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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昆 #2,1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7340 ℃

 PS:本来想昨天发来着,突然找不到组织了,悲摧的找了一晚上网址。

 第一部链接:thread-4292153-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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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插满小旗子。红旗代表了自己的军队,而黑旗则是已探明的敌军。这是一场苦战,敌人明显占据了绝对优势。

  方远鹰插好最后一面旗,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说道:「当年我们唐国迅速崛起,很多国家都看出了皇帝的雄才大略。他们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用尽办法,妄图把我们扼杀在羽翼未丰之时。那时凤诗桐、龙豪、张彪、还有我,每次都要以少打多,以弱胜强。胜了敌人会聚集更多的兵力再来,而一旦败了,恐怕就是国破家亡的命运。上天不会怜悯弱者,只有真正的男儿才会得到光明女神的护佑。我们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对手,将他们的国土,化成了我们的行省。」

  他看向两个儿子。方飞好像没听到他的讲话,一直紧盯着沙盘,眉头拧成了一团。而方翼却抬起头来,胸有成竹的对上了他的目光。方远鹰一笑,继续说道:「如今爹老了,你们也长大了。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这是爹曾经的一场仗,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换做你们,会怎么做?」

  方翼没有说话,望向弟弟。方飞凌空比划着,推演战事会如何转变,那小脸皱着,良久才很不甘心的道:「我们粮尽援绝,这个时候只能拼死一战了。可是敌方魔法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军队又是我们的数倍,敌暗我明,实力悬殊,怎么看都赢不了。」

  他顿了顿,小手抓起一个旗子在沙盘上划着:「如果分三分之一的兵力从这里斜插过去,横截敌人,与主力部队形成合围之势的话,倒是有一点赢的希望。不过不可能合围成功,从前面的战况来看,敌将不是庸才,他们兵力又是我们数倍,魔法师还在一旁虎视耽耽,部队肯定截不断敌人,反而会被敌人包了饺子。」

  他停了一下,又向另一边划道:「我看还是集中部队,从这边突围。敌人的魔法师肯定不会在这边,我们再留二分之一的人断后,这样倒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方远鹰听他说道合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又听到他要逃跑,神色马上不悦,喝道:「懦弱!打都没打,就想着跑!」

  「敌众我寡,撤退也是一个保存实力的稳妥办法。」方翼见弟弟说完了,在旁补充道,「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形是阿兰山吧。那么山后就是京城了。从前面的战况来看,爹你带的是疲兵,一定是紧急回援的部队。想必敌人是趁着我京城空虚之时侵入,如果此仗不胜,那么京城就成了敌人的囊中之物了。」

  「好在这场仗还有胜机。」方翼拿起一面黑旗,在沙盘中一个空处一插。「敌人的魔法师应该是在这里。带一队精锐,解决掉敌人的魔法师,再用飞儿所说的合围之法,倒也有三分胜算。这种情形下,三分胜算,足够高了,可以一战。」

  方远鹰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我当时没有想到这点,战后我才发现,敌人的魔法师的确是藏在这里。你现在就能推断出来,更胜我当年,不愧是我的儿子。」

  方飞睁大眼睛,望向方翼插旗的空处,惊讶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三哥,你是怎么判断出的?」

  方翼没来的及回答,方远鹰却一拍方飞的脑袋,喝道:「自己想!」

  方飞默默的低下头,抓着头发,盯着沙盘,冥思苦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旗子和黑旗子被他拔插了一遍又一遍。忽然间,他把手中所有的旗子往沙盘里一扔,高兴的叫道:「我知道了!原来如此!」

  他抬头四顾,却发现父亲和哥哥早都不在房间里了。他兴奋的向外跑去,想向哥哥和爹证明自己也不笨。谁知跑到门口,正好一个小小的人儿也往屋里跑,两个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方飞急着向外,速度甚快,啪的一声,对方就被撞倒飞了好远。

