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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夺】【卷一】第九章 理还乱,1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8090 ℃

               【乱&夺】

 

 作者:Sflo(不文博士)

 2012/03/01发表于:SexInSex

              卷一 东阳萌动

              第九章 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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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解:语出南唐李后主名篇《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其中内涵相信各位已了然于胸,小弟就不在此聒噪了。

  过几天要飞往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心脏,所以这几天都在忙,大概二十几号回来。这几天努力码字回来时给大家更新。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这个故事!祝好!***********************************

  蚊子似乎比往年多出不少,立夏刚一旬,已凶相毕露。穿戴整齐的我在小卖部旁等了没十分钟,臂上已是伤痕累累。周日下午来买东西的学生不少,却没有见到小林的影子。扫了一眼架上足球报,编辑们又在悼念中国男足可悲的「5.19」惨案。胖阿姨一个劲儿跟我聊天,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着,目光却在四周搜索着伊人的身影。

  脑中不时能闪出下午办公室的场景,远比A片刺激,虽已过去几个小时,仍让我心脏负担不轻,喉头发痒有种想要呕吐的压抑。穿着校服的学生在眼前穿来穿去,更增添了我的迷糊,现在的校服愈发开放,女生一律是白衬衣,苹果绿的领口和袖口,下身则是深绿色的百褶裙,很短,还不到膝盖,大部分嫩白的腿暴露出来。莫名地午间办公室里耸动的肉体又出现在眼前。

  赶紧将目光移开,远处的羽毛球场有几个老师在挥洒汗水,旁边的石凳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子在看书,路旁的梧桐树下有几个学生在谈笑着什么,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正对小卖部的校办工厂今天休息,没有往日奇奇咔咔的机器声传出。

  我仿佛已被什么抽离了这个世界。

     ***    ***    ***    ***

  「哈哈,所以你就一直没把我认出来,对不对?」林月儿一边玩着筷子一边笑得花枝乱抖。白底绿条纹的餐桌上放着一顶黄色的草帽,帽沿缀着白色的小花。

  「嘿嘿。」我唯有报以讪笑。

  的确,一向以活泼运动装示人的林月儿,今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梳了一个别致的发型,还化了淡妆,戴着吊坠耳环,在灯光下格外妩媚动人——下午在羽毛球场旁边看书的女孩就是她,依照惯常印象搜索的我,全然忽略了——我的心跳加速了,我不太清楚原因为何,但那绝不是中午婚宴酒精的残留物。

  「嗯,俞老师,你笑起来真好看。」点过菜的林月儿,歪着脑袋用天真可爱又无比专注的表情盯着我,忽的又笑了,如初放的玉莲,「哈哈,你脸红了。」

  「嘿,不带这么拿老师开玩笑的!」耳根发烧的我赶紧正色道。

  双臂叠放桌上,眨了眨活泼的大眼睛,美女又微笑道:「我说的真的。虽然你老爱说笑,但你自己是不太笑的,偶尔一笑也是浅浅的,鼻头轻轻地一动,嘴角弯弯的,看起来特别睿智。嗯…还有你脸皮特别薄,特别容易脸红了。看起来特别可爱,就像个小孩儿。」

  「哎,别光说我,聊点其他的吧。」被一双水波荡漾的美丽大眼盯着,还听着暧昧的话,我窘得无言应对。

  「不嘛,突然发觉观察你特别好玩,从刚才开始,你脸上的表情不停变换了好几次。」

  千万别被她看出我一脑子的肉欲场面,着急之下,我将桌布掩在了面前。

  「讨厌,快出来。哎呀!别这样,俞老师,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本来该生气的是我,却被她撒娇反将一军,只有撂下桌布,眼前俏颜如花的小姑娘噘着樱桃小嘴儿,我更加不知所措。

  林月儿点头调笑道:「这才乖嘛。」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你到底是请我吃饭,还是逗我玩的呢?」我有些躁了。

  「这两件事情冲突吗?」林月儿歪着脑袋,满脸的无邪地望着我。

  我有点受不了她的玩笑了,正色道:「我不喜欢被人当猴耍,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刚说完就有点后悔,我怎能这么小气。

