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１。方敏从网络走向天国

　　两人的一夜狂欢确实没有留下什么隐患，但是方敏那天台灯下的侗体却永远定格在石勇的记忆之中了。

　　当顾佳颖把方敏出卖给了石勇之后，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两人会有什么结果。

　　她低估了方敏的勇气和石勇的魅力。

　　当顾佳颖在网上碰到石勇的时侯，顺便问起说：「那个女人好看吗？」她相信这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在网上调调情而已。

　　石勇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好看，真的是人间尤物。她可是一个好女人啊。

　　风情万种。」

　　女人诧异：「你真跟她那个了？你可真够能耐的啊。」

　　石勇在屏幕上敲出了几个字，这几个字让顾佳颖痛苦了好长时间，这几个字是：「你说呢？」

　　女人的回应是：「她是个婊子。」敲这几个字的时侯，女人是恶狠狠的。

　　石勇乐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当婊子的。当婊子的女人是要有资本的。」

　　顾佳颖愤怒地回答：「你这个流氓，你这个魔鬼。」

　　顾佳颖知道自己干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自己对方敏的出卖可能会让自己永远地失去在石勇心目中的地位。当然，后来发生的一切又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方敏和石勇的销魂一夜实际上也是两人的最后一夜。因为这一夜之后的方敏出了一次车祸，这次车祸让方敏再也没有睁开美丽的眼睛。刚刚拿到驾照的方敏开着父亲的车撞上了停在路边的一个大卡车上，整个车头都凹陷了进去。方敏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永远地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当顾佳颖把这个消息告诉石勇的时侯，石勇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下你满意了吧。」

　　放下电话的石勇的眼里突然涌出了眼眶，那个女人，那个和自己有着一夜风月的女人，那个温热的，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她曾经爱过的和爱她的人。

　　方敏的惨死还是让顾佳颖闭上了诅咒的嘴。死者为大，这是老百姓心中的法则。

　　顾佳颖无话可说，因为她知道在方敏自从认识了石勇之后，方敏确实离开了自己的男人，可惜的是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回到她身边，他居然又和一个发廊洗头妹好上了。那个男人对顾佳颖连一点点性趣都没有了，他甚至都不愿意踏进那个家门。顾佳颖对这个男人应该说也是没有了任何信心，她现在连试图拯救的姿态都懒得做。但是，她还是愿意把自己所面临的窘态告诉石勇，她还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给自己有所帮助，哪怕是言语上的只言片语。

　　石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侯，跟顾佳颖讲了这样一句话，「以后他再强奸你的时侯你最好让他带上安全套。」几年之后的顾佳颖对石勇感激涕零，因为那个男人染上了艾滋病。顾佳颖坚决地和他离了婚，把父母给自己买的房子收了回来，那个男人因为染病在身，也被学校除名。

　　石勇说这是报应。但是，所有犯错的人都会遭到报应。不仅仅是那个男人。

　　石勇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是王小峰执导的《十面埋伏》，

　　　　　　在这部电影里对男人出轨的状态有一段经典概括：

　　「行踪诡诡秘秘，热情不如过去，手机经常关闭，回家常在深夜，说话爱搭不理，做爱有气无力。」

　　石勇就是那个时常让自己出轨的人，一个在感情上无限放纵自己的男人。

　　石勇时常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在自己的妻子李晓曼那里，石勇尽心尽力地做着一个好丈夫。这种爱渗透在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上，就连性生活，石勇都会首先考虑妻子的感受，上床之前都会把手洗的干干净净。

　　石勇甚至在想，自己应该说对得起那些女人们，也对得起自己的男儿身。可是，石勇从来就没有想过，男人如果仅仅被性控制的话，这个男人注定是没有多大出息的。一个男人要想系紧自己的裤腰带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石勇依然愧疚，在结婚之前，自己和房莉莉、刘艳、顾佳颖有着亲密的关系，包括性生活。结婚之后，自己又和顾佳萍、顾佳萍、方敏颠鸾倒凤。这些女人都在自己生活中出现过，出现过的痕迹是擦不去的。每个女人都在自己的身下通体愉悦。不是所有犯下的错误都是赎无可赎似的。

　　而自己的妻子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善良的女人整天到晚上班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之后伺候老公和孩子。

　　不管自己有多累，只要石勇有那方面的需求，她只要身体许可，都会作出积极的响应。

　　石勇经常在想，这些女人到底会和自己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呢？自己又将如何周旋于这些女人之间？自己要工作，有家庭，所有的游戏结束之后，在通关的喜悦之后是来自全部身心的疲惫。但是，所有热衷于游戏的人还是乐此不疲。男人出轨的脚步只要迈出去了，再想收回来，注定是沉重的。远没有迈出时候的那一步轻盈潇洒。

　　在所有的疯狂过去之后，这些女人也最终都离自己而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谋求一个未来。只有当石勇卖力地在她们身上劳动的时侯，这些女人在呻吟中发出的呻吟才是最真实的。

　　不管什么样的结果在等待这些婚外情，但是，曾经拥有过这些女人的感觉也是真实的。石勇决定不再为这些事情伤神，因为这是一个永远理不清的思绪。

　　３２。黑色心情下的性情

　　石勇想到这里嘴角挂上了一层微笑。然后打开电脑，登录ＱＱ，石勇是想看看那些女人们这个时侯有谁挂在网上。令石勇失望的是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在线，石勇也知道，方敏是永远也不会在线了，但是石勇不忍心从我的好友里删除掉这个曾经那样真切的女人。

