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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 - 2,1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9060 ℃

  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下划开一条刀口,从她的左肩沿着颈根平顺地裂至右肩。很浅的刀口,肉雪白地绽开,像是犁刀划开的土地,血花一朵接着一朵地迸射开来。

  布林的左手握着棉布紧按上去,停住不动:「按压片刻就能止住你的血,平地姑娘,别怕,你的表皮下并没有大的血管。」他移开左手看了看,右手的工具从裂缝的正中插入,轻薄的刀刃竖立着直割下去,均分了女人凸露着骨骼形状的胸。女人低着头看着自己分裂开去的胸脯和肚腹,嘴唇在火光下变得青白,鼻孔中「嗯嗯」地用着力是卓玛仅有的声音。

  刀尖在女人圆突的耻部上停住,卓玛在那里只剩了一两丛稀疏的毛发。他为她止住血:「你的皮大概只有一两分厚,我会割开三、四分深,我现在还不想割开你的腔子露出内脏来。」他把手抓进伤口中向边上拉,受痛的女人叫了起来。

  「看这断面,上面深色的那薄层就是你的皮,下面黄的和白的,正在渗出水来的是你的肥肉,浅红的、表面显出血管网络的是瘦肉。」他把刀尖压进伤口中划下去又划回来,看起来几乎是轻盈而谨慎的,但是卓玛的裸体却剧烈地弹向空中蹦跳着,像一只落上了蛛网的苍蝇,「我知道这样会很痛。」布林评论道:「在伤口中的轻轻的触动都是难以忍受的。』女人仰头朝向夜空,嘶声惨叫起来。

  ……」

               ★(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后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於衷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於虚弱,也是由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后者的脚趾,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后退缩,喉咙里「呜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搧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后说:「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后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后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后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像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上下也像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个结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乳房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么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后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么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它正懒洋洋地前后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淩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反抗的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么,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於她的肚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九)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么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后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后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奸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么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么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酥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阴唇。那已是两片筋肉曲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么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屄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后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哼起来。这些都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后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后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肉棒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欲望而哭泣,可以不必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齶,努力地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酥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手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李春前后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后摩擦了几下,不怎么样,於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么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鸡巴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獃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像是在看着两头做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乾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酥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进过嘴呢。我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谈何容易啊!跟嫁了×××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就跟着什么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么会这么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些。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碰到那些粘在脚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硬梆梆的大骨头,挨她咬一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么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后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后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

  你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

  对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后,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1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什么。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么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后,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乳头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么……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在我最后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乳房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乳头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屄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么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赤身裸体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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