  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拍拍桌面,微笑道:「不开玩笑了,俞老师,其实我今晚请你吃饭,还有另一个目的。」

  「嗯?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

  「其实是有个美女喜欢上你了。」她羞涩地低着头,眼睛忽闪着望着我,瞳中那一湾黛湖让我移不开眼。

  难道她喜欢上我了?不会吧,我们俩就是打打球,聊聊天而已,没什么道理会喜欢我啊。但是……她也的确挺可爱的,和她在一起,心情总是比较愉悦的。

  但……我已经有了玉菁,我不能因为她不在身边就经不起考验。但是……上海这种地方,她会变心吗?上次她打电话过来,她的态度好像就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难道是……沉思之下,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看来你对这事挺认真嘛,开头我还怕你不乐意呢。呵呵!」林月儿又笑了,「告诉你吧,我一个闺蜜喜欢上你了,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如何。」

  「嗯,什么?」我刚刚从深思的恢复过来,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

  「她叫吴思逸,是个大美女哦,你要不要见一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马上去打电话。」

  「什么吴思逸?不懂你的意思。」我一头雾水。

  「讨厌,跟你说话,还走神了。」林月儿竟伸手打了我的手一下,「刚才告诉你了,她是我室友,她喜欢你了,今晚你想见见她吗?」

  「这……这是什么啊!她怎么会认识我?我都要被你弄糊涂了。」渐渐地我又有些上火了。

  「有一次打球,她在旁边看到你了,结果一下就喜欢上你了。」

  「扯淡,怎么可能。你这样完全是乱搞,我要走了,这么做太莫名其妙了。」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打算快些逃离此地。

  「别啊,俞老师!我错了,我是开玩笑的。今晚纯粹就是想要感谢你,请你吃顿饭而已。」小姑娘这才一脸歉意地讲出了真实目的。

  「哎!好好地,突然开这种玩笑干嘛啊?」有些生气的我,也不便发作了。

  「不是的,本来想随便聊聊的。但是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脸上阴晴莫定,似乎总在想什么,还似乎挺兴奋的。平时你总是挺稳重的,所以呢,我就想逗你玩一下。」林月儿嘟着嘴,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不好,我今天的确一直沉浸在下午的偷窥回忆中,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自然联想到那事儿,耳根不时地发烧,下半身也总处在半硬不软的状态。整个人浑浑噩噩,好像在梦中一般。

  看我还是呆头呆脑的模样,林月儿关心道:「怎么了,俞老师?是不是今天不舒服啊?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就行,我没关系的。」

  我连忙打醒十二分精神,喝了一口凉开水,清清嗓子道:「主要是中午同事的婚礼上,多喝了几杯,脑子有点晕晕的,听人讲话也总是慢半拍,对不起啊!」

  其实中午就喝了一杯啤酒而已。

  「哦,这样啊,刚才我还想问问你想不想喝点什么呢。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喝酒了,对你开了个小玩笑。俞老师,你大人有大量,肯定是不会生气的。哈哈!」她总是这样傻乎乎的可爱,让人很难对她的不当言行进行深究。

  「哎,你也真够古灵精怪的,还能编出个人来喜欢我,她叫什么来着?无意思?哈哈!不就是没意思吗,我居然一时糊涂没听出来啊。」赶紧调节一下气氛。

  「啊!?呵呵,你们学中文的真是想象力丰富,我寝室真有个姐妹叫吴思逸,「思考」的「思」,「逸夫楼」的「逸」,不是——「无意思」。她跟我关系最好,所以刚才一下就想到她了。」

  郁闷,我又自己多虑了。正觉无话可说之时,小服务员及时的上菜,挽救了我,咱赶紧吃吧!

