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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 白雪】第三章 转瞬即逝的男人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24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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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上班后,陈文勇竟找到了医院来。他说在开学时他要回乡下一次,想着同我开车一起回去,他说他家乡的那个海岛是个旅游胜地,城市里的许多人节假日的时候都会选择到那去度假的。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能促使我如此轻易地许诺,一是顾杰又出差了,我有足够的时间自由地支配;二是我身上那股旺盛的情欲像是脓疱一样鼓荡荡的,等待着那个男人把它挤掉。他显得很高兴,送他下楼的时,舒蔓正在发药房领药,见我跟一男人,身材挺拔,一脸俊逸,她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想不到他对她粲然一笑。回来时舒蔓心怀不轨地问我那是谁?我说是以前住院的病人,回来复检的。舒蔓不信地道经自己亲手送出院的病号也称得上成百上千,这么帅的小伙子她能没一点印象。我笑而不答,跟他并肩走着,发现碰到院里的熟人,眼里都露出异样和羡慕的光芒,便用眼角兜了兜文勇,深感与自己颇为般配,我为这种想法脸颊发烧,心跳加快。

  都已入秋了,还是热得冒火,人与气水乳交融,空气如高潮来临前般让人窒息。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新鲜的面孔。车轮滚滚,骄阳惨白,粘稠的目光,沥青街面冒起腾腾热气。听不见人说话,满街的噪音,污浊。摩天楼干净,玻璃墙湛蓝,阳光钉上去,看得人眼冒金星。远远地就见到了文勇站在马路边,四处张望着。我把车停到了他跟前,我的车里香气袭人,音乐总是满的,公仔五花八门,这使刚上车的他颇为不适。他猛地打了个喷咦,然后右手伸过来,相当自然地握住我的左手。他的手叉开来很大,指头一起弯进了我的指缝隙,合缝合榫的,蕴涵着相当迷人的感受。

  驶上出城的高架桥,我一边驶着车一边瞥了他一眼,文勇穿着一件柔和的白色丝衬衫,宽宽松松很显极有男子气概。它的衣袖宽大,衣领则是狭窄而直挺的。而衬衫的雪白,更衬托出他略黄的脸庞,我已感到自己欲望开始高涨。他拿起我的手亲吻着它,且紧紧地握着它们,将它们翻转过来,舔着我的手心。我感觉到全身无力,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我唯一残留的知觉就只有等待。等待。车子正在高架桥飞快地行驶着,但却似乎有着突然冒出的翅膀,且带领着我们飞向天外的感觉。很快地离开了平坦笔直的公路,车子拐进一段郊野荒路,尘土飞扬,细石子被轮子碾的喳喳作响,啪啪乱蹦。

  我注意到了他的样子已开始不大安份了,他看着我的胸部,它们在敞开了的衣领下起伏着。他靠得更近了,几乎都要碰到了我的嘴唇。他用一只手指摸了一下我那艳红色的口红,并研究着它的痕迹。「真是漂亮,不该被糟蹋。」就这样,他不想破坏我完美无瑕的妆,所以只亲吻着我的脖子,舔着它,品尝着它。而他的手则伸进了我敞露着的胸部。他咬着脖子上柔软的肌肤,且捏着我肿涨的奶头。这微弱且甜美的疼痛让我蠕动且低吟。我透过悬挂着的后车镜,看了一眼这个神魂颠倒的男子,觉得自己已无法再保持安静了。车子几次险些跌出路面,我努力集中精神把握着方向。而他的指尖轻轻地捻捏着乳房,我又再次在座椅中扭动着。「你再这样搔扰我,我们会出事故的。」我大声地抗议着,而他的双手正以一种缓慢而邪恶的节奏,轻扯着我的奶头。

