐。

  第二天,我病倒了,全身发着高烧,身体的病痛折磨着我还好,内心的创伤才真正令人难以忍受,一整天我几乎没有进食,私人医生来了几次,对我进行了点滴处理,才使我疼得要死的头有些好转。但我精神极差,连话也不愿多说。

  我可怜的儿子詹姆斯来看望我几次,每次他都忧心忡忡地,令我感动,而那个恶棍,也跟着来了,在人前表现出极诚挚的关切,嘘寒问暖的,令我作呕。这场病痛折磨了我三天,这时距离儿子去美国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我在心里暗暗想,如果这个恶棍回美国了,我想我至少可以少受些折磨,不由得,我时时祈祷上帝,又不时想到又要与儿子分开而伤感。

  我真是个可怜又无助的母亲,但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汉斯骂得没错,我是个淫贱的婊子!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身体终于好转,我也得以静下来好好想想事情的前前后后。我真想不明白汉斯为什么要这样?我可以什么都给他,可是为什么他却只以羞辱我为乐呢?如果要钱,他家也有的是钱,如果是女人,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偏偏要玩弄我这样年逾40的老女人呢?我真想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看是否能了解他内心所想的事。

  像往常一样,我尽量强作欢颜,周旋于儿子与汉斯之间,一切似乎平静。但是汉斯几乎时时刻刻和詹姆斯在一起,我根本无法单独跟他说句话,当然这几天的时间,我也得以免受折磨。有天午餐时,我悄悄地递了一张纸条给他,上面写着:什么有时间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汉斯不露声色地接过纸条,却当众打开来,并且高声读了出来。我一下子脸都快红到耳根了。这个恶棍!我在心里咒骂他。詹姆斯都呆了。汉斯耸耸肩做出不解的表情道:「尊敬的夫人,您有什么事要跟我谈呢?」

  「啊?上帝啊!」

  我勉强地笑了笑道:「真是尴尬!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直爽地念出来,我是詹姆斯的母亲,他远在美国,我总想多了解一点他的情况,比如,嗯,比如,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我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

  詹姆斯释然了,他笑着道:「妈妈,你真是的!这事还找呢,我先把学业完成再说吧。」

  傻儿子啊!我在心里叹息着。别人都已经在玩弄你的母亲了。

  汉斯笑了起来,像个天使又带点坏,道:「夫人,这事你找我就对了,我们是该单独谈谈,我可以告诉你,詹姆斯的许多许多事情,包括,唔……」

  「别胡说,汉斯,小心我告诉你爸妈。」詹姆斯打断了他。

  三个人哈哈地笑了起来,只有我心里流着泪水。

  餐后,詹姆斯和汉斯去午睡,我闷闷地坐在客厅,仆人们收拾着东西。

  我上了洗手间,当我打开门时,汉斯在门口,吓了我一跳,他把我推进了洗手间,从里面反锁了。

  我看着他,正想说话。他止住我了,道:「老婊子,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不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人说话,甚至是讨厌跟穿着衣服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说话,把衣服脱了。」口气不容商量。

  为了能和他一谈,我沉默着脱光了衣服。我赤条条地站在洗手间里,他让我跪在坐便器的旁边,掏出了阴茎,对准了我的脸。我张口含住了它,吮吸了一会儿,我吐出他坚挺的阴茎,道:「汉斯先生,我想跟你谈一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歪向一边。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被打得正对着他的阴茎,我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又张开嘴,将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屈辱感和愤怒感不断地要发作起来,我闭上眼,用力为他口交,强迫自己让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只希望他能早点射精,发泄之后看是否有交谈的可能。

  但是正当我卖力地为他口交时,忽然我感到嘴里一股又咸又涩的热流涌出,天啊,他撒尿了。我忙吐出阴茎,但是他一手揪住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仰着头对着他的阴茎,一点也不容我闪躲,另一手捏住我的脸颊,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我几乎挣不开眼,泪液淋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又淋得我满身都是,我只能流着泪水承受而已。

  好不容易汉斯终于撒完尿了。他将坚挺的鸡巴再次插进我的嘴里,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晃动着,鸡巴在我嘴里抽动的声音很大很大,我实在怕被人听到。好在,他放开了我,将鸡巴塞回裤子里去,拉上拉链,笑着走了出去。我全身湿漉漉的,无力地瘫在了汉斯的尿液当中。

