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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3)(重口虐文/恶魔庄园的性奴改造),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2950 ℃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肉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他瞥了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不过是个郡守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罢了。”库朗迪斯把一只手按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个鞠躬的姿势。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尽忠职守啊。”

  

  “哪里比得上将军您日夜兼程呢?”

  

  “哈,说到这个,你倒是要欠我个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冰疙瘩们打到你这来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那可得好好仰仗将军您了,提前向您致谢,祝战无不胜,荣焰永兴。”

  

  “祝荣焰……啊,我忘了这句话对你不大合适了。”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

  

  “哈哈哈哈”巨兽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祝福,那祝你如愿以偿!”

  

  督军合上帘子,号角再次响起,燃烧的大军继续迈动闷雷般的脚步。

  

  “快要打仗了吗?”阿兰娜仰起脸看着主人。

  

  “说快,倒也是不远了,说不快,应该还有几个月。”

  

  “这里会打起来吗?”

  

  “那得看冰块们的意思了。”

  

  “为什么?”阿兰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军队的编成,弓弩多,重铠少,没有多少攻城器械,显然不是用来进攻的,而且这个规模,也不够发动像样的战役,所以这边应该是处于守势,主攻方向在别的地方……当然,我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还会有后续的部队派过来。不过,以我对彭革兹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欢把军队聚在一块行军的,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这边应该也没有比他位子高的将领了,所以,即使还有后续部队,也不会多到哪去。”

  

  “原来,您不是指挥官啊……我本以为您也会带着军队去前线的呢。”

  

  “哈……”炎魔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不过是个小领主罢了,手上能召集起来的军队,顶多只是七拼八凑的几百号民兵。”

  

  他说的应该不假,阿兰娜寻思着,这支军队的规模并不算太大,领军的自然也不会是地位太高的角色,既然那样的家伙对库朗迪斯也是一副不敬的态度,看来他眼下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最起码明面上看是如此。

  

  “可是……我觉得,您这么聪明的人物,打仗应该很厉害才对。”

  

  “嗯……那天你说什么来着?月亮有圆有缺,世事也变幻莫测啊。”

  

  “哈,您说得没错,人类有句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不过,人类还有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比那家伙更加威风凛凛的!”

  

  “太威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对了,这儿以前打起来过吗?”

  

  “曾经打过,还被冰魔攻占过几次。”

  

  “那,炎魔打到山那边去过没?”

  

  “也打过,上上次我们攻占了西诺平原的一半,不过上次又被冰魔夺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不继续打过去了呢?”

  

  “不清楚,也许这次的总头儿觉得打下来也守不住吧。炎魔从没控制过西诺平原太久,每次很快就被攻占回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喜欢修防御工事。”

  

  “修工事……那对防御不是件好事吗?”

  

  “嘿,绝大部分炎魔也这么想,”库朗迪斯笑了起来:“你见过冰块们攻城吗?”

  

  阿兰娜摇摇头:“是什么样?”

  

  “他们不用投石机也不用弩炮,他们用雹子,”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比水缸还大的雹子,也许叫冰山还合适些,稀里哗啦地砸下来,然后……就什么工事都没了。”

  

  “可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一路打过来呢?”

  

  “因为雹子没法凭空变出来,得有水源,巫师们在附近的河流或是湖泊里制造冰雹,然后召唤到目标上空来,炎魔之境这边可没那么多水,而西诺平原的中央,就是西诺瓦河,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守不住了吧?”

  

  “巫师们在河边施法的时候,不能突袭然后干掉他们吗?”

  

  “可能性不大,首先要找到作法的地点就不容易,然后,要绕过对方的主力进行秘密行动,只能是小规模的部队,而小部队去硬拼巫师,本来也没多少胜算,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样?隔几天他们换个地方换几个巫师再来就好了,顺便多派点部队保护。”

  

  “那,不如干脆打到河那边去,把整条河流都控制住就好啦。”

  

  炎魔瞪大眼睛盯着她,停顿了好几秒:“你的思路……其实相当不错……你母亲是个将军?看来果然将门无犬女啊……只可惜,你还不太了解情况。”

  

  “本来就不了解嘛,我又没去打过仗。”阿兰娜撅起嘴巴。

  

  “在西诺瓦河的西岸边,冰魔建了不少的要塞,要渡过西诺瓦河绝非易事,冰块们多的是玩水的法子,你想要从冰面上过河,他们就把冰弄化掉,你想要乘船渡过去,他们就把水冻起来……总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都很难缠。”

  

  “嗯,我明白啦!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守住西诺平原,只有放弃掉工事,和他们打野战对吗?”