  「别再胡闹了,这很危险的。」我再次警告着他,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正往我的双腿上瞟。因为天热我没着丝袜,裙摆里露出的大腿柔软而且雪白。「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动情了?」他突然以一种平淡的声音说着。他已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隔着内裤在高隆而起的阴阜抚摸着。「我看你的那儿都已湿了。」他再说,我狡辩地道,「不是,那是汗水。」「那好,就让它凉快凉快。」他的手指钩住了我的内裤。手掌就抚弄着我的毛发,嘴里还叨叨不休,「这毛原来这多地的漂亮、惹人喜爱、又有光泽。」随着不断滋长的情欲,我抬高了臀部来协助他,使他很顺利地就把内裤扒掉了。我颤抖的阴阜裸露出来,双腿懒洋洋地分开,而他依然扳开着我的大腿。那凉爽,清新的空调冷气感觉是如此地甜美,且一阵顽皮的微风从气孔吹了进来,并在我多汁的阴阜玩耍着。那紧缩而肿胀的阴道彷佛在跳动,也在颤抖着。

  快近中午,终于到达了一个小镇上,文勇说离他家的海边还有一段路,就在镇用过午饭。我把车停到了一处荫凉的地方,向他索要我的内裤,他调皮地把内裤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摇摇头就是不给。当车门打开时,我感到心跳加速,也感到一阵闷热而的空气流进了我没着底裤的裙子里。我向车子里瞄了一下时,发现文勇把我的内裤丢到了椅子中间,而且好像还看了一会儿。然后他才邪恶地笑了笑,并陪我走离那车子,而且还是带着他那熟悉的,毫不费力的优雅姿态。我想把头转开,隐藏住我泛红的脸颊。我的眼睛四处在张望着,好像自己看不到别人,别人也就看不到我一样。镇上的街道疏朗得让人奇怪,人都哪儿去了?太阳很明媚,照耀在干干净净的街上。街上行人不多,到处是一棵棵一尘不沾的绿树。

  文勇领着我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待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蛤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上了楼进了一间包厢,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见海浪轰轰的响,茫茫大海一望无际,渔船漂浮,一湾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我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高背靠椅上。服务员送来了渗着水渍的啤酒,也不用杯子,我们就拉开罐子对饮了起来。「累了吗?」他问,放下罐子,把两手放到我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不累,别这样让人看见了。」我想抽出被他握着的脚,「这里又没人认识你。」他把我的话打断了。「别动,白雪,你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他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我有时间拒绝,他的手凉冰冰的,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文勇稳稳地搓揉着我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我的脚趾间,轻轻地磨擦着,抚摩着。我有点飘飘欲仙。出乎我的意抖,文勇跪到了我的跟前,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我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我纤细的脚趾。「哦。」我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他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我柔嫩的脚底。

  我扶起他的头颅,我很怕突然有一个陌生人进来,我的一只脚架放在另一张椅子上,裙子敞开着并没着内裤。假若有人进来一定看到了我柔软,粉红的阴唇,毫无遮掩,而且还在轻轻地跳动着。我觉得好像是在一个春梦里,也感觉茫然,像一个犯人。服务员送上了菜,他还跪在那里,只是没有用他的嘴,换做一只手揉搓着我的脚背。陆续地上完了菜,他又再用嘴含住了我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我的心里一阵骚动,我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他缓缓把手移向我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我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他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他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脚指头。我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我分开大腿,闭住了眼睛。脚指头在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我体内的欲望,微微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我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我一边体验着这种从末有过的口舌逗弄一边享受着美味佳肴,乒乒乒开了啤酒,扒着大虾的壳子拆卸了螃蟹有大腿,桌子上的盘碗横陈时,我的咀嚼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听着我微喘着的气息,他满意地笑了,把脚指头从暖湿的嘴里吐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看出他极喜欢这样亲女人的脚,好像是在调情,在做爱,他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动作富于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他用舌尖轻舔着我那脚趾上的甲。「这样好吗?」文勇也有些喘气,他抬起头望着我问道。「哦。」我应着,这时候我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我的快感,我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我伸出手去,去按着他的嘴唇。

