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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 41,1

[db:作者] 2025-06-28 20:04 5hhhhh 5660 ℃

               七情六欲

 

 作者:水色年华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排版:sis001藏书馆

  「假如有一天我有了钱,将用钱装潢我的七情六欲。我要那情,不拘;我要那欲,无束!」

  之所以如此「豪情」,飞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的。生而为人,命运却多有不同。

  飞与勇,那对大学里的损友,同窗四年,上下铺的哥们,军训同排的兄弟,出去快活的活宝。出了校门,入了社会,却是两方天地。飞在一家中小型企业做采购,也就是那闲暇时间多,忙时忙得要死那活。而勇则一出来就进入了一家大银行,国有,铁饭碗。抛开勇的身价背景,单论工资,相比起人家基层干部的年薪,飞想都不敢想。

  前天晚上,勇过生日,在大型连锁俱乐部加州红,飞终于见着了好哥们,西装直挺,相貌堂堂。可惜人家没见着他,到处忙着招呼亲朋好友。

  女人向来是晚宴酒会的主角,今晚也不例外,花团锦簇,百花争艳。有艳丽耀眼的韵味妇人,有青涩可人的小女孩,更多的是风华正茂的青年女子,打扮各有千秋,一时看得飞口水横溢。万花丛中一点绿,他突然发现一个仙子,一绺青丝依肩披,丹凤双眼似有情,琼鼻如玉雪中缀,红唇一点沁心怀。

  娇媚的脸蛋如新蕊,清秀中带着一点野性。那条飘逸在头上的细红发带,正好搭衬起那紧身的大红T袖,胸前那两团硕大凸起呼呼欲出。下身一条白色齐膝紧身小牛仔裤,白色的火辣曲线,烧灼着飞的心。他眼睛都直了,随着那微风中的花朵,飘移不定。

  「哥们,可不能多想啊,那可是勇的女人。」感觉胳膊被大力地撞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一张血淋淋的大嘴巴,大嘴巴镶在一团大肉球上,上面还有一对小眼睛,此时,那双淫荡的小眼睛正发散着火辣辣的精光。妈的,让你这肥猪看了那才叫亵渎。

  「哟,哥们,怎么称呼?」瞧见对方西装革履,头大肠肥,飞倒不敢得罪。

  「好说,我叫格。兄弟你呢?」大胖子伸出一只肥猪蹄,「飞。」飞意思意思地触了一下。

  「你刚才说她是谁?」飞刚才有点走神,没听清楚。

  「刘紫啊,勇的女人,你不知道?可不能多想哦。」胖子挤眉弄眼,一种惺惺相惜的色狼形象。

  「还真不知道……」知道还问你啊,格老子的,咱们可是两副德行,别乱搞暧昧。

  周围满是色子,酒令的吆喝声,杀鸭子的叫声,刺鼻的酒气。飞难以忍受,赶紧跑到点歌机那里点自己喜欢唱的歌。

  他忘情高歌,时而痴情无比,时而消沉若芜。忽略了整个包厢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正唱到高潮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胳膊一疼,声调一下子拿捏不住,走了音:「我……」他一来气,就想叼死后面的人。

  「我的情歌王子,把兄弟晾在一边,意欲何为啊?」听到文绉绉的声音,飞的气就发不了,因为那是勇,他的死党。

  「得……告起我的状来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日快乐啊!」一转身,一伸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谢谢啊!我说怎么找不着你了,兄弟我可是做梦都盼着你啊!」两人抱在一起,互相拍对方后背,惺惺相惜。

  「少搞暧昧……」飞话说到一半就打住。

  勇不解,顺着他眼睛向背后看去,他豁然开朗:「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你嫂子阿紫,这是我兄弟飞,你们叙叙,我去打打招呼。」说完,屁颠屁颠地走了。

  「你就是勇哥常提起的飞阿?幸会幸会。」说完向飞伸出白嫩的小手。

  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这双小手。飞一握,软软的暖玉滑嫩无比,果然是尤物阿。「恩,幸会,我就是。勇那小子会提起我?谁信谁是大爷!」

  刘紫没想过他会真握,脸一下子爬满了红晕。可一听那意思,忍不住咯咯直笑,「咯咯,要是我相信,你是不是该叫我大爷阿?」娇躯轻颤,大肉团上下涌动。看得飞鼻血直流,心扑通扑通地跳。真是一个小妖精!