  

  “悟性不错,小贱货。”炎魔在她的奶头儿上轻轻弹了一下:“从理论上说这是个可行的法子,不过,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兰娜仰起头,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

  

  “对付冰块们的法术,你必须不断地移动,不能在一个地方呆上太久,而炎魔和冰魔其实都是些顽固不化的家伙,让他们去硬碰硬地厮杀,他们很勇猛,但如果要他们整天跑来跑去,花上许多天来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们十有八九受不了。”

  

  “可我听说过,曾经有个有名的冰魔,他的军队可以来去如风呢。”

  

  “洛奥,霜风之翼……那的确是个非凡的家伙,不过,那种角色几百年也就出上一两个。”炎魔仰起脸,像在回忆点什么:“知道吗,在战场上成就功名的家伙,要么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要么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洛奥,他是两者兼备的怪物。”

  

  他停顿了一会,重新低下头来:“不过,有些事情,倒也并不是做不到,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必须得有足够的时间去统率一支军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去发现哪些人适合干什么,把他们派到该去的位置上,培育他们,让他们一点一点变得更强,然后你才能越来越胜任更困难的战斗,这才是为将之道。”

  

  “嗯,我还听我母亲说过别的,比如……知道自己的弱点才能避开它,知道敌人的弱点才能利用它。”

  

  “差不多,其实这两个意思合起来,就是你们东方的某位名将说过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也就是说,如果给您足够的时间,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咯?我相信您哦,因为……头上不冒火的炎魔,也得几百年才出一两个吧?”阿兰娜掩着嘴咯咯地笑出声来。

  

  “呃……你这算是奉承我吗?”炎魔耸耸肩,猛地一甩缰绳,魔蹄嘶鸣着,马车重新奔上行途。

  

  

  

  从那天起,夜晚的活动多了两项内容,其中之一是读书。库朗迪斯把她的每个肉洞儿里都灌满炽热的橙色精液以后,没有和往常一样独自离去,他开始叫上她一起去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某本发黄的书,递给她,自己坐在书桌边,摊开厚厚的稿纸,在上面演算某种冗长的算式,或是蘸着灯油描绘奇怪的符咒,而阿兰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朗读,拿给她读的大都是史书,有时他会指定章节,也有时随便她翻到哪读哪。他偶尔会停下来,同她讨论书中的故事,尤其是那些关于战争的部分,那些曾经崛起或陨落的英雄们,他们的是非功过,成败得失,炎魔似乎很喜欢听她发表看法,尤其是那些与恶魔们的惯常思路不同的点子。另一项新活动则是下棋,库朗迪斯的棋是件独特的创作,没有画着格子的棋盘,而是在一张大桌子上用木块和彩色布勾勒出地形,用木雕的棋子代表军队,像一场真正的战役那样排兵布阵来厮杀,他们一同在桌上重现那些昔日的战例,探寻最合适的策略,这种游戏有着极其细致复杂的规则,间杂着各种算式和插图,写满了厚厚的一本册子——阿兰娜十分肯定,这种东西足够把大部分恶魔那点可怜的耐心完全粉碎掉。

  

  “我以前从没料想过,能和我坐在一起谈论这些的会是个人类。”当库朗迪斯合上他的手册,仰头半躺在椅子上时,他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

  

  “我也没料想过,居然能和一位贵族一起聊这些呢,我本以为只要用骚洞儿服务就够啦。”

  

  “相比于和我的那些同族们交谈,和你说话倒要轻松些,和一帮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想法的家伙交谈,你也许能想象那感觉。”

  

  “因为您是个不一样的炎魔呀,其实在人类的世界也一样,太特别的家伙总是很难融进世界。”

  

  炎魔把身子向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个不一样的人类,但你好像在这个世界里融入得还不错?”

