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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造之狗尾,3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9320 ℃

  “呼”,吴娴娴深出一口气,扭动一下身体,腿张的更开,眼睛却仍没有睁开。

  高长河的手指终于伸了进去,棉织的三角裤有些潮湿,紧贴在吴娴娴的大腿根,他用一个大拇指挑开,另外几个手指在里面摸索起来。忽然他觉得吴娴的身体一颤,他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用食指在那一个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点击。

  吴娴娴觉得刺激从自己花芯一阵阵传来,一直传到头皮,令她浑身软软的,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出声,都怕打破目前的状态。

  高长河明显的感觉吴娴娴的肉缝中,慢慢向外渗出着蜜液,把他的手指都打湿了。于是手指微微用力,一下陷入吴娴娴的身体中。

  吴娴娴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身体的颤抖和蜜缝中流出的淫水,都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

  高长河先用一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动,然后两个,三个,最后整只手握成一个锥型,向吴娴娴的肉穴冲击。

  高长河听着耳边吴娴娴的粗声喘气,感觉着手指被肉壁紧紧吸住,看到她的阴道口一股一股的液体向外喷涌,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液体全喷在裤裆里。

  良久,吴娴娴睁开眼,“哼,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

  ……

 

                (七)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日上午十时 平阳市委办公楼

  高长河把上午所有的会议都推了。

  连日的鞍马劳顿,他感觉有些腰腿酸软,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刚和梁丽结婚的时候,简直把做爱当吃饭,一天三次,有时白天在办公室见面,如果周围没有人,还要抠摸一下。

  想到梁丽,高长河觉得很内疚,才离开她几个月,自己就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昨天回省城,本来是计划想回家住一晚,可没想到发生了小吴老师的事。他知道回家梁丽肯定会要,而凭自己当时的状态,够呛,这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索性连夜赶回了平阳,沾满精液的内裤紧贴在裆间,又湿又凉,令他一路非常不舒服。

  这几天的经历,他感到既惭愧又新奇,和他肉体接触的每个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他有些沉迷其中,高长河甚至有时自问,自己的行为还符合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吗。

  他不知道别的处在他这种地位的领导干部,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是如何处理的,反正以前他老高就只碰过梁丽的肉体。

  在省委机关,高长河被公认为是模范丈夫,上班来,下班按时回家,回家的路上还顺便买些菜。很多机关女同志都说,我们老公有高长河的一半就好了,听得多了,高长河也认为自己确实做的不错。只是近两年,梁丽的生理需求,越来越大,搞得他有些疲于应付,于是晚上也时不时借口有应酬,出去躲一躲。

  其实,他晚上也就是在办公室看看书,写些豆腐块文章,各小报投投稿,最多也就是和几个同事一起喝个酒,估计时间差不多也就回家了。不象其他人,喝完酒还要去唱歌、洗澡,他总认为那些很无聊。

  在做官做人上,高长河一直是很有原则的,无论是在省城当市委书记还是省委副秘书长,也许这也是马万里书记提名他任平阳市委书记的原因之一吧。当时的情况是老书记姜超林同志极力推荐文春明,并为此和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谈了九个多小时。

  高长河知道文春明肯定是一肚子怨气,他也做好文春明不配合工作的心理准备,事实证明他有些多虑了。文市长的怨气只是挂在口头上,工作还是积极配合的。

  “长河,市旅游局……”想老文,老文就推门进来了。“呦,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回家太劳累了。”文春明一脸的坏笑。

  “哪里,我昨晚连夜赶回来了,旅游局怎么了?”

  “是这样的,市旅游局想去北京搞一个黄金周旅游推广活动,他们不知从哪听说,你和北京市旅游局周局长是党校同学,想请你带个队,去走走关系,把咱们市的旅游品牌打出去。”

  “乱弹琴,我哪有时间去。”

  “他们说了,国外都是总统、总理亲自出面推广旅游活动……”

  高长河没话说了,“既然你文老板开口了,我去就是,不过说好,我去了给他们接上头就回来,剩下的工作他们自己做。”

  “那当然,我这就让他们给你准备机票。”文春明得意的走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上午八时 平阳国际机场

  “前往北京的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旅客们带好自己的随身行李,出示您的飞机票和登机牌上飞机……”各机场千篇一律的广播声在贵宾室响起。

