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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王的男人 - 3,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3130 ℃

  「你来看我了麽?」

  像是著魔一样,摩侯罗伽手指微颤著伸向前方,满心的期盼,想要抓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那景象却似蒸发般变成泡影消失了。失落的痛苦顿时如潮水侵袭,一波接一波,像灭顶一般,压得他透不过起来。

  是啊,你跟我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离开他,让他恨你。

  当初你那绝决的表情还沥沥在目,你说过不要他为你的死流一滴眼泪,所以你一边背叛你所爱的人一边伤害深爱你的人。终於,你愿望成真了,他恨了你一千年,可最起码他得了你的爱。而我了?我又算什麽?!除了你的临死前的血淋淋的自白及心愿,什麽也没有。

  我也真是可笑。你又重来没爱过我,既然你没有死,那麽爱他的你,重新回到他身边,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怎麽会想起我这个傻小子了?

  可是让我一直活在痛苦的思念和欺骗中的妖王你,好残忍哪……

  一口苦涩涌上心头,摩侯罗伽从屋顶上的空酒瓶堆里又找出一瓶新的,打开一饮而进。

  这时,突然发现房顶上有一道黑影掠过,酩酊微醉的健躯一跃而起,转眼间,已落至墙外。

  「你有没有想过,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

  「我已经管不了这麽多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麽做就等於背叛阿修罗王,届时他非但官位不保,也许还落得个性命堪忧的下场。但是今晨他去皇宫议事之时,从宫医那里打听到了张招泽的近况,生病了非但不吃药,还闹绝食。那麽纤细的人儿怎曾得起这样的折腾。

  摩侯罗伽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那心痛与悲伤的感觉,缓缓开口到:「有很多事并不一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个样子,事实的真相往往是很残忍的。有时候,也许不知道要比知道来得更好。别忘了自己的身分与责任,听我一句,再等等看吧,也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婆稚啊婆稚,并不是我想阻止你去寻找你的爱,只是不想再看到一个傻子走上我同样的老路。但到时他还是那样被人伤害,不论如何,即便是与阿修罗宣战,我也会第一个去把他带走的。不过,他们如果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也会收起这份多余的感情,全心全意的祝福他们。因为他幸福便是我最大的幸福,而世上也再没有比看见心爱的人过得幸福,更快乐更开心的事了。

  一身夜行衣的婆稚扯下脸上的黑面纱,轻轻一叹,「唉……我也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他是王所选中的人,王应该会好好对他吧。」据说王现在也是衣不解带的在照顾他,真是担心则乱,连为人臣者的本分都忘了,竟然还要别人来提醒。

  「对了,您还不回国吗?来第二天一大早就说要回去的人。而且那会儿您不是还不想来的?」

  这位摩侯罗伽王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一会像风流任性的花心男人,一会又像为情所苦的痴情种;一会忙著回国,一会又说要留在他家中住一段。

  「呵……,我还要在这里等一个答案,一个是否值得我放弃的答案。」说罢摩侯罗伽一旋身又跳回屋顶,继续过他的月光美酒无眠夜。

  他应该再也回不去了吧……即使回去了,心却要一直留在这里了。当然,如果能带那人一起走是最好的,可这也只能是自己的幻想吧,虽然那两人现在的关系并不好,但他们毕竟都深爱著对方。

  三十六至尊也作,绕指柔

  来到一个遍地都是色魔的地盘,偏偏又变得比女人更漂亮,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已经受够了,他是一个男人。张招泽决定一定要捍卫他男人的尊严!但是他胳膊没人粗,力气又没人大,打又打不赢,还在别人的地盘上,结果无奈之下居然把小孩子耍脾气的那套给搬出来了。(小七:生病的人似乎都挺孩子气了。)

  寝宫偏殿内,(小七:没有办法,正殿的房顶被下面这两个野人给拆了。尚在重建中~.)

