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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暑期盛事·同人改编与续写创作大比拼(全集) - 103,5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6810 ℃

  母子二人顿时被点中死穴,莫说反抗,连求死的念头也不敢再生,杨宗保性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奴家全听诸位大爷的,求大爷们莫要张扬。」

  「奴家也……」柴郡主何曾受过这等折磨,精神肉体之痛均到极限,哎呀一声,面如土色,牝户鲜血狂涌,不省人事。

  「娘亲、娘亲。」杨宗保是个孝子,吓得连声大叫。

  王英大惊,柴郡主若是死了,孙二娘必不饶他,忙道:「哥哥们先与保姐儿戏耍,让这贱人稍息片刻,小弟马上去请『紫髯伯』皇甫端来。」

  柴进骂道:「要请便请『神医』安道全,找个兽医来做甚?」

  书中代言,安道全乃是当世名医,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皇甫端却是家传奇术,相马医兽,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汉。

  「人兽本是一体,医兽的自能医人。」王英心头暗道:又不是你出钱,那安道全诊金高的吓人,俺当大茶壶赚的这点还不够哩。

  不一刻,王英引来一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马房总管皇甫端。

  此时三富强挟了杨宗保在隔间淫乐,柴郡主依然昏迷不醒,仰面躺在桌上。

  皇甫端眼睛一翻:「翻过来,四蹄着地。」

  「皇甫先生,她是伤在骚屄,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开,不是看的更清楚些么。」王英讶道。

  「是俺医还是你医,驴马猪狗哪个是肚皮朝天的。」

  王英无奈,只得扶着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先生,这妇人伤得重,四蹄是撑不起来了。」

  「这般便好。」皇甫端分开柴郡主双腿,吸了口凉气骂道:「被驴操了么,大好一个骚屄插的稀烂。」

  「先生可医得?」

  「把那个『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时三刻便让她如狼似虎,活活榨干你。」

  「先生当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诩神医,给您提鞋都不配。」王英连声恭维。

  「哈哈哈,安道全算什么,不过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修修补补而已,俺却能移花接木、斗转星移,前些日子,宋头领的照夜狮子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条母狗,偏要去操,你知俺怎么弄的。」

  「这马狗的玩意尺寸大异,还不一操一个死。」

  「俺妙手施术,给那母狗换了一具马屄。王矮虎,这妇人的屄已经烂透了,俺懒得修补,你找头牲口来,给她换一具崭新的。」

  「不知要什么牲口。」

  「但凡长屄的活物即可。」

  「这马匹都牵去作战马了,看门的大黄狗是二娘的心头肉,圈里有几头肥猪倒是相合,剜了屄只怕活不成,二娘定要让俺付钱。」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道:「有头大草驴,正等着下汤锅,不知是否用的。」

  「马屄俺都装了,何况一头骚驴,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汤锅就晚了。」

  不过片刻工夫,皇甫端托着血淋淋一团回来,便要施术,王英道:「先生且慢,待小弟将这婆娘捆紧,免得换屄之时,疼的乱动,坏了先生章法。」

  「无须如此麻烦。」皇甫端手指连弹,插了八根银针在柴郡主身上,说道:「俺给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针』,便是疼出屎来也动弹不得,兼且神志清晰,不会昏迷。」

  柴郡主悠悠醒转,尚未醒过神来,胯下挨了一刀,惨叫之声险些震破屋顶,身体却当真纹丝不动,只将屎尿狂涌,一滩黄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端脸色一变,停下手来。

  「贱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么,先生快净了手继续施术。」王英道。

  「唉,这个术却是施不得了。」皇甫端一声长叹,随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上。

  「是为了这臭屎么,小弟找个笤帚疙瘩,把她的屁眼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为一代名医,岂会惧区区屎尿。只是有个癖好,施术之时最爱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声嘶吼,这个雌货却叫出了人声俺受不得这个。」

  「这有何难,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无用,听不到牲畜惨嚎之声,哪有精神施术。」

  王英暗骂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让她学畜生叫急切般也学不好,眼珠一转,将一大团抹布强塞进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间,好说歹说,提了杨宗保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听何种畜生叫。」

  「既然是换驴屄,自然是驴叫。」

  「贱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这边学驴儿惨叫助兴,为了叫的响、叫的痛,边叫边撸鸡巴。」