  「你叫刘紫阿?你好,你好!」说完,他又借故伸出手。

  「你……」可又不好拒绝,小手无奈地放上去,脸上红霞飞满,心鹿乱撞。

  真滑,真舒服。飞故意不理会她要咬人的眼光,也不放肆,小小感受一下刺激,感觉松手。

  「你什么?」他却还故意问道。

  「你真是『好样的』。」女人恶狠狠地说,还特意强调「好样的」三个字。

  「的确,我每天都在重塑自己追求美的目标,没有美的日子,可不是人过的日子阿。」他故作深沉。

  果然,女人对他不正经的形象已经给予肯定。

  「说你牛B,你还上天了,哼!」女人倒也够豪放,牛B都出来了。这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阿,多么美好的一个女人,可惜鸟,可惜鸟!

  「哈。」他打了个哈哈。话题打开,两人聊得很是融洽。从她们如何相知相恋,他们如何成为铁杆一对,两人无所不谈,以至于两人都快贴到一块去了。

  飞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体香,如兰似麋的清香,他痛并快乐着。

  「你们……」女人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飞说勇生日那天,他带着勇去洗脚,而且加了几个钟。

  「说来实在不好意思,那时候手头紧,那钟是一起加的……」飞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居心不良。故意泄露这么多个人私密。

  「什么!」刘紫显然对这条爆炸信息更加难以接受。「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两个一起糟蹋……糟蹋?」

  「什么糟蹋,怪难为情的。」飞耳朵有点热,「还有,你可别多想,男人这样子很正常,要不是我带他成为男人,他可怎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刘紫扑了过来,接着就是两块巨大柔软的肉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手臂上……

  「啊!好疼……放手……」

  女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手,右手使劲捏他的肌肉。

  这女人太猛了,太火辣了!一点也看不出她是银行职员的影子……

     ***    ***    ***    ***

  再次见到刘紫是在一次同学聚餐的时候,在一个烧烤场,一班大学同学打着毕业一周年庆的名号,在那里大吃特吃。

  飞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身上竟然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此时的刘紫还是束着一头披肩长发,与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那丝巾变成了一淡紫色,仿佛一只紫色的蝴蝶在花丛中翱翔。女人的装饰无可挑剔,碎花紫兰相间的长衫盖在一条紧身黑色束腿及膝裤子上面,有点飘逸又尽显青春气息。那熟悉的娇媚面容换做了一副清丽纯真。

  平时的同学聚会,飞如果自己无法丰衣足食,那就只有挨饿的份了。然而,当飞看到一只紫色蝴蝶不断地穿插于「灌木」之间,不断地分发她烤好的各类食物,那种情景,竟然让飞产生了它在飘洒花粉的错觉。

  待女人走到自己身边,放下几串烤肉,想要离开的时候,飞抓住了她的手,要换做是别人又或者是别的情形,他绝不敢如此。只因为之前认识的女人给飞的感觉是,她很随意,也不会拘束于一般的「俗气」。

  女人白中透红的嫩脸变得更加红韵,她显然想不到会惨遭「狼手」。

  「飞?什么事……」她欲言又止,显然言顾有它。

  「没什么,看你到处飘飞,也怪累的,坐下来聊一聊,如何?咱们上次交谈甚欢啊,呵呵。」飞满脸的认真,女人自然无法发现他私底下暗爽的神情。

  哈,又摸到小手了,朋友妻,不可欺。咱是欣赏,最纯粹的男女关系,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啊。

  继续上次的话题,当再次听到飞和勇的花心事迹,紫还是小吃了一惊,这种效果简直让飞汗颜,因为他自认为很成功的洗脑竟达成如此的效果。

  接下来的女人的思辨能力更让飞觉得此女并非花瓶,因为她竟然由两人一起去风流刨析出两人大学生活空虚,而空虚的主要原因就是高中的时候压力过大,而待到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放松。而飞和勇这类性情中人更加不会错过如此风光的时光。

