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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欲年华】修订版 - 2,16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1090 ℃

  对于他的劝导,路燕本来不想理会,可禁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啰嗦,最后终于火了,将手中的活一丢,转身对着谷勇便是一阵连珠炮似的责问。

  她憋得太苦了,哪里还顾得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谷勇,而不是李雨。

  谷勇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刚想发火,可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下来。一个女人,一个生活向来顺风顺水的女人,突然在短短两天之间,竟遭遇了两件平生难遇的大事,而且还都是大祸事,心里能不烦躁,能不生气?

  想到这里,谷勇微微一笑,伸手将路燕揽在怀里,并上下爱抚着她的玉背:「好啦燕姐,弟弟知错了,弟弟不说了。唉,我的好燕姐,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弟弟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欺负燕姐你!」

  谷勇的反应令路燕又是愕然又是欣慰,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后悔。她将头深深埋进谷勇的怀里,忍不住涕泣起来:「谷弟,对不起,我……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

  「傻瓜,你不冲我发脾气冲谁发脾气呢,谁让你叫我谷弟呢。以后,我就是燕姐你的撒气筒,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尽可以拿我撒气。」谷勇端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安慰道。

  他的拥抱是那样的有力,他的脸庞又是那样的迷人,四目交流之间,路燕忍不住一阵陶醉,积压了无尽的苦闷后,突然好像发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引诱得她好想停靠,好想发泄!

  「谷弟,给……给我!」路燕美目泛光,凝望了谷勇许久,突然给了他一个长吻,然后又是羞涩,又是炽热地说了一句。

           ************

  「什……什么?」谷勇一下将路燕放到地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问道。

  「给我!」这次的回答,路燕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不好意思,而是更干脆,更直接,甚至说着已经蹲了下来,开始解谷勇的腰带。

  「啊?燕姐,前天你……你的那个不是来了么?」虽然再次得到了再次确证,但谷勇还是有点怀疑,满心迟疑地问。

  「昨晚已经没了。」说话间,路燕已将谷勇的阴茎掏了出来,虽然还软绵绵的,完全不像勃起时那么雄伟,但握在手里,还是给她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充实感。

  「燕姐,我……」对于路燕饥渴的动作,谷勇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说白了,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一点肉欲的需求。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路燕虽然表现得这样迫切,但也也纯粹是出于想要宣泄;另一方面,昨晚的一番三P大战,确实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所以,尽管路燕又是用手又是用口地折腾了好一阵子,阴茎依旧还是软绵绵地,丝毫没见任何起色。

  「你,你怎么也不行呢你?」努力好久,见阴茎还是软软地垂着,路燕不由心中焦急,脸露愤色地随口嗔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很无意的一句话,却一下激起了谷勇的怒气。刚才路燕拿他撒气,他便强忍了下来,这次却再也忍不住了。从小到大,谷勇就讨厌别人说他不行,他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蔑视,一种看不起。

  他那样的身世,最怕别人看不起自己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大学毕业时跟苗雯玲去见她父亲时的情景,老头子对他的那种轻蔑,那种不屑,那种冷冰冰,简直能让他恨得把牙都咬碎。

  要不是顾虑到苗雯玲的关系,他早扑上去将老家伙爆揍一顿了。

  「什么?你说我不行?!」谷勇一把抬起路燕的下巴,英俊的脸庞上一下子布满了狰狞:「妈的,我倒想看看,到底谁他妈的不行!」说着,他将路燕拉了起来,并反身一扭,将她按趴在床沿上,一手按着她腰肢,一手去扯她的裤带。

  不知为何,对于谷勇突然间表现出的粗暴和愤怒,路燕非但没感到害怕,反而有点兴奋,甚至还渴望他能更粗鲁些。她心底实在太憋闷了,需要借助那么一点点风暴来发泄自己。

  「肏,还他妈的真没了。」谷勇抓着路燕的裤腰,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腿根,只见两片美臀之间,只有一凸茅草稀疏的白嫩阴阜,哪有什么经红的痕迹。而他自己,在一通怒火中烧之后,再加上丰臀美穴的刺激,刚才还懒惰绵软的阴茎,已变得青筋喷张,钢劲有力。

  「妈的,还说我不行,自己都还干着呢。」谷勇伸手在路燕的臀缝间摸了一把,干干燥燥的,没有一点湿气,不由心中更加生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身便将肉棒往穴口刺去,嘴里还命令道:「腿再叉开点。」

