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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 白雪】第二章 墙外的精彩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9400 ℃

              【白雪 白雪】

 

 作者:江小媚

 2012-3-11发表于:SexInSex.net

             第二章 墙外的精彩

                (1)

  每当到了周末,我总是有一种急切的盼望,我精心打扮浓妆粉抹地等待那个年轻的男人出现。一直以来我深谙自己的容貌出众气度不凡,而我五官的轮廓鲜明,身段曲线玲珑;加上肌肤纹理细腻,弹性十足,白皙沫上一层粉似的。与生俱来的外形与肤色足以使我挑战最刁钻的颜色。我穿着大街上没有第二个人敢穿的西服套裙,一头不长的头发烫得丝是丝,缕是缕,丰厚无比,全都往脑后梳去,只捋出一把发束别一只精致的小发卡,这种发型前面突出了我光洁的前额,后面波浪汹涌的是女性的妩媚。我走路目不斜视,神态安详而傲慢,是一个典型的时髦丽人。

  一种深藏在我胸中由来已久的东西正在升腾,并非哗众取宠,但我需要这种虚荣和满足,或者,这就是女人要的优越感?看着年轻忧郁的他我感到很高兴,但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他,但这对我更有种吸引力,我很想知道他那无可挑剔的优雅外表下包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思想和本质。早早地和艺佳用过午饭,我在客厅对着挂钟,茶已泡好,是浓郁的普洱加上了菊花。我发现文勇也喜欢上这种茶。很准时地他揿响了门呤,没等我起身抢在我面前的是艺佳。艺佳兴冲冲地正准备下楼的样子。她对文勇说,「等我一下,楼下面有同学在等我。」文勇只好到了客厅坐在那里干等。我走到琴房的那边去了,坐到钢琴边上的座椅里去。我决定利用这个短暂的瞬间拿这个帅气的男人开开心,做一个小游戏,坐也是坐着。

  经过好几次的观察,我只能看出这是一个传统正直的男人,意识很开放而独立,高傲而神秘,其实对一个像我这样的,有着完美的家庭和孩子的女人来说,应当想到避开这种模糊混乱的男女情感。但对于任性的我,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到我家上课的次数多了,我发觉他有些害怕我这位热情的学生家长。说不上他究竟怕什么,文勇就是怕面对着我,怕和我对视。好像一和我对视我的眼光能长出蜈蚣的爪子来,爬到他的瞳孔里去。一上课我就觉得他如同是在受罪,像判了什么刑似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说什么也不能这样下去的。我想营造一个宽松的平和的氛围,让这年轻男人自在一些。

  在他的对面坐好了,拿起香烟、打火机,自己给自己点上,而后猛吸一口,把鼻孔对准文勇的方向,我歪着脑袋,目光是斜视的,就拿自己斜视的目光紧紧地盯住文勇。看出眼下的他和我独处有些不自在,正打量着窗外。我干咳了一声,他一回过脑袋目光就让我叉住了。我挂着下嘴唇,慢慢又把下嘴唇咬在了嘴里面,目光里头连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带了一股极圣洁的淫邪。这时我发现他的眼睛大而亮,目光清澈如水,有流动与荡漾的异彩。我心里头一紧,他则把脑袋偏过去了。但两秒钟后他就转回到原位了,我的目光依旧,而脑袋却侧得更厉害了,目光的度数也更大。

  他眼睛又没地方躲,只好傻乎乎地和我对视。在这个漫长的岁月里我的胸脯开始了起伏,有了风花与雪月,脑袋里春雷一声震天响。他的身上突然涌上了一股出奇的胆量,他居然有勇气坚持这种对视了,身体通了电似的全是火花和被击中的那种麻。两人的目光互不相让,空气澎湃起来,生出了无数的漩涡。直到艺佳的脚步声在走廊里走近了。他和我才各自把自己的目光撕开去,尽力平衡自己,我们用一阵颤抖打发了刚才的慌乱举动。

