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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前傳】31完結篇(雲龍吟1發售中),3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6810 ℃

  「要不要测试一下?」

  「好啊。」

  惊理眼皮一动,被一双柔软的手指撑开,接着看到一个美貌的少女俯身望着自己,「坏女人,你被我们抓到了,就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了吗?」

  惊理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前天我们也抓到一个女贼,叫……」

  看到雁儿求助的眼神,小紫笑道:「罂粟女啦。」

  「对了,是罂粟女。」雁儿努力出凶巴巴的表情,「她像你们一样偷偷进来做坏事,也被小姐抓到了。本来她也好骄傲的,小姐在她两只奶头上都开了洞,还挂了两只铃铛,她就听话了。」

  「笨丫头,你口气好假啊,真事都让你说得没有了。」

  雁儿懊恼地说:「奴婢是不是还不够凶?」

  「凶巴巴有什么用?她们又不怕的。好了,把小花放进去吧。」

  背上忽然一凉,一条蛇一般的物体进入皮衣内,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游动起来。惊理皮肤猛然绷紧,一声惊叫已经到了喉头,又被她强忍下去。

  那条蛇在她皮衣的拉链间游动一圈,然后一头钻到衣内。她能感觉到蛇身冰凉的鳞片在肌肤上磨擦,从她背部缓缓游到腰间。即使被人用刀切开皮肤,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对蛇类的恐惧却是女性的本能。惊理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蛇身游过自己的臀部,接着挤入臀缝。那只妖异的蛇头在臀间蠕动着,能清楚感觉到蛇头包裹着鳞片下的骨骼。蛇头一点一点接近,忽然蛇口张开,一条冰凉的蛇信闪电般从自己肛蕾掠过。

  正当惊理接近崩溃的时候,那只试图挤进自己肛中的蛇头突然消失,紧接着又在下体出现,它狰狞地张开蛇口,尖锐的毒牙猛然合拢,咬住自己秘处最柔嫩的部位。

  女刺客的尖叫声中,雁儿正对着闹钟认真作着纪录,「反应时间,十七秒。敏感度,乙级。反应强度,丙……」

  惊理惊魂甫定,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蛇的踪迹,两个女孩只用幻术就蒙蔽了自己的感官。

  被戏弄的愤怒使女刺客失去了冷静,「小贱人!要杀便杀!」

  小紫笑道:「人家才不会杀你。只要你乖乖听话,用心做事,就会活得好好的。」

  惊理用嘲讽的口气道:「听你的?用心做事?」

  「事情也不是太多。」小紫没有理会她的讽刺,煞有其事地扳着手指说道:「第一桩,你既然被人家抓到,就是我们的奴隶。别的奴隶怎样做,你也要怎样做。第二桩,人家有个奴婢开了一间妓院,现在缺人。就去里面接客,给我挣钱好了。听明白了吗。」

  「作梦!」

  「那个罂粟女开始也这样说呢。」雁儿道:「我听人家说,她很厉害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可小姐只用了一个时辰,她就变得比小猫还乖。自愿废掉武功,到妓院里接客。听说很多男人喜欢她呢。」

  女刺客发出一阵冷笑,「当婊子很可怕吗?被人肏又不会少块肉,我只当被狗舔了一口!这种伎俩就想从我口中问出些什么,你们看错人了!」

  小紫笑道:「你也看错了哦。人家才不想要什么口供呢……」

  雁儿抬起小手,亮出一柄小巧的银剪。两女将女刺客水靠的胸部贴着乳根剪开,露出她白生生的双乳。笑闹着一边把玩,一边品评她的乳房够不够大,乳头够不够翘。两支娥眉刺还留在乳头,雁儿将皮革剪得剩拇指大小,挂在她乳尖。

  然后两女把她翻过来,将她的水靠从腰间剪开,在皮革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心形缺口,使她整个臀部裸露出来。接着又拿出皮尺测量她臀部的大小,臀肉的弹性,甚至阴门和屁眼儿的位置、形状,还有色泽。唯一没有理会的,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惊理这才知道两女根本没有审讯的兴趣,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好玩的玩具。她决心用性命保守的秘密,对她们没有任何用处。她们在意的,只是她的身体。

