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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传奇】第四部 紫髯伯妙手医郡主 穆桂英舍身炼奇木,2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2820 ℃

  忘情居士笑眯眯对着降龙木问道:「三位亲弟弟,老大我够不够威风,这妇人够不够贱」。

  降龙木一端钻出雾气沼沼三个兽形,不过酒杯大小,一龙一凤一个蛇盘龟身,不停扭动,忘情居士主持炼木,能和三兽交流,连连点头,笑道:「看过了贱,要看淫了,嘿嘿,莫急莫急,愚兄这便让她脱个一丝不挂」。

  穆桂英面如赤血,虽早就打定了裸身的决心,事到临头还是羞愤难当,咬紧牙关,便要宽衣解带。

  「二狗,你要做什么」。

  「回爹爹的话,脱光了给爹爹和三位叔父看」。穆桂英心情虽差,嘴上却是毕恭毕敬的。

  「哼,洒家乃是玉树临风、天下无敌、貌似潘安、气死宋玉、学贯古今……(略去N 字)的忘情居士,俺这三个弟弟也是响当当、当当响的灵兽,若容你这般随随便便脱光了,岂不坠了名头,让天下耻笑,用用你的猪脑子,想个好玩的把戏」。忘情居士把嘴巴嘟起,冲着穆桂英挤眉弄眼。

  「启禀爹爹,便来个」猜拳献宝「如何?」穆桂英心领神会,赤红的面颊又红了三分。

  「何为」猜拳献宝「」。忘情居士装模作样道。

  穆桂英心头大恨,「猜拳献宝」在「穆桂英最恨之忘情居士淫贱把戏排行榜」名列三甲,肮脏龌龊至极,单是解说规则,便让她无地自容,却不敢不答:「回爹爹的话,所谓」猜拳「,乃是」鸡巴、屁眼、屄「三种,相克关系为」鸡巴操屄,屄骚屁眼,屁眼臭鸡巴「,此把戏以露出皮肉为赌注,只因人乃天地灵气汇聚的瑰宝,故曰」献宝「」。

  「好粗俗的玩意,不知是谁人创的,低俗、恶俗、庸俗,岂是俺这般正人君子玩的」。忘情居士满面厌恶之色。

  「爹爹容禀,创此把戏者,哪配称」人「,唤作」贱狗「也是抬举了他。然物以类聚,狗儿生性淫贱,却是无比喜爱这般把戏,想来爹爹贵人多忘,狗儿曾多次哀求爹爹一起玩耍,都被爹爹拒了,此番在三位叔父面前,还请爹爹给狗儿个面子」。穆桂英连连叩头哀求。

  「你这一说,俺却有些印象,也罢,便依了你,先高呼三声口令,给俺提提神」。忘情居士哪管穆桂英语中带刺,呵呵大笑。

  「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穆桂英大声连喊三遍。

  「呼呼呼,感觉来了,二狗,放马过来」。如此粗俗言语从梦中女神樱唇吐出,忘情居士激得血脉贲张。

  「鸡巴、屁眼、屄」。二人齐声大喊,忘情居士用拇指食指相对捏紧,二指底部露出一个弧形洞,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操,鸡巴操屄,第一把便输了,也罢,愿赌服输,你要看俺哪里,屁股还是鸡巴」。忘情居士伸手便去解腰带。

  穆桂英闻言面红耳赤,眼见原本兴致勃勃的三兽登时耷拉下脑袋,更是心惊肉跳,急喝道:「爹爹且慢,既然是狗儿赢了,当由狗儿决定如何献宝」。

  「你待如何,三个亲弟弟在等着看俺英伟不凡的虎躯哩」。忘情居士满面不满。

  穆桂英心思急转,将规则想了又想,强笑道:「爹爹,这把戏只说赢家决定献哪一宝,却没说献谁的,天气冷小心着凉,还是由狗儿代爹爹来献吧!」书中代言,这「猜拳献宝」分为正宗和旁门两种,正宗的便是如上所述的肮脏口令和露肉赌注,无论忘情居士磨破嘴皮,穆桂英也不和她玩,每次不等规则讲解完,便拳打脚踢,忘情居士无奈,只好换了个旁门的,将口令改为「剪刀石头布」,规则改为自家输了奉上一件物事,穆桂英输了自选一块皮肉露出。这胖子长相不堪,却是擅长奇技淫巧,每每做些稀奇玩意,引诱穆桂英来赌,那根一挣就开的「捆仙绳」便是他的杰作。