  路燕本想顺从他的指令,可是由于裤腰束缚的关系,双腿还真不能叉得太开,只能尽力站直,好翘高自己的那对丰臀,以方便他的侵袭。但穴口是在太干了,谷勇捅了几捅,竟然没有捅进。

  「肏,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小屄。」谷勇咒骂了一句,弯下腰,「啐」地吐了一口吐沫,全都吐穴口上面,然后起身挺枪,再次展开攻击。

  「嗯……,疼!」随着「噗」地一声轻响,粗长的肉棍已经一插到底,路燕也忍不呻吟起来。虽然唾液多少起了点作用,但肉穴里毕竟还是欠缺湿润,肉棒又插入得又急又猛,怎能不引起她的疼痛。

  「哎哟,没想到小屄还真紧。」肉棒被一筒温暖而狭紧的肉壁包裹着,虽然还有点干,但还是使谷勇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过瘾和刺激。他双手各按住一扇臀片,挺直身体,也不顾她喊痛,便直来直去地抽刺起来。

  此时,在他的心里,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身前的女人一顿。

  「啊……」不用问,仅凭着动作,路燕也可以感觉出谷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所以,她没挣扎,也不再抱怨,只是双手按牢了床沿,暗暗强忍。

  「哟呵,他妈的还挺犟!」路燕的倔强,反而更加激发了谷勇的好胜心,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幅度和速率。肉穴虽然干燥,但那紧凑而晦涩的感觉,让他仿佛开拓处女。

  奇怪的是,几乎与此同时,路燕也有了同感,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大学时自己的第一次,那种隐隐的痛楚,那种涨涨的紧涩,都是如此的相似。

  不同的是,那次更多一点羞涩和紧张,这次则情不自禁地想宣泄。往事毕竟只能追忆,现实才值得人珍惜。

  两者一对比,路燕越发觉得这次更显得真实。

  「哦,好硬,好烫,好充实。」感觉着肉棒带来的肿胀,路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使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需要,需要谷勇用大肉棒在她小穴里肆意抽送。那样,她可以尽情在肉欲里放纵,然后得以彻底的发泄。

  这种想法使路燕芳心里情愫渐浓,身体也越来越炽热,不知不觉,蜜穴深处慢慢湿润起来,开始流出滑腻的淫液。

  「谷弟,肏……肏我!」她扭过头,粉脸潮红,美目含春,呢喃着向谷勇发出了最终的召唤。

  「妈的,不肏你肏谁!」虽然谷勇早已感觉出了她的变化,因为进出的肉棒上已沾满淫水,但看着她渴望的媚样,还是让谷勇一阵感慨:「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还真的就叫欠肏!」

  他情又想起那次跟着苗雯玲回家,本以为在老头子骂够了教训够了后,能最终获得他的承认,但没想到在晚饭桌上,老头子回复的竟是直接的拒绝,和更加伤人的轻蔑。

  他满腔愤懑地逃了出来,苗雯玲在后面追着,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接下来,更是喊出了让他又是惊愕又是恼怒,同时也意想不到的话来:「勇哥,我给你,现在就给你!」

  从高中,到大学,两人热恋以来,虽然没少过扣扣摸摸,但只要自己一提到实质的东西,苗雯玲总是以各种借口拒绝。多年来,谷勇早已习惯了。他实在想不到苗雯玲竟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向他献身。

  那不是爱,而是一种可怜和抱歉。

  他还记得自己,将苗雯玲拉到一个僻静无人的黑暗角落,扒下她的裤腰,搂住便是一阵狠肏,将苗雯玲由哭泣肏到呻吟,再由呻吟肏到哭泣。

  「说,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欠肏?」看着身前的路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相似。他不由伸手拉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上身给拉了起来,猛地一挺下体,故意问道:「告诉我,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对啊,对啊……」此时的路燕,眼神里已经全都是肉欲,对于他的挑衅,那里还在意。

  「肏,还他妈的真骚。叫你对啊对啊,看我不操死你。」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谷勇顿时忘记了昨晚疯狂带来的疲惫,而是感到浑身都是力气。为了得到路燕的这窟美穴,他可谓是蓄谋已久了。然而好事多磨,商场试衣间里差点得手,西山郊外却碍于了她的私事,没想到一番折腾后却这样得来毫不费力。

  「啊……,操死我吧,谷……谷弟,肏死姐姐我这个骚货吧。」谷勇的唾骂并没有使路燕感到愧疚和难堪,反而更觉得刺激。心里面那棵已经孕育多年的红杏出墙的种子终于萌发,她岂能不好好放纵一下自己。

