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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昆】第六章 密室重锁,精灵俏奴(中)

[db:作者] 2025-06-28 20:04 5hhhhh 4400 ℃

作者:姬霸

 

 2011/12/10发表于:SexInSex

 首发于sis

 接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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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奴道:「怎么弄的?过来让我看看。」她不再遮掩衣襟,反而转过来面冲着方飞,一对鼓涨的奶子轻轻晃着。

     方飞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走到她面前,竟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吸起她的奶子来。

     爱奴皱了皱鼻子,道:「怎么浑身一股汗臭味,咦,你的耳朵怎么弄的,竟跟真的一般。」她伸出纤手拎着方飞的耳朵,又去扯他的脸道:「这张脸也跟真的一样呢,快说怎么弄的?」

     方飞任由她扯着脸,只呜呜着啜着那娇嫩的奶头,咕嘟咕嘟的咽着奶水,好一会儿,才松开口道:「我的脸怎么了?」

     说着拿镜子一照,镜子里是一张陌生人的脸,尖尖的耳朵,绿绿的头发,还有精灵那种特有的白肤色。

     方飞立即大吃一惊:「啊,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子!不可能啊!」

     爱奴笑道:「不要装了,你到哪里找的魔法师,使了个这么别扭的变形术?」

     方飞不明所以,挠头苦思,忽然想到自己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时,异能觉醒的事。便一边继续吸着爱奴的奶,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伤好了。当然,他不会说奸辱师父的事,只是说师父给他治好的。然后又说起异能的情况。

     听到方飞说自己的身体好了,爱奴欣喜万分。她凝神思考了一下,提着他那双尖耳朵,道:「你说这是异能吗?你再试试。」

     方飞闭上眼,在心底再次唤起这种力量,让它蔓延至全身,再睁开眼,就看见爱奴充满兴趣的目光。

     他拿过镜子一照,镜子里的又有了自己那张原本人类的脸,比之以前的苍白,又多了些血色。

     变回来了,他心中高兴,又一头扎进爱奴的怀里撒娇,脸塞在她双乳之间来回蹭,两只手更是用力的搓捏那对柔软的奶子。

     爱奴拍着他的头:「别胡闹了,你臭死了。」

     「嗯,我们这就洗澡。」方飞立即松开抓着她奶子的手,背到身后去。却看见她奶头上又溢出了一丝奶水,他调皮的伸出舌头,用舌尖挑着那红宝石把它一点一点清理干净,然后又去挑另一个。舔了一会儿又换回来,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爱奴再次拍他。才起身呼唤红儿准备洗澡水。

     「你这种异能,应该是隐藏血脉的显现。」爱奴总结道。「一般的半精灵,虽说和人类一样短命,但长相上都是既像人类,又像精灵,可是你却十分奇怪,让你长的一点都不像精灵,倒似个完完全全的人类了。」

     方飞道:「嗯,我爹也有精灵血统的,可也一点都看不出。我爹说,这是我们方家的种姓强韧。」

     「呸。」爱奴不以为然道,「这也不是什么特例,南蛮的兽人,就是不论父亲是谁,孩子都会跟母亲是同根同族,父亲的血脉跟本看不出来。比如,狼族的男性,跟猫族的女性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猫族,从未有过例外。」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是父母的血脉,就算表面看不出来,却仍会隐藏在身体里,比如父亲是虎族的鼠人,有时会展现出远超同族的勇敢。而你的异能,应该就是让体内隐藏的血脉显现,同时把原来显现的血脉隐藏。所以你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精灵。还能变吗?再变下我看看。」

     方飞再次催动异能,又变成了刚才那个精灵。爱奴抚摸着他的脸,叹道:「和我爹长的真的很像呢!」

     方飞道:「你喜欢,那我就在你面前一直这个样子好吗?」

     爱奴没有说话。却神色黯然。

     方飞取了钥匙,正待给爱奴解开手脚的镣铐,爱奴却一拍他的脑袋道:「又反了吧。」

     他只得拿着一个奴隶项圈先套在她脖子上。那项圈上系了一条铁链,他将铁链的另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爱奴这时才让他解开手脚上镣铐。这样她手脚上的镣铐虽被去掉了,但脖子仍是被拴在方飞身上的。看起来就像头小狗一样被他牵着。