  昔日穆桂英输了顶多露出点手腕出来,现下赢了却不敢丝毫怠慢,咬牙道:「狗儿献上一双浪蹄子给爹爹玩」,脱掉绣鞋,席地而坐,将一双白嫩脚丫抬起,纤足色白如霜,十根脚趾宛如和田美玉。

  忘情居士心猿意马,大咽口水,开始还有些拘束,颤巍巍轻轻摸了一把,入手温软,柔若无骨,登时原形毕露,紧紧攥住,揉个不停,一时色授魂与,握住玉踝向上一提,将脚丫拽到嘴边,张口便要去舔。

  穆桂英猝不及防,跌了一跤,羞急交加,秀目之中又是羞涩又是悲愤,忘情居士打个激灵,心头一颤,不知是怜是怕,住口强笑道:「三位弟弟,来看这双小胖脚,汗津津的,俺赏口唾沫给她洗洗」,言罢先把手指轻骚数十下,将穆桂英痒得美躯乱颤,娇喘涟涟,又向两个脚底各吐了一口口水。

  「多谢爹爹赏贵唾给狗儿洗脚」。穆桂英收回双足,奇痒难忍,将脚底相对,忍着恶心,搓了几下,将那黏黏唾液涂匀。

  「鸡巴、屁眼、屄」。

  第二回合,忘情居士嘟起胖嘴,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哪个赢了」。忘情居士大笑。

  「屁眼臭鸡巴,自然是爹爹赢了,不知爹爹要狗儿献哪一宝」。穆桂英故意出的慢了,既然无论输赢都要脱衣,让对方来选总比自己主动献媚好受些。

  「你自家选一样便是」。忘情居士心头暗笑:昔日俺要选,你偏要自己选,今日求着俺选,偏要你选。

  「狗儿献上一双骚兔子给爹爹把玩」。穆桂英心头恨恨,见忘情居士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又是暗暗心惊,生怕他做出更加无理举动,抄起绣绒刀,如霹雳闪电,一刀劈下。

  刀光耀眼,寒风扑面,忘情居士唬的哎呀一声,淫欲尽消,一个懒驴打滚翻滚着躲到一边,继而却见穆桂英胸前布帛应声飘落,露出一双艳绝天下的巨乳。

  有诗为证:皓腕高抬刀宛转,销魂双乳出罗衫,一对明月耸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好兔子,好兔子,天下第一的好兔子」。忘情居士不错眼珠的看着,馋涎欲滴,连声赞叹,早把寒冰冰的刀光忘到九霄云外。

  「二狗,跪得那么远作甚,靠近些,把奶子自家托了,呈到俺的膝上,好大的的两坨,俺心疼你的肩膀累哩」。

  挥刀警醒无效,反让这贱胖子变本加厉,穆桂英无可奈何,膝行几步,忍羞将一双巨乳托了,奉到忘情居士膝上,马上遭一双色手抓捏掐揉,左边葡萄被拧了转圈,右边葡萄被揪的长长。

  忘情居士玩的销魂,却挤出两滴眼泪,做万分悲痛状:「二狗啊,不是爹爹欺你,实在是不得不为,卿不知,欺在狗身,疼在爹心」。

  这幅表情虽悲,配上禄山之爪和一双色迷迷小眼,却只让人觉得贱,穆桂英啼笑皆非,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忍痛娇声道:「狗儿省得,一身贱肉若无爹爹把玩,生来何用,爹爹好会玩,骚兔子的鼻子都变长了」。

