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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言切】Fate/Odds (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5010 ℃

好容易从Rider选择的热闹餐馆里全身而退,天色早已黑透了。沾了一身油烟味道的切嗣皱着眉头吩咐无法灵体化的Saber立刻赶去爱丽身边,自己则从街边的自动贩售机中买了一包烟,点起深吸了一口。

正面交锋的谈判令他感到烦躁,无论是自己的英灵还是对方那个大嗓门的征服王都不是他擅长应付的角色,不过暂时看起来,从相对——不如说是绝对的,就这场战争而言——弱小的御主身上下手的策略一定不会出错,结果尽管不如预想——光明磊落的骑兵英灵心思格外细腻,与他粗犷的外形倒是鲜明对比——也差强人意。接下来——

“躲着可不像你的作风,言峰绮礼。”

切嗣自言自语一般向旁边路过的巷子略微转头,一袭黑色法衣的青年自黑暗里渐渐现出身形,一丝不苟地在刚好被路灯照见的位置站定,脖子上挂的铜制十字架把微弱的光反射进他的眼睛。

“失礼了。役使善于隐蔽气息的英灵久了,也许自己也会沾染上类似的习惯吧。”

绮礼收到来自久宇舞弥的使魔带来的讯息时不得不说略微吃了一惊,可那淡薄的情绪转瞬即逝,他随即开始筹划二人的重逢。卫宫切嗣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他并不清楚,但就他的了解推断,对方的主动示好显然不是什么用心良好的信号,但是自从了解对方将在圣杯争夺者中占有一席位置的一刻起,与卫宫切嗣再会的渴望就时常占据着他的心。一心专注于魔术的时臣老师自然无法察觉他在阅读敌手情报时波澜起伏的心情,绮礼对于面部表情的控制能力在这九年间可谓突飞猛进,即使是妻子的死亡也不能使那张脸上出现一丝的动容,但他想——如果是卫宫切嗣的话,自己心底的动摇一定会被对方察觉。

即便有着那样令人不快的过节——他想起在都灵地下的种种:对方整理衣服时刻意避着他的淡而无味的视线,最后重见天日后连头都不回的冷淡告别,他所说的二人的母语是永别的意思么,如今多年时光过去绮礼竟已记不清那些细微之处——他还是固执地相信二者之间微妙的相似性。他早已不是早些年的青涩少年,对方也已娶妻生子进入鼎盛中年,时间偷了懒并没有将二人的容貌尽然改变直至辨认不出的境界,尽管希望渺茫,他依旧直觉整整九年的沉寂并不能把眼前这人的内心摧毁再重建。

——只有他可以。

带着这样自私的想法通过Assassin观察Saber阵营的一举一动,对圣杯一向兴趣寡淡的言峰绮礼私底下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金色英灵的眼睛,但吉尔伽美什对此意外地并不多做评论,只是饶有兴趣地在旁观看,而拥有单独行动技能的弓兵与他的御主自始便不相和,抱定看遍人间悲喜剧目的英雄王可不会在承接前后的剧情里贸然插手,“不要让我失望,绮礼”,看出几对主从几个阵营间存在的尖锐矛盾,他在等待整场高潮的来临。

说起来,那个英雄王也是个有趣的人。不过当前绮礼的注意力全部被切嗣身上传来的、久违的烟草味道吸引了过去。

“……你做什么!”

被前一秒还站得笔直如同布道下一秒却趁四旁无人冷不丁把他拽进巷子里面的言峰绮礼打乱了步调,切嗣的思考断掉一秒,但很快就找了回来。位于两座建筑之间的巷子准确来讲只是建造时期留下的缝隙,勉强供一人通行——但实际并无此必要——因为它的尽头封死,而两面则是连窗户也无的四层以上高度的承重墙。尽管在完全适应黑暗之前无法看清对方的动作表情,但切嗣很快确认了周围的环境。刚从公共场合出来,他身上只带着两把便于携带的微型手枪,在这样狭窄闭塞的环境里恐怕派不上任何用场除非一记爆头,但显然凭言峰绮礼的身手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有过之前的经验,他大概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不好的记忆从脑海深处随着对方体温的进一步靠近森然缓缓浮出水面——

不想居然是自投罗网。他嘲讽地想。低估了对手病态的执念还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并非如此,他倒也可以将计就计。

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才是卫宫切嗣一贯的风格。

“够深了吧,这里。”被前面大步走着的绮礼拽得踉跄一下,切嗣晃了晃维持住平衡,干脆站定不动。从他们现在的位置看进来的入口已经只剩窄窄的一条两线,估计除了言峰绮礼这样不着边际的人,没人愿意进到这种潮湿阴暗的地方来。

“我还以为要提出多么苛刻的条件,怪我高估了你,没想到只有这么浅薄么,代行者先生?”

抱胸靠住墙,切嗣对着感觉中对方所在的方向说,语调里带了嗤笑的意味。言峰绮礼不是容易被激怒的人,尤其是在他占了上风的时候,但他不喜欢被别人主导——切嗣做出了判断,所以他也并不着急,只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考虑进一步的对策。

“我旁听了你和Rider阵营的谈判,”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并不着急,也在与切嗣绕着圈子拖延时间,“决定得可真轻率啊,还是你被Saber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谁知道呢。”

“如果你想要借助我的力量——这是你的打算吧,卫宫切嗣?”切嗣模糊不清地哼了一声,不可置否,“那你的策略可就与我有关了。”

“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让圣杯来回答你那遍寻不见的愿望么,真是奢侈啊。”

“是啊,为什么呢。”