  「的昂。」杨宗保畏惧王英,更担心母亲安危,揉了几下阳物,痛彻心扉,仰天一声悲鸣。

  皇甫端闻声,便如打了鸡血,满面兴奋,一跃而起,下刀如风,切切割割,将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横飞,又把驴逼兑上去,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可怜柴郡主,身遭千刀万剐之痛,头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乱喷。

  「大功告成。」皇甫端抹去鲜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镜,丝毫不见伤痕。

  「皇甫先生,她的骚屄吃你切得粉碎,怎得连道疤都没有。」王英惊呼道。

  「哈哈,少见多怪,俺用火蚕丝缝的,此丝见皮肉即融,自然没有疤痕,从此这妇人的屄天下第一结实,便是千军万马操过,也是完整无缺。」皇甫端得意洋洋,向王英讨要诊金。

  王英讨价还价了一番,付了诊金,送走皇甫端,令杨宗保将秽物收拾干净,将三富请出。

  皇甫端当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换了驴屄,下身疼痛尽消,只是默默流泪,仿佛认了命,乖乖躺下张来大腿,三富急不可待,连那只玩处子的卢俊义也不甘人后,一拥而上,轮番去插,各插了三两下,却又站起,面沉似水。

  「三位哥哥,怎得不玩了。」王英忙陪笑道。

  「王矮虎,你去插插试试。」柴进道。

  「小弟何等样人,怎敢和哥哥们共用一穴。」王英假意推辞。

  「让你插便插,罗嗦什么。」李应喝道。

  「嘿嘿,小弟却之不恭了。」王英早就垂涎柴郡主美色,口上推辞,鸡巴却快,一下捅进牝户,却是空荡荡的,前后左右都碰不到肉。叫了一声苦,心头大骂皇甫端,又恨自家愚蠢,这驴操的玩意,人的鸡巴怎享受的了,早知如此,花点银子,换了个猪屄也好。

  「王矮虎,俺让你请安道全,你偏要找皇甫端,这么大的屄拿来洗脚么。」柴进吼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矮虎正在心急尴尬,闻言大笑道:「诸位哥哥,小弟和你们作耍子哩,哥哥们玩过的屄车载斗量,好容易遇到这个尊贵无比的郡主娘娘,若只是普通的俗屄,插几下有何乐趣。因而小弟才央皇甫端给她换了一具独一无二,唤作『大海无量水帘洞,玉皇大帝洗脚盆』,专门给哥哥们洗脚用,将尊足踏入,便有大股水儿涌出,当真是奇爽无比。」

  三人半信半疑,卢俊义道:「用屄洗脚,天下奇闻,你莫要哄我们。」

  「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哄哥哥们,郡主娘娘,还不快张开大屄,伺候大爷们洗脚。」王英只道柴郡主必然不肯,做好了严刑相迫的准备,谁知柴郡主爬起来拜了一拜,乖巧的叫道:「奴家遵命,不知哪位大爷先来。」

  卢俊义笑说道:「二位贤弟,愚兄不才,便拔了头筹,试试这玉皇大帝洗脚盆。」

  「请卢大爷赏脚。」柴郡主双膝跪地,挺起驴屄,卢俊义伸出左足,轻轻一碰,便将整只脚踏了进去,吃嫩肉包裹,阵阵温热传来,柴郡主将隆臀前后耸动左右摇摆,滚烫春水一股股喷将出来,将一只臭脚泡在屄中。

  卢俊义仰天长啸,阳精好险喷了出来,泡了片刻,抽出脚来,上面沾满亮晶晶粘液,骚气冲天,熏得众人捂鼻不已。

  「保姐儿,快去把卢大爷脚上骚水舔干净。」王英忙喝道。

  杨宗保深知王英毒辣之处,原本生怕母亲强颈吃苦头,不想她竟乖乖屈服,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三两步爬过去,稀溜溜舔将起来,他吃惯了屎尿,闻惯了骚穴,这驴屄水虽说难闻,却还受得住。