  因此,可以得出决论,他们的功课一定不会做得很足,很有可能花在「社交活动」方面的功夫更多。而勇平时的一些花言巧语也一定是受飞的影响。

  「得,勇那小子都把我卖了,亏我还想方设法得帮他出点子,人心啊……」飞悲凉万分。

  「怕都是醙点子吧?」女人并没显露出她的内心世界,还是一副很平和的表情:「恩,谢谢你,那晚和你聊得很高兴,现在,我也更加了解你了,谢谢你对勇的关照。」说完,女人向他鞠了个躬,然后伸出小手。这架势,显示出她在日本还待过一阵子阿。

  飞之前不是没有遇到过主动向自己伸手的女人,不过,之前都是生意上的来往。摸着那只滑嫩的小手,飞第一次兴不起一丝的兴奋,因为女人乖顺的表面下处处透着让人冷静的沉着。他还是喜欢第一次见到得那个女人,那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也许时间会磨砺一个人的记忆,以至于几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当一个女人在电话里伤心地哭泣的时候,飞想不起她是谁,待到见面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面前的女人依旧一身火辣的打扮,白色半长袖、时尚羽绒上衣,还是一件紧身的兜臀及膝牛仔,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翩翩,莲足轻踩,一双细带红色高跟凉鞋,那暴露在外的十趾,那殷红的指甲油,那姣好的皮肤,那勾人的火辣。

  飞不敢过于放肆地窥视女人的火辣,毕竟眼前的女人让他看不透。他甚至怀疑,眼前的女人是否患有多重人格症。

  当飞自鸣得意地询问起,她是否去过日本的时候,她并没有流露出应有的得意,反而显得更加憔悴更加悲伤。飞见到如此,就更加不敢放开心情,因为人格分裂他可说不清,她会不会突然拿什么硬东西往自己身上捅。

  「你怎么这么婆妈?看错你了。」女人终于无法忍受如此「沉闷」的聊天,站起来,想要走。

  「别,别,别!我那不是鬼迷心窍嘛,走,咱去海边吹吹风,冷静冷静。」飞也感觉到咖啡厅那两杯咖啡实在没啥意思。女人的心思,还真别去猜!

  凉风习习,潮湿中带着点咸味,恩,这感觉,有点像女人那活儿的味道,怪不得这么多恋人喜欢在海边谈情说爱,怕是海水也有调情的作用吧。

  飞那骚人的花花肠子并没有显露,他已经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知道眼前的女人一定有心事。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能分担分担的?」飞少有的正经,虽说他发现晚上的女人貌似很火辣很热情的说,他还是没有忘记那白天聚餐时的紫蝴蝶。

  「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要不惜一切,放手去爱?」女人的眼睛里有点闪光,晶莹晶莹的。

  我的妈哟,可别哭,老飞我最怕女人哭了。对于这个类似于种马是否要不惜一切去配种的问题,飞下意思地就嗯了一声,「不错。」

  「真的?」女人停住脚步,显然在质疑他的诚意。

  「如假包换。」

  「哼,看不出,难道你也爱过?」女人的悲戚,她的感伤,宛如暴风雨中的红玫瑰,让人惋惜让人怜爱。

  「如果一只手也算爱的话。」飞倒也勾起了不应该有,甚至可以说是少有的「深情」。

  「你爱的人她不爱你?」很显然,女人并没有理解成「你是喜欢左手还是右手?」

  「她根本不知道,怕是我一厢情愿。」飞很少有脆弱的时候,因为他一直都说那不像个男人,却不知道人人都有他人无法触摸的地方,都有脆弱的一面。

  ……

  两人聊的出奇的融洽,以至于飞认为自己都感伤的不行。结果,一对痴男怨女,两打啤酒,竟然坐到了飞的凌乱的出租屋中。

  对饮月无影,但邀松梅对。慵懒的灯光,迷离的情绪。很快,地上到处都是丢弃的瓶瓶罐罐。对眼朦胧,积攒的情绪最终还是爆发。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泣不成声,两行清泪挂在眼帘,要多可人有多可人:「为什么不是我?我辛辛苦苦地准备的烛光晚餐……我的心思……为什么是她。」

