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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间隙(言切)(中国语注意)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3810 ℃

  “……没有用……”

  

  首先回复的是听觉。

  卫宫切嗣没有醒来。他的大脑塞满了混沌的物质,一跳一跳发疼,连一个清晰的念头也没法形成。别说思考他在哪里,在什么时间,在做什么了,就是之前的记忆终止于何处都没法想起来。

  

  “……Archer……所提供的提示已经够多了吧?你也该差不多预感到……”

  “……像你一样……答案了吗……”

  

  在不远处有人在自言自语,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语言碎片。那低沉的声音并不刺耳,但是一种没来由的危机感抓住了卫宫切嗣,硬生生把他从黑沉沉的昏迷中拽了出来。

  

  “啊,醒过来了。”有人笑着说。

  视野中跳动着一片彩色的光点,还有一些暗色的斑块,不合常理得让人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已经坏了。但在发现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的瞬间,卫宫切嗣滑入了临战状态。

  言峰绮礼。

  蹲在他面前,一伸出手就可以掐住他的脖子的言峰绮礼。

  “Time alter——double stagnate!”

  恐惧,迷惑,不安,近距死局,此刻混乱的念头在卫宫切嗣脑中激荡,但战斗本能完美地掌控了肉体,喊出咒语,滑出最危险攻击范围,掏枪的一串动作在片刻完成。敌人的战意和杀气同时涌起,黑键出现在他掌中。

  然后就结束了。

  卫宫切嗣难以置信地看着枪从手中滑落,他的双手被扭脱臼了,扭曲地折向背后。还有一个人!可怕的错误,竟然被言峰绮礼干扰到这个程度吗?

  “你好歹也看看我啊。”

  身后的人抬高他的手臂提起他——像提起个小孩一样轻松,这人到底多高?——让他不得不弓起背避免双手被折断。用夸张的语气埋怨着,这人并没让切嗣看到他的脸,而是提着他向言峰绮礼走去。

  刚才还战意满满的男人已经收起黑键,像个无声的幽灵一样静静站着了。那双阴沉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快要把他的皮肤冻结。在空洞里看到狂热是件极可怕的事情,每一个细胞都在狂啸着逃跑。

  这念头好像通过空气传给了神父,他笑了——以正常人的标准来说,就是唇角抽动了一下。

  “卫。宫。切。嗣。”

  战斗。逃跑。哪样都好,绝对不能被抓到。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打起来吗。”身后的人打破了固结的气氛。他状似无奈地轻轻摇头,凑到切嗣面前。

  如果卫宫切嗣没有这么紧张,他本该听出来的……

  棕色半长发的神父静静看着他,那张与言峰绮礼相似的脸露出了与其语言、动作截然相反的愉快笑容。不,与其说相似,不如说是年长一些的本尊。如出一辙的压迫感从高大的神父身上传来,当他为切嗣睁大的双眼扩大了微笑时,重压转为刺骨寒意。

  ……他本该听出来的,两个神父一模一样的声音。

  果然是个噩梦。

  

“这里可不是梦境。”年长的神父说,“非要说个理由,大概是个出错了的恶作剧吧。”

双手传来一阵阵痛楚,目之所及处没有任何能利用的东西。虚空中的色块并非幻觉,它们像万花筒里的碎纸,扭曲着,散落着绵延向远方。魔术师杀手反而冷静下来。

“真不愧是【四次圣杯战争的master】卫宫切嗣。”奇怪的神父好像更开心了,他话语中的重音莫名其妙,让切嗣心生不安。“姑且不论这些小意外,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十年后的言峰绮礼,为了区别你可以叫我绮礼。”

言峰(年轻的版本)看了绮礼一眼,但并未提出异议。

撒谎。

历代卫宫家的魔术师都在与时间打交道,停滞,快转,调整……但若想要窜改时间干涉过去,则是属於魔法的范围。卫宫切嗣不认为有哪个master具有这样的能力。幻象?魔术事故?

“你不相信。”绮礼说,“你当然可以不信,我的存在本来就荒诞透顶,在这儿醒来前就已经死了两次呢。但可别把话说满,奇迹总是存在。在此之前,你不就一直追求着它吗?”

“打算问点什么验证一下吗?现在的“我”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未来?”

