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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女王成长记 - 1,4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4070 ℃

  对于骑人,还可以发明出许多好玩的姿势,只要肯动脑筋,骑人就会变得很有意思,当然,奴隶都是无条件服从的。其实,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能够骑人的确是件很幸福的事,因为我骑过马,在农村的时候。其实骑真正的马一点都不容易,首先,你骑在上面,很高但又没有任何依靠,只有手上的缰绳,但绳子还是软的,所以很不安全,而骑人就安全多了,你可以反复练习,就算摔下来,也摔不伤,但是这种骑乘的感觉却是一样的。另外,马毕竟是畜生,它只想着吃草,所以你老是得拉着它的缰绳不让它低头找草吃。而且,最可恨的是,对于我这些初学者来说,根本没办法控制它向哪边走,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停。但是骑人就完全没有这些问题,他会很听话的按照你的命令服侍你。当然骑人也有骑人的不好。

  就是容易累,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锻炼,没事就骑,骑多了,他(或她)自然就变得强壮了。就好像家里的奴奴,别看她弱不禁风,照样能驮着阿丽到处跑,至于我骑就更不在话下了。当然也要爱护好我们的小马,所以阿丽也给奴奴买了一双护膝,这样她的膝盖就没有那么痛了,爬的路也长。

  躺着看世界吃力的把我拖到洗手间门口,虽然不是很远的路,但却走了挺久,一是因为他跪得久了,二是他毕竟一文弱书生,没办法和彪形大汉比较。所以他要成为我的私奴,我还要好好的锻炼他。我让他在洗手间门口停下,轻松的下了「马」。洗手间的地上有点水,可能是早上服务员清洗厕所留下的。而我没有穿鞋,我可不想搞脏我的丝袜,于是站在地毯上命令我的小马脱掉衣服仰躺在门口与马桶之间的地上,这样就形成了一条人造马路,对于过这样一条凹凸不平的人造马路,我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来。当然这一切的技术都是和我的刻苦锻炼分不开的。所以我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懒嘛,嘻嘻…。

  我命令我的小马闭上眼睛,然后站在他的脸上和胸口脱下内裤。虽然调教了很多奴隶,但我的私处却还从没给那个奴隶看过或接触过。我坐他们的脸,都是隔着衣服坐的。虽然也有奴隶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但都给我拒绝了,因为我是友情S,不是收费的。所以我不用考虑他们的感受。毕竟虐恋不等于**. 虐恋注重的是精神,而不是性。我不敢保证,我一定不会做哪些事,但就算做肯定是以我为主导,并让我喜欢和信任的奴隶服侍,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给一个陌生的奴隶服侍的。当然,对于阿丽,我可就不敢保证那么多了,她是个头脑简单,性格开放的人,她的做事原则就是怎么爽,怎么来。

  我坐在马桶上,双脚放在「小马」的脸上,小马闭着眼睛,殷勤的伸着舌头按摩着我的脚底。方便完后,他擦干身子再次拖我到太妃椅边。可能因为活动后的缘故,他爬的快了很多。

  我下了马,坐在太妃椅上,他乖巧的跪在地上,头点着地。我穿好高跟鞋,岔开腿,看着脚下的他。经过教育的他的确变得乖巧了很多,再也没有主动抬起头来。我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脑袋,示意他可以抬起头来。

