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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和母兽 - 2,1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7420 ℃

  我是婊子不是么?我冷笑,说,你是我生的,叫我妈妈,知道么?

  迈克被激怒了,脸涨成了猪肝色,没有去理睬一旁随时要扑上去咬断他脖子的兽,反而冲向我,举起手中的铁棍,那力道在我的眼睛里就比一颗子弹还有来的可怕。我想我快要见上帝去了,迈克的力量不需要去怀疑,这一下子就可以叫我舒舒服服的上天堂,也许是地狱。我的脑袋会被敲开,破一个大洞,就好象那些被杀死在这里的用来观赏的兽一样,牛奶一样的脑浆和红色的血一起飞溅,就这样简单的完了。总比在这里好,我放弃了躲避的力量,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能耐躲开,就站在那里,要是他把我打死了我还高兴点。就像小时候面对那些男人的暴力,自己只会闭上眼睛,缩起自己的脖子,忍着将要到来的疼痛。他们都喜欢看弱者屈服的样子,反抗更加让他们生气,所以我学会了怎么去装的更加的懦弱无能,好让他们打得顺手了就不会再打下去了。这就是生存的道理。

  哦……妈的……狗屎……干……你这畜牲,滚开……迈克尖叫着哀号,那一声声的哀号让我想起那些在暗街被强暴的小女孩。我张开眼睛看到迈克的狼狈的样子,呵呵的笑出了声,觉得这样平时威风的迈克也有今天这个样子,真的是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迈克的身子趴在地面上,兽就坐在他的身上,膝盖跪在他的背部脊椎上,将他的身子制伏住,让他手上的铁棍就算怎么用力的挥舞也打不到他身上的兽。兽是跟那些野兽们学的,不懂得技巧和花哨,只知道在最快的时间里抓住猎物让它动弹不得。

  呸,你也有今天。我用力的踩了下他的头,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脸上踩出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他扭曲的脸狰狞的对着我,恨狠的看着我,眼神要把我吃了一根骨头都不吐出来。

  我哼了一声,转头看兽,她凶狠的看着她身子下挣扎咒骂的迈克,露出尖牙,对肯以前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痛还记得。她的手伸到迈克的脖子上,尖长的指甲的尖端刀子一样刺进迈克的皮肤,似乎要用手指割开他的喉咙,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我的那个被肯玩死的朋友,心里一寒,转过头去,不肯看这样血腥的画面。

  兽毕竟是兽,在她的感知里只有生死掠夺,杀人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认为这么做牵扯到什么他妈的该死的法律杀人犯法,这是她的丛林准则。她从来不认为杀人是不对的,她只要生存,要活下去,物竞天择是她坚持的圣经,所以,她是无罪的。

  却在门口看见肯带着一群的手下,站在那里,抽着古巴来的高级雪茄,笑着看肯杀死他的最忠诚的手下,没有任何的阻止的意思。

  迈克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我看见他高大的身体勉强站起来,斜着头,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指缝间源源不断的流着血,就好象是倒翻了番茄酱在自己的脖子上,他表情无比痛苦的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要杀了你,杀你你……他踉跄的拖着仿佛疲惫不堪的高大强壮的身体冲向站在他面前的兽,他的速度明显比刚才来的慢,兽轻松的跳起就躲过了他的进攻,稳稳的落在他的身后。过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的手捂着自己更加迅速流血的脖子,眼睛翻白,对着空气,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救我……快…

  …

  我对着肯说,你不救你的走狗么?

  肯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浓重的烟雾,雪茄往旁边一点,身边的手下伸手,还带着燃尽后的火星的烟灰落入手下的手心,那个男人只是脸色变暗,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

  肯肥厚的嘴唇叼着雪茄,乐呵呵的笑出了声,就好象看了一场好笑的戏,或是听那些脑子被脂肪和胆固醇填充了的大佬们说了好笑的笑话一样,说,他老了,该回家去好好养老了。而且,我也厌恶了每天要给他找小男孩。上帝知道,我心里有多不舒服。

  哼。我冷笑。黄鼠狼慈祥的时候多会这样说。

  那些小男孩要是在我的店里都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可惜被他玩都不值钱了。

  肯惋惜的口吻让我觉得恶心,人命就是那么卑贱,那些男孩的下场想想就知道。

  迈克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似乎撕扯着嗓子,用力从喉咙里发出那些音,可是,却被他忠心效忠的老爷给忽略了。他捂在脖子上的手最后无力的慢慢的滑下来,手心的血染红了整个手,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顶上那盏巨大的灯,灯光白花花的直射着他的痛苦扭曲的脸。

