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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虎】愛しい-chapter 2- 夢見えない,5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92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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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来得太过突然,盯着还散布着其他星点吻痕的虎徹的脊背,巴纳比的大脑在那个瞬间变得无法顺畅思考。他反复回忆着与TIGER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包括他那么仔细地确认对方手上是否戴着戒指。TIGER面对他的态度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他们之间压根就是陌生人。

那为什么,当时写在TIGER身体上的字会出现在大叔身上。

巴纳比屏住呼吸试探地盯着虎徹的脸看了一会儿。

可看他的反应,他似乎并不是故意想以这种举动来试探。

他似乎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蝴蝶骨那个地方,如果不是刻意对着镜子去看的话,一般人平时根本不会留意到那里——想要看的话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唔……巴尼?”面对忽然发呆起来的巴纳比,虎徹不解地叫了一声。还在勉强地与拉链做着艰辛的拉锯战,他似乎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背上又是一片如何暧昧的景象。

巴纳比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过身蹲了下去。拉链卡得很严实,虎徹双手撑在柜子上,扭头看着努力帮他扯着拉链的年轻人,一面嘟囔着一定要让斋藤老弟过来看看这破烂玩意儿。

好容易将拉链下拉了一丁点儿,却又不小心夹住了虎徹的内裤。虎徹气得哇哇大叫,此刻心里乱糟糟的巴纳比只得忍下满心不快与疑虑耐着性子劝他说忍耐一下。

“烦死了这东西!”耐性早就用光的虎徹自己伸手从巴纳比手里夺过拉链的控制权,蛮横地使劲往下扯,结果却让内裤一起滑了下去露出了尾椎。

“哇抱歉!”不好意思的虎徹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下子跳着转过身来,背后紧贴着冰冷的柜子。他红着脸在巴纳比面前胡乱挥了挥手,示意他千万别介意。

巴纳比起身沉默地转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上衣缓缓套在了自己身上。

“大叔,你……最近是不是丢了一件衬衫?”套上外套,巴纳比头也不回地问道,语气淡漠却微妙地有一丝焦虑在里面。

“啊……啊?什么?衬衫?”还在忙着与拉链抗衡的虎徹似乎没在用心听巴纳比说话。

沉默了很久之后,巴纳比觉得似乎是等不到虎徹的答案了,他刚想出去,却又听虎徹忽然开口说道:“啊……好、好像是的……难怪我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我好像把别人的衬衫给穿回来了,”虎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又颇是苦恼地接着说道,“不过我对那个好像完全没有印象了……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呃,不过这样也太古怪了吧……”

不再理会虎徹那已发展成自说自话的发言,巴纳比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便离开了更衣室。

他看到虎徹尾椎上的那个咬痕了。

暗红色的痕迹。

是套在一起的两个圆圈。

有一瞬间,巴纳比忽然感觉手脚也不再是自己的手脚,只是依照惯性地大步走向办公室;大脑也不再是他的大脑,里头只是塞满了各种难以解读的符号;耳边像是有杂音的样子,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

他很费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都叫我TIGER。

陡然想起TIGER说过的这句话,巴纳比觉得像是有什么含义在里面一样。

TIGER。

是WILD TIGER的那个TIGER吗?

可那又是什么意思?

那个TIGER和这个大叔,到底是……

以前听宝铃说过中国有句古话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果然麻烦费心的事一件一件接踵而至。失眠症依然困扰着自己,以及昨天遇见的那个女记者。虽然不想理会沃顿时报那个所谓的专题,可事关马贝里克先生与公司,他绝不可能弃之不理。

而眼下遇上的这件倒更加蹊跷。

巴纳比考虑的结果,大概是大叔他可能出现了第二人格——虽然听上去有点好笑,不过严格思考过后,似乎也只剩这么一条解释了。各个人格之间本身就具有独立的名字、个性甚至生活经历,并且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不会知晓彼此的存在。

终于脱下了那件倒霉的紧身衣,虎徹捏着肩膀走进办公室坐上了自己那放着一个靠垫的椅子。身上还是酸痛不已,加上刚才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现在坐下来放松下紧绷的神经,他顿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了似的。

巴纳比偷偷瞟了一眼虎徹。

反反复复权衡之后,他决定暂时不要把他的想法告诉大叔。虽然几率很小,可他依旧可能会被问起是怎么发觉的。这是个没法搪塞过去的问题,既然虎徹目前还不知道,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虎徹知道他自己极力隐瞒的一些事。

