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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暑期盛事·同人改编与续写创作大比拼(全集) - 103,2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9420 ℃

  杨宗保在这「倚云座」上魂飞天外,神游万里,却苦了胯下的穆桂英,忍了又忍,哀声求饶道:「官人爹爹,奴家的腰要断了,可否容奴家休息片刻。」

  杨宗保闻声方才神魂归体,笑道:「卿这个屁股当真舒服,坐的为夫忘乎所以,应我三件事,便饶了你。」

  「官人爹爹彷如奴家的天,只管吩咐下来,奴家无有不允。」

  「先莫说嘴,这第一件日后你只可呼我官人爹爹,自称贱狗,你可应得。」

  「官人乃奴家未来孩儿父亲,随我那孩儿一并叫爹爹却无不可,只是这『贱狗』二字真个伤人,还乞官人爹爹换上一个。」

  「你这个惫懒东西,惯会讨价还价,既如此且升你一格,我唤你『贱人』,你自称『淫妇』可好?」

  「不好不好,依然难听,奴家哪里贱哪里淫了。」

  「哪里贱待会儿再说,哪里淫么,你的骚水已把这胯下索儿浸透了哩。」杨宗保笑道。

  穆桂英羞不可仰,低声道:「总之是不好,官人莫要欺负奴家。」

  「大胆,不停地顶嘴,为夫却是定了日后唤你『贱狗』,你自称『狗妇』,若敢再辩,赏你个更好听的名字,贱狗,还不多谢官人爹爹赐你名讳。」杨宗保将那屁股颠了几下。

  穆桂英那吃得住这等颠法,暗思:「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他哪会真个容我如此称呼,再者说,我若是贱狗狗妇,他又是什么?」

  思罢满面堆笑,柔声道:「狗妇谢过官人爹爹。」

  「这第二件,卿这屁股坐起来实在舒适,我却要每日坐上一个时辰,你可应允。」

  「奴家……狗妇全听官人爹爹的,再多几个时辰却也无妨。」穆桂英打下了食言的心思,满口应承。

  「第三件,契丹北辽在倒马关前摆下一座凶阵唤作天门阵,有一奇人曰『欲破天门阵,先取降龙木』,因而为夫才前来相借,却吃你这刁蛮婆娘使计拿了。贱狗,为夫命你,一丝不挂,将那降龙木负在背上,一步一头,爬到我的脚下乖乖献上。」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降龙木虽说奇异,即是为破辽兵狗妇却也舍得,明日砍了权作嫁妆。只是这赤身裸体、一步一头,爬来献与官人爹爹,却有些尴尬,一来这降龙木长在后山紫云洞,距这边有三里,路途崎岖,不知狗妇贱躯是否吃得住,二来若吃那他人看到,只怕颜面无存。」

  穆桂英不虞有他,将降龙木所在道出,杨宗保大喜,站起身来,却是一阵头重脚轻、恶心欲呕,却原来这「倚云座」,并非凡夫俗子长久坐得,一旦坐了久了,便会如晕车晕船般晕「云」。

  穆桂英臀上一轻,浑身舒泰,甫将臻首抬起,杨宗保跳起来又是个千斤坠,重压到粉背之上,穆桂英暗笑:「早知你这冤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奴家。」顺势轻轻将额头轻轻触到地上,假装呼痛。

  杨宗保叫道:「贱狗,你也有今日。」抡起巴掌,对着翘臀又是一顿痛打。

  「官人爹爹饶命,打煞狗妇了。」穆桂英唱念俱佳,涕泪交下,大声求饶,权当给丈夫助兴。

  「贱狗,既然求饶,小爷便不打你,只把你光溜溜挂到寨门示众。」杨宗保笑道。

  「官人爹爹不要开这种玩笑,狗妇无状,任凭官人爹爹打来出气便是。」穆桂英虽说不信杨宗保真个要将自己裸身示众,却也吓得花容失色。

  「哈哈哈,贱狗,小爷就喜你这摇尾乞怜的贱模样。你且听着,小爷将门虎子,本不该配你这山野村姑、贼寇草莽,姑念你献木有功,又生的淫贱骚媚,等小爷得胜还朝之时,派人前来下聘,正房你就不要想,做个小妾也算抬举你。」