切嗣警惕地盯着他,感到烦躁。从一开始这人就一直在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的笑容(考虑到他是言峰绮礼,这简直可怕极了)。他承认自己畏惧于这个人的无法捉摸,而十年后,这个看起来会微笑,会把情绪摆在脸上的版本反而更加无法看透,高深莫测到恐怖的地步。

两次死亡?魔术?圣杯?曾与我接触,死敌?胜负?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少量的信息和海量的疑问在其中涌动。他不能得出结果。

谨慎的猎人依然不相信,但他不会无视意外存在的可能。即使是谎言,他也能从回答中了解更多。

“这十年……发生了什么?”切嗣终于忍不住问道。

“最重要的那一件事……你马上要知道了啊。”绮礼的笑容甜蜜得不祥。

他们对视着,对峙着,直到年轻的言峰失去了耐性。

“卫宫切嗣,告诉我……”

丧失意识之前,言峰正面对着教会静谧的黑暗。时臣师和艾因兹贝伦人造人达成了协议,作为道具存在的他的弟子已经失去参战的理由,被勒令迅速离开。

就这样结束了?

不知道卫宫切嗣的意图和理由,不知道他被维护的原因,不知道他得到圣杯后的祈祷,他就要离开了?就这样一无所获地回到空虚的生活中,继续伪装成被期待的人?

绝不允许!

他还记得自己紧咬的口中懊恼的苦味,然而一转眼,他竟然在这片奇怪的空间里遇见了卫宫切嗣。神啊,这是您的恩赐吗?若非绮礼阻止,他早已发问。

“不行。”绮礼打断了他,“我们同时存在本身便是时间线的错乱,更多的透露、因果改变会怎么样?”

“我不畏惧死亡,只要……”

“即使结果是你立刻被抛出空间,修正额外时间的记忆,重新回到迷惑中去?”

言峰沉默了。

“你有机会问,有机会战斗,但不是现在。不是这个美妙意外发生的地方。”

绮礼抚摸切嗣的脸颊,顺着下巴滑向喉结,动作几乎是明示。切嗣愣住,随即厌恶地挣开——不过也仅此而已。要是他继续反抗就能动一动黑键,绮礼遗憾地想,刺穿双翅的蝴蝶是多么美丽啊。可是魔术师杀手太会审时度势,缺乏矜持。也对,他还要留着性命拯救世界呢。

“不如做点别的吧。”

言峰会这么做。如果狭路相逢的只有言峰和卫宫切嗣,如果有幸制住他又问不出答案(几率近零,言峰理智上知道他们大约只能一死一重伤),他会顺从本能这么做。只是现在有一个“绮礼”做缓冲,年轻的迷茫者有时间拷问心灵:某些快乐近似██,但他更想要的是答案本身,而非附属品。

所以他只是看着。

大概只有他自己能看出这目光中的评估意味。十年后的神父并不比现在强,一旦开战,言峰有胜利的信心,但绮礼身上有种他没有的东西。那是获得答案的结果吗?他的笑容让言峰想到那位傲慢的王:知道自己要什么,并相信自己会得到。

“愉悦?”言峰喃喃自语,他的表情又像是否定又像是挣扎。

“愉悦。”绮礼低笑,“你大可以站在一边,直到你确认的一刻。”

没有更多的说教了,年长的神父扯开切嗣的风衣,然后是领带,开始解他的扣子。他做的慢条斯理从容不迫,仿佛将食材层层肢解的食客,带着惊人的耐心,等待美食下口的瞬间。

切嗣像条被刮鳞的鱼一样弹跳起来,这没给绮礼带来多少阻碍(除了错手扯掉的两颗扣子)。他甚至空出一只手来爱怜地揉了揉那翘起的头发,宛如抚摸一只拒绝洗澡的猫。切嗣裸露出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聊一聊吧。”绮礼说,“必然的‘未来’如何?”

