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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 12,1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4800 ℃

             第九章 暴力亵玩

  时光一晃,又过了几日。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偶尔也会接近张阳,不死心的旁敲侧击,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沉起来。

  又一个正午,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张兄,我不喜欢与废物同桌吃饭,麻烦你在一旁候着。」

  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宇文烟一声惊叫,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急声问道:「丘郎,你这是?」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丘郎,这……不好吧,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凭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一个废物,有什么手段救人?

  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张阳挣扎着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心想: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愚蠢地送死吗?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废物,从今天起,这个通道属于禁区,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盖。」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地当起清洁工。

  「哈哈……废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张公子,对……对不起,这些碗让我洗吧。」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这女人没救啦!张阳仰天一声长叹,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那就自救吧,该是「修太母」的时候了。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么明白事理,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她愣了愣,这才展颜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万劫崖上,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穴道的清音,怜悯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又看向干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到底有没有结果,张小子是生是死呀?」,干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阵只会如鱼得水,绝不会有半点危险。」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重伤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干坤老人回应道:「万劫阵虽然是残阵,但依然凶险异常,如不能知悉张阳的准确位置,入阵救人等同于大海捞针。」

  干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赞许,抚须微笑,略显得意地说道:「所以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消息?」

  万劫崖下,绝谷桃源。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欢声道:「张公子,你是说用这灵符就可以破阵离开?」

  「对,不过只能一个人离开,但我没有灵力,有符咒也没用。」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过他,万一他怕危险,不带人回来救我们,那怎么办?」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末了,见宇文烟神色黯然,他又补充道:「再说出阵有危险,丘公子大伤未愈,万一有个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对吧?」

  「那倒是,丘郎还有伤在身,还是我去更好。」张阳说得有理有据,宇文烟的思绪果然被他牵动。

  张阳暗自一乐,更加努力地蛊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丘平之,我就把它给你,等你带人来救我,怎么样?」

  「这……好吧!我很快就回来,想必梦仙子她们还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这里洗碗。」

  宇文烟收好灵符后,走向出口,而张阳则快乐地洗着碗碟,还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钟,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张灵符。

  「张兄,这可是太虚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的宝贝,你有好东西不拿出来,真是太一可恶啦!」

  话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后失望地叹息道:「没有其他宝贝了,唉!你这废物,我还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灵力对准张阳的天灵穴,杀人灭口之心无比明显。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丘郎,不要杀他,你说过不杀人的!」

  丘平之不满地收回手,冷声道:「烟妹,这小子虽然被一元玉女放弃了,但如果他日后胡说八道,难保一元玉女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不会帮她害我们的。」

  宇文烟难得坚持意见,还走上前伸手扶起张阳。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道:「你出卖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张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见丘郎一面,没想到却让他看到灵符。」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这几日的相处,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烟妹,与他啰嗦什么?让开,我要杀了他!」丘平之一只手拨开宇文烟,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打向张阳。

  「砰!」

  丘平之的灵力全部打在宇文烟的身上,宇文烟竟然为张阳挡了这一掌。

  「烟妹!」

  丘平之的惊慌与嫉恨之火同时升起,紧接着身形一颤,差一点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么伤心,而是牵动到内伤。

  张阳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复杂,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她呀!」

  「张阳,你这狗东西,我救不救她关你什么事?去死吧!」丘平之的灵力明显弱了许多,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

  张阳惨叫着凌空翻飞,直接飞过包围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烟弥漫的乱石区。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末了,对宇文烟道:「烟妹,我灵力不多了,不能为你疗伤,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后,马上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还挥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御剑冲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乌云转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烟心弦一松,随即咳着鲜血昏过去。

  一会儿,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

  当疗伤金丹化为汁液进入宇文烟口中后,张阳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喂了宇文烟一颗药丸。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阳光一闪,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

  时光一晃,又过了半天。

  这时,宇文烟终于醒过来,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她艰难地转动眼眸,没有见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