  「来,紫玉,把药喝了,听话。」

  「哼!」

  烧得迷迷糊糊的张招泽,冷冷的斜了阿修罗一眼,又把头向床的另一侧转去。

  宫医和仆人们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们英明神武冷酷无情的王,为了喂床上那位大爷几匙药,一会从床左边移到右边,一会又从右边移到左力,外加连哄带骗好话说尽,床上那位大爷还是无动於衷。最後还干脆把那颗小脑袋缩进棉被里,来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阿修罗见状赶紧放下药碗,坐回床边轻轻扯著被张招泽死拽著的棉被,柔声劝到:「紫玉乖,快出来,本来就发烧了,会闷坏的。来,快出来,乖。」

  天……哪……!这是什麽声音?什麽语气?紫玉乖~ ?!有没有搞错?!这个人是他们的王,是他们的那个阿修罗王没错吧?

  真是怎麽看……怎麽觉得像是冒充的。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温柔的语气,像是生怕太用力不小心伤到棉被中的什麽宝贝似的,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宫医和仆人们拼命地忍住快呕吐和晕倒的冲动,但是都在那温柔到肉麻的嗓音下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看就要抓狂了,他们伟大的王总算善心大发。

  「把那些食物和药都放下,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众仆人退下後,阿修罗才拿起桌上的药碗含了一大口,钻入棉海中一把抱住里面香汗淋漓的柔软,找到那颗不听话的小脑袋,大手稳稳的拖住後脑,贴上因高烧而过分火热的红丹,一点一点的将药汁哺进檀口。

  「唔……」这讨人厌的家夥,没操死他,现在是想苦死他麽?

  张招泽皱紧五官小猫般的低吟一声,口中的苦涩令他一阵反胃,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无力的推拒著上方厚实的胸膛,死活也不肯吞下这苦药。

  阿修罗只好以舌尖抵住他欲吐而出的药汁,直直送入咽喉,强迫他咽下。

  「咳!咳!好苦好苦。唔……痛死了……」

  张招泽被苦药呛得咳了起来,怎知这一咳,咳得太凶,又牵扯到下身的伤口,当下痛得他咬牙切齿,眼睛一红。

  「紫玉乖,不哭哦,那里痛啊……那里痛?是这里吗?那是那里?」

  眼看紫眸中水气渐渐弥漫,大有号啕大哭之势。阿修罗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轻轻搂住怀中纤细,又亲又吻又哄又抱的,真的搞得是手忙脚乱。

  阿修罗这突入其来的温柔,令张招泽心中一酸,更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而且还一边哭一边骂。

  「呜呜……痛死了……呜……都是你害的……你这个禽兽……都是你的错…

  …呜……「

  「好,都是我的错的,紫玉,不哭了……乖,告诉我是那里疼?好不好……」

  见宝贝情人老是哭,又不说是那里痛,阿修罗只好一边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边在情人耳边温言软语柔声诱哄,就差没跪下来求他了。

  「死人……烂人……呜……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呜呜……害得我那里…

  …现在还痛……呜……「烧得迷迷糊糊的张招泽只顾著哭骂,也没思考自己到底骂了些什麽,结果一不小心把什麽丢人的事都给说了。

  「好好……不跟我做,不跟我做?!」做什麽?阿修罗先是一愣,而後总算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到:「那是这里痛,对吗?」

  「啊!!!痛啊……别碰……」

  阿修罗将大手伸向情人身後的花穴,食指才刚刚碰到,张招泽就立刻痛到呼天抢地。

  轻轻的将那具湿热的娇柔从棉被中抱出来,再慢慢的将他身上汗腻的单衫褪下,一幅青紫交错的纤弱立刻映入眼前,颈肩,胸腹及大腿内则到处都是吻迹与咬痕。

  怎麽?!怎麽紫玉身上这麽多伤?这些都是……都是我做的麽?!真是气昏头了,居然这麽对待自己最爱的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紫玉,请原谅我这麽伤害你。可是,我太害怕了……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