  

  “正因为这是恶魔的世界呀,和您一样,我觉得和恶魔打交道有时候比和同类打交道更轻松呢。”

  

  “为什么?”

  

  “恶魔大部分没有多少诡计,总是简单地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人类,你很难看清他们千变万化的面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想法。”

  

  “这么说起来——我其实更像个人类咯?”

  

  “哈,那倒不见得,起码您不会一边心里垂涎着女孩儿的美貌,一边用淫妇的罪名把她们送上火刑柱。”

  

  “那倒是……人类真是奇怪的活物,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聪明,能设计出复杂的机关与谋略,有时候却又觉得他们愚笨,总是给自己圈上古怪的条条框框。”

  

  “其实并不矛盾呀,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聪明人也有傻子,有勇士也有懦夫。可是不管恶魔还是人类,都经常忘了这一点。”

  

  “……确然如此。”炎魔托着下巴沉吟了几秒:“不过,你也得明白:恶魔和恶魔也不一样,甚至比人类之间的差异更大,也许大部分恶魔看上去不工心计,但也有不少,特别是贵族们,一样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所以我并不喜欢和贵族在一起哟。”阿兰娜抿着嘴偷笑起来:“当然,您是个例外。”

  

  “看来取笑我已经成了你的习惯了?”炎魔耸耸肩,叹了口气:“对了,你好像没说过你父亲。”

  

  “他是个小人物,没有官爵,只是个乐师。”

  

  “乐师?那,你也会音乐吗?”

  

  “我会唱歌,您要听吗?”

  

  炎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从离开黑崖城之时起,这是旋律第一次在从她唇间飞扬。

  

  云起霜空,风卷去,天末一袭征尘。

  阳关西望,黄沙里,淡却鼓角铮鸣。

  红窗雪乱,黯了青灯,独拥孤衾冷。

  忧君寒衣,可堪关山凛风?

  梦里烟波柳岸,执手凭栏处,音容依稀。

  江山缟素,驿路远,一骑边声迢递。

  苍茫千里,家书未有期,怎销心戚。

  轻裘纵马,冰河北踏长镝。

  

  (注:借用念奴娇词牌,平仄有出入)

  

  库朗迪斯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地静默着,直到歌声落下片刻,他才睁开眼睛,转过脸来:“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耐啊?”

  

  “我只是个卑微的小贱货而已呀,如果有什么让您觉得特别的,只好感谢我的父母啦。”

  

  炎魔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点什么:“那就算是吧……对了,唱得不错。”

  

  

  

  对她赤裸肉体的开发也在缓慢推进着。她的私处四周和膨胀的乳头上都被穿上了好些银环,可以用来把肉穴儿锁住,也可以把她们拽开,露出淫态毕露的红艳肉壁,她的阴核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丰硕起来,像是一颗通红透亮的小核桃,乳房则完全进入了哺乳的状态,无休止地分泌带着微微腥味的浓稠乳汁。

  

  但看来这场游戏还远未达到高潮,库朗迪斯那些古怪的药品和器具还有一大部分没派上过用场,而他看起来也并不着急,他似乎更满意于和她做爱,而那些毛骨悚然的玩具倒好像只是调情的佐料。但有时,他也会表示出想要让开发更进一步的愿望来的,当他用大号的金属框子撑开她的屄洞儿时,他把手指探进那个微微蠕动的粉红泉眼里,轻轻摩挲着最深处圆圆的小鼓包:“小贱货儿,这里边有没被肏过?”

  

  “有过啊,以前有好些家伙插到里边的肉袋儿里去过呢。”

  

  “看来你每个肉洞儿的恢复能力都一样厉害么,完全看不出被撑开过。”

  

  “当然啦,要是被肏上一两次就不紧了,小贱货儿还怎么让您爽呀?”

  

  “不错,我可是有一箩筐的点子来玩女人的肉袋儿,你有的是机会。”

  

  阿兰娜的眼神变得娇媚起来:“光听您这么说,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啦。”

  

  炎魔把手从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抽出来:“不过那不是今天的课题,我给你准备了别的娱乐,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哪。”他掀开袍子,露出挺立的阳具,把它慢慢挤进阿兰娜的尿眼儿里。“还真是又骚又紧哪,你的尿眼儿也被肏了挺多次了,谈谈感受如何,和下面的屄洞儿相比?”