  杨宗保站起身来,一脚踩住粉颈,穆桂英当即「一轮明月凌空升,两片玉丘风中起」,杨宗保见此美景,当下心儿软了,胯儿硬了,鼻血好险喷将出来,草草踩了两脚,蹲到她的头前道。

  杨宗保说得高兴,不妨穆桂英心知上当,恶狠狠一个头槌袭来,撞得杨宗保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哇哇叫道:「贱狗,这下你连小妾也没得做了,小爷把你拿索儿栓到门口,看家护院。」

  「哪个要做你的小妾,哪个给你看家,做了老娘的官人,就要从一而终,你若是敢看那些骚狐狸一眼,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穆桂英喝道。

  杨宗保头疼欲裂心头火起,怕了她头槌厉害,却是转到身后,提起那根「拴屄捆肛绳」,一口气扯了十数下。

  穆桂英痛痒难忍,欲火攻心,饶是一代女杰也是忍受不住,假意泣道:「官人爹爹饶了狗妇,狗妇不敢再生嫉妒之心,愿给官人爹爹做妾。」

  杨宗保阳物硬如铁石,虽见穆桂英服软,却也不肯将其轻轻放过笑道:「贱狗,那寻常女子洞房花烛,都是采那牝户红丸,你身份低贱,狗一样的女子,小爷今日却要先开了你的后庭。」

  杨宗保言罢,一把扯开胯下绳索,双丘之间露出一物,有诗赞曰:花中君子客,灼灼粉雏菊,伴污尘不染,一笑泛流霞。

  杨宗保掏出阳物,一杵戳将上去,却是如击败革,刺之不入,道:「贱狗,好紧的屁眼。」挥枪再刺,但闻金铁交鸣之声大作,疼的跳了三跳,叫道:「贱狗,任你的屁眼铜浇铁铸,小爷也要捅破了它。」

  言罢,双手把那臀丘大力掰开,深邃菊纹扯得平整,阳物再次戳将上去,那菊花砰地一声轻响,发出满室异香,杨宗保哎呀一声,骨软筋麻,软倒在地,再看穆桂英,绑绳已然尽去,威风凛凛站在面前,大惊道:「贱狗,你不是说这捆仙绳连仙人都挣不开么,还有你在这屁眼内藏了何物,熏得小爷浑身无力。」

  穆桂英柳眉倒竖,粉面含霜,避而不答,只是哼道:「杨宗保,你叫奴家什么,方才又说让奴家做什么。」

  穆桂英虽说意乱神迷自愿被绑,但灵犬般直觉未失,那根捆仙绳颇有古怪,哪怕将她从头绑到脚,亦是一挣即开,孰料杨宗保突发奇想,在胯下加了一条索儿,却是实实在在锁住了她的命门,再难挣脱。

  杨宗保色欲攻心,去了胯下绳索,只顾在后庭捣弄,穆桂英趁机轻轻巧巧的挣脱了绑绳,不过对那后庭异状,她却也不知根底,后文书自有交代。

  「娘子,为夫只是给你开个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莫要再嬉戏,快扶我起来,是时上床安歇了。」杨宗保强笑道。

  穆桂英不理杨宗保花言巧语,自管将那绣鞋脱下,说道:「奴家观官人不是个好记性的,刚说过的言语转瞬即忘,奴家今日切让你长个记性,须知花心是何等下场,欺负奴家又是何等下场。」

  穆桂英言罢,将杨宗保的裤子扒下,翻身踩住了,抡起绣鞋重重打在裸臀之上,杨宗保自知难以幸免,却是大声叫骂。

  「贼婆娘,想谋杀亲夫么,只管打,求一声饶,便是你生养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老娘倒要看看你是哪个生养的。」穆桂英纤足一挑,将杨宗保翻了个仰面朝天,一番折腾,阳物已是缩成一团。

