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作者：何久自

　2012年3月13日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第一章　事发

　　「咳咳……」猛吸了一口烟的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我并不会抽烟，从昨天才开始抽的。烟草的味道从我的肺里顶上来，引得我一阵恶心，但是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全部吐出来，只为了感受将肺里的空气排空的感觉。

　　将抽到一半的烟弹到便池里，我打开门回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的隔间里，晃动着鼠标，不知道要干什么。点开浏览器，收藏夹里都是黄色网站，我现在又怎么有心情看这个。又晃动了几下鼠标，我颓然的把鼠标扔到了桌子上，向后蜷缩在椅子里，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思绪却不停地翻腾，想到我昨天看到的那一幕，胸口就像被插了一刀一样，小凡她怎么会……怎么可能……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我的研究生导师正好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走过来温言对我说：「何乐，心情不好这几天就不用来了，休息一下吧。」

　　我抬起头看向导师，清了清嗓子，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谢谢老师，那我请假回家住几天。」

　　导师点点头离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桌子，关上电脑，连包也没带就下了楼。

　　材料楼门口，宋凡洁正坐在台阶上，木然的看着每一个进出楼门的人，突然看到我，眼睛一亮，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过来，一脸希冀的冲我喊了一声，「老公！」

　　我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心中一疼，从昨天到现在她没睡过觉，我在宿舍她就守在宿舍楼下，我在办公室她就守在材料楼下，须臾不离，还好她知道这种事不能闹大，没有追到我的办公室里，即使这样同学老师还是都知道我俩出问题了。我并有没给她好脸色，眼神从她脸上飘过，快步离开。她跟在我身后，一脸的哀求，但是又不敢拉住我，只能看着我走到校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　　　　＊＊＊　　　　＊＊＊　　　　＊＊＊

　　我并不知道要去哪里，也没打算回家，宋凡洁是我父母都认可了的儿媳妇，让我回家怎么说，告诉二老她被我捉奸在床？虽然我没打算原谅她，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父母开口，以后再说吧。我和司机说，「北京西站。」然后就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啊……啊……哥……哥……」小凡的叫床声像梦魇一般在我耳边挥之不去，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只能逃避，离开小凡，离开学校。

　　事情非常简单，也非常突然，昨天晚上小凡告诉我，她和高中同学一起吃个饭，我就在办公室里加班，到十点钟还没收到她的短信，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又不接，我怕她喝多了，就去了她的宿舍。

　　宿舍门并没有插，一推就开，然后我就看到两个连衣服都没有全脱掉的男女在小凡的床上做爱，男人将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将迷离的小凡压在床上狂操，她嘴里咬着被子角，但是仍然忍不住用家乡话低声嘶吼，随着男人的节奏，「啊……啊……哥……哥……」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的两人，我站在那里，脑海一篇空白，只是死死的盯着他们，浑身发抖，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其实我是一个淫妻文的爱好者，阅文无数，甚至有时只有看淫妻文才能勃起，也偷偷的想过把小凡代入文中的女主角，但是当这一幕发生在我的眼前，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睚眦欲裂，没有一点快感。

　　在我的注视下他们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男人将裤子套在腿上，连内裤都没穿，小凡抓起上衣就套在身上，胸罩一直挂在上身，但是却来不及扣上。

　　看着他们慌乱的穿着衣服，我的意识也慢慢的回复，面对这荒唐的一幕，我关上门，转身离开。

　　小凡在我回到宿舍楼前追上了我，哭着告诉我她喝多了酒，是那个男同学强迫她的，让我原谅她，我头都没有回，冷冷的扔下一句：「那就报警吧！」然后挣开她，走进自己的宿舍楼里。在楼下的穿衣镜里，我看到门外的她颓然地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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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海淀到北京西站，平时只要二十分钟的路在下班的时间堵了一个小时，等我下车的时候已经六点钟了。尽管已经今天一天没有吃饭了，我仍然没有吃饭的胃口，直接进站排队买票，在我站到窗口前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滚动的大屏幕，买下一张今天晚上到杭州的票，去看看天堂是什么样的。