  两人都不再说话,一个抱紧了美臀,更加疯狂地耸动下体。一个站直了双腿,扭腰摆臀地配合对方的侵袭。整个凌乱不堪的卧室里,顿时盈满了淫器「啪啪」作响的撞击,「嗯嗯啊啊」的呻吟,以及「呼哧呼哧」的喘息

  十五,袭警

  「啊……,好……美……」随着战况越发变得激烈,路燕发现,自己已经愈来愈享受年轻的情人这种狂风暴雨式的侵袭了。粗长的鸡巴在狭小的蜜穴里滑行,那种横冲直撞的肿胀感,不仅使她觉得充实,还使她大感过瘾。所以,绷着嘴没坚持几分钟,她便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什么好羞怯的了。不知是那个哲人说的,通往男人心灵的是他的眼睛,通往女人心灵的是她的阴道。现在,对于路燕来说,除了丈夫之外,私藏多年的私处已经正式遭侵,而且一下子便是这么酣畅淋漓,她闷骚的心灵自然而然地随之打开了大门。

  路燕扭转头看着谷勇,一双美目里都是欲火,口中的呻吟也开始升级,升为充满魅惑的淫声浪语:「啊……,好弟弟,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好……弟弟,你……你一定得……把姐姐肏……舒服……」

  她趴伏在床沿上,双腿贴着床边站得更直,一遍让两片丰臀高高翘起,好迎接情人力感十足的冲击。她越来越感到,身上的衣物已经成为累赘和苏福,尤其是那条仅仅才褪到臀下的裤子,将她的双腿紧紧捆住,使之不能张得更开。而且,由于一直站立的关系,脚上的高跟鞋也愈发让她不适,挤得脚尖隐隐作痛。

  她多么渴望全身都脱光了,两腿大开着躺在床上,让谷勇压在上面来一阵猛夯啊。

  「妈的,骚货,越说你骚,你他妈还越叫唤啊。」听着路燕放浪的娇吟,谷勇心头越发涌起征服的欲望。身为一个男人,还有比让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爱得死去活来更具挑战性的事么?

  他想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插进路燕那洞紧狭异常的蜜穴里,用龟头顶住最里面的花蕊,狠狠地冲击,狠狠地研磨,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性爱中屈服,迷失,沉醉,直至达到高潮!

  路燕最好还整个都脱光了,一丝不挂地用她那完美的躯体迎合他,缠绕他,和他一起放肆,一起疯狂!

  那将是一种何等酣畅淋漓的过瘾啊!

  然而,路燕身上那些还没脱下的衣服,却实在是一种累赘。

  「肏,想要舒服还不简单。还不赶快到床上去,把这些没用的东西给我脱了!」「啪」地一声,谷勇伸手在路燕丰臀上拍了一巴掌,指着面前的宽大双人床命令道。

  路燕面上一热,又是惊喜,又是奇怪,奇怪谷勇好像猜中了她的心思。她没有做声,一俯身,人已经爬到了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恋恋不舍地看着谷勇胯下那柄沾满自己淫液的长枪巨棒。

  「怎么?就拔出一小会的空,就有点受不了了?」看着她眼里流露的目光,谷勇心中暗暗好笑,伸手扯下最后一只袜子,人已经扑到了床上。

  「啊,好谷弟,姐姐就是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给姐姐吧。」说话间,路燕也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全身不着一缕的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女人最后的羞赧,双腿一张,已经将情人的腰缠了起来。

  「嘿嘿,好,好,马上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谷勇笑了两声,低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手支床,一手去扶顶在她臀缝间的肉棒。

  「噗嗤」一声闷响,谷勇那粗长的宝贝再一次钻进了路燕的蜜穴,和刚才那次略显霸王硬上弓的入侵不同,这次不仅滑畅而顺利,并且还是真正地尽根尽底。

  「哦……,好……满,好……舒服……」路燕一声娇呼,情不自禁地一把将谷勇的后背搂住,拼命地将自己的娇躯和他贴紧。

  她已经好久没有体味到和男人的这赤裸裸的,肉贴肉的交欢了。在她的印象中,上次和丈夫这样,是几个月前,还是几年前,再抑或是一辈子?

  「谷弟!我的好谷弟!快,快动起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姐姐好想啊!」路燕抬着头,樱唇贴着谷勇的耳朵急声呼喊。情欲一旦决口,那就是洪水,那就是猛兽!