  「就是你这个丑东西刚刚胡乱戳弄么,却要给你点教训。」穆桂英檀口轻启对着阳物,轻飘飘呼出一口香气,那软绵绵的东西,竟然颤巍巍站将起来,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如一条濒死的蛇儿,摇头晃脑,抖若筛糠,既无法昂首挺胸,也不能伏地休眠。

  杨宗保胯下奇痒,一团欲火熊熊燃烧,熄之无法,泄之不能,当即难受的大叫:「娘子饶命。」

  穆桂英施展的是艳犬术中的一门功夫,唤作「艳犬呼春」,将那春情化气呼出,喷到阳物之上,用得好乃房中秘笈,用的歹却是如杨宗保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是哪个生养的。」穆桂英娇喝道。

  「乃是娘子生养的,饶了孩儿,再不敢欺辱于卿。」杨宗保又哭又笑,早忘了羞耻二字如何书写,只管求饶。

  穆桂英余怒未消,原本不想做罢,谁知戏了一会儿杨宗保的阳物,那一腔欲火却是再难抑制,将怒火冲的烟消云散,当即停了呼气,那阳物失了束缚,竟然忽的一声昂首弹起。

  「真是个蠢物,刚刚半死不活,转眼又如此精神。」穆桂英淫心大起,出言戏道。

  「娘子莫要笑它,一来,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卿不但生得花容月貌,且这奶大如瓜,臀大如斗,都是我这贤弟爱物,岂能不硬;二来,娘子低头看看,自家的一池春水已然流到脚踝了。」

  穆桂英被赞心头暗喜,低头一看却是羞得面红过耳,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三来,我这杆枪是大大有名的,你到那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我『玉面郎君杨铁枪,御女三千不流浆,千锤百炼坚如钢,连战三天硬邦邦』。」

  杨宗保说得得意,忽觉失言,暗叫不好,只见穆桂英已是变了脸色,冷声问道:「官人却让奴家去问哪个。」

  「哈哈哈,玩笑,玩笑。」

  「以往荒唐且不与你计较,日后却要事事听奴家的。」

  「娘子此言差矣,自古男尊女卑,乃是圣人定下的规条,岂可更改。」

  「我说改的便是改的,从此以我为尊,便是这房事我也要压在你的上面。」

  「如何使得,男上女下方是正道。」

  穆桂英不理杨宗保大叫大嚷,分开双腿,将那穴儿对正,沉腰坐马,血花迸现,疼的娇吟一声,坐倒在杨宗保胯下。

  阳物入牝,杨宗保登时停了不平之言,大呼道:「爽杀小爷了。」

  穆桂英甫经破瓜之痛险些落下泪来,嗔道:「贼汉子,你是哪个的小爷。」

  「娘子,娘亲,姑奶奶,快将那胯儿动将起来,莫要憋煞孩儿。」杨宗保赔笑大叫。

  这破瓜之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胯下春意盎然,穆桂英轻扭纤腰,高抬粉臀,再次重重坐将下去,施施然抽送起来,这式观音坐莲,说来简单却是极费体力,寻常女子,弄不了几下,即累的娇喘吁吁、汗流浃背,这穆桂英一来武功高强、体力惊人,二来这具「倚云座」弹力极佳,每将这臀丘撞到小腹,即刻重重弹将起来,当真是省力无比。

  足足抽送了三百下,穆桂英依然是生龙活虎,气完神足,杨宗保却是狂吼一声,山洪狂涌,一泄如注。

  列位看官,若说这性事,妇人较那男人强上一筹,然一个甫经破瓜,一个欢场老手,原本却该杨宗保强些,再加上这女上男下,更是占了便宜,却为何如此不济。倒不是杨宗保胯下无力,而是穆桂英这个穴儿乃是天下第一等奇物。

