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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全文完 - 25,1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2370 ℃

第五章吹箫之乐

  当美人迅捷无比,一剑刺向绿蝴蝶的眉心时,他再也无力躲开了,这一剑极其致命。

  绿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这时候已不是惜香怜玉的时候,分明是想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双足急退,闪过割喉的危险。趁这个工夫,绿蝴蝶飞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纵去。

  那边的乌其娜和一朗子同时起身,闪电般守住要塞,防止脱逃。

  绿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厉害。他挥刀向一朗子虚晃一下,再劈乌其娜。乌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从旁夹击敌人。

  几个回合过去,那边的美人握剑冲来。绿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几下,逼得二人向两边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过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会倒霉。」

  乌其娜没有去追,毕竟是她的亲表哥。要她亲手杀死他,还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听了圣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扬,那剑鬼魅似的射向那厮后心。

  山道甚窄,来势又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绿蝴蝶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要不是旁边有石头挡着,他便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他也像鸡死前似的,动了几下,便一切静止了。

  乌其娜见了,大叫道:「表哥。」

  便急速赶去。她伏尸大哭,泪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点愧疚,认为自己不该杀他。

  他叫道:「乌姐姐,对不起了,他不应该死在我手里的。」

  乌其娜将他的剑拔出来,扔给他,说道:「朱一朗,你处处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带回关外关起来,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可是你……都叫你破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拔剑掷地,抱起尸身,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跑了,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在后看着,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诛杀淫贼也错了吗?难道自己当大侠也不对吗?乌姐姐不该这样对我的。难道在她心目中,我还不如那个淫贼重要吗?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该糊涂的。

  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

  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的千金。」

  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

  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

  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我要亲亲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双腿,将嘴凑上去,又亲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液来。

  贺星琪在昏迷中也发出几声欢叫的哼声。一朗子还把舌头伸到小穴里拨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动了起来,随便都可能醒来。

  一朗子生怕她醒来,强忍欲火,在她的下体上狂吻几口,舔干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轻声说:「贺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采花淫贼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虽说我占了一点你的便宜,但你还可以嫁人的。因为你还是处女。」

  一朗子将姑娘大腿分得开开的,将红药水洒到她秘处下边,又在她衣裙上、襄裤洒了一些。这样看起来,很像强赛后的样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亵裤撕迫了,扔到她身边。

  他离远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双腿微微曲着。迷人的下体一览无遗。小穴还闪着水光呢,还裂条小缝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裤子盖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关好门,从后窗跳出去。关窗时,留了条缝,在外偷看着,想知道她醒来后有什么反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声醒来,打量一下环境,一看到自己带红的亵裤,再看到裤子虚掩下的裸露下体,再看到落红,不禁吓傻了,心里冰冷,接着,毅放声大哭,那个伤心样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内疚,早知道她这么脆弱,还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声停止后,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惊,心想:你可别自杀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说不清了。再说,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时,贺星琪又自言自语道:「淫贼奸污了我,我怎么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将淫贼千刀万剐。报了仇再死,也不迟。」

  这么一想,她又放下匕首,开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见她不死,知道该走了。他悄悄来到前台,算完帐后,匆匆出门。为了不被受辱的贺星琪抓到,他出城门后,看看左右没人,纵起身子,向黄山方向腾云驾雾而去。

  看着千山万岭从脚下掠过,看着大城小城从腿下飞过,感受着劲风的吹袭,心里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亲人,他都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一想到贺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样子,他笑出声来。再想到她迷人的秘处,动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竖起来,心想:在那种情况下放过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训她一回,两下扯平。从此以后,她就会马不停蹄地追杀自己,这回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可是那样泼辣蛮横的娘们不教训,也实在不行。看那个扇公子多可怜,哪像个大男人,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惨。你舍不得打她骂她?我舍得。我这次的手段,肯定会叫她永远想我,以后再见到我,她气焰应该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转眼之间,来到黄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黄山。别看小城不大,可人烟稠密,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乱逛,在吃过晚饭后,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栈落脚。客栈名叫「平安客栈」有好几个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后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围成| 个方形。院里种着一些花树,五颜六色,欣欣向荣。一进后院,便闻到淡淡香气,十分舒畅。

  他一进后院时,望见左边有个女子正伸头闻着一朵红花,阖着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着粉红的衣裙,身材美好,丰乳肥臀,面如满月,唇若涂丹。成熟少妇的风韵无比动人。

  一看到这个人,一朗子惊喜交加,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她。她还会对自己不理不睬吗?