  「呜……呜……呜……」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正是妹妹方云。

  方飞正准备把她拉起来,却看到方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此人气质高雅,貌美如花,正是夫人李秀欣。

  眼见爱女被撞倒,李秀欣冲过去就给了方飞一个嘴巴子,发出一声脆响。

  「没长眼睛吗?」她怒道。

  「娘,我不是故意的。」方飞耸拉着脑袋,忍着性子解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秀欣不但是他的长辈,还是家里的女主人,更是当朝长公主。并且仗着母亲教训儿子的大义,打他一下理所应当。

  方云忙爬起来,小小的身躯抱住妈妈的美腿,急道:「娘你别生气,我自己没站稳倒了,不关四哥的事,而且一点都不疼的。」

  李秀欣爱怜的抱起她,揉着她的后脑勺,气道:「都起包了,还不疼,跟你外公一个德性。」

  她转头看了一眼院子中方远鹰和方翼,那边父子不知道在谈什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她哼了一声,抱着方云就进了屋。

  方飞摸着脸,听见李秀欣进了屋,立即拉长了脸,换了一副难看的表情,缓缓走到方远鹰跟前。

  「毛毛躁躁,一点都不沉稳。」方远鹰说道。

  方翼看到方飞嘴蹶了起来,安慰道:「哈哈,你生什么气,常常被女人打,应该早习惯了。」

  方飞知道三哥是在说他常常被师父打的鼻青脸肿,哼道:「我师父又不是别人,我心甘情愿被她打,打死我我也高兴。别人怎么能跟她比。」他看到方翼一副不信的表情,又解释道:「谁对我好,我还不知道。爹打你你也不得服气。倘若外人打我,我可是会记着的。」说罢又狠狠的瞪了房门一眼。

  「啪!」方远鹰竟也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那是说的什么话?」

  方飞愣愣的看着他爹,不解的问道:「爹,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看看你那副表情,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愚蠢的人才会把心里想的写在脸上。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这都不懂吗?」

  方飞心道这里没外人,我又不是当着她的面摆脸色,微微有点不服气。然而还是抬起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犯了。」说完用手拉着脸颊,做了个鬼脸,笑了起来。

  方远鹰拍拍他的头,道:「这还差不多。」

  方飞想起了被林枫教训的事,但他知道,这种事爹是不会管的。三哥小时候被人群殴,爹都不肯帮忙,甚至还在旁看着他被打。直到后来,三哥一个人打倒了一群。

  但是说不得林枫,却可以告另一个人的状。他向方远鹰道:「爹,三哥吃里爬外,帮着别人把我的女奴抢走了。」然后把当天的事添油加醋讲给方远鹰听,把方翼刻画成了一个丝毫不顾兄弟情谊的混蛋。方翼在一旁笑着,也不解释。

  方远鹰听完他的话,却没有理他,反而对方翼道:「林枫前途不可限量。你能结交到此人,为父替你高兴。」

  方飞小脸一副要哭的模样,拉着方远鹰衣角道:「爹你不帮我做主也就罢了,还表扬三哥!林枫这种贱民,有什么了不起的!」

  方远鹰转过头来,向方飞道:「他毫无家世背景,仅靠手中的剑,就闯出了若大的名头,这还不叫了不起吗?我看他武艺之高,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少有能及,若投身疆场,封个贵族还不是易如反掌。这女人既被他买了去,你就不要跟他争了。我看那女人是世间少有的尤物,不适合你。你记着,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否则红颜祸水,徒取其害。」

  方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父亲和哥哥,倍觉委屈。因为长的美了,就不适合我,这是什么道理?好吧,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我武艺以前是不好,但那时我身体不行。我现在病好了,肯定要加倍努力练武。你们等着瞧吧,我肯定要让你们大吃一惊的。我不但要让王梦娇那个贱人后悔,还要让师父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可是他想想师父那么厉害,又觉得这个目标遥不可及。