  因为中午已经吃得脑满肠肥,所以每道菜只是浅尝了几口,谈着中午的婚礼,话题也丰富起来。不知不觉,一抬眼已是九点了。店里只剩了我们这一桌还在吃,不,应该说是还在聊,碗筷早就失去了作用。伙计们都有些不耐烦地闲坐着,等着我们离去,他们好开饭了。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笑了笑,叫过老板来结账,一共二十八,价格还算公道。

  林月儿去柜台付账的时候,我呆坐桌前,心中有点嘀咕,是直接告别自己回家呢?还是比较绅士的送她回学校呢?

  这家名叫「好又来」的小饭馆,味道不错,消费也不高。但对于近一年来经常参与公款吃喝的我,对就餐环境却有点挑剔。单调的白墙,呜噜噜转悠的旧电扇,普普通通的桌椅板凳,的确档次不咋的。

  挪开椅子刚要起身,才想起小饭馆离音乐学院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离十二中倒是挺远的,而且在反方向。忽然抬头望见柜台前小姑娘的如花笑妍,心下一动,决定还是送她回学校。

  没有交涉,出门以后,我们俩直接就往音乐学院的方向开拔。走出约五十米,林月儿忽然停步,问我是不是要送她回学校。我自然点头称是。

  她鼻头一蹙,似乎挺开心,又似乎无所谓,未等我仔细琢磨,她已经开口聊起了学校生活,说着说着说到了实习结束后的等级评优,言语之间,似乎对系里的某些暗箱操作甚是不满,脸上涌起愤愤之色。

  我暗笑她的幼稚,笑道:「上个月我们老大被邀请上电视,就是有线电视那个娱乐频道的「无敌幸运轮」,嗯,你知道吧?」

  林月儿有点呆呆地点点头,该是仍未从评优的事情中回转过来。前方一辆车正驶过来,我扶了一把有些心不在焉的她,让她走上人行道。她迅速脱离我的手掌,眼含迷离之色,低低地嗯哼一声。大概司机也有些紧张,竟嘀嘀地按了两下喇叭。

  林月儿猛被一惊才回过神来,吐着舌头笑道:「哦,谢谢你,俞老师。我刚才有些走神。你刚才要说什么接着说。」

  我本想告诉她上月张总在电视台参加抽奖节目,其实得奖人的号码早就放在了他袖子里,将手伸进满是纸条的透明玻璃箱搅动,纯粹就是表演罢了。头三奖都是早已内定的事情,只有那些送出些主持人签名照之类的「鸡肋」才是真的随机送出。

  林月儿失去往日的活泼俏皮,也让我自觉无趣,没打算再说下去,只浅笑道「哈哈,这破车一打岔,我倒把要说的都忘了。」

  气氛有点尴尬,走到长江中路的大十字路口,大概有一百来米,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过。正好车有些多,静静地站在灯下,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望一样,突然都笑了。

  林月儿冲着我问道:「俞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呵呵,这算一个新玩笑吗?」我没有直接回答。

  「嘿,讨厌!这次人家是问真的。」顽皮之色又回到了她俏丽的脸上。

  说不清为什么,我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或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很想说玉菁是我的女朋友,但她离开时未能相送的遗憾,最近一周她都没有给我电话,而我偷偷打到她宿舍也没人接。会不会……而眼前这位美女似乎对我颇有亲近之意,一时间心中充满忐忑,似有千百只小锤在敲打。

  「哦,不回答就是有了!嘿嘿!」她的笑声有些夸张,表情却是僵硬的。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坚声道:「没有,我哪有女朋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要是有女朋友,还能晚上和你一起吃饭吗?我女朋友肯定骂死我了。」耳朵猛的一寒,似乎被人拧了一下。

  「呵,也是的。」她声调一下高了,「那,俞老师,你觉得我漂亮吗?」

  这个问题猛的提出,可称唐突,可惜我不是佳人,而是被佳人所唐突。一股热气从耳根发端,转瞬烧遍了腮头。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美女——螺旋纹银色项链,坠子是一支漂亮的小牧笛,清新脱俗。白色带粉花边的无袖短连衣裙,圆满的胸部,笔直的长腿,美中不足的是大腿稍微有点瘦,不像玉菁那样大腿丰腴、小腿纤瘦圆润的完美。米色的网格式披肩,遮挡住初夏的夜凉。肉色的亮光丝袜配上粉色的细高跟鞋,几乎让我挪不开眼。当下毫不迟疑地答道:「当然漂亮!」声音却莫名的有些颤抖。