  哎哟我的妈呀,飞感觉到头很痛,迷迷糊糊的他第一反映就是抚摸,拍拍她的背,又是一对冤家,周年庆?那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紫扑在飞的肩膀上尽情地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裳,胸前的凸起不断地挤压,也挠起了他心底的欲望。

  他双手捧住女人的脸蛋,只见那精致的脸蛋上两行水儿已经把那淡妆浸染得一片凌乱,但更显女人的妩媚,那淡紫色的眼彩,那仿佛欲述衷肠的朦胧醉眼。

  飞再也顶不住诱惑,一口咬住那丹红小嘴。好软好滑,好甜。一旦触上,女人下意识地挣扎,可此时的飞怎么会让她挣脱。他已迷上了那熟悉而陌生的醉人芳香。

  她的口腔里有股清新的草绿味,飞使劲地吸着吮着,偶尔碰到一湿滑灵巧的精灵,更是强力地吸进嘴里。女人嘴里的甘露怎么也吸不完,只闻得见她愈加急促的呼吸。

  强而有力的吻,让她更加迷茫,自己的舌头深入的那个口腔仿佛一只怪兽,自己的唾液,自己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让它吸走。脑部短暂的缺氧,让她更加喜欢眼前这个强壮的身躯,这具火热的野性的触觉盖过了今晚的落寞与失意,也唤起了内心的骚动。

  当一只大手攀到那硕大凸起的时候,紫开始慌乱了。男人挤压胸部的力量很大,乳房都有点发麻,麻晕由乳蒂慢慢扩散,脖子红了,脸蛋也热了,脚发软,下体开始湿润……她看见一堆火焰,那欲望的火焰慢慢将她包围,吞噬。

  「啊!」男人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刨开两片殷红玉贝,挤出两滴泥泞汁液。坚硬的肉柱沉入湿润的花茎。啊,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抱住女人的屁股,像公狗一样疯狂蠢动,想拦也拦不住。女人眼角两行热泪慢慢滑落……

  他只觉得下面好紧,好热,心,已经跳到喉口,干得要命。这是真的吗?下面温热舒爽的感觉沿着肉柱传到脑垂体。期盼已久终于得偿所愿,他有种半梦半醒的错觉。臀部向前一顶,肉柱压平腔道德肉蕾,菇头触摸一处美妙的所在,那感觉,当真如幻如影。

  双手托起女人的翘臀,欣赏两人私密的交界处,大半根粗大的肉柱已经撑开两片肥蛤没在那销魂所在,穴口精致异常,两片白里透红的玉贝一扇一扇的,煞是可爱。

  他不想动,他要体验女人下体的压迫感,以便证实这绝非梦境。她动作有点生疏,而且腔道很紧,估计性生活并不怎么频繁。她现在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承受他大力的讨伐,小嘴偶尔发出难耐的呻吟,眉头还会皱一下,看样子下体撕裂的痛感并没战胜麻痹的快感。

  快感让飞有点清醒,他酒意已全无,随即记起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好友勇的女人,他并没有愧疚,相反,竟然有点邪恶在冒头。既然已经进去了,后悔还有什么用。

  一会儿的失神,两人都没动作,飞感到下面让她夹得不是很爽,刚想抽动,却发现女人的屁股在偷偷地挪动。哈,原来这小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弃了抵抗,已经接受失贞的事实。他叼住她的耳朵,使劲地亲吻她的头发,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女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双眼暗眯,不敢看他。

  他除下女人最后一件遮羞的白色束胸,一对白色大玉兔蹦了出来。他立马发现眼前白肉横飞,那白球上面还缀着大紫葡萄,在调皮地上蹦下跳。

  「唔!」飞双手一抓,十指一合,竟无法全握,女人滑嫩的酥乳顺着指缝溢了出来,好大,好软!