　　石勇盯着屏幕上方敏的灰色的头像，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那天晚上的一夜缠绵之后，方敏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女人把包挎在肩上的时侯，她把头一歪，斜睨着石勇：

　　「你送我吗？」她有点试探性地征求困意绵绵的石勇，石勇这个时侯连喘气都不愿意了。

　　石勇还是艰难地睁开眼，「当然了，亲爱的。」「想我的时侯给我打电话。」

　　方敏的眼圈突然红了。方敏在一夜情之后发现自己居然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可能会和无数女人上床的男人。这个最好做情人而不能做丈夫的男人。

　　石勇更没有想到这是两人的永别。如果有先知能够告知的话，石勇一定会舍命拦住这个女人走向死亡的脚步，一定会的，哪怕以命相搏。可是，这个女人在那个瞬间却是一个人独自面对着死亡，冷酷的死亡。

　　石勇决定要送一送这个女人。

　　在方敏的遗体告别会上，石勇是以朋友的身份参加的。在肃穆的人群里，石勇没有发现有一个以方敏男朋友身份的男人出现。看来，方敏决定投向石勇怀抱的时侯已经下定了决心的。

　　告别仪式上，石勇碰到了顾佳颖。这个女人那天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倒也显得得体、大方。她看到了石勇的时侯怔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那边，方敏年迈的父母因为痛失爱女而在嘤嘤哭泣。周围肃穆的氛围让石勇感到了莫名的压抑，这里没有自己的熟人，朋友以为他是方敏的亲戚，亲戚以为他是方敏的朋友或同事。可是，石勇确信除了方敏的父母以外，最痛苦的就是自己了。茶色墨镜的后面，石勇强忍住眼泪。这是他为这个女人第三次流泪了。方敏如果泉下有知，应该含笑九泉了。

　　顾佳颖对石勇耳语：「永失你爱！」说完之后，看也不看石勇，眼睛盯着前方。

　　石勇对顾佳颖也小声地说：「你他妈的没事吧！对死人你都大不敬。」

　　告别仪式之后，方敏的遗体在亲友的护送下上路了。由于在郊区，石勇准备开车回来了。石勇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侯，发现顾佳颖站在身后，一双眼睛挑衅地看着石勇：「这都到我的家门口了，也不打算到我家坐坐，显得你们城里人眼眶高。」

　　「扯什么蛋，上车带路。」石勇不耐烦地发动了引擎。「这个女人心够硬的。」

　　石勇心里想着。

　　顾佳颖的家在北京北部的这个郊区县城最繁华的地带。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被女主人收拾得利索整洁。房子因为比较大，家具比较少，房子显得相对空旷。

　　看来离婚之后的顾佳颖心情不错，即便是一个人的家，她还是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

　　顾佳颖毫无顾忌地在石勇的脸上亲了一下，

　　「宝贝，这是我对你的感谢和奖励。要不是当初你提醒我和那个混蛋干那事儿的时侯注意点安全，没准你也见不着我了。」

　　「问题是当时你不是也敢干吗？」石勇的话说实话确实有点阴暗。

　　「不干能怎么着啊？还不是挨了一顿打之后还得让他给睡了。」顾佳颖说这话的时侯没有幽怨，就像说这别人的事情。「今天在我家，在我的床上，你敢做那事吗？」

　　石勇哈哈大笑，「靠，我有什么不敢的啊？你以为你在主场作战我就办不了了你。」说这话的时侯只有石勇最清楚自己心里和生理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可是国家公务员，你说你怎么这么随便啊？」

　　「别扯那么远了。你没事吧。」顾佳颖一摆手，一片腿就上了床。

　　在顾佳颖那张温馨的大床上，顾佳颖呼哧带喘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个离婚的正当年的女人的饥渴毫不掩饰地展现在石勇面前。距离上一次和顾佳颖做爱已经有日子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是生育之后带来的小腹上多了点赘肉，乳房有了点松弛，但是还是富有弹性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

　　石勇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当石勇最后把内裤从脚脖子上褪掉的时侯，一边指着自己的命根子，一边一脸坏笑的对顾佳颖说：

　　「宝贝儿，我这个小宝贝可不愿意啊。」那玩意儿确实是很不合作地低眉垂眼，漠视着面前这个熟女的身体的挑逗和召唤。

　　顾佳颖一把石勇推个仰面朝天，然后俯身一下子把那个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在了嘴里，一边使劲地用乳房在石勇的脸上摩挲着。这样就把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石勇的脸上，女人下体的特殊的味道一下子让石勇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女人「哼哼唧唧」地吮吸的声音，那玩意儿在女人嘴里突然变得强硬起来。女人一脸迷醉地问，

　　「可以了吗？」

　　这话有点多余，女人刚说完这话的时侯，石勇已经把它送进了女人的身体。

　　当女人温热的下体包裹住那玩意儿的时侯，石勇心里一声呼唤。

　　「曼殊，我的女人。」这是跨越时空障碍的向天国传递的一声呼唤。这声呼唤是来自石勇内心深处的最柔软的情感。

　　身下的女人却一声喟叹：「两年了，想死我了。」女人无意中流露出的感情需要，恰恰暴露出了这个女人最真实的思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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