  “高书记,您这边走。”机场当局的总经理亲自来送高长河一行。

  “你们先走,我打个电话。”高长河客气的和总经理握了握手。看他们走远了,高长河拨通了李馨香的电话。

  “嗯……”李馨香那没有睡醒,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我是高长河。”心想这个懒猫。

  “你在哪,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李馨香一下来了精神。

  “我马上去北京。”

  “太好了,我去接你。”

  “不用,我和旅游局的几个同志一起去。”高长河压低了声音。

  “我不管,反正我要见见你。”李馨香撒起娇来。

  “……”

  “这么着吧,晚上你别安排,我给你接风。”见高长河没有回答,李馨香退了一步。

  “好吧,就这样,我登机了。”高长河的心里暖洋洋的。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下午四时 北京旅游大厦

  北京旅游局周局长办公室。

  “我说长河,党校毕业你就了无音信,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周局长握着高长河的手。

  “我可是一直想来,可真没时间呀。”高长河说着介绍了随行的几位同志。

  “呵呵,听说你从省委秘书长又干回市委书记去了。”周局长一一点点头。

  “是副秘书长。”高长河纠正道,在下属面前,他很注意这些。

  接着高长河介绍了此行的目的,并请周局长多关照一下平阳。

  周局长挥挥手,“没问题,正好这两天,由旅游局牵头召集各旅行社开会,商讨黄金周旅游问题,一会,我和国内旅游处的陈处长打个招呼。”

  高长河忙连说拜托了。

  老周哈哈一笑:“我说老高,咱们俩好久不见了,今晚我做东,一来给你接个风,二来算庆祝你重回块块。”

  高长河有些为难:“哪能让你请客,不过,这次我出来时间短,明天就赶回去,今晚要去几个平阳籍老同志家里看看,恐怕……”

  周局长表示理解:“应该的,应该的,你早就应该多跑跑了。”

  高长河心里有些惭愧:“老周,下次有时间,我做东好好陪你喝两盅。”说着,转头对几个手下说:“今晚,你们的任务就是陪好周局长。”

  几个手下也是在官场摸爬多年的了,“您放心,高书记,陪不好周局长,您撤我们的职。”

  高长河拱拱手,连忙告辞了。

  回宾馆的出租车里,高长河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李馨香的手机,“是我,我完事了。”

  “太好了,一会我去找你,你住哪里?”

  “王府饭店。”

  “到底是共产党的干部,就是腐败。”李馨香调侃道。

  “哪里,是他们旅游系统的定点单位。”高长河忙解释。

  “呵呵,说说你想吃什么?”

  “你。”在出租车里,高长河不好多说。

  李馨香咯咯的笑了,“一会让你吃个够,对了,你们整天腐败,山珍海味也吃腻了,我看今天就吃吃素吧,正好灯市口那有一家素菜馆。”

  高长河点点头,“领导,听你的安排。”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晚 北京

  回到宾馆,高长河先洗了个澡,躺到床上,无聊的按着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的翻看着电视,一会,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叮咚”,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门铃将他惊醒。他连忙爬起身,连鞋也没顾上穿,跑去开了门。

  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站着的除了李馨香,还有另外一个漂亮少妇。

  看着高长河有些发楞,李馨香忙解释道:“这是我的铁姐们白玲,听说你来了,非要来看看你到底长的什么样。”

  高长河忙说:“我知道你,田立业的同学,班花。”

  白玲也是个自来熟:“难怪馨香从平阳回来,老是念叨高书记,嗯,确实不错。”

  高长河尴尬的说:“别听她胡说,快进来吧。”

  他一回头,李馨香和白玲两人哈哈笑了起来,高长河有些莫名其妙,一照镜子,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他洗完澡,头发没干就躺到床上,结果后脑勺的头发全直立着,成“莫西干”发型了。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谈笑起来。

  聊了一回天,李馨香嚷道:“别光说话了,我快饿死了。”于是三个人来到了那家餐厅。

  在餐厅,白玲笑着将菜单递给高长河,“领导请过目。”高长河扫了一眼,北京的物价是真够高的,那些素菜比真的荤菜还要贵上几倍,不禁有些担心钱包里的钱不够。

  “高书记,听馨香说,你们那里镜湖可美了,小鱼小虾特别鲜。”

  高长河想起这次来北京的目的,“是啊,有时间你去看看吧,我来接待,不过回来要好好替我宣传一下。”

  “没问题,顺带还要宣扬一下你这位好书记,是不是,馨香。”白玲嘻嘻哈哈的搂住了李馨香。

  李馨香往她嘴里夹了一筷子‘鱼’,“没正经,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饭,高长河示意服务员结账,被李馨香拦住了,“说好给你接风的,再说你如果不是个腐败分子的话,就你那两块钱工资还是留着买烟吧。”

  高长河没话了,一下支出一千多元,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

  出了门,李馨香问,“去哪儿?”

