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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和母兽 - 1,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1840 ℃

  他却没有杀了我,就算我泄露了他的秘密,也没有杀我,只是叫我在床上当了一个月的尸体。

  肯,永远都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神甫一样的表情下的血腥的笑容。我是个只供他在床上取乐的婊子,所以,还是乖乖的做自己的充气娃娃,什么都不要去知道才能活的长一点,才可以拿着大笔的钱,做了一直都要去做的事情。

  包括,为什么他要在我的面前折磨兽还有折磨我?

  我的头皮被他的手抓的就好象快要撕开,皮和我的头骨间的缝隙被越拉越大,我被迫高高的抬起我的头,就像是一只拼命挺起头的鱼,我的下半身被他坐在身下,上半身却不得不直起,脊椎弯曲成了一个近圆的弧度,而且幅度在不断的扩大。我大声的喊着,疼死了。

  肯在我的身上,骑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看着正对面的笼子里那正在用身体冲撞笼子想要冲出来的兽,她的表情写满了凶狠的血性,那头红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撞击而飞舞在空中,我的疼的眼睛被泪水覆盖,我水光中我,看见那双眼睛,她看着我,要救我。肯的另一只手将插在我身体里的两根木棍转动插进,让我的身体受不了,发出要被撕开捅穿的痛苦的警告讯息。

  我哭着说,我要死了,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

  肯重的几乎要把我的屁股压扁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动着,我感觉到他的那根不完整的东西在我的皮肤上摩擦着,让我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腐蚀了,烂的彻底了。

  婊子……他粗喘着说。

  呜呜呜呜……我的眼泪流的像是一条河流,划过我的脸沿着我的脖子,一直一直往下流,混和着我的汗水,滴到黑色床单上,渗进床单里,留下个印子,消失不见了。

  兽因为挣扎而伤的全身出现了血痕,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栏杆,全身紧绷,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起伏交错,她咬着自己的牙齿,从剧烈颤抖的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依稀可以分辨她在喊着什么?

  那是个什么词?我努力想要听清,但是剧烈的疼痛像是一块黑布,盖住了我的意识,我的眼睛渐渐的模糊,眼前的景象淡开成了颜色的点块,那块燃烧的红色的火焰突然慢慢的变大,朝我汹涌的扑来。

  狗娘养的。昏迷前,我恨恨的诅咒肯,那只变态的阉猪。我前辈子一定干死了他老娘,他才会这么狠的对我,用那么变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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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痛醒的,整个身体就跟被一根巨大的尖锐的棍子捅穿了一样,比痛经还让我生不如死。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头顶的天空被一条条的栏杆所分割成条块,感觉自己就在笼子里,那死猪又想玩什么?我恨恨的想。

  身子的感觉回来了,那些在痛外面的不适应也一股脑的朝我冲来。黏黏的皮肤,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胶水里面,下半身疼的叫我想起我第一次堕胎的时候的感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在那张白色的手术床上,大腿被绑在床的架子上,金属的冰冷在我的身体里刺探伤害,简直就是要从里面开始杀了我。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白痴一样哭着问医生,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就这样的流血到死。医生机械的就跟躺在所有这张床上的女孩子说过无数次的话对我说,你会好的,相信我。

  相信他妈的狗屁,那个黑医,根本就是个人渣,让我差点死了,当我在家里流血不止染了房东的床都是血,一脸嫌恶的房东才叫人打了个急救电话,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这辈子没有孩子可以生了。我到来的逍遥,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做这行的自己受罪就够了。不像那个生下我的该死的女人,一辈子就是作爱找男人吸毒还有生孩子,生了却懒的去关心,让他们要死的就去死,说明他没有这样的命去看看这个华丽的腐烂的世界,要活的就继续干她干的事,像她这样的活着,继续围绕着做爱男人吸毒。

  身子明显的感觉到下半身那两根东西还在我前后的两个洞里,插的太深,似乎已经流血了,里面已经被暴力伤出伤口,点燃着一道道的火,那个畜生存心不让我活了,这次连医生都没有给我找来,就这样把我塞到笼子里活活痛死我。

  一想到我的那些钱,那些珠宝,就觉得不甘心,妈的,我拼死拼活不要命的赚了那么多钱,就这么什么都没有得到,下地狱我都不服。

  我想伸手去把它们拔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的跟软糖一样,根本就没有动的力气了。

  长长的叹息,闭上眼睛,心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心想这回真的是要去见他妈的上帝了,我真的要问他我的罪是不是真的积累了那么多,要我这辈子那么不得好死。

  妈的。我咬着下唇,眼泪就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脸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湿湿的,还有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睛看到兽的脸就贴着我的脸,她伸出舌头舔去我的眼角的湿润的眼泪。然后就蹲在那里,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想起一只小狗,对于新的玩具的好奇心。