  他抬起头,头发有点凌乱,脸上带点倦容,但是还是满怀朝气。特别是面部肌肉细微的变化,好像在告诉我,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我知道这是他的魅力所在,但也是他让我自觉形愧的原因。这种岁月的积累,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也不是我自我暗示就能提升的。所以要想征服这样一头优雅的怪兽,使他彻彻底底的成我我的私奴,首先就是心理上的征服,如果我在心理上都不能征服他,有着这种自见形愧的想法,又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驾驭他呢。所以我不要看见这张脸,这张充满傲气的脸。我起身去床上拿起我的小包。里面有今天我为他准备的两件礼物。一个是头套,只能漏出眼睛、嘴巴和鼻孔。我把头套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显得有些兴奋。看来他对这些道具很感兴趣。他很配合的把脑袋伸过来,我帮他把头套戴上,在后面把绳子系紧。我尽量用力的系,我想这样他的脸在头套里一定有些变形,这样他的那双眼睛就肯定没有那么摄人心魄了。而对于一个戴着头套的丑奴,我是很能放得开手调教的。戴完头套后,我看了看,果然一双俊眼已经给挤得变了形,我哈哈大笑,让他跪在地上,用高跟鞋踩在他的头上试试脚感,果然不错。好像踩在一颗软枕上一样,柔软而不伤脚。然后我让他从新跪直,慢慢的从皮包里拿出另外一个为他准备的礼物——男用的贞操带。

  当他刚刚看到这个小玩意,我能感觉他眼中的不快和惧意。虽然那双眼睛已经被挤得变形。

  「这个………」他满怀惧意的说「给我的?」

  我假装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轻松的说「是啊………」

  「呵呵…。」他讪讪的笑道「我是您的,我肯定不会的…。」

  「你不是说要陪我玩我喜欢的吗?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私人财产吗?那么我现在要把我的私人财产给锁起来,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说着他跪了下去,用头顶着我的脚尖,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他知道他不带已经是不可能了。贞操带一旦戴上,就等于我给他上了私人枷锁,从此他不可能到外面抠女,也不可能给别人调教,包括打手枪都变成奢望。

  他的控制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钥匙只有我有,从而他不得不永远依赖于我,更加努力的为我服务。

  我拽着他头罩上的把手把他拉直,帮他戴上。这个小玩意设计的真是巧妙,当男人不勃起的时候刚好可以塞进去,而想勃起却是万万不能的。锁头虽然小巧,但是钢制的结构,没有锁想打开却非伤及小弟弟不可。看着他的小弟弟被关进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牢笼,我仿佛看到了他的整个躯体和灵魂都被关了进去。

  拔出钥匙,钥匙一共只有两把。我笑着把其中一把给了他,他双手接过,双眼充满了感激,他激动的连连磕头,声音很大以表达他的感谢之情。我一边看着他给我磕头,一边坏坏的笑……「多么可爱而幼稚的孩子啊」我心想。

  「去,驮着我去洗手间」我命令道。

  他可能觉得奇怪,怎么刚去完又去。但仍然老实的驮着我过去。

  我下了马,命令他爬到马桶旁。

  「把钥匙扔进去吧…。」我坏坏的笑,一边调皮的说。

  他犹豫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犹豫了。他举着手放在马桶上面,久久的好像在想什么。不时的还拧过头来看我,而我斜靠着墙,笑笑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让他想,这一关很重要,强扭的瓜不甜。我给他充分的时间。站在那里看着他。5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松开了他的手,把钥匙丢到了马桶里。

  「冲水吧…。」我轻松的说道。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冲走了他的希望,也冲走了他的傲气。

  他耸拉着脑袋向我爬过来。我二话不说的骑到他的背上。

  「走,带着你的主人溜达溜达吧,我的小马…。」我开心的笑了。

  小马驮着我在屋里一圈圈的转,我拉开窗帘,让阳光射进屋里。小马在我的胯下哼哧哼哧的趴着,而我却感觉心情异常的轻松。我坐在他的身上,用手向后整理着我的头发,舒展着我的身体。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感觉外面的人都在看我,虽然外面什么人也没有。但我感觉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惬意,这样轻松,这样充满自信。我的心重新走到了阳光下,像一个强者一样重新面对这个世界坐是不会坐累的,而且越坐越有兴趣。但爬却是会爬累的!他总是时不时的往下趴,好像再也坚持不住了似的。而每当这时我就狠狠拽起他头套上的扶手往上拉。