  高长河说:“听你们的。”

  白玲说:“去酒吧喝酒吧,如果去歌舞厅,有咱们俩,高书记又不好意思叫小姐,心里多不痛快。”

  高长河点着她的鼻子,“就你贫嘴。”

  高长河好几年没有来北京了,感觉北京的变化真大。

  三立屯比邻接踵的酒吧,红男绿女穿梭其中,使他感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存在。

  李馨香和白玲很自然的一人挽着高长河的一只胳膊,在两大美女的簇拥下,看着街上频频回头的人们,高长河感到一种满足。

  李馨香和白玲显然是酒吧的熟客,她俩一进门,每个服务生都争着打招呼,白玲一副带答不理的样子,直接带他们来到一张桌子前,“老高,今天不是在官场,我和馨香请你,这家喝完了,咱们再去下一家,总之一定要喝痛快。”

  酒吧里人声吵杂,烟雾缭绕,台上的小乐队卖力的演奏着,高长河很快就放松了心情,融入了环境和两个红颜知己说笑起来,他的手还时不时地动动这个,碰碰那个。

  夏末秋初的夜晚,微风吹在身上,令人有一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当

 从第四个酒吧出来,三个人都有些醉了,互相搂扶着,嘴里哼着刚才酒吧里演奏的乐曲,每个人都很快乐。

  “到……到我那再……再喝点。”白玲建议道,李馨香和高长河谁也没有反对,两个人走起路来腾云驾雾,感觉非常好玩。

  回家的路上,白玲兴奋的胡乱指路,“左转,不……不对,右,靠右,”好不容易才来到她那位于机场路上的别墅,司机总算松了一口气。

  刚一进门,白玲“哇”的一口,吐了高长河一身,“不、不好意思,我给…给你找老公的衣……衣服去。”

  李馨香看着高长河一身湿漉漉的,觉得很好笑,“嘻……,你脱…脱下来,不就……就行了。”

  “我脱……脱。”高长河笨手笨脚的连裤衩带裤子往下脱,一下没有站住,倒在地上,伸手一抓,一下把白玲的裙子扯了下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故意的。”

  白玲被他拽的也倒了下去。

  “你们怎……怎么睡在地上了,睡觉带……带上我……我呀。”李馨香说着也挤到他们俩身边,一只手抓住高长河的肉棒,另一只手握着白玲的乳房。

  高长河想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他觉得刚喝的酒在身体里沸腾着,最后集中在两腿之间,烧的那里火一样烫。

  突然他觉得一阵清凉从肉棒传过来,原来白玲吐了以后好受些了,爬起身,一口含住了高长河的肉棒。

  李馨香想推开她,“你……你让我吃两……两口。”白玲不让,索性趴在高长河身上,撅着屁股仔细的品尝起来。李馨香看看没办法,蹲在高长河的面前,抱着他的手指啜了起来。

  高长河觉得通体舒畅,整个人象在半空飘着,他一只手紧握着白玲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李馨香的裆间摸索着,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象伸进了蜜罐。

  白玲啃的累了,坐起身,摸索着高长河的肉棒,想往自己的肉洞里送,送了两次都没有送进去,原来她的内裤还没有脱,急得她一使劲,一把撕开了一边,一条进口的名牌内裤,就只有一边挂在了她的腿上。

  她不顾一切的抓住高长河的肉棒,就往自己的阴道里塞,高长河躺在地上,忽然感觉肉棒一紧、一热,再看白玲,已经跨在自己的身上,骑马一样上下运动着,两个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翻动着。

  这时,李馨香也坐在了高长河的胸前,面对着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高长河微微抬起头,将头埋进她那雪白的两腿之间,疯狂的吻着她那流着蜜水的肉缝。