  发现自己敏感地带失陷,一只乳蒂被他大嘴含住,刘紫一激灵,忍不住哼了出来。下面空虚地紧,他关顾着吃自己上面,竟忘了动。她双手一推,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头埋在男人头发里,下面白花花的圆臀疯狂挺动,偶尔失声哼出的销魂硬是忍了下来,只是疯狂地呼吸他头发的味道。

  他吸出女人左乳那粒小可爱,右手拧着另外一只紫葡萄,一转一捻,轻轻地把它们拔了上来。

  「吱……」或许是敏感被开发,或许是体力消耗,她再无力其主动出击,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尽情揉捏女人的乳肉,乳花纷飞,幻发着各种形状,而女人则动情地吻上了他的嘴吧,大口大口地吸食着他的口液。

  感觉女人的热情,他双手托起女人圆翘双臀,一个翻身,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紫则乖巧地夹着他的腰,小脚压在他屁股上,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粗大的蘑菇头不断撕咬着女人敏感的玉贝,而每一次的深入,都会把花心撞得发麻。那坚硬十有八九采到致命所在,动如奔马,力大如杵。女人哪里经过这种阵势,花茎汁液狂吐,花心酥麻,花蕊无力地咬着菇头,口头一干,花房一松,泻得死去活来。

  「啊……」绵长的呻吟冲破云霄,如腾云驾雾,她忘情高歌,放荡异常。

  飞轻咬她的丹唇,吻上她的眼睛,鼻子,耳朵,脖子。胯下依旧全速全力地抽动,疯狂地追逐她如火的热情,他要让她继续在云端翱翔。肉柱与花瓣齐舞,汁液泡沫在狂飞。

  女人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了今晚的种种不愉快,她只觉得刚才麻痹的花房现在又开始颤动。她披散着秀发趴在床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双股夹击得坚硬火热滚烫,左串右闯。他不知疲惫的抽动和深情的热吻,他的肉棒更是探遍了她花腔内的每一寸地方。他的舌头湿湿的,吻遍了自己的全身。

  最后,当粗大的肉冠大力的一击砸中花蕊,她再也忍不住,花心开放,一股稠密的花蜜又吐了出来。

  「噢……」她幸福地闭上眼睛,小嘴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样子,仿佛一只出水的金鱼。

  持续快感的肉冠麻木难耐,待花蜜一浇,他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挤入女人双股,冠头的小孔顶在女人花心。吱的一声,一股,两股,三股,一股猛过一股的滚烫白芷相继涌进了女人的花房。

  「啊……」本就舒爽无比的花心经热精一烫,她仿佛置身温泉,一股热流由花房,逐渐漫过四肢。她再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就这么舒服地睡着了。

  飞狂射以后,全身庸倦,也不愿动弹,拥着如玉身躯,细心抚摸,把玩着双峰,带着笑意步入梦乡。

  之后的一段时间,飞都怀着忐忑的心情。毕竟,好友的妻子被自己偷了,心里老是搁着一块石头,难受得紧。

  在去勇家吃过几次饭后,他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再担心什么,因为一切都很正常,刘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着实让飞汗颜不已。这女人,不去拿奥斯卡小金人,浪费了。

  没了担心,相思的煎熬反而更难受,飞怎么都觉得遗憾,紫魔鬼的身躯和天使的脸庞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一晚的雨露之情更滋长了他内心的不拘,朋友妻,也可骑!

  也不知道痴等了多少个夜晚,飞渡过了很多个寂寞……加之本身又是身强力壮,欲火难耐的他如癫如狂。

  等到实在难熬,他已经无法忍受见不到刘紫的日子,寻了个借口,把自己的生日整整提前了两个月,在加州红订了间包厢。勇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说一定会带上刘紫。

  两人姗姗来迟,当看到勇身后那个火辣时尚打扮得女郎,一件黑色露背缀吊带蕾丝短裙,黑色细网丝袜下面踩着一双白色高统布靴,十分迷人。再细细一看那娇美的脸蛋,银灰色淡淡的眼彩,丹红小唇,闪烁不定的丹凤眼正若有若无地躲避着自己火辣的直视,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酥了。

  「你小子怎么才来?罚你喝三杯!」飞有点生气,痴心苦等,那心情难耐得很。

  「不是吧!这么多?」看着地上摆着七八打啤酒,勇觉得头有点晕。他知道飞能喝,自己的酒量也是他训起来的,再怎么说,四打就足够了吧,他的心,有点慌。

  酒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飞有意地灌勇喝酒,自己和刘紫偶尔也喝上几杯。趁着勇上厕所的空档,飞赶紧坐到刘紫的身边,双手提起她的小手。还好,她并没有反抗,只是脸红红地看着门口,怕是担心让勇知道。看来那晚的激情女人也是铭记在心啊!