  「蠢货,给我起来,老娘还没玩够呢」

  他继续艰难的往前爬,终于再怎么拽也爬不起来了,哪怕脖子已经被我拽得快要变了形,嘴巴里发出哼哼的求饶声,身子仍然软绵绵的像臭袜子一般。

  我下了马,站在他的头前。高跟鞋已经有了他脑袋的高度。他那双被挤得变了形的眼,通过头套上小小的洞,看着我被丝袜包裹着的光滑而诱人的脚背。

  「起来」我厉声喝道。

  他没反应。

  「起来」我再次厉声喝道。

  他仍然没有反应。

  我飞起一脚,脚尖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脸上。要不是头套的保护,只怕他的脸皮都要被我踢飞一块了。

  他像被电了的蛇,身子立刻扭曲呈一团,一手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起来。看着他那丑陋的脸,我再也无法同情起他来,也不可能把他和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联系起来。我一脚踏在他捂着脸的手上,让他的手和脸同时承受我脚底的撕磨。

  「装可怜吗?在我面前装可怜吗?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不过是我脚底的尘土。」

  「废物,对于尘土,难度你还指望我对你有一丝怜悯吗?」我一面大声的数落他,一面用力的将脚尖在他手和头上研磨。我能看到他手背的皮肤在我皮革的鞋底下扭曲的变了形。

  「把手拿开」说着我又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背上。「啪」的一声响过后,他艰难的把手拿开。

  我随机一脚踩在了他的面颊上,并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踩在了这只脚上。他痛苦的几次伸起手来想要碰我的脚,想把它拿开,但最终都好像招招手一样,在我的脚踝旁游移却始终没敢碰上来。

  对着这样一张丑脸,我好像有一肚子怒火要发泄一样,好像是他惹怒了我一般。

  「躺平」我对他大声喝道。但却没有把脚从他头上移开。他颤抖着躺平了身体,但头仍然偏向一侧。

  「把头也给我躺平了!」

  他试着把头扭过来,但我却脚上用力,不让他扭过来。他感到很困惑,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听见没有,把头给我扭正了!」我再一次厉声喝道。

  他大力的扭着头,我能感到脚底的力气,但仍然狠狠的踩住不让他扭头。我喜欢这样玩他,让他在矛盾的命令中挣扎。

  他继续努力的扭着,我继续努力的踩着。他始终没有成功。

  「废物,这点力气都没有,你怎么服侍我,还说要为我出生入死吗?」我数落他。

  「废物」我大声的喝道,好像要把这声震撼到他的心里。

  我抬起高跟鞋,随即再踩下,再抬起高跟鞋,随即再踩下……他的头在我的脚下就像一个弹跳的皮球,而每次落地时,我都特意给多一点力,随着一声声闷响,他的脸在我的鞋底下变形。不知道这一声声闷响在他都头里会是种什么声音,会不会把他的所学和所想都给震没了,从此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我塞给他的各种「垃圾指令」。

  他终于在一次次的地震声中摆正了他的头,仰面躺在地上,而我也有机会把高跟鞋的前脚底踩在他的鼻子上。因为带着头套,看不见他鼻子的模样,只感觉他的鼻子好像已经踩得和旁边的脸颊一般高度,甚至比旁边更低,可能是皮革坚硬的缘故吧。

  我踩着他的鼻子,用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对准他头套上方那两个丑陋的孔洞,透过那两个空洞,我能看见一双仿佛来自地狱的眼睛,布满了泪水,扭曲的露出了眼白,瞳孔里满是无比的惧意和最可怜的乞讨。

  「要我把它从这插下去吗?」我坏笑的问他,头发倾斜下来,遮住了我半变的脸,然而露出的一那半却妩媚、妖艳而又邪恶。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把鞋跟放低,鞋跟下粘着的头发已经碰到了他的脸颊。