  此穴有个名目,分为两句,前一句名为「万岁真龙穴」,却有三层意思,一谓其形,内壁崎岖,纹理赫然,如那龙鳞一般,四壁为龙爪,花心成龙口,但有阳物插入,这龙却活动起来,爪捏口吸,当真是男子恩物,盖世奇珍,是故那杨宗保阳物入牝,当即娘亲、姑奶奶乱叫,只为了这登峰造极的一个「爽」字,什么男儿体面皆抛到九霄云外。

  二谓其性,这龙性最淫,凡夹有此穴的妇人,性欲最是旺盛,管她性情何等贞洁,只需将这穴儿稍加碰触,即是春水横流,欲火攻心,且久战不衰;三谓其运,天下豪杰,有这九五之气的万里挑一,能成就真龙天子的又是万里挑一,然那有九五之气的豪杰,若有幸采得此穴红丸,当即一跃化为真龙,天下呼万岁,金銮坐龙椅。

  想当初,有一位唤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怀有此等奇穴,红丸被宋太祖赵匡胤采去,方有了这大宋江山。

  后一句名为「千年王八坑」,却说得是无有九五之气的男子,若给这个穴儿开了苞,却化不得龙,只可成龟,从此寿数悠长,无论遇上何等艰险,自可逢凶化吉、性命无忧,唯有一个坏处,必将绿云盖顶,做那王八乌龟一世。

  杨宗保泄了阳精,穆桂英却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罢休,玉手一阵抚弄,将那阳物撸硬了,又抽送了二百余下,吐出精水,穆桂英再撸硬阳物,这次刚一百余抽即软了下来,任凭穆桂英如何撸弄,却是软塌塌的,死蛇般不动弹。

  穆桂英双眼冒火,险些将那阳物扯将下来,猛然间省起「艳犬吠春」之术,「汪」的叫了一声,阳物应声而起,穆桂英大喜,抬臀又是一阵狂风般抽送,如此这般,但凡杨宗保射精,即吠上一声,继续抽插。

  杨宗保开始奇爽无比,泄了三次之后,已是手脚冰凉,苦不堪言,偏那阳物不听自己使唤,但凡闻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开七度之后,不顾羞耻,没口子的求饶。

  「娘子莫要再动,为夫吃你吸干了。」

  穆桂英娇吟一声,春水蜂涌而出,嗔道:「你这个冤家,当真难伺候,当初是你求奴家动,现下又说这等话,也罢,奴家刚吃你破了身子,疼痛无力,今日就少做几下,你且养足精神,明日定将奴家喂饱。」

  杨宗保闻言叫苦不迭,却又心生绮念。

  此正是:「云臀龙穴压骄阳,娇吟声声春满房,逢凶化吉不死龟,绿云盖顶王八郎。」

 

        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铸铁菊

  话说穆桂英与杨宗保喜结良缘,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户,只在床上大战,一连过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间,杨宗保猛然省道:「只顾与这淫妇销魂,却是忘了正事,父帅与三军尚等着降龙木破天门阵哩。」见穆桂英高抬粉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顾与你交欢,险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取降龙木。」

  穆桂英春意正浓,语带不耐道:「官人真是扫兴啊,却在销魂之时道这种闲事,这个却是急不得,降龙木天性通灵,非那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时,不可伐之,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罢,又将粉臀落下,忽闻门外有人禀道:「启禀寨主,那忘情居士杀到山下了。」

  「兀那贱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来败我兴致。」穆桂英气冲冲披挂整齐,抬头见墙上挂了一只青铜鬼面,却是母亲遗下的,心头一动,暗思:今时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妇,再抛头露面和那贱人厮杀,却是有失体面。当即将鬼面戴到脸上,杀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来却并非为了比武,杨宗保被擒,宋兵回营报信,杨六郎方知儿子鲁莽惹祸,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荐,率了众将群雄前来拜山,二人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马上前,穆桂英满腹欲火,一腔怒气,不待开口,绣绒刀闪电般当头劈下,旁边杨六郎见那刀来得凶猛,忙抬枪架住。穆桂英只道杨六郎是忘情居士的帮手,将那疯狗刀法使开,一刀紧似一刀,砍将下来,杨六郎舞动金枪,截架相还,二人刀枪并举,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杨六郎杀得兴起,手起一枪,快如闪电,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铜鬼面摔落尘埃。