  两个艳女一前一后,面朝着他,刺激的高长河的血管都要炸了。

  白玲上下蹲着,用手紧压着自己的阴蒂,配合着,她觉得体内的波浪一阵一阵,可就是到了最关键时刻,总是差一点。她不再动,让身体把高长河的肉棒紧紧裹住,同时扳过李馨香,舌头吐进她的嘴里。

  李馨香转过身后,屁股对着了高长河,高长河两只手微微托起她的屁股,舌头也在她的几个洞穴里进出。

  李馨香被高长河舔的浑身发痒,再忍不住了,她翻身下来,“啊,操我…”高长河起身将她撅起,一挺身肉棒就突入她那汁水淋漓的肉洞。白玲在他身后,起劲的舔着他的大腿、肉囊和肛门。

  李馨香这个美呀,酒精、快感使她头昏目眩,她忘我的叫着:“使劲……好好硬……啊……”

  高长河被他叫得全身发紧,他赶忙拉过白玲,也让她撅起屁股,不管不顾的操了进去。他卖劲的挺动着,把快乐和痛苦平分给两个人,听着对方的呻吟,两个美女的高潮都渐渐来临,她们俩用手指弥补着高长河肉棒离开时的空虚。当高长河的肉棒再次插入时,白玲觉得自己彻底垮了,她四肢发软,体内一股热流喷出,“啊啊”的瘫在地上。

  白玲的潮吹烫的高长河打了个冷颤,他的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忙将肉棒插入李馨香的蜜缝。

  李馨香象等了一辈子一样盼来了救命的肉棒,她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了,她紧紧闭合着自己的肉蚌,感受着冲击带来的震动,从蜜穴的肉尖上窜来得刺激,使她的牙齿微微打颤,浑身发抖,她紧咬着牙,保持着清醒,充分享受这奇妙的感觉。阴道壁不由自主地抖动、抽搐使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爽死我了!”她深叹一口气,也瘫在地上。

  看着两个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劈开着大腿,露着湿漉漉的、平时隐藏严密的蜜穴,不知羞耻的呻吟着,高长河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上帝。

  他跪在地上,用手套动自己的肉棒,眼看着精液的喷出,他晃动着,使精液均匀的喷向两个人。

 

                (八)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五日上午 平阳市委

  “葛晓兰,女,35岁,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历任乡长、乡党委书记,县长,现为平阳市统计局局长、局党委副书记。该同志……”看着组织部门报上来的关于烈山班子人选的厚厚材料,高长河的目光停留在葛晓兰的名字上。

  在一次工作会议上,这位大眼睛的女局长给了他很深印象,她不象其他人一样,汇报工作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哼啊哈啊,说一句,看一眼本子。一串串数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整个汇报一口气说完,有分析有条理,显得非常的精明强干。

  高长河拨通了刘意如的电话:“刘主任,你请市统计局葛晓兰局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放下电话,刘意如心里琢磨开了,高长河单独找葛晓兰做什么?会不会和烈山班子的人选有关,想到这里,她就先给女儿金华打了个电话,问她关于班子人选听说过什么没有。

  “高书记,您找我?”葛晓兰敲门进来,她身高约一米六十,圆脸大眼睛,猛一看和某个港台明星有些相像。

  “坐,请坐。”高长河放下手里的文件,“……晓兰同志,有没有考虑过再回基层干工作?”

  ……

  看着葛晓兰进了高长河的办公室,刘意如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最近她总是心烦、浑身发热,看什么都不顺眼,为此她去看过医生,医生说这是更年期的正常反应,给她拿了些药。刘意如也想过,自己是不是该打个报告,申请提前退休,毕竟50岁的人,再干办公室主任也没什么意思了。

  由于高长河没有带秘书来平阳,来平阳后也没有提过,大家都认为他这是等工作告一段落,再安排原来的秘书来,所以一直没有给他派秘书,高长河的一些事务性工作都是刘意如安排的。

  今天高长河突然把葛晓兰找来,她的直觉是和烈山的班子有关,于是她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以便葛晓兰走时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这样,你先回去,把工作安排一下,明天上午的市委常委会上,讨论你的任命,做好思想准备,随时上任。烈山的两套班子同时垮了,创了个全国纪录,你去了以后,一定要首先统一思想,把廉政工作放在首位。另外要注意和金华同志搞好团结,我知道两个女同志在一起不容易处,而且金华同志很有个性,希望你顾全大局,我可不希望两套班子因为团结问题到我这里告状啊。”高长河半开玩笑的结束了谈话。