  鞋跟慢慢的放下,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他抖得越发厉害,而我却笑的越发邪恶。我的鞋跟已经很近了,我能看到他高耸和挥舞的手臂,是那么的彷徨,那么的无奈,好像一位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幼崽即将被野兽吞噬一般,彷徨、愤怒、徘徊、无奈……

  我看到我的鞋跟已经穿过那个丑陋的孔洞继续向下延伸,我想现在他的眼睛一定只有一只能够看到我妖艳而妩媚的脸,而另一只只能看到我的鞋跟,那沾满了灰尘还粘了几根头发的鞋跟。我甚至已经能够感觉我的鞋跟已经贴到了他的眼皮,我能感觉鞋跟下那柔软的但却有实体感的感觉,那是一个人的眼球,和我的鞋跟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柔软对抗着坚韧,我感觉他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而两只手也晃得更厉害了,更贴近我的高跟鞋,那两只手不停的变换着位置,好像在考虑怎样碰到我才不会冒犯我。

  而我,并没有打算停下!

  我继续的用我的脚下压着我的高跟鞋,我能感到鞋跟的阻力越来越大,甚至有种踩不进去的感觉。他的头开始扭曲,我用力的踩着他的鼻子阻止他头的移动,同时鞋跟继续的下降……

  「留着它还有用吗,今天我就帮你费了它吧,省的你再看其他靓女」我调戏着他,同时继续的在他的眼球上施加压力。

  我真的没打算停下,直到他做某项动作为止。而只要他做了哪个动作,随后他将面临他今生最痛苦的惩罚。

  终于,他碰了我的脚踝,同时发出最谦卑的声音「饶命………饶命…。女王饶命……」

  「啊,你竟敢碰我,你这个蠢货,我踢死你…。」随即抽出没入半腰的鞋跟,抬高脚,用鞋尖朝他的额头重重的踩下去。踩完两脚之后,我看他身子躺的尚算平稳,便直接左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前鞋底踩在鼻子上,鞋跟踩在额头上,整个人腾空而起,然后右脚迈向了他的胸膛,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刚想用手捧起我踩在他头上的鞋时,谁知我已经迈开我的左脚,想跨大步一样,一脚踩在了他的贞操带上,然后优雅的走下来………

  一套动作是如此的连贯、精致而又优雅,在一个美丽的弧线中,他已经三处「中弹」,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安慰那里,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起来。「啊…。啊…。」他痛苦的呻吟着,我相信这一定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呻吟。

  我重新坐在太妃椅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欣赏着这头受伤的野兽任意的在地上打滚着。好像一直猫在看着一只被咬伤的老鼠。「为什么没有一根烟呢?如果有一根烟,能让我变悠闲的欣赏这精彩的表演该是多美惬意的一件事啊」。我突然想。

  他终于不扭曲了,面向我蜷着身静静的躺着,我能看见他透过眼洞望向我的眼神——「复杂!」

  我是可以这样被看的吗?蠢猪,我有点生气,起来,用脚背对着他的面颊就是一脚。脚美丽吗?美丽!高跟鞋美丽吗?美丽!但此刻,你竟敢这样的冒犯它们,用你这卑微的眼球,必然受到美丽带来的惩罚!

  「看什么看,起来!」我喊道。对于我的财产,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主人,这是我不允许的。无论我对你怎样,你都必须用充满尊敬和爱戴的目光看着我。无论我对你怎样,你都应该感谢我对你的这一切恩赐,感谢上天让你认识了我,成我我脚下的奴。

  我扯着他的头套在地上拖了一下,因为太重,没拖太远,然后提溜起他的头,对他说「给我跪好了,以后这就是你每天的生活。」他勉强跪稳。我随即一脚踢向他的腹部。「让你趴好了!」

  他浑身颤抖的爬在那里,我旋即迈开腿优雅的坐在他的背上。「驾………」

  我左手一提,小马便在我的胯下迈开了脚步。对于他,我觉得他已经是我胯下的牲口,不需要人的语言。我只需要对待牲口的语言对待他,用左手提着他的脑袋向左或向右就能指挥他的方向。

  恐惧真是有力量的,就像一个人在狮子面前会跑的比平时更快,皮鞭下的「畜生」也会比平时爬的更加卖力。我感到我的臀下一起一伏,比平时更有力量和节奏。这种颠簸的快感一直穿透我的心肺,直达我的头顶。我惬意的在这韵律中挥洒我的秀发,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甚至让我都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是的,我想起来了!