  拿过桌上的药膏,阿修罗修长的指尖在张招泽伤痕累累的娇嫩上轻柔地涂抹著,冰凉的药膏均匀地游走於颈项、肩臂、胸膛、小腹、大腿一直到那雪润的玉臀,大手轻轻拉开那二条丝滑柔韧的美腿,美臀间那曾经令他数度销魂的小穴如今已是惨不忍睹。

  仿佛感觉到身下那强烈的视线,张招泽晃动著热得晕乎乎的脑袋,微微睁开双眸就看见专注於他两腿之内的阿修罗。

  「你……你又想……干什麽?不要碰我……」

  深入骨髓的恐怖,让张招泽无法克制的抖了起来,可是他现在太虚弱了,四肢无力的挣动著,拒绝的喘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感受到手中微颤不止的双腿,抬头,情人惊恐的神态落在眼中,阿修罗心中一痛,低下头,指尖沾起一小团药膏向那红肿的小穴伸去。

  我这麽让你害怕麽?对不起,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总是说要离开我,难道你真的不在爱我了麽?

  是啊,早在一千年前,你就说过你不再爱我了。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活下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千年是怎麽过来的,思念的日子太漫长,而仇恨则太痛苦了。到底该拿什麽留住你了,我的紫玉,我的爱……

  本是一张冷漠无情的俊颜,此刻上面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剑眉微凝,阿修罗苦涩的安慰到:「紫玉,你先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

  「啊啊啊!痛……住手……快住手……呜……呜……」

  满布创伤的红肿方一接触到沾了药膏的手指,张招泽就立刻痛得大叫著哭闹起来,虚弱的纤指也立刻缠上身下那固执的大手。

  似不忍听见那令人痛心的啜泣,薄唇贴上苍白的柔软,悲鸣顿时化做一声声暧昧不明的碎吟,柔情蜜意吻轻如微风,暖似朝阳,柔若柳絮,春雨般的密麻,怜惜而细致,慢慢的抚触著情人的创伤。而下方带著药膏的指尖则在那小小洞穴内轻轻的抚慰著。

  「嗯……唔……」

  渐渐的,清凉舒适的药让张招泽自疼痛中放松下来,恍惚间,紫眸半闭,檀口微启,小舌与唇边的柔软亲热起来。甚至还十分陶醉在这粘粘腻腻的舔舔亲亲中,纤细不自觉的依偎向上方的键硕撒娇似的磨蹭。

  「唔……嗯嗯……」

  阿修罗金瞳圆睁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美人,抬头欲起,岂知又被一双皓腕缠上颈项。

  可能是生病的关系吧,烧得昏糊糊的张招泽变得有些孩子气,对这样温暖轻柔的吻有些依赖。此刻,只见八瓜章鱼张招泽四肢并用,拼命地缠上阿修罗继续进行他最喜欢的亲亲舔舔。

  某某人是舔舒服了,可怜阿修罗要一面应付唇齿间激情,还要一面忍耐小妖精在身上的磨磨蹭蹭。

  因为害怕压坏身下柔弱,阿修罗本来是趴俯在床上的,这会儿他被吊挂在身上那个妖精磨缠得浑身乏力,眼看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游去了,原来强悍到力敌千军臂膀也颤了颤,紧握著丝被的一双铁拳都快捏出水来了。

           三十八将捣乱进行到底(上)

  不!不行!他不能再忍了~ ……

  阿修罗低吼一声,自那魔法般炫人的拥吻中挣脱出来,直起上身深吸一口气,正试图抚平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突听一声啕号,低头一看,只见小情人双目紧闭,秀眉微皱,檀口大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就跟一个刚被人抢了糖的小孩似的。

  「哇……呜呜呜……呜……呜……」f「紫玉乖,不哭,不哭了……」现在这到底是要他怎样啊~ ?打仗都没这辛苦。

  长这麽大,活这麽久,阿修罗生凭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哭成这样的,头痛的感觉随之而来。他只觉得山洪爆发、天崩地裂都没这个恐怖。