  「真的?」又来了,今晚的我似乎特别不可靠,总是被她怀疑。

  我轻咳一声,定了定神,认真道:「绝对真实,你的条件,放在哪里都是美女。」

  「你的眼神好认真,我相信你。」语气中充满了撒娇的意味,「俞老师,你知道吗?其实我……」语声突然一暗,细如蚊呐,听不明白。望着她艳若云霞的俏脸,我的心怦怦直跳,小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我不敢再直视那双光彩流动的美目,故作无心地转头看着来往的车流。

  车是一辆都没看清楚,美女也没有任何回答,不知过了多久,林月儿突然大声道:「好嘞!没车了,过马路。」话音未落,滴滴塔塔地已经跑了出去。

  「哎哟!」大概是踏上对面人行道时立足不稳,林月儿白色的身影一晃跌倒了,我连忙跑了过去。

  美女曲着丝袜美腿半躺在地上,帽子飘落在远处。不知道情况如何,我也不敢贸然将她扶起,小心地问道:「小林,怎么样?脚扭着没?」

  她嘤咛一声,嘟起了涂了淡淡粉色唇膏的小嘴,浑然没有了往日的倔强开朗,竟咿咿呜呜地啜泣起来。这让我更加手足无措,若是玉菁跌倒了,我可以直接搂着她肩头安慰她,再询问伤情。

  「嗯……」哭声明显了,连眼泪都淌了出来,看来问题不小。我急忙道:「小林,先别乱动,慢慢把腿伸直,对,先别太用力,慢着点。」

  路灯下,那双闪亮的白生生的美腿让我不敢去细察脚腕的伤情,只有按照平日打球受伤的处理办法指导她。双腿绷得笔直,林月儿的一只手臂猛的扶住了我的肩头,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呜咽道:「嗯~~痛!」我赶紧连声好言宽慰。

  看样子这下是不能走了,我过去捡起那顶漂亮的草帽,站在街边想要拦一辆出租车,可左等右等都没有。正在这时一辆三轮摩托车屁颠屁颠地驶来,这个「屁颠屁颠」绝非形容乃是实指,坐过小三轮的都应该明白。问了一下林月儿的意思,她只是红着眼点了点头。

  叫住了三轮,回身打算扶起林月儿。刚弯下腰,想叫她扶着我的肩头,谁知她双臂一伸,搂住了我的脖子,上半身整个朝我斜过来。不会吧,大姐,你这是要我抱你啊!!!我的心跳又加速了,今天完全是我的心脏承受力大考验啊!左手小心地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右手已经移到了腿弯处,小姑娘毫不客气地挪动双腿,整个搁在了我的手臂上。看来的确只有脚腕伤了。

  一发力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挺瘦这分量却不轻——幸好这半年来每晚陪着母亲大人跑步,还练引体向上,肌肉增长了不少——不然恐怕会当场丢丑。仆一站起,还未举步,林月儿的脑袋已经贴在了我的前胸。哎哟!我的小心肝啊!

  两步将美人抱上车,想要将她扶好坐稳,小姑娘不满地恩呀一声,竟要我抱着她坐车。师傅是个残疾中年人,一看这情形,呵呵笑道「两位这是上医院呢?还是……?」

  我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人,只见她想醉酒一般,满面红霞,笑着说道:「师傅,上音乐学院后门,就是『梦如生』卡拉OK旁边那个门。」说完冲我吐吐舌头,像只可怜的小猫。

  只听师傅一声「好嘞」,三轮摩托又「屁颠屁颠」地出发了。

  不知哪一路神仙正好路过江城上空,赐我无上定力,让我那平日里活力无限的分身,在如此性感美人的贴身相伴下,稳稳地被夹在腿下,没有令我蒙羞。

  总算是到了,我心中本该长舒一口气,但又觉得还悬着些什么,如同被猫挠过一般痒痒的。将林月儿抱下三轮,让她扶着我站好,把三轮车打发走了。才试探着问道:「小林,还是让我背你吧。」我的臂弯和大腿已然麻木不仁。

  「你坏!」林月儿娇嗔道。

  「怎么了?」我一脸茫然,不会隔着牛仔裤和大腿她也感觉到我那种的勃起了吧?有这么夸张吗?