  家中依旧是那样静,我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了。钢琴静静地横卧在吊灯底下,屋子里充盈了吊灯的柔和的反光。屋子里的色调是褐色的,在淡黄的灯光下面泛出一种温馨的焦虑与哀愁。而钢琴上有一把红玫瑰,很深的紫红色,欲开欲闭,处在矛盾的苦痛之中。文勇的手在琴键上漫无目的地弹动着,因为神不守舍显得越发笨拙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时地随意拨动,声音嘈杂而凌乱。有只黑猫蹲在他的脚下,一边眨眼一边舔嘴唇,神情专注地打量着他。它和他一样,一直在热切地渴望什么。

  我醉心于和这男人的游戏,特别是在没有其它让她更觉有兴致的排遣方式之时,我乐此不疲。慢慢地熟悉了,通过交谈我终于知道文勇的境况,他出身于一个文艺世家,父亲曾是很有名的乐队指挥,可惜英年早逝,而家里的母亲又体弱多病,所以,他要挣钱读书养活自己。除了时断时续地教导小学生之后,每个晚上他都在那些大宾馆夜总会弹钢琴。

  他娓娓道来,「真酷,你身上的那股艺术气质。」我赞叹道,他简单地道了谢,眼睛近乎粗野地在我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我被一股深沉而清纯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他的头发厚实黑亮,长长地直垂到耳际。那纯粹漆黑的光彩令我想起了海豹皮的大衣,但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认为我的比喻不恰当。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人绝对不是。他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蜷伏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突然间,我不知道应该害怕他躲避他。

  暑期开始了,文勇一如即往地悉心辅导着艺佳,女儿已初显倪端,能够弹奏完整的曲子,顾杰和我都很高兴。空闭的时我也坐到钢琴上,叮叮咚咚地弹着玩。我对文勇说,「你也收了我这学生吧?」文勇不置可否,「好了,今天就到这。」文勇说,又对艺佳道,「这段时间你进步很快的,但不准骄傲的。」「是。」艺佳高兴地应道,急着要离开,我说,「文勇,留下来吃饭吧,反正你也是一个人。」文勇答应,他说,「白大夫,老是在你这儿蹭饭,真不好意思。」「那就也教我弹琴,当作饭钱吧。」我开玩笑道。「好啊。说定了的。」文勇道。「老师在上,受小女子一拜。」我双手一抱屈膝行了拜师礼。

  把女儿哄到房间里做作业,自己就坐在钢琴上,刚冲完了热水澡总给人一种爽朗的印象。我坐在文勇的左侧,丝毫也看不出今天与往昔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或许不同的是浴后的我更加娇艳,那张吹弹欲破的粉脸红润鲜嫩,一头长发湿漉漉披散在肩上。文勇便笑笑,又低下头看着我的手指上在琴键中滑来滑去的,弹奏出来的声音却不成调,断断续续如同洗涮碟碗时瓷器碰撞所发出的零碎声。文勇从凳子中起身了,他说,「真笨。教过你多少遍了。」他走到我的身后去,手把手握住了我的手掌,示范给着给我看。文勇轻声说,「这样。」我忙乱地一滑,他又轻声说,「这样。」他的头发就碰在我的腮边,我一下子就闻到了他头发身上的致命气味,那种气味真是令人沉醉。而文勇却浑然不觉。他呢喃说,「这样。」耳语说话时轻拂的一阵风如同要了我的命。

  文勇从我的后面指点着,我们的身体挨得如此接近,我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他说着什么话。他的手,轻拍着我裸露着的肩头。我敞露着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胳膊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力。他身体倾向前,搂住我的肩膀。他轻轻地把嘴贴在我的颈子上,他的嘴唇湿润的,火热火热。他呼出的气息弄得我皮肤痒痒的,能感受到椅子后面他身体的坚硬部分,我觉得有点述乱。他的双手从背后后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抽出手刚一侧身,一下就让他搂个结实,我就想呼唤他,可是文勇就是不让我嘴里能再发出声音。

