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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だ二人がやってるだけの話(中国語注意),3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3650 ℃

对言峰绮礼而言,要在性事中让卫宫切嗣缴械投降,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毕竟他的第一次便是被他夺去,而此后的绝大部分性爱也都以他为对象。因此,切嗣的敏感带在什么地方,绮礼简直了若指掌。他可以在做爱时执着地攻击某一点,听着切嗣“不要,不要”的抽泣却知道他其实是因过盛的快乐而喊叫,便发起更顽固也更猛烈的攻势直到他哭着承认舒服。这很容易,也相当愉快。

眼下的情况却让他犯了难。

只不过是被公主抱着走到了床边,切嗣就喘得好像只差一步就要射了似的。落到床单上时他更是狠狠一颤,仿佛单是那编织纤维擦过肌肤就能催生无尽的快感——也许事实真是如此,绮礼无语地俯视,看着他僵硬地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大腿却又情不自禁地磨来磨去。根部因淫液而泛光的粉红和洁白放荡地炙烤着视觉,绮礼却不知从何下手是好。他当然喜欢切嗣因快感而哭泣因欢愉而发抖的模样,可若太激烈,他担心自己也把持不住。

真是为难。

……虽然也不会觉得讨厌。

虽然学会了许多人情世故,切嗣骨子里却还是那个矜持到古板的老海盗。即便在这种情况,也还是犹豫着不肯自慰——又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情况。觉得本能太过可怕,不愿随波逐流,唯恐一旦放手就失去自我。

深吸了几口气(看来费了很大的力气),他看向绮礼:“我、没事的……你睡吧。”在努力下语气倒是显得正常,可惜其他部分却全不在控制范围内。水蒙蒙的眸子,红通通的眼眶,沙哑的喘息,胸前娇艳的突起,胯间挺立的欲望,以及可以想象的那因沾满了媚药、必定还在如获得了生命般颤抖的后穴——即便当事人因为迷糊的意识没有察觉,绮礼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睡?这屋里又没有别的床,在这么个家伙旁边怎么睡?别开玩笑了。

暴露一下兽性也不会怎样。他想。海盗又不是慈善家。于是翻身上床,将切嗣的身体束于两膝之间。

“绮礼……?”

“闭嘴。”再这么叫你就十天半月走不了路了。为了耳根清净,绮礼俯下身去吻他。这次的吻当然不同于之前,抛却了所有温和的爱抚,纯粹由撕咬和缠弄组成——虽然激烈,却也不过是一个吻,往常切嗣虽会被吻得头晕目眩,却只会安静地软倒,顶多闷闷地嗯几声。而现在他鼻腔和喉头都烟花炸裂般迸出甜蜜的吭声,身体也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跳起来。绮礼撑住他胸口把他按平,顺势玩弄起胸前的突起,这下就像点燃了一串鞭炮,只不过是摸上去缓缓画圈,切嗣就像丧失理智的囚徒一样拼命挣扎,曲起的膝盖晃来晃去看来危险得紧,绮礼还是心疼自己的命根的,觉得多少该采取点措施,便捉住了切嗣乱动的双脚大大分开,拔过剑鞘插过膝弯,又拿过两人的皮带分别固定住弯折状态下的膝盖。这下切嗣不但不动不了脚,下体更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绮礼面前。羞耻,恐惧,兴奋,快感,紧张,期待,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起来,让他在高热的漩涡中颤抖不止。

实际上,颤抖的又何止他一个人?哪怕是在暴风雨中的第一次,绮礼也从没看过切嗣如此脆弱的样子。虽然顽强的性格更让人有征服的欲望和成就感,但不得不说这般模样也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想把他揉碎,然后将碎片拥进怀里,把他的哭泣、他的恐惧、他的震颤和喜悦,都变成专属于自己的东西。属于言峰绮礼的卫宫切嗣,由言峰绮礼打造的卫宫切嗣。单是这个念头就让绮礼兴奋得发抖。

“啊、嗯……”不管怎么迟钝,身体里逐渐聚集的热量到底庞大而不可忽视,切嗣的呼吸变得紊乱,口中溢出点点娇喘,纤细的腰身微微晃动,翅膀般的伤疤翩翩起舞,“嗯、好……奇怪…哈…绮、绮礼……”

所以说根本不是没事吧。船长叹了口气:“放松点。”他捧起切嗣的臀瓣,看着如索食的小嘴般开开合合的穴口,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门上。再没有什么思考的余地了,猛地插进去,比平时高得多的温度、比平时紧得多的质感,以及难以想象这是男人本用于排泄的器官的、柔软的蠕动和颤抖。舒服得差点让久经沙场的船长大人在插进去的瞬间就射了出来,但他还是深呼吸了几次熬了过去。这么有趣,至少先射过一次冷静一下再说。反正也不会需要很长时间——虽然显得颇没出息,他还是坦然承认。