  文勇心领神会的,他温柔地引导着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纤细、葱段般的指头,他轻轻吸吮着,然后整个吞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他舔着,吮着。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我的乳房和大腿中间。我只觉得浑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他只是不断吸吮了一下我的脚趾和手指,我就如此兴奋起来。我的奶头尖硬的,渴望着他来舔弄我的奶头,舔弄我的胸,舔弄我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猛地喝了一大口啤酒,我被他柔软的舌头挑逗着,整个身子扭曲了、绵软的身体似乎就要瘫痪。

  随后,他站了起来,他抚摸着我的肩膀,把我从座椅上挪起来,他占住了我的椅子。他将我搀扶着跪在他的跟前,右手挽住我脑后的头发,轻轻地将我的嘴靠到他两腿中间隆起的地方。我的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着,在嘴唇触碰到他那里的时候,迅速地用手解开他裤子的拉链,他的阴茎腾地从里面跳出来。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蹲下身子慢慢地用樱唇抚摸着坚硬阴茎顶上的皇冠,他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爽快的轻哼。我像得到命令一般,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的根部,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突然间,他发出了男人独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声音。我兴奋地听着他动人的呻吟,看着他猛然把头往后仰,抓着白色的桌巾,而且几乎打翻了他跟前的啤酒。

  他喷射了许多精液,有的就在我的嘴里、我的脸庞、我的胸前。我伴做怨恨地道,「你怎经受不住了。」「对不起,我太兴奋了,过一会,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他扯过一条餐巾为我清洁着他的精液,我说,「跟你闹着玩的,快吃饭吧。」我安静地看着他狼吞虎咽的。结了帐从餐馆出来,午后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逼发出来。我先把车子的引挚发动了,让冷气把里面的闷热降下来。两人就在树下荫凉处磨磨蹭蹭,他说晚上让我宿到他老家的旧屋里,还要带我到海边看星星。我问他怎么会想到回家乡来,过一会他才说,他把老家的屋子卖了,他想跟人合伙开个酒吧,他需要钱。

  我说你还是个学生,不好好地专修学业,怎会这古怪的想法。他说再学下去也没意思,像他这样的艺术院校毕业学生,每年成千上万的,别等到毕业想找份工作都难。然后他又说,「我也不能让你总是破费。」「没关系啊,我养你。」本是一句玩笑的话,我也是无意间随口而出。但他的脸随即变得冷峻,他冷冷地说,「我就是不想让人认为是个吃软的饭的。」我自知失言,赶忙解释道,「其实两人情到浓时,也不用分什么彼此,我也是尽我所能够的,你别多心。」直到上车他仍是一言不发,像是在怄气。

  我们远远地离开了镇上,转入一条林间小径,两旁树木林立,遮住了一些光线,道路越来越窄而且变得泥泞。过了一会车子很惊险地转了几个弯开始爬上山头,周围是一片绿色的原野,远处便是尉蓝的大海。文勇让我停下车,他指着前面说,「我家到了。」我见下面在一处三面是海的高地上,散落了几栋房子,黛瓦粉墙的,屋顶上正飘散着袅袅炊烟。几亩水田错落有致地盘在高低不平的斜坡上,几头水牛在田埂边吃草。文勇指着一处屹立在岩礁上的灯塔给我看,他说他小时候经常独自跑到那里玩。海风吹在灯塔上面,铁架似乎也摇摆不定。远处的海滩上晾晒着一片片褐色的海带,捕捞海带的渔民在浅滩上蠕动,极像一只只土色的大甲虫。

                               2.                                 

  从山顶下去,便进了渔村,文勇帮着我把车停好,他带我到了他的家。我随他进了屋,看出也是普通的农家,厅屋的正前方设有神龛,门前有狗洞,大门外有一层半节门。房子是两层土砖房,楼上是谷仓与置放家中贵重物品的地方。楼下,正厅的右边是厨房与饭厅,左边是卧室。屋外有牛屋与猪栏。在他的破旧的屋子里稍做休息,有闲着在家的邻居过来,拉着他问这问那的。他也热情地跟人打招呼,把我介绍给他们,他说我是他的债主,这次来就是跟着来取钱的。说完,恶作剧地朝我眨着眼。