  既然看到女人没有拒绝,他就放开地去跟勇一起喝,上面冰凉冰凉的,下面一团热火。终于,勇还是倒了,自己喝了两打,那么勇至少喝了四打,看着他躺在沙发上打着酒嗝,偶尔还抽搐几下,没过一会就呼声四起,看来用刀捅他才能把他弄醒了。

  刘紫当然也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加上她也喝了不少。那晚感觉很好,所以当飞的大手抓住自己酥乳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搂着他的腰,但眼睛,却透过飞的肩膀,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

  独特的环境,昏暗的包厢,吵杂的KTV,飞不敢全部卸下武装,他只是褪下裤子,而女人的裙子早被他卷到腰间。很方便也很直接,飞的坚硬在女人的穴口研磨了几下,噗哧一声,冠头整个没入了女人的可爱之处。

  「嗷!」

  「啊!」

  两人同时哼了出来,久违的粗大坚硬异常,难耐的空虚湿热紧凑。

  两人忘情地交媾,女人嘴唇轻咬,秀发披散在脑后,不停甩动。她强忍住呻吟的姿态更加让飞疯狂,坚硬愈加肿胀,此时的他仿佛化身一名战士,不断挺枪冲刺。

  在两人你来我往,快速碰撞的同时,飞捂下女人的裙带,双手掌握女人那对雪白肉兔,把玩不已。女人敏感被抹,花心一麻,腔道感觉更是敏感。她忍不住搂着他的头,往自己的双峰压去。他一阵窒息之后,扑鼻而来一阵乳香,让他疯狂,让他痴。

  感觉到他爱惜自己的双峰,肉柱早已脱落蜜腔,她也无心催促,跪坐在男人有力的双腿上,搂住他的头,使劲地吸着他头发的味道,双乳紧夹着他的头,他的嘴巴对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那滚烫的呼吸仿佛呼进了自己的心坎。

  男人很快就放弃了她的玉兔,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更美的地方。刘姿被翻过身来,跪趴在沙发上,她面前不远的勇睡得正甜。

  「啊……吱……」感觉一张温热的嘴巴含住自己的花瓣,一条灵蛇深入自己的花径,她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倒吸一口冷气。他呼出的热气直灌下体,刘姿拼命地忍住呻吟,怕给勇听去,双倍的快感,夹击得让她死去活来。

  突然,一根粗壮顶入了自己的空虚所在,他也知道自己的需要啊,刘姿忍不住后头看了他一眼,含羞带涩,她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热了。

  飞看到紫那挑逗的眼神,又看到自己长枪抽插的美穴肥美异常,还有那晃来晃去的圆满弹翘雪臀,忍不住拍了下去,「啪!」弹性十足。

  「啊!」刘紫屁股一疼,触动了花房,忍不住,叫了出来。

  「呼……」勇突然翻了个身,可能是声响刺激了他,他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旁边的两人可是吓得不轻,以为他醒了,心都提了起来。飞感觉自己的心脏随时都可能跳出胸口,女人的蜜穴开始抽搐,疯狂的顶动,他的双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肥臀,屁股仿佛充足了电的马达,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大。

  「哦!」终于,两人同时释放了自己的快感,两股热量交遇,激起阵阵的涟漪,两人如沐阳光,舒畅无比。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分开,而是相互抚摸,因为快感是在太舒服了,让人无法把持,想要再度索要。飞感受女人柔嫩的肌肤,呼吸她的芳香,在觉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在她耳边细细调戏:「还要吗?」

  「啊?还可以有吗?」女人的问题有点可爱,却也充满了希翼。

  「当然,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啊。」飞动情地说,这女人水做似的,自己怕是迟早会变泥。

