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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虎】After this Summer,3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6530 ℃

  巴納比提著一袋簡便的行李進了虎徹的房間。起先是站在門前探頭張望,極為小心的,彷彿這裡頭還有什麼其他的人,然後才是提起了步伐謹慎地走了進去。

  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這麼形容很籠統,不過裡頭並沒有床,而是在書籍或電視上可以看見的傳統榻榻米,除了電視機外,其餘像是衣櫃之類的東西也都看得出頗有年歲,東西更是少得可憐,如果轉念一想,虎徹由於長年不在家而接受了其他家人所用的舊房間,充當為“臨時歸宅的棲身之所”也情有可原。

  也可能虎徹原本就是個懷舊的人。

  背後的虎徹聽見了巴納比在踏入房間那瞬間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著“打擾了”,忽然意識到他並不是別的什麼不認識的傢伙,儘管他們的關係沒有公開,可是站在這裡的的的確確是他的後輩──花了一個夏季才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的喜歡的對象。

  虎徹有點兒抖著手把門關上了,巴納比提著行李張望了一圈,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望向這間房的另一扇未完全關上的障子,從屋內隱約可窺得半個月亮,微弱的光線灑在外頭菜圃的泥地上,映照出朦朧的輪廓。

  巴納比從未親眼見過這樣的景色,既新奇又高興,“和我想像的一樣美好呢。”

  背靠著門,虎徹用雙眼揪住了他的側臉,沒有說話。

  沒有等到回應,巴納比緩緩地轉過了頭,臉上還是掛著那種溫柔而又陌生的微笑,興致勃勃地,“聽說東方城有很多天然景觀,從以前就想著總有一天要來看看……還有河童先生也請務必讓我拜見。”

  虎徹還是雙手環胸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沒有什麼河童啦笨蛋……還打算用那種態度到什麼時候?”

  “……”巴納比立刻就沉下了臉,鬆開了提著行李的手,發出“碰”的一聲,在虎徹還沒能來得及反應前,就將他重重地壓到了門上,粗魯地堵住了嘴。

  “唔唔……”虎徹悶哼著,感覺到青年熟門熟路地把手探到衣服裡大肆撫摸,全年維持在35.7度的指尖因為入秋而降到了微涼的溫度,使他敏感地打了個顫。

  巴納比幾乎是不留半點喘息的空間便趁著虎徹張開嘴呼吸時竄到了他的嘴裡,捲髮擦著他的臉頰,有些麻麻癢癢的觸感,雖然是很可以舒服享受,但礙於“這裡是自己家”這個先存在腦海裡的觀念使得虎徹不得不繃緊了身體,緊張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在巴納比準備把手探到褲頭裡之前虎徹總算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順勢推開了這個急躁的青年。

  “嗯哼……”巴納比像高傲的波斯貓一樣瞇起了橄欖色的雙眼,從鼻息裡發出了不滿的悶哼。

  這個說變臉就變臉的傢伙──虎徹在心裡哇哇大叫。

  “別用那種欠了你幾千萬的表情對著我啦……”虎徹小聲地抱怨著。

  “把我一個人丟在休特爾比爾特、自己跑回家休假……虎徹先生真是過份……”繼續掛著不高興的表情貼過去,巴納比把頭湊到了虎徹的頸子邊磨蹭著,像一隻大型動物,既委屈又好笑。

  可如果真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這是在撒嬌吧”,絕對會遭來厭惡。

  比起戀人,這種行徑簡直像走丟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父母親,緊緊抓著再也不肯鬆手。這麼想著虎徹忽然就心軟下來。

  “夠、夠了吧,別這個樣子要是有人過來……”虎徹輕拍著巴納比的背安撫他,雖然只要一想冬天被這麼抱著肯定很暖和,但現在也才剛入秋而已,沉甸甸的身體在胸前壓久了難免有窒息感,更何況巴納比還用了超乎想像的力道環住自己的腰椎。

  巴納比冷笑著,張嘴在虎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嚇得中年摀住脖子驚恐大叫:“做什麼啊混蛋!”

  ──要是留下齒痕怎麼解釋!

  當然他還沒有接著喊出口,外頭就傳來一陣母親關懷的問候。

  “沒什麼!沒事!”