  折磨并没有就此结束,当天夜里,那个恶棍又来了。我感到无比的恐惧。他在夜里光明正大的敲我的门,我必须迅速地起来开门,如果不是这样,别人听到了,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公布录像带呢?所有这一切都迫使我如电击一般起来开门。

  他坐在沙发上,手挥了挥,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没有什么觉得羞耻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他掏出那个塑胶假阳具,让我转过身去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毛耸耸的阴户和肛门。假阳具再次坚挺地插进我的肛门。然后他让我挺着双乳跪在他的面前,他抬起脚,跨在了我的双肩。

  「不错,老婊子,越来越配合了嘛?」汉斯淫浪地说道。

  他叫我婊子我不会觉得羞耻,因为我现在确实连婊子都不如,但他在婊子前面加个老字,令我心如刀割。确实,哪有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干这种事,尤其是对着一个年龄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子干这种事。

  「下周,我就要离开美妙的英国了,离开这美妙的庄园了,真是有些依依不舍啊!」

  我沉默无语,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当然我内心实在想着这一天早一点到来,虽然我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儿子。

  「你会依依不舍吗?」汉斯问道。

  我该怎么回答呢?犹豫了一下,我违心地答道:「是的。」

  「觉得离开了我的鸡巴,你依依不舍了?」不管如何回答我总绕不开被这个恶棍羞辱。

  于是我只能回答:「是的。」

  「嗯。」

  汉斯对我的回答似乎相当满意,他接着道:「老婊子,你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吸引我吗?」

  「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

  「是你的嘴。」

  他放下跨在我肩头上脚,靠近我,用手摸着我的嘴唇,道:「你的嘴,就近纽约红灯区的婊子的阴户和肛门一下美妙无比,相反,你的浪穴,我一看就讨厌了,说实话,连插我都懒得插。」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上,怪不得他从不使用我的阴户。

  汉斯接着说:「我觉得,你的嘴就是一个浪穴,一个美妙的浪穴。到床上面去,我帮你化化妆。」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化妆,只能起身到床上去,我看到他又拿出那个手铐,我毫无办法,双手背过去让他铐住。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分开我的脚,像个大写的「M」字,毛乎乎的阴户和插着假阳具的肛门露在了他的眼前。汉斯拿出了摄像机,放在床边,对准了我的性器,我无助地服从着。

  他从我的梳妆柜里拿出我平时剃腋毛的剃刀来,也不用泡沫,粗暴地剃着我阴阜和阴唇上褐色的阴毛,他弄疼了我,但我咬紧牙关,承受着这一切。很快他剃光了我的阴毛,他小心地拿起一撮来,放进他的口袋,道:「我得带回去当纪念品啊。」我一声不吭,我必须习惯他的凌辱,这是我这几天在病床上总结出来的唯一结果,否则我的家族和夫家的家族将声名狼藉。

  汉斯任意打开书柜,从中找到了一瓶胶水,他将胶水涂满我的嘴巴四周,然后将我被剃下的阴毛粘在了上面,然后他看了看,笑了,道:「果然像个阴户,像极了。」

  还有几根长长的阴毛掉在了床上,汉斯捡起来,塞进我的嘴里,道:「咽下去。」那毛在嘴里难以下咽,我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想吐出来也很难。汉斯拿了杯水,灌了我一口,总算是将阴毛吞下去了。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拉到穿衣镜头,让我跪在地上,正视自己的那张被折磨得简直可以称为丑陋的脸,那嘴巴四周被粘着浓密而长的阴毛,虽然粘着乱七八糟,但确实有些像女人的阴户。

  汉斯开始脱衣服,然后的一切简直像某种既定的程序,我张开了被粘着阴毛的嘴,为他吮吸起鸡巴来。这次他让我睁着眼,斜着眼看着镜中的我,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跪着为人口交的耻辱画面。不时地,还要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让他揉弄。

  我为他口交的力度非常强烈,我真希望他能早点发泄出他的兽欲来,只有这样,可能才能有交谈的可能,否则,我只能不断地承受着他的淫虐的游戏。或许我的动作太猛烈了,我的肛门塞着的假阳具掉在地上。汉斯捡了起来,并打了我个耳光,道:「臭婊子,谁叫你掉出来的。」