  「哈哈,俺这招数有个名目,左边叫」转陀螺「,右边叫」弹弓打鸟「」。忘情居士松开双手,左乳头倏地旋转着恢复原状,右乳头啪的一声弹了回去。

  穆桂英雪雪呼痛,见忘情居士松手,只道他玩够了,谁知这贱人取了降龙木夹在双腿之间道:「三位弟弟,这便是二狗的大胖奶子,哥哥再替你们玩几下可好,俺双手不得闲,便委屈你们呆在这里吧」。

  三兽法相雀跃不已,忘情居士上下其手,在洁白玉乳上留下累累指痕,又揪着乳头,翻来覆去的「转陀螺」、「弹弓打鸟」。

  「二狗,第三回合」。忘情居士大叫道。

  「鸡巴、屁眼、屄」。忘情居士腾不出手来,毫无悬念的把嘴唇嘟起,穆桂英岂敢嬴他,忙竖起中指,乖乖输了第三局,尚未开口,只闻忘情居士对这降龙木说道:「弟弟们,二狗的奶子虽好,俺却更看好那个桃子,不知某条小母狗是否识趣,乖乖给咱兄弟一饱眼福」。

  穆桂英身处此情此景,哪敢不「识趣」,笑道:「屁眼臭鸡巴,又是爹爹赢了,请爹爹松开贵手,容狗儿献上大肥桃子」。

  忘情居士闻得有屁股可玩,忍痛弃了奶子,正襟危坐,眼睛瞪圆,一眨不眨。

  穆桂英伸手去解腰带,忘情居士却道:「二狗,接着用刀切,俺喜欢那个调调」。

  穆桂英手起刀落,露出浑圆粉嫩的裸臀,不待吩咐,用双手托了,高举到忘情居士面前,道:「大肥桃子骚屁股一枚,请爹爹赏玩」。

  穆桂英自小野性,和女孩子玩不到一起,男孩子却又惧她,唯有这个忘情居士自幼便是色迷心窍、不知死活,是她唯一的童年玩伴。毕竟是孩童心性,穆桂英只防了诸如「猜拳献宝」之类明面恶搞,对平时玩耍却没什么戒心,整日一起上树逮鸟、下水抓鱼、扭打摔跤,身体其实大半已经被忘情居士偷偷看了个通透,唯有这个屁股,却是从未看过的,越是到不了手的物事,越是渴望,忘情居士苦思十数年,终于夙愿得偿,把一双小眼瞪得目眦欲裂,但见目前呈现一物,白花花光芒万丈,芬芳芳如麝如兰。

  有诗为证:「盖世英雌胭脂臀,秋水为肉云为魂,美胜中秋满弦月,艳压王母园中珍,襄王不念巫山梦,陈思忘却洛水神,白日飞升天仙体,一睹此物坠红尘。

  忘情居士气血上涌,兽血沸腾,双目圆睁,只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云山雾罩,明知美景艳绝,却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视网膜充血?),喝道:「二狗,爬到桌上,把屁股举到俺的面前」。

  穆桂英只觉身后淫气兽性犹如实质,惊得连羞涩都忘了,心底发寒,不敢违抗,乖乖爬上桌子,双膝跪倒,翘起粉臀。

  忘情居士满脑子都是穆桂英滚圆的屁股,哪还管什么降龙木,随手扔到地上,贴近了一寸寸细看,睫毛刺得穆桂英痒彻心扉,看了半晌,抡圆巴掌狠狠扇在挺翘无比的肉丘之上,骂道:「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白,比白面还白」「真他娘的香,比香油还香」「真他娘的嫩,比豆腐还嫩」「真他娘的瓷实,比猪后丘还要瓷实」忘情居士过足了眼瘾,开始过手瘾,赞一句,打一巴掌,又叫道:「二狗,把皮子绷紧了,试试俺这」八荒六合惟我独尊熊掌戏臀功「,此乃俺遍访名师习得,唉,功成八年,从未施展,专门为你的屁股准备的,可见俺对你痴心一片」,一双肥手先如击鼓般在两个肉丘上交替拍打,又在硕臀之上一分分淫弄,触、戳、揉、捏、搔、刮、拧、拍,不一而足,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快如疾风骤雨,慢如老牛破车,轻如羽毛抚弄,重如暴雨摧花。