  方翼盯着弟弟的小脸,见他委屈的小撅嘴渐渐舒展开,转而抿着嘴唇轻咬,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是在下某种决心。不禁暗想飞儿一直勤勉练习武艺,怎奈身体太差,付出的努力全然得不到回报,久而久之也磨去了少年儿郎应有的热血和进取之心。如今他康复了,受点挫折是好事情,我正好激他一激。于是笑道:「说起来,后来林枫在背后说飞儿来着。」

  方飞问道:「他说什么?」

  方翼叹了一口气道:「他说你,师父是名振天下的凤王,父亲是威名远扬的鹰王,本人却如此的不堪一击,真是……真是……」

  方飞料想没好话,切齿道:「真是什么?」

  「真是凤凰窝里飞出了个山鸡,鹰巢里钻出了个爬虫,让人笑掉大牙!」

  方飞想起林枫张狂的模样,小脸气紫了。

  方远鹰见方翼向他使了个眼色,立即会意附和道:「岂有此理,他这么说你弟弟,你就没说点什么?」

  方翼道:「我当然看不过去,立即就说飞儿还是很有潜力的。可是他不信,非要和我打赌。他说飞儿日后如果能成为高手,不给爹和凤王抹黑,他就去吃大便,否则的话我就去吃大便。」

  方远鹰接着配合道:「那你跟他赌了?」

  方翼摇摇头,苦笑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想吃大便!」

  方飞飞起一脚向方翼踢去,谁料方翼轻松躲过,让他踢了个空。他只好无奈的跺跺脚,怒道:「少瞧不起人了!我以后一定让他好看!」说完气冲冲的调头就走。

  方翼和方远鹰二人相视一笑。

  没想到方飞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回来了,面犹带气的向方远鹰问道:「爹,刚才你讲的那战局,你没找到敌人的魔法师,是怎么赢的?用的什么方法?」

  方远鹰沉声道:「就是你说的方法,合围。」

  方飞张大了嘴,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不可能,就算找到了敌人的魔法师,我们也不易合围成功,没找到的话,分兵肯定会被吃掉,在这个方向上,敌人是我们的三倍多,再加上魔法师帮忙,怎么可能打得过!」

  方远鹰仰着头,似是在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的确是一场惨胜,就在我们冲进敌阵之后,便中了魔法师的迷锁之雾,完全分不清方向,敌人又漫山遍野的杀了过来。我砍崩了四口刀,最后抓着敌人的身躯当武器,终于突破了敌军,将他们截为两段。」

  方飞喃喃道:「你带着兵在全面劣势下硬拼吗?敌人这么强大,怎么可能打的赢……」

  方远鹰自豪的道:「敌人是很强大,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带的兵。」

  「你带着的兵?」方飞仍是不解,反复的念着爹的这句话。

  这时方翼却道:「爹,你带的兵,确实可以一当十。不过,你有时太相信自己的兵了。人心难测,还是小心点好。」

  方远鹰一懔,低声问道:「此话怎讲?」

  方翼道:「听说郭叔叔又来了。」

  方远鹰疑道:「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方翼摇摇头,笑道:「孩儿只是觉得有点怪。照理说,此等大事,旁人躲之唯恐不及,而他却这般积极。」

  方飞想起郭大通那张憨厚的黑脸,暗道三哥太多疑了些。

  方远鹰也长舒一口气道:「你多虑了,他是我家老奴,自然为我家着想。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假不了。」

  方翼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正说着,突然看见远远的侍卫引着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那太监向方远鹰摊开一道圣旨,念道:「圣谕:国之未来,全在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雄则国雄。为选拨少年俊杰,特举办第一届大唐少年武技大赛。四王、九公、二十八候、五十七伯,各可推荐年在二十五岁以下少年两人参赛,各子爵、男爵,可推荐一人参赛。凡有推荐名额者,务须简求才俊之人,以慰国望。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少年,与天不老!壮哉少年,与国无疆!」

  少年武技大赛?方飞和方翼互看一眼,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虽说大唐以武立国,但那个老家伙都快死了,怎么还有空搞这个?大赛和丧事一起办吗?