  假阳具向我的嘴伸了过来,塞进我的嘴里并且翻搅着,我的嘴里满是一股咸咸的味道。汉斯用力将假阳具往我的喉咙深处塞,我难以忍受,大声咳嗽起来,我吐出假阳具,连胃酸都跟着吐了出来,眼泪鼻涕一齐下来,我再忍受不了了。

  我推开汉斯,道:「你,你杀了我吧?」说完,我哭了起来,当然是无声的哭泣。流出的眼泪鼻涕使我粘在嘴边的阴毛脱落下来。

  我站起来,冲进浴室,打开喷淋喷头,冲刷起自己的身体,自己从上到下无不一被打上耻辱烙印的身体来。

  汉斯紧随在我的身后,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用脚踹我的乳房,踢我的阴户,然后他将喷头抢了过去,对着我的脸猛冲。我左右用力甩动着自己的脸,双手上上下下徒劳地防护着自己的身体。

  汉斯怒骂着,道:「我就不信驯服不了你这个老婊子。」他抓住我的头发,让我像狗一样挺起屁股对着他,他用脚踩住我的脸颊,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肛门,用力地抽插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除了嘴巴之外,鸡巴进入我的身体。他的嘴里骂骂咧咧,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根本不可能动弹,只能承受他粗暴的蹂躏,直到他的清液灌进了我的直肠深处。他终于发泄了兽欲。

  夜,一片沉寂,偶然有露水滴落窗台的声音。

  浴室里一片淫糜的气息。

  我打开喷头,为汉斯冲刷了身子,然后冲刷了我的身子。

  当我们来到了卧室时上,汉斯正翘着脚斜靠在床上,我感到交谈的时刻终于到了。我在他的身边躺下,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下,道:「滚下去。」

  我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道:「汉斯先生,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羞辱我,你年轻帅气,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来折磨我这样的老太婆?是的,我承认,我淫荡下贱,但是我毕竟老了,伦敦纽约街头卖淫的女人长得都要比我年轻漂亮,就是你这样的,要找尊贵的女人也是易如反掌啊!」

  「哈哈,说得好。」

  汉斯坐起身子,用手搓着我坚挺的乳房,道:「说得一点都不错,可是我就是喜欢玩弄你这类的,平日里道貌岸然,像个贵妇,骨子里淫贱不堪。」

  「是的,我承认你所说的,可是,我可以什么都给你,我可以作你的玩偶,但你为什么就是要羞辱折磨我呢,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折磨,我会疯掉的。」我有些激动地说。

  「这个问题嘛……」汉斯沉吟片刻道:「说实话,简言之,折磨你我特别痛快,玩别的女人,没这么畅快的。」

  我真是无言了,于是我接着说:「能不能把录像带还给我,我可以作你的性奴隶,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给你,求你了,还我录像带吧。」

  「还你,你作梦吧,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还你的,把柄在我手里,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样才有意思,而且之前的录像带我已经寄回美国了。」汉斯轻浮地道。

  我低声哭了起来,不断抽泣着。

  汉斯却笑了起来,道:「哭什么,让人玩不正是你希望得到的吗?其实你想想,你多大年纪了,四十岁多了吧,就你那身子,再过十年,还有男人想碰吗?所以说,顶多,我玩弄你也不过十年时间。」

  「而这十年,大部份时间我在美国,你在英国,所以最多不过是我到英国来的时候顺道过来玩玩你,你应该什么都不想,只是想着如何让我痛快就行了,只要你配合,我答应你,我永远也不会将录像带公之于众。」

  这个恶棍居然宽慰起我来了,而且逻辑荒唐极了,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除此之外,我别无他途。

  「答应了吗?」他问道。

  我无助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起摄像机,道:「现在你托起你的乳房,对着镜头宣誓,就像你在教堂对着上帝宣誓一样,说你一辈子作我的性奴隶,无论我想怎么样做都无条件服众。」

  我斜眼看了一眼摄像机,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颤抖地道:「我愿意一……一辈子作汉斯先生的性,性奴隶,无论汉斯先生要我怎么样,我,我,我就怎么样。」说完,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好的。」汉斯满意地答道,手伸向我尖挺饱满的乳房,抚弄起来。

  雨,飘飘洒洒地下着,窗外一片黑暗,我的心惶恐不安。詹姆斯明天就去美国读书了,那个恶棍也终于要回美国了,但是这在英国的最后一夜,我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怎么折磨我,从告别晚餐时我就开始心慌乱了,旁人都以为我是因为儿子的要即将离别而心伤,实际上,我是怕汉斯这个魔鬼,从心里怕啊!