  「啊,张公子,你没事,太好啦!」

  宇文烟一喜,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会回来了,是我用草药救你的。」张阳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脸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经出去十天了,肯定不会冒险回来。」

  「十天,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不会的,丘郎一定会回来。」化功丹的作用让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

  「当然有十天了,出阵只需要一会儿,他如果真心想救我们,足够来回几十趟了。」

  张阳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骂道:「混帐、王八蛋!」

  「丘郎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要骂他。」

  「我骂他?哼,他还要杀我呢!呸!」

  对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张阳的内心,他返身走进山洞,大声训斥道:「宇文烟,你能清醒一点吗?别忘了,他打伤你后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个人说走就走。」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张阳又紧接着道:「出阵又不限时间,难道他不可以为你疗完伤,多待两天吗?呸,无耻!」「不许你……骂丘郎,呜……」

  宇文烟还是不愿接受现实,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沉,还有丝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万一逼疯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阳走出洞穴,略显慌乱地道:「宇文姑娘,你别哭了,我替你煮饭,你休息吧。」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并一定会成功,然而当傍晚来临时,张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宇文烟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过却无比偏执地反驳张阳,还一脸郑重地道:「张公子,请你不要再说丘郎的坏话,不然我会把你当坏人看待。」

  「你还是不相信事实?」

  张阳就此恨上「情痴」这两个字,他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么好,能有我好吗?唉!」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

  宇文烟快速地将身子往后缩,玉脸先是一红,随即阴霾密布,冷漠道:「张公子,不管你怎么说丘郎的坏话,我都不会喜欢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张阳顿时觉得大脑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气交加。心想:本少爷难得想当一次好人还要被这样奚落,修他老母的,为什么总要逼我当坏人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洞穴内久久回荡,张阳有如怒目金刚般凛然站立,而宇文烟摸着红肿的嫩脸,眼中一片惊愕,反而没有适才的冷漠与鄙夷。

  「张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这白痴女人!」

  张阳把「白痴」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说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还有你,如果你没有出现,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这么说错全在我,我是坏人,我诬蔑他了?」

  张阳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宇文烟下意识感到心窝发冷,同时回道:「张公子你不是坏人,只要不再说丘郎是……呀!」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色长裙,第二下又撕坏中衣。

  「哗!」的一声,宇文烟那对高耸的美乳顿时弹跳出来,颤巍巍的乳房、红通通的乳晕还有那晶莹娇嫩的乳头,全部映入张阳的眼帘。

  「宇文烟,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坏人!」

  张阳重重地捏住宇文烟的双乳,他真正愤怒了,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红又肿!

  「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烟捂着双乳,拼命扭动着娇躯,她看着怒发冲冠的张阳,除了羞愤外,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嘻笑的时光。心想:呜……这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杂念,随即大手用力一扯,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处。

  「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

  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涛。

  「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他就是好人,对吧?」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

  恶人先告状,善人泪汪汪。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觉得她是个叛徒。

  「我、我不想的,张公子,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乌云缝隙间,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

  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视着那道光。

  「张公子,啊……还没天黑,你……不能这样。啊!」

  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臀丘上,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刹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若隐若现,淫虐诱人。

  「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张阳腰身一耸,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乳球,指缝夹紧乳头的同时,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龟冠隔着一缕薄纱,顶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闪躲,然而那软绵绵的身子怎么可能闪开?她随即夹紧双腿,能虽然限制肉棒的动作,但却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

  「呀……」

  张阳故意龟冠一翘,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准确地重重刺了阴蒂一下。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头上。

  「宇文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痒呀?」

  张阳双手离开乳尖,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乳头胀大到极限。

  「啊……啊……啊……」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动下,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张……张阳,你在对我用……戏水诀,你怎么能这样?呜……」

  「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张阳的肉棒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而是用敏感的龟冠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

  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但他却没有耸动下身,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逼问道:「宇文宗主,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啊……你、你这个恶贼、淫贼!」