  

  “好刺激,连那种地方也能被肏,让我觉得自己好骚好贱哦,那种感觉光想想就让我兴奋得发抖啦!不过……她天生毕竟不是用来挨肏的嘛,和屄洞儿相比,恐怕没那么容易到高潮哦。所以最完美的就是几个洞儿一起被插啦,那感觉就像自己要融化了一样。”

  

  “那就对了,今天的主菜,就是让它变得和屄洞儿一样爽。”炎魔狞笑着搓了搓手,从陶罐里抽出了亮闪闪的尖刀。

  

  阿兰娜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把刀伸向自己的私处,当刀尖轻易地刺破粉红的媚肉时,她咬紧牙关轻轻呻吟起来,刀锋从还塞着阳具的尿眼儿旁边缓缓切入,一直捅进去两吋深,鲜血像小蛇一样沿着嫩肉和肌肤蜿蜒而下,而那只是个开始,当炎魔开始前后拉动刀锋时,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烈的惨叫,她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惨白的脸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炎魔让刀刃沿着尿眼儿的边缘一点点切割过去,从那张开的肉腔上割下薄薄的一层,他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揉弄着她鼓胀的阴核,阳具还保持着缓慢的抽送,阿兰娜的表情虽然痛苦而扭曲,屄洞儿和乳孔里却在无法遮掩地渗出一缕缕兴奋的液体来。“啊……我的尿眼儿……被割烂掉了……啊……好痛……啊……我的烂穴儿……烂婊子的烂穴儿……啊……”

  

  终于,刀刃绕了一圈回到起点,现在整个尿道壁都被剥离下来了,只余下最里边那点儿连在躯体上,鲜血正像泉水一样涌流着,把手术台下的地面都染红了一大片,炎魔慢慢抽出阳具,摩擦力拉拽着沾满鲜血的薄薄肉壁从身体里延伸出来,那景象恐怖又淫靡。炎魔没有用刀去切断最后的那圈联接,他用手抓住那截红红的肉,缓慢而无情地向外拉扯着,阿兰娜刚刚渐弱下去的惨叫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甚,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迷乱地想要推开那只带来惨烈刑罚的手,但毫无意义,炎魔一点点把那段肉壁从她的身体里活活地撕了下来,还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一片小小的肉,就能让女人骚劲连连,真是神奇啊。”

  

  接下来轮到屄洞儿了,炎魔把尖刀探进被金属框架撑开的蜜穴深处,刀刃割进了媚肉里,由内而外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接着又在一吋距离的地方划上另外一条,他收起刀子,用手指攫起两道刀口之间那条窄窄的肉条儿,慢慢地撕扯着,阿兰娜一边惨叫一边发狂似的来回挣扎,但她始终都着保持两腿完全张开的样子,让下身保持在基本稳定的姿势,直到整条媚肉儿像剥香蕉皮一样被完全撕下来。

  

  “接下来才是关键,小贱货儿。”炎魔咧开嘴露出锋利的门牙,他把另一具稍小些的金属框架慢慢推进被剥去了肉壁的鲜红尿眼儿里,让它也和屄洞儿一样大喇喇地撑开来,接着他用小刷子蘸上某种奇怪的粘液,在血淋淋的肉穴里涂了一圈,他把从屄洞儿里撕下来的那条嫩肉儿仔细地放进尿道里,让它紧贴在还渗着血的肉壁上,最后他拿起针线,把两者缝合到一起。“嗯,就是这样,效果不错。”

  

  “你是要……让屄肉儿长到尿眼儿里吗?这样……真的能行吗?”阿兰娜虚弱地喘着气。

  

  “从理论以及相似的临床实验来看,应该可行。”炎魔用手指玩弄着那把刀子,笑盈盈地看着她。“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继续从血水和淫液同流的屄眼儿里一条一条地剐肉,然后把它们缝合到没了肉壁的尿眼儿里,整齐地排成一个圈。阿兰娜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汗水早就沾湿了她全身的肌肤,肉片儿被活活撕离腔壁的时候,她也只是紧咬着牙剧烈地颤抖,最后,炎魔抽出两幅框架,两个血肉模糊的肉洞洞猛地合拢,又带来了一阵剧痛和尖叫。“主人……肏我……我想你……肏我的烂穴儿……”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含混不清地喊叫着。

