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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夺】【卷一】第十章 晃悠者U(本章文艺,手枪慎入),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3530 ℃

  我毫无理由且愈发下流的臆想被林月儿BPBP作响的传呼机打断,借用店里的电话,老板欣然应允——两个人吃了七个玛德琳,半只巧克力松饼,还有两杯红茶,两杯冰激凌——这样的客人用个电话是可以满足的。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夺命追魂CALL,四点半辅导员要求开会。

  虽我一直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但听着她奶油般的轻声宽慰,心中还是十分舒服的,快慰之感并不比刚才的蛋糕来得差。知道她要马上离开,心里一下失了重心,我很想偎依在她怀中,恳求她继续陪着我,一直在我耳边轻声说话,即使是骂我也没关系。但我什么也说,只是故作绅士地付了帐,尾随着她走出了小店。

  站在「欢迎光临」的蹭垫上,头顶是玫瑰色的雨棚,帷幔垂下一尺多长,足够保证我们不被雨淋到。林月儿轻挨着我,低着头,手指拨弄着白色手袋上的细穗,一言不发。室外凉爽的空,在哗哗雨声的伴随下,在我心中升起一种冲动。

  终于一辆出租车出从右边驶来,慌忙招手,司机要下车窗,示意要到前面是倒个头。身边忽觉一空,林月儿离开我,朝外面挪了一步。一阵清雷在半空中炸响,嘴唇一慌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林月儿,做我女朋友好吗?」

  雨点啪啪地打在雨棚上,林月儿只是「咦?」了一声,雷声带来的勇气闪电般消逝了。她回身一下拽住我手臂,嘟嘴道:「不行,不准赖皮,你得再说一遍!」

  「说,说什么啊!」

  「就你刚才说的那句。」

  「我,我忘了!」

  「不准忘,你要再说一遍,人家才答应你。」

  闻言我顿觉五内通畅,仿佛置身佛陀所言的极乐天界,灿烂的阳光,周围满是各色鲜花,散发出醉人馨香,十八罗汉齐颂佛唱。当下低声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我愿意!讨厌,都不敢大声一点。」林月儿一下投入了我的怀抱,脑袋在我胸膛上蹭来蹭去,忽的抬起头,双唇微张,闭上了双眼,只见略微颤动的睫毛。这是我无数次幻想过的爱情场面,不敢迟疑,头俯了下去。

  四张唇随头部的摆动,改变着形状,一条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东西抵达了我的牙关,这是?刚辨清那是舌头,它已经闯关而入,碰了一下我的舌头,又缩了回去。我笨拙的舌头,本能地跟了上去,谁知对方是以退为进,未曾离开我的唇便又杀了个回马枪,狡猾地躲过了我尾随而去的舌尖,贴着它的侧翼往喉咙去了。

  正在我惊魂未定时,那如蛇的怪物又往我的口腔上部移去,这是要干嘛?想把我的舌头缠起来不成?

  「嘿!两位,还坐车不?」出租车及时救了差点窒息的我。

  林月儿满面嫣红地冲进了车里,关门前,冲我喊了声:「不行,下次你得大声点重新说一次。」

  说来也怪,出租车一走远,雨便停了下来。哎呀!我又自行车还在音乐学院呢,早知道就一块坐车过去,说不定还可以继续刚才的……干脆明天再说,天还早,去新华书店逛逛。

  好久没有进来过,三层小楼重新装修过,整齐划一的深褐色书柜,而且分区做到了名副其实,不似以前:牌子挂着「文学经典」,下面放在菜谱。而且增加了出版社的专区,走到商印专区,翻到了曾经无数次开始的《纯粹理性批判》,读完献词和两版序文,还未开始导言,我已觉精力不逮,康德本已是天书一般,再加上蓝老文白交加的译文。欣赏了一下象牙白的封面,我又默默将书放回。

  转到「通俗文学」,本想找本侦破故事翻翻,却发觉独据两格的黄易作品,久闻其大名,却从未读过。随手取出一本《破碎虚空》翻看起来。

  【此处删七百三十余字武侠小说闲论】

     ***    ***    ***    ***

  天色未黑,日头却已西坠。想到再去那家小店买些蛋糕,竟无法找到,整个MADELEINE仿似海市蜃楼般凭空消失。想到林月儿的深情,激荡着心脏,腹中也不觉饥饿了。

  搭小巴到了西城区电影院,想去网吧玩游戏,可惜今天人满为患,只得作罢。望见小卖铺,想到张古二人,真想碰上他们,一顿臭骂,连用什么脏字我都想好了。

  突然发觉自己的生活圈子真的很窄,此刻已没了去处,不觉慢慢走上归途。过了菜市口,徘徊于桥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继续往回走。不远处,诱人的烤肉味袭来,胃里咕咕叫了两声。一口气买了十串,想到林月儿,羊肉竟也有了甜味。

  忽然听到旁边的地下通道传来一阵歌声,竟是BEYOND的《不再犹豫》,慢慢往下走,能看见红色灯光。这里本是要建成地下商场,结果修了一半没了动静,荒废下来好几年,逐渐变成了流浪者的居所。

  哇!城市中竟还有这么一个地下世界,各色小灯摇晃,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各色人等席地而居。为寻觅那位歌者我决定进去。入口处,一对夫妇正在整理日间搜集来的废品,旁边两个孩子在昏黄的小灯下做功课。