怀里的人有一瞬间的僵硬。

“之前已经说了,透露未来是不行的。那么我们只讨论一下可能性。”手伸向腰带。

“同伴也好天敌也好,我们相遇后难道会坐下来喝茶吗?大约不会。作为魔术师杀手的你,在什么情况下会让对手活下来?”冰冷的金属让他想到枪,想到子弹,特别是穿过自己心脏的那一颗,又冰冷又灼热。

“那届圣杯战争结束了,胜利者当然只有一个。他是谁?他的愿望是什么?”所有的武装被拆下,撞在质地不明的地面上发出“咔哒”一声。

“啊,顺便来谈谈你的理想吧。要是你的理想实现了,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变成什么样?我这样的人为何依旧存在?”他的腰是怎么承受住后座力的?绮礼抚摸着两道陈年伤口,摁下去,感受没有肋骨保护的肉体。

“或者说说不用担心透露的部分。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胜利者是谁,人形圣杯都只有一条去路。”赤裸苍白的身体被置于黑色风衣上,如同祭台上的羔羊。祭司吟唱着长长的咒语,祭品咬紧了牙关,一丝痛苦掠过他脸庞。观礼的朝圣者目光闪烁。

“还有某个小姑娘,叫什么来着?哦,可怜的伊利亚……”

“闭嘴!”卫宫切嗣吼道,他像是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想扑上来咬绮礼一口。

绮礼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

体型上看来,卫宫切嗣比言峰绮礼要小上一号(即使是十年前版本),这不意味着他是个武力低下的枪械依赖者。他像是一条蟒蛇,力量隐藏于并不魁梧的身体中,唯有亲身触及才能感受其强大——那往往是致命一击的瞬间。

绮礼描摹着那些曲线,感受每一条肌肉的抽紧,和松开。他的双手扣着切嗣的腰,唇舌舔舐着对方的喉咙,感受每一次瑟缩和震颤。被捕获的感觉如何,猎人先生?猎人拒绝开口,于是他只能拷问这具身体,从中听见无法逃脱的苦闷。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时被一把抓住了。言峰不知何时单膝跪在他们面前,年轻的圣职者如同一团饱含了电荷的阴云,仅需一触便会炸裂。面对他的若是旁人,一定会认为他气得发疯。但是“他自己”知道这不是,不全是。

绮礼了然地松手。

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换人,暧昧不明的粘稠弦乐转为狂热的鼓点。言峰像个初尝情欲滋味的毛头小子般撕扯着切嗣的皮肤,留下深深的牙印。当他咬上切嗣的乳头时,魔术师杀手惊喘着低下头,正对上他暗色的双眼。某种无声的东西炸裂开来。

厌恶,憎恨,恐惧,不屈。迷惑,兴奋,征服欲,愉悦?

愉悦。

言峰对着切嗣的嘴唇啃下去,不出意外地被狠狠咬下,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要是没有掐住他的牙关大概会被咬掉舌头吧。言峰的另一只手报复性地探向他的下体,手指陷入狭小的缝隙。他看见他大睁的双眼。

神父放弃了唇舌的搏斗,把切嗣翻身按向地面。简单粗暴的扩张后他拉开拉链,掰开那双修长的腿,将自己钉进去。

切嗣的脊背一下子绷直了,他的脊柱逆弯成一条弧线,因为太过用力微微发抖。当神父继续推进时他短促(凄惨)地抽了口气,那声音钻进神父的耳朵,窜过他的脊柱,带出一串劈啪作响的电流。

过程漫长又痛苦,没有快感,根本是另一场角力。言峰俯下身,下巴扣在切嗣的肩上,沉重潮湿的呼吸贴着他的耳畔,让切嗣想起一只扑向他咽喉的狼——在亚美利加的荒原上,这狡猾而饥饿的生物险些要了年轻猎手的命——他几乎立刻挣扎起来,下颚和胸口撑地,像条虫子一样扭动着拼命逃离。

他忘记了,永远,不要背对着野兽逃跑。

平衡被打破的瞬间,代行者一把扣住切嗣的腰,把他整个儿扯回原位,他们的身体在这下撞击下紧紧贴合在一起。切嗣的嘴猛然闭紧,吞下一声模糊的惨叫。他的身体抽紧,像是要阻止痛苦入侵,又可能只是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你看,你的每个部分都在拒绝我,却不可能阻止我。

言峰不停顿地开始抽插,缓慢又用力。他的手和牙齿在切嗣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伤口。痛苦,来自卫宫切嗣的,甚至自己的痛苦都让他不可遏制地硬得发疼,这场糟糕的性爱对他而言如同狂宴。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从圣职者口中溢出,简直能让黑暗里的居民丧胆。

“唉……”

像是面对不成器弟子的拙劣作品,绮礼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

切嗣脱臼的手无法撑住地面,上半身的着力点便落到了胸和下颚上,身后一次次剧烈的冲撞看起来会把他的脖子扭断。(或许先断掉的会是腰?绮礼看着切嗣被紧紧掐住的纤细腰肢,漫不经心地想着。)但是重要的是,魔术师杀手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正企图把自己的灵魂从暴行带来的屈辱中抽离,将之想象为一次寻常的折磨,失败的伤口。

那还有什么意义?

