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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冰飞之一:天下第一拍,3

[db:作者] 2025-06-16 21:02 5hhhhh 6180 ℃

  也难怪,太贵重的商品少有人问津,太便宜的也是如此。尤其是便宜得让人无法想像的东西,似乎总有某种欺诈在里面。

  白发渔樵叹息着说:「本来以为我这件小东西会尽快出手,可没想到各位英雄囊中如此羞涩,难不成也得象玉躅姑娘一样零卖么?!」

  「我出五千两买程笑小姐的美人头。」捕快坚思仁首先上前说。

  「本人的商品以整个卖为主,如果在场的没一个出价,才会考虑到零卖。所以,还请捕快大人稍微等候片刻。」

  「谁说没人出价,我出一千两。」混混首先开了口。

  土拨鼠冷笑道:「你还有银子?」

  「不足上万,几千两总是有的。你们不加价,我就拣现成的便宜。刚才白花了两万,现在想捞点本不行么?!」

  「你就凭千两银子就想买程笑小姐,太可笑了!」

  混混没好气的说:「想当年孙富买杜十娘也不过纹银百两,我用十倍的价钱买程笑小姐,应该是不算少了。」

  白发渔樵笑道:「不错。只要超过一两,就完全可以购买。如果没有人抬价,就此拍板。」

  「五万。」土拨鼠说。

  混混骂道:「你加得也太多了,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土拨鼠依然冷笑道:「程笑小姐如此美艳,如果不是我身上只剩五万,我一定会倾囊而出的。」

  「十万两。」温柔一刀也不甘落后。

  「十五万。」蛋蛋也迷着眼睛开始抬价。

  「……」

  于是,场中众人不再坐观,一齐大声呼叫起来,价格飞快飙升到了三十万。

  可能是今天众人带得最多的也就三十万,所以报出这个价后,一时再无人相加。

  「好。三十万。有再加的没有。」白发渔樵笑着问。

  「四十万。」追雅客缓缓的说。

  混混冷笑道:「怎么,你又想卖你那淫词艳诗不成?!」

  「你说对了。我可以当场为程笑小姐做四首诗,每首十万。」

  「刚才你不过一万一首,怎么现在价格翻了十倍。」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情况不同,价格自然也就不同。」

  白发渔樵笑道:「古人曾经有一诗斗金的典故。雅客兄一首十万银子,价格还算公道。」

  「五十万。」温柔一刀也急着说。

  「你有五十万么?」有人笑着问。

  「没有。可我身上也有东西值这个价。就是我手里的这把刀。」

  白发渔樵说:「温柔一刀的刀,是天下闻名的奇兵利器,世间不会有第二把。

  如此宝刀,五十万。值!「

  「六十万!」土拨鼠大声说。

  混混冷笑说:「我还真看不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值得六十万。」

  土拨鼠笑道:「那是你眼花,不识真宝。在下的土遁术天下无双,乃独一无二的隐身大法,自古不传外人,此等高深武功难道不值六十万?!」

  白发渔樵笑道:「土遁术天下独步,实在是非比寻常,得此功后定会受惠无穷。六十万。绝对值!」

  「一百万两。」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人后传来。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原来场外不知道何时来了三个妙龄少女,显然是一主二仆,容貌都靓丽异常,身上的衣作华美异常,举止动作也高贵异常,看起来很有来头。

  此刻,只见那个美丽异常的少女,领着两名同样美丽异常丫鬟走到前面一抱粉拳道:「小女石枚仁娇,见过各位英雄。」

  白发渔樵哈哈笑道:「小姐客气了。不知小姐贵府何方。似乎从来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

  言下之意就是说仁娇小姐虽然美丽华贵,也不过是无名之辈。

  「是啊。小女久居深山,从未在江湖上出入,阁下不会要查我的底细吧?」

  「非也,在下随便问问。无论是何方神仙,都可以参加拍卖。我是只认银子不认人。」

  「那就好。」

  捕快坚思仁好像认识石枚仁娇小姐,欲上来招呼,却被仁娇用眼神阻止了。

  他只得低头弯腰泱泱然的站在一旁。

  现在,仁娇小姐的一百万一出,场中顿时鸦雀无声了。到并不是没人不想抬价,而是被仁娇小姐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给镇住了。