  忽然一个淡淡的影子飘入体内,惊理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伸手接过蜡烛,然后蹒跚着走出房间。

  烛光在楼道里映出浓黑的影子,女刺客的面容被面罩遮住,唯一露出的双眼和嘴部的圆孔,看上去阴森而又诡异。皮革上的水迹已干,在烛光下散发出黑亮的光泽,往下则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白光光的双乳高高耸起,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不时抖动。在她身后,浑圆的雪臀完全裸露出来,从后看去,那只丰满白皙的屁股嵌在皮革心形的缺口间,愈发醒目。

  两女没有跟来,就这样把她独自放到外面。惊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失去控制,更不知道这两个少女要做什么,她虽然意识尚存,肉体却仿佛被人操弄的傀儡,一步一步走向楼外未知的夜色。

  小院三面环楼,邻着院门的一处房间门窗紧闭。他们潜入客栈时,已经检查过,这处房间没有任何可疑的气息。然而惊理跨入房内,却仿佛突然踏入一座兽栏,鼻中满是呛人的野兽气息。

  惊理的身体被无形的意志操控着,朝房内走去。烛光映出地上纷乱的杂物,零星的血迹……在她面前,赫然是一只巨大的铁笼,两个猛兽般的巨人被铁链锁在笼中,彼此相距丈许。它们胸部浓密的鬃毛微微起伏,喉中发出低沉的咆哮,笼内到处是斑驳的血迹,还有被撕咬过的动物骨骼。

  在两个兽人之间,倒着一具尸体,两名兽人彼此低吼,似乎在商谈怎么把尸体撕碎分食。烛光映入室内,两名兽人同时向这边看来,非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兽性的残忍和嗜血。

  惊理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一步一步走近兽笼。与她心里的恐惧不同,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而充满诱惑,那对傲人的双乳抖动着,白花花的肉光吸引了兽蛮人的注意力。

  她忽然意识到,那两个少女说的并不是谎言,即使和她一样的女杀手,也会像猫咪一样顺从。然而她无法停住脚步,就那样裸露着臀乳走进笼中,一直走到两名可怖的兽蛮人之间,然后侧过身,让两名兽人一前一后把自己夹在中间。

  她看到兽人身上锁着巨大的铁链,自己所处的位置,正好两名兽人都无法够到她的肉体。但偏移半步,自己就可能成为兽蛮人的食物……甚至比成为食物更可怕。她想拔腿逃开,却无法移动半步。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两个半兽人咆哮着伸出巨大的兽爪,她就像走在钢丝上,随时都可能被兽人撕碎,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作出抚臀摸乳的挑逗动作,犹如玩火的飞蛾。惊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脆弱的蛹,被无法言喻的恐惧一层层包裹着,巨大的压力使她无法呼吸。

  就在惊理被压力击溃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掌忽然抓住自己的臀肉。她颤抖着回过头,正看到那具尸体拖着折断的脖颈从地上爬起,变形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它张开嘴,腐烂的牙床发出恶臭的气息……

  …………………………………………………………………………………

  程宗扬把受伤的吴战威交给城中巡逻的星月湖军士,立刻赶去追武二郎。刚登上城头,还没看到武二,就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

  城外密布着星星点点的火把,他夜色下犹如繁星。远处一座土山已经成形,大批宋军士卒在土山上川流不息,肩扛手提,运送掘出的泥土。看土山的规模,宋军挖掘的地道绝不是仅仅一两条那么简单。土山的位置远在龙雕弓射程之外,正面还张着数层布幔,用来阻挡流矢。布幔之后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步兵方阵正严阵以待,数量不下三个军。

  程宗扬心里咯登一声,调集三个军用来守卫土山完全是多余,宋军半夜大规模集结,唯一的可能就是进攻。江州平原是大江多年冲积而成,土壤肥沃,挖掘地道事半功倍,以宋军的人力,只怕现在地道已经掘到自己脚下。