  「嘿嘿,我的好燕姐,你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保管肏得你过瘾!」谷勇伸手把她的头拉了下来,然后一手按着她一只胳膊,将她牢牢按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看女人的反应,这样将路燕按在床面上,他可以看得更分明。

  「那你说话可得算……算……,啊噢,谷弟,你……」看着情人满脸的坏笑,路燕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猛地身子一颤。原来,她正说话间,谷勇猛地将肉棒拔出然后插了一下,搞了一次偷袭,充满了力感,就连那留在洞外的子孙袋的撞击,感觉那么明显。

  「哦……,好……长,好深,好粗,我……我的好弟弟,你……你可把姐姐的小屄插满了。」饥渴许久,如今猛地得尝美味,一下子让路燕忘乎了所以,「小屄」两个脏字,脱口喊了出来。

  以前,在她和丈夫欢爱的时候,无论多么疯狂,无论段逸央求得多很,她可是也不轻易说出的呀。

  可是现在,路燕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竟然说的那么顺口,那么自然。

  「什么?你说什么?」谷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声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个女人,一个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占私处的女人,这么主动地说出这样的脏字。

  包括苗雯玲,也是被自己软泡硬磨得久了,才羞答答地说这样的脏话的。

  这样的女人,要么就是天生就极端的淫荡,要么就是已经对男人彻底地倾情。

  路燕,又是属于哪一种情况?

  「燕姐?刚才你说什么?」谷勇盯了路燕的眼睛,直直地问道。

  「我说,谷弟你的大鸡巴,可插满了姐姐的小屄。」路燕喘着娇气,轻声轻语地又重复了一次,虽然满脸的潮红,可是晶莹的双目里,除了荡漾的欲望,剩下的净都是坦诚。

  不用再问了,傻子也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录音,已经车头彻底将自己地委托于他了,连同肉体,加上心灵。看那程度,其彻底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她的丈夫。

  「燕姐!我……」四目交错间,谷勇胸口一热,一种莫名的感动和自责涌上心头。路燕对他是如此的真挚,他报以的却是处处的处心积虑,怎能不感到内疚。

  「怎么了?」路燕感到了他的异样,温柔地问他。

  「我……,我……」谷勇迟疑了一下,转而说道:「刚才我太粗鲁了,弄疼你了。」

  「小傻瓜,说什么话,姐喜欢。」听了他说的话,路燕「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在他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想偷懒啊,还不干活。」

  「唉哟!」谷勇猛地吃疼,下体一抬,差点没将肉棒拔了出来:「嘻嘻,这样也好,你打了我,算咱俩两不相欠。燕姐,弟弟我可要开工了。」

  说话间,臀部一沉,压着路燕的娇躯便开始征伐起来。路燕也「嘤咛」一声,伸手将他的脖子楼主,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送上香吻。

  这虽然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欢,然而一切却都显得那么默契,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疏,互相搂抱着,纠缠着,你插我迎,简直配合已久的战友,同心同力地奉献和享受彼此的性器。

  「啊……,哦……,噢……」粗长的肉棒在路燕蜜穴里穿行,带来的快感真的是难以言表,她身不由己地呻吟着,感到自己逐渐被推上一种幻觉的顶峰,宛如身在连番的浪头,宛如身在连绵的云层,轻飘飘的,眩晕晕的,酸麻麻的。

  于此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又被谷勇压着,这使她感到无比踏实,进而让她感到安全,使她不用考虑儿子的违逆,不用遗憾丈夫的远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都出轨呢。」陶醉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间,路燕豁然许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实:以女人昙花一现的花样年纪,还拘谨什么无聊的贞洁问题,既然出轨不仅带来肉欲的满足,还有心灵和感情的归依,又何不放纵而为?

  「啊!老公,甄星,李雨,兴你们贪污的贪污,纵淫的纵淫,难道不兴我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在欢爱的最后高峰,她心中默喊着,猛然搂紧了身体颤抖的谷勇,娇躯也花枝招展着,喷射出了津浆液琼。

           ************

  「谷弟,抱紧我。」路燕扭转身来,侧依在四肢朝天的谷勇身旁,看到他累得筋疲力尽的摸样,芳心不禁满是骄傲。能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到这样,不正说明了自己纵然是年近四十,但还魅力迷人,风韵犹存。

  她头枕着谷勇的胸膛,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靠紧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完全像一只乖巧依人的小鸟。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既可以让她继续回味欢爱的余韵,又可以让她感到依靠的踏实,尤其是那厚实的胸脯,有力的臂弯,可以给她一种强大无比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害怕任何的烦恼和祸患。

