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血泪

　　一个大汉，拉着一辆木制的架子车慢慢的走在公路上，车子里的啼哭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着，车两边几个７、８岁的孩子跑前跑后的忙碌着，往车里喂着水喂着糊状的看上去不怎么样的食物。

　　忙碌中尿布状的布头上下飞舞，一个小女孩偷偷的扔掉了一条特别肮脏的尿布，看上去最大点的男孩跑了过去，一把推倒了她，指着地上的尿布用豁开的上唇走风漏气的说着：「拣起！今天的全部你洗。」小女孩开始委屈的哭泣，哭泣的声音引的车子里的啼哭越发混乱响亮。大汉停下了车，支好走了过来。

　　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耳光打的豁嘴男孩一个踉跄出去，大汉一指地上的小女孩嘴里开始「啊巴啊巴」的瞪着豁嘴男孩，目光狰狞凶恶。男孩磨蹭了一会，慢慢的走了过来拉起了小女孩小声的含糊的哄着她，小女孩开始止住哭泣，走了过去拣起了地上的尿布，放在了车边挂着的袋子里。大汉咧嘴一笑，指了指前面，拉起了车。继续前行。

　　城市里大汉找了块空地，支好了车，掀开车上盖着的几条破烂肮脏的被子，在围过来的人群的惊呼厌恶叹息中，车里８、９个婴儿暴露在了阳光下，吃手的吃手昏睡的昏睡啼哭的啼哭着，人们慢慢看了个清楚，这些孩子的脸上和身上，都多多少少的残缺着些什么破裂着些什么，这让脏兮兮的他们看上去更加丑陋。

　　大汉熟练的从车底卸下捆在一起的十八般兵器，交给了那几个大点的孩子，瘦弱的身体们开始站开了舞动着手里的沉重。汗珠从脸上滑下，黑黑的小脸上开始有了一道道白色的条纹，看上去开始滑稽。

　　大汉手拎了一个破桶开始围着人群转圈，开始「啊巴啊巴」的指着卖弄的孩子们。这个时候，人们才看清楚大汉瞎着一只不停往外流浓的眼睛歪着鼻子歪着嘴，哄的一声围观的圆开始往外扩展，人群开始逃离的逃离，掏包的往后退着掏包。大汉弯下腰开始拣起地上的纸币硬币和只咬了几口的食物。大汉拣完回头看着孩子，笑的狰狞丑陋。

　　晚上的桥动底下一堆火苗跳跃的旺盛，火光里吃饱的孩子们都睡在了破旧的毯子上，都睡的香甜。豁嘴男孩和大汉坐在火堆旁边，手里拿着一片片破碎的布条不知道在缝着什么，豁嘴男孩指着车不停的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和大汉都开始咧嘴笑，都笑的挺好的。

　　突然大汉站了起来，表情紧张警惕着，豁嘴男孩马上拣起了火堆旁边放好的大刀，紧紧握在了手里站在了大汉的旁边，跃跃欲试着。

　　一个身影从黑暗里来到了火光范围之内，不停的抱着身体颤抖着，大汉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男孩也放下了手里的大刀，两个人看着慢慢走近一身破烂大包小包挂满的这个烂脏的拾荒女。女人打着摆子无视他们的存在直接来到了火堆旁。蹲了下来。伸出手抱着火苗不停的哈哈着。

　　火光里三个身影摇曳着，豁嘴男孩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指了指墙根处，大汉啊巴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男孩走了过去，掀起毯子，挤了进去。

　　女人转过身体整理着从身上卸下来的破烂流丢。撅起的屁股从破裂开来的裤缝里闪耀了一片一片的白出来。大汉直勾勾的看着，大汉站了起来，走到了架子车前，从一个脏包里掏出了一块还算是大的残缺的脏呼呼的面包，来到了女人面前。

　　大汉把面包递了过去。嘴里「啊巴啊巴」示意讨好着。女人接过了面包，直接狼吞虎咽着。这个时候大汉一把抱起了女人，往墙角处走去。女人不为所动，横着身体只是咀嚼和吞咽着手里的食物。

　　大汉放下女人，开始笨拙的解着女人的衣服，扒着女人的裤子。直到女人赤裸了，大汉才满意的一笑，开始脱光着自己。女人疲塌的乳房吊在肚子上，双腿大张暴露着黑呼呼的阴部，大汉放倒了女人，爬在了女人的腿间入迷的看着，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爬了上去，用手扶着同样黑呼呼的阴茎开始寻找着女人的阴道口。

　　随着大汉的发力，女人开始扭动身体，嘴里开始咿咿呀呀，大汉张着嘴口水从嘴里流下滴打着女人脸和胸膛，嗬嗬着出了粗气起伏着身体抽动着阴茎，手开始捏女人的乳房。口水开始在大汉的搓揉下在女人的乳房上抹起一道道黑色的水痕，女人的乳房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在大汉的手里疲软的瘫动着。

　　女人还是咿呀着，不过不似开始般的痛苦。大汉的阴茎快速的进入着女人的阴道，咕唧咕唧的声音开始响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大汉放弃了女人的乳房把手伸了下去摸着阴茎和阴道的结合处，兴奋的触摸着顶入着。大汉仰起头嗬呲着，开始扭曲面容。女人不安的蠕动着，咿呀声有些尖锐。大汉猛的抖动了起来，屁股一挺一挺的深入着，揉顶着。口水再一次的不受控制着流了下来。滴在了女人扭曲了肮脏了的脸上和大张的嘴里。

