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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和母兽 - 3,1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3830 ℃

  D,战斗女神,非洲那里奇异的土著人的信仰,将最自己猎杀到的凶猛的动物的心脏里的血刺进自己的身体,留下永远的力量和保护,D在那个野蛮原始却神秘的地方学到了用信仰去叫自己变的无敌。

  她相信自己是战斗的女神,因为她无敌。

  D弯腰,在地上用手指沾了些血,在胸口划下奇怪的符号,祈祷战神的降临和保佑。

  兽没有去理睬她,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敌人的存在,这样的对手对她来说来的没有意义,她只想活下去,厌恶多余的战斗,在一次次的暴力的调教中,她只学会反抗,保护自己,还有就是杀死要对自己不利的对手。

  D捡起地上被她因为轻敌而丢弃的武器,将银色的小刀子握在手心,刀子的极薄,可以轻巧的划开人的皮肉,刺进人的血肉中。D伸舌舔了一下刀子上的血腥味,被这样的死亡的气息而着迷,她喜欢死亡,看着别人死亡,这样的痛苦的挣扎就好象在卑微的求她放过他们,她就是主宰,可以控制生命,要人生,要人死。

  D轻慢的走进兽,兽背对着她,没有去注意她的行动,D觉得心里恼火了,这样的被忽视,就好象在轻蔑的嘲笑,这样强大的对手应该给她战斗的快感的,越是强大打倒的时候越是刺激,看着强大的对手在自己的手下濒临死亡的样子身体就会不自觉的颤抖。D身体里的嗜血的基因被激活了,脑子里一种声音在呼唤着她去将手中的刀子刺进那个强大的却忽视她的对手的胸口,刺破她正在激烈的跳动的心脏,放出那些火热的血,沐浴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上留下英勇的文身。这就是一个战斗女神的任务。

  D觉得自己的力量都回来了,那超脱人类所能理解的神的力量,让她觉得自己战无不胜。

  我要你死,喝干你的血,把你的皮从头顶开始小心的扒下来,那美丽的头发会是我的,成为我的最宝贵的收藏品,你这个野兽不赔有这么美丽的头发,那是神才能拥有的,而我才是神。D口中呢喃着,几乎没有声音的走向兽,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一跃而起,将手中的银色的利刃直刺兽的后背,那绝对不会错的心脏的位置。

  该死的,这是人类的速度么?又一次扑了个空,D手中的刀子因为用力陷入了地板中,那个原本应该在这个地方接受死亡的安排的兽却在自己的眼睛所能看到的速度外消失,就像是光,闪电,还有风。

  这样的速度让D都觉得不可思议,背对着她,身体是潜伏的蹲着的,决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和反应力的,D站起身,回头看见兽依旧戒备的靠着笼子的边缘,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她的姿态说明她不想杀了她,只是防备。

  D被激怒了,这样的轻蔑的姿态就是在告诉她,这个比她低级的野兽的小女孩不屑和她战斗。她握紧了手中的刀子,冲上去,横空划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只要兽逃开,一定会被伤到。兽凌空飞跃而起,始终和她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安全的距离,在落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还是被刀锋割出一道伤口,血渗出,凝结在伤痕累累的肌肤上,慢慢的滑落。

  兽的眸子在瞬间变暗,她知道,这个人也是敌人,尽管在她的身上嗅到相似的气息,但是她是会伤害自己的,所以,只能选择战斗。

  兽咬牙,朝她冷冷的咆哮,身体退后一步,估量出最适合的距离,然后跳跃。

  D只看见一道红色的火焰朝她扑来,就好象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她面前,瞬间要击中她的时候却凭空消失,就好象刚才看到的只是自己眼睛的幻觉。可是背上突然多了火辣辣的伤痛。D转身,眼睛只捕捉到那道火焰的余光。

  该死的!D往自己的背后一摸,那里被人用尖锐的利器割开了伤口,不深,但是够长,血沾到手心,让她的心情突然变的急噪起来。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D突然大声的朝着不停飞舞的红色火焰尖叫。

  那速度,那能力,那种气势,让她都觉得害怕。

  原来,自己不是不可战胜的,还有一种力量是超脱人类的身体的。

  D握紧手中的刀子,身体在瞬间僵硬,耳边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脏的为下一次跳动而奋力挣扎的声音。