  我是女王!全天下每一个男人的女王!

  他再也爬不动了,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汗水在我的屁股下沉重的喘着粗气。他像一团泥,已经没有了思想和意志,任凭我的高跟鞋在他的头上和身上如雨点般落下,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拿起我的包包,里面放着扎固着他灵魂的钥匙。

  「仔细考虑清楚吧,想把钥匙拿走,你还有机会!」

  说着,我头也不回的甩门出了宾馆。只留下带着戴着头套的他仍然爬在地毯上……喘气!

  接下来的叁个星期,一直都没有他的电话。我感到不安。难道他真的放弃了?

  还是那天我真的太狠了。我承认,那天我的确是有点太狠了。那是我吗?那是哪个曾经天真无邪在饭店门口迎客的我吗?看着镜子里穿着皮草的富贵女人,我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和原来哪个衣着朴素,穿着劣质丝袜和高跟鞋的女服务员联系起来,更没办法把她和农村中哪个每天低头走路,回家还要喂猪,大气都不敢喘的丫头片子联系起来。我在镜子面前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它是那么的光滑、那么的白皙,仿佛手放在上面就会滑下来一样。而这张脸本来不是应该在田间被强烈的日光晒得通红的吗?我又摸摸我的手,如此的纤细,柔嫩,仿佛握着轻轻的柳枝,随风摇曳。而这只手难度不是应该在车间或浴足店被磨得满是老茧才对吗?

  我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在这样一个充满竞争,知识就是金钱的年代,我这样一个无德无能的小女子,竟然过着如此优越的生活,甚至连那双卑贱的脚都被无数的男人捧在手里,像圣物一般用嘴不停的吸允着,爱吻着……这好像是上帝给我开的一个玩笑。一个巨大的玩笑。然而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玩笑,它是真实的。

  所以的这一切都是拜「女权主义」所赐。

  但不管怎样,我为何会变得如此暴力,我调教过不少的奴隶,可是,像前几个星期那样如此残酷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奴隶,我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那个我最心仪的「奴隶」。我甚至有点恐慌起来,我的心底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这样一个恶毒和变态的女人!我甚至开始讨厌起自己来,「阿霞啊,阿霞!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度你真的变成一个有着天使脸孔的魔鬼了吗?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堕落和沉沦…。」

  这种不安在我的心底越来越浓厚,让我感觉已经不能稳坐于椅子上,我搓着手,开始在屋内来回的徘徊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反复的问自己。

  「因为我的虚荣心?…………我要满足我自己的欲望?」

  「因为他比你高傲?……因为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你的存在?……。因为这样才能不枉此生?……因为……。」

  「还是因为「你不想失去他!」

  「是!我不想失去他!」我突然感觉我好像把一颗珍珠丢在里泥里,又好像把一颗水晶打碎在了地上……

  突然,电话铃响起,我不耐烦的拿起电话,今天无论是谁我都一概不见。

  我看了一眼屏幕——「躺着看世界」。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好像提到了嗓子眼。我强忍住自己的激动,转而又变得无比的落寞。「也许他是回来要回钥匙的」

  「喂」我努力不让他听出任何异常。

  「女王陛下,我能拜见您吗?」

  女王陛下?他仍然用这样的词,我感觉到一阵欣喜,但又变为失望,也许,这只是随后的「吻别吧」!