  卢俊义赧颜道:「这脚洗的实在舒服,只是味道难闻了些。」

  柴进笑道:「无妨无妨,能用郡主娘娘的屄洗脚,莫说是沾些骚水,便是踩出了大粪,也是值得。」

  李应道:「员外哥哥,还有一只脚哩。」

  卢俊义忙道:「一只便好。」却是怕忍不住喷精,引人耻笑。

  柴郡主敞开驴屄,又替李应洗了双足,将那李应舒爽的大呼不已,然后跪到柴进脚下:「请柴大爷赏下贵足。」

  柴进道:「郡主姑姑,小侄脚小,便一齐洗了吧!」将双足并拢,插向柴郡主牝户,饶是驴屄庞大结实,也把柴郡主疼了个冷汗直流,虽勉强吃下两只脚,却无力摆动腰臀,王英令杨宗保抱了她前后抽送,抽了百八十抽,柴进方心满意足。

  王英见时辰已近正午,急着看穆桂英出丑,催促道:「三位哥哥,郡主娘娘不但大屄不同凡响,屁眼更是犀利,可要尝尝。」

  李应道:「有些疲累,等一会儿才好。」

  王英只想尽早赶走三人,笑道:「哥哥累,她却不累,只要她侍候,哪需哥哥动弹。」

  柴郡主腰膝酸软,浑身无力,被杨宗保抱起分开双臀,放到李应阳物上,顺溜溜的插进了菊花。

  杨宗保嘱咐道:「娘亲,孩儿托您上下耸动,您却要夹了大爷鸡巴扭屁股,定要大爷舒服。」

  柴郡主含羞点头,母子协力,动了几下,李应叫道:「好是奇特,这屁眼好像生了根刺,一下下的戳俺哩。」

  「奴家倒不知什么刺,只知被一根好大棒槌戳的心慌,快要夹不住屁哩。」柴郡主本来怯生生的,但凡有人问时才哼上两句,却突然间浪笑道。

  「你这骚货,刚才还一副傻乎乎样子,怎得突然屁多话稠了。」李应讶道。

  「嘿嘿,大爷有所不知,俗语云:若要妇人开口笑,真命鸡巴来开窍,这个『窍』便是女子的后窍,所谓『真命鸡巴』,乃是和这个后窍有夙世因缘阳物,任她如何假正经的妇人,一旦这后窍遭『真命鸡巴』开了,便还了淫荡本性,大爷这一枪杵下,奴家爽的屁眼开花,话也多了,想来李大爷的神物定是奴家屁眼的真命鸡巴无疑。」

  柴郡主说的煞有介事,李应逗得哈哈大笑,一下没搂住,射了阳精。

  杨宗保不等吩咐,径自爬到母亲身后,将菊中阳精吸干净,又抱起柴郡主去伺候柴进,柴进身子更虚,不几下便交货了事。

  「咦,郡主姑姑,你这屁眼好像真的有刺哩,快掰开了给俺看看。」柴进惊道。

  「柴大爷说笑了,怎会有刺,屁眼子脏,莫污了大爷的眼。」柴郡主羞答答的说道。

  「少说废话,大爷们偏要看。」卢俊义抡圆巴掌在柴郡主粉臀上赏了一记。

  「谢卢大爷赏下巴掌,奴家遵命便是。」柴郡主翘起粉臀,双手扒开,三富定睛观瞧,只见菊花,哪里有刺。

  「奴家的屁眼虽没有刺,却有一个技艺,唤作『锁菊』,锁了之后,便如处子一般哩,卢大爷要不要试试。」柴郡主娇笑道。

  卢俊义眼见一枝艳菊忽的缩小,大笑道:「好个锁菊,正好配得上俺的笔管枪。」挺枪插进,柴郡主一声娇啼,居然还迸出了几丝鲜血,卢俊义大喜,狠狠捅了几十下,涌出几丝阳精了事。

  三人尽兴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关进木笼交给孙二娘,领了工钱便要告辞。

  孙二娘道:「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汤才走,今日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揪住王英,打开笼门,笑道:「郡主万安,可还认得俺。」

  柴郡主去找顾大嫂时见过孙二娘几面,那时一个高贵矜持,一个奴颜婢膝,此时却翻过个来,紧爬几步,连连叩头道:「婢子拜见奶奶。」

  杨宗保也下跪请安:「奴家见过二爷。」

  孙二娘笑骂道:「贤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叶也调教的这般贱。」看过二人后庭,饱经蹂躏,却无大碍,又用脚去踢柴郡主牝户,不期然滑了进去,惊道:「怎得生了好大的屄。」