  他完全沉浸在欲念之中,不容我再做出抵抗,力大无比地紧紧搂住我的身子。而后猛地抓住我的肩膀,把我从椅于上拉起来,他的身体抵着我,两只手不安定地、烦躁地在我的喉咙上、胳膊上、胸脯上滑动,然后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变得火辣辣的,觉着自己已完全放松,柔弱地顺从着他。他的手让我发颤,让我发热,欲望的热流在我全身弥漫着、汹涌着。我的乳房也膨胀起来,奶头竖立,极其敏感。我使劲挣脱了他,那股出乎意料的劲儿使文勇差点摔倒,两个人的身体与金属的碰撞声弄得整个夜晚一片混乱。黑猫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夹住尾巴跑到厨房那边去了。

  我脱离了他,很是疲惫地一笑,抽开身走出了琴房。在女儿的房间门前停住了脚步,朝里面望见女儿正趴在写字桌上,玩弄着一件文具。端了一杯茶站到阳台上。我想像他应该还在放钢琴的房间,但没有,他跟着我站在一边,远远地眺望城市。城市的上空被巨大的橘黄色的蘑菇云笼罩了,看上去红尘滚滚。一幢大楼的顶部晶亮的霓虹灯正在明灭,看不清文字,但它忙于想让人注视自己的急切愿望却是一览无余的。现代都市无时无刻不在向人们显示,爱我吧,爱我吧,快点爱吧。月亮只是一个牙。

  一阵风吹过来,我的头发十分欢娱地跃动起来了,拂在文勇的胸前。他突然变得紧张了。一种危险宛如水一样从我的腿部向上弥漫,迅速而又汹涌。文勇从背后拥住我,我怔了一下,没有动。文勇低下头,说,「我快死了。」他说完这句话身体抑制不住地颤动。我转过身,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文勇有些怕,却十分孟浪地吻下去,四处找,找到我的唇。我的整个身体都踮起来,接住了。文勇抱住我,身体贴上去,这时候楼下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文勇在慌乱之中打翻了我手中的茶杯,咣当就是一声,玻璃碴一阵颠跳。电话在响,但我的嘴唇在要。文勇再一次吻住。一段时间悬浮着的焦躁与渴望终于降落在嘴唇上了。一切都落实了。终于落实了。我大口地吮吸,这个年轻的男子的口腔清爽而又甘冽,整齐的牙又结实又顺滑。

  他们的头歪斜着,嘴唇贴合在一起时,立即两人激情的热吻起来,能感觉到各自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发出的声音很大。他挪了身体,我也移动自己的身体更贴近他,融化在他的怀抱中,我的双臂擎上他的脖颈,我把我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双臂环抱着我的纤腰,他从骨子深处为我实实在在的身子贴住他而陶醉,我们的脚趾互相触摸着,我的窈窕的曲线和他融合在一起,我感觉他的大腿挤压着我,他的腹部向着我挪动,他的前胸紧贴着我的乳房。我乳房的坚挺使他感到震颤,他的手摸索着我后腰狭窄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促使我更加靠近他,我依偎着他,薄薄的睡袍难以掩藏我的情欲。

  他的手又抚摸着我身上丝质的睡袍,我的乳房在轻薄的丝绸下凸显著,两颗奶头微微突现,他的手慢慢地滑到我的肚子上,我的大腿上,还有大腿顶端那地方,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得我血脉贲张,感到自己像充了气一样膨胀开,我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的舌头柔软地舔着我的耳朵,探寻着,甚至将舌尖戳进我的耳朵里。