  

  带着尖刺的粗大阳具猛地突进了她被剐成碎条儿的蜜穴,让她呲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但她很快让表情平静下来,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嗯……贱货儿一直都想……让自己的骚屄儿被玩烂掉……然后……让大鸡巴来肏我稀烂的小屄……谢谢您……让我如愿以偿啦……啊!”猛烈的抽插开始了,尖叫声淹没了语句,她使劲抱紧他,涨得像红苹果似的奶头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鲜红粘稠的混合液随着抽插一股股地从屄洞里往外冒着。尾巴弯了上来,钻进沾着血迹的菊门里,一只拳头则转动着塞进了肿胀的奶孔,挤得乳汁四下流淌。炎魔粗糙的腹部随着抽插狠狠地撞击着她膨大的阴核,几乎要把它磨出血来。她忽高忽低地叫唤着,既有痛苦的尖叫,又带着兴奋的呻吟。“啊……主人……啊……你肏死小贱货儿了……每个洞儿都要裂开了……啊……使劲……肏烂我……把我肏成……烂透了的烂婊子……啊……”她的身子猛地抽搐,肌肤上泛起一片片潮红,一股暖热的水流从鲜血淋漓的尿眼儿里直射出来,紧接着,炎魔的阳具也喷出了灼热的精液。

  

  她无力地躺倒在手术台上,沾满汗水的发丝乱糟糟地糊在因高潮而绯红的脸上,腹部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微笑着盯着炎魔的眼睛,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小贱货儿真贱啊……用烂屄儿也能高潮……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这么贱哦。”

  

  “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大把心思才找到你这么个贱货呢。”炎魔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好休息几天,等伤口长好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加倍爽了。”

  

  伤口完全长好花了一个多星期,当她第一次用改造后的尿眼儿迎接阳具时,她的嘴张得老大,像是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些肉条儿不但牢牢地长在了尿眼儿里,而且还像两边延伸开来,让整个尿道壁都变得像屄眼儿一样粉红湿润,布满皱褶,和屄眼儿一起挨肏时,高潮来得又频繁又汹涌,几乎要把她冲昏过去了。

  

  “原来……我的身体……可以这么带劲……这么舒服……小贱货真是开心死啦!您真是从地狱到人间,最好最好最最好的主人!”她把脸颊紧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炎魔依然每天带她出门,把她一个人抛下接受整天的淫虐,到夜晚再准点归来带她离去,但最终,那一天,当夜色渐浓,月辉璀璨,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出现,她在粗蛮肉体的包围里淌着血丝和淫水,虚弱地呻吟,眼睛却向他离去的方向张望着,但始终没有他的身影,甚至当那些享用她身体的恶魔都一个个散去,只余下她孤单地蜷坐在井旁,那熟悉的马蹄声仍然没有响起。最后她开始哭泣起来,泪水沿着遍体鳞伤的胴体流淌着,从无声地啜泣渐渐变成无束的号啕,回响在清冷的夜里。

  

  当时近午夜,夜幕深处终于响起急促的蹄声时,她依然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炎魔飞奔到她身旁,跳下马背,还没来得及打开她脚上的镣铐,她已经扑到他的身上,红肿的眼睑紧贴着他粗糙的肌肤,泪水丝丝渗进干燥的甲缝里,她的声音因为抽噎而含混:“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要永远丢下我了……”

  

  炎魔蹲在那里,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犹疑地抬起一只手,搂住她长发凌乱的头颅,最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完全揽进怀里,他们在月光里凝固着,直到她止住泪水,重新换回俏皮的笑容:“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把你榨干哟!”