  这个美丽的少女身上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凌厉,让在场的众人自觉矮了一截。

  白发渔樵笑道:「好。一百万。还有加的没有。」

  「两百万。」一个冷得刺骨的声音,从人众后面又走出一个冷得刺骨的人来。

  在场的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无不冷汗直冒。自动让开了一条路让那人上前。

  说这人冷,不仅仅是他一身的黑衣让人心寒,还有他冰冷的目光,冰冷得具有穿透力,能将任何物体刺穿。

  江湖上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

  不是剑,也不是刀。而是一把小小的冰锥。

  没有人见过这把冰锥,见过的都已经成了死人,甚至死在这把冰锥下的人也未必就一定见过。

  使用这把冰锥的人就是站在场中的黑衣人……黑白两道闻之色变的「残虐淫魔」飞冰。

  虽然现在他看上去两手空空,脸上似乎还在对每个人微笑,但是,没有人怀疑那张英俊的笑脸后面,隐藏的那把让人不寒而冽的冰锥。

  他的冰锥是无处不在的,尤其是有美女的地方。「残虐淫魔」的名声可不是凭空的来的。官府悬赏十万银两抓拿,布告上这样写着:

   残虐魔昭然若揭罪累累罄竹难书飞冰贼逍遥法外天地间正气全无

  遗憾的是,没有人能将他绳之以法,因为没有人能逃过他轻轻一锥。

  「哈哈……竟然还有人和我比银子多。佩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想必就是飞冰了,请问阁下有这么多的钱么?」

  「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那把冰锥就值得两百万?」

  「也不是。」

  「那就奇怪了。阁下除了那把冰锥之外,我还看不出有什么更值钱的东西。」

  「当然有。就是在下的命。」

  「可官府悬赏的的银子仅仅只有十万。」

  「不奇怪。因为世界上最大的商人就是官府,他们总是做一本万利的买卖,我只加了二十倍,已经很便宜了。」

  「哈哈……说得好。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做官是最好的生财之道。可如果小女子继续加价呢?」

  「你不会。」

  「为什么?」

  「死人是不会不停加价的。」

  「可这个世界死人似乎比活人更值钱。活着的时候无人过问,一旦死了,吊孝者云集,到成了宝了。如同刚才的玉躅姑娘,活着一百万无人肯出,结果,零卖了近两百万。」

  「死人是比活人值钱,但死人不会和我抬价,也是卖不成程笑小姐的。」

  「此话不假。用命来卖程笑小姐,这种生意也算是亘古未有的了,小女子放弃就是。」

  「这个世界为美女而死的,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仁娇小姐是明智之人。」

  白发渔樵笑着说:「哈哈……看来不会再有人出价了。好!现在飞冰的命是我的,程笑小姐是飞冰的。定了!」

  「多谢成全。」

  「你可以将程笑小姐带走了。」

  「你什么时候要在下的命,说声就是。」

  「就是现在。」

  「现在?」

  「是的。我这里有个叫命的东西,请你马上就去送命。」白发渔樵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随手一扔,那纸片就慢慢向飞冰飘去。

  飞冰只扫了一眼就藏入怀中,身手楼起程笑小姐娇柔的身躯,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轻功如此之高,无不让在场的好汉变色。

  「好了。今天的拍卖到此结束。如果在下长寿的话,来年的今天再见。」白发渔樵笑着抱拳送客。

  捕快坚思仁早就不待细说,早已经尾随飞冰而去……也难怪,如此捉拿淫贼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太阳已经落山,晚霞将山顶染得一遍赤红。

  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去,没有走的是追雅客和三位少女。

  追雅客不走,是因为一个文弱书生没有下山的力气。他必须在白发渔樵府上逗留一晚。

  石枚仁娇不走,就有些奇怪了……白发渔樵从来就不是个好客的人。

  不待主人发问。仁娇已经笑着开口道:「小女子想和阁下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小女子想知道三个问题,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如愿?」