比如说性癖之类的。

可有一件事仍让巴纳比感到疑惑不解。

倘若TIGER真就如他所见是个轻浮放浪的家伙,那么那个大叔不会对自己身上无缘无故出现了那么多吻痕这件事还能淡定处之。背后如果不刻意看确实看不到,可脖子上呢,胸口呢?更重要的是——

巴纳比忍不住回忆起前天夜里,他们做过那么多次,就算他再小心,TIGER——大叔的身体也会有负担吧。

巴纳比盯着虎徹身后的那个靠枕看了半晌。

可这个大叔好像一点都没觉得奇怪的样子,还施施然地立刻就买了靠枕过来。

太奇怪了。

在上班时间考虑这些问题也太过分了吧。

巴纳比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伸手打开了电脑。

“啊……巴尼,”虎徹脚下轻轻一蹬推着椅子滑到横亘在两人办公桌中间的部分,伸手敲了敲桌面,他支吾着问道,“你刚才跟我说起我的衬衫,呃……是有什么事吗?”

巴纳比闻言不禁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暗自后悔自己刚才为何要提起这件事,他尽量维持着平日里的表情淡定地开口说道:“庆典那天在换衣间里看到那件衬衫,我还以为是你带了其他衬衫过来替换忘记拿回去了,就帮你带回去了。”

“在、在公司的换衣间里吗?”虎徹惊讶地追问。他皱着眉头视线向上一副努力回忆的表情,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想起来,“果然还是不记得了……”

“洗衣店今天早上没有给我送过来,我大概明天才能带过来。”巴纳比此刻真庆幸今天早晨把它给洗掉了。

“哦哦,那就麻烦你啦……真是太感谢啦!”

面对毫不知情还在一边高兴道谢的虎徹,巴纳比只得伸手推了推眼镜以掩饰自己此刻略微复杂的表情。

“啊……对啦巴尼,”虎徹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下班……要不要一起去喝酒?安东还有内森他们也会去。”

这是自他们搭档以来虎徹第一次主动约他去喝酒。虽然虎徹看上去粗枝大叶一副不太精明的样子,但好歹活了三十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工作时间里他虽然经常对着巴纳比啰嗦一堆,但好歹也是“工作时间”,他看得出巴纳比是个很注重个人时间的家伙,所以下班之后有什么活动他也从来没主动约过自己的搭档。

……唔,他生病那次算是例外吧。

虎徹还记得他第一次贸然跑去巴纳比家中,对方生气不悦的表情。

“嗯?喝酒吗?”巴纳比也很奇怪虎徹为什么会冷不丁问道这个,他扭头看向虎徹,半是试探地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大叔你之前可从来没约过我呢。”

干笑了两声,虎徹老老实实交代道:“是内森的主意啦,他说你虽然也来了一小阵时间了,可似乎从来没跟大伙儿一起去喝喝酒吃吃烤肉什么的……”虎徹转过身子将胳膊撑在桌子上看着巴纳比,“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诶……说不定喝过几次酒之后你就不会再对大叔我这么冷淡啦。我们好歹也是搭档嘛……”他说着,先是不满地撅了撅嘴,而后还是笑了起来。

“我……”听过理由之后刚想拒绝虎徹的提议,但巴纳比猛然想起内森也有自己的公司,作为老板他的人际圈也比自己广泛,说不定可以从他那里问到一些有关HERO TV的内幕,于是他硬生生吞下了“还是不去了”几个字,微微点了点头,“那下班之后一起过去吗?”

已经做好被拒的心理准备,可虎徹实在没想到巴纳比居然同意了。他高兴地一拍桌子说着“那就这么定了”,接着便掏出手机给安东打了个电话。

也没有必要那么高兴吧。不过只是答应了一起去喝酒而已。

何况,就算回去了也只是枯坐着而已,反反复复搜索着有关乌洛波洛斯的资料,然后筛选,其实往往他忙到最后也还是徒劳无功。

虽然信誓旦旦地说过一定要为父母报仇,虽然也从未停止过找寻,可巴纳比也时常悲观地想过,也有一种可能却是他这辈子都找不出谋杀父母的凶手。

下班之后同虎徹一起去了据说是他们经常聚会喝酒的一家酒吧。

内森和安东尼奥早就到了,中途还打了好几个电话催过虎徹,所以虎徹一见到他们立马劈头盖脸地嚷嚷着“以前怎么没见你们这么殷勤地催过我”,他一屁股坐到单人沙发上,拿起安东尼奥面前那杯酒就毫不客气地喝了个精光。

“哎呀,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搞不定小帅哥嘛。”内森说着同巴纳比打了个招呼,顺便叫来waiter又叫了两瓶酒,“小帅哥你还真难得呢,我以为虎徹这次铁定会失败呢!”