“呜……绮礼……好、难受……”切嗣又扭起了腰,难耐的样子仿佛在抱怨他迟迟不肯开始活动。好吧,这可是你要求的。绮礼掐住他的腰制住那让人心痒的晃动,随即便狠狠抽插起来。积蓄了许久的欲望转化为饱满的动力,对于此刻的切嗣来说刺激得就像酷刑。他抬起手想要捂住嘴,嘴唇却敏感得仅仅被手指覆住就能产生极大的快感,于是他只能揪住床单,张开嘴叫喊,试图通过这种宣泄让这种快乐的痛苦减轻一些。

“啊、嗯啊!那、里……!好、好热……呀!嗯……!绮礼……不行……那、么深…哈…不……啊啊啊啊……!”

“……切嗣……!”

结果却只是适得其反。

对于绮礼来说,火辣的叫床声唯一的作用就是煽风点火。事实上,切嗣叫得从来很保守,充其量不过是扯开了嗓子的嗯嗯啊啊,不行不要,而其中最让人兴奋的也莫过于叫他名字的词句。而现在他叫喊的内容却不止于此。他居然说起了自己的感觉,很深,很热……该死,还有比这更恶毒的催情剂吗?被激得兴奋无比,绮礼几乎完全忘记了身体其他部分,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切嗣,感受摩擦柔嫩滚烫的肉壁时那种火辣辣的激情。他越是这样,切嗣就叫得越是激烈,“绮礼……那里、不要……啊、用力、嗯呀、哈、好……舒服……!”,混乱的意识控制下语句前后矛盾,但并不影响绮礼的兴致。他抽插得越来越快,完全陶醉于广阔的快感之中,连自己射了都没有发现。

“啊……好、热……绮礼、的……”被精液的热度刺激,切嗣也在不久后第二次发泄了出来。但这似乎还远远不够。蓝胡子说得不假,这媚药的功效果然强大。绮礼还没从余韵中完全回过神,突地就感觉包围阳具的四壁又饥渴地缩紧,再定睛一看,切嗣的性器也像从没射过般高昂挺立。虽然切嗣脸上尚是一种仍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迷幻神情,腰和屁股却也再次自觉地扭动起来。

哈哈。面对这副痴态,绮礼只想笑。热度散去一部分后涌上心头的便是调教和戏弄的欲望——不管怎么说,这顽固的属下还没得到在这次事件中应有的惩罚——于是他抽出阳具,虽惊讶地发现受腔内媚药影响它也已经再次挺立,却还是冷静地选择了先给切嗣一点教训。解开膝盖上已不需要的束缚,他拉直切嗣的腿,在他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之前便低头含住了那沾满精液的性器。它在口腔里突突地跳,兴奋地震颤,期待能得到充盈的快乐。

“不、已经……绮礼……”而切嗣的理智却仍在拒绝着这一切——倘若每射一次都会让他回复清醒状态,那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高潮迭起到连脑髓都融化——如此考虑着,绮礼逮住切嗣试图抓他头发的手顺到一旁,一边抠弄着指缝一边开始爱抚。双腿僵直地颤动,脚背如芭蕾舞者一般绷紧。切嗣剧烈地搏动。绮礼知道他又要射了,便刹住动作,让口里那玩意儿重见天日,同时欣赏其切嗣那欲求不满的失望的眼睛。

“……绮礼……”他用哭腔请求他。耶稣基督,这可真让人受不了。但还不行。

绮礼避开原就是敏感带的区域,缓缓地搓起切嗣身上本无比寻常的肌肤。虽同样能带来快感,但比起体内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这程度的抚摸不过隔靴搔痒。“切嗣,”他描摹着他肩头的线条,“不觉得该对我说点什么吗?”

“哈……?嗯、啊……什、什么……?”

“自己想。”

“唔、啊……”滞重的大脑缓慢地转动,过往的回忆揭露一个答案。“嗯……”虽然因此满脸通红,却还是不得不开口,“请……插进来……船长……”

“嗯,很好。”绮礼笑笑,“不过,答错了。”虽说如此,这到底是个令人欣慰的回答。他决定多给切嗣一些甜头尝尝,将手指移到后穴洞口,插进第一指节转动搔刮起来。

“呜……!”而这却无疑是更残酷的拷问。原本就在深处暗自燃烧的火焰这下更是确凿地凸现出存在感,灼人的滚烫几乎让切嗣失去思考力。他抬起腰想将绮礼的手指吞得更深,却被对方扣住肚脐制止,“嘤……绮礼……!”