  想到这一点,程宗扬立刻拦住一名军士,「现在城上是谁在指挥?」

  那军士三十多岁,眼神中带着百战之余的锋锐,他向程宗扬行了个军礼,然后道:「报告程少校!目前指挥官是萧少校!」

  程宗扬认出他是自己手下的一营军士,「你是一连的?臧修呢?」

  军士指了指旁边的悬楼。城上的民夫和雇佣兵都觉察到危险,一个个握着兵刃,紧张地盯着城外。悬楼内却鼾声大作,臧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这会儿睡得正熟。

  「臧和尚!」程宗扬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宋军都快摸到城上了,还在睡呢!」

  臧修鼾声一停,接着跃起身,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睡意。他走到悬楼射孔处,看了一眼,然后道:「我们作过推演,宋军想破城,至少要调动五个军。三个军的兵力,很可能是佯攻。以擂鼓远射为主,目的是掩护正在挖掘的地道。」说着他咧嘴一笑,「前面有老鲁守着,误不了事。」

  南门正前方的堡垒中,鲁子印盘膝坐在一只半人深的土坑内,坑上覆盖着一口大缸。他双目微闭,敛息凝神,在黑暗中仔细倾听地下的动静。

  挖掘泥土的沙沙声从远处不断逼近,一点一点到达脚下。鲁子印没有动,只闭着眼,等着地下挖掘的范围越来越大。

  连日来的战斗,星月湖上下都对程少校拿出的士敏土深具信心。宋国的军队在六朝中算不上一流,但器械之精,甲于六朝,论起攻城的手段,宋国自认第二,六朝没有谁敢自认第一。饶是如此,宋军器械对江州的士敏土坚城仍然束手无策,用尽手段也没攻下哪怕一座堡垒。

  在萧遥逸不计成本的投入下,六座通体由士敏土浇铸的堡垒犹如六枚铁钉,成为宋军无法攻克的噩梦。士敏土的便捷性、可塑性、坚固程度……都远远不是岩石城堡所能抗衡的,宋军摧城拔寨的利器,在江州的士敏土坚城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要对付这些士敏土堡垒,最好的办法,便是穴攻。采取挖掘地道的方式,将堡垒下方全部掏空,用木柱支撑,然后烧毁木柱,利用堡垒自身的重量造成地层塌陷,使堡垒倒塌,将其拔除。

  针对的宋军的穴攻,鲁子印已经准备好给宋军一个惊喜。

  鼓声隆隆响起,宋军三个步兵方阵缓缓向江州进发,他们每迈出一步,都用刀剑敲击盾牌,发出巨大的声响。踏入守城方的射程之后,宋军本来就不快的速度愈发缓慢,鼓声却越来越响。

  程宗扬松了口气,臧修所料不差,宋军这次进攻是佯攻,虽然声势震天,军中却连云梯也没有几架。

  「外强中干。」程宗扬丢下一句评语,然后笑道:「臧和尚,让你说中了,宋军连演戏都不舍得下本,看来真是穷了。」

  说笑间,一行人远远行来,正是在城上巡视的萧遥逸。小狐狸锦衣玉冠,腰里挂着一串的香囊,衣领、鞋子都镶着龙眼大小的珍珠,架子更是摆到十二分,周围单是提灯笼的就有七八个人,程宗扬估计,城外的宋军隔着两里地都能看到他拉风的模样。

  「照这么亮,给神臂弓当靶子吗?」

  萧遥逸道:「我就是怕他们看不清,不小心给我一箭,那可冤枉死了。有这么多灯笼照着才安全。」

  从秦翰手中捡了条命,萧遥逸就把自己江州刺史的身份当作护身符,除非宋国准备和晋国撕破脸,否则他越拉风,活命的机会越大。

  程宗扬笑道:「那你干脆学着袁成子他们,脸上敷点脂抹点粉,找几个美婢扶着,走两步吟首诗,再吐半口血,这才像晋国的贵族。」

  萧遥逸翻了翻白眼,「你掐死我得了!」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问起武二,萧遥逸却是一愣,他在城上巡视一圈,也没见着半个外人,何况是武二郎那样的大块头。

  程宗扬听得纳闷,从客栈到城墙并不太远,武二郎就是属乌龟的,这会儿也该爬到了,难道是迷路了?