  葛晓兰出去,路过刘意如办公室时,看到刘意如关切的眼神,不禁感到暗自好笑,她装作没有看见,面无表情的出了市委大楼。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9时 平阳市委常委会

  当高长河提出葛晓兰调任中共烈山县委书记时,会场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高长河提名她。葛晓兰的直脾气是出了名的,当年曾因一个数字问题和姜超林顶嘴,把老书记气的血压都上来了,不过后来姜超林还是任命她为统计局局长,认为统计局需要这样一个正直敢说的局长。

  文春明干咳两声,“晓兰同志有原则,又在基层干过,是个理想人选。不过两套班子全用女同志,在全国恐怕也不多见。”

  “是啊,是啊。”底下有几声附和。

  高长河不动声色:“烈山的班子空了很长时间了,很多工作无法开展,现正是用人之际,我们要打破条条框框,从实际工作着眼,做到人尽其用。”

  看到高长河的语气有些生硬,大家都不说话了。

  “这样吧,有意见的可以保留,现在举手表决。”

  在这次常委会上,正式通过葛晓兰任中共烈山县县委书记。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3时 烈山县政府

  中午吃完饭,金华就有些坐不住了。

  上午的市委常委会才结束,她就知道了葛晓兰被任命为县委书记。对葛晓兰她不是很了解,就是开会碰上时彼此点个头,当年曾有好事者将她、葛晓兰、市检察院副检察长方莉莉、市卫生局副局长陈敏并称平阳政界四大名旦。

  说实话,对谁来当县委书记,金华都无所谓,反正她这个代县长都是配合工作。令她有些郁闷的是,高长河亲自陪葛晓兰上任,她不知这是例行公事还是有什么别的意义。

  多年以来,金华的感情世界一直对外封闭着,一门心思的工作。上次在酒醉中和高长河发生了关系,唤醒了她多年沉睡的性欲,在梦里,她多次和高长河亲热,甚至一次梦到高长河用鞭子抽她,醒来时内裤全都湿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唉,成熟女人的性欲一旦被唤醒,就象干柴遇上了火星,熊熊燃烧,直到把自己烧干。

  刘意如给女儿打了电话,告诉她高长河已经动身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去烈山,高长河仅和组织部刘副部长、葛晓兰同车去,而没有叫她,想想她觉得有些心乱,忙找出医生给开的药,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听到院子里的警笛声,金华一阵心跳,忙起身梳理了一下头发,整整衣服,跑下去迎接高长河一行去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0时 平阳市旧年县城关镇

  从录像室出来,陈歪脖的裤裆里硬的难受。

  陈歪脖的大号叫陈建国,因小时候打架,被人一板砖拍在脖子上,伤了筋,陈建国这个名字就再也没人叫了。

  他30多岁了,没有工作,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东噌吃西白玩,把家里老人气的先后归了西,现在靠着出租家里的几间老房子为生。老人在世时,曾给他张罗过娶媳妇,可没有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30多了还是光根一个。

  每到月圆,他都有一种冲动,要杀人、要放火、要强奸所有的女人。可他不敢,只能对着床头挂的发了黄的电影明星挂历打手枪。

  今天的录像厅放的是一个武打片,中间加播了一段港台三级片,屏幕上的女人挺着大乳房对他晃来晃去,他实在受不了了。

  出了门,正象找一个地方打手枪,由于正在拆迁老城,街上残埂断壁显得格外冷清。突然,“哒…哒…”一阵高跟鞋声传来,抬头一看,一个单身女子提着包,正疾步走来。那一声声响象敲在他的心上,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了那个女孩。

  “啊!”女孩的惊叫,激发了他身体里的兽性,他把女孩抱到短墙后,扯下她的裙子,一张臭嘴堵在了姑娘的嘴上。

  姑娘拼命挣扎着,两条腿紧闭,陈歪脖掏出自己的肉棒,不管不顾的往姑娘的腿里插。

  当他被人揪住脖子提起来时,一裤裆邪火还没有发出来。

  派出所里,陈歪脖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当提审他的民警给他做笔录时,他提出要立功赎罪,看看民警根本不理他,他急了:“我知道西街二狗子前一段开车撞过市里的一个大官……”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2时 省城省委宿舍