  杨六郎暗暗赞叹,一介弱质女流,不过及弈之年,却有如此武功,再过些年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对手,定是穆二姐无疑,横枪勒马,举目望去,一见穆桂英真容,虎躯剧颤,大惊失色,大呼一声:「豹儿。」

  穆桂英纵横江湖,首尝败绩,不但不恼,却是英雄相惜,眼前这员大将和夫君使的枪法仿佛,但耍将起来,却是一天一地,一个似百川入海,气势恢宏,一个如小桥流水,波澜不惊。

  「将军想是认错了人,奴家名唤穆桂英,乃是三关大帅杨六郎之子杨宗保的妻子,不知将军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杨六郎盖世英雄,心志坚如钢铁,一时失态,随即发觉面前女子并非梦中佳人,听了穆桂英言语,却又惊了个目瞪口呆。

  双方三言两语,表明了身份,讲出缘由,穆桂英下马重新见礼,杨六郎亦是识英雄重英雄之人,对门户之见深恶痛绝,见儿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开眼笑,忘情居士却是悔得捶胸顿足。

  说话间,众将群雄也跟了上来,杨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扬,穆桂英做了自家儿媳,天波杨府添了位女中豪杰,众人齐声道贺,却也有不少心头烦闷的,都是曾经痴恋穆桂英的江湖汉子。

  列位看官,这临阵收妻本是违了军纪的,杨六郎何以敢如此张扬,却是这宋辽交锋,惨烈异常,迤逦数年,为稳固军心,将这一条放得宽了。

  杨六郎将穆桂英唤到僻静之处,急急问道:「贤媳的家人可有一个唤作潘豹的。」

  「这倒没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问。」

  「这潘豹乃是为父一位故人,与贤媳面貌一般无二,是尔相询,想来是人有相似。」杨六郎闻言,满面憾色。

  「奴家虽不识的什么潘豹,不过家母倒是姓潘,闺名唤作三娘,人人都说奴家和娘亲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穆桂英沉吟道。

  「豹儿可不就是行三,贤媳,令堂何处,快引为父的前去一见。」杨六郎大喜。

  「家母三年前已经仙逝。」穆桂英憾声道。

  杨六郎闻言,虎目含泪,一声悲吼,满口鲜血喷出。

  书中代言,宋太宗年间,朝堂之内有两大名将,一个名唤杨业,赤胆忠心,战功赫赫,一个名唤潘美,性情刚烈,骁勇善战,二人乃生死之交,齐心协力,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宋辽一场鏖战,杨业遭奸人陷害,兵败两狼谷,和长子杨延玉一起战死沙场。

  杨业死后,次子杨六郎得监军王先写来书信,指证潘美克扣粮草不发援兵,方致杨业父子殉国,激愤之下,告上金銮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触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先诡计,先害杨业,再诬潘美,后虽诛杀王先,但死者再难复生。

  这场变故不仅丧了两大名将,也毁了一段良缘,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国色,和杨六郎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更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父亲因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辞而别,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铁天王穆羽,生下穆桂英。杨六郎苦寻潘豹数年不果,经太宗赐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了一子,即是杨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却也割不断、舍不得,杨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对旧时情人仍是魂牵梦绕、时刻不忘,乍闻佳人死讯,肝肠痛断。

  穆桂英见杨六郎吐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去扶,杨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泣道:「豹儿,哪个道你死了,某不贪这三关帅印,不理这大宋江山,只愿与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迈悲怆丈夫气息袭体而来,穆桂英虽不明所以,却也领会到如海的深情,琼鼻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娇躯酸软,既动弹不得又不想动弹,任由杨六郎抱住,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时惊羞交加,那双手粗犷有力,捏的腚儿疼痛中带着舒服,舒服中带着销魂,刹那间芳心乱跳,春水横流。