　　过了许久大汉慢慢的爬了起来，神情怪异的舒坦着。大汉蹲了下来。用手伸进了瘫软了不动的女人的阴道里，拿手指搅动着，黑色的液体顺着女人的阴道开始往外流，大汉搅了半天收回了手指，看着手指上的黏糊大汉无声的笑着。

　　走到了女人的胸前大汉蹲了下来在女人的乳房上擦拭着手指。看着就要睡过去的女人大汉拿起了车上的一块毯子。把自己和女人盖了进去。火苗也疲软的开始凋谢了。

　　大汉吃力的拉着车子上着坡下着坡，穿越着一个又一个的城市，期间车里的孩子被埋葬了几个，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停止了柔软的呼吸闭了眼睛不再醒来。最后被火光包围的时候他们不再啼哭了安静的飞舞着。而其它的孩子看着这一切继续顽强的茁壮的无视着不完整努力的成长着。

　　这天下午大汉和孩子忙碌的混乱，草丛里不甘的啼哭让他们的队伍又接近了原来的人数。几个大孩子混乱但是熟练的包裹好了这个少了一只眼睛的脆弱。大汉抱起了包裹，看看里面指指自己。无声的笑着。

　　晚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桥洞，大汉疲乏的支好车停了下来。正要安排孩子进入桥洞安营扎寨突然从桥洞里跳出了三个慌张的身影。

　　没等大汉看清楚明白三个身影飞快的穿越了他们消失进了夜色下，大汉纳闷的看着远去的黑影转而把头扭向了桥洞，火光开始跳跃在桥洞里，所有的视线落在了墙根下，一堆被褪下的衣物上躺着一具赤裸的洁白的身体，长发散落，乳房高耸，双腿修长着匀称了伸开。微微的在那里颤抖着。

　　大汉和孩子的摇晃和呼叫并没有让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孩清醒过来。不知道怎么了的她双目紧闭，只有赤裸的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是活着的，大汉翻过她的身体仔细的看着，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和流血。

　　大汉不明白，孩子们更不明白是怎么了。于是毯子盖住了女孩，大家开始整理东西开锅做饭。面糊面条馒头包子。孩子们开始忙碌了起来。一天的奔波让几个孩子吃睡着了。大汉和豁嘴男孩开始指挥和呵斥。慢慢的孩子们都睡了过去。大汉开始吃着食物休息着自己，表情疲乏。

　　大汉突然奇怪的转了头仔细的听着，楞了一会以后大汉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一块毯子前，确认了以后大汉蹲了下掀开了毯子。毯子下那个女孩紧闭着双眼，小嘴无意识的张合着，发出了一声声难受的呻吟。

　　大汉想了想，走到了火边，从一口黑呼呼的锅子里喝了一大口水，回到了女孩的身边，跪了下来低了头，把大嘴贴在了女孩的嘴唇上，小口小口的开始往女孩的嘴里吐着水，感觉到水的流进女孩开始贪婪的吞咽着口中的清凉和湿润。如此几个来回女孩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安静了下来。继续沉睡着。大汉摸了摸自己的嘴，表情开始难受着抽搐。

　　大汉看着女孩，就这样看了很久慢慢的把毯子掀了起来，看着看着大汉的呼吸开始沉重了起来，大汉把毯子完全的掀在了一边，他蹲了下来，有点发抖的慢慢的分开了蜷起女孩的腿，往腿间看着，女孩的阴部上糊满了已经干枯的白色痕迹，大汉伸出了手，轻轻的摸在了女孩的阴部，他摸索着，轻轻的探入着，搅动着。

　　大汉抽回手，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甚至还嗅了嗅，大汉的脸色闪烁起了莫名的笑，他站了起来，开始褪去了自己身体上衣服。大汉压上了女孩的身体，突然的压迫让女孩开始呻吟了蠕动。高耸温软的乳房和年轻弹性的身体摩擦着大汉肮脏着强壮着的躯体。

　　大汉嗬嗬着，把手伸了下去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女孩的阴道上开始用力的顶了进去，女孩的呻吟又开始痛苦，紧闭的双眼挣扎着想要睁开，身体不安的蠕动着难受着。

　　大汉被阴茎上的紧裹和开始的濡湿弄到表情狰狞，他一边用力的开始抽出顶进着阴茎，一边伸了手下去在阴茎扩开的紧箍着阴茎的阴道口下方摸索着。随着阴茎的进出和手指的摸动女孩白皙的胯间开始变成黑色，阴道里随着那根黑呼呼的阴茎抽动开始蜿蜒流下黑色和白色相间的液体。慢慢的打湿了身下的衣服。

　　大汉忙碌着用力的起伏着身体奸淫着身下的女孩，做恶的手又移了上来用力的开始捏揉女孩的乳房，被淫水打湿的脏手马上在揉捏中把女孩白皙柔软的乳房变的黑色，殷红的乳头在揉捏中开始挺立在黑色肮脏的乳房上，无力的随着身体抖动着。

　　大汉越来越亢奋，起伏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女孩开始呻吟的高亢，难受或者是情动。大汉手忙脚乱的移动着大手，在女孩的乳房上和胯间摸索着，当大汉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阴茎开始在女孩的阴道里开始膨胀的时候，一堆纷乱嘈杂的声音在桥洞外响起，「这里有火光，进来这里看看！」

　　大汉躺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往外吐着血，围着自己的人继续把唾液和拳脚结实的打在自己身上，愤怒而暴躁着。孩子们都惊恐的挤成一堆。车里的啼哭开始划破已经蒙蒙发青的天空，远远的传了开来。声音无助而需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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