  上帝会原谅他的罪过的。肯看都不看那个躺在笼子里已经成为一团死物的迈克,手一扬,叫那些手下把我们带出了笼子。

  兽对他们的麻醉枪有了防备,而且是在那么大的笼子里,躲避的空间多了,当那些训兽师对准她打枪的时候,她敏捷的躲开,只看见一道红色的火焰在笼子小小的空间里飞舞。

  那美的就像是神话里出现的女战神。让人想要去膜拜,战斗的女神,用火焰和力量在瞬间夺去人命,就连杀人都是一种美丽的艺术。

  我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知道是对准我还是无意间射向我的一枪就击中了我,我觉得自己的胸前一痛,想要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麻痹,身子就好象被冰冻住了一样,都麻木了。神智越来越模糊,眼前就看见那道火接近我,扑到我的身上,那团温暖就好象是冬天里的从别人家的窗口往里面望时候看见的火,应该不会让我觉得冷了。

  妈妈……我听见兽的声音,她在呼唤我。

                 N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好的被吊在有铁链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就不像是自己的了,血管要被撕开的疼,每一次血液的流通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我不能用力的呼吸,大幅度的动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我的手臂和踮起的脚尖上,让自己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适。根据那么久以来的经验,我想自己才被吊了四个小时,这样的时间还是很少的,可以接受不至于就这样的吊死了。

  我张开眼睛看了下四周,却不是在肯的地下室里,只是他的卧室,兽被一条拳头粗的链子锁住脖子,现在正安静的就像是小狼狗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她的头发铺散在波斯地毯上,让我想起一朵巨大的花朵的绽放,她现在是无害的,幼小的小女孩,但是醒过来的力量却可以杀死饥饿暴躁的熊,还有迈克那变态。

  我努力踮起脚尖,好缓解自己手臂的疼痛,脑子里却在快速的思考。

 也许别人以为像我这样的天生的玩物只要用自己的胸部思考和下半身说话就

  可以了,那些男人也只会用那根东西去丈量女人,他们不知道,如果我不去思考,我也活不到现在这样的年纪,早像那些死在变态男人床上或是堕胎的医院的手术床上的可怜女孩一样了。

  我在想自己所在的处境,一个可怜的几乎要被玩死的小猫咪,没有尖牙,没有利爪,只有一具什么都没有用的身体,现在肯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我的,即使现在会留我的命,也会因为我知道的那些秘密杀了我灭口的,所以,现在,我不得不逃,而至于逃跑却不什么都来的难,怎么逃,逃到哪里去,凭什么逃?

  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实力逃跑,也没有能力杀了肯,但是我有兽,也许以前我会想这样的野兽有什么用,但是看她杀人的速度和手段还有那毫不留情的杀人手段可以帮助我逃脱。

  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是太痛苦的时候开始思考。

  我喜欢兽,她就像是一只忠实的出现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的狼。她会救我出去,然后……

  我闭上眼睛,不想想自己的未来,明天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包粉,吸了就会快乐以为自己上了天堂,可是醒过来还是一样在地狱,于是不敢面对,然后上瘾,然后死去。

  所以我拒绝去跟明天跟未来搭接的任何词,这是我脑子里的禁忌。

  肯进来了,迈着他的粗重的步伐,拖着他的足够压死人的身体,就箱是一只要去减肥了的大白象一样把美丽的波斯地毯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以前还有那个身上总是带着血气的迈克大块头的,可是他死了,被兽活生生的割开脖子上最柔软的皮肉,划开还在欢快流动的大动脉,那感觉就好像在杀我的姐妹,肯也是这样的用带刀子对她的,看她的死亡,就像在看百老汇的演出。

  肯走到我面前,举起那双被耀花人眼睛的黄金白银戒指衬的更加短了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抚摸着。

  我不能躲避,不想自己的手臂就这样的短了,只能咬牙忍着。

  他在我的肌肤上掐着,掐出一个个红色的口子,就像是红色的花朵的文身。

  肯满意的看着我身上的他的杰作,笑着眯起了眼睛看不见那条线,都被肥肉淹没了。

  肯说,我知道你心里狠不得杀了我,要我死是不是,你以为我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么?宝贝,你错了,我就喜欢你反抗的样子,那么聪明那么有活动力,叫人真的想挖开你的胸看看你的可爱的心脏是不是那么剧烈的跳动着,扑通扑通,就好像一个永远都不知道休息的淘气的小孩子,你知道,我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人。

  我用眼神杀他。

  他笑的更加的开心,就算是做成了一笔巨大的买卖都没有那么的开心过,他说,我的猫咪,我就喜欢你的爪子,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却怎么也杀不了我,只能威胁的看着我,那会让男人觉得舒服,你明白么?