不好意思开门见山地就问内森有关内幕的事,他笑得有些尴尬,好在其他几个人都自动将那解释为不熟稔所带去的拘谨。

四个男人坐在一桌,没一会儿一瓶酒就被喝了个底朝天。虎徹和安东尼奥两人猜拳玩得不亦乐乎,在内森为他倒酒的时候,巴纳比凑了过去低声说道:“西摩尔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好奇地抬头看着平时一贯表现得很冷淡疏离的巴纳比,内森放下酒瓶也学着他的模样低声问道:“什么事?”

因为要问的事有些敏感,巴纳比也不太方便问得太过直接,只能暧昧地旁敲侧击。聊了有一会儿,内森终于听懂了巴纳比话里的重点,他扭头瞥了一眼那边两个已经又迅速干掉两瓶酒的男人,又扭过头回来看向巴纳比。

“阿波罗传媒的风评一向还算不错,不过听说这也是他们努力公关的结果,”内森端起玻璃酒杯浅浅啜了一口琥珀色的透明液体,继而压低了声音说道,“据说早在传奇那个年代就有过他们为了收视率造假的传闻,不过说起来是传闻,当年的几家英雄经纪公司都知道这件事。”像是害怕这番话被虎徹听到了,内森又警觉地看了看虎徹,“是你问起来了,我才有这么一说。所以要说如今你们公司再次为了提高收视率而耍点什么不入流的把戏,我作为一个出镜的英雄,似乎也不太好说什么,不过这种传闻……我也听到过几回。”

“那你……你既然都知道阿波罗传媒的风评,为什么还要去当英雄?”巴纳比觉得内森的言行实在很矛盾。

内森闻言笑了笑,然而在开口说话之前,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听着,小帅哥,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才来当英雄的,不过我们呢……至少我和这两个家伙,”他竖起拇指指了指已经醉得开始说疯话的虎徹和安东,“是不会放弃当英雄的。你们公司的高层要是真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调查清楚把他们拉下来就是了,或者改组整个公司我也没意见——毕竟公司是死的,就算少了它也不会怎样。可是呢,还有很多人需要我们。我们出镜,我们作秀,是要告诉别人,当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就会出现。”

内森说完,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仿佛连惊异震动的时间都不愿意留给巴纳比,内森起身抓起醉得呵呵傻笑还拉着安东不停要求继续猜拳的虎徹一把塞进了他怀里,“劳烦你把这家伙送回家吧,你们是搭档嘛。”

“唔啊!”吓了一跳的巴纳比下意识地连忙收紧手臂抱紧了满身酒气的虎徹。虎徹的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巴纳比似乎闻到了一股带着柑橘香气的香水味。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付账。下次还要一起喝酒哟!”内森也扛起安东,还不忘风骚地给了巴纳比一记飞吻。

怀里的虎徹还在不安生地嚷嚷着“安东再来一局”,巴纳比有些头疼地扶起他走出酒吧。

这样的英雄可真不像样。

因为看过虎徹的资料,巴纳比大抵还记得他家的住址。乘坐TAXI送他回去,为他摸出钥匙开了门,扶着他进了房间,巴纳比一眼就看到一件叠好的衬衫放在床头。

没错了,那是他的衬衫。那天早上,“TIGER”向他借的。

想把虎徹扶上床,结果因为他太重而一不小心自己也摔倒了床上。压上虎徹的身体时,这个醉醺醺的家伙还似乎颇难受地哼哼了两声。巴纳比手忙脚乱地想从床上爬起来,虎徹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做什么,大叔?”巴纳比一把扯开虎徹的手。虽然他回家也只是枯坐着而已,可那也总比应付一个醉汉强。

“都说过了,叫人大叔不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吗?”

还是虎徹的声音,语气却变了。虽然依旧是醉酒之后的口齿不清,可巴纳比知道,虎徹是绝对不会用这么慵懒轻佻的口气跟人说话。

“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醉醺醺的男人伸手搂住巴纳比的脖子,凑过去吻了他。

巴纳比闻到了带着柑橘气味的香水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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