  「呜……哇哇……呜……呃,呜……呜……呃,呜……呃,呜……」

  听著那肝肠寸断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还一抽一泣的,阿修罗真怀疑小情人会活活把自己给哭得噎死。手忙脚乱的又是擦泪,又是抱抱,结果最後还是亲亲最管用。

  但是阿修罗马上就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深渊跳向另一个深渊而已,他的小情人并不没有因为他乖乖送上亲吻就放过他,张招泽在阿修罗唇上舔过瘾後,便窝在那温暖的怀中到处磨磨蹭蹭。

  幸好他穿了衣服,阿修罗刚这麽欣慰的想著,忽然就被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拉开前襟,接著就是一颗小脑袋在他赤祼的胸膛上磨来蹭去。

  细柔的紫发搔得阿修罗麻痒难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双魔爪又开始向他身上其它剩余的衣服下手。

  其实伤痕累累的张招泽只是单纯的觉得皮肤被那些衣物擦得生疼,晕晕糊糊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想睡得更舒服些。

  所以当阿修罗被拔得一干二净後,张招泽非但立刻将赤祼的娇躯贴了上去,还在那具温暖而结实的「靠垫」上缩来蹭去,似乎非常满意这柔韧的触感,张招泽磨没一会就睡著了。

  差点被磨得内伤的阿修罗轻呼出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终於解脱了,可他实在想不到他的小宝贝连睡觉都这麽折磨人。张招泽睡觉时呼出的媚香刚好不偏不倚的全喷在他颈项,扫过耳根,然後飘向鼻尖,不断弥漫,不断缭绕。

  恶梦啊~ ~ ~.r此刻,被张招泽压在身下的阿修罗已经彻底绝望了,金瞳痛苦的圆睁著,双拳则紧握在身侧,只要一想到情人大哭时的可怕,咬牙含恨的他一动也不敢动。

  可怜的阿修罗,只能在烦恼和欲望的交替折磨下不断忍受,终於一夜未眠,差点没忍出一滴英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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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好厉害,这种顶级春药都忍得住,I服y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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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将捣乱进行到底(中上)

  这天清晨,阿修罗一觉醒来就发现枕边人不见了,从床上一冲下来,他发狂似的四下寻找,找遍了整个寝宫仍是未见伊人所踪。曾经一度被遗弃的阴影始终笼罩著他。

  「来人……来人啊!快来人!」e二名宫女及四名侍卫在阿修罗怒吼中颤颤兢兢的走了进来,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人了?我问你们人了!!!」e随著「碰!」地一巨响,一个翡翠茶壶在地上分尸解体了。飞溅而起的碎片随之划伤了一名侍卫的额头,眼见鲜血不断滴落地面渐渐汇成一小滩,但别说疗伤了,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因他太清楚阿修罗王的残暴及处罚了,失职是什麽罪名?在别的国家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但是在这个修罗皇宫里重则是要杀头的,轻则也是要断手或断脚。

  「你们在外面怎麽看门的?!怎麽看门?!我问你们了!说话啊……都哑了!」

  跪俯在地上的侍卫、宫女们抖个不停,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那里还敢回话。

  此刻众人都在猜想就王目前的脸色而断,他们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以前者居多。

  本来大家都已经准备好被拖出去砍了,突然只听王大叫著「紫玉」二字朝门外疯狂寻去。仆人们先是一愣,才从劫後余生的震憾中清醒过来,然後紧跟著阿修罗身後追了出去。

  众人从未看过如此失态的王,居然衣衫不整的就冲出寝宫,在下著大雨的皇宫中到处乱找乱喊,可是又都不敢上前相劝,只好王淋到那里,他们就跟著淋到那里。

  「紫玉,我也很爱你,但是阿修罗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除非……」

  「除非什麽?」0「除非让他讨厌你,让他永远不再爱你,否则我们这一辈子也休想在一起。紫玉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想天天跟你厮守在一起麽?但是这样每天清晨迷昏仆人,等你出来才冲冲见一面的日子已经快把我逼疯了。」

  「迦楼罗……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等我甩掉了那个疯子,到时我们就一定可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永远守在一起。」