  兽就站在她的背后,温热的身体紧紧的靠着她。她的隐藏的谨慎的呼吸通过D的背传到D的意识中,她就在D的身后,胸部紧紧的贴着,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D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什么时候和她靠近的只要伸手就可以杀了她。就好象在一个瞬间,而她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兽伸手,抓住D的光头,D没有头发,却不能成为优势,兽的尖长的指甲陷入了她的头皮中,牢牢的抓着她的头,猛的往笼子的铁丝网上撞击。

  为了防止野兽们攀爬躲避而少了看好戏的乐趣,所以铁丝网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尖锐的铁丝的头,每次不小心碰到的时候总会钩出血来。

  当兽将D的头撞向铁丝网的时候,一根尖长的铁丝扎进了D的眼睛,破开她的血肉,深深的埋进她的眼眶中。

  D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在喧嚣的几乎没有一刻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丛林的天花板上空回荡。那些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就好象有一个声音在指示他们,听下你们无谓的吵闹,听,听这个声音,听这个可怜的孩子她多么的痛苦。

  在下一秒,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尖叫和大声的嘲笑。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这样的被废了,这样的方式第一次看见,那么的血腥而且富有创意。他们在享受D的痛苦,欢呼兽的英勇。

  D的眼睛彻底的废了,她被像是废布一样丢弃在地上,张着唯一剩下的眼睛,看着地面,都是血,自己的,别人的,新鲜的,凝结的,残留的。

  这个世界在她的眼里剩下两种颜色,全然的红,都是血,另一种是乌黑,就好象这个地面,看不见本来的颜色。

  不!她伸手想要抓住高高在上的老板肯,他低头看着她,肯把她带出了那个永远都是贫瘠战争和性犯罪的非洲,把她带到了这个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决定自己的生死的地方,她在为自己而战斗,只想要明天能够喂饱自己。

  她哭泣着颤抖着对肯说,老板,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跟你走!

  肯皱了下眉,对于这样的结果没有意外,他知道兽的力量,继承了那个女人的战斗血统和后天的残酷非人的培训,她是他最骄傲的宝贝,宠物,但是他还是在惋惜D,这样好的战斗工具却再也找不到了。

  他突然想起身边应该站着的人却不在了,对手下说,我想我的猫咪该回来了,你们去看看,快。

  手下整齐的低头,立刻消失。

  看来我的猫咪越来越不乖了,养长了指甲的猫只好选择消灭了。我的宝贝,你别担心我会为你找一个好妈妈的,这回这个不会这么不乖,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再想着逃跑了。

                 T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是个很好的机会,这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要么是去享受死亡,要么就是享受男人和女人带来的快乐。

  这个地方一直都在享乐,所以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前提是我能够摆脱身后监视我的那个黑人大个。

  这个家伙似乎很不受教,只听肯的命令,没有和那些兄弟们一起去享受那些美丽的温暖的女人却紧紧的跟着我。

  当我走进卫生间,在水龙头前面假装洗手,这个时候我需要冷静,路易斯到现在都没有来联系我,我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路子和摆脱身后跟着的黑人的方法,是不是没有办法了,就这样被困住了,直到死了,乖乖认命?

  我怎么可能乖乖的服从命运的安排,我在找一条活下去的路子,让我活着走出去,不让我存在秘密帐户里的钱变成废纸。

  我低头,看着冰凉的水在手上冲击而过,心里有了片刻的宁静。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背着一个巨大的包的高挑的女人,带着金色的假发,夸张的化妆,配上那一米八多的身高,就好象一个人妖。

  我忍不住想笑,抬头的时候看见她在看我,那张难看的脸上涂着血红的口红的嘴巴张开,念出口形,我读懂了她的话,她说,逃,现在。

  说完装做无意的把她的肩上的大包放在离独立卫生间最近的门边,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才认出来,那就是路易斯。

  我暗骂,这个人妖。看到透过卫生间的门缝倒映在瓷砖上的来回晃动的人影,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我打开门,果然那个黑人尽职的站在门口,看着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我故意靠到他的身上,贴着他的肌肉,让他看见我丰满的胸部,我充满诱惑的语调说,亲爱的,我需要你帮个忙,可以么?