  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换驴屄之事遭孙二娘识破,却听柴郡主媚笑道:「回奶奶的话,婢子自幼便长了这么个唬人的玩意,小名唤作大屄,专门给大爷、奶奶们洗脚用的。」

  孙二娘放开王英,脱了鞋在柴郡主牝户内洗脚,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几声,借口内急,匆匆离去。

  孙二娘洗完脚,又命杨宗保舔屄,舔了几下,见柴郡主满面羡慕之色骂道:「骚郡主,馋了便一并来舔。」

  柴郡主笑道:「奶奶,婢子的屁眼子有个妙处,可以将牝户吸过来揉,奶奶可要试试。」

  孙二娘叹道:「本来只是借你的名头赚钱,不想竟有这么多绝技。」把牝户顶到柴郡主臀上,柴郡主使唤菊花,又吸又揉,孙二娘淫水横流,叫道:「真个爽利,彷如有刺在扎俺,小贱蹄子,如此乖巧,奶奶赏你……」

  话音未落,孙二娘倏地倒卧在地,满面发黑,转瞬之间,连同衣物,化作一滩脓水,只留下一个锦盒。

  柴郡主捡起锦盒打开,内有两颗金灿灿的药丸,上书「落魂丹」,冷笑道:「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让尔等知晓一下『黄蜂尾后针』的厉害。」

  书中代言,柴郡主不是自幼养尊处优、不谙人事的豪门千金,她本是庶出,却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柴门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与心机岂是等闲。今日遭此乱伦奇辱大劫,惊慌羞愤过后,即刻定下心来,诱那凶徒入毂。

  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后庭却生有一味奇毒,唤作「黄蜂尾后针」,和「青竹蛇儿口」、「玲珑妇人心」并称天下三毒,可随心所欲定下毒发时刻,一旦毒发便化作脓水,尸骨无存,孙二娘是即刻毒发,三富则定在一日后毙命,王矮虎命大,算是逃过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却是如何逃出去的?说来好笑,昔日孙二娘常令杨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揽生意,是故杨宗保和柴郡主一个浓妆艳抹,一个一丝不挂,大模大样爬了出去。

  打手伙计只是寻隙吃了几下豆腐,却是无人阻拦,单表一节,二人爬过地字号包厢门前时,隐约闻得房内有女子大呼「狗儿如何如何。」

  母子二人到得僻静所在,柴郡主问明缘由悔恨交加,杨宗保泣道:「娘亲,孩儿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有一死向娘亲谢罪。」

  柴郡主哪舍得儿子去死,再加上昔日为了当上郡主,曾给自家叔伯兄弟吃过不少甜头,对这乱伦逆行看的本不甚重,骂道:「大丈夫能伸能屈,你若死,我便陪你死,今日之事,你我不说,谁人知晓。」

  竭力安抚杨宗保,怕他想不开私下去寻短见,记起曾听王英说漏了嘴,谈过那落魂丹的妙处,索性诱杨宗保吞下一颗,继而计划安排人手,去杀顾大嫂和王英灭口泄恨。

  按下杨宗保、柴郡主不提,再表王英,钻进茅厕,在墙上一阵摸弄,露出两个事先凿好的孔,正好看到地字号包厢情景。

  忘情居士和穆桂英携了降龙木,正在房中高谈阔论。

  「二姐,此番炼木,你却要听洒家吩咐。」忘情居士道。

  「这是自然,只是莫要趁机戏我。」穆桂英道。

  「怎得这般讲,俺的为人你还不知么,一颗丹心可昭日月,天下第一正人君子是也。」

  「正人君子?却是何物,专给妇人下迷药的色胚么?」穆桂英冷笑道。

  「嘿嘿,怎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不是怜卿独守空房、春闺寂寞,若非俺一剂妙药,哪来的昨晚那般快活?大鸡巴叔叔,插杀奴家了。」忘情居士满面贱色,最后一句更是捏细嗓子模仿的活灵活现。

  穆桂英又羞又恼,拳打脚踢,忘情居士连声讨饶,又陪笑道:「二姐,当真是时光如水、日月如梭,掐指算来,你我相识已是十数年,可还记得首次相遇的情景么。」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当初,奴家六岁,阁下十岁,拜家父为师第一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穆桂英恨声道。

