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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 - 1,5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4420 ℃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妓女,并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屄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像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像样的课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份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来另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环圈都沉重得像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下来,我对原来身子上的那整套锁链已经很习惯了,要叫我难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寝室里干我的屄,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点。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小母狗,」脱得精赤条条、长着一身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还不在它的份量。」他拉开了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着一圈尖细的钢刺,足有半厘米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痛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哢」地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哢」地一下,我的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我几乎抬不起脚来,还有,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会四处去对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下安置着我的脚,脚镣圈并不是割肉用的大锯子,那些就像缝衣服针一样细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紧又细地扎在我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一节有我的课,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夹着书本,有时还有一堆练习本,在过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要下一个决心才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来,歇上一会儿再来下一轮。

  下课的学生们在我旁边跑来跑去,在我的两只赤脚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在她们后面还跟着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成的大半圆。走进教室里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了,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往讲台前跪下说:「李小正,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中传递,上课时给我打开,一下课就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清洁教室和教师的写字间了。这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比起来到不算什么,只不过现在我的手是被铐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铐紧在一起很难用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淋得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自做是董事长的命令。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之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进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像在军队里一样,吃饭是有时间限制的,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转身后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必须先退出来,对着大门跪好,然后面对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把一寸粗的木棍插进去,大声数数:「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说:「二」……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脚抽搐才能过关,只要平淡一点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能省下不少力气。

  然后喊口令的军官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但是我毕竟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条条的光身体上裹上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个大恩惠呢!

  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头和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毛巾,这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送给我的。对着它看着自己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女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痛,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地说:「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搓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正在那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一次皮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像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像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会儿。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他们能完全插入我里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乾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像老鼠一样拼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一次竖立起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你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则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地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一个月中会有那么两三次,突然地会觉得特别地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渴望要人抱紧我。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地发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痛。」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痛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五十多个弟兄在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懒散地玩儿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样,男人们狂暴得就像一群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有花样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阴茎,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和背。

  这样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弟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士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在我的阴道里,拿着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等会儿干我的时候可让我痛得直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身,像被钉住了尾巴的泥鳅似的甩过来甩过去:

  「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隶愿意做呀……哎呦呦……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用同样方法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像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皱纹了,可是礼拜一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身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

  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盯着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间,我的一对红彤彤的大阴唇像是吹过气似的胀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一个晃荡着的大水泡,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士兵挺扫兴地说:「到明天就没洞洞捅啦!」另一位说:「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他们把一条竹竿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曲起来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下面。

  「小母狗,你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里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痛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小竹丝像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是太过奢侈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

  在这一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恶棍。按照我所习惯的方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一些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菲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他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树干?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我怎样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泥土地又干又硬,微微地散发着暖气,吹拂着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盯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像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似的,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背,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住头趴着,整晚听着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浇着我光光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在盼着:雨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还死不了。最后我就在数数了:「126,127,128,129……」

  就这么被淋了三天,吸饱了水的脚掌又白又胀,像是泡起来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菲腊的教唆,虽然半夜爬起来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但我还是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尽力高兴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是塞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后跟巴莫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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