  萧遥逸听说又来了一个高手助阵,不由心花怒放,至于武二的脾气,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高手嘛,有脾气,有性格,那叫有本事!我喜欢!」说着他有些不放心地说道:「真的不要钱?」

  「放心吧,武二爷向来一口唾沫一个坑,说不要钱就不要钱。」程宗扬忽然停下来,扭头朝城下看去。

  城下一处民居轰然一声巨响,一条人影直射出来。看到那个大脑门,程宗扬不由一愣,「秋小子?」

  秋少君像狂风中的树叶般被卷起数丈,接着身子一翻,头下脚上,朝那处民居疾掠过去,人在半空,便喝道:「先天五太!太素第四!咄!」

  房舍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巨人踏过,满檐的屋瓦同时破碎,溅起一片灰土。房中传来一声暴喝,「臭小子!给二爷滚开!」接着灰土间一团光球冲天而起,破开秋少君的太素诀,击向他的胸口。

  秋少君「哇」的吐了口鲜血,一头撞进尘雾弥漫的瓦砾间,摔得灰头土脸。他袖中的少阳剑如影而出,绕身游走,忽然一手伸来,抓住他的肩膀。秋少君弹指低啸,少阳剑游龙般刺去。

  程宗扬竭力避开剑锋,一边叫道:「秋小子!是我!」

  「小心!」秋少君急忙挥袖,那柄少阳剑刚生变化,就被他收入袖中,让程宗扬躲过一劫。

  秋少君顾不得抹去嘴边的血迹,便叫道:「有奸细!还记得我说过城中有太乙真宗的气息吗?原来就躲在这里!」

  程宗扬朝另一边嚷道:「二爷,省点力气吧!误会!是自己人!」

  「自己人?」秋少君叫道:「自己人他一见面就动手打我?」

  武二郎踏着瓦砾出来,横着眼道:「二爷找你问个路,那是打你吗?没长眼啊你?」

  秋少君哇哇叫道:「小子!过来!二爷有事问你--有你这样问路的吗?我二爷早就死了,你算老几啊。」

  「嘿,小鸡崽子,越说越来劲是吧!」

  「哇,你还骂我!」

  「停!」程宗扬拍了拍脑门,告诫自己冷静,然后一指武二,对秋少君道:「这是武二郎,和我一道在南荒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人呢,算不上什么好人,脾气更臭。」没等武二发飙,程宗扬又补了一句,「花苗苏荔族长的未婚夫。」

  一听到这话,武二郎顿时没了脾气,整个人都美得冒泡了,他一边咧着大嘴傻笑,一边拍拍程宗扬的肩,一副大家知根知底,交情十足的表情。

  「这是秋少君,武二,你不是佩服师帅吗?这是王真人最小的师弟。」

  「我说呢,年纪不大,修为不差。」武二大咧咧道:「不打不相识,往后就跟着二爷混吧。」

  秋少君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他盯着武二郎,「你为什么会九阳神功?」

  武二郎立刻翻脸,「二爷会九阳神功招谁惹谁了?」

  程宗扬干咳一声,拉住要急眼的秋少君,「这事儿说来话长……回头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不成!你得给我说个清楚!」

  「小鸡崽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哇!你又骂我!你以为我很怕你吗?」

  「都闭嘴!宋军打过来了!武二,你到城上去!秋小子!你还不去保护月姑娘!」

  两人恶狠狠互瞪一眼,这才罢手。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程宗扬只觉脑袋有两个大,这俩活宝,真够伤脑筋的。

  …………………………………………………………………………………

  鼓声越来越近,鲁子印忽然双目一开,抄起手边的长矛,朝地上刺去。矛身穿过泥土,猛然一沉,似乎刺到空处。鲁子印随即掀开大缸,从坑中跃出,一边发出低啸。

  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军士立刻扑灭灯火,拿起准备好的锄铲,朝下挖去。整个堡垒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挖掘声不断响起。

  几名星月湖军士一起动手,不多时就往下挖了三四尺深。堡垒灯火全无,反而是地下的空隙隐约透出火把的光芒。下面挖掘的宋军士卒也听到头顶的异动,知道被敌寇发现,这里离土山入口已远,士兵们都没有带武器,只能一边拚命填土,一边匆忙撤退。

  泥土一阵涌动,忽然伸进出一个巨大的铁筒口,接着轰然一声,众人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耳膜几乎被巨大的轰鸣声震碎。