  方远鹰接过圣旨,皱起眉头,一言不发。方翼却见机拉住那个太监你长我短的聊了起来,似乎是想套点宫中的消息。方飞也礼貌的跟那太监套了几句近乎,就寻了个理由,告辞了出来,向潇湘馆走去。路上拿出海鲨鞭,边走边练。身子好了,挥起鞭来果然变得得心应手。可惜潇湘馆太近,还没琢磨了几招就到了。

  有了许六的记忆之后,方飞更喜欢看美女了。以往看美女都是觉得漂亮,说不出所以然。现在则是用最专业的眼光去品评了。潇湘馆当然是美女如云。淫荡的、妖冶的、清纯的、秀丽的,每个嫖客都能在这里找到他的所爱。不过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这里大多数美女都仅是第一境界的美女,即眉清目秀的美人。

  如果是普通的妓馆,有一批眉清目秀的美人就足够生意兴隆了,可是要想在全国最繁华的京城,在这权臣、贵族、富商云集之地闯出名声,光有眉清目秀的美人就不够了。潇湘馆之所以能得到社会名流的光顾,是因为这里还有更美的女人。这些女人比眉清目秀的美人更加赏心悦目。她们就是第二种境界——亭亭如玉的美人。无论客人们的眼光有多挑剔,看到了亭亭如玉的美人也不会不满意。这种境界的美人可谓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馆里有这样的一群美人,又怎么不会门庭若市呢。

  然而京城这个鱼龙混杂之地,生意红火的大妓院可谓比比皆是。虽然潇湘馆里有一批亭亭如玉的美女,但还不足以被公认为京城第一大妓馆。它之所以能从诸多名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人们心中第一,还是因为馆中有梅、兰、竹、菊四大名妓。这四位无一不是罕见的尤物,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她们四位都是属于美女中的第三境界——花容月貌的美人。这种境界的美人是万里挑一的,换句话说,一县一城,能出一个这样的美人就不错了。而潇湘馆中却汇集了四个,想不被捧为第一大妓馆都难。后来在全国屈指可数的美人王梦娇又在这里卖艺不卖身,更是把潇湘馆的名头炒的万丈高。

  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潇湘馆中花容月貌的美人其实远不止四个,还有数个这样的美人终日在秀玉楼中接受美女犬调教。她们是馆中的珍宝,除了真正的贵客,其它人无缘得见。

  秀玉楼第五层建造的美轮美奂。作为潇湘馆极品美女犬调教的地方,它与下面几层有很多不同之处。这里分了许多单间,每间都是一个完整独立的调教室,里面设施齐全,隔音良好。每个极品女犬都会有一间这样的调教室,在这里接受调教师的单独调教。调教师也会为其量身订做专有的调教方案。

  方飞走进其中一个单间,关好门,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上。他拉过一根狗链,将这间调教室中的那头美女犬拉到了怀里。这美女犬项圈、尾巴、眼罩、耳塞、堵嘴一样不少,可是偏偏没有衣服。因为没有主人允许,犬奴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她浑身光滑如缎,年纪方才十四岁,却臀圆乳翘,出落成了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方飞双手游走在这赤裸的娇躯上,贪婪的咽着唾沫。

  方飞本来是准备放她回家的。可是见到这般漂亮美女犬,又心旌摇曳起来。他暗暗的想,师父不肯嫁给我,就算我想从一而终,只怕也不行了。爱奴那一套,明显是行不通的。我既没有成婚,风流快活些也不妨事。如果放着极品美女不玩,传了出去只怕要被人当成太监笑话呢。