  刚才的不快很快就过去了,像扑面而来带着海水腥昧的风。我们便往海边去,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换过了一条沙笼样式的紧身裙,背着一个包,里面装着游泳必备的东西。把汗津津的充满咸味的头发扎在脑后,脸上戴一副很大的太阳眼镜。我再不去想什么,我们慢慢地爬上了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享受着阳光温暖的爱抚,享受着身体上的松弛,感到了这次游览带来的发自内心的愉悦。文勇把我带到了犬牙交错的礁石上面,屹立在悬崖那边的航标塔,刮台风时的海水沫子都能飞溅到塔外长廊的铁栏杆上,弄得铁栏杆上到处是被海水锈蚀的瘢痕,如同烧伤病人愈后的皮肤。

  海水泛着亮白的热光,沙粒也闪着亮白的热光:沙滩上的大岩石不停的在冒水烟,烟色热得发蓝。整个海湾都快被蒸化了。我们找一个合适的好地点。文勇将两个杆的鱼饵上好,然后依次将它们甩入海水中,他坐下。把我拥坐到他双腿之间,我向后依偎在他的怀里。我们手抓着竿,看着远处的浮标随着海水波浪轻轻的起伏不定。一边聊天,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微风,带给我们这种写意感觉。「白雪,你不会后悔这次来海边吧?」

  我仰起脸看向他,他随即温柔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当我感觉到他的一个手臂搂着我的身体,将我的一个乳房抓在手里时,我轻轻一声嗯吟,身体又向后依偎了过去。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身后迅速的胀大。「好热啊,」我说道。坐起身。当我将我的衬衫解脱掉时,我听见他的一声惊呼。我的身上穿的是一件从商场里,买到的最小的比基尼泳衣。事实上,买它的时候我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能穿这样的泳衣。两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形料子刚够遮挡住我的乳头。细细的绳带跨过我的肩膀系在后背上,真叫人担心它们受不住丰满乳房的重负。两个乳房丰满的向外突出着。

  「天啊!」他兴奋的叫道。「你不喜欢吗?」我撅着嘴询问道。「喜欢,我想世界上没有我现在喜欢的了。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很好,」我露出满意的微笑说道,然后又转回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次,文勇将手放在几乎赤裸的乳房上,抓揉起来。正当两人渐渐的变得兴奋起来时,海面上有一个鱼标往下一沉。我兴奋的一声尖叫,并坐起身。「我钓到鱼了,」我欢天喜地说道。我们立即转动滑轮收线,从水里拽起一条大大的条纹石。很快,另一个鱼标也往水里一沉。我们很快就钓了两条鱼,三条了,四条!当一个竿钓到,另一个竿马上也会钓到。

  「我们下海游泳吧。」他说着脱掉上衣,当他转回身时,刚好看见我解开那条沙笼长裙,。他再次为他所看的惊呼出声。我比基尼底裤比胸罩还要小。一窄条小小的三角形料子边缘能够看见我的阴唇露出一点,细细的绳带在她腰间两侧打了两个结。「我看你好像很激动了。」当我看见他泳裤的胯部支撑起来时,不由得好笑说道。我先他经过他的身边,似乎听见他颤颤巍巍的喘息口气。我想屁股后面仅仅有一根细细的绳带就夹在我的臀间。这套泳衣所产生的效果,完全按照我所预想的。

  他猛地指住了我,能感到他粗喘的气息流过了我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我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我的肩上。我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我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靠到我的身后,一只手包围了我胸部的另一半。我闭住了眼睛,轻轻呻吟着,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自己的丰满的屁股。然后把手伸进他的腹股沟,摸到了我需要的东西。能感到它在我的手掌中微微地颤动着,我扯掉了他的裤子,放荡地大笑着说,「喂,这样是不是让你更兴奋了?」他并不回应,只是轻柔地拧我的乳房,吸吭着我的脖颈,现在我两边的乳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我看是你兴奋了。」他轻声地说,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我胯下那根布带,并开始把它扯往到了一旁。我感到一根光滑坚挺的阴茎顺着我的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我毫无遮掩的肉缝中。