  继续前行,一张床单横在眼前,高高隆起,这人得长成多胖才能撑成这样,而且他还一直不停地抖动着,羊癫疯?床单忽然揭开,一个裸露上身的男人正从一个仰躺的裸体女人身上站起,男人一边拉着裤子一边起身,扔了十块钱在地上,转身瞟了我一眼,吧嗒着走了。女人看了我一眼,露出了微笑,又用床单遮住了身子。

  她的胸部很大,但已经无力地摊在了肚子上。慌乱之下,我决定离开这里,小心地走出到处是杂物的地方,我很想将手中剩下羊肉串送给那两个孩子,但又怕这样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犹豫之间,台阶上一瘸一拐地走下相互搀扶的两人,想到只剩一条腿的爸爸,我决定站定等他们慢慢下来。

  满脸白须的那位笑着对黑面无须的那个说道:「你呀,就是这个也怕那个也怕。我们就是馆子旁边要饭的,汤汤水水倒出来,不抢快点,就只有喝风。怕个球!看到一滩污水就犹豫了,井盖莫了,掉下去,游都要游回来。你看我遇到上次那条狗怕它没,棒子一挥,狗日的就吓跑了。给你说,下次胆子要大点。你妈让你从山里出来跟我混,你自己也争口气嘛!」

  老人的话如一把锤子在我脑门一敲,不就是失去了杂志社的工作嘛,不管做什么都会遇上困难,那都是我们成长的试金石,明天我要勇敢直面对新的生活。将手中的肉串递给老者,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已跑上了地面。

     ***    ***    ***    ***

  从没发觉猪肉汤饭如此美味,吃到第二碗才慢下来,抬头望钟即将十点半,妈妈跑步要回来了,暗暗酝酿起呆会儿的说辞。

  门开了,一身运动装的妈妈手中挥舞着小哑铃,扎成马尾的秀发左右晃动着,转头看了我一眼,正色道:「还在吃饭,刚回来?这么晚干嘛去了?都不记得回来一起跑步。」

  没得我组织好语言,她已在门边放好哑铃,开始脱鞋。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棉袜整齐放好,雪白的小脚与纤和适度的长腿再次融为一体,黑色弹力短健美裤,白色T 恤,绝对看不出这是一位四十一岁的女人。漫步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柠檬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来。这期间妈妈都一言不发,看来她刚才的话只是随口问的,根本不需要我回答。

  本已打算坦白交代一切的我,又打起了退堂鼓,还是等我找到新工作再告诉妈妈吧。几口扒完饭,收拾好桌子来到厨房,对着仍在喝水的妈妈讨好道:「嘿嘿,妈妈真是活力无限啊!跟高中生有得比。」

  「少来玩舌头,先别进屋,在客厅等着,我洗完澡有话问你。」一脸严肃的妈妈摆好杯子,摘掉发箍,进屋换衣服去了。情况不太妙啊!

     ***    ***    ***    ***

  妈妈收好吹风机,在我的身边另一张沙发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米色的丝质睡裙下摆落在了大腿上,折边的白色花饰也没有大腿白皙,那吹弹得破的肌肤绝对可与少女相比。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穿着白色的小背心和内裤,咦!那两个点儿,妈妈没有戴胸罩啊。

  「你现在还真长大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解决了,了不起啊!人家说不让你干了,你就老老实实走了?不就一万块钱吗,商量一下赔上不就行了吗?我们不还有点内部关系嘛!?你是不是跟人赌气了?」

  「哎!其实,哎!不是这样,这个事情,哎!反正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对了,妈妈,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

  「下午婉丽就跟我说了,还说你昨晚怎么不知道打电话给她,她还可以帮忙说说情呢!」我居然把胡婉丽这么重要的内线人物忘了,哎!

  断断续续地我把从上周六晚撞破张古二人,直说到今天上午。终了,想到二人的可恶狡猾,我骂了一句「操你妈的!」结果刚吐了「操你」两个字就被母亲大人严厉的眼神逼了回去,变成了对着妈妈骂了句「操你」真是让人无语的尴尬!

  妈妈这才知道人家一开头就已打算将我踢走,也跟着骂道:「卑鄙,这两人也太过分了吧!自己乱搞还赖别人,而且还是熟人家孩子,给点教训就得了,还非得往死里整,无耻啊!」说着说着又批评了我几句。不过,她早已为我找好了出路,是我最不愿意的那一条——进十二中当老师!那张艳光流溢的美颜上显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你小子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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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期补课一结束,学校组织去昆明看世界园艺博览会,景观虽然不错,但基本就是人挨人排排走;尝到了著名的过桥米线,虽然烫点,确是美味。未能细品春城的千般美态,就匆匆回来参加岗前培训,好久没上过课,十足无聊,不是在教室里集体打瞌睡,就是逃课陪林月儿逛街、上网。

  学校发的五千块安家费被妈全数收缴,说得再准确一点是那笔钱我连影儿都没见过,然后她买了手机,还是翻盖的那种高级货。不、不、不,这些都不是我烦心的理由,因为再过四分三十七秒我就要开始人生的第一节课。

     ***    ***    ***    ***

  尾誌:玛德琳蛋糕部分不自觉地意识流了一把,如果给各位带来阅读上的不快,十分抱歉,一是好玩,二者既然都向乔伊斯致敬了,略过普鲁斯特未免不敬,只有顺带追忆了一下似水年华,呵呵!下一章男主破处,二十几号请各位多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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