  两腮通红的她微笑着瞅了我一阵,才说道:「呵呵,对不起,我误会。俞老师,你真是好人。那你背我吧!」

  林月儿一上我的后背,我就明白刚才那句「好坏」的含义。弹力十足却又如流水般柔滑的胸部贴在我的后背上,脑中只闪过一个字「爽」,但同时也感受了心脏负担的进一步沉重。双手抱起了两条丝袜包裹的大腿,与外观不同,这两条大腿一点不瘦,手感非常好。忽感浑身干劲十足,一提气,轻咳一声,哥们儿出发了。

  在林月儿的指引下,往女生寝室进发,一路上引来大量注目者,毕竟我背着一个大美女,难免有观者议论纷纷。刚想穿过一片花坛,一路沉默的林月儿吭声了「别,俞老师,我们从羽毛球场那边绕过去,不要走这边。」

  「怎么了?」按她之前所指,花坛前面应该是她寝室了。

  「嗯……不嘛,我怕。」她将脸枕在我背上撒起娇来。

  「不就是没灯吗?没啥,有俞老师在,别怕。我保护你。」

  背上的美人动了动身子(那两团肉揉的我的心都化了,下体已坚硬过铁),说道「别去,这里闹过鬼的。」没来由的一阵凉风吹过,夏天竟吹得我透心凉,赶紧朝羽毛球场走去。

  经过羽毛球场还要上一大段石阶,林月儿突然咯咯笑道:「俞老师,你还真老实啊!刚才我是骗你的,就是想让你多背我一会儿。哈哈!」我正在组织语言反击,她又说道:「我这下相信你是真的没有女朋友了,你太老实了。刚才在三轮上让你给我讲故事,你抱着我身子一直抖,连话都说不好。哈哈哈!」

  我哪里是在抖啊,是在不断调整两腿的位置,控制勃起的下身。看着到两边晃动的小脚,高跟鞋上的装饰蝴蝶结上下摆动,宛如翻飞的蝴蝶,心中暗赞:这小脚真漂亮。

  终于,到了,轻轻将她放下,微笑道:「小林,是让阿姨送你上去,还是叫你那个闺蜜下来接你?」

  谁知,小姑娘呼啦一下跳起,笑道:「哈哈,我的脚好了。」

  靠,这一晚上逗我玩呢!我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但今晚被弄的有些生气了。很想狠狠地训她几句,但看到她如犯错的小猫瑟瑟地看着我,又有些不忍。

  进退维谷,我一时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林月儿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走到我身前,一把搂住我,脑袋迎了上来,我挣扎着想要摆脱她,头一甩却正好迎上了她的唇。两张嘴一下贴在了一起,我才醒悟她刚才只是想亲我的脸。她的嘴好软、好湿、好甜,如同清冽的甘泉,刚才的满腔愤愤,一个筋斗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我突发奇想,想把她的嘴全吞了,因我的下身已经硬到极点。

  渐渐地,她火热的双唇出现了一些变化,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反正与我思维中的亲吻运动轨迹有些不同,她似乎想把双唇张开但又不打算与我的嘴分开,她到底要干嘛?咦!?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的嘴,也是湿湿的,难道是舌头?她伸舌头干嘛?难得是想说话?