  我扭摆着身子想办法挣脱,但我的身体左右扭摆的同时却开始向后顶撞着去抚慰他,用我的臀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粗鲁。而当他的阴茎粗暴地刺进了我的阴唇时,我感觉受到磨擦而卷起的丝质布带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我的肛门。我呻吟着,陷入了两个强大的官能刺激里,他用力地挤压着我的乳房,手指揉搓着已经敏感起来了的奶头。而那根坚硬的阴茎已狠狠地插入了我的阴道里。我狂热地喘息着,并伸手去抚摸他两腿间那晃动着的阴囊,就在此时我听到他一阵欢呼般的笑声传到我的耳朵。

  在他强有力的冲击下,我的身子弯曲下去,双手紧抵在粗砺的岩石上,并更用力地抵住他的攻击,我的臀部在他疯狂深插下分成了两半。随着那根阴茎一进一出地抽插,我的淫液像是蜂蜜一样一滴一滴地流渗了出来,并且迅速地濡湿了我的阴唇、我的阴毛,流渗到了我的大腿,文勇在我的身后面,他应该也能看到它,明显地流在我平滑而蜿蜒的大腿内侧。我从来不曾像这样地流过。远处的海面有一艘机航船经过,船头的两个人似乎看到了我们,他们朝着这边挥舞双手不知喊叫着什么。「不要。让人看到的。」我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拜托,别说了。」他嘘声回我,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带着冷酷。我敢确定,那艘船上的人一定看到了的。即使他们远远地只能看到两具几乎赤裸的胴体在交缠着,那淫秽如动物般的动作,那起伏不定前后顶撞的动态,那身体因被刺入而产生的跃动,都是不可能被误解的。

  果然让我猜到了,那艘船转了一圈又驶了回来,只是这次离我们更近了,能听到船上的人大声的呐喊。而我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在依不饶地冲刺着,我像是一个赤裸的展品,一个表演者,一个无助的女人,为了主人的乐趣,而在仆人面前被刺激着。我感到一阵从未感受过的羞耻,然而我还是达到高潮了,而且我的欢愉是巨大的,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因为那羞辱而更加的强烈。我觉得身体好像要解体了,要化成水了。汗水和泪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以及腹部聚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文勇的阴茎,甚至汇流成一条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从我的大腿渗透到了沙砾。

  船上的人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夹杂着淫秽不休的喧哗。「我┅┅我无法┅┅」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不,别管他们,他们看不见是谁。」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身体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我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喷发般喷发了。「哦……啊……」随即尖声叫道,将臀部迎合着他粗壮的阴茎翘向上翘起。这声尖叫从悬殊上面惊起一群小鸟,它们慌乱的飞向空中。安静的海面上响起它们扑扇翅膀的声音,和叽叽喳喳的叫声。文勇更加凶狠的动作淹没窒息了我,我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疼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粗重的呼吸声和那根坚挺像振奋了的野兽一般肉棒,覆盖了我所有的感官。脚底下的沙粒一点点地渲溢、塌陷,我们的身体缠绕着、挣扎着,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阳光和树,海风无助而狂乱,我们用无穷的想象和创造力,一次次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里。他张着嘴喘息着,或柔或猛地剌着我,咬我的肩头、挤压我柔软的胸膛,每个动作都那么恰到好处,直到我们精疲力尽。

  我疲惫地仰躺在沙砾上,觉得心里有一阵罕见的满足,像阳光一般,暖烘烘的晒着。文勇站到了灯塔的基石上面,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双臂高举过头,做出了一个振振欲飞的姿势。「白雪,我爱你。」一个浪头翻了起来,顿时白光乱窜,我感到一阵摇摇欲坠的昏眩。他纵身上跳,身体在空中平摊开来,然后坠入了海面。让他激起的海水如同白色的晶光像乱箭一般,四处射来,我看到了他白色的身体在海面滑动着,像条飞鱼,往海平线飞去。