  這麼回應了母親的虎徹可以說是心虛到了極點,幸虧膚色夠深,否則此刻發燙的臉肯定要招來嘲笑。

  巴納比悻悻然地拉開了距離,提起地上的行李,“所以說,今夜和明天晚上都要和虎徹先生一起睡唷。”

  “哦……”

  “……其實,沒有在責怪虎徹先生的。”巴納比收起了鬧別扭的表情,認真地說著。

  “嗯?”

  “有聽說了你很久沒回來過的事。”

  “噢、嗯……算是吧。你也知道英雄這個職業生活不怎麼規率嘛。”

  “嗯……”巴納比的聲音沉了下去,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實際上這都是兩個刻意不提起的話,無論是巴納比還是虎徹都心知肚明,英雄是在消耗一個正常人的健康和青春歲月去守護那些與自己不相干的人,只是因為他們擁有NEXT的能力。然而即便是心疼,卻也無法隨便對他說出“別幹了”這種不負責任的要求。

  不太擅長應付過於嚴肅的氣氛,虎徹率先打破了沉默:“別說這個了,你吃過了嗎?要先洗澡吧?”

  “嗯,在來的路上已經吃過了。”

  “那好,趁著時間還早先去洗澡吧。”

  在虎徹的家鄉為了節省用水,向來是燒好的一缸水得用上幾天,若有客人來訪會換上乾淨的新水,並且基於禮節也一定先讓客人使用,不過虎徹當然知道巴納比是不可能理解這個的。在那棟高級住宅裡有舒服的大浴缸,巴納比愛什麼時候洗就什麼時候洗,愛在裡頭泡多久就泡多久,雖然很自由,但同樣也相當孤單。

  虎徹翻開了廚櫃,在裡面摸索著什麼,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有帶睡衣嗎?”

  “阿涅斯小姐交待了希望能夠換上傳統……服裝。”巴納比有些猶疑地說著。

  虎徹像是早就料到會如此,笑著從廚櫃裡找出一件摺疊整齊的浴衣塞到巴納比手裡,“好了快點,快去洗澡,我去給你燒水。”

  巴納比看著虎徹一臉著急,並不太明白洗澡有什麼好急的,被推到浴室門前還在左思右想,看虎徹忙碌著把水放好的背影,瞬間竄入了一個想法,有點高興卻又尷尬地紅著臉。

  “兔……進來吧。”虎徹左右張望著走到浴室門口,現在他們是陌生人的關係,對著老媽和Hero TV那些人還好,但若是被小楓撞見可就難以解釋。“先用那邊的淋浴洗乾淨再進去……知道了嗎?”

  巴納比愣愣地“哦”了一聲,虎徹雖然疑惑這個傢伙為什麼臉色不太對勁卻沒有多說什麼,硬是將他推了進去然後把門拉上。

  巴納比按照他的話先在外面洗好了澡進到浴缸,溫暖的水立刻就入侵了肌膚美一處,甚至將腦袋烘托得暈呼呼的,幾乎令人想膩在裡頭不願起來。不過不起來是不行的,雖然機會難得讓巴納比想多待一會兒,但想起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還是使他口乾舌燥。

  洗好澡換上虎徹塞給他的浴衣,由於是按照虎徹身材所買的,對於高了一點的巴納比來說底下確實是短了點兒,下半身涼颼颼的感覺說不上討厭但也不是挺喜歡。

  沒關係,反正總是要脫掉的。巴納比這樣想著,回到房間後對著虎徹毫無防備的背影襲了上去。

  “小兔子……”虎徹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巴納比壓在地上吻個暈頭轉向,青年還滾燙的體溫蹭著他像個暖爐似的,不經意碰到他手臂時也感受到那比起自己更為細緻的觸感。

  果然是個衣食無缺的小少爺啊。虎徹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巴納比雖然親人雙亡,但被馬貝里克撫養長大卻也一直維持著高生活品質,不管是吃的穿的還是用的,無一不是只有黃金區域居民才消費得起的物品。

  像這樣子做著這些事,真的沒問題嗎?