  两声清脆的咳嗽分开了我们,管理员阿姨高声道:「诶,同学们,寝室要关门了,该跟男朋友道别了。」我这才发觉周围的黑暗处还藏有好几对吻别的情侣,大家都对我们投来赞许的目光——像是在说你们真胆大,在宿舍大门的强光下如此亲密。脑子还在乱成一团,林月儿已掩着满面的羞涩,没了踪影。

  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月儿之火可以灼心。

     ***    ***    ***    ***

  「色朗,你来看,我这兵营怎么燃起来了?」

  「干,我来看……嘿!还真是,在掉血呢。」周朗挪挪眼镜,摸摸耳朵似乎也在深思我的问题,「干,不懂了,找老板来——嘿!老板,老板,你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一头大公鸡发型的老板来了,虽然网吧里已是烟雾缭绕,仍能闻到他满身的烟臭,或者还有踩着人字拖的脚臭,一瞅我的屏幕,叫道:「这个嘛,你的兵营被电脑的影子兵砍了,你要造炮塔或者探测器,这鸡巴玩意儿是隐形的。」说着摆弄鼠标,教我造起了东西。

  难得姗姗女侠出差,又逢周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周朗约我到电影院网吧,说要教我玩一种新游戏——星际争霸。一开始就被游戏精致的画面所打动,丰富的兵种、建筑,还有三个种族的设定,迅速把我吸引进去。

  可惜周朗也是个初学的半调子,这也不会造那也不认识,两个人一块儿也干不过一个电脑,只有拉来老板助阵。渐渐地,在老板的指导下,我找到点感觉,知道每次先把炮塔造好,保住小命再图其他。

  战况激烈,我正派遣一群狂叉去营救抢矿的周朗时,一双大手猛的摁在了我的肩上,惊得我几乎跳起来,转头一看,竟是一身便服的覃子寒。这时头脑才从亿万光年的外星世界回到地球。

  

  没等我开口,就听周朗招呼:「来了?」说着扔出了一支香烟。

  「拿着!」覃子寒接过烟,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东西扔给了周朗。

  转头一看是一个皮夹,打开有一枚闪亮的银色警徽。原来周朗昨天上班在公交车上被掏了钱包,找到覃大警官帮忙,当晚便追回钱包,而且分文不少。覃子寒还顺带送一个带警徽的皮夹,说是以后就没人敢偷了。我也赶紧开口要一个,覃老大爽快地答应了,还调笑了我几句。

  我连声称赞:「覃大警官就是厉害。」

  谁知,大帅哥一叹气说道:「厉害个屁,马上就要调我到西城区民生派出所了,不让老子在刑警队待啊,妈的,一大堆的麻烦事,过几天还要回学校领毕业证什么的。」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立了大功才进个派出所打杂!」我有点替他惋惜。

  「这个倒没有,我是过去当所长的。」

  周朗闻言骂道:「干,刚毕业就是科级了,你还想干嘛?」

  「也是啊,寒哥。以后你还可以就近保护我们,哈哈!」

  覃子寒叹息着两个傻子不懂事,出去买了三碗热干面,每人面前摆一碗,自己便呼呼地吃着坐到我旁边,笑道:「妈的,你们俩就知道玩游戏。杀来杀去全是假的,有个屁意思。」

  「干,来网吧不玩游戏玩什么?」周朗反问道。

  「来,哥们教你们个高科技。」说着打开了旁边的电脑。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那只企鹅,当时它叫OICQ。

  从网吧出来已经11点多,周朗和覃老大还在争论着星际争霸和OICQ哪个好玩,我才发觉传呼机接到三个电话,都是林月儿。

  都快一个月了,几乎每晚都能想起那晚的吻,那到底是种怎么样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下身总是硬邦邦的。可我始终没有勇气再联系林月儿,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与她关系;她也没联系我,恐怕她心中也充满了问号。今晚居然打了三个传呼给我,莫非是出什么事了?学生一般都睡得挺晚,不如到报亭回给电话给她,不过要找个什么理由让周色狼和覃老大先走呢?