     爱奴看他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不禁微微脸红,道:「都这么大了,还不知羞,下次再……」眼光一扫,却看到他缩成一团的小鸡鸡上面甚脏,好像上面还有血,立即惊道:「你这里怎么了?」

     方飞慌忙把小鸡鸡一捂,道:「下次我一定穿内裤再见你。」

     爱奴心知有异,板起脸来道:「过来!」

     方飞只得走近,爱奴俯下身来,拍开他捂着胯下的手,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小鸡鸡。

     爱奴心底泛起一丝娇羞,好久没仔细看过了呢,都长毛了。黑乎乎的毛虽不多,却让他的鸡巴没小时那么可爱了。她伸出一只玉手去托他的巨蛋,另一只手去捏他的小鸡鸡。

     爱奴感到他的小鸡巴上散着一股味道,不禁皱眉道:「怎么这么腥。」说着玉手翻开那脏兮兮的包皮,果然看到里面也有丝丝干涸的血迹。

     方飞看到爱奴抓他的小鸡巴,不禁想起刚才肏师父的情形。他心中突突直跳,那鸡巴竟不听使唤涨了起来。

     爱奴本来是一只手抓着他的小鸡巴,见它猛涨,立即把托他巨蛋的那只手也移过来,两手合握,想抓住这个突然勃起的家伙。谁是这家伙的勃起速度却超乎她的预料,本以为用双手能够合握的住,谁知大龟头竟从她那春葱般的拇指和食指间穿出,直指那张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紫红色的巨头昂扬着,着实吓了她一跳。上面散发出的怪怪腥气更是扑面而来。

     爱奴皱了皱鼻子,不禁问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

     方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和她的脸近在咫尺,嚅嚅道:「我也不知道,好像……男人鸡巴硬了,就是这样子。」

     爱奴脸更红了,她转而用玉指挑着他的龟头,仔细看了一翻,才发现这个大鸡巴上虽有血迹,却未受伤。她放下了心,却仍关切地问道:「怎么把这里弄这成样的?」

     方飞脑筋急转,心知奸杀师父的事情可不能说,然而又不能不回答爱奴的问话。他脱口便道:「我今天……发现……鸡巴能硬了……就……就……去了妓院,开了一个小处女的苞……」

     话一出口,方飞就知道惨了。慌乱之中只顾遮掩奸杀师父的事,竟忽略了月精灵一族的习俗,撒了这样一个无比拙劣的谎言。

     与人类社会不同,精灵一般都实行一夫一妻制。无论男女,都只能和配偶发生性关系。靠近人类的日精灵还开明些,至于顽固不化的月精灵,则把男女关系看的极重。在他们的社会里,就算配偶早死,活下来那个也不能另娶或另嫁,殉情反倒是司空见惯的事。

     果然,爱奴一听这话,顿时气极,冲着他的屁股拍拍就是两巴掌:「姓方的果然没有好东西!」

     方飞虽被打,心里却是直乐:打的这么轻,十下顶不了师父一下。

     却又听爱奴道:「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下流坯就是下流坯,就知道禽兽生不出来好种!」声音竟已经气得发抖了。

     方飞见爱奴生了气,急道:「你莫生气,我明儿个央爹,把她买回来当老婆便是。」

     爱奴听了怒气更甚:「还买回来,你把女人当什么?货物吗?跟那禽兽一个德性!」

     方飞一整天来,先是要自宫,后来奸杀了师父,始终处于重压之下。此刻又见爱奴发怒,饶是他素来坚强,终究还是个孩子,此时再也承受不住,两行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哭道:「你若肯认我,说什么我都听,什么一夫一妻,矢志不渝,把你们精灵那套全加在我身上我也认了。可你不认我啊,那你干嘛总用精灵的标准要求我啊,我还不知哪个贵族没逛过妓院,没娶过小老婆!」