  巴納比解開了虎徹的休閒襯衫,低頭啃咬著他的胸膛,舌尖時不時舔過心窩,弄得虎徹渾身發熱。

  “喂夠了……”虎徹一個激靈神智清醒過來,推搡著巴納比,聲音變得沙啞而乾澀,甚至是明確感覺到下半身因為這個傢伙的挑逗而起了反應。

  青年一把抓住了他那隻手緊緊扣著,用空出來的另一手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褲頭,膝蓋將那雙彆扭地想要闔上的雙腿頂得更開,半曲著腰下半身靠在一塊兒。虎徹正想要用沒有被抓住的左手去推開他的腦袋,卻在還來不及碰到前收了回去,用力地摀著發出輕微呻吟的嘴。

  巴納比拉開了他的內褲,低頭含住半勃起的慾望緩慢地吸吮著,一面用手輕柔地按壓頂端的陰囊,一層又一層的刺激全都集中到下半身。虎徹的呼吸很快就被打亂了,不停地抽著氣努力制止聲音從嘴裡流出,過於舒服而挺直了腰板,但只要一想起在背後那扇門後面還有其他家人和同事,就既亢奮又緊張,更因為憋氣憋得過久連眼眶也濕潤了起來,幾次都含糊地喃喃說著“停下來”,可那個可惡的傢伙卻津津樂道地用盡各種方法服務自己。

  對這檔事稱不上格外熟練卻也不生疏,巴納比只能用自己認為舒服的基本方法舔弄著虎徹,低著頭的緣故使得浴衣領口微微張開,若隱若現地透著裡頭白皙精壯的胸和腹肌,使得克制力明顯不如年輕人的中年大叔在各種刺激下一個沒忍住抖著身子射了出來。

  積了好些天的精液射到了巴納比嘴裡,青年在虎徹扣住下巴想用手撬開牙齒、讓自己把東西吐出來前全數吞進了肚子裡,還用手背抹了抹沾在嘴唇邊的白色液體。

  “別給我吞進去啊混蛋!”虎徹蹙起眉頭洩氣地捏著巴納比下巴搖晃了幾下,“那種東西不可以吃下去的吧?”

  面對虎徹責備的聲音,巴納比卻狡猾地擺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湊過來討好似地吻著他的臉頰。

  “虎徹先生也很興奮吧?”巴納比咬著他的耳垂,小聲地將吐息吹送到耳穴裡。

  被事實戳個正著的男人粗魯地一腳踢開了青年,高潮後四肢有些沉重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我們可是陌生人喲,巴納比先生。”虎徹懶懶地挑著眉,刻意加重了“先生”這兩個字,並把襯衫最後一顆扣子扣上了,“對一個剛見面的男人……還是中年男人做這種事,那些女孩子會哭的。”

  巴納比臉色馬上沉得像要打雷,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坐到一旁,想要盤著腿卻因為不習慣下半身隨時會走光而姿勢奇怪地跪坐著,但要不了多久腿又很快麻了,不知如何是好。

  虎徹被他的樣子逗得噗一聲笑了出來,從櫃子裡找出自己的浴衣摸了摸巴納比的頭,“好啦,大叔去外面看看,這裡沒有別人不必那樣子跪著的。”

  巴納比大概是在賭氣,並沒有理會虎徹所說的話,仍然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虎徹離開房間後又磨蹭了好一陣子,因為阿涅斯發現巴納比竟然先她一步泡了澡的事而揪著他耳朵叨唸了很久,女士優先的基本禮節讓虎徹把浴室的使用權讓給了她,而等她洗完以後原本是要讓給安壽的,卻在體諒兒子的母親關懷之下又讓回給虎徹,當虎徹進去時想起來小楓大概不會喜歡那麼多人用過的洗澡水,才又讓給了自己女兒。

  等到虎徹真正洗完澡,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巴納比還保持著他離去前的姿勢,正在張望著祭壇上的照片。

  “喂,都說了別這麼跪著啦。”虎徹推了一下巴納比的肩,後者卻往旁邊倒了下去,嚇得他趕緊伸手扶住了他的肩。

  “……腳麻了。”巴納比面無表情地撐著身子重新坐好,不過這次卻是勉強伸直了腿。

  長年穿著長褲的腿比起手臂更加白皙,跪得過久腳背上明顯泛起了紅痕,還印著榻榻米的紋路。虎徹盤腿坐下替巴納比按壓著腿。

  “不習慣的事還是不要太過勉強好喲。”

  “習慣虎徹先生習慣的事,算不上勉強吧。”

  這麼說了的巴納比立刻被虎徹一記爆栗敲了腦袋。

  “說了這種話就是在勉強自己啦!”