  「嗯。」女人蚊子般的声音细不可闻。

  飞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指了指自己半软的肉条:「只要它再站起来就可以了。」

  看着他坏坏的笑容,又瞅见它上面混杂着的白色汁液,丑陋异常,「哼」了一声,小手轻轻一拍,打了它一下。

  「哟!」飞吃吃一笑,很爽快地哼了一下:「对,就是这样,用手套套。」

  紫脸一红,想不到怎么都着他的道,可她心里也想再次体验激情。小手还是抓起了肉条。粘粘的液体散发着羞人的异味,却又是十分受用,十分麋乱。

  只觉得脑袋昏昏的,她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包住了肉条,上下捂动。肉条开始半硬,油亮的和尚头偶尔跑出女人的手心,绽放勾人的光芒。

  她的手有点累,它却还没站起来,紫向飞发出求救的眼神。

  「你试一下用嘴巴,应该会很快的。」飞不敢看她,怕她看到自己邪恶的眼神。

  「呀?」有点不愿意,可是帮他捂弄这么久,自己下面也开始瘙痒,空虚无比,无奈,她还是屈服了,小嘴轻轻一触那个和尚头。

  「呜。」感觉一股呛鼻的异味,她一下又把头抬了起来。

  女人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自然无法起到应有的效果,最后,她索性摒住呼吸,把小半根含进嘴巴。

  飞十分受用,他捧住女人的头,上下抬动,女人也很乖巧地顺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动作越来越熟练。飞感觉到下面也站了起来,女人的嘴巴只能含住小半根,可怜的冠头一直在她嘴巴里移动。飞忍不住按住她的头部,档部往上抬,肉柱逐渐往女人嘴里伸。一点一点,他感觉自己的菇头刮过一粒柔软的小肉,噗的一声,进入了一个管道模样的所在。

  「噗哧。」女人呼吸不顺畅,打了个喷嚏。飞赶紧拔出来,那昙花一现的深喉快感让他十分怀念。

  女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看着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柱,脸蛋一片红晕。刚才窒息的快感竟然也给下面产生了电流,让她迷乱。

  搂住女人的屁股,让她站起来,再弯下腰去,然后用手指抠挖了她的蜜穴几下,带出一丝粘液,捂在自己棒身上擦拭一会,就撑开女人下面的双唇,顶了进去。

  填满了女人的寂寞,女人舒服地享受自己辛苦半天的成果。她双手扶在沙发上,吃力地站直双腿,背后男人的撞击很大力,击打在花心上的舒麻差点让她腿软。

  「啊啊……啊……」看着熟睡的勇,她已经不想再忍耐自己的快感,只有呻吟才能更快发泄自己内心的骚动。

  双手捏弄着女人的翘臀,肉柱疯狂地撕开美丽所在,进入退出……再进入退出……他十分喜爱从后面欣赏女人的媚态和自己从后面进入她身体的样子。

  很快,在飞百来下的讨伐之后,女人再度丢失精华,软趴在沙发上。

  「别……好麻……不……不要了……」女人不堪蹂虐,在苦声求饶。

  飞看到女人肿胀的蜜穴,知道她真的不能再承雨露,而蜜穴上那一圈淡红色却异常诱人,他忍不住用食指醺了下口水,然后,慢慢地扣进去。

  感觉后面的异常,女人惊叫了一声,一只手往后伸,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结果他大力一顶,菇头撞在花蕊上,花心一麻,她的手也就半途而废,捂在了蜜穴上。

  食指在女人肛道活动,已经有点湿滑,他知道是时候了,食指刚抽出来,就按上了穴口那粒相思豆上,大力地捏捻。肉柱趁机退出来,紧接着,油亮菇头撑平皱褶,没了进去。

  「啊……」阴蒂的麻利与肛道的疼痛同时传来,舒服与痛苦,冰火两重天,让她死去活来,不知道该阻止哪一边。快感不容她迟疑,相思豆的威力巨大,她花房一绽,大股的热汁哗啦地泻了出来,流过花径,流出穴口,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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