  「嗯,我等你。对了,你也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万一他醒了怎麽办?」

  「没关系,昨天我把你给我的药全下在他的茶水里了,一时半会儿的应该没关系,我们再多呆一会。」

  「你可别小看他,不管怎麽药,对阿修罗只在一段时间内有些用,时间一久,他身体的抗药性就越强,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醒了。」

  「这麽狂~.」0「紫玉,我先走了,你自己要当心哦。」

  「好,迦楼罗……你一定要等我啊。」

  张招泽站在凉亭内呆呆的注视著迦楼罗远去的身影,最後还忍不住冲她美丽的背景大叫了一声,「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的!」

  好烦啊!有什麽方法可以让那个冰山恶男迅速讨厌他了?啊~ !!!烦死了!

  为什麽这个地方这麽多同性恋啊~ !像他这样找个漂亮的MM谈谈恋爱,再结婚多好………

  闭上眼睛,张招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与迦楼罗一起幸福而甜蜜的生活。温馨的新房,还有他们可爱的小孩……要几个了?就二个,二个好了,一人一个,不用抢。

  等等,为撒这二个小孩子都长得这麽恐怖,天~ ,那个不是色情狂的样子?!

  妈啊~ ,这个更不得了,居然一幅冰山恶男的德行。

  哦~ ,天哪!天哪!他还正常吧……

  张招泽受不了的抱著头跑出凉亭冲进大雨中,伸开双臂,将脸仰向苍穹,让冰凉的雨水不停地冲刷那满脑的古怪思绪,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突然发现脸上的冰凉停了下来。

  咦?是雨停了麽?张招泽睁开好奇的紫眸,却望进一双深情而忧心的金瞳中。

           四十将捣乱进行到底(中)

  张招泽这才发现原来是阿修罗用自己的手在帮他挡雨,而他自己一头火红秀发则散乱的缠得满脸满颈都是,单薄的白衫则湿贴在强健的肌里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不经意的低头一眼,又发现原来这男人居然是打赤脚来的,而且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找了多久了?好狼狈啊……

  「怎麽想到跑出来淋雨,病才刚好,万一又……」

  「又怎麽了?也不知道这病当初是谁害的了?」这麽担心我麽?那麽不管他做什麽……这个男人也不能把他怎样吧。最好是被他搞得鸡飞狗跳,精疲力竭,到那个时候想不讨厌他也不行了,哈哈哈……

  张招泽妖冶的唇角微勾,轻轻的笑了起来。心中一把小算盘拨得叮当作响。

  0那是一种混合著天真的,直接的,狡诈的,危险的,冷豔的笑,阿修罗傻傻的注视著这豔丽的笑容,记忆中熟悉的感觉袭来,他一把拉过那雨中纤细紧紧拥入怀中,却不知怀中这笑得一脸灿烂的美人有满脑的坏主意。

  今天下午皇宫的厨房,来了一位稀客,要知道这位可是那个阴晴不定阿修罗跟前的第一红人,故而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这只不行,你看它四肢无力,平时肯定是没做运动,阿修罗吃了肯定跟它一样脚耙手软。」说著张招泽将鸡笼内某只向身後一扔。

  「这只也不行,两眼无神,肯定是个弱智,阿修罗吃了说不定也得变白痴。」

  再扔。

  「这只精力太旺盛,绝对是得了多动症,阿修罗要是吃了它,完了……」接著扔。

  「这只肥得跟只鹅似的,可能是不良食物导致内分泌失调,以至基因变异。

  像这种劣质食材往往比毒药更危险。「扔完又扔。

  「这只长得太丑了……」使劲扔。(小七:这样也算理由?也怪不得有人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当张招泽把厨房鸡笼内的N只鸡扔完以後,整个厨房内的人都在捉鸡,而他则提著鸡笼内最後一只要死不活的病鸡,对众人大声的宣布到:「这只就是传说中的鸡王,我终於找到它了~.但是为了再提高点肉质,现在我就先带这只鸡王出去散散步,运动一下。唉……阿修罗平时工作也太辛苦了,明天一定要帮他做汤。」