  我趔趔的往海水中走去,海浪冲过来,把我整个人冲得歪歪倒倒的张着双手,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孩。他从远处见了,猛地游过来,拽住了我。我挽紧着他,身子一直蹦着跳着,忽起忽落,像浮标一般。渐渐地习惯了随波逐浪,我摊开手脚,仰卧在水面上,随着浪头,载浮载沉,嘴里像鲸鱼一般,喷着水柱。忽然我把臀部一翘,潜到水中,忽然从文勇跨下,一下子钻到他面前,用手掏起一捧水,洒到他的脸上。猝不及防的他让一把水呛到了嘴里,文勇呛得大咳起来。而我则看着他发狂一般尖声笑着,他反击了,用手把水拨向我。可是我忽而沉到水中,忽而不知从哪里冒了起来,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使得他防不胜防。到了后来他也不闪躲,高大的身体,矗立在水中,两只手像双桨一般,把海水扫向我。海浪常常把我们推得摇摇欲坠,我退了几步,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我冲着他大喊道,「你来追。」然后轻快的游向海浪中去,我结实的大腿,打起一阵浪花。他仰着头,用熟练的蛙泳向前追去。我愈游愈慢,我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他拼命的游近我,伸手去兜揽我的腰肢时突然一个像座小山似的巨大浪头涌来,把我们翻卷到海水中,当我们挣扎着浮出海面时,接着又一个巨浪把他卷了下去。

  在海里我们玩累了,一齐俯卧在沙滩上,四肢如同瘫痪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流到干白的沙上。一阵阵热气从地面扑到我脸上。他穿着游泳裤有点滑稽,他的小腹凸得很高,游泳裤滑到了肚脐下面,拖拖曳曳,有点像个没有系稳裤带的胖娃子。这时,天色开始灰暗,海浪懒洋洋地舔舐着褐色的沙滩,一团血红的火在海深处燃烧着。这时候是海上最好的季节,最好的时刻。来自八方捕捞的渔船云集码头,各自开始生火做饭,支支炊烟笔直上升,上升着融化于无形,变作了海上的氤氲;海水平滑如镜,映照出天空的脸,大红大金大蓝大紫,色彩浓重无羁奇异诡谲,美得令人心碎。

  我很庆幸自己不怕麻烦地带着漂亮的衣服。我们在他家二屋的楼顶上进餐,欣赏着远处湛蓝的海面。我穿了一件紧身的丝绸衬衫,突出了她迷人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夜间空气清新而凉爽,虽然经过一整天阳光暴晒,但楼顶上面仍然很清凉,我的心情仍是很喜悦。晚饭很丰盛,是文勇亲自做的大虾、海螺和龙虾汤。香醇的美酒使人觉得很舒服。迷人的夜晚,圆形的废墟,飘香的空气、平静的海面,还有杯中的美酒,多么令人陶醉,我满足地享受着这个晚上。

  后来,文勇让人叫走了,是商榷屋子的过户手续并且付钱的事。我等了一会,见他还没回来,就独自上床了。睡来时不知几点了,太阳已经透过窗帘斜射进来了。外面伴着笑声,嘈杂声。我眯着眼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蹭起身来背靠着床,懒洋洋地舒展一下身体。累,无疑的,我感到很疲累。我对自己冷笑一声。我已经数不清昨晚文勇在我体内射了多少精液了,也早已忘了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在什么时候。这真是荒淫无度。我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他,让我们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则惮精熟虑百般逢迎,调动他所有的性技巧。昨晚是属于我的。这个男人被我迷住了,他玩弄着我,撩拨着我,用手、用嘴、用他的阴茎,让我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

  而我的表现无异于妓女一般疯狂淫荡,我发觉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这就是男人们之所以要去嫖妓的原因吗?以藉此来满足他们身体全部的需要?如果这样的话,女人们显得太蠢了。因为女人自己也有这种需要,而他们的动作能让你飘飘欲仙。我洗了个冷水澡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一条吊带丝裙,把头发优雅地盘在头上,再戴上悠悠荡荡的耳环,我高傲地走出去,准备继续扮演属于我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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