  一朗子见四下没人,便悄悄过去,猛地从后边一抱,柳妍本能地将胳膊后击。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开,说道:「柳妍,是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柳妍一愣,随后挣脱开了,转头看着他,板着脸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乱来了。」

  她脸如红布,目光慌乱,还带着一点窃喜。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原来嫂子还是那么无情。」

  说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回头时,见到柳妍还站在花前望着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连忙躲开了。

  那样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妇。

  一朗子心里觉得好笑,推开门,朝柳妍一招手,说道:「嫂子,你过来啊。」

  柳妍直摆手,说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别剑,有一身好功夫,难道还会怕我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

  说罢走进屋,关上门,往床上一躺,沉思起来。

  他心想:她怎么跑到黄山来了?不是来追我的吧?她说过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么会对我一往情深:这么说,应该是巧遇了,还真是有缘。希望她是一个人来,我们好再续前缘。若她不理我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强迫她吗?她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柳妍走了进来。他没有把门关实,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门前站着。

  一朗子乐了,一下子跳起来,说道:「好嫂子,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难道能把你吃了吗?」

  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进来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马上走人。」

  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说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跑就行了。」

  双眼望着她,见她风姿绰约,又英姿飒爽,特别耐看。只是此时带着几分慌张,跟当贼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来今晚上她是铁了心不陪我。我连她一根指头都碰不到,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着他,说道:「你来黄山来得好快啊。」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更快吗?」

  柳妍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快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着她俏脸,坏笑道:「我可是飞过来的。对了,你来黄山干嘛?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声,才说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们来到泰安后,有兄弟说已经有血痕的消息,往黄山这边而来。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石梦玉,但血痕并不是追石梦玉,往黄山来不知道干什么。李铁和怜香正跟着他。我们很担心,就快马加鞭赶过来。」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说道:「原来你不是追我来的,害我空欢喜一场。晚上来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脸,说道:「朱一朗,咱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要是再那样的话,我可跟你翻脸了。人有脸,树有皮,知道吗?你以后只是我的朱兄弟了,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听得心情沉重,向她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后,你只是赵大嫂。」

  目光一黯,低下头来,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难过,美目含泪,但还是咬咬牙,开门走出去。

  一朗子抬头望着她消失的门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绝,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没有错,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几次也就够了,不能太对不起丈夫。我应该为她考虑的。

  一切都结束,我不必再对她胡思乱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还认识别的女人吗?

  比如说,乌其娜、怜香、贺星琪。尤其是那二娇,无论是姿色还是风采,都在柳妍之上,我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们身上?

  我一朗子怎么会缺女人呢?用不了几天,那个贺星琪就会送上门来。她以为我强暴她,她岂能罢休?我的艳福来了。贺星琪,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你要是再敢来,我非把你变成少妇不可,让你后悔一辈子。

  想到自己对她戏弄和欺骗,心情变好,柳妍带给他的不悦亦消失了。

  夜幕降临之后,窗外全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香气,沁人心脾。一朗子打开窗子,点上灯,盘坐在床上,回想着无为功的练法。练了几次,仍是到关键处就受阻碍,仿佛一匹野马,跑着跑着,就无路可走。

  一朗子颓然地下了床,有点伤感。锁功之事,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不安全。与人对敌,没有内功,发挥不出威力,人家随时可以要他的命。

  师父说他师弟可以解决,可是那个陌生人在哪里?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结黄山之行,就去寻他。找不着,也要试试的。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长夜漫漫,四周寂寥,没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过的。

  他盼着美女来临。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门?不过不知道她住哪个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个人来。要是领着一伙人来,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还肯不肯和我欢爱呢?瞧那坚决和冷淡的样子,恐怕是不成了。

  这时候,油灯火焰晃了一晃,一张女人的俏脸出现在一朗子窗外。俏脸微红,美目如水,粉红衣裙包裹着成熟而诱人的娇躯。奇怪的是,她脸上带着羞怯,大胆地望着一朗子,说道:「可以让我进去吗?」

  明眸低了低,接着,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脸。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动了动,稍后才发出声音:「我被窝正冷着呢,快来。」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没一句正经的。」

  身子一纵,轻飘飘地进来了,无比的动人、好看。她回身将窗子关好,微笑着朝一朗子走来。

  一朗子不解她为何又变了态度,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么肯来陪我呢?你不是说……」

  柳妍捂住他的嘴,说道:「好弟弟,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姐姐想过,反正我在这里也只待不几天了。咱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时候很少,缘分会到了尽头。我应该珍惜最后的时间。以后,你只能当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恋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望着她绝色的面孔,凄然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了。」

  柳妍说道:「好弟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强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艳、绝代三娇,还有南北四仙呢。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罢了。她们之中,好多都还是处女,凭你的人才,娶其中一个当老婆,也是不难。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会再这么迷恋我了。」