  我冷笑着,讽刺他,你是个男人么?哦,我忘记了,你的小弟弟没了。不算个男人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肯的眼睛突然变的凶狠起来,这不像是肯,那个披着神甫外衣的恶魔,总是笑着要人死的肯,他不能生气,因为他生气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无用的老鼠一样丑陋没有震慑力,我开始的时候都是着想的,可是我错了,肯生气的时候比迈克还要有攻击性,他的那身肥肉就好像只是他穿在身上的迷彩服一样的伪装,他的眼睛发出冷冽凶残的光,朝我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说,婊子,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想我是太宠你了,我以为你会乖乖的。果然婊子就是婊子,永远都像是那头野兽一样,只有用铁链锁着用棍子教训了才会学着驯服。

  我的身体在想到那些痛苦的时候不自觉的发抖退缩,疼的够了,从出生开始就这样的被疼痛的记忆笼罩着。我想向他屈服,最多就一顿打,折磨够了他就会放过我,给我一笔钱,可是,我却不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叫我身子里多了一份倔强。

  我咬牙看他,不屑还有对他的敌视。

  他火了,彻底的被激怒,冲上前抓着我的头发,靠近我的脸,逼我正眼看他,他的力道几乎要把我的头皮抓出一道口子来,那些头发都要被这样连皮带肉的掀开来,露出我的圆润的完美的白色头骨。他说,你这张脸就跟她一样,还有这双该死的眼睛,我要像对她一样对你,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她的么?我先是割了她的舌头,再一道道的割下她脸上的肉,喂狗吃,我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狗抢食,然后是她的美丽的胸部,大腿,最后是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太可恶了,美杜莎的眼睛,我就用刀子挖开她的眼眶,她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哑哑的大叫,我用手指掏出她的眼珠子,这样的滋味比高潮还来的叫我享受,你要么。宝贝?

  不!我尖叫着,被悬挂着的身体就好像是一条活生生的被吊起来的鱼,剧烈的抖动着,我的手臂的疼也不管了,只要活下去,太可怕了,肯是个魔鬼,彻底的魔鬼。

  肯像是在享受着我的抗拒和害怕,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因为中了麻醉针而熟睡中的兽弄醒了。

  她身上的药性看来还没有退,试图起身,却显的无力,猛然的跳跃想要攻击肯却被那粗大的铁链拉回,她只能咆哮,伸长了手臂想要够到他即使是用指甲杀掉他也可以。可是,肯就在那铁链的拘束范围外,抓着我的头发,笑着看这只可笑的野兽的挣扎。

  野兽就这点不好,永远都学不乖,不长记性,所以要不时的训练。肯放开我的头发,朝门外走去,他的可笑的企鹅步一样的脚步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却是那么的可怕,他去干什么,杀我还是杀她?

  我看着兽,她的一只手抓着锁在她喉咙上的铁链上,试图要挣断她,一只手伸长了要够到我,她的眼睛里写着焦急,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双眼睛可以写那么多的情绪,可以完全没有保留的把她的情绪都表露出来。

  只有兽,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曾被这个污浊的人类世界玷污的野兽才有的眼睛。

  我低头看着她,她抬头看着我,想要抓到对方,却被铁链捆着,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距离,我突然悲哀的想。

                 O

  像是一只待宰的母猪一样吊了半天,手已经完全的麻了,自己的精神也到了极点,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活着也没什么好的日子过过。

  我要钱,要自由,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活下去,为了这个目的,我什么都卖了,自己的人,身子,还有灵魂。现在却什么都得不到。我的钱都在银行户口里,没准我死了那些钱都在那里腐烂。真的不想死。我在心里大声的说。

  肯过了很久才回来,背着高尔夫棍的包,看样子是和那些大姥们去打高尔夫了。

  他的心情不错,也许是在刚才谈成了一笔不小的买卖,他们的都是在一边打着球一边喝着红酒,笑着将一笔一笔的军火毒品定下来了。

  他走到我面前,笑着看我这样的狼狈的样子,手里的高尔夫棍在我的身上划来划去,冰冷的金属接触到肉体的时候让我不自觉的瑟缩。我有些害怕,想求饶,我害怕下面的那些惩罚,肯的手段几乎媲美专业。

  肯轻松的语气说,我的小猫咪,看起来你不怎么好?