  我拉上窗帘,想去将关着的房门反锁上,但是实际上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一声叹息,拉紧睡袍准备上床睡觉,我想尽量使自己睡着。

  当我拉开被子的时候,我发现床上居然放着两根电动的假阳具、一卷胶带纸和一张小纸片,我吓了一跳,这个恶棍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拿起小纸片,上面写着,骚货,脱光你的衣服,将它们插进你那下身那两个卖淫用的肉洞里,打开天关,不许关上,我会随时检查的。

  我抚住脸,泪水不禁涌出来。但是不服从又如何呢?我使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道,反正就是一晚上了,咬着牙就过去了。于是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躺到了床上,拿起一根假阳具深深插进自己被剃光阴毛的阴户,随手撕下一段胶纸将假阳具的尾部粘在自己的阴唇两侧。然后拿起另一根,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痛感传来,心里更觉羞辱。

  等一切做好之后,我咬着牙,同时打开了电动开关,下身同时感到颤动,令人心悸的颤动啊!不能说没有感觉,毫无反应,毕竟是两根东西同时在那里抽插着,我感到下面湿了。就这样,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忍受着折磨,忍受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门被人打开,汉斯进来了。我看了他一眼,合上眼睛,什么也不说。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一声低沉的声音喝道:「睁开眼,你这个婊子。」

  我睁开眼,看着他。

  「啪!」我又挨了记耳光,汉斯道:「真舍不得啊,真没想到,你这个臭婊子居然也会让人留恋!」

  说着,他掏出鸡巴,放到我的嘴边,我张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吮了一两分钟,汉斯按住我的头,像以前那样将鸡巴深深插在我嘴里,不让我动弹,我拼命遏制住咳嗽,那一定会弄出声响来的。但是泪腺还是受到刺激,我的眼泪充满眼眶。

  汉斯从身后抽出一把铁尺,冲着我的乳房抽了下去,痛得我想大叫,但是我的嘴被他的鸡巴插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汉斯并没有停手,一边抽一边骂着「臭婊子。」而且他只抽我的乳头,没几下功夫,我的乳头被抽得充血勃起,涨得大大的。

  好不容易约莫抽了十来下才停,同时将鸡巴拔出来。我剧烈地咳嗽一声,喉咙里的痰都喷出来了。我的双手抚住自己的乳房,痛得无声地哭了起来。

  汉斯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拖到阳台上。外面除了雨声,和插在我阴户和肛门里的假阳具颤动发现的声音外一片静寂。汉斯撕掉胶带纸,将两根假阳具拔了出来,然后将鸡巴对着我的肛门顺畅地插了进去,我的头发被用力地揪起来,他疯狂地鸡奸我,渲泄着他的兽欲。

  好不容易,汉斯终于将精液灌进我的直肠深处,他伏在我在身上,而我双手紧紧撑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飘进来的雨丝使我的头发都湿了。汉斯休息片刻,又揪起我的头发道:「臭婊子,进来。」我跪着爬进房里,他让我爬动洗手间的马桶边仍然像只母狗一样挺着屁股跪在地上,然后拿出那幅手铐,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铐住。

  然后他点着了一根雪茄,伸出我的面前,我吸了两口,神志略为清爽些。汉斯拿出了那个小球让我咬住,带子背到我的脑后系紧了。他揪起我的头发,让我扬起头,他看了我一眼,冲我的脸上吐了口口水,将我的脸按进了马桶中,并向我命令道:不许抬头。我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那幅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听到汉斯走出了卫生间,又走进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可以感到汉斯蹲在我的屁股后,紧盯着我的屁股,他用手指轻轻地抠动我阴户与肛门之间的位置,这让我有些痒,我不由得扭动身子,但无济于事。

  猛然间,汉斯将红红的雪茄炙在我的阴户与肛门之间,与此同时,他按运了抽水马桶,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冲在我的脸上,我的喉咙底发出了一声深闷的惨叫,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我全身汗如雨下,紧接着,我感到大腿内侧一阵温热,我小便失禁了。