  星月湖等人拔出那门用来吓人的火炮,鲁子印提着短刀,当先钻进地道。堡垒下方的地道刚挖掘出来,极为狭窄,十几名宋军一个没跑,全被震晕。鲁子印毫不手软地一路杀过去,将地道里的宋军清理得干干净净。

  堡垒下方已经被掏空三分之一,形成一个月牙状的空洞,用几根刚打上的木桩支撑。再给宋军一会儿时间,挖到足够的深度,一旦纵火焚烧,失去支撑的堡垒立刻就会整个倾覆过来。

  但现在宋军连日来的辛苦都便宜了堡垒的守军,几个士敏土制成的蒺藜状障碍物被运送下来。交叉堵住地道入口,将堡垒下方的地穴隔成一个封闭的空间。接着鲁子印等人一起动手,也不用费什么事,直接将搅拌好的士敏土灌进去,用不了多久便灌满整个地穴。

  「这等于宋军出人出力,替咱们挖好堡垒的地基,」臧修嘿嘿笑道:「咱们只用把士敏土灌进去,就把堡垒加固了一遍。嘿嘿,大伙儿都盼着宋军把每个堡垒下方都挖个地穴,省得咱们再费力加固。」

  「这主意太损了,谁想的?」

  萧遥逸眉飞色舞,「打死你都想不出来--月姑娘!」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那个大脑一根筋的傻妞还有这主意?

  萧遥逸佩服地说道:「月姑娘聪明天授,一看到士敏土,就意识到这是军国利器,这段日子对士敏土可下了不少力气。当初月姑娘就断言,要对付士敏土坚城,除非用铁制的撞车,但江州土地松软,铁制的撞车难以移动。强攻之外,只有穴攻一途。早在过年前,月姑娘就针对宋军可能采取的穴攻制订了各种计划,眼下终于用上了。」

  军国利器?只有月丫头这种战争狂,才会只看到士敏土的军事用途吧。

  「这主意是不错,就是太费士敏土了。」

  江州的士敏土窑沿江而设,大都布在城外,战事一起就停止运作,用灌浆的方式对付穴攻,可谓巧妙,唯一的弱点就在于士敏土的耗费量会大得惊人。

  说话间,宋军方阵越来越近,忽然城上一声暴喝:「来啊!孙子们!敢动二爷的钱!让你们尝尝二爷的刀!」

  夜色间,武二郎这声大吼仿佛地面都为之震颤,阵后几匹战马嘶鸣一声,就像听到虎啸一样踣倒在地。

  萧遥逸笑得合不拢嘴,「好汉!好汉!武二爷真够猛的!」

  武二郎哼了一声,下巴几乎扬到天上去。

  就在这时,土山上的宋军忽然一阵慌乱,一群浑身泥土的士卒从地下钻出,仿佛被敌人追杀一样,四散奔逃。正在前进的宋军方阵停下脚步,片刻后迅速撤退。

  武二郎正准备大杀一场,看到这一幕,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啥意思?不打了?二爷辛辛苦苦跑来,他们竟然敢不打了?孙子!有种别跑!」

  程宗扬赶紧拦住他,武二郎也就是作作样子,被他一拉顺势停住,又叫骂几声,找足面子,这才拍拍屁股走人。

  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厮脾气臭了点,心眼儿可是一点不缺。秋少君和他一比,就成了个缺心眼儿的傻小子了。

  萧遥逸笑道:「够气魄!有武二爷援手,着实是个得力的臂助。」

  「在南荒,他和艺哥帮了我不少忙。」程宗扬回到守城的正题上,「士敏土这么用,能供得上吗?现在还剩多少?」

  萧遥逸在程宗扬耳边道:「这几个月坐吃山空,已经没剩多少了,还好宋军不知道。嘿嘿,这士敏土果然好用,现在谣言满天飞,保证宋军摸不着底细……」

  「什么谣言?」

  「当然是士敏土的谣言,你的望江楼还没建成,外面知道的人不多,江州战事之后,士敏土肯定一战成名。这可是咱们的摇钱树,你总不想让人知道这东西谁都能烧出来吧?」

  这种低投入高产出的产品,技术上并没有什么复杂之处,要想靠垄断技术赚钱,最要紧的是保密,程宗扬把它交给星月湖,也是考虑到星月湖大营不仅有充足的人力,更有严格的军纪。否则只靠祁远一个人,累死也作不出多少。