  「豹儿,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经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抢地。」杨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来,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儿。」穆桂英娇喘道。

  杨六郎闻言,如梦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发烧,心底却又隐隐有丝憾意,期盼那双虎掌再揉上一会儿。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纨绔子,家翁方为真英雄。

  二人默默无言,回到山下,率领众人上山,杨六郎强忍尴尬道:「贤媳,军前紧急,还望早日取了降龙木前去破阵。」

  穆桂英未及答话,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至,正是杨宗保,得意洋洋,从背后抽出一物,叫道:「父帅,诸位将军,宗保不辱使命,已将那降龙木砍来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气急败坏,大声喝道:「穆二姐,小将军不知,你也糊涂了么,为何如此性急,天门阵天下至土,这降龙木却是木、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归元,破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阵。」言罢怒冲冲夺过降龙木,叹道:「四象缺金,木、水、火泾渭分明,不相统属,要破天门阵,势比登天。」

  却原来杨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辞推诿,趁机偷砍了降龙木,闻忘情居士之言,方知闯下大祸。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杨六郎虽骨肉情深,但一来碍于军法,二来群情激奋,三来朝廷施压,只好下令将杨宗保处斩。后经了颇多周折,方暂时免了死罪,囚到石料场罚作苦役,着穆桂英杀敌立功,替夫赎罪。

  穆桂英骁勇善战、深谙阵法,连败辽军,杨六郎表奏朝廷,将帅印相让。真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专署破天门阵之事,若破得阵,便放了杨宗保,若破不得,却要他人头落地,又封杨六郎为监军,忘情居士为军师,在旁协助。

  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绿林好汉,一并令到军前效力,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义的一伙,首领唤作宋江,字公明,外号及时雨,手下三十六员头领。这宋江虽其貌不扬,武功不高,却是声名赫赫,自「关西狂犬狄大郎、河朔疯狗穆二姐」先后从军扶龙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隐然以他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万于天门阵前,天下豪杰蜂拥而至,这群江湖汉子有赤心报国的,亦有投机取巧的,有谦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鸡肠的,亦有豪爽不羁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济贫的,一时间,龙蛇混杂,气势磅礴,却也添了一些祸事。

  梁山六个头领,「矮脚虎」王英、「双枪将」董平、「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合称「梁山六丑」,这「丑」不指相貌,单论人品,几个腌臜货道德败坏、色胆包天,居然耐不住寂寞,欲奸污民女。

  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来处置,这宋公明也是个杀伐决断的,就要将六人斩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将六人打100棒,王英吃浑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紧,呆在营中思过,其余六人,却是投了辽军,作了汉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军用命,豪杰齐心,凭着降龙奇木,苦战经年,终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门阵,唯独这最后一座,只因降龙木未臻完美,接连打了七次,都是损兵折将,大败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书,请教高人,方得了一个狠招,设下了酒宴,召集全军将领道:「天门阵天下至土,要破这阵,唯有集齐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损了降龙木,难以依仗。本帅夜观天象,三日后天狗蚀日、土气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军之力,与敌决战,不论章法,但求死战,以血祭阵,以滔天的杀气压制土气,或可破之,此战险恶无比,便是本帅也不知能否生还。」

  「诸位将军,各位豪杰,桂英挂这帅印,一半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却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诸位足蹈险地,若有不愿参与者,请尽管退出,本帅绝不责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帅高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杨小将军亦是无心之失,谁敢怪你。出此言语,却是小觑了吾等,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大丈夫本色也。」