　　火车晚上十点钟才发车，但是我依然直接去了候车区，绕着大厅走了一圈，没有空座，只好走到大厅的边上，倚着墙休息，旁边的农民工坐在自己的大包上打牌，一边打一边大声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喊着，我皱着眉头，对这种大声喧哗的行为非常不喜，在心中暗暗咒骂，突然一股辛酸涌上心头，他们就要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我呢？一个女朋友被别人操了的可怜虫，我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我才是那个应该被全天下人嘲笑和同情的可怜虫。

　　哈哈哈哈哈哈，我无声的笑着，靠着墙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人，每一个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带着嘲笑和讽刺，那些不看我的人的眼神都躲躲闪闪，好像怕被我看到眼睛中的不屑，我好想跳起来冲他们疯狂的大叫，但是我不敢，只能在心里嘶吼。握成拳的双手也不受控制的在抖动着，在肮脏的地面上滑动。

　　突然感觉到手上一凉，我拿起手来一看，掌缘沾上了一块浓痰，浓痰大概是晾了一段时间了，水分几乎没有，只剩下黏黏的一团，沾在我的手上，我虽然精神萎靡，但是还是本能的恶心着，眼神一扫四周，轻轻地把浓痰抹在旁边农民工坐着的大包上。没想到他的警惕性极高，大包被轻轻一碰他的眼睛就转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被我抹在包上的浓痰。他顿时大怒，跳起来就对我破口大骂，声音大语速快，可惜用的是不知道哪里的方言，我一句都听不懂。骂了几句看到我无动于衷的样子，顿时更加愤怒，抬起脚来就要踹我，幸好他旁边的人一直在看着他，看到他抬起脚来就拉了他一把，他一个趔趄，没有踹中我，也不敢再动手了，用力一咳，向我吐了一口痰就转身坐回大包上，那口痰落在我的胸口，我抬手抹起来，甩在地上，然后在裤子上抹了抹手，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挪地方，也没有反抗，仿佛只有这样被轻贱，才符合我的身份，才配得上我头上的那顶绿帽子，我的心情才会好受一点。

　　十点钟，我站起来走向检票口，排上队伍，上了这辆南下的列车，Ｔ２８１，包头到杭州。车上已经挤满了人，像一个罐头一样，我自然是没有座的，被夹在人潮中间。人流涌动，我被挤来挤去，闻着汗味、烟味、狐臭、脚气夹杂着的味道，我一阵又一阵的恶心起来。

　　火车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天津，尽管在车上挨的很辛苦，但是到站后上车下车的人还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对第二天下午到达的杭州也多了一点点期待。刚才受的苦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捱了。

　　火车很快就再次出发，人群停止蠕动，再次固化在那里，让人抬一下脚都困难，刚刚觉得好受一点的我又跌落深渊，前面的一位大妈一头的发油散发出恶心的香气，让我想起来被牛头刨床刨起的木屑。一天没吃饭的胃也开始反酸水，但是我不知道怎样避开，也无法移动我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头发上的光泽。

　　过了几十分钟，列车再次停下，我决定不再忍受，在这里下车，反正只是要逃避，去哪里都一样，但是火车在这里只是临时停车，竟然没有旅客上下。我无法想像再在这里做几个小时的雕像，向前一挤，拉开车窗，然后踩着坐在那里的人的腿，在他们的惊呼和咒骂中，从窗户里钻下了火车。

　　还好，车窗下面有月台。

　　　　　　　　　　　　　　第二章　杨柳青

　　我告诉跑过来的列车员我家里出事了，必须马上回去，然后他就放过了我，还告诉我这里要早上才有回北京的车，如果赶不及的话就在火车站外面找黑车送我去天津。我谢过了他，直接离开了火车站，出门的时候回头一看，看到了这个火车站的名字，杨柳青。