  废话,你两天没吃饭加上被下了药吊了半天,你会好受。我心想。

  饥饿和疲劳叫我的身体都快出现了几乎虚脱的感觉,意志无比的薄弱。在这个时候,自己就想着要投降屈服求饶。

  他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呢喃的语调叫我的心收缩,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残酷的接近毫无人性的方法,想着就心寒。不想这样的死,死的时候还要看见自己的肉被吃掉。

  我不会杀了你的,你死了我们的小宝贝就没有妈妈了,我怎么能够忍心这样做?宝贝,你不能误解我,我那么的爱你。肯抓着我的下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狗屁,肯个变态。简直就是精神不正常,该去看看医生,让那些医生打开他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蛆。

  我想你需要休息,这样的姿势虽然很美,就像是一座艺术品,我想当你死了的时候我会把你的身体永远的保存下来,好向他们展示,让他们明白你的美丽。

  ……但是,现在我觉得你需要吃饭。

  肯按了一下按钮,掉起我的铁链慢慢的放下,一接触安全稳固的地面我的身体就跟瘫痪了的软体动物一样。我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却连大声诅咒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心里骂这个变态,在脑子里骂他娘的。

  肯的黑色的光亮的皮鞋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盘牛排,慢慢的蹲下身,手里的牛排就在我的眼下,他说,是不是很饿?

  我点头。真的饿死了,那种饥饿的感觉多久没有碰到了,在那个叫家的其实就只是一个流动的妓院里,每天的胃都是空的,总是在贪婪的叫着要吃饱,实在饿的时候就咬着自己的衣服,想象那是好吃的。那女人不会来管我们是不是饿死了,她只会在做好了生意后随手丢几美元,叫我们自己买点面包去吃。我曾经发誓如果我要死就要活活的撑死,饿的感觉太难受了。

  肯似乎看到食物对我来说的诱惑力,突然将牛排倒在我的脸上,说,你不是要吃么?

  大块的已经冷却的牛排掉在我的脸上,冷了的汁沿着我的脸慢慢的划下,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咬牙。

  你不是饿么?怎么还不吃?给我们的宝贝一个示范,她正看着你呢?肯抓起我的头发,让我张开眼睛,看不远处的兽,她焦急的想要靠近我,无用的挣扎。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沾到的牛排的汤,鲜美的味道叫我饿了两天的胃咕辘辘的叫着,狠狠的收缩。

  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几年没吃饭,现在饿的可以吞下一头野兽,我的手没有解开,手被铁链和牛皮的绳子捆起来,根本就不能动,我用力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条行动不便肥胖过度的毛毛虫,当我的脸几乎可以碰到它的时候肯的黑色皮鞋重重的踩在牛排上,我抬起头头看他,他的眼神带着轻蔑,他说,婊子,你真贱。

  我轻轻的说,求你,让我吃一口。

  我早就不管什么尊严了,我只要好好的活着,活下去,一个活人才有什么尊严可言,等你变成了一具尸体,没准被他制作成艺术品,还谈什么。

  他满意的笑着收回脚,将鞋子上粘的那些牛排的汁擦在我的身上,坐在旁边舒服的沙发上看着我一口口的用牙齿叼起啃咬。一边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咽到了。

  我狼吞虎咽的咬着好不容易来的食物,转头看见兽,她嘴巴里也叼着一块鲜血模糊的鲜肉,肯手里还拿着一块,他用手指粘了点上面的血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尝了一下,说,很美味的新鲜的野牛肉,特地为你空运过来的,爸爸对你好么?

  兽的牙齿还在咀嚼着肉,鲜红的肉屑在她的牙齿间,嘴角粘着些血。她看着肯,却没一点的顺从,她知道只有吃饱了才能活下来,吃饱了就是为了生存,她的脑子简单而且直接,就是一只没有被教条驯化了的野兽的思维。

  我想着,更加用力的咬着牛排,我也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不要。

  等我们都吃完了,肯也看够了我们的表演,他的手指摩擦着下巴,仰头皱眉,说,来点尽兴的表演好么?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那些食物让我得到了些许的体力,我慢慢的坐起身,说,求你,我会听话的,真的,我保证,只要别杀我,求你。

  肯笑着说,你这样就很好了,我的小猫咪,你要是太听话了就没乐趣了不是么?