  

  在回程的路上,炎魔显得出奇的沉默,只是无言地挥动着缰绳,最后阿兰娜开口问他:“怎么了,主人?您在想事情吗?”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见过许多女人,她们每一个都哭得比你更撕心裂肺,但只有你哭的时候,我感到有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她们都是因为见到您才哭,只有我是因为见不到您才哭吧?”阿兰娜搂着他的手臂,轻吻了一下。

  

  炎魔又陷入了沉默:“也许你说的对。”片刻之后,他低声说。

  

  第二天早上,当库朗迪斯走进手术室时,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换上白大褂。“这几天你就在家吧,我可能会要比较晚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子了,而且……你不在的日子里,屋子又变脏了很多。”

  

  他们疯狂地做了爱,就像再也不能相见的情侣一样,然后库朗迪斯依旧纵马东行,那一天,他的确又是午夜才回来,第二天他大早就匆匆出门,而晚上回来时,却多带了一位客人,那是个看上去有点身份的劣魔,穿着光鲜,明显不是做苦力的乡巴佬,他们一同用了餐,库朗迪斯给阿兰娜略微介绍了下访客,他名叫格雷古列,是毗邻的红芒山郡的一个小地主,靠当工头发了些财,在饭桌上,他的眼睛总是贼溜溜地盯着阿兰娜的脸蛋和胸脯看,库朗迪斯晓得他的心思,饭后干脆叫阿兰娜去陪了他一晚,毫无疑问,那家伙爽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次日清早,库朗迪斯和客人一同离开,但这一次,他整晚都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依然没有,阿兰娜每晚都在露台上远望,等着他骑马的身影从黑黝黝的夜幕里浮现,但第四天的入夜时分,她看到了天边血红的闪光和腾起的火柱,然后闷雷般的轰响席卷而至。

  

  几个小时后,库朗迪斯回来了,身上落满灰扑扑的尘土,但他的神情却显得挺愉快,他一把抱起在门口等着他的阿兰娜,狠狠地吻了她,阿兰娜觉得他可能要就地和她来上一发了,但他却没那么做,炎魔收回他的双唇,硕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双臂,把她像个布偶一样放在身前,他凝视着她的脸,像要数清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样,他就那样看了快十分钟,最后缓缓放开她。

  

  “晚安,小贱货儿。”

  

  他站起身来,飞快地朝楼上走去。

  

  早上,当阿兰娜在闹铃声中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灯光,炎魔庞然的身影在橘黄的光中摇曳着,他伸出一只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主人,您看上去……有点奇怪。”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阿兰娜瞪大了眼睛,灯火在她的眼里轻舞:“您不要我了吗?您不再喜欢我了吗?”

  

  “我要离开挺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而我也没法带上你一起。”

  

  他伸手轻捋着她的长发,沉默了一小会儿:“所以,今天,我,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奉光王之名,赐予你自由,自此以后,你不再是奴隶,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当然,如果你愿意,将来也可以回来看看。”

  

  他的指尖燃起淡淡的红色火花,他用那只手指轻轻擦过阿兰娜的臀,烙上去的奴隶标记顷刻间消失无迹——那是阿兰娜第一次见到他用法术。

  

  “您要去哪儿?”

  

  “抱歉。”炎魔摊了摊手

  

  “您一个人走吗?”

  

  “还有些同伴,格雷古列先生也会和我一起,我先出发,他会在三炬镇和我会合。”

  

  库朗迪斯直起身来,走向门口,他身后传来阿兰娜的轻唤

  

  “可是……您……”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小贱货儿不能最后和您做次爱了吗?”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再见面的话,我会补上的。”

  

  阿兰娜穿好衣裙,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走下楼梯,走出城堡的大门,管家和仆人们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向主人道别,两匹魔蹄套上了辔头,甩着尾巴等候着,库朗迪斯跨上其中一匹,他伸手拍了拍另一匹的前额:“这匹马儿,就送给你吧。”

  

  “谢谢。”她抬起头再一次向他微笑:“那,我们干脆一起启程吧。”

  

  “你不清点下行李吗?”

  

  “不用了,我没带什么来,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去。”

  

  阿兰娜使劲爬上那匹魔蹄的背,她拍了拍它的脸颊,让它靠向库朗迪斯的坐骑,两匹马紧挨着,他们在马背上拥抱在一起,最后深吻了一次。库朗迪斯把头颅贴在她的耳畔,低声悄语。

  

  “也许我该向你的父母致敬的,不然就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了——可惜了,恶魔没法有孩子。”

  

  他松开她,向她挥手:“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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