  「抓小偷啊!」一阵尖利的喊叫声响起,一条瘦小男子从眼前跑过,手里拿了一只深色的皮包,接着一串高跟鞋声响起,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子追了上来,昏暗的灯下,隐约能看出她相貌清秀,打扮却挺暴露,一条红色无袖超短裙,一双10CM的红色高跟鞋,让人想到某个特殊的职业。她一边追一边喘息地呼喊求助。

  覃老大二话不说就朝那个男的追去,一向不管闲事的周朗不知道是不是吃下去的热干面还没消化,居然也咋咋呼呼地跟去了。

  算了,有覃老大这样的警界精英出场,我这种文弱书生还是回我的传呼去吧。

  小林的语气很平静,只是说明天见个面。弄不清她的意思,也懒得猜,反正明天就知道了,心里像猫抓一样快一个月了,希望能有个了结,我干脆地答应了。扔了五毛钱给老板,一转身,我整个人僵住了。

  身前一米处站了两个人,他们看见我也呆住了——不错,他们就是正亲昵相拥着的古主任和张社长。

     ***    ***    ***    ***

  匆匆吃过午饭,电视里正报道着凌晨我国成功将两颗「铱星」送入太空的壮举,脑子晕晕的我也没听真切,昨晚几乎一直想着张总的事情没睡好,我根本没想到能在电影院附近再次看到他们,迷迷糊糊地直到中午才起来。刷过碗,对着厕所的镜子仔细地清洗着脸部,在厨房帮我清扫战场的老妈盯着我瞅了好一阵,忽的笑了。

  我有些心虚,抗议道:「怎么了?洗脸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哎哟,不好意思了?」妈妈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要和谁约会呢?」

  「什么呀?昨晚上回来晚了,没洗嘛,今天补上。」

  妈妈一边叠好围裙放进碗橱,一边说道:「呵呵,让妈妈猜猜,是不是那个姓林的小姑娘?哈哈,赵老师、钱阿姨都瞧见过,说挺漂亮的。」

  「哎呀!」我脸一热,找不到应答的词,转身关上了门。

  「哈哈哈,乖儿子,告诉妈妈吧,你们是不是在那个什么什么的,哈哈?」老妈还不死心,贴着门追问道。

  「什么呀!就随便逛逛街。」

  「是吗?逛街就是约会了!哈哈哈!孙叔叔、李师傅可都说常看到你们俩在一块儿啊!」不等我接口,妈妈已经笑着离开了厨房,临走前还说了句「儿子,加油!」

  之前的忐忑在林月儿的活泼之下,顿时烟消云散。热播的《神雕侠侣》让我们很快找到了话题,男女有别,她关注的焦点在古天乐身上,而我更注意李若彤。

  渐渐地,不安又在心中闪动,因为林月儿对那晚的是事情,只字未提,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白皙的手臂却挽住了我的胳膊,自然而然,仿佛是理所应当。她今天重又扎了头发,束发的是白色的玫瑰形发髻,散落出几条珠串坠子,走路时轻轻摇晃,煞是可爱。脖子上戴着银色的牧笛项链,露肩式粉色长袖T恤,胸前有一排我不认识的英文单词,牛仔小短裤暴露出整条长腿,灰白色的高跟凉鞋,回头率100%。我却浑身紧张得像是一张绷直的弓,身体的右半似乎瘫痪了,无法自如的控制;但心里又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中获得了虚荣的骄傲。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在淮海路的小商铺街逛了数个来回,林月儿似乎特别喜欢那些配饰的小玩意儿,小坠子、小手链、发卡、胸针不一而足,统统都可以盯着研究半天,继而摆弄着姿态问我好看不,然后和老板讨价还价一番,可最后什么都不买。

  她又跳进了一家帽子店,店面太小,我只有站在门口,看着眼前门庭若市的小商铺,墙上却画着朱红的「拆」字——据说整条街都要拆掉,建成一条可媲美省城那条全国称名的步行街的商圈。舔舐着蛋卷冰淇淋,舌尖品味着香草的甜味,不觉想到了那一晚林月儿甜蜜的吻,非糖非蜜却又如糖似蜜。那该是我的第二吻?或者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一切仿佛都很随意地进行着,两人像是达成了默契,都没有提起那晚,只是走走逛逛,笑几乎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脸。不知不觉,夕阳的吻羞红了半边天幕,我们没有坐公交几分钟通过大桥,而是选择了慢慢悠悠的轮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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