  「今天在下已经发了大财。现在缺少的不是银子,而是美女。」

  「好。那我就用月月姑娘和你交换。如何?」

  「爽快!请问吧。」

  「你给飞冰的信是不是送给崆峒堡的?」

  「是。」

  「他们走的是陆路还是水路?」

  「水路。」

  「你是不是崆峒堡的人?」

  「不是。我只是和生意人,很普通的生意人。」

  石枚仁娇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信鸽放飞出去。看得追雅客莫名其妙。

  「小女子想在贵府上逗留一晚,顺便叨唠一顿晚饭,不知需要多少两银子。」

  「我已经说过,我需要的是美女。」

  「那好。我还有秋月姑娘,不知能否交换。」

  「成交了!」

  几个人进入院内,但见亭台楼阁,曲径回廊,真正是精美绝伦。

  仁娇小姐感叹道:「皇宫大院也不过如此,看来主人真是富可敌国了。」

  白发渔樵哈哈笑道:「见笑见笑。」显然很是受用。

  「怎么尽是男丁,不见女子?」

  「因为女子该卖的都卖了,没卖的都已经成了下酒菜。」白发渔樵奸笑着说。

  只有追雅客明白,他此言纯属无稽之谈,因为除了今天,他从未看见白发渔樵宰杀过一名女子。

  「看来你今天有多了两个上等的好菜了。」仁娇小姐很轻松的笑着说。

  「不错。有这么好的下酒菜,岂能不饮,请二位陪我一醉如何?」

  「求之不得。请!」仁娇小姐首先步入院中一凉亭里,亭里置一圆桌,上面放桌几盘子瓜果。

  白发渔樵转向仁娇小姐的侍女月月和秋月两位少女道:「两位姑娘既然已经属于在下,那就请二位去清洗一下,准备作今晚的主菜如何?」

  少女月月笑道:「谨尊主人之命,我和秋月妹妹保证让主人满意。」说罢便跟在一名家丁后面远去。

  白发渔樵,追雅客和仁娇小姐围桌而坐,家人前来问道:「不知今天需要做几样菜肴,请主人吩咐。」

  白发渔樵笑道:「二位佳人皆难得之上品,随便做成的菜怕是会糟蹋了好物,我看不如现割现煮,吃一顿火锅如何?」

  追雅客说:「我是客,客随主便。不知仁娇小姐意下如何?」

  「不错,将美女洗净端上来,现割现煮,新鲜而水嫩。就这么办吧。」

  「既然二位没有意见,我这就准备。」白发渔樵说完伸出一手指在桌子中间慢慢划了一个圆圈,然后用力一拍,一块桌子面板应声而落,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大洞。

  原来他已经用内力生生切断了木板,惊得追雅客连叫好都忘了。

  仁娇小姐仿佛不以为然,淡淡的说:「想不到生意人也有如此内功,小女子佩服。」

  家人捧来一火炉置于桌下,上面放一大铁锅,再加入清水和佐料,一个标准的火锅就这样制成了。

  三人默默喝了一杯闲茶,谁都没有再开口。直到两名家丁将两只大木盆端入凉亭里。

  不用说,木盆里坐着的正是少女月月和秋月,两名少女身上早已经不着寸缕,洁白的肌肤一尘不染,小穴处轻微红肿,想必是阴毛拔得仓促所至,却更显得娇嫩异常。长长的黑发拢在头顶,标致无比。

  追雅客不由想起那句「宝结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的古句来。

  可惜的是,现在这里没有风雅,有的似乎只是一场血腥的宰杀。只不过被主人美化了而已。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杀两名少女下酒,看白发渔樵和仁娇小姐的样子似乎不象是在开玩笑。

  两名家丁把木盆放在边上一小长桌上,退在一旁。仁娇小姐笑道:「看样子是很不错的好菜,多谢主人慷慨。现在锅中汤水已沸腾,烦劳主人先割点没肉下来做锅底之用。」

  白发渔樵笑道:「最好的锅底是美女的小嫩蹄子,我这就准备。」

  少女月月笑道:「主人请不必烦劳,小女子自己动手就是。」

  仁娇小姐拍手道:「如此甚妙。」说着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匕首扔给少女月月,月月敏捷的接住,看样子功夫还不错。

  白发渔樵笑道:「月月姑娘的玉足虽然白嫩精美,可就这样切割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如果在情欲亢奋时切割,就会鲜活无比,美味异常。看样子,只好请雅客兄代劳了。」

  追雅客忙回道:「不可不可,在下乃龌龊之身,岂能如此蹂躏佳品。」

  白发渔樵哈哈笑道:「看来雅客兄不想在这里做有伤风雅的事,只好用别的东西代替了。」

  说完,拍掌两下,一名家丁飞奔而去,顷刻就扛来一根三尺长的木棍,木棍一头安置一块五寸长三寸宽的木板,木板上安置两根小木棍,五寸来长,上面隆起大大小小的疙瘩,做成男人的尘根摸样,两头向中间倾斜,分明是用来让女人泄欲的「角先生」。