……说不定,是因为想再见到你吧,卫宫切嗣。

携带摄像机的使魔曾多次捕捉到暗杀者英灵主人的影象,但当本人真正逼近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种从年轻时候就时常萦绕身旁的沉重压迫力。切嗣不用睁眼就可以知道对方打算借助身高优势用手臂困住自己,他探进怀里的手握住了枪柄,随时准备顶上对方下颌——

自然,只是缓兵之计。

“想开枪请随意。”

丝毫不理会喉咙前方冰冷的枪管,绮礼进一步逼近了年长的一方,他的膝盖蹭着对方碍事的大衣衣摆,贪婪地呼吸着夹杂了味噌和紧张汗水味道的烟草味儿。他知道如果在他怀里的这个人真的开枪,他的脑浆大概会在背后的墙上抹出十数米的痕迹而且难得见天日,不过对方应该也明了在他和一旁虎视眈眈的Assassin的夹击之下,以区区御主的肉体之身必然不会有存活的机会。他早已洞悉时间魔术的秘密,卫宫家的不孝传人恐怕也不会在他面前使用那个了。

“啧,真没劲。”切嗣刻意拖了慵懒的长音。他记得对方良好的夜视能力,但谅他在如此彻底的黑暗里也不可能辨清自己的表情,只需控制声音就好。“话说回来,不会选个好点的地方么,艾因兹贝伦城堡里空着的房间可不少。”

又来了,那种精心伪装出来的轻松自在。明明是个只知反复无谓的杀戮的空虚男人,‘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的理想’,是在期待圣杯的神迹吗?别开玩笑了,不会让你得到的。

绮礼没搭话,伸手扯下对方的长风衣。切嗣合作地抬起胳膊。柔软的布料落在地面上发出沉甸甸的声音,他按上对方胸口,在西服内侧挂着的枪械处略一停顿,凭着触感摸到对方的腰,流连了一会儿——他记得切嗣全身光裸时的样子,肋下一左一右两道伤疤看上去是他的弱点——男人几乎无声滑进了他怀里,又勉力站直。他甚至连接吻的兴趣都没有——他知道卫宫切嗣会迎合地张开嘴让他毫无成就感地侵入刚刚吸过烟的苦涩口腔,他们的舌会例行公事般地纠缠在一起,就像对方现在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指一样,冷漠,并无热情。

言峰绮礼此时并不通晓柔情的奥义,而征服卫宫切嗣并不能仅仅依靠施予暴力与痛苦,但这一切在他的手终于触碰到对方掩在厚实衣料下的皮肤时就全部抛于脑后了。

长裤被褪下的时候切嗣觉得有些冷,年轻的代行者甚至连上衣都懒得帮他脱,只是扯开了衬衣下摆的扣子方便他的手从下向上侵袭。从带着老茧的滚烫手心他预知到狂风骤雨即至,暗暗提了口气,果然对方拉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两侧,宽大手掌围剿臀部僵硬的肌肉手指探知入口,随后的几秒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一波一波的痛苦。

切嗣感到自己好像被挤在两堵墙壁之间,似乎狭窄的巷道正在缓慢合拢,企图将他的骨骼压得粉碎,心肺脏器悉数挤出。少了一类感官换来的敏感痛觉对他只是雪上加霜,头脑的混沌中他回忆爱枪的各项精密参数,才勉强恢复了呼吸的本能。

“言……!”

对方根本不给他喘息控诉的机会,任由他后背抵着粗糙墙壁滑到地面上,又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大腿内侧把整具身体折成匪夷所思的弧度侵入,鲜血从干涩的穴口涌出,切嗣甚至能够感觉到不同于体表温度的液滴缓缓滑过股间那令人战栗的寒意,未等颤抖的指令由终端达到神经末梢就再次被疼痛造成的麻木吞噬掉。

与人于己他都懂得酷刑的厉害之处,只是这种程度的痛楚不能令他屈服,但黑暗的环境放大了一切不利因素,他的手指痉挛着勾住坑洼地面,连讽刺地将对方的头颅拉近自己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还好,言峰绮礼看不到他眼里闪过的一瞬绝望。

整整九年的漫长等待煎熬换来需索无度的贪婪,渐渐蔓延开的血腥味道让绮礼觉得兴奋又可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所执着的根本不是这具正在他身下岌岌可危无声尖叫的肉体而是埋藏在其深处的灵魂,他要的答案曾在过去得到一星半点的提示,可是如今这个将全部赌注押在奇迹之杯上的男人让他感到没来由的愤怒——对方在把自己耍得团团转,他认定了这一点,便将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到包裹着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想法的躯体之上。

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聊天的闲情逸致。整个黑暗的巷子里只有肉体沾着液体相撞和硬质衣料摩擦的声音。

切嗣张大口呼吸,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断了,膝盖几乎压上胸口,腰椎正在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中发出抗议的清脆呻吟。他仰着脸看着自己头顶不知道是夜空还是对方剪影的一小片黑色,强迫自己思考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尾。言峰绮礼背后有整个圣堂教会,那是个不安定因素,又是收集情报的好去处,何况有Assaxin……等等那英灵不会一直都在这里吧……唔!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神,该称赞你的意志么,魔术师杀手先生?”

猛然松开对他双腿的钳制,刹那间切嗣错觉自己的腰腿没办法回到它们原本的位置,只是酸痛麻木地悬在半空中。绮礼摸索到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灼热吐息直接喷在他的脸上。

肢体阵痛着慢慢恢复知觉,伴随着针刺时的酥麻沿着血液漫开来。还能站住么,啊,还好。切嗣扶住墙甩开绮礼的手,猜测自己差一点准头给对方一耳光。该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打清醒,天,真不知道圣职者的头脑里都装了些什么诡谲的东西,这不是被禁止的行径么,为何对方还甘之如饴?

他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尖叫出声,偏偏声音还是嘶哑得厉害:“好了。交换条件,是你先说还是我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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