  「哈哈。」

  汉斯奸笑着道:「臭婊子,有钱的臭婊子,你这个印记就是当婊子的印记,不管今后你跑到哪里去,你身上的这个疤痕都在向世人宣告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臭婊子。」

  说完他拉起我的脸,让我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阳具高高勃起,我感到一种被征服的痛感,不禁泪流满面。汉斯将他的鸡巴对着我的脸,他再次冲着我撒尿了。尿水从我的头上淋下,流遍我的脸,我的身体。

  等他撒完尿,他打开我的手铐,回头拿起他放在墙边的摄像机,得意地向我晃了晃,离开了房间。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去反抗他了,我解开了系在我脑后的带子,吐出嘴里的小球后,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二天,我送詹姆斯和那个恶魔去机场,我精神不好的状态被人们解释为因为即将离开儿子,这样子也好,刻意地伪装真的太累了,但是那个恶魔在临出门时,在我的肛门里插进了一根震动棒。

  在车里,那恶魔不时的按动一下遥控开关,每当这时,我都不得不大声地说话来掩饰生理的反应。当他们进入登机口的时候,那个恶魔打开了开关,以至于他们一进登机口,我立即得奔向卫生间,取出那根震动棒。而那时,正巧一位老妇人在边上,她用吃惊和厌恶的表情瞪了我一眼,令我无地自容。天啊!这是什么日子啊!

  然而恶魔毕竟是离开了,日子还是过下去了,大约过了两个月,我依然过着平静的乡村生活,身心的伤害也在一天天地平复,被剃光的阴毛又浓密地长了出来,它们也掩住了我肛门与阴户间的那个雪茄烟炙伤的伤口。

  我感到体重也有所增加,一切似乎向好的方面发展,我想下次,如果儿子要和那个恶魔回来,我可以借故先行离开,看他能怎么样?正当我暗暗得意,一场大灾难又在悄悄地降临。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我正悠闲地在二楼的露台上喝着下午茶,忽然看到乡间公路有辆出租车慢慢地向我庄园的方向行进,那一瞬间,我忽然有股不祥地预感,觉得那辆出租车就是向庄园来的。

  果然,它停在庄园的门口,从露台上我看到下来了一个年纪约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不一会儿,女仆上来叫我,说是有位从美国来的先生想见见我,并且他将送礼物给我。我迟疑了一下,道:「我不想见他。」

  女仆递上个精美的包装纸盒,道:「这是那位先生叫我送给您的,他说如果夫人您不想见她,只要看看这个礼物就可以了。」

  我接过礼盒,想了想,打开了。当我看到里头的东西的时候,我不禁手颤抖起来,女仆忙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跟那位先生说,叫他上来。」

  盒子里装着几片自己刻制的光盘和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婊子,两个月没插你了,你的骚屁眼是否难以忍受,这里你精彩的表演,送给你的。并且请你好好侍候送光盘来的这位先生,如果他回美国后给你的评定报告不合格的话,有你好看的。」

  我的眼前一片昏暗,不知不觉那个男人来到我的身边,他彬彬有礼地向我行吻手礼,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女仆送来了咖啡,那男人道:「我和夫人有秘密的事要谈,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谢谢!」

  女仆离开了,我的身体不由得要颤抖,一种恐惧感遍布我的全身,我脸色苍白地盯着他,他自我介绍,叫文森特,是美国人,汉斯的亲密朋友。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

  文森特挥了挥手,道:「把你的内裤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阴毛长全了没?」

  真是羞耻啊,第一句话就让人难以忍受!

  我怒视着他,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不想听话吗?您最好是好好想想,如果拒绝会有什么后果,现在我再给您个机会,脱掉你的内裤。」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羞耻与怒气,弯下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分开了两腿。文森特低下头看了一眼,道:「唔,毛都长齐了,不错不错。」

  我把裙子掀下来,掩住了下身。

  两个小时之后,密林中的湖畔,我全身赤裸,在三台不同角度的摄像机的拍摄下,跪在地下,高高挺起屁股,让文森特从后面插进屁眼进行肛交。

  在他坚挺粗大的鸡巴在我的直肠里进进出出的过程中,我的脸始终是带着愤怒的神情,我恨这世界上的男人,尤其是那个恶魔汉斯,他就像是撒旦派来的小魔鬼,专为折磨我而从地狱来到人间的。

  但是,当文森特将向翻过来,让我为他口交时,我不得不按他的要求,用力吮着他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脸上同时还要带着一股讨好的媚笑,活脱脱的一个娼妇,一个低级的娼妇!