  程宗扬笑道:「你怎么编的?」

  萧遥逸一脸得意地说道:「士敏土士敏土,当然是水底的泥沙……」

  「不是吧?」

  …………………………………………………………………………………

  「江州士敏土名满天下,其物盖出自江州之滨,大江之内。每至晦朔,江州之民入江中取沙土,入于窑中,以烈火焙热七日,其法秘不知闻,传言每石得灰数斤,即为士敏土。大江流经数千里,出士敏土者,仅两里有余。江州之能富甲天下,皆源于此。」--《江州琐记》江州一战,使士敏土的名声不胫而走,多年以后,甚至有人声称,江州之战的真相其实是盘江程氏为了推销士敏土,所作的一次大规模广告。随着江州士敏土风靡一时,关于士敏土的传言也越来越多。

  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就是《江州琐记》的说法,受此启发,许多人对自己身边的河流进行了试验,但没有一例能够烧制出士敏土。甚至还有人藉着行船为掩护,费尽力气从江州附近的水底取来泥沙,多方烧炼,也未得到产品。

  这些都是后话,但江州之战宋军折戟沉沙,士敏土在守城战中的出色作用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因素。否则即使程宗扬在后世被商人津津乐道的「临安粮战」中取胜,没有坚城抵御宋军的兵锋,江州也早已易主。

                第四章

  雁儿跪在榻上,两手抱着主人的腰,用生涩的动作吞吐着主人的阳具。她红唇圆张,小嘴被阳具塞得满满的,浓郁的雄性气息使她粉颊涨红,眉眼间满是旖旎的春情。

  程宗扬一手扶在她脑后,享受着少女娇柔细致的唇舌,目光渐渐变得沉静。宋军穴攻失利后,随即退走,武二郎在客栈窝了几天,早就不耐烦了,他倒是一点不见外,打听了水香楼的位置,就自己晃过去寻乐子了。

  程宗扬把这些事都抛在脑后,人生百年,欢乐几何,何况春宵苦短,玉人难得。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了。

  「啵」的一声,阳具从雁儿小嘴中脱出,程宗扬赞许道:「做得不错。」

  雁儿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唾液,轻声道:「多谢公子。」

  程宗扬心旌摇曳,当主人的感觉真是好啊,难怪岳鸟人乐不思蜀……

  程宗扬张手摸住她的面孔,「累不累?」

  雁儿红着脸道:「奴婢嘴巴都酸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抱起雁儿的身子,放在榻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过了今晚,你再想嫁人当正妻,可就没机会了。」

  雁儿身子微微发颤,一边毅然决然地摇摇头。

  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程宗扬一手挽住雁儿的腰肢,将她纤腰微微抬起,然后拉开她的衣带。雁儿刚沐浴过,她上身穿着一件翠绿的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色的绫罗裙。衣服一件一件剥开,里面是一条红绸的肚兜。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才发现肚兜也可以是很性感的。那件薄薄的肚兜贴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鲜红的丝绸裁成心形,上面掩住双乳,下面一角垂在腹下,胴体柔美的曲线若隐若现。肚兜上绣着一只栖息的雪雁,隔着丝绸,能看到少女乳头微微的突起,宛如两颗小巧的珍珠。

  雁儿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换来的美婢,虽然及不上小紫和乐明珠的绝色,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灯光下,少女白腻的肌肤与鲜红而明亮的丝绸交相辉映,泛起玫瑰般的嫣红,犹如一株含苞欲放的玉兰。

  雁儿肌肤雪白而粉嫩,带着洗浴后的清香,程宗扬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手托起她双腿。雁儿身段柔美,光洁的双腿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纤足柔滑细润。程宗扬爱不释手的把玩片刻,然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扯起她肚兜下摆。

  两条白美的大腿尽头,少女蜜穴仿佛娇嫩的花苞,微微绽开一条细缝。程宗扬轻轻剥开少女羞处,露出里面迷人的色泽。他在雁儿耳朵说了几句,少女玉颊红了起来,含羞伸出双手,捧住主人的阳具,然后微微抬起身,将火热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嫩穴上。