  忘情居士这套功夫甚是不凡,穆桂英被弄得忽而娇吟、忽而轻笑,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芳心鹿撞,身如火烧。

  忘情居士又玩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叹道:「他奶奶的,浑然天成,毫无瑕疵,这个色泽,这个质地,这个形状,这个弹力,竟然是」须臾万里倚云座「,俺还道是传说中的玩意,不想竟是真的,说不得要尝尝味道」,竟将嘴巴贴到屁股上,又亲又舔。

  穆桂英先觉一股股热气喷将上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而一条湿漉漉肥舌舔上臀丘,猥亵至极,顿时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列位看官,穆桂英遭此戏弄,竟毫无反抗之心么?一来为了诱三象入菊,打定了忍辱负重的念头;二来忘情居士在她面前一直吃瘪,今日忽的以下克上,对他的淫威甚不习惯,竟然平添了几分惧意;三来忘情居士的作为虽说猥琐,却都是有讲究的功夫,穆桂英又是天生媚体,哪里经受的住这般挑逗。

  忘情居士舔完臀丘,意犹未尽,用手分开两片娇臀,但见一朵黑黝黝美菊绽放谷底,有诗为证:渊明爱佳色,灵均餐落英。墨衣林下去,标致更凄清。不争春与芳,不媚时和令。杀气惊天地,铁菊傲寒霜。

  忘情居士生性促狭,神魂颠倒,还不忘玩笑,笑嘻嘻把嘴巴对准后庭用力吹气,见那菊花受了刺激,倏地缩成一团,笑道:「二狗,缩屁眼作甚,冷了么,俺多吹几口气给你暖暖」。

  这贱人越玩越是忘形,口鼻离菊花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上,穆桂英忽感后庭异状,娇呼道:「爹爹,菊花点将」。

  忘情居士如梦方醒,哎呀一声翻身跌倒,一双胖手捂上口鼻,抹了一手鲜血,大惊失色,只道自家鼻子掉了,却是虚惊一场,只是被美臀激出的鼻血,心头一暖:二姐还是念着俺的,为了报答她的深情,俺要加倍羞辱她,便是真的切掉了鼻子,也要让这炼木成功。

  三象奇兽赏了玉足、丰乳、艳臀,扭动的更加激烈,竟然挟了降龙木从地上一跃而起,悬空竖在穆桂英臀后,馋的滴出口水。

  忘情居士大喜,笑道:「弟弟们,看这朵菊花何等漂亮,可要钻进去耍耍」。

  三兽闻言,法相伸伸缩缩,既是向往,又是畏惧,犹豫不决。

  忘情居士怕适得其反,不敢硬催,对穆桂英道:「二狗,再来一个回合」。

  穆桂英露足、献乳、晾臀之后,奇羞之下,反倒想开了,刀光连闪,将残余衣物尽皆削碎,一丝不挂,匍匐在地:「爹爹神威,狗儿哪是对手,不敢再比,甘拜下风」。

  「好一条乖巧的母狗,拳可不猜,宝不可不献,接下来又要献那一宝」。忘情居士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见了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玉体,顿时忘了适才惊心动魄一幕。