  巴納比揉著頭用一種真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著虎徹,“虎徹先生竟然對我使用暴力,難以置信……”

  虎徹努力替巴納比舒緩雙腿的麻痛,溫柔地笑著,“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也有我的生活方式,雖然說‘入境隨俗’,不過也總有勉強不來的事吧?”

  “可是……”

  巴納比還想反駁更多,卻被虎徹拍了拍腿,反射性往後縮了去。

  “看樣子是恢復知覺了,下次別再這樣做了。”

  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被柔性勸導了的巴納比靠過去想要抱住虎徹,在一個多鐘頭前才剛發生過那件事之後,對方顯然變得格外小心,甚至是警戒地抗拒著。

  “我什麼事都不會做唷,只是想抱著虎徹先生。”巴納比說著就繞到虎徹背後抱住了他,知道對方擔心會有人闖進來,刻意用背擋住了門,日式浴衣的方便這時候完美體現,幾乎是毫無不適地就讓虎徹可以靠著自己。

  “那為什麼剛才做了那種事?還有你……剛才沒解決吧?”虎徹感覺到背後溫暖的懷抱,慢慢地放鬆了身體向後靠,先前有些煩躁的情緒意外平靜下來,巴納比的手從背後摟住了腰,雖然是個很危險的姿勢,不過此時他卻完全信任這個年輕人。

  比起自己的反抗,如果事先承諾了不會巴納比就會說到做到,說固執也好,死腦筋也罷,但這就是他的優點,也是善解人意的地方。

  “沒關係的,今天的情況不方便吧?我還是有分寸的唷。”巴納比說著,然後不解地補充道:“可是剛才不是虎徹先生……邀請的嗎?”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啦!?”

  “一直急著讓我趕快去洗澡不就是為了做這件事嗎?”巴納比被他反反覆覆的態度搞得一頭霧水,明明剛才那麼殷勤地催促自己去洗澡,除了打算做這種事以外還真找不出其他理由。

  但這也只是巴納比單方面的誤解而已。

  虎徹瞬間會過意來,終於發現了癥結點,不禁咋舌。

  “好吧,大叔的錯。我忘了你這傢伙是個都市土包子。對不起。”

  “什麼都市土包子的,大叔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哈哈,抱歉啦……其實本來應該讓阿涅斯小姐先洗的,可是……嘛、你一定沒泡過別人的洗澡水嘛,所以啦……”虎徹抓著頭哈哈地大笑著,然後繼續說:“你不知道,咱這裡一缸水起碼得用三天,今天家裡這麼多人,等明天你就知道了,一定打死也不想進去。”

  虎徹說的倒也不是在唬巴納比,實際上的確如此。以前友惠還在這個家的時候,一次四個人要泡澡,儘管都在外面洗好了澡才入的浴缸,但等到了第三天水面上還是會漂浮著混濁的污垢,心疼妻子用髒水的虎徹每次總是最後才洗,卻被反過來教訓做丈夫的要有男主人的威嚴才是。

  那時候的惠是這附近人盡皆知的鏑木家的好媳婦,即便虎徹沒有一般大男人主義思想,卻也總是謹守本分,這一方面也由於從小優良的家庭教養所致。

  但這些,此時此刻抱著自己的後輩也不能夠理解吧?