  他的呼吸加重,浑浊的扑到我的脸上,让我觉得恶心。

  他的手从我的臀部那里开始慢慢的爬上开,色情的抚摸,还加重了力道掐着我的肉。

  我娇喘着说,快嘛,帮我一下,马上就好了,宝贝,人家需要你。说完,手伸到他的裤裆里,轻轻的或轻或重的接触。

  他粗着嗓子说,有什么不可以,乐意为你服务,美丽的女士。

  他粗鲁的把我抱进了为卫生间,一把把我抱到盈洗台上面,搂着我的腰,急色的拔开我的衣服,在里面胡乱的抚摩。

  真他妈的被你占便宜了。我心里暗骂,咒骂了他一万遍。搂着他的肩膀的手慢慢的移向旁边的台子上放的金属的花瓶。

  碰!我重重的敲打着他的头,用手中不轻的金属花瓶。那黑人大个子开始的时候还不相信发生了什么,捂住自己的头,傻傻的看着我,在我担心他就要一拳要了我的命的时候\ 就好象没了骨架的软体动物一样倒下了。巨大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跳下台,在他的肚子和下半身上重重的踩了几下,我的高跟鞋在这个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

  泻恨完毕,我把他拖进了盈洗台下巨大的柜子里,他的个头不是一般的大,等我把他整个塞了进去以后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汗水覆盖了。

  要我命。我没有时间休息,只想在最快的时候赶到约定的地点,坐上路易斯准备的车子,逃离这个该死的地狱。

  想到自由的那个时候我的心就激烈的跳动,在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心跳的时候,她却再次复活了,她要自由,生命,还有就是明天。

  我拿着包走进了隔间,里面是事先准备好的变装的东西,一个有钱却没有品位的老寡妇的衣服,一套红色的假发,让我想起兽火焰般的头发,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却没有办法带她走,与其我们都死了路上,不如就让她这样的活着,我这样对自己说,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这个借口太假,而且没有说服力,我知道兽还是会死的,死在某次战斗中,或是肯的折磨中,我想我抛弃了她,就好象那个女人最后还是抛弃了我们一样,我自己的血液里还是有那样不负责任的基因存在的。

  该死的,这个时候想什么!我咬牙,将自己的脑子里的几乎已经绝种的愧疚赶出,脱下身上这身几乎没有多少布料的衣服,穿上路易斯为我准备的贵气却来的俗气的衣服,最后,看着自己的一头完美的金色长发,咬牙,用剃须刀片一点点的割掉,将大把的金发都扔进了抽水马桶了,拉下了绳,那些阳光的色泽的头发旋转着冲走了。

  我带上假发,在自己的脸上涂上厚厚的粉底,化上浓重的妆,掩盖住自己的眼睛,把一切可以让人认出来的特征都掩盖住,出来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是另外一个女人。

  现在我是来这里寻找乐子的空虚寂寞的但是有钱的女人,我觉得这里的空气不适合我,我要先回家去了。

  在心里将我的台词默念了一遍,终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口已经站着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的男子,老女人迫不及待的把男人拉进了卫生间,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还对我暧昧的眨眼,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在说,这里的男人不错,你说是不是。

  我走在比平时少了不少人的走廊上,不远处就是大门口,那里会有一个善于记忆的经理,他会询问那些要回去的客人是不是满意这里的服务,。而我要小心的就是不被他怀疑。

  等我走到大堂的时候,他正在和别的客人聊天,适度的恭敬和卑微,叫人心里觉得满意。

  我庆幸自己不用正面和他对视,加快了脚步,在踏出大门口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他说,请问这位女士,有没有见过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

  我优雅的回头,装做不屑和不耐烦的看了眼那个穿着制服的肯的手下,粗着嗓子说,哦,你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婊子么?看过,她在卫生间里跟个黑人干着,真不要脸。

  那男人低头说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的心脏在瞬间都要承受不住爆炸了,我吸了一口气,踏出了这一步。

  走出大门走到停车场的时候,那个路易斯假扮的女人朝我招手,那掩饰不住的男人的粗嗓子尖着叫我的名字,亲爱的妈妈,我在这里。

  我加快了步伐走到他的身边,他的大手一把抓住我把我推进了车子里,弯下腰,说,聪明的女孩,我以为你会死了里面。那我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朝着他龇牙咧嘴,说,我要不是白痴。

  你是比纽约地下道的老鼠更加强大的生物。他嘲笑的语气说。突然想到什么,大声的叫道,兽呢?那个小野兽呢?你没有带她来,你这个婊子,就知道你靠不住……

  我说,为什么要带她来?她不可能被带出来。

  路易厮画的丑陋的红的像是吸血鬼一样的嘴巴诅咒着,。你这个笨蛋,没有兽,你有什么价值,你就那张脸能够用,现在好了,看看我干了什么好事,找了一堆垃圾。

  够了,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尖叫着。

  他冷着声音说,我老板要的是兽。

  那我呢?