  「恭请爹爹和叔叔们观春景」。穆桂英双膝跪坐,上身后仰,将牝户高高挺起,又用玉手掰开了,露出鲜嫩蚌肉。

  忘情居士大惊道:「竟是万岁真龙穴,此等至淫之物,经年不操,你也忍得住,俺身为你的爹爹,却不好令你如此难过」,当下精虫上脑,脱掉裤子,露出硬邦邦阳物。

  「爹爹饶了狗儿,狗儿是有夫君的,不好坏了贞洁」。穆桂英只道露丑卖乖便已足够,谁知忘情居士兽性大发,惊得花容失色。

  「说什么贞洁,那杨六郎是你夫婿么,他插得俺就插不得」。

  「若非爹爹下药,狗儿岂会做下如此丑事」。

  穆桂英被玩弄的春水荡漾,却谨守贞洁,不肯依从,二人正在争执,三兽雀跃不已,忘情居士骂道:「什么,你们要先在这个骚屄里试试深浅,连俺都插不得,何况是你们」。

  「若是三位叔父,狗儿倒是倒履相迎」。穆桂英心目中三兽只是根木头,且早晚要进自家菊花,只盼快点了事,忙娇声应下。

  一言出口,降龙木巨震不已,忘情居士忙伸手握住,几将虎口震破,眼看就要脱手而出。

  忘情居士脸色大变,喝道:「二狗,你可是说你的骚屄吃人开了苞,不敢迎接俺的贵屌,却要找个原封的孔洞给俺插么,当真乖巧,懂的」贵贱有序「」。

  穆桂英见此异景,又听忘情居士在那「贵贱有序」上加了重音,自知失言闯祸,哪敢再矜持,大声道:「正是如此,狗儿一张贱嘴从未挨过鸡巴,特意留给爹爹操的」,一口将那根骚物吞下。

  忘情居士泪流满面,仰天长叹:「佛祖爷爷、观音奶奶、老君祖宗、玉皇大爷、关二哥,俺一直埋怨你们不佑俺,却是俺错了,等破了天门阵,俺盖个庙,请你们一起搬进去供着,俺珍藏了二十来年的童子鸡,总算拔了二狗这张小嘴的头筹,不枉俺痴缠十几年」,又把降龙木随手扔出,降龙木一声欢腾,三象兽精神抖擞,也不到牝户尝试深浅,径直戳进后庭,巨木入肛,如风车般旋个不停,金铁交鸣之声大作,转眼间戳进去足足一尺,鲜血迸现,穆桂英一声哀鸣,臻首猛抬,牙齿结结实实磕到阳物之上。

  穆桂英这张小嘴质地非凡,虽不动弹,忘情居士仍觉阳物舒爽的几乎融化,一个爽字还未出口,便疼的嗷嗷乱叫,扯出阳物,连吹带揉,见穆桂英面如金纸,秀目紧闭,匍匐在地,粉臀颤个不停,惊问道:「四象可生的全了,那几头蠢兽钻到哪里了」。

  降龙木入了谷道,释出三象奇兽,拧在一起,急速旋转,旋了足有百圈,忽的又凭空多了一股,正是铁菊金气化为白虎,穆桂英爆菊剧痛过后,但觉谷道之内痛痒难耐、冷热交加,双手紧紧抓地,强忍不去抓挠,颤声道:「四象已全,仍在谷道内折腾」。

  「二狗,快接着给俺舔鸡巴,四象兽若无阳气指引,只怕赖在你的屁眼不走」。忘情居士急道。

  穆桂英芳心气苦,不舔自家汉子的家伙,不品英雄公爹的铁枪,却要去吃这个贱胖子的阳物,方才情急之下还不觉得,眼下仔细观瞧,方觉那根东西黑乎乎奇丑无比、骚哄哄闻之欲呕,龟头上还吐出水滴,更是埋汰,有心拒绝,菊内实在难受,无奈含泪再次吞入口中,熏得险些吐了出来。

  阳物入口,后庭顿时消停下来,穆桂英松了口气,忍着恶心含着那根棒子不敢松口,忘情居士叫道:「二狗,快把口舌动作起来,吸出俺的阳精,若无阳精滋润,四象兽是不会动的」。

  穆桂英臻首乱摇,口中唔唔有声,奈何嘴巴被阳物堵得严实,不知说些什么。

  忘情居士倒是心有灵犀,笑道:「你可是说从未吹过肉箫,不知如何活动」。

  穆桂英连连点头,那牙齿又磕在阳物之上,忘情居士痛叫道:「洒家与你有仇么,一而再的咬俺的鸡巴,嘿嘿,若说别人不会吹箫俺还担心,你却不然,八年前俺在师娘房中见了一本唤作」艳犬术「的房中秘笈,便偷放到紫云洞中,诱你去捡,你只管使出其中」艳犬食春「的功夫便是。」「艳犬食春」一招五式,皆是口中功夫,分别为「朱唇含春」、「桃腮吸春」、「妙舌弹春」、「幽喉锁春」、「贝齿咬春」。