  眼前的这头美女犬,正是上次见到的潇湘馆四头极品处女犬之一,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一定想给她开苞破处,好好的肏上一番。可是方飞却不能肏她。

  作为唐国的第一风流之地。潇湘馆中美到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一共有十五位。除了梅、兰、竹、菊四大红牌,其余十一人都在接受美女犬训练。虽然她们在这里接受调教,却不全是许六的女奴。许六那天带方飞来,有意在炫耀,并没有吐露实情。他虽然手段了得,但也没能收集到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这其中一部分是其他贵族放在这里委托他调教的,属于他人之物。

  而这些美女犬中,那天见到的四头处女犬身份最是特殊。她们非但不是奴隶,反而来头大的出奇。唐国贵族,皇帝、四王之下,又分了五等,分别是公、侯、伯、子、男。其中公、侯、伯三爵地位显耀,大家习惯上称之为上爵。能被封为这三种爵位的,无一不是有大功于国家的人。而这四头处女犬,个个都出身上爵家族。年纪最小的那个,只有十三岁,叫林琳,是乌兰侯林良皓的女儿。年纪大一些的两个,是表姐妹,一个叫周宛雪,一个叫沈舞雪,分别是临平侯沈霖飞和余朋伯周慧宁的女儿。送这对表姐妹来接受女犬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父亲。

  方飞得到许六的记忆后也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世间果然什么样的父母都有,有送女儿学文的,有送女儿学武的,还有送女儿来学女犬的。可惜人家送女儿来调教,契约上都注明了保留处女。做为一个专业调教机构的老板,方飞没理由破了人家的身子。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但砸了潇湘馆的金字招牌,还得罪了对方身世显赫的家族。许六那时若不因为夺舍关乎自己的性命,也不会把这几个处女牵出来让方飞挑。

  而方飞现在眼前的这只处女犬,不但同样出身贵族,而且家门比那三头更加显赫。她叫文泽南,父亲是开国九公中排名第二的护国公文利庆。文利庆素有天统军第一猛将之称,当了独挡一方的大将之后,仍是喜欢一个人领兵冲在最前方。皇帝曾经多次批评他,他每次答应的好好的,一打起仗来又冲了上去。冲锋陷阵,斩将夺旗,是他最爱干的事情。同样他也总是伤痕累累,血染征衣。

  文利庆晚年得女,就是眼前的美女犬文泽南。与其它三个被调教的名门之女不同,她不是别人送来的,而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作为护国公最溺爱的幼女,她有的是钱。可她却把这大笔的钱攒了起来,不买珠宝首饰,而是支付了潇湘馆高额的调教费,要求许六把她调教成美女犬。这种委拖人就是女犬本人的事情可真不多见。

  不过人家即然要求保留处女,方飞就不好肏她。虽说不肏,但玩玩还是没有问题的。方飞把怀里这头美女犬的屁股转了过来,用力分开她的小穴,直到看到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好想肏破它啊!方飞搓了搓鸡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美丽的小姐姐,是文伯伯的女儿呢。水嫩水嫩的,真是可爱。他手一松,美女犬的穴肉迅速收拢,又紧紧闭合在一起。和先前不同的是,此时穴口透出了一滴晶莹的粘液。

  方飞知道文泽南是个恋父的小丫头,而她父亲文利庆却是个狂热的美女犬爱好者。小丫头听说这里是出品美女犬的圣地,便背着家人来到了这里。她刚来时许六还以为几鞭子就可以把她吓跑了,没想到这女孩却是越被虐,越开心。这估计是家族遗传原因。大家想想,谁不知道冲锋在前会受伤,而她爹文利庆每次都是那么勇猛,肯定也是个受虐爱好者。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她也是天生的受虐狂。