  你的用处就是让兽安静下来,她只相信你这张脸,宝贝。

  呵呵!我突然不可抑制的大声的笑了起来,原来一切的一切我的存在都是个充气娃娃,替身,我不是个人,至少是个女人,只是因为有了这张脸,兽才肯保护我,肯才肯给我钱,饶了我,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解决我的性命,路易斯才肯救我。我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只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的替身罢了。

  路易斯吐了口口水,生气的说,你这个疯子,疯女人,快点给我滚回去,把兽给我带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对准我。

  我看着他的枪口,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我轻轻的说,为什么非要兽不可?

  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想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支持这些人在追逐兽,这个仿佛战斗女神一样的半人半兽的女孩子。

  路易斯坐进了驾驶座,将全部的车窗的黑布拉上,这里的车子看起来就好象没有人一样,很安全。他不急着逃走,因为任务还没有完成。

  路易斯将驾驶座放倒,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点了一枝香烟,吞吐着烟雾,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们老板说的,她的身上被植入了变异基因,她的恢复能力和速度体能都是超乎常人的,只要得到这个基因,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超人,当然,超人不是电视上那种穿着三角斗篷和红色内裤的蠢家伙,是一种战斗武器,敏锐,无情,杀人的时候充满艺术感。

  我握紧了自己的手,感觉自己的指甲陷入了手心的肌肤,我说,是谁干的?

  谁?你说植入基因?哦,是兽的妈妈,一个长的和你一样的婊子。路易斯突然嘲笑起来。她勾引了肯,可怜的肯居然爱上了一个无情的女人,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车门传来敲击声,路易斯谨慎的拿起枪,盯着玻璃,小心的呼吸。

  门边传来一个男人压低了的声音,小心的说,女士,需要我为你服务么?老板给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路易斯送了一口气,轻松的说,看,兄弟来了。他笑着打开门,朝着外面的男人微笑,说,看到你真高兴!

  迎接他的是黑糊糊的枪口和瞬间穿进他脑袋的子弹。

  他甚至来不及喊,脑门就被穿了一个巨大的血洞,他张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熟悉的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为什么?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说,老板早怀疑你的身份,忘记告诉你了,我的身份和你一样,都是双面间谍,只服从最大方的老板,可惜你跟错人了。

  他转头看我,冷酷的眼睛里闪过光亮,说,亲爱的女士,你最好选择跟我走,我想我安静的时候还是个绅士,否则我的枪不会听我的指挥的。

  我假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回家,真的太可怕了。说完缩成一团害怕的发抖。

  猫咪的那些可笑把戏永远都躲不过精明的猎狗的鼻子,你身上的香水味不适合你,女士。

  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一把枪对准我的脑门,只要他开抢,我相信可以做到百发百中,就好象聪明的吸血鬼路易斯律师一样死的就跟他的工作一样没有一丝拖延的余地。

  我放软了笑容,说,我好怕,别把抢对着我,我觉得我的心脏病要发作了。

  老板说了,带你的尸体回去一样可以领到奖金。他丝毫不为所动的说。他把抢重重顶在我的额头上,子弹射出后剧烈摩擦产生的热量还没有消退,当接触到我的额头的时候就好象燃烧的火焰一样在那里着火。

  我突然指着他的后面尖叫,兽,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男人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他仰着从容的笑容淡淡的不屑的说道,女士,这个笑话很冷,不是么?