  这时,我张开双腿把自己的腹部贴紧他,挤压着他,恬不知耻地用我的温暖的赤裸的肉体寻找他裤裆间那隆起高耸的一堆。文勇把手伸进我紧绷绷的,光溜溜的屁股,他的手捧着我的屁股蛋,手指爱抚着我紧绷着的屁股沟,他把我抱得更近了。我喃喃对着他衬衫的翻领嘟哝着,我的手掠过他衬衣的领口抚摸着里面的肌肤,我的手解开他衬衣上的钮扣。他的衬衣散开了,我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我的手游移在他的胸脯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我的手掌在他的胸口平滑的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他,张大嘴巴对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他手指使劲地挤压着我乳头上的硬粒,一阵轻微疼痛把我拉回现实。他已把那肿挺尖硬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粗暴地扭捏它。我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再或者,更糟的是,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2)

  接着发生的一幕让我始抖不及而又无法抗拒的,文勇力大无比地把我掳获到了卧室上,他把我轻盈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席梦思上。我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坠落的底层就垫着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欲望。这个看似尔雅温文的男人一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充满弹性的十指滑过我的身体时,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我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舌头抵入我温软的口中。我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甚至伸出手抚摸了他,我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那是充满着男性魅力的坚挺饱胀,我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觉得一阵销魂荡魄般的昏眩。

  见他松开了环绕着我的双臂,就伫立在床边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我紧张地张大了嘴巴,接着呼吸便急促起来了。我看到他柔软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我快意地审视看他那根让我心迷神往的家伙,它不仅长,而很粗壮,很挺直。那么硕大的龟头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接纳它,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东西。他执住我的手让我抚弄它,我的手战战栗栗靠近着它,环绕着它,禁不住呻吟着,一把圈住它桀赘不驯的头,哆嗦地摩挲着它周围浓密卷曲的阴毛,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梦呓。

  我的手顺着他粗硬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浑圆的卵袋,它们紧绷着贴在他的大腿顶端。卵袋硬绷绷沉甸甸地躺在我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佳果。这感觉使我骤然地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两腿间流出,我的花瓣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他嘶哑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我的嘴唇,但是我却把他的嘴引导到胸脯上,我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后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他用力地把嘴贴在我的乳房上吮吸,舌头在尖挺起来的奶头四周来回卷动,牙齿的啃咬弄痛了我的奶头。他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猛烈地亲吻,他把奶头吸进了他的嘴巴里,奶头钻进他温润绵软的口腔在他上下两齿间,好像要从那儿吸出什么。

  我感到热血沸腾,奶头在他的舌头挤压下愈发鼓胀。那股热流从两股间奔泄而出,我感到兴奋不已。无意间我瞥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相框,那是我和顾杰新婚旅游时在海边的合影,画面上我们甜蜜幸福地依偎着,背后是浪花飞溅的大海。我伸直了左腿,我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相框。我用大拇趾压住相框,把相框压倒覆盖了。我做这一切时他浑然不觉,他的手伸到了我腰际,拽起我身上的睡袍,露出了一条红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窄小紧紧地包裹着我丰腴的屁股,胯下狭小的裤裆连那卷曲的阴毛都从蕾丝的边缘探出来了。他急切地拽拉着我的内裤,我抬高屁股蹬掉了它。并且狡黠地一笑,内裤从年轻男人的脸上擦边而过,那潮湿芬芳的阴户尽收眼底。那个年轻男人闭上了双眼,沉迷在眼前女人的体香里。