  「可以!」

  我们约好了地点和时间。坐在梳妆台前,我拿着眉笔认真的化妆。我仔细的每一根眉毛。一根眉毛,一根眉毛的精雕细刻。我擦着我的眼影,让它看起来无比的妩媚动人,我描着我的红唇,让它如火般的诱惑动人,我精挑细选每一件衣物和搭配,穿起最昂贵的吊带蕾丝和金属高跟鞋。我盘起了我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位高贵的少妇……然而我的心情竟是如此的落寞…………我甚至感觉有泪水好像要夺眶而出。我强忍着,强忍着…………我知道这将是我和他最后的一次见面!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他的身边总会有一位女子与她挽手而行,但我知道那不会是我……

  风依旧吹拂着我的头发翩翩起舞,好像在我耳边低声的抚慰我。街上车水马龙,而我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只听到脚底下踩碎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是那片黄叶吗,还是这世间无数落叶中的一片。看着它们焦黄干枯的身躯,轻轻的飘落大地,随风一样逝去,终将被人遗忘,而我就是它们中的一员。无论我曾经多么风光,无论我扬起多少次皮鞭狠狠的抽在别人的身体上,他们终将遗忘我。

  无论他们怎样的膜拜我赞美我,忘情的亲吻我的脚趾,而在他们的心底,终将没有我的位置,我是被遗忘的女人,在我被生下来的那一刻起。

  我裹紧我的皮草,低着头,向前慢慢的走…………

  他应该等了很久,我敲了门,门开了。我还没有看清他的脸,他就已经跪了下去………用额头碰着我的鞋尖。

  其实我已经准备好了,对于这最后的晚宴,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人是应该认命的,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动心去拿。想到这,我没有理他,甚至连跟他打招呼都没有就径直走到了房间里的太妃椅上坐了下来。我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支烟。

  在这段等待他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学会了抽烟。是啊,烟才是不会离开我的,它在我的指缝中燃烧,燃烧了它满足了我。我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可是我的身体难度不跟这烟一样,在无数的等待中慢慢的燃烧吗?

  他关好门,静静的爬过来。爬在我的跨前,匍匐在哪里,一动不动。好像一只乖顺的小狗。我没有理他,让烟在我的手中慢慢的燃烧干净。然后把烟蒂随手扔在地毯上,用高跟鞋把它踩灭。

  「把它吞了!」我平淡的说。

  他没有抬起头,将脸平移式的移到烟蒂前,张嘴衔起烟蒂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然后吞掉。

  我俯下身,用手托着他的下巴抬起头。天哪,他的脸竟然还有点浮肿,眼角边还有一块青斑,头发凌乱不堪。

  「刚从垃圾箱里捡回来的吗?」我调侃他,其实心里却有种隐隐的痛,三个星期了,居然这些旧伤还没有完全退去。

  「是,主人不要我了,我就是垃圾桶里的一坨废纸。」

  说的我好心疼。

  「今天,你可以把钥匙拿回去了!」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与其让他自己伸手拿回去,不如我给他,那样我会心理好过一点,否则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说着,我转头去包里摸他的钥匙。

  「不要,不要。」他惊恐的后推两步,对着我猛磕起头来。那声音即便垫着厚厚的地毯仍然掷地有声。

  「请主人不要抛弃奴儿,不要抛弃奴儿……如果奴儿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恳求主人拿起皮鞭狠狠的抽在奴儿的身体上……奴儿再也不敢偷懒了,奴儿的全部身体都是主人的…………哪怕主人要拿起刀子割奴儿的肉,奴儿也会咬牙挺住的……。」

  「奴儿会好好的服侍主人,驮着主人去任何主人想去的地方,主人累了就坐在奴儿的背上,主人困了,奴儿就卖尽一切力气为主人舔脚,让主人睡到舒服,哪怕舌头不要也在所不惜。」