  直到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粗大的链条将他捆住,有一双手,用力绞起铁链,让他窒息,他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乱的抓着,却怎么也不能把那么粗的铁链从脖子上拉开,那铁链越来越紧,直到将他和空气完全隔绝。他翻出了白眼,身体倒了下去。

  他的身体阻挡消失后,我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手中拿着粗铁链的兽,铁链是她的脖子上的项圈的链子,长打一米,在她的手中成了杀人的武器,她的脸上身上都是新鲜的伤口,液态的鲜红的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她看到我,露出疲惫的几乎是筋疲力尽,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出来的微笑,轻轻的说,妈妈。

  然后倒向我。

  我伸手接住她的身体,她的背上身上的伤口比我想像的多和深,我没来的及细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上,将倒霉的路易斯的身体往外推,幸好他的钥匙插在那里,拧开钥匙,急踩油门,路易斯的法拉力跑车的完美性能在这个发挥了它的作用很快冲出了停车场,我不知道我以后要去那里,只好胡乱的往前开,开到一个远离城市和肯的势力范围的地方。

                 U

  不知道我开了多久,车一直没有停过,一直在不停的前进狂奔,沿着高速公路,一直往前,路边的景色由高耸的大楼喧闹的人群还有那繁华的都市到了安静的小镇。

  兽缩在副驾驶座上,脖子上的项圈坚固而且看起来不是轻易可以解开的。我在想她是怎么逃出来的,而她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出现的。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虽然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命要靠自己去活去争取,可是却觉得对不起她,一个完全信任自己保护自己的人。

  她几度从梦中醒过来,张开眼睛,看到我在,才安心的睡下去,就好象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她做梦的时候都在叫着妈妈妈妈,是不是害怕再次丢下她?

  我空出的左手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待她的时候就应该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她是可以完全被相信的,她不会出卖我,会保护我,这样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对我来说是一种幸运。

  等到油箱里的汽油几乎消耗完了的时候,我才把车停到一个以后荒废的没有人住的牧场,那里废弃的仓库里已经被灰尘和蛛丝网淹没,走进去的时候长期的霉烂使这里的空气难闻,我掩住鼻子,将路易斯的豪华的法拉力跑车用那些烂牧草严严实实的盖住,不留一点的痕迹,我知道在这里,肯的势力还没有那么快的深入,他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我们,我们只能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继续赶路,最好到遥远的地方去,亚洲或是非洲都可以,只要不要待在美国。

  我拉着兽的手走出那个仓库,兽似乎是第一次看见笼子外的东西,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包括蜘蛛丝,牧草,那些平常的工具,那双孩子一样的眼睛到处看,好象永远都不会满足一样。

  她项圈上的铁链被她拿在手里,走路的时候发出叮当的清脆的声音,我想我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将她的铁链拿下来,太明显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一个金发的女人带着一个红头发的奇怪的小女孩,而我必须防备这一切。

  我在小镇上找了一家安静的旅馆,那家的主人是一个老太太,她的儿子有点残疾,神智不是很清楚。

  当我拉着身体被不合身的男式风衣包住全身包括脖子的兽的时候,老太太的眼睛在我们的脸上的来回的走,最后干枯的手才把钥匙叫到我手里,在我的耳边说,你们在度蜜月对不对,很漂亮的女孩们。这里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她们都喜欢到这里来,没人会打扰你们的,女骇们。

  我笑着说,谢谢。我想是的。

  兽看着老夫人的脸,眼睛里充满了研究,我怕老夫人看出什么,拉着兽的手走进了房间。

  兽看着这个奇怪的地方,头转来转去,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房间。我重重的坐在柔软的床上,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散了,全身都像被压土机狠狠的碾过。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把兽也拉上了床,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说,不要到处乱走,他们会抓走你的,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赶路。要快点逃出这里,知道么?

  兽在我的怀里动了几下,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好动,看到我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望下掉,也安静了下来,乖乖的把头靠在我的胸口,缩成她最喜欢的姿态,睡了。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放松,柔软的就像是海绵一样,要松掉了。

  我在半醒半梦的时候听见耳边有人在轻轻的哼着一个节奏,没有歌词,连调子都不准,但是那歌很轻柔,就好象有人在耳边呓语,让我觉得心里很舒服。

  我张开双手却发现床上就我一个人,兽呢?

  我起身,大声的叫着她,兽!兽!