  「二姐老是记错,俺讲过无数次,是去给师娘送毛巾的,唉,那时二姐便是个暴脾气的,师娘夸俺懂事,你却把俺抓了个满脸花,此后更是暴戾,见一次便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还是有人无耻,吓得我娘亲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胆的是谁?把糖撒到脏东西上骗我去吃的是谁?时刻想拐我去作童养媳的又是谁?」穆桂英将忘情居士丑行如数家珍般道出,饶是他面皮坚实,也有些赧色,喝道:「二姐,是哪个腌臜货如此丧尽天良,怎不早告诉俺,定然不与他干休!」

  继而又满面幽怨,挑了个兰花指,细声细气说道:「不说他人,单论你我,奴家当真可怜,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挨了二姐第一记粉拳,便将一缕芳心都系到二姐身上,当真是『不见二姐终身误,一见二姐误终身呀』。」

  「死胖子,你虽说猥琐,好歹是个爷们儿,怎么如今一副娘娘腔。」穆桂英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比你家保姐儿还要娘么,看你对他情深义重,还以为喜欢这个调调,特意学了来讨好的。」

  「休要胡言乱语,快说如何炼木。」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贱,懒得和他再费唇舌。

  「兀那骚货,给大爷脱个精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淫荡荡、骚哄哄的大白屁股,给俺结结实实叩上一百零八个响头。」忘情居士大喝道。

  「贱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动怒,且听洒家道来。」

  穆桂英素来手快,忘情居士结结实实吃了一顿拳脚,眼眶青紫,腰酸腿疼,方才勉强安抚下这头雌虎,接着说道:「这降龙木中,本有四象圣兽,乃是木象青龙、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说,其余三象也性情大变,本是品行高洁的,如今却是淫贱无比了,一是欺软怕硬,二是贪淫好色,要诱他们入菊便要在这两个脾性上下功夫,故记之一字曰『贱』。」

  穆桂英打断忘情居士话头,笑道:「阁下号称『天下第一贱人』,这『贱』字想来手到擒来。」

  「二姐真是爱说笑,这都是屑小之辈抹黑俺的话嘞,再说此贱与彼贱还是有差异的,乃是贵贱之贱、下贱之贱,这三象兽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只有觉得你贱到无以复加,才敢欺你,钻你的菊花,只有觉得俺奇贵无比,才惧俺、尊俺,听俺使唤。」

  「说了半天,莫不是让奴家耍贱,却又将你当祖宗般供着。」

  「二姐当真冰雪聪明一点就明,说到『贱』,一曰言贱,二曰行贱,三曰身贱,四曰心贱,言贱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贱者,磕头膜拜,奴颜婢膝;身贱者,一日不打,浑身发痒;心贱者,一刻不骂,心如鼠抓,这后两者非天赋异禀、久经修炼者不可,二姐只把这言行二贱做好便可。」忘情居士正色道。

  穆桂英叹道:「阁下真是绝世奇才,一个『贱』字都能说出如此多门道。」

  忘情居士又道:「刚才吃你打断,除了『贱』,另有一字曰『淫』,便是淫荡之淫,亦分言、行、身、心四种,应不需洒家多说。」穆桂英粉面含羞,低头不语。

  「二姐,『淫贱』二字好说不好做,你素来要强,又喜欢装正经,虽说是为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这般折辱?」

  「奴家有的选吗?」穆桂英杏眼含泪,悲羞交加,那个迷人模样,看的忘情居士心头狂跳,仰天长叹:「老天何其不公,偏让这奇菊生在英姿飒爽、卓越不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洒家腚上,以身相代却有多好。」

  穆桂英见忘情居士满面沉痛,不觉悲伤,反感滑稽笑骂道:「装什么正经,看奴家出丑不是你思了数年的事么,今日便遂你心愿。」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发干,却又喝道:「二姐且慢,你这一跪,从此便要对俺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期间若稍有反复,惊了三象兽,便再也不敢钻你的屁眼,有什么难听话,趁现在快讲出来。」

  「死胖子,若破不了阵,砍了你的狗头。」穆桂英一声娇喝,双膝一曲,施展「颠狗拜月」,伏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又将粉臀高翘,扭了三扭,燕语莺声,叫道:「奴家拜见大人。」