  中秋节,高长河下午早早把工作安排完,让刘意如帮忙买了些老头子爱吃的平阳特产,就赶回省城了。

  去单位接上梁丽,就一同去医院看望老头子。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感觉似乎有些陌生。

  回到家,已经快10点,看看高强已经睡下了,梁丽换上睡衣说:“先去洗个澡吧。”高长河点点头,进了浴室,梁丽找出高长河的换洗衣服,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小刘。

  那天,她和小刘亲热完,并排躺在床上,问他:“你怎么这么大胆,不怕我告诉老公,他回来收拾你。”

  “我才不管呢,梁姐,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我老幻想着哪天能操上你,付出任何代价都干,都想过无数遍了。”

  梁丽感动了,亲着小刘的胸,“好弟弟,姐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着,梁丽的两腿间有些发热。

  “想什么,发愣呢?”

  高长河的话吓了梁丽一跳,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没事,不知老爷子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高长河换上干净衣裤,“是啊,不行找个老中医看看。”说完,躺上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梁丽看看老公,才两个多月,明显的见老,脸色也有些憔悴,“最近休息不好吧?”

  高长河有些心虚,“挺好的,挺好的。”

  梁丽爬到了高长河的身边,“你想我了吗?”

  “想,”高长河心不在焉。

  “用哪想?”梁丽不依不饶。

  “这里。”高长河开玩笑的用手指了指两腿间。

  “死鬼,”梁丽用手拧住了高长河,“我看它还想不想?”

  看着梁丽半裸着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那特有的女性体味,高长河的肉棒微微发硬。

  梁丽将台灯光线转暗,脱下了身上的睡衣。

  高长河发现,两个月不见,梁丽的身体胖了一些,小腹上出现了一条赘肉,胸罩已经有些托不住乳房了。梁丽穿着内裤、胸衣,呼吸有些急促的躺在高长河身边。

  高长河侧过身,搂住梁丽,两个人互相吻了起来。

  梁丽用手解开了高长河睡裤的带子,往下退,高长河蜷起腿,任她努力,一只手伸进了梁丽的内裤里。

  梁丽一伸腿,用脚把高长河的裤子踢到了床下,用手抓住了他的肉棒,一阵疼从肉棒传来,高长河深吸了一口气,忙起身把梁丽的三角裤褪到了脚下。

  “吻吻它。”梁丽用手指了指自己丰满的乳房,高长河趴在她身上,他知道梁丽的乳头特别敏感,就用舌尖顶着它,做功课般一吸一吐的嘬了起来。

  “哦……”梁丽的两腿根被自己的蜜液打湿了,她扒扒高长河,示意他赶快进来,高长河忙用手在自己肉棒上撸了两下,感觉硬度够了,就爬了上去。

  梁丽用手引导肉棒进入阴道,丝毫不费一点力气。高长河抽动了两下,感觉到肉棒滑了出去,他忙用手扶住,往里送,由于梁丽的淫液太多,他的硬度又不十分够,时不时就滑出来,把梁丽难受的呼呼喘气。

  高长河用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梁丽那蜜液横流的肉穴,然后扛起她的两条腿,集中自己的意念,将肉棒又一次送了进去。

  由于蜜液多,他的肉棒没有那种十分明显的挤胀感,他很从容的一下一下操着,看着梁丽那死去活来的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兴奋。

  梁丽早被撞击的高潮了两次,她紧紧抓住高长河的两只胳膊,嘴里哼着谁也听不懂的词。

  高长河的心跳越来越高,他感到很累,他想早点结束,可肉棒上没有一点快感积累,于是他想李馨香、又想白玲,模糊中肉棒感到一丝的挤压,他又拼命想金华,想她穿着吊袜带的情景,幻想她穿着吊袜带,一条腿直立,一条腿踩在椅子上,用什么物体在自慰,想啊想啊他感到肉棒越来越胀,于是拼命抽动几下,摒住呼吸,“兹兹”,肉棒跳了两下,喷出几点液体。

  高长河再也支持不住了,两个胳膊一软,趴在梁丽肉体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昏暗的灯光,贪婪的看着两个人的肉体结合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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