  程宗扬俯在雁儿白滑的胴体上,然后腰身向下一挺,阳具用力贯入。雁儿咬住红唇,眉头颦紧,睫毛微微闪动着,痛楚地沁出一丝泪花。

  处子的蜜穴分外狭紧,程宗扬一边呵哄,一边慢慢抽动阳具,尽量减轻雁儿的疼痛。雁儿玉腿绷紧,柔腻的蜜穴被主人粗硬的阳具一点一点贯入,忽然她身子一颤,那层韧膜已经被龟头撕裂。剧烈的痛楚掠过全身,雁儿不由发出一声哀鸣。

  长短不如短痛,程宗扬不再怜香惜玉,肉棒重重一捣,干入蜜穴深处,在雁儿痛楚地战栗中,宣告了对少女禁地的占有。

  处子元红新破,程宗扬没有用太多的技巧手段,他轻舔着雁儿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雁儿的身子真美,像樱桃一样,好柔嫩的感觉……」

  雁儿吃痛地说道:「主人阳物好大……奴婢受不住了……哎呀!」

  「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往后就好了。」

  雁儿点点头,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程宗扬欲念大发,阳具愈发胀硬。

  少女白美的玉体被主人压在身下,雁儿低声哀叫着,那只娇嫩的蜜穴被粗大的棒身完全塞满,处子的元红不断从花瓣间渗出,点点滴滴溅在臀下的白布上。程宗扬轻抽缓送,耐心地一点一点开发少女鲜嫩的肉体。

  最初痛楚的过后,雁儿下体渐渐适应了阳具的抽送,虽然龟头进出时仍带来一波一波的疼痛,但主人柔和的动作,使她体内逐渐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

  拥着雁儿粉嫩的玉体,程宗扬几乎有种犯罪感。虽然六朝一般女子十五岁就该嫁人,但想到这年纪还是念国中的小妹妹,程宗扬就不由得感叹,这丫头实在太小太嫩,自己生怕用点力,就把她艺术品般精致的玉体压碎。

  不过雁儿的肉体果然精彩,她蜜穴紧狭而富有弹性,随着阳具的进入,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紧,痛楚间,蜜穴仍不时传来颤抖和战栗……这一切都说明,雁儿的肉体有着很棒的潜力,假以时日,定会是一个不逊色于丽娘的尤物。

  云收雨散,已经是黎明时分。雁儿的肚兜已经被揉成一团,那幅白布上星星点点,沾满元红精斑。她将揉乱的长发挽起,面孔上带着破体的羞怯与痛意,但更多的则是开心。

  程宗扬把雁儿拥在怀里,「还痛吗?」

  雁儿摇了摇头,忽然低下头,在程宗扬手上啄了一口。程宗扬笑着摸了摸她的下巴,「流了这么多血,还不痛?」

  「奴婢在金谷园的时候,见过那些公子给园里的姊妹开苞,」雁儿轻声道:「他们都好用力……那些姊妹越疼,他们越开心,哪里像公子这样爱护人家。」

  看到雁儿眼中的水雾,程宗扬坏笑着拉开话题道:「往后可不会了,下一次你的小嫩穴可要当心了。」

  雁儿轻声道:「只要公子开心,奴婢再痛也乐意的。」

  程宗扬搂着雁儿,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把少女摸得娇喘息息,身子像融化的蜜糖一样软了下来。

  良久,程宗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宋军在调动人马,明天可能要攻城。我让吴大刀在码头备了船,形势不好,你就和兰姑她们去宁州。」

  雁儿怯生生道:「雁儿想跟着公子。」

  「傻丫头,你跟着我,我还得分心照顾你。」

  雁儿眼圈微红,小声道:「奴婢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呢?」程宗扬安慰道:「我只是给你们安排一条后路。」

  「可是梦娘还会绘图,人家只会作针线……」

  程宗扬坏笑道:「不是还有这里吗?」

  雁儿害羞地垂下头,过了会儿小声道:「奴婢那里好小,怕主人的大肉棒插起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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