  「只是……只是……恳请主人不要抛弃奴儿,不要抛弃奴儿………」他一边磕头一边说得真诚而语无伦次。

  而我,坐在太妃椅上,早已听得泪流满面………。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寒冬已经过去,黄绿色的嫩叶亟不可待的从树枝中钻出,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暖暖的春意。花儿展开自己的裙摆,骄傲的等待跪拜在她裙下的使者。而我的生活也似乎变得波澜不惊,唯独身边多了一个他。

  他依然带着贞操带。虽然在我的身边欢声笑语,自由的呼吸,但灵魂仍旧被我禁箍在寒冷的地宫。我能看到在他貌似幸福的神情下,那一抹对欲望释放的渴望。他仍然帅气,但已经不想原来那样整齐,他仍然高傲,但我能看到他在我面前不由自主微微弯下的背。他像一个孩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得意忘形,但在我的面前却唯唯诺诺。他渴望自由的生活,但又无法摆脱我对他的管教。我在他的身边像什么,女王?女友?又或者是继母?

  他的灵魂被他体内的精虫控制着,而我则是控制他的精虫的圣母,精虫就像我给他服下的九阴神丹,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必须回到我的身边祈求解药。我手中小小的钥匙就是释放他精虫的圣器。当我握紧它,不让它出来的时候,精虫就在他的体内翻山倒海,对我惟命是从。如果我让它出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神智的变化,变得理智,变得聪慧,变得精神。重回他那么摄人心魄的高傲!所以我控制着他的节奏,就像控制着他的生命。我让他起,他就会登上云端,我让他落,他就变成我脚下的稀泥…。

  我现在感觉他真的好像变成了我的私人财产。像什么?就好像《人工智能》中的robot。但我同时知道,他其实又不是robot,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痛,能感觉到他的苦——那种渴求自由,但又被我牢牢束缚的苦。其实,并不是我束缚了他,而是他自己束缚了他自己,被那种与生俱来的奴役感所束缚。而我只是那个能够完美满足他束缚感的女人。但无论什么原因,他终归趴在了我的脚下,脖子上的链条紧紧的攥在了我的手中。他已经不在是他自己,他的身体已变成了我生活的工具,而他的灵魂也已变成他身体的傀儡政府。

  我之所以感觉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私人财产,还因为,他满足了我。其实,女人,包括女王并不是完美,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那么优雅和高贵。当我脱下丝袜和高跟鞋,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有着种种女孩的渴望和憧憬。包括性!是的,我也渴望被满足,但传统的教育使我无法放开我自己。我不想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做哪些事,更没办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露我的私处。但如果你手中拿着一个自慰器,那你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不是吗?而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我的智能化自慰器。

  「过来」我手中叼着一根烟坐在靠椅上随意的说道。

  他驮着脖子上的铁链闻声爬到我的跨前,双手呈上链条。我抓起链条,站起身,如圆规一般的站在他的面前,高跟鞋的鞋跟紧紧的钉在地毯上,扎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我脱下皮裙,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倒三角形的黑色曲发正对他的面门。他双手摸地,仰面正对着我的私处,由于眼睛带着眼罩,他像吸允一朵花朵一样吸允着我xiati的芳香。

  我坐下来,岔开双腿。私处1080P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过来…。」

  他爬过来把他的头埋在我的会阴里,只留下眼罩露在外面。我不喜欢他睁开眼睛,我知道我可以命令他闭上,但给他戴上眼罩更有一种机器的感觉。

  我把高跟踩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可以省力和舒服很多。「开始吧…」我吸了一口烟。

  「开始要慢慢的,只准舔大yinchun,等我出水了,再往里面舔,时不时的要刺激一下yindi,二十分钟后,再大力的伸长舌头往里面舔。如果出水了,就慢下来。舔干净!然后舔二十分钟gangmen。双手要扶着我的大腿,并不停的按摩。」我发布着我的指令。

  我的用词非常准确,就好像在自慰前安排一台机器的程序一般。而这一切都是声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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