  忘情居士手持降龙木,赞道:「好好好,便是这般路数,二姐这一跪一扭一叫,深的言贱、行贱、行淫之精髓,三位亲弟弟看的可爽。」最后这一句却是对着降龙木说的,说来神奇,那木头竟然微微颤了几颤。

  见降龙木有反应,二人均是大喜,忘情居士趁热打铁,大喝一声:「下跪何人。」

  「奴家穆桂英。」穆桂英又拜了三拜。

  「莫不是名动江湖、威震天下的穆二姐穆元帅,快快请起,洒家无名小卒,岂敢受你大礼参拜。」忘情居士假装惊讶。

  「忘情大人品行高洁、武功盖世、学贯古今、貌如潘安、天下无敌,(此处略去148字),奴家敬仰之至,能跪在大人脚下言语乃是万世修来的福分。」穆桂英将阿谀之言连珠炮般说出,说得自己都浑身发冷。

  「嘟,大胆泼妇,还算有些见识,既知洒家身份,当知俺的脚下寸土寸金,岂是你这般贱婢随便跪得的,还不站将起来。」忘情居士被拍的四体舒泰,却做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

  「大人莫怒,是奴家一心思慕大人,忘形僭越了。奴家大胆,有一事相求,这双膝儿不敢在大人面前直了,一直便疼的钻心,可否赐奴家蹲着。」穆桂英哀求道。

  「便依了你,却要掌嘴三十,以儆效尤。」忘情居士道。

  「谢大人。」穆桂英蹲下,左右开弓连打自己三十记耳光,粉颊打得通红,却不见丝毫丑陋,反似涂了一层胭脂般诱人,打完双臂垂下,将一双玉手平铺到地面。

  「你这模样,却似一条狗。」忘情居士笑道。

  「奴家可不就是大人的一条狗,呼呼,汪汪。」穆桂英狗儿般吐出舌头,又学了两声犬吠。

  忘情居士险些喷出阳精,知道「艳犬吠春」厉害,骂道:「俺家的狗岂能和俗犬相同,不准汪汪叫,却需象肥猪般哼哼。」

  「哼哼,哼哼。」穆桂英耸动琼鼻,震动咽喉,惟妙惟肖学了几声猪哼。

  「敢问狗小姐,尊姓大名呀。」

  「奴家穆二狗。」穆桂英答道。

  「哈哈,十年前俺便要管你叫二狗,你不但不领情,反把俺痛打一顿,今日妄想剽窃俺的创意,却是千难万难。」

  「大人容禀,奴家那时年幼无知,不知好坏,之后长了见识,才晓得这个名字响亮异常、无比贴切,却无颜再向大人讨要,如今实在忍不得了,还望大人成全。」

  「咦,你且说说,贴切在哪里。」

  「二者,二百五、二杆子、二屄之二也,可不说的就是奴家的性子,狗者,给大人看家护院、调笑戏耍之狗也,却是奴家毕生追求。」

  「二狗呀,你真的长大了,开始懂的俺的一片心意了,难得你一片真心,不但赏你二狗这个名字,再送你一个姓,看你猪声犬形,便叫你『猪二狗』吧。」忘情居士拿袖子沾沾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作激动状。

  「奴家猪二狗谢过大人。」穆桂英满面喜色,伏地叩头。

  「贱狗,哪个允你跪下的。」忘情居士一脚踢到穆桂英脸上。

  「大人恕罪,奴家甫得大人赐名,喜不自胜,方做此孟浪之举。」穆桂英挨了一脚,满面惶恐,如前般蹲好。

  「既然是狗,奴家这个称呼却不好用了,自家报几个名号上来。」

  「母狗。」

  「谁不知你是母的,不好。」

  「贱狗。」

  「哪个不知你贱。」

  「淫狗。」

  「不知万恶淫为首么,淫可做的,说不得。」

  「狗妇。」

  「是显摆你有了夫婿,奶奶的,大好一个骚屄,送了给个娘娘腔去开苞。」

  「狗儿。」

  「狗儿便好。」

  忘情居士素来被穆桂英压得死死的,虽不恨她,难免有些怨气,今日借了这大义名头,肆无忌惮的捉弄,后见她眼中寒光大盛,积威之下,还是有些惧意,不自主应了下来,继而又有些恙怒:俺坐着扮大爷,她蹲着作狗儿,怕她作甚,胸脯一挺,对着那张芙蓉美面又是一脚,喝道:「二狗,俺不爱人家唤大人,你改个称呼。」