  方飞拿了个蜡烛,将她的小穴周围滴满了蜡油。他看着她被滚烫的蜡油烫得瑟缩成一团的样子,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方飞于是脱了裤子,随手摘掉了她的耳塞和堵嘴,将硬烫烫的鸡巴顶在那鲜红的嘴唇边,拍着她白白的小脸道:「南奴,给主人舔舔鸡巴。」

  文泽南虽然被去了堵嘴,但眼睛还被蒙着。她看不到方飞紫红的龟头,只是感到嘴唇已经碰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便将鼻尖凑到那吐出粘丝的马眼口,闻了闻,然后问道:「你是谁?老陈呢?」

  老陈自然是陈师父,文泽南身份尊贵,一直以来都是陈师傅亲自调教,极少交与他人。她自然也不知道方飞是谁。然而作为一个犬奴,她这么问问题就太没礼貌了。方飞懒得答她,反而伸手在她股间那个胀起的阴蒂上用力一掐。文泽南痛呼一声,识趣的细细舔起方飞的鸡巴来。

  少女的口活相当不错,轻而易举的就将整根大鸡巴吞到了喉咙里。她砸巴了半天,又将整根鸡巴缓缓吐出来道:「这次这根还真有点像真的,好热,是什么东西做的?」

  方飞见她不乖乖给自己舔鸡巴,没好气的道:「这就是真鸡巴。」

  文泽南不屑的说道:「少来,我知道这里的调教师都是太监。你快说,这次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来骗我?」

  她说的没错,这里的调教师都是阉人。许六自从太监之后,调教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他逐渐认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面对女人就应该保持绝对的冷静,而男人在赤裸女人面前是绝对保持不了冷静的。所以他此后训练的调教师都是太监,如果哪个调教师不是太监,他也会让他变成太监。皇帝也正是因为这里都是阉人,才肯把贵妃交到这里调教。他还亲自派人,将许六和他的手下们验了一遍,确认了他们真的都没有鸡巴,才偷偷的把卢美琴送了过来。

  这事情方飞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文泽南被调教时含的都是各种假鸡巴。可她这种说话语气实在是太不敬了。被调教这么久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挨揍了。方飞抬起一脚,就将她踢了出去。女孩惨叫一声,滚下了床。但她并没有滚太远,这并不是方飞不够用力,而是脖子上的链子太短——那一头被方飞拉住了。

  文泽南只觉得脖子要断了,但那链子却没松,而是越收越紧,将她整个人又拉了起来。

  就在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忽然脖子一松,同时耳边风声响起,一记重腿又踹在了她身上,让她再次倒了下去。

  「老陈没教过你规矩吗?这是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方飞一脚踏上她的小腹,另一只脚也抬起,用两根腿趾去夹她的乳头,将全身的重量都踏在了她身上。

  「主人,南奴知错了。」文泽南挨了两下打,终于老实了些。

  「知错?」方飞冷哼一声,又是重重一脚,踢在她大腿上,并再次拉紧她脖子的铁链,喝道:「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奴是犬?」

  「汪、汪、汪。」文泽南像小狗一样叫着。犬奴,本就不应说人话。

  「这还差不多。」方飞拉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将大鸡巴那红亮的龟头又顶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

  文泽南小嘴努力张大,顺从的将大鸡巴吞了进去,一直让大鸡巴顶到喉底,然后不停的反复吞咽。

  方飞看到这女奴在用小嘴为他服务,顿觉神清气爽。只有在调教女人时他才能感到完全放松。在家里,他要天天哄着爱奴,怕她生气,在凤王府,要仔细揣摩着师父的心思,怕她发怒。只有在这调教室里,他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需要顾及到任何人。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当主人的感觉,更越来越喜欢调教美人,肆意的玩弄她们。

  文泽南晃着脑袋,将鸡巴咂巴得津津有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方飞拖着文泽南,让她保持着口交姿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只见女竹站在门外。