绮礼上前,在他们面前蹲下。言峰抬眼瞥了他一眼,警告穿过情欲的迷雾传来。绮礼险些笑出声,真护食啊,我自己!

年长的恶徒浑不在意地握住切嗣的肩膀,将他(连同粘在他背上的那位)从地上扶起。切嗣被翻了过来,整个身体落到敌人的手,以及他们连接的部位上。他徒劳地挣动腿,妄图摆脱悬空感,但言峰的手肘一把锁住了他的双膝,将他抬起。

绮礼在他双腿间俯下身。

“言峰绮礼!”

啊哈,这倒是意外之喜,绮礼还没指望在这种时候被叫到名字呢。切嗣的警告因为当下情势,显得狼狈又惊吓,其效果类似于▉片的“不要”。

换句话说,只能助兴。

舌头包裹着的器官很快膨胀起来。言峰发现切嗣比之前还要僵硬,他焦躁地盯着虚空一点,更加不安,更加痛苦。

赞美你,以快乐为痛苦的苦行者呐。

言峰的舌头顺着脊柱的凹陷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进入的动作也变得又轻又缓,碾磨柔软的内壁。

我们可算有点默契了。绮礼愉快地想。

卫宫切嗣憎恨他们,也蔑视他们,但现在他开始憎恨自己。可爱的圣人。他总是很难恨他人,却易于自我憎恨。不,或者说他所恨的一直是自己。只是自己。姓卫宫的男人都有这种病吗?绮礼允许自己走神想了想那个红发的少年。多么美妙的痛苦的延伸啊!

他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比在切嗣身体里的言峰还要兴奋,因为他更清楚他们折磨的是怎样的灵魂。

想要世界和平。

想要成为正义化身。

想要人幸福。

拥有天真梦想却用着残酷手段,爱着这个世界却不被世界所爱,享有幸福机遇却一次次将之斩断……痛苦的,矛盾的,最终放弃了的不幸男人。

在绮礼终于理解了他,放弃了从他身上寻求解答,进而发掘起他身上巨大的痛苦的宝藏时,这个男人却已被命运斩断了棱角,只剩下残骸。

最终连残骸都泯灭在时间中。

感谢主,感谢圣杯,或者其他随便什么东西,让我们在时间之外相遇。

切嗣被向前抬起,进入湿热的口腔,向后落下,被进入。当他在一次落下中颤抖着闷哼时,三个人同时停下了。言峰似乎有点惊讶,切嗣看起来被自己吓呆了,绮礼看着两张呆滞的脸,愉快地发号施令。

“继续。”他说。

接下来的每一次起伏都让切嗣浑身颤抖,他悬在空中的双足足弓绷紧,脚趾蜷缩,潮红布满脸颊和身躯。他甩了甩头,好像要摆脱无处不在的快感,软茸茸的头发扫过言峰的面颊。曾经冷硬的唇线抿着,但坚冰已经融化了,干裂的唇间不时露出一点红色的尖端——他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唇,想要抚平无尽的燥热。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气泡从湖底冒出。

这样的夹击下切嗣很快到达了顶点。绮礼看到(此前他已经用手代替了口腔,因为不想错过切嗣的脸)他用力仰起头,嘴唇终于张开了,舌尖颤抖着,吐出一声绵长的气音。言峰同时抱紧了他。

这一刻言峰绮礼感到满足。

因为卫宫切嗣比之前更加痛苦。

他们保持了那个姿势一会儿。言峰还是抱着切嗣,半点没有从中退出的打算。绮礼粘着白浊液体的手向下抚向连接处,发现年轻的自己又硬了。

这对我可不怎么公平呐。绮礼妥协地叹了口气,手指在连接处滑动着,借着残留物的润滑挤入。

这感觉挺奇怪的,但不难受——对于言峰来说。至于切嗣,已经开始麻木的入口吞下了入侵者,他还处于一种自暴自弃的放松中呢。当年长神父的阴影覆压到他上方时,迟钝的直觉才开始发出警报,不过现在逃已经来不及了。