  肯将他身边的高尔夫包的拉链拉开,倒出来,却是十个高尔夫球,那些小球咕噜的滚散开来,散在我的周围。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想怎么玩我?

  肯弯腰捡起一个球,在手中把玩,他说,亲爱的,你不觉得它和男人很像么?

  我看了看球看了看他,依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有预感,这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肯走到我面前,将球放在我的鼻子前,让我好好的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肯转着球说,当它准确无误钻进球洞的时候,咚的一声,就好像射精。所以说,高尔夫是男人的运动。你是这样觉得的么?小猫咪?

  不!我吞了吞口水,恐惧的看着他手上的球。我轻声的说,肯,这样不行,会要我死的,我不想死,真的,我……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肯笑着抚摸着我的脸说,你看你这张脸,多么像,几乎没有一点点的区别,我找了那么久才找到你,你要是死了我想再也找不到更加好的。

  所以……不要这样做好不好?肯,原谅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的眼泪在瞬间流下,我乞求的看着肯,求他看在我这张脸上,饶了我。

  肯摇头,说,不!宝贝,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想你会爱上它的。

  他招手,让门口站着的一个新的手下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进来,放在我前面的椅子上,肯走上前去,啪的一声打开了按钮,让我看见里面的还带着油墨味道的崭新的美钞。

  肯拿起一叠,在手中把玩,他说,宝贝,你只要塞下一个,我就给你十万美元,这笔买卖不吃亏,我相信你精明的脑袋一定知道,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肯的笑容志在必得,他就算准了我一定会要的,一定不会放弃的。

  十万,这笔数字对我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即使做死来死在床上,我也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赚到,而且,不会要我命的,我相信。我需要钱,看见那些绿色的纸头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我没有放弃的可能。

  我咬着下唇,说,好。

  肯哈哈的大笑起来,指着我说,你看你看,这就是钱的力量不是么?什么都可以得到,一切的一切。哈哈……

  我的手指狠狠的抓紧地毯上的长毛,恨又能怎么样,他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只看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得到。

                 P

  既然可以得到钱,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问他,你说话算话么?

  肯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摇晃,他说,别考验我的耐心,乖孩子。

  我说,好,我做。

  肯大声的嘲笑起来,他似乎对我的态度和屈服很满意,贪婪的女人,你的眼睛里只有钱,为了钱你可以把自己都变卖了。有一个男人曾经这样形容过我。我当时笑着说,如果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我为什么不做,总好过贫困的死去。

  贫困,饥饿,暴力,野蛮,色情,我这辈子似乎都离不开这些词了,我在地狱里沉沦,因为地狱可以给我赚钱的机会。

  肯在我的身钱架了一台摄象机,安稳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冒着冷光,他要看我的表演,就好象我的舞台上为了钱而去挑逗男人,脱光自己的衣服,摇晃着身子,那些欲望的气息把我淹没,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恶心,在那个舞台上看下面就可以看见男人的真实的面目,可憎而且扭曲,畸形的脸长在那膨胀的阳具上。

  我抬头的时候看见兽靠着墙,身体似乎很虚弱,没有支撑起来的力气,清澈的总是带着好奇和说不清眷顾还是依赖的眼睛半是迷糊的看着我,她低声的呜呜了几声,头抵着墙。

  我给了她一点点心想让她安静的看你的表演,小孩子就该乖乖的呆在一边。

  肯笑着说,看兽的眼神充满了一种让我觉得心寒的慈祥,这种感觉就好象他在创造一个怪物,而她将是他的骄傲。

  怎么还不开始?肯不耐烦的说。

  我的手还没有被解开,那牛皮的绳子紧紧的束缚着我的双手,无法分开来。

  我两只手微微张开一个缝隙,捡起离我最近的一个球,球的表面带着凹凸不平的起伏,我的手紧紧的抓住,害怕将要到来的一切。

  咬牙,吞了口口水,安慰自己说,就当自己在自慰。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

  我在摄象机面前,慢慢的张开大腿,就好象我在无数的含着色欲的面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舞台上那刺眼的光下,我觉得自己总是在假装,假装性感假装激情假装妩媚,其实,自己都一切身体的反应都是在作秀在卖。