　　杨柳青，我只依稀记得似乎高中美术课本上说这里是什么年画四大产地，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天津城郊。不过大半夜的在哪里都一样了，我并不着急住下，只是沿着路慢慢走。

　　很快就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院子里氙气大灯照耀着，仿佛连成一片的体育场，进进出出的大车忙着卸货，还有人走来走去将卸下来的货物分类，除了院子还有一片灯红酒绿的洗浴、按摩、住宿。尽管已经半夜一点了还有人进进出出，灯光下可见一排花枝招展的小姐忙着拉客。我猜这大概是津郊的一个物流集散地，有大车司机自然就会有给他们放松的服务。看到我走过来，小姐们纷纷涌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边蹭边说，「大哥，跑业务累了吧，让小妹给你放松一下吧。保证活儿好。」我厌恶的看着这群少则二十八九多则四十多岁的大姐大妈们，好像生怕我以为她们老了一样叫着我大哥，我才２５岁，对她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推开她们，我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时几个站在原地没有过来凑热闹的小姐也走过来，开口就叫着「大哥」。在这七八个纷杂的声音中，我突然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是我非常熟悉的口音，江苏句容。

　　宋凡洁是江苏句容人，这个地方的方言很独特，据说是南北方言区交界的地方，出了这一县之地就不一样了。我和她交往五年，对她的乡音自然非常熟悉。我看向这个小姐，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年轻，但是妆画的太浓，我也判断不准。看到我看向她，她急忙挤到我面前，我问她：「句容的？」她对在这种场合遇到老乡显然并不乐意，弱弱的「嗯」了一声，又有点疑惑的看着我，因为我的口音一点苏南味儿都不带，倒是有一点胶辽方言的感觉。

　　我没有嫖过娼，但是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对她说，「就你了。」其他小姐失望的散去，一边走还一边骂这个小狐狸精。我问她多少钱，她告诉我一次一百，包夜五百，不过现在已经后半夜了，包夜只收我三百。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自然不会打一炮再出来找地方过夜，就让她带路，包夜。她挽着我的胳膊带我回住处，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我听到她开口就想到宋凡洁用句容话叫床的时候喊的「哥……」。心里闷得慌，让她不要叫我大哥了，她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大车司机，于是改口叫我经理。

　　她租住在物流公司后面的宿舍楼，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居室，给我调好热水让我洗澡，我也觉得身上难受，就先去洗澡了。洗完澡发现这里没有浴巾，又觉得光着身子出去很别扭，又把衣服穿上了，只是没穿上衣外套。

　　她看我穿着衣服出来一脸的惊愕，显然以前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客人。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不像是来嫖娼的，就赶她去洗澡，自己坐到她卧室的床上。

　　她的卧室很简单，一张大床，床单脏兮兮的，泛着腥臊的味道，地上是不知道谁扔的烟头和里面还有汤水的方便面桶，还有一些乱糟糟的塑料袋。一个小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些总价不超过五十元的劣质化妆品。此外就只有一把折叠椅。

　　我在床上坐了没多会儿她就出来了，身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光着身子就进来卧室，我心想这地方的人还真讲究效率，至少围个浴巾也能显得诱惑很多啊。

　　她走到我身前就开始帮我除掉衣服，解开裤子，然后熟练的握住我的鸡巴套弄起来，可惜我并没有任何做爱的心情，小小的鸡巴依然萎缩在那里，她套弄了几下看没有效果，就推着我躺在床上，然后趴在我的胯下给我吮起鸡巴来。

　　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虽然心里并没有欲念，但是鸡巴随着她的吮吸硬了起来。听着她给我口交的滋滋声，我也渐渐投入到其中去，放下心里的压力，将注意力集中在下体上，享受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小姐的口活比宋凡洁的好很多，很快我就感觉到快感，心情也渐渐的激动，像平时一样，把女人的下体拉过来，和我呈６９式，给她口交起来。我并没有想太多，但是她显然没有很多被口交的经验。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嘴上的节奏也开始散乱。