  「狗儿大胆,唤您一声爹爹如何。」穆桂英挨了脚,依然低眉顺眼媚声道。

  忘情居士喜道:「便是这般,俺喜欢人家管俺叫爹。」

  「狗儿猪二狗拜见爹爹。」穆桂英将双手曲在胸前,弯腰抬臀,权作拜了三拜。

  「腌臜贱狗,为何不给爹爹叩头。」

  「爹爹在上,受狗儿大礼参拜。」穆桂英跪倒在地,连磕九个响头,泪水潸潸而下。

  「贱狗,哭什么,磕几个头委屈你了。」

  「爹爹容禀,狗儿自见了爹爹第一眼起,便想跪在您的膝前承欢,今日总算如愿以偿,岂能不哭。」

  诸位看官,二人这般作为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莫不是事先演练好的,亦或穆桂英天生下贱,方能别出心裁,妙语连珠。

  实情并非如此,忘情居士怕有所准备,双方表情有异,打动不了三象奇兽,故从未演练过。穆桂英做的纯熟,多亏了数年来忘情居士的纠缠戏弄,虽从未得逞,却也留下深刻印象,回忆起来,如此这般,使将出来,招招搔到忘情居士痒处,奇效俨然。

  忘情居士笑眯眯对着降龙木问道:「三位亲弟弟,老大我够不够威风,这妇人够不够贱。」

  降龙木一端钻出雾气沼沼三个兽形,不过酒杯大小,一龙一凤一个蛇盘龟身不停扭动,忘情居士主持炼木,能和三兽交流,连连点头,笑道:「看过了贱,要看淫了,嘿嘿,莫急莫急,愚兄这便让她脱个一丝不挂。」

  穆桂英面如赤血,虽早就打定了裸身的决心,事到临头还是羞愤难当,咬紧牙关,便要宽衣解带。

  「二狗,你要做什么。」

  「回爹爹的话,脱光了给爹爹和三位叔父看。」穆桂英心情虽差,嘴上却是毕恭毕敬的。

  「哼,洒家乃是玉树临风、天下无敌、貌似潘安、气死宋玉、学贯古今……(略去N字)的忘情居士,俺这三个弟弟也是响当当、当当响的灵兽,若容你这般随随便便脱光了,岂不坠了名头,让天下耻笑,用用你的猪脑子,想个好玩的把戏。」忘情居士把嘴巴嘟起,冲着穆桂英挤眉弄眼。

  「启禀爹爹,便来个『猜拳献宝』如何?」穆桂英心领神会,赤红的面颊又红了三分。

  「何为『猜拳献宝』。」忘情居士装模作样道。

  穆桂英心头大恨,「猜拳献宝」在穆桂英最恨之忘情居士淫贱把戏排行榜名列三甲,肮脏龌龊至极,单是解说规则,便让她无地自容,却不敢不答:「回爹爹话,所谓『猜拳』,乃是『鸡巴、屁眼、屄』三种,相克关系为『鸡巴操屄,屄骚屁眼,屁眼臭鸡巴』,此把戏以露出皮肉为赌注,只因人乃天地灵气汇聚的瑰宝,故曰『献宝』。」

  「好粗俗的玩意,不知是谁人创的,低俗、恶俗、庸俗,岂是俺这般正人君子玩的。」忘情居士满面厌恶之色。

  「爹爹容禀,创此把戏者,哪配称『人』,唤作『贱狗』也是抬举了他。然物以类聚,狗儿生性淫贱,却是无比喜爱这般把戏,想来爹爹贵人多忘,狗儿曾多次哀求爹爹一起玩耍,都被爹爹拒了,此番在三位叔父面前,还请爹爹给狗儿个面子。」穆桂英连连叩头哀求。

  「你这一说,俺却有些印象,也罢,便依了你,先高呼三声口令,给俺提提神。」忘情居士哪管穆桂英语中带刺,呵呵大笑。

  「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穆桂英大声连喊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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