  高尔夫球碰到腿间的私处的时候让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最后不得不一点点的用力,塞进去。

  还不是很疼,只是自己的身体干涩,每一寸的进入都好象是火烤,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我的眉尖皱起,那种疼痛叫我的手指都在发颤。

  该死的疼死我了。我忍不住诅咒。

  我看到兽,她无力的身体靠着墙,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身体,那个地方。她的目光无形的在经过的地方留下她的火焰的烙印,慢慢的,我把自己的视线转到她的身上,我看着她,假装我是在和她做爱,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在慢慢的进入我的柔软的身体,那部分也许不存在,那属于男人的东西只会让我觉得肮脏,但是她没有,她是个女人,不会用暴力伤害我,不会借着性伤害我,不会将我的身体撕裂,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她保护我,信任我。

  我慢慢的有了感觉,身体在发热,放软了,湿润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的那张嘴巴在剧烈的张开,贪婪的吞噬着那外来的幻想中的兽的部分。

  我看着兽,忘记了那眼前对着我的摄象机,忘记了一边的肯,只有她的眼神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加重了我知道,那么微弱那么远的距离可是我还是可以感知到她,她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身体,她的眼睛对我的肉体感到好奇,只是要去亲吻,触摸,而不是掠夺。

  我感觉到进入身体的指尖已经感受到的湿润,对我来说不小的高尔夫球已经埋进了我的身体。

  我大口的喘息,身体在轻颤,我看向肯,说,一个了。

  肯将一叠的美钞拿出,放在外面,他说,你应该还可以继续。

  我说,是的,我还可以,真的可以。说完微微的往前爬了一点,捡起离我的距离稍微远了一点的球,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容器,有温度有热量和弹性却不属于我的容器,她承纳了很多东西,干净的污秽的,但是她没有选择,这就是生存。

  里面的一个球被后来的推进了,继续前进到新的地方,扩充,张开,占据,还有就是剧烈的存在。

  有了第一次的开拓,后面的就顺利多了,一个,再一个,越到后面,自己的身体越发的不能忍受,那最深处的地方因为外物的野蛮入侵已经发出疼的警告,自己却选择的忽视,自己疼,但是疼也要忍。

  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再也使不出力气,那撕裂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叫我张大了嘴巴喘息哭泣,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看着兽,轻声的哭着说,好疼,真的好疼。

  兽匍匐在地上,想要靠近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她看着我张开的腿,眼睛里似乎在询问我,你在什么?

  肯看了眼地上还到处都是的球,说,五个。宝贝,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他拿出剩下的钱,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我听见钱的声音,它们此刻无比清晰的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伸长了手想要够到它们抓住它们确认钱就在我的手心。

  肯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我抓着他的裤子,艰难的吐出破碎的话,我说,我还可以,真的。

  想钱想疯了么?肯不屑的语气说。

  我想笑,但是身体的疼叫我笑不出来,张开的嘴角最后扭曲,我说,我要钱。

  肯抓起一把捆好的钱砸在我的身上,那些钱散开在我的身上和身边,就好象秋天落下的花朵,美的叫我快乐。我伸手圈住它们,护在自己的胸前,他们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们抢走。

  肯吐了一口口水,转身走了,那摄象机的红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亮着,就好象一只清冷的眼睛,看着可笑的我。我伸手,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的金发,让自己至少保持一点的尊严。

  可笑的尊严,我都已经卖的什么都不剩下了,要它干吗?

  兽摇晃着头,想要把自己脑子里的那混乱的状态消除,一点一点的爬到我的身边一把抱住我。

  在她的温暖的怀抱里,我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我恨这样的感觉它会让我觉得疼,我把头埋在她的赤裸的胸前,眼泪流的更加的多,我说,好疼,疼的我要死了怎么办!

  兽的手无力抱住我,只能让我这样的靠着她,她低头,舔干我的脸上的泪水。

  你看,很多的钱,真的很多,这些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的秘密。我轻轻的说。兽听不懂我的话,只能用她的头摩擦着我的头,安慰我。

                 Q

  兽抱着哭的像是一个孩子的我,直到医生来了还是不肯放手,她紧紧的圈住我,对那些外来的陌生的闯入者发出警告的低呜。

  我忍着身体上的痛轻声对她说,他们不会伤害我的,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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