  接著张招泽理直气壮的提著那只病鸡,从鸡飞狗跳的厨房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清晨,提著宝刀的阿修罗,来到御花园正准备开始练刀,摆开架式,拨刀的动作也一如往日行云流水般的利落,英姿飒飒的看得四周经过的众仆人心低都大叹一声,好啊!不愧是~ ……

  然,此刻众仆人心中赞叹尚未叹完,就马上陷入一阵痛苦的憋笑中。

  阿修罗当然是十分流畅得为大家演示了他一流的出刀,可是,他拨出来的那把刀,它根本就没有刀身,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刀柄而已~.(小七:好冷~ ~ )

  生凭仅见的状况让阿修罗愣了半天,因为像他这种早已练到人刀合一的绝顶高手,刀平时是隐藏在身体内的,只有召唤咒语可将其唤出,所以被盗的可能性根本就是一。

  这时,他突然想起昨天紫玉让他招出体内宝刀借去看,而今天早上出门时也没注意看,拿起桌上的刀就出来了,难道是之前那个时候调包了?

  哭笑不得的阿修罗一路急走回到寝宫,结果侍卫宫女们都说紫玉一大早就去了御膳房。而当他赶到御膳房时,只见整个御膳房都笼罩在一团黑雾之中,一片愁云惨淡。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阿修罗一头冲了进去,只见紫玉满脸鲜血的跪坐在地上,一头漂亮的紫发也烧焦了一大撮,媚艳的眼尾上还挂著些未干的泪湿。

          四十一将捣乱进行到底(中下)

  「紫玉……你没事吧?怎麽?!脸上怎麽这多的血……那里受伤了麽?」

  一把抱起地上楚楚可怜的泪美人,怜惜的拥进怀中,阿修罗一面以衣袖轻轻的擦拭著情人脸上的血斑泪痕,一面著急的察看著那具纤弱的身体。

  「没事,这些不过都是些鸡血罢了。本来我想说看你一天工作那麽辛苦,想给你做点鸡汤补补,结果一不小心把厨房炸了,你不会怪我吧……阿修罗?」

  说罢张招泽不自在的微微推拒著这亲呢的拥抱,一双狡猾的紫眸则暗暗打探起阿修罗的脸色。

  「那些琐事交给下人办就行了,你要是受伤了怎麽办?为什麽又哭了?谁欺负你了?」阿修罗将张招泽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无半点责备,言词之间也满是疼爱宠惜。

  真急糊涂了,他怎麽忘了紫玉的血是紫色的。不过,紫玉真的变了好多……

  以前连笑一下都那麽优雅的人,高傲得跟只金孔雀似的,怎麽现在变得这麽爱哭了?可是,似乎也变得更可爱了,虽少了一丝让人捉摸不定高深莫测,却多了一点单纯顽皮。

  「哭!?这个是烟给熏的好不好……」被阿修罗那双情深款款的金瞳盯得头皮一阵发麻,张招泽目光闪躲的别开头,又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对了,你怎麽跑这里来了,今天很空麽?」

  仔细的将小脸上的污垢擦尽後,阿修罗才缓缓开口问到:「紫玉,我的刀了?」

  张招泽心中一阵贼笑,表面上则口是心非的敷衍著,「哟,借来用了一下,差点忘了还给你了,刚才,掉那边地上了。」

  随著某某坏蛋的手指一眼过去,阿修罗那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上突然怪异的扭曲著,因为他看到了地上那把满是鸡血及鸡粪的修罗宝刀。

  (小七:谁要想打倒幻界第一高手阿修罗,就趁现在,赶快。)

  「紫玉~ ,你怎麽会……想到用那把刀……来杀鸡了?」极度无力的声音,让人感觉阿修罗一下子像是老了很多。

  「咦?我听人说那把刀很快,很好使,我又没用过,所以有点好奇……就…

  …「

  哈哈…哈……这小子,看来重度打击中啊……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吗?应该是生气了吧,啊……快点讨厌我,然後赶我走吧。呜……呵呵……