  这时候从床下抬起红色的头,兽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上的不小心掉落的收音机,上面隐约传来熟悉的节奏。

  我起身,捡起收音机,将\ 声音放大,喇叭里传出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蓝摇你快快安睡,睡吧睡吧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

  世上一切幸福的祝愿,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她斜着头,专心的听着收音机里的歌,嘴巴张开,跟着节奏在哼唱,大约清晰的节奏已经出来了。

  我摸摸她的头,说,兽,你喜欢这首歌么?

  她看着我,冲着我笑,那笑容,就好象阳光,最纯洁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浑浊的杂质,那是孩子的笑容,却在她的脸上一样\ 让人觉得圣洁。

  兽,你喜欢听这首歌是因为这是你妈妈教你的么?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了下来,将收音机举到她的耳边,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轻轻的问。

  她疑惑的眼神在问我你在说什么?我才知道自己居然没有意识到她的智力真的不是很高,对于人类的习惯的话不能理解,最多的就是妈妈了。

  你一定很想你妈妈吧,才会把我当做你妈妈,你妈妈对你好么?她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么?她是个怎么样子的人,和我长的像么?

  兽对于我的一系列的问题都无法回答,觉得我的那些奇怪的话对于她来说没有意义,就将精神放在我手中的收音机上,知道收音机上的音乐听了。

  她突然暴躁的将收音机往地上一摔,口中发出细碎的暴怒的声音。我想是因为那歌停止了。我连忙阻止她,拉住她的手说,我唱给你听。说完就开口唱起来。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歌声可以让一头暴躁的野兽安静下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唱歌原来有那么大的作用。

  兽果然安静了下来,头垂下靠在我的大腿上,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叫着妈妈。

  我唱了几遍,兽基本上学会了调子,抓住的节奏,但是她还是记不住歌词,用哎呀咿呀的无意义的声音代替歌声。我想是因为她的智力永远都停留在五岁这样的年纪,肯的医生给兽做过细致的检查,说她的脑力发展水平永远都停留在五岁,也就是她的那些行为都是出自本能,包括防备和杀人。她的身体里住着一只永远都长不大的凶猛的幼兽,充满攻击性,而且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而很多东西她也可以学会,包括直立行走,我看到她出现我的面前的时候是

  站立并且学会是使用工具使自己多了活下去的能力的时候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女

  孩子。

  我想她只是因为一直被当做是野兽没有接受人类的教育才会这样的,其实她是可以教好的,我始终相信着下午的时候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支将要用完的铅笔,随手放在桌子上,等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兽爬在桌子上画着些什么东西,粗糙的线条,仿佛没有条理的乱涂乱画,勉强辨析,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女人,因为代表她的头的外面加了几根长的线条,下面是一个三角形代表女人的裙子。在女人旁边画着一个小人,两个球加上几条线。

  兽指着那个女人的画说,妈妈。

  我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五岁时候的记忆,那个是你妈妈,这个是你,然后呢?

  兽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下头,另外的地方继续画了起来。

               V逃亡二

  兽在旁边画了同样的两个人,她和她穿着裙子和长发的妈妈,只是她们旁边多了几个人,用一个圆和一个长方形代替那些男人,我想应该是肯的手下,他们抓到了她们,然后把她们带走了。

  第三张图片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小女孩被一条绳子捆住,而她的妈妈在距离她远远的角落了,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比她来的高,一根木棍对着她的脸。

  我想这应该是一把枪。兽画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铅笔往旁边一扔,手指擦着桌子上的人,口中喃喃的说着,妈妈,妈妈……

  我抱住她,靠着她的头,轻轻的说,别怕,已经过去了。妈妈在这里,永远都不会离开了,丢下你走的。

  兽偏过头,在我的脸上亲吻和舔弄,甚至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颊,这个动作真的像是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摸摸她的头,笑着说,知道了,别来了,我的脸上都是你的口水了。额!

  别这样。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和往下,低头埋在我的脖子里,亲吻着我的脖子,甚至伸出她的尖牙,轻轻的咬着。

  不乖的女孩,你要做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勾起了欲望,我的呼吸加重,抚摸着她的头的头用力,将她拉进我的手。

  她的手学着我教的那些动作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抚摸着,伸进我的衣服里,抓着我的胸部。我不自觉的挺起胸部,靠近她,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她的背上的伤痕结疤,有些伤口依然未愈合,那些崎岖的伤口让我想哭,这个可怜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我靠在她的肩上,眼泪安静的流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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