  文森特终于射精了,他并没有射进我的嘴里,而是在射精的那一刻突然间插进我的阴户,将精液全部射地我的子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拔出鸡巴又放在我的嘴里清洗。我为他舔干上面残留的精液,服侍他穿上衣服。他熟练地收拾起架在一旁的摄像机。我试图哀求他看在我用心服侍他的份上放过我,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他向我耸耸肩,回了我一句,晚上我住你家。

  我用手擦拭着忍不住流下的泪水。

  当天晚上,用过晚餐,我安排他住在客人房里,但是毫无疑问,当仆人们都休息了的时候,文森特西装革履地来到了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上,我站在他一米开外的位置,赤身裸体的背对着他,弯下腰,我的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雪白的屁股,让自己的肛门露出来。任他肆意地看着并且拍照片。

  最后的几张照片,是我和他的合影,我站在他的身旁,手臂勾着他的手,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那姿势,宛如奥斯卡掰奖典礼的佳宾,只不是他西装革履,而我全身精赤条条,阴毛和乳房毕现无遗。

  所幸当晚,他并没有操我。

  第二天清早,他就离开了,行色匆匆地回美国去了。

  如此大约又过了一个月,我忽然收到了一封邮件,里面是一张两天后前往意大利的机票。还有几张照片,当然,谁都知道拍的是什么,照片中夹着一张小纸片,是用打印机打印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去或者不去,这是个问题?这是个问题吗?」

  我无助地掩住脸,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

  两天之后,我登上前往意大利的飞机,一路之中,我非常紧张,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是可想而知的是,一定是一条充满淫欲的道路。

  飞机安全地降落在罗马的机场,一出机场,我有些茫然地望着四周,不知道要往哪走?这时走过来两个高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其中一个,走到我跟前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照片,冲我看了看。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因为他将照片翻转了过来让我看,那是一张文林特拍的照片,照片中的我,背对着镜头,弯着腰两手掰天自己的屁股,露着肛门,而我的脸转过来也对着镜头,因此一眼就可以认得出照片中的人是谁。

  我红着脸,感到臊热。

  那男人冲我一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我们三人快速离开机场,上了停在停车场上的一辆黑色商务车,车上有个满脸胡须的司机正等着。

  车一启动,一个男人立即拿出一个黑色的仪器,在我全身上下游动,在确定没有藏有窃听器等东西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一条黑色绸布将我的眼前蒙了起来,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然后我感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两个粗壮男人的力气不容许拒绝,很快我感到自己被脱得精光,贴身的三角裤也被剥了下来,随后手腕上一下子被冰冷的东西铐住,啊,手铐,我的双手一下子失去了自由。

  毫无疑问的,四支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游走,乳房被不断地揉弄着,我感到了恐惧,但是下身禁不住地湿了。

  只听一个男人说:「天哪,湿起来了,会弄脏车的。」

  「封起来。」另一个男人回答。

  我不明白什么叫「封起来」。只听见了撕裂纸张之类东西的声音。然后我的阴阜和阴阜一凉。我的上帝啊,他们一定是用胶纸贴在了我的下身,我感到下身似乎被穿上一件厚厚的裤子,但是他们并没有在我的肛门上也贴上纸贴,显然,他们认为那里不会流出淫水来。

  「这样真好,不会流出骚水来弄脏车子了。」

  「而且胶纸是透明的,不影响观赏啊,哈哈,毛真多啊。」

  话间刚落,手又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动起来了,同时,我感到有人咬住了我的一粒奶头,疯狂地吮吸着。我紧咬着嘴唇,忍受着一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忽然,车的速度明显感觉快了起来。我心里想,大概是出市中心,往郊外走吧。

  这时,有一支手有力地将我的头向下面按,我闻到了一股男人生殖器的腥臊味,一根硬硬的阳具抵在我的嘴边。

  「含住它,让它快乐。」说着手一紧,我毫无抵挡的力气,嘴一张,那根阳具自然地插进了我的嘴里,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含住它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同时我感到有至少三根的手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用力地抽动着。

  指头抽动时,我忍不住低声的发出呻吟,我感到自己真的已经堕落为一个淫妇,一个娼妓。

  驾驶座上传来了男人的淫笑声。

  「专心点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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