  女竹看到文泽南在场,不知是否应叫少馆主,略一沉吟,欠了一下身道:「主人!」

  这一声「主人」声音不大,却酥脆异常,方飞听得鸡巴一挺。胯下那女孩感到不对,也跟着猛的吞咽了一下。方飞不知女竹要说什么,先取出了耳塞,将文泽南的耳朵塞住,然后不高兴的问道:「什么事?」

  女竹道:「贵客来了。」

  方飞不耐烦道:「你接待不就好了?」

  女竹见方飞不悦,走了进来,温婉的从后边抱住方飞腰,凑到他耳边娇声道:「这次来的可是你的二姨夫呢,我已经让他去了小凝房里,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二姨夫?方飞感到她在身后呵气如兰,腾出了一只手去摸她的屁股。女竹屁股不大,但手感还是不错的。软玉到手,他略一思考,问道:「丑驸马闫岳臣?」

  闫岳臣是二公主李慧欣的驸马,他人长的虽丑,却十分有才华,各方面都十分了得。有人说,如果他长得帅一点,那么唐国就不是四大才子,而是五大才子了。可惜没有这种如果,他长的完全是帅字的反义词。二公主虽不及她姐姐倾倒众生,却也貌美如花。谁都没想到美丽的她竟选了这么丑的一个人当驸马。人们议论了这事好久,都称赞二公主慧心兰质,不以貌取人。不过对于这桩婚事,有人觉得也可称得上男才女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完全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然而,人们并不知道,闫岳臣一直都是潇湘馆的贵客。早在他成为驸马之前,就与潇湘馆有不少生意往来。潇湘馆的极品美人,有三个是他送来的。其中包括现在的镇馆之宝楚小凝。

  如果说精灵美犬是许六最得意的作品,那么楚小凝就是第二了。她技术十分全面,是一头犬性十足的美女犬,任谁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更难得的是,一个极品的美女犬要有灵性。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是调教师教的,而需要自己的领悟。楚小凝就是这样一头灵犬。她前后三门,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简直就是个吸精娘娘。之所以不如那精灵,只是因为没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蛋。然而她虽不是世间罕有的绝色,却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在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中,她可称得上最美了。

  潇湘馆高层中,有这样一个传言。闫岳臣原本和楚小凝是一对恋人,可是他为了做驸马,狠下心来把她骗到这里当了美女犬。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传言,没有被任何根据,但里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是真的。闫岳臣每次来,都会去调教楚小凝,更是证实了这一点。这次他又点了楚小凝,并要求和许六谈生意,女竹寻不得许六,只好来找方飞。

  方飞见女竹没有要走的意思,用脚把门踢了上,揽住她道:「看来你想让我快点了,那就一起来吧。竹姐姐见识过人,正好试试我鸡巴如何。」

  女竹任他搂住,腻声娇笑道:「少馆主你好坏,竟然取笑我!什么叫见识过人,人家还是处女呢!」

  「哎哟,还是别叫少馆主了,刚才叫主人不是挺好听的嘛。」方飞笑道。

  女竹腻着声音又叫了一声主人,却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方飞赶忙安慰道:「对不起了,我竟忘了竹姐姐是处女,还真是该打。我还没见过处女呢,竹姐姐就让我长长见识吧。」他鸡巴还在文泽南的口中,手却开始解女竹的衣服。

  方飞虽然是闫岳臣名义上的外甥,见过两面,但并不熟悉。他只对他的公主老婆有点印象。李秀欣的这个妹妹倒是跟她相反,显得和蔼可亲。记得去年给这个「二姨」拜年时,她还知他身体不好,送了他一支百年老参。当然,这参他没吃到,回去拿给姐姐看时就被没收了,也不知道后来练成了什么药。

  找不到关于闫岳臣记忆,他便从许六记忆中翻寻这个二姨夫的片断,忽然发这个二姨夫并不如平时看来那么道貌岸然,反而是个虐女高手。每次来,都会把楚小凝玩得很惨。他随口道:「这个丑驸马好像相当重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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