  一朗子推开她手,轻轻搂她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嫂子,无论我以后娶谁当老婆,我心里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对你身子感兴趣,我也喜欢你这个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怀里,温暖,温馨,熟悉的气息令她心醉。她抬起头来,哼道:「你这个冤家,就会用甜言蜜语来哄人。你青龙大哥,就从来不会这样,他只会顺从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为他在乎你,太喜欢你。对了,这次你是一个人来黄山的吗?」

  柳妍轻笑着,挑衅地斜睨着一朗子,说道:「怎么的?你怕了吗?你怕被你青龙大哥抓奸在床吗?瞧你那个胆。」

  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脸上露出嘲弄来。

  一朗子苦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怕他,是愧对他啊。他待我那么好,可我却干了他老婆。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呐。」

  柳妍唉一声,说道:「无论是对是错,你也已经做了,后悔都晚了。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是我们夫妻领着十几个弟兄一起骑着快马来的。现在住在这家客栈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去找血痕了。青龙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向赵大哥认错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着他,是那么多情,那么陶醉,幽幽地说:「好弟弟,你让嫂子进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说话吗?你那狼性、兽性哪里去了?」

  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从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说道:「嫂子啊,原来你比我还急、还色啊。你是不是已经发骚了?」

  柳妍笑骂道:「小淫贼,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咱们相处这么些天,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好香,好软,好热,亲得柳妍哼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他的怀里了。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嘴里还问着动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柳趼一眯美目,笑骂道:「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个?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将柳妍放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大美女,真是香气四溢,秀色可餐。一会儿得好好吃一顿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着,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说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还是很想听到你亲口对我说,我才放心。还有,咱们第一次欢爱时,你到底愿不愿意?」

  柳妍用手指一触一朗子额头,说道:「你这个傻子,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剑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窟窿。这下你高兴了吧?」

  俏脸红得像火,烧得脸上热辣辣的。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俊脸生辉,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以脸蹭脸,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进我屋子,我不强迫你干那事,不知你会不会主动往我怀里扑,也会让我干你?」

  柳妍听得羞涩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把嫂子说成什么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会在心里问一辈子。」

  一朗子听了又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压在火热,柔软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说道:「咱们在泰安城初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知道我喜欢你身上哪一点吗?」

  一朗子坏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娇嗔道:「去你的。当我听到你为了要救出青龙去拼命时,我就对你动了心。那时候我就想,原来你这个人不只长柏好,还挺有勇气,是个男子汉。喜欢归喜欢,没有想到,咱们那么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是个好女人,是你把我给变坏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柳妍,其实你挺骚、挺贱、挺淫荡的,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因为你只在我跟前骚、贱、淫荡。一想到你指挥人马的正经、严肃样子,再对比一下你在床上时的骚样,真不敢相信这两个是一个人呢。」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笑骂道:「你这个混蛋、笨蛋、小淫贼、小色狼,你糟贱我就那么乐吗?」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床上是荡妇,床下是将军的女人了。」

  说着,吻向她如火的红唇。

  柳妍双臂搂住一朗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不时地扭动,鼻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四唇使劲地摩擦着,碰触着,两条舌头也缠到一起,没完没了地动着,双方的欲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双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柳妍也爱抚着他,最终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顶人了。

  揉了数下后,柳妍忍不住,推开一朗子,娇喘着说:「好弟弟,嫂子下边淌水,别摸了,快点干我吧。」

  风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使她又变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双眼冒火,说道:「咱们就开始吧。」

  双手活动,替柳妍脱起衣服来。

  有点像剥鸡蛋,壳剥掉后,露出娇娇嫩嫩的内部。

  此刻,柳妍已经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让他眼前一亮。

  洁白光滑的肉体,从头到脚没有不匀称、不美丽的。

  丰腴的肩膀,丰满的奶子,暗红的奶头,细细的腰,宽宽的胯部,亮丽的玉腿,最吸引人的还是私处。那里芳草茂盛,水光闪闪,粉色的肉唇隐约可见,已经裂开一缝了。

  两条玉腿还相互摩擦着,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脸红艳欲滴,一双美目春情激荡。

  她的红唇张阖着,说道:「好弟弟,上来吧,嫂子让你干。」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脱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狰狞,令柳妍惊呼一声:「好大啊,好象比那天还大啊!」

  一朗子拨弄一下肉棒,让它摇头晃脑的,得意地说:「嫂子,它想你了,它想进你的小洞里洗澡了。」

  柳妍故意将玉腿合得紧紧的,抛他一个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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