  白发渔樵从边上长桌下取出一根细长的布绳子,让少女月月将自己的长发在头顶牢牢拴住。然后,把绳子饶过亭边的横梁,向下一拉,少女月月就被提着头发吊了起来,家人马上将木棍装有「角先生」的一头放到少女月月的裆部,让两根木制阳具分别插入少女的菊门和嫩穴中。

  这样,少女月月就骑做在木棍上了。因为木棍下端并没有固定,少女的身子摇晃时,木棍也就跟着摇荡,深浅,节奏,以及摇晃的幅度可以自行调节。实在是个绝妙之物。

  「好了,现在月月姑娘可以自己摆动,自得其乐了。」白发渔樵笑着说,显然是为自己的发明而得意。

  追雅客不由惊叹着,如此玩弄女人,简直是个天才。虽然他尽力保持着绅士风度,可惜的是,他身下的肉棍早就坚硬如铁,蠢蠢欲动了。

  果然,少女月月在木棍上仅仅晃动了几次,便欲火上升,娇喘吁吁。两只柔嫩的小手一会抓住自己的两只坚挺的玉乳摸捏揉戳,一会又伸到裆下摇动木棍,一会又伸到头顶拉拉绳子,减少头发的承重量,一时忙过不停。小嘴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让人春心搏动。

  「……小姐,这法子真好,比我们用的还好。……呜……我要丢了!……爽死了……」少女月月快活得浪叫起来。

  仁娇小姐笑道:「小贱人,今天不美死你才怪呢。别忘了,我们还等你的嫩蹄子作锅底呢。」

  「不会忘的,我这就开始切割。」少女月月说着,将两条修长的嫩腿抬起来,拿过家丁递过来的细布绳将自己的小腿紧紧扎牢,然后用左手抓稳自己的一只嫩足,右手再次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就在踝关节处划了下去。

  嫩嫩的皮肤马上出现了一条血槽,很清楚的看见了里面的白骨。少女月月边使劲摇晃,边三两下就将自己的一只玉足切割下来,手法居然很熟练,似乎轻车熟路似的,让追雅客惊诧不已。

  停顿片刻,她继续如法炮制,将另一只小嫩蹄子割下,一起扔进锅中,成了汤中之物。

  「啊……好痛,也好舒服……我要死了…………」少女月月忍不住大声浪叫,摇摆的动作更加疯狂。

  坐在另一只盆里的少女秋月看到,不由霞飞双腮,一对玉手也开始在胸前摸捏,在身下小穴里挖掘,显然已经情不自禁了。

  「……呜……这东西还有么?让我也这样快活一下好么?」

  白发渔樵笑道:「不好意思,此物只有一只。再说你们两只主菜有一个现割现煮就可以了,秋月姑娘最好能挂到火锅上面来,让我们三个自行割取。流下的血水还可以补充一下锅里被蒸发的水分。不知秋月姑娘意下如何?」

  「只要主人开心,小女子怎么做都行。那就让我来表演一场空中舞蹈吧。」

  少女秋月呻吟道。

  「那就有劳秋月姑娘了。」

  白发渔樵很快就在亭子正中横梁上做成一绞索,少女秋月不再说话,从木盆里飞身跃起,很准确的抓住绳索,将自己的漂亮脑袋套入其中,然后慢慢将手松开。苗条的玉体就垂挂下来,嫩嫩的足尖距离锅面只三寸左右,腾腾的蒸汽,蒸得她不自觉的张开了那双嫩腿。

  于是,一场精彩的空中舞蹈就开始了。

  起初,秋月还不时的用手拉拉绳索,让自己喘息两下,后来就放弃了,双手在一对玉乳上游离,又不自觉的伸到两腿根部,将自己的小穴抓挠得鲜血淋漓,显然已经到了情欲的高潮。

  淫水伴着血水不停的流进火锅里,更增添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妙极,妙极!如此极品佐料天下少有,还请秋月姑娘多多赐予。」白发渔樵哈哈大笑,欣喜异常。

  少女秋月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卖力的晃荡。

  如此美艳绝伦的舞姿让追雅客惊叹得说不出话了,只是傻傻的呆看着。有心作诗文,却不知从何说起。

  也难怪,美到极处,已经非言语所能形容。

  后来,追雅客回忆起今天的美妙景象,还真做出了两首诗,虽然不足道尽其中美景,也还能说明一二,那诗文是这样的:

  玲珑嫩藕亭中悬,柔肢腰身诸色全,无风摇柳乐无穷,欲死欲仙叹有缘。

  又云:

  玉人肢体翻飞勤,软语娇喘渐无声,舞罢香水次第溢。

  古来悬梁最消魂。

  一语道尽吊死之香艳快活。据说后来,此诗被广为流传,朝廷也格外开恩,除了十恶不释极端罪女,一般都赐予三尺白绫,让其自缢,在极度的快感中荣登极乐,也算是一种人道吧。

  终于,少女秋月的苗条玉体停止了挣扎,玲珑的娇躯在桌子上方摇荡,那一对小嫩蹄子也被蒸汽熏得泛着迷人的油光。可能少女体内被彻底清洗过,仅仅有少许的尿液顺着瓷白的长腿,悠悠的流入锅中,无疑成了除去腥味的最好材料。

  另一边,少女月月已经将自己一双嫩腿上的肉一条条割下来扔进火锅里,再依次被三人吃进腹中,在赞美声中,她开始剖开了自己的腹部,将肠子慢慢拉出来,割成一截截的扔进锅里。

  追雅客不得不惊叹于她的耐力和意志。

  然后,少女月月在惨叫声中,竟然从腹腔里挖出了自己的阴道,小巧的子宫和卵巢,同样一股脑的扔进锅里蒸煮。追雅客,仁娇小姐和白发渔樵更是心花怒放,将风度收起,一阵抢食。

  好在家人在一边不停的擦拭少女月月身上的血迹,所以她看起来一直都是那么的洁白动人。直到她将自己的两只饱满的乳房切割下来,才惨叫两声,双臂垂下,没了声息。

  一边的家丁接过刀子,继续在少女月月残缺的肢体上切割,直到宴罢。

  三个人居然食欲大增,吃到最后几尽疯狂。争相动手,将悬挂在桌子上的少女秋月也切割得七零八落。

  也不知喝了多少,过了多久,追雅客终于不甚酒力,醉死过去。如果不是几声惨呼,他怕是要睡上三天才醒。

  等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四周似乎没什么异样,少女月月的美人头依然被吊住头发在亭边摇晃,而少女秋月的残缺躯体也还在桌子上方荡漾。

  几名家丁已经死在院中的石头上,头颅大部分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脖子,恐怖而诡异。石枚仁娇小姐已不知去向,白发渔樵脸色苍白的倒在椅子上呻吟。

  「发生什么事了?谁杀了他们?」

  白发渔樵苦笑道:「你说呢?」

  「是仁娇小姐?」

  「如果我告诉你她是当今圣上的新月公主,你就不会奇怪了。」

  「什么?!她就是新月公主?」

  「不错。」

  「难怪她这么关心崆峒堡的那群反王,原来是要消灭他们。」

  「是的。如果我再告诉你,程笑小姐是崆峒堡堡主的长女,而玉躅姑娘是程笑小姐的妹妹,你就明白今天的拍卖会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如此,她们姐妹被官兵追杀,无处可逃,才让你出头。」

  「不错。玉躅姑娘武功低微,已经没有逃脱的希望,所以才会被杀。而程笑小姐一人虽可以离开,可要将那封各地起义的名单安全送到崆峒堡,却没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会将她拍卖,让一个高手和她一起去。」

  「明白了。飞冰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程笑小姐在途中肯定会死,但那封名单一定会安全的送达。」

  「可惜的是,现在朝廷已经分派了好几路人马阻截,看来他们凶多吉少。」

  「有飞冰在,应该没有问题。可仁娇公主为什么会让两个丫鬟白白牺牲呢?

  她昨天就完全可以杀了我们的。「

  「第一,昨天只有坚思仁一个高手,他们没办法当场动手抓人。第二,她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第三,她昨天还没有杀我的能力,必须先稳住我,等待援兵。」

  「看来她的援兵已经到了。」

  「应该说已经完成任务走了。」

  「那他们怎么没杀我。」

  「没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因为你一旦知道了这些,就会下山,而山下那些江湖人并没有这么快就走,一定还在客栈里享用美味。如此盛会,他们不会不去。」

  「那他们怎么没杀你?」

  「他们已经杀了我。」白发渔樵苦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追雅客:「看来,明年的拍卖会将由你来主持了。」

  说完这句话,白发渔憔的身子猛地一倒,追雅客骇然的看见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后心,直没至柄。

  「既然知道这样,你为什么不走?」

  「如果我能做,怎么能享用到这么绝品的美味。」白发渔樵笑着说完这句话就将头一歪,很快气绝。

  (欲知后事,请看《峡谷冰飞》之二……危险的旅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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