  众人多是热血汉子,闻言群情激奋,即便有那胆怯的,也随声附和,穆桂英见军心可用,心头大喜,接过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呼道:「诸君赤胆忠心,桂英惭愧,自罚一杯,请诸君痛饮,三日后,与敌决战,杀那辽狗一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饮罢酒宴,穆桂英不回寝帐,却是奔了石料场,这石料场是军中犯了军纪的将士惩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头领,唤作「母大虫」顾大嫂,见了穆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帅可是来看保姐儿的,奴家马上唤他出来。」

  穆桂英默然不语,顾大嫂一身的赘肉,仿佛一座肉山,较之四个穆桂英还要宽,手脚却还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个浓妆艳抹,披红挂绿的女子,胯下叮当作响,那女子见了穆桂英,将双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娇声道:「元帅万福。」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三个响头,又娇滴滴的说道:「奴家拜见元帅。」

  顾大嫂笑道:「元帅和保姐儿尽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声道:「元帅莫怪,都是军中法度,绝无相欺之意,这房中有床,元帅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来相扰。」言罢,不待穆桂英答话,出门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儿,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比娘们儿还像娘们儿。」

  那保姐儿展颜一笑,脸上的脂粉扑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自打戴上这个铃铛,何曾当过男人,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在这洗衣房洗洗涮涮,总好过风吹日晒,搬运巨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杨宗保,自从被罚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赐个妙物,唤作「锁阳铃」,将一个天蚕丝打造的圆环,牢牢锁在龟头后小沟,悬了一个黄金铃铛,因是御赐之物,不准遮挡,前个管营的,令他光着屁股劳作,这锁阳铃颇有分量,悬在胯下,拉扯阳物,一旦活动起来,更是扯得厉害。

  这扯还是轻的,阳物受了刺激,自然变粗,吃那天蚕丝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无奈,找忘情居士讨了个清心菩提咒给他,念将出来,清心寡欲,减些痛苦。这个铃铛,一是惩戒杨宗保,平将士心头愤恨,二是尽管穆桂英每月仅允探视一次,还是唯恐她贪婪床第之欢,分了心神,那铃铛大如茶杯,却无哪个女子敢纳入牝户。

  这大宋朝与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颇有生意头脑,青楼妓院、茶肆酒坊,寻了些与杨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厮,着了女装,阳物上拴了铃铛,取了个谐音,唤作「羚(铃)羊(杨)挂角(屌),保姐儿」,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龙阳之事供人淫玩。

  这军中将士,有的怨恨杨宗保误伐降龙木,有的嫉妒杨宗保娶了穆桂英,有的自觉受了穆桂英的气,都来泄愤。杨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却是心头不悦,禁了几次,方发觉乃是朝廷示意,单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罢。

  杨宗保光腚背了几个月石头,柴郡主心疼儿子劳苦,走了很多门路,说通了新任管营顾大嫂,将其编入洗衣房,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顾大嫂出了个主意,着杨宗保作女子装束,行女子礼节,连声音都要捏细了嗓子,还按照坊间那些兔爷的叫法,也唤作保姐儿,说是若有司查将下来,只道为了辱他。

  「娘子清减了。」杨宗保叹道。

  「你倒是养的又白又胖的,这边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没有,只是这下面坠得慌。」

  「唉,谁让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与辽军决战,待我破了天门阵,朝廷自然放你出来。」

  「娘子,三日太长,有些等不得了。」

  御赐之物,不得遮挡,杨宗保虽说穿了条翠绿的女人裤子,却是开裆的,穆桂英伸手轻轻抚摸阳物,叹道:「今日好大胆子,你的阳物若是硬起了,岂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几分路数,这天蚕丝遇水便会松些,求娘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来。」穆桂英有些洁癖,拒绝道。

  「娘子,娘子,求你怜惜。」杨宗保双膝跪地,拜个不停。

  「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们性子。」穆桂英气道。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大爷,奴家本来就是娘们儿,是穆大爷您的骚娘们儿。」杨宗保连道万福,捏细嗓子,叫的骚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这般说话,听得奴家起了鸡皮疙瘩。」

  「大爷不答应,奴家就一直说。」杨宗保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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