  穆桂英哭笑不得,原本以为「艳犬术」只是自己机缘,谁知牵扯了公爹、母亲不说,连这贱胖子都参了一脚,事关国运和夫婿性命,不敢强颈,苦思片刻,勉强将前三式使出,唇含腮吸,香舌撩动,吹吹舔舔,忙个不停,口技虽是生涩,但天生底子好,又是登峰造极的吹箫术,不过二三十口,忘情居士便已阳关大开,喝道:「把俺的浆子都吃下去,漏到外面却是无用」。

  穆桂英桃腮猛吸,将精液一饮而尽,阳气入腹,四象兽登时活动起来。

  忘情居士又道:「一泡精液却是不够,快把俺的鸡巴吹硬了,上次只在口中射精,阳气泄了不少,这次插在喉咙里射,想来功效大些」。

  穆桂英吃了精,索性把羞耻彻底抛开,将舌耕之术发挥到绝巅之境,三两口便唆硬了肉棒,又使出「幽喉锁春」神技,将好大棒子一吃到底,喉头嫩肌剧颤,松松紧紧,紧紧松松,把忘情居士爽了个魂飞天外。

  忘情居士大呼小叫、指指点点,穆桂英言听计从、悉心侍奉,一口气吃下七泡精液。

  「二狗,贝齿咬春,贝齿咬春」。忘情居士试了四式,却要试这最后一式。

  穆桂英吃的几近麻木,早无一丝反抗念头,依言将贝齿轻合,恰在这时,谷道之内,四象奇兽汲够阳气,风雷般狂涌入腹,两尺长降龙木整个没入菊花,痛痒冷热之感爆发,穆桂英猝不及防,一口狠狠咬下。

  「俺的鸡巴」。忘情居士自天堂坠下地狱,忙不迭扯出子孙根,见上面残留深深一圈齿痕,若非穆桂英及时收口,便活生生咬断了。

  四象兽离了谷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寻出路,木象青龙奔了玉乳,水象玄武入了咽喉,火象朱雀进了牝户,金象白虎回了后庭。

  忘情居士一边捂了阳具狂跳,一边急声问道:「感觉如何?」穆桂英强忍不适,回道:「喉咙冷、牝户热、胸乳疼、后庭痒」。她原本嗓音便好,如今喉咙得了水象滋润,更是水当当的妩媚绝伦。

  忘情居士喜道:「童子阳精为引,这四个蠢玩意倒是走对了地方」。

  话音未落,奇变陡生,砰砰巨响,穆桂英臀后喷出四条毛茸茸狗尾,约有尺长,分作青赤白黑四色,每一色均是纯正无比,不含一丝杂色,青尾属木,郁郁葱葱,赤尾属火,烈焰汹涌,白尾属金,杀气纵横,黑尾属水,雪洁冰清。

  穆桂英惊道:「不适全消,身上有使不完的的力气,咦,后面长了什么?」,檀口乍启,喷出四象奇兽虚像,钻进忘情居士阳物之内。

  忘情居士额头滴下冷汗,强笑道:「青龙缚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锁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这四象精魄分别进了你的乳、牝、喉、菊,元神附到了俺的阳物,形体化作四尾,几近大功告成,还差最后一步,名叫」拔橛「」,转到穆桂英身后,将四根狗尾双手握住,一脚踩在丰臀之上,用力揪了三揪,扯了三扯,穆桂英痛彻心扉,大叫一声:「痛煞我也」,却是纹丝不动。

  忘情居士诺诺道:「想是洒家泄了阳精,气力不足,你且将四条尾巴活动开来,俺去将鲁智深蒙了眼睛唤来,这厮倒拔垂杨柳,力大无比,拔这橛儿却是小菜一碟」,不等穆桂英答话,大踏步奔出房去。

  王英在茅厕中看的血脉贲张,眼见忘情居士离去,穆桂英乖乖翘着粉臀狂扭,有心出去捡个便宜,又惧穆桂英积威,正在犹豫,忽觉颈上寒气逼人,却是忘情居士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架在那里,王英吓得肝胆欲裂,忙轻声叫道:「哥哥莫要玩笑,可是找不到花和尚,俺帮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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