  半晌之後,「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啊?!」

  当头一盆冷水,让张招泽一下子从天堂跌进地狱,从头凉到脚。他太震惊了,以至於有点乐极生悲,头晕眼花,身体摇摇欲坠的向地上直栽。

  「不是跟你说身体刚好,不要经常到处乱跑的麽。」

  阿修罗一把稳住那欲倾的身子,而後一手托起张招泽的玉臀一手楼在他的纤腰之上,下一刻,张招泽就被阿修罗抱小孩似的搂在怀里抱回寝宫。

  晕~ 死……,这样都不生气,不是说那把刀很贵重的麽?到底是谁说那刀是阿修罗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来著?什麽刀在人在,刀忘人忘的,根本就是骗人!

  看来这个皇宫里的人都很喜欢造谣嘛~.没关系,算你们狠,可他张招泽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灯,大不了他从现在开始改变作战计划。

  第三日正午,阿修罗正在议会跟一些官员及元老院的长老们商讨一些日常政务。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碰!」的一声推开了。整个会议室内除了阿修罗及婆稚两人一脸疑问,其它人皆是怒气冲冲的直视著大门口的那个冒失鬼。

  「阿修罗,我想你了。」

  张招泽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娇嗲便让严肃的会场陷入空前僵况。

           四十二将捣乱进行到底(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张招泽踏著轻快的步伐缓缓度至阿修罗身旁,低下头暧昧的耳语了一番,便紧靠著他在会议桌旁坐下。

  趴在桌上不经意的一抬头,见众人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身上,张招泽紫眸半闭,纤指托腮,落出一个慵懒而妩媚的笑容,「你们继续吧,不用在意我。」

  可时间就仿佛静止了般的沈静,终於,张招泽在那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下越来越不自在,头也越垂越低。

  这些人都是怎麽了?也太可怕了吧~ ,刚才都还一幅气冲冲的样子,这会儿怎麽就成了那种要吃人的眼神?啊,他怎麽忘了,是这张脸,一定是这张脸没错。

  晕倒,如果在以前自己要是祼体在桑拿房也没事吧,可如今……,看来他以後还是少笑一点为妙~.阿修罗头痛的看了一眼坐在身旁越来越可爱的小妖精,「咳」

  了一声到:「好了,我们现在继续……财政结束,到罗候了……近来边境战况如何?」

  「目前边境地区还算稳定,魔族近来似乎没有任何异动,不过……」

  见众人总算恢复到正常,张招泽这才靠在座位上拍拍胸口呼出一口大气,可刚一抬眼,他就看到了坐在会桌斜对面不远处一脸复杂的婆稚,四目交接间,张招泽在那绝望的眼中读到一丝心痛。

  婆稚那个样子是怎麽了?难道说是因为刚才……看见他对阿修罗撒娇的关系?

  天哪~ ,婆稚现在肯定认为他是个喜欢男人的人妖,所以才那麽失望,那麽痛心疾首的。不过他这也是为了计划不得已的啊!对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的第二步行动得开始了。

  看了看身旁一脸严肃的男人,张招泽突然将桌下长长的衣摆撩开露出一条光滑雪白的玉腿,慢慢靠近阿修罗并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磨蹭。半晌後,见阿修罗一点反应也没有,张招泽把桌下的魔掌也伸了过去,在别人腿上一气乱摸。

  修,我太想你了,可你最近老是这麽忙,总是早出晚归的。虽然我们住在一起,但是最近我们一天也见不了一次面,所以让我坐在你身旁陪著你就行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干扰你的,好不好?答应我嘛。

  现在阿修罗真是非常後悔刚才为什麽要答应那无理的要求,因为他的小情人似乎并不打算守信。

  咦?冰山恶男不是因为每晚都忍得很辛苦,才总是半夜回来,天不亮又急著出去的麽?怎麽这会儿他都主动示意了还没反应?好吧,他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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