  「燕姐,你真美。」谷勇轻轻揽着她,亲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他很乐意路燕这样缠磨自己,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强他的自豪感,征服感。

  他的情话令路燕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刚刚用强有力的冲击最大程度地征服了她的肉体,现在,竟还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他可真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小情人啊。」路燕禁不住低声告诉自己。

  「燕姐,你说什么?」谷勇没听清楚她的咕哝,有点奇怪地问道。

  「没,没说什么。」路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和失语,一下羞红了脸。她目光闪烁地支吾了两下,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嘻嘻,好奇怪。」

  「什么好奇怪?」谷勇抬起头,顺着她的阳光看去,之间自己那篇浓密的在阴毛从中,正躺着一条软软的小弟。

  「它好奇怪,刚才还那么威风,调皮,现在却一动不动,乖成那样。」路燕低声呓语着,伸手将那条软软的肉虫捉在了手里。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谷勇看着她娇媚的摸样,不知怎地,竟一下想起了段逸,心神一动,脱口问道:「段哥的不也是一样么?」

  「去,你提他干什么。」突然听谷勇提起自己的丈夫,路燕猛然一怔,俏脸上顿时飞出一抹潮红,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那个狠心贼,平时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不说,还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瞒得我好苦,你个小鬼头,还偏偏提他,故意惹我不高兴是不?」

  「嘿嘿,不提不提。」谷勇见她绷脸,赶忙收回话题:「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你不知道啊?」

  「呸,你才不知道呢,你个小坏蛋。」路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可思绪还是被他引到了丈夫身上:「唉,谷弟你说,你段哥他会不会真的有事?这次搜查组来,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定了性?」

  「我看不一定。」见她一脸关心的样子,谷勇心中暗暗感叹,毕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啊,刚才还抱怨丈夫冷落了她,现在又担心成这样子。他稍加思考,然后分析道:「搜查组搜家,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经过前期调查,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搜家只是做最后的补充;第二,前期调查根本没收集到什么证据,限于协助调查的期限限制,搜家是为了孤注一掷,做最后的赌博。」

  「那你段哥这次属于哪一种呢?」

  「让我看啊,我觉得……,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这需要综合多种情况进行深入地分析……」

  「那,那你就快点分析啊。」路燕有点急了,忍不住坐起身来。

  见她那种焦急的模样,谷勇不由更加喜欢不已,路燕这样的表现,更让他觉得她重情重义,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人。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路燕圆润的肩膀,又将她搂躺在自己胸脯上,轻声安慰道:「不用急啊,我这不正要分析的嘛。」

  「据雨姐从甄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段哥那个前任局长一被双规就吓得得了脑梗塞,现在还昏迷不醒,自然也不可能做任何交代。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纪检委不会得到任何不利于段哥的证据。而你也说过,段哥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很少留下把柄,甚至在家也从不讲和不做任何有关涉及工作的事。那么,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搜查组的这次行动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至于像王建生那种小人的举报么,雨姐不也说过了吗,她的那个好朋友告诉她,那些都是些诸如桃花事件等细枝末节的小问题。我想,也不足为虑。综合以上几点,我觉得,我觉得……」

  「怎么样?」

  「我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几率应该大一些。」

  「啊?!真的吗谷弟?!」听到这样一句充满希望的结论,路燕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我也不敢保证,我只是说几率大一点而已。」见她如此兴奋,谷勇不忍心扫她的兴,再次回答也没敢彻底否定。

  「那已经很好了谷弟。啊呀,谷弟啊谷弟,你说姐姐应该怎么谢你呢?」路燕高兴地俏脸通红,娇躯一扭,几乎整个玉体已经趴在了谷勇身上。

  「嘿嘿,不用谢了吧燕姐。」身上猛然多了具温香柔玉,谷勇禁不住一阵心波荡漾,伸手抚住了路燕的俏脸,坏笑道:「燕姐这样疼爱弟弟,弟弟要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个小滑头,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路燕美目含春,娇媚地嗔他,情欲之年再次涌上心头。

  「哎?对了燕姐,中午我看那个王建生鬼鬼祟祟地将你拉到一旁,都说了些什么?看你气成那样子。」看着怀中美妇人的媚态,不知怎地,谷勇竟想起了中午看到的一个细节,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么你,他没跟我说什么。」谁知,路燕听了他的问话,脸上显得更红,又显娇羞,又显恼怒。