  虎徹難以想像巴納比在一天結束了工作以後還要替自己拿拖鞋、放洗澡水、做飯洗衣服這些雜事,恐怕連怎麼樣好好地把洗衣機搞懂都有困難。

  當然,虎徹並不會真的讓巴納比去替自己做這些。

  他們原本就是在截然不同的環境下生長的人,各自背負著不同的過往相遇了,然後停留在彼此身邊。他們有他們應當共同去習慣的屬於兩個人的事。

  “三天?換掉不就好了?”聽了虎徹的話,巴納比詫異地問,“放三天都冷掉了啊。”

  早知道巴納比的思考模式肯定是泡完澡就放掉熱水,等要用的時候再重放,普遍都市裡的生活都是如此,虎徹自己也是,然而在傳統的老家則有老家必須要守的規矩。

  “那是要省水啦,洗完之後會用蓋子蓋上,隔天要用的時候再重新加熱……嘛、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不用搞懂也沒關係喲。”

  巴納比似懂非懂地哼著,然後收攏了環抱住虎徹的力道,將頭埋入他的頸子,“……這些,夫人也都是這樣子過來的吧?”

  虎徹微微一震。

  “嗯……是啊。”

  會被巴納比這樣問並非無法預料,雖然之前彼此都不刻意提起關於友惠的事,但在這裡,在東方城,卻是誰也無法逃避。

  這裡是虎徹當年迎娶友惠的故鄉,也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兩人住在這裡,直到後來去了休特爾比爾特當英雄才搬到現在居住的青銅區那間屋子。

  但巴納比似乎沒有虎徹所想像的那麼容易退縮。或者說,這個青年也懂得自己腳下的立足點,以及他們從今以後將要走的方向。

  這裡,還不是可以退縮的地方。還沒有走到盡頭。路還很長。

  “其實,我很感謝夫人。”

  “什麼?”虎徹側轉過頭,頭頂的光線襯得巴納比金色的頭頂有些刺眼。

  “是因為有夫人的支持,才有今天的虎徹先生吧?”巴納比停頓了一會兒,仰起臉看向身旁的照片,“那麼美麗賢淑的女性,真好呢……”

  照片上黑色長髮的女人帶著淺淺的微笑也同樣向著這裡,就像是在看照著他們。

  突然,巴納比的視線毫無預警轉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第一反應是眼鏡會沾上指紋的青年慌張地抓住了摀住自己眼鏡的那隻手想要跩開,一面抱怨地說:“請不要這麼幼稚,虎徹先生。”

  “什麼幼稚!”虎徹尷尬地咳了咳,有點兒紅著臉憋了好半天才終於憋出這麼句“不准給我看上友惠”,弄得巴納比愣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以後又是笑得快要岔氣。

  虎徹鬱悶地噘著嘴別過頭,雖然這個老是擺張臭臉的後輩很難得笑得如此燦爛,但卻怎麼樣也沒那個臉轉過去看他。

  巴納比好笑地看著虎徹,支撐身子站了起來,拉好浴衣下擺,臉上出現了狡詐的表情,“說得也是呢,如果早個十年出生……”

  “喂喂!不可以!不准!”虎徹急得跳了起來,乾脆用身體擋住了友惠的照片。

  ──如果早個十年,自己和友惠同時遇見巴納比,那麼三個人的結果還會是這樣嗎?虎徹沒有那種自信。

   像友惠和巴納比這麼優秀的人竟然會接連地圍繞在自己身旁,也可以說是一種奇蹟吧。命運之神果然向自己的人生施展了難以言喻的魔法。

  雖然深愛著的妻子走得早,但自己卻還是幸福地活到了現在。

  巴納比輕撥了瀏海,露出往常鏡頭前一貫迷倒所有女性的魅惑笑容,“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甚至將來,讓我和夫人陪伴著虎徹先生,這樣就夠了。”

  明知道這個傢伙生了張傾倒眾生的臉,虎徹心跳還是不給面子地猛烈地加速了──所以說,都說了叫巴納比‧布魯克斯的傢伙有一張能言善道的嘴,偏偏沒半個人相信!

  真是沒天理了!

  兩人閒聊著不知不覺時間流逝,巴納比這才想起來稍早在車上阿涅斯交待的幾件事,立刻從行李裡翻出了筆記本。

  “因為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拍攝,雖然已經查過很多資料,不過還是想要惡補一下,能請虎徹先生告訴我嗎?”

  土生土長的東方城大叔馬上拍胸脯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結果當晚兩人索性舖好了床躺進被子裡聽虎徹閒聊當地的風俗民情以及東方文化,巴納比時而抄筆記時而提出疑問,直至敵不過睡魔侵襲,終於一覺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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