“这不是答案。”

“啊、啊啊……”迷乱的视线四处游走,终于在落到窗台上时想起了什么。对,那株草,他会落到这般地步全是因为那玩意儿,而之前绮礼为此曾经很不高兴。天哪,这个男人是有多孩子气,居然要在这种事上纠缠这么久?但无论觉得多么好笑,他还是只有一个选择,“对、对不起……!是、嗯啊、是我的错……请、啊、请原谅……我……船长……!”这句话几乎耗尽切嗣所有力气,说完之后他便只能大口喘气。而绮礼笑了笑,架起他的双腿搁到肩头,双手则环过他起伏的肩胛骨将他抱起。

“我说过,”他凑到切嗣耳边,看着那期待的湿润眼神,将阳具轻轻抵在了穴口,“你道歉了便会插进去么?”说着他便将他缓缓放下,看着灰色的瞳孔里染上名为欲望的悲伤:“怎么、这样……”嗯,这样的表情当真十分美丽,“绮……啊啊啊!”抱怨的话语还未说完,绮礼突然又猛地将他抱得贴在胸膛上,同时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预料外的奖励带来的快感超乎想象,切嗣无力地微微痉挛,唾液从唇边滑落。而绮礼可没有让他休息的打算。他抓紧切嗣的手向后躺下,轻易地将姿势转化为骑乘位。重力作用下阳具更深地没入切嗣体内,新一层的快感下他终于恢复意识,看向绮礼的眼睛却仍然被雾气遮挡住看不出神采。这家伙,现在只知道寻求快感了。绮礼想。但这想法并没让他不快,因为毕竟切嗣请求的对象是他。“乖,我的好大副。”他拉紧切嗣的手腕,开始挺动下身,虽然很深,但摩擦到的地方有限,节奏也很慢。很快切嗣便不耐起来,他扭动着腰,引导绮礼去刺激他内里瘙痒难耐烫如熔岩的地方,他上上下下地浮动着,脸上是焦急而恍惚的神情——但这些都还不够,并且,这姿势动起来也太麻烦。于是他俯下身,探出粉红的舌尖舔弄绮礼的身体,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为了达到目的,甚至还讨好地去刺激男人的乳尖。意外的侍奉给船长带来了相当的满足和喜悦,一串响亮的笑声在他喉咙里滚动。他伸手托住切嗣的腹部使劲抬起,再按住后腰让他狠狠砸下。

“嗯……啊啊啊!这、么深……呀嗯……啊!不、不行……停、绮礼……!”

深度、力道和速率——在这种方式下这三种元素都达到了格外令人满意的程度。很快切嗣便丢兵弃甲,忘记了舔弄,只知伏在绮礼身上沉醉于快感、专注于肆无忌惮的呻吟。然后很快就是第三次高潮,发泄过之后切嗣果然变得清醒了些,但既然绮礼还没射,那就固然没有结束的可能性。他再次改变体位,坐起来抓着切嗣的腰,让他在自己控制中上上下下,颇费力,但很愉快。“不、要……啊!已经不、不行了……!停下…哈…绮礼……呜……绮、礼……!”过分的混乱下求饶也变得口齿不清,却并不影响绮礼获得听觉上的乐趣。他狠狠地往上一顶,同时将切嗣死死压紧,接着便那么射了出来,品味脉搏跳动快感的同时感受着收缩肉壁的温暖。

“切嗣……”他抚上他的脸颊,看的却是那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媚药的效用略有减退,现在它不再是坚挺勃起的状态。可即便如此,看上去也不过是有些软。绮礼相信,只要稍加抚弄,它绝对能够立刻恢复。

“不行了……绮礼……”切嗣似乎非常疲倦,趴在他身上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可怕的是,他的声音里仍旧留有浓厚的情欲色彩。

没错,传说中的媚药可不该这么没用。虽说看上去的确不行了……但若继续的话,究竟会怎么样?

好奇心和欲望,男人总是被这两样东西驱使。况且,他的确是太久没有抱过切嗣。

“醒醒。”于是他拍拍他的脸颊。等切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时,便猛地含住了那双微张的、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撞击到鼓膜上的是切嗣一串细碎的低鸣,物质形态是哭腔,化学成分却是期待与喜悦。

无论如何,这家伙都是如此惹人怜爱。绮礼想。

夜晚还漫长着呢,我亲爱的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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