  他贪婪地,饥渴地、鲁莽地挺动着肉棒顶撞我的阴阜,那地方的温湿使他疯狂迷乱。他的那东西毫不安份,在探寻着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我凑动腹部,迫使他的肉棒更深入地插进到我的阴道中,直到深处。我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直到我的脖子和肩膀松脱出来。他挺动着粗大的肉棒紧抵在里面,一丝儿不适使我颤栗了一下。「宝贝,温柔一点儿。」我娇嗔着,但还是沉浸在他急逼无序冲刺的快乐中,我喜欢这个男人有点粗鲁的纵驰。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也许认为自己挺懂得取悦女人,但在我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一个懵懂无知的新手。看起来以前并没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导一个女人渐入佳境,他没有这种技巧。我竭尽所能地张开双腿,悬起腰际凑顶着屁股,迎接着他滑动的阴茎。他的龟头若隐若现地来回摩擦我的阴唇,那顿饱胀欲裂般的愉悦快感令我激动,一阵热流的涌动又在体内滚动、澎湃。而他双手把持在我的腰间,他的脸埋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地把那根阴茎送进我的阴道里;快感一直在持续着。我体内分泌出的湿湿的淫液随着它的进出而流渗在我的肉瓣,濡湿了我的阴毛和屁股。我把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间,迎合着他的每一忺强而有力的进攻。他如饥似渴地撞击着,像一只贪婪的野兽。我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这个年轻的情人真够棒,他是有魅力的,我很高兴他能持续得那么久。本以为技巧笨拙的他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不过,我也快不行了。我都有点头晕目眩了,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我感到震惊,让男人的阴茎这么一点点的接触,就会让我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年轻就是本钱,文勇渐渐地摆脱了刚刚的青涩,在他愈加熟练的操纵下,我竟然配合着他做出许多的高难动作。当然连他也想不到平日里一脸贤淑的我干起性事来活像一头母豹子。我们换过了姿势,男女的位置颠倒了,我坐在他的肚皮上,我浑圆的臀部上下起落左右盘旋,自己掌控着快乐的方向。如同一根木桩杵在我柔弱的里面簌簌地颤抖着,湿淋淋的皮肤下面血管都膨胀起来,捎带着把那些黑森森的毛儿也微微颤抖,顶端那圆柱,缓慢地点戳着,一颗晶亮的液体从那只怪眼渗出,并且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眯着它的阴鸷的独眼,如同一条得道成仙了的莽蛇。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从它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腾腾的带着腥荤气味刺激着我,这气味我还是第一次从它的身上嗅到。当我无法忍受那种如浪涌动般的高潮来袭时,我的脑袋像货郎鼓一样在他的上面摆动着,双手轮番插进了自己的头发,有时拍打着他结实的胸膛,我像优秀的骑师驾御着桀赘不驯的烈马,在烈马躁动不安的抛掀中发出了阵阵声嘶力竭的喊叫,喊叫间我翻着白眼,咧着嘴,龇着牙,丑态毕露,全然没有了窈窕淑女的风采。最后,我和他的身体几乎拧成了一条麻绳,汗水湿透了床单,房间里洋溢着那种凶猛动物交配之后的辛辣腥冷的气息。

  「我要射精了,天哪!」文勇无助狂乱地低语道。我感到他的阴茎在体内越来越胀挺。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我痉挛地抓住他。正当高潮慢慢消散,我考虑着我们下一步怎么继续时,伴随着「卟答」的一声,没闭严的卧室门外一个影子。我挣起着上半身,从文勇的腋下面见到艺佳那张粉妆玉琢的脸,还有一双充满惊愕的眼睛。「不好了,快起来!」我气急败坏地咕噜着,惊慌地跃起身整理衣服。把掀起的睡袍放下来,又从地面上拣起了我的内裤,手忙脚乱地穿了上去。又以极快的速度将一头的长发束成了一个马尾便夺门而出。客厅里艺佳眼眶红红的欲哭无泪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我狂奔上去,焦急地问道,「佳佳,你看见了什么了?」「妈妈,我看见老师在欺负你。」她说完,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我搂过女儿,我说,「没有的,老师很好,没有欺负妈妈。」「那他怎么骑在你的身上,一直在用劲地动。妈妈好难受吧,一直在大声地叫喊。」艺佳泪眼婆娑地对着我说,我的心里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向女儿解释。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佳佳,妈妈刚才突然肚子疼了,老师就帮忙着把妈妈的肚子医治好了,现在妈妈的肚子不疼了。」「真的吗?妈妈的肚子不疼了,老师真有本事。」艺佳破涕而笑,我又说,「佳佳,妈妈跟老师的事不要告诉爸爸好吗?」「为什么?」艺佳天真的发问,我说,「因为妈妈不想让爸爸知道,妈妈肚子疼了。」「好吧。」艺佳答应了。再到镜子前面整妆的时候我被沉重的沮丧感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电影结束后观众纷纷离场听到的只是一片椅垫翻转的扑扑声和脚步声、咳嗽声,屏幕上的人物故事音乐统统消失了,老公顾杰的脸在我脑子里左移右晃怎么也不能静止下来。我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看着裹在直腴双腿上的黑色内裤,上面粘着一根短短的鬃发,是文勇的,它在灯光下闪着淡色的光,我想着他的脑袋沿着我的大腿慢慢移上去的情形。我那阴暗的一面微微一笑。好像又感受到他的颤动的硕长的肉棒,在犁着我那隐秘的股沟。把那根头发用用火烫化了,成为极小的一撮灰,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地球表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我。