     爱奴转身别过脸去,不理他。但是方飞的哭声,却让她有点动摇了。她心里暗自寻思,人类与精灵毕竟不同,很多精灵都用上百年的时间去寻找真爱,才能找到自己的如意伴侣。即使找到了也往往交往百年,再谈婚嫁。这样的婚姻之中,自是不允许参一丝杂质。没有精灵认为,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情,能在成为夫妻之前做。因为男女之间的初次,是一种互相向对方托付一生的以圣洁仪式。一旦两人做了这种事,即使二人还未成为夫妻,那也表示了二人确定了夫妻关系,此生之中,不会有贰。

     可是短命的人类却不一样,在他们短短十年的青春里,能找到真爱的并不多。

     更有一些,找到了真爱,却错失了,故人再次相逢,已是头发斑白,子孙满堂。

     正是因为人生勿勿,人类生命中的伴侣往往并不是自己最深爱的那个。很多肤浅的家伙,更是放弃了寻找真爱,鼓吹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在人类社会,有钱有势的贵族娶妾纳小,买婢蓄奴,大肆的占有女人。青楼妓馆,更是成了一些人的天堂。男男女女,在这里肆意的做着原本圣洁的事情。

     方飞生活在人类贵族这个大染缸里,肯定会被各种各样的恶习沾染。他年纪这么小,难免受到诱惑,做出一些错事来。用精灵严厉的道德规范要求他,确实是苛求了。

     一念至此,爱奴便扔了个贴身手帕给方飞,方飞哭了一阵子,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这时他听见红儿在外面说水好了,就过去拉爱奴去洗澡。他自然不会去拉系在爱奴颈上的铁链,只去拉她的手。爱奴却将他甩开,仍是不看他。他只得苦苦哀求,声称一定会把那妓院的女子娶为老婆,并且一心一意只爱这女子,请她原谅。求了好久,爱奴这才跟他走出。

     方飞只能哀叹,以爱奴那古板的月精灵思维,看来只有娶来一个女人才能让她满意了。他心中默默计议,师父肯定是娶不了的。想到师父,他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不过既然向爱奴说了要娶个妓女,那明天跟许伯商量商量,把王梦娇赎出来应付一下吧。反正她已经被驯服,而且本来就是妓女,只是要先串好台词,才能不漏馅。

     两个装满热水的浴桶已经放好,方飞锁上门,就跳到了其中一个里面,然后转过身,背对着爱奴。他努力跟爱奴搭着话,爱奴就是不理他,只默默的脱着衣服。方飞听着爱奴入水后,才敢把头转过来,只见爱奴背对着自己,香肩在水上露着,隔着水气看不大清。他慌忙把自己的小鸡巴搓洗干净,又把全身胡乱洗了一番,然后跳了出去,从后面抱住爱奴,叫道:「我来给你搓背了。」

     方飞搓背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当然,他是万万不肯将万妙索欲之法用爱奴身上的。但他特意向潇湘馆的按摩师学过。方飞把系着爱奴项圈的铁链咬在嘴里,两手在爱奴光滑似镜的背上揉按,从两肩到她纤细的下腰,再从下腰返上,直到再次按到她的香肩。他极尽讨好之能,让爱奴觉得十分舒适。

     「我先把你的项圈解了,给你捏捏脖子好不好?」方飞贴着她耳根问道。

     「好啊,你不怕我逃走,我还怕什么?」爱奴终于说话了。

     方飞怏怏道:「你为什么总要逃走?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你逃走了又要在府里乱闯,没一会儿又要被抓了回来。爹肯定又会骂我连个奴隶都管不牢,我挨打受罚也就罢了,又得当众惩处你。我若打你打的轻了,必定又要让我重新打过,每次都要把你打个半死才行。何苦总是这样,听我一次好不好?」

     方府家规,逃奴轻则鞭二百,重则处死,且在府中众奴面前行刑,以警他人。

     爱奴每次逃走,方飞都判的鞭二百,并且亲自执鞭,这样就可以稍稍手下留情些。

     爱奴冷哼一声道:「听你的?我本来就只是你的奴隶,你还当我是什么人?

     按照你们大唐的法律,奴隶从头到脚都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进行任意处置。我不听话,你自可以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我调教的跟狗一样听话!」

     「汪!汪!汪!」方飞赶紧学起狗叫,「狗一样的人就是我了!你别生气了。

     说句气话你就记了几年。下次不敢了,我一辈子都不敢了。」

     爱奴道:「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气话。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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