  「不会吧。」谷勇当然不相信,满脸的疑问。

  「他,他说……」看他充满疑惑的双眼,路燕知道瞒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说要想救你段哥回来也可以,他要我跟他……,跟他那个……,那个一回……」

  「妈的,这个王八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谷勇一听,顿时大恼,高声大骂起来。

  「谷弟生那小人什么气,不用跟他一般见识。就凭他那本事,还能真的搬倒你段哥?」路燕反而反过来安慰谷勇起来。

  「妈的,找机会得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虽然有了情人的安慰,谷勇还是有点愤愤不平,扬声对路燕道:「燕姐,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救段哥这件事,咱还是真得加紧点,免得夜长梦多啊。」

  「唉,我何尝不也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咱就是想救也得找得着门路啊。现在唯一能依托的,也就是甄星了。对了,李雨这个死猪头,还说一回去就联系她那个好朋友呢,这一下午都过去了,还没见她回信。」谈起正事,路燕渐渐忘却了情欲,想起李雨中午离开时的承诺,不由叹气抱怨起来。

  「也是,时间确实不早了。事不宜迟,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谷勇心中也早熄了欲火,点了点头,提醒她道。

  「嗯,我现在就打。」路燕翻身起来,伸手拿过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李雨的号码,嘟嘟了好几声,才听到对方接通了电话:「喂,雨啊,怎么回事,怎么才接我电话?哎?不对啊!你……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不对?你刚哭过?」

  「没……没有。我……我现在正在医院,手机响刚才没听见。」手机听筒里李雨的声音略显呜咽,虽然很弱,但还是听得出来。

  「什么?医院?你在医院干什么?」路燕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心头猛地涌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单,倦容满面的甄晓莜躺在其间,已经睡着了,在她白皙秀美的左手腕上,一圈扎眼的白色绷带紧紧包扎在那里。

  「晓莜怎么了这是?」路燕走上前去,拉着李雨的手低声询问。她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一定是大变故,不然病房里的每个人表情不会那么复杂,那么怪异:李雨泪眼婆娑,神情委顿;林海音满脸悔恨,尽是自责;周红虹表情沉重,一脸忧心;段逍则剑眉直竖,满是愤恨;至于坐在床边一直关切地盯着甄晓莜的周自傲,脸上更是无处不见咬牙切齿的悲愤。

  「咳,还是去外面说吧。」李雨涕叹了一声,看了看病床上的女儿,引着路燕和谷勇走向门外。其他人互看了一眼,也都默默地跟上,只留下看甄晓莜和周自傲这对悲情的小情侣。

  病房往右走,在走廊的中间有个专供家属休息的大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大家一看没几个人,找了个角落,围着在排椅上做了下来。

  「雨姐,还……还是我来说吧。」看到李雨悲伤的样子,路燕不忍心再催问,正迟疑间,一旁的林海音竟率先说话了。

  她脸上堆满悔恨,一副不肯原谅自己的表情:「昨天上午一回市里,雨姐说她直接去找燕姐你,让我带晓莜回家,并且看好她。我……我答应了。」

  「回去后,本来一切挺好的,莜莜一直有说有笑,晚上还主动缠着我谈心,谈她的爸爸妈妈,谈她的老师同学,甚至还跟我谈她和自傲的感情,一直谈了半夜。」

  「我以为,一切应该都没问题了,可……可是,没想到今天上午却……」

  「今上午吃过早餐,晓莜和我看了会电视,她突然提出想去上学,她说自傲的妈妈,也就是周老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应该慰问一下去。一开始,我没有答应,但后来禁不住她的软求硬磨和保证,保证她一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让爸爸妈妈担心的事。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我……,一时心软,竟答应了。」

  「都怪我,都怪我,当时要是我没答应,接下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送莜莜去学校后,我想着反正没事可干,与其在雨姐家闲着,不如去单位看看,说不定还能探听到一些有关段哥的最新消息。可是,在单位的整个上午,我都感觉着不放心,越想越觉得在这时候放莜莜去学校的决定太草率,最后中午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到学校去看看她。可是……,可是……,当我赶到学校,事情已……已经都发生了。」

  「她的同学告诉我,晓莜在厕所割脉自杀,给送这里来了。呜……,都怪我……」说到这里,林海音再也忍禁不住,自责地哭了起来。

  「音妹,你……你也不用太自责了,莜莜现在不是没事了么。」看到林海音泪流满面的样子,李雨虽然依旧后怕不由,可还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出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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