  年轻的陈文勇那绸缎般的皮肤和矫健的身姿可能是种类似争吵声、电话铃等可以惊扰我的梦的东西。当然就算没有遇见他,我可能也会遇见其他可以引诱我的人。我和顾杰的生活充满了太多小小的无法由我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定会有外力会趁机介入。而我,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下班时,发现顾杰已经回来了,他坐在那张单人的沙发上,神情专注地看着我的脸。「你做了什么了?」顾杰心情烦躁地问,我的心头一凛,睁大眼睛,突然有种预感,几乎冲口而出想交代出跟文勇偷欢的事情。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顾杰又说,「艺佳死活不肯回来,说再也不学琴了。」「就是,让我说了几句,她就哭了。」我撒起慌说,为此我觉得一种异常的歉疚使我张张嘴,想说出发生过的一切。顾杰却用吻堵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房间,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我的每一寸皮肤,这种爱使让人精疲力尽,我觉得他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了,他的手指能从我的肌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而他的感觉一触即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半夜我从梦中惊醒了,心剧烈地跳动着,觉得头又湿又热,迷迷糊糊十分昏乱。怎么回事,我怎么感到如此紧张不安,是做了噩梦还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我努力使自己变得平静些,起身下床来到客厅,破例地喝了杯热茶,夜很黑很静,只有朦胧的街灯洒下微弱的光线,我没开厨房的灯,仅打开一个小壁灯。独自呆在客厅里,我的眼睛迷乱游移闪烁不定,好奇怪的表情,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在柔和的灯光辉映下,我的脸笼罩着一层专注的神情,那神态好像是深山密林里修行的道士在静思默想,又好像虔诚的教徒在祈祷。客厅里很安静,静得连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到,世界像睡熟了的孩子,夜里不该有这种声音的,有点像远处的潮汐声。

  静谧放大了我的听觉,似乎心脏紧贴着我的耳朵响起杂乱的轰响。脚步声是这样近,这是我猝不及防的全新感受。一阵恐怖的之后我渐渐平静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慢慢失去了作用,最后敏锐起来的是我的鼻子,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顾杰走过时只用眼睛瞄着我的脚尖。我低下头,他问我,「深夜了,你怎么坐到这里?」「我渴了。」我说。「我给你倒杯牛奶,喝了便容易入睡。」他说,我这才想起来补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顾杰已经走过去了。我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让我惧怕的几天过去了,艺佳死活再也不回来上钢琴课,依然还在她的爷爷奶奶那里。顾杰好像也没察出什么来,还是那般殷勤地操持地家务,还是那么一如即往的宠爱着我。我也百般地讨好他,甚至在床上为他表演了裸体的舞蹈,我穿上他极为喜欢的那件薄如蝉翼睡衣把身体扭摆着、旋转着,散发着女性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他斜躺在床上目眩神迷地,半怀着悲哀,半怀着感激。而后便就是令人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做爱,我让他神魂颠倒,我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狂躁不已欲罢不能,我拿出那些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的技巧,一次次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我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当他精破疲力竭,酣然睡去的时候。我才悄悄地进了卫生间,在温暖的水流中我渐渐地放松了心情,明天又是一个炎阳高照灿烂的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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