　　我听着她的叫声愈发兴奋起来，张大嘴含住她的阴户，用舌尖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上挑来挑去，吸着她腥腥的淫水。她的口交也越来越差，甚至牙齿都碰到了我的龟头。这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将她扶正，给自己带上安全套。然后扛起她的双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正要插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像那个给我带绿帽子的人一样，放下她的左腿，只扛着她的右腿将鸡巴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我和小凡从来没有试过，没想到这样插的特别深，我一开始就不顾一切的用力冲刺，看着她被我操的死去活来，大声地叫着：「啊……啊……」，想象着那天那个男人用这个姿势操到了我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度，鸡巴虽然坚硬如铁却一点快感都没有。我只能越来越快，用射精前冲刺的速度干着这只鸡，听到她用句容话叫的「啊……啊……操我……」的声音，我想到的却是那天小凡的声音，我忍不住冲她叫起来，「叫哥！叫我哥！」。小姐如我所愿的大喊起来「哥……啊……好爽……操死妹妹了……啊……哥……哥……」

　　她的声音和我想象中的声音重合，小凡的脸也重合在她的脸上，我突然忍不住将按着床的两只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掐着她的脖子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的鸡巴也终于感觉到快感，不顾她已经开始红的发紫的脸色开始了冲刺。

　　「啪啪啪啪啪……」我的胯部撞击着她沾满淫水的屁股发出淫靡的声音，而被我掐着脖子的她身体开始抽搐，在我死命的将肉棒顶在她的小穴里射精的时候阴道紧缩起来，伴随着一股水流将我的鸡巴顶出阴道，她竟然潮吹了。

　　重获生天的小姐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显然并没有从高潮和窒息中回过神来。我趴在她的身上，也有点疲劳的大口喘着气。半晌，她终于醒过来，一把将我推起来，非常恼怒的质问我，「你想把我掐死啊！你要杀人啊！」

　　我对刚才失控的表现有点后怕，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淡淡的语气跟她说，「这是性窒息，可以提高你的快感，你做的多了就很难有高潮，不这样怎么让你爽。」她不知道是听说过性窒息还是没了力气，也不追究我了，躺在我身边喘着粗气回味这难得的潮吹。我被推下来之后胳膊搭在她的身上，不太习惯，就把胳膊放在她的脖子下面给她枕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有点被我感动了，就靠我近了点，摸着我的鸡巴甜腻腻的跟我说，「哥，你真好，还给我舔屄，都没有人给我舔过。」

　　我不说话，肚子却咕咕的响起来，饿了一天终于受不了了，怪不得农村把打谷、插秧、操屄并列为三大累。她显然没有为客人解决饥饿的服务，我就抽出一个枕头垫在她头下，起身来到了她的厨房，她也不担心我光着身子跑掉，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的厨房非常简陋，有一个冰箱却没什么菜，看起来主要以泡面为生。我找了找，找到一包挂面，几个鸡蛋，还有些青菜。就下了一锅面条，卧了两个鸡蛋进去，做好了盛了两碗，给她拿了一碗过去。

　　她这次真的被我感动了，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哥。」就拿起面条来狼吞虎咽，我反而没她那么急，坐在折叠椅上慢条斯理的吃着。吃了几口就和她聊起来了。她叫刘希希，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就叫她希希了。比我小一岁，２４岁，别的我也没问，不过是嫖了个娼而已。她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推脱了过去，她也没多问，只是很遗憾的说，第一次遇到我这么好的客人，要是我以后能常来就好了，那些大车司机操起屄来太糟蹋人了，我不但操屄爽，做的饭也比她还好吃，还这么会体贴人。

　　听到她这句话，我突然生起一个想法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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