要是他们没死死摁住他,他就会从他们之间窜出去了。他爆发的力量像捕兽夹中孤狼的垂死一挣,结果也一样。肉体的枷锁抓住他,钉死了,压下去。他张大的嘴没能发出一点儿声音,眼泪无声地爬满面颊。

肌肉被强行撑开,粘膜饱胀到极限,然后撕裂,灼热的血顺着连接处落到加害者身上。

疼痛。切嗣空茫的大脑嗡嗡作响,一些东西飞快闪过,比如尖桩刑,比如烙铁,比如遥远的笑声……他在幻觉中闻到肉体深处的焦臭。呼吸,该死,呼吸啊。

他逃不掉的,代行者们坚硬的身体像夹板一样固定他,两人将他紧紧钉在他们中间。十字架在他的胸口与脊背挤压出印痕——两个渎神者身上还穿着整套法衣呢!阻隔伤害与体温的特制布料贴着他淋漓的冷汗,像裹尸布一样冰凉。灼烫的只有几个必要的连接点,手和下体,欲望与征服的狂欢者无心营造温情假象。只是不知道,被衣着整齐的敌人轮暴与贴着他们的肉体相比,哪一个更让卫宫切嗣痛苦?

“等……等一等……”切嗣说。面对言峰绮礼,他连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会请求“住手”——他们已经动手了,而且不可能停。

他以为自己大声叫出来了,但事实上他的音量不超过一声呢喃。他们还是听到了,(这可是卫宫切嗣的哀求啊)作为回应,他们捉住切嗣的腰和微微抽搐的大腿,抬起一点,狠狠落下。

他们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呜咽,哽咽,被打断的哭叫,像婉转的乐曲。怎么会有这么适合哭泣的声音?夜莺一样婉转,海妖一样迷人,连神都不能阻止他们去获得更多。

神父们将伤口扯得更大,便于自己出入。又或者扯开伤口不是他们的目的,它只是不幸挡在他们享受卫宫切嗣的路上罢了。他们感受他的体温,他的血,他颤抖的肌肉,隔膜之外被挤成一团的内脏。为了避免其中一人被挤出去,他们进出的幅度不大,却挺狠,一下一下楔入。切嗣反射性地干呕,腹部的收缩立刻增幅了痛苦,眼泪大滴涌出,摔碎在胸口。绮礼满足地将它舔去。

以痛苦为快乐的扭曲者欣喜若狂。

连吞咽的力气都失去了,切嗣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神父趁虚而入,卷住了他的舌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吞食。怎么能柔软成这样?他们想把他的身体撕裂,扯碎,剥离出深藏其中的灵魂,然后一口一口吞噬殆尽。

他们又开始抚慰他了,细小的快感从疼痛麻木的间隙冒出,切嗣的竭力抓住它,像个用吗啡逃避痛苦的绝症病人。这显然违背了他的意志。精神尚且苦苦支撑,身体却无法遏制地示弱,它粘腻地包裹住施暴者,颤抖着,挽留着,几近讨好。他几乎化在他们中间。

白浊液体被注入那句躯体的瞬间,空虚的神父呼出满足的叹息。

“如何?”

结束之后,绮礼问言峰。

后者沉默片刻,说:“不够。”

这回年长的那位笑出声来了,他抬起左手捂着眼睛,笑得肩膀打颤,几乎喘不过气。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够呢……我想要的东西,我们想要的东西……”

被夹在中间的人下意识往后缩,简直像对身后的言峰投怀送抱。年轻的代行者顺势搂住切嗣,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停下大笑的绮礼捧起切嗣痛苦的脸,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要是此人不是言峰绮礼,这几乎是个温柔的吻。他碾磨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无视重新紧咬的牙关,没有半点深入的意思。不含情欲,挑衅,挑逗,好像只是单纯想这么做似的。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个男人理解他,却不能指导他,不能陪伴他。他的疑惑注定不能被解答,空虚不能被填满。

  然而在卫宫切嗣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心中的黑洞却以言峰绮礼无法意料、无法理解的方式扩大了一角,再也无法填补。

  他生命中的又一个无解的不幸。

  

  “抓紧时间吧。”绮礼不知对谁说道,又一次用力亲吻了卫宫切嗣。

  

  远处的空间开始崩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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