  「你还说我是坏人,别忘了咱们的赌约,丘平之不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

  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

  张阳假装生气,随即腰身一耸,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见宇文烟胯间的薄纱顿时多出一个「漩涡」。

  「呀!我不说,不说……」

  见宇文烟面无血色,张阳立刻退出龟冠,而薄纱上的「漩涡」则久久没有消散。

  「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第十章 捕猎妖灵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是、是,啊……」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羞声低语时,脖子感到一阵痒,「水流」凶猛地涌入乳房,令乳头一翘,乳房悄然胀大一点点。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乳头,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烟的乳房虽大,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她舌尖一颤,热流从乳尖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涌去。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情欲窍穴吗?」

  「唔,不……不是!」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首连摇。

  「啪!」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随即肉棒一抖,插入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对了,这才诚实嘛!」张阳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奖赏般,沿着热流流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乳尖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无,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宇文姑娘,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威胁着娇艳的后庭。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立刻让张阳有了惩罚的理由。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肉棒一耸,「噗!」的一声,胯间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龟头强行撑开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出肉棒,龟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张阳的肉棒又把薄纱弄进蜜洞内,紧接着龟冠抽出,随即又插入……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啊!」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咚!」的一声,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没有破,亵衣还没有破,太好啦,呜……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后庭的指尖一顿,肉棒不舍地抽出来,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然后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应该没有说谎,好……

  淫呀?哩嘿……」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心想:湿了,真的湿透了!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弥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邪情逸趣在张阳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否认会被挨巴掌,承认则会逃过危险!宇文烟玉脸一红,羞愤而又诚实地答道:「没有,他没有……」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别想骗我!」

  「呜……」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让宇文烟悲从中来,羞愤加剧的同时,她身子却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紧银牙,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难受呀!他竟然用力弹那里,啊……好痒呀!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揉捏、弹打着蜜唇,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没有,真的没有!」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内心不停呼唤着:丘郎,快回来呀!回来救你的未婚妻,呜……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没有变化。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乳球,在猛烈而适度的刺激下,宇文烟「呀!」的一声尖叫,私处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内,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当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简单。

  张阳一边感受着阴唇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张小子,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夺取宇文烟的身心。据秘典记载,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张阳将肉棒对准那粉红娇嫩的玉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张阳不会只是浅尝即止。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私处传来强烈的感受,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要?宇文烟,睁大眼睛看清楚,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告诉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

  「不是,他不是!」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她急速地甩头,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阳,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可是一听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间,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

  宇文烟首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勒得她后庭花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

  「哗啦!」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肉棒戳穿亵衣,随即肉棒插入花径内。

  「呀!」下一刹那,惨烈的悲鸣声冲天而起,震得洞穴颤抖,整座山谷回荡着余音。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肉棒这么一插,立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呜……完啦!被张阳占有啦,呜……丘郎,你为什么不回来?恍惚间,宇文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

  肉棒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任凭张阳从后面轻松自如地插来插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耸动时,突然发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他棒身内,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情形无比诡异。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功破人亡」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发现肉棒渗入处子之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惊惧一去,张阳的肉棒仍耀武扬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紧,把宇文烟一条美腿抬起来,然后挺身而上。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肉体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唔……鸣……」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母狗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肉棒的抽插,偶尔冒出哭泣声。

  张阳的欲火顿时降了两分,但怒火却翻了倍。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丰乳,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烟,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开心吗?」

  这时,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然后呆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荡的乳房,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啪!啪!」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回响,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张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死啦!」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先是想笑,紧接着心弦一颤,神情变得紧张,心想:这种时刻,宇文烟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想起戏水诀秘笈上所言,他顿然脸色如土,不顾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肉棒时,这才发现宇文烟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当他想要忍住冲动时,花径陡然一缩,夹得他魂摇魄荡,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肉棒一抖,随即精液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宇文烟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可惜种子只撒到一半,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身躯被灵力爆炸的光团完全笼罩住。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强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压缩,最后抹杀不见。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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