  妈的,为什么陪我死的居然是你?我苦笑着说。

  她斜着头,眼睛扫视着我的赤裸的疲惫不堪几近残废的身体。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跟在餐桌上的烤乳猪一样。以前在夜总会里,那些来自日本的黄种女人提供那种服务,全身赤裸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上,在身上放上许多的食物,让那些男人们吃,自己的美丽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容器。

  现在,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去做,想到自己的样子就想笑。没准还可以多赚点钱。

  兽绕着我转圈,不时用她的鼻子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说,你要干吗?想吃我么?我可不好吃,一点都不干净,没有肉,吃了要拉肚子,我们打个商量,你吃肯好不好。他比我好吃。

  兽只是抬头,歪着头看我,好象在辨析我的话里的意思。然后继续她的查看食物的行为。

  她停在我的无力的张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双脚跪地,头靠近我的还在不断的流血的下半身,我艰难的抬头,看到她往那里凑进,急忙喊起来,别,不要啊。

  我说你这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我想抓着她的美丽的火焰般的长发将她的头拉远,可是我的手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法感知。我无奈的抬头看着被铁栏分割的天花板,心中消极的想,就这样吃了我吧,也许等肯回来就会看见她把我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吃完,留下下半身的腿骨,她的嘴巴里还在咀嚼着我的肉。想到这样的画面,在那些电影里看到的恐怖血腥的画面现在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却让我觉得兴奋。这样的死法对我这个快要绝望的死去的人来说是一种美丽的解脱。我的血进了她的血我的肉在她的胃里消化成为她的一部分,她就有了我的一部分。那就是生命的延续么?在这个时候,我却觉得自己就是个哲学家。

  下半身在火焰一样燃烧的感觉外突然来了另外的快感,就好象是温暖的水,轻轻的冲洗那个地方,抚慰那些痛还有伤口。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见自己的无力闭合的双腿间,她趴在那里,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舔着那里。

  我的那处因为巨大的棍子而无法闭合,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贪婪的嘴巴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对这个世界要求着,它现在因为暴力的对待而流血哭泣,红的像是玫瑰花的花瓣。她对于我的性器官的好奇也许来自对于未知的事物的好奇,她的智力永远停留在五岁时候的空白记忆,现在,她对于那些自己也有却不明白的女性器官感到好奇,也许是血,她是个原始的以自己的鼻子和味觉去感受世界的动物,所以我的血刺激了她。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该死的明白,因为这样的好奇的探索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如同波浪起伏的冲撞着海岸,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舒展变的柔软慢慢的融化。

  我觉得自己像极了那高级的瑞士牛奶巧克力,在那肉食类动物的柔软而且善于控制的好奇的舌头下化了。

  恩……快点!我轻轻的摆动身体,一点点的在我的身体里激起的力量被我用来调整身体摆动还有呻吟。

  我鼓励着她,虽然明白也许这个只有身体是人形构造的兽根本听不懂我的那些性感的呻吟。

  她的脸贴近,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的刺激的感觉让我只想深深的吸气,舒服的喘息,我抬起我的手,无力的放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在我的手下,我的指尖插进她的发间,随着她的动作伸开抓紧,她的头在我的腿间上下起伏着,我的手就跟着她的动作,在我喜欢的地方微微的用力,让她明白我的感受。

  当我全身都柔软下来,像一只软趴趴的被挑出壳的软体动物一样瘫痪在地上,嘴巴张着似乎只能大口的呼吸进那些维持我生命的氧气,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哼声,平坦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这样的快乐我已经忘记上次体验是什么时候了,做了那行,每次都是让男人快乐,自己只觉得自己是一个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床声的充气娃娃而不是一个在性欲中无比性感的女人。

  我半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快要在那有力的湿润的舔舐下迎接高潮了,手用力的抓紧她的长发,身体紧绷,两腿要把她的头夹紧,以这样的紧张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小小的死亡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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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该死的,该死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从世界最高峰突然掉入大西洋,预期的快乐没有来,身体里传来的痛就让我整个人无力的瘫痪了。

  该死的。我张开被泪水遮着的眼睛,看到两腿见的兽嘴巴里咬着那根染血的被我的体液湿透的棍子,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怒气。

  我气的想要发疯,但是却无可奈何,连咆哮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虚张声势的说,你他妈的就不能晚点么?我就快要到了,天,上帝,你这样是有罪的,你让我从天堂到了地狱了你知不知道?

  她将口中的棍子让旁边一甩,棍子撞击到铁栏的时候发出清脆的铛的声音,唤醒了我的意识。

  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口里念叨着,天,我在做什么?我在要求一个畜生给我高潮,我想我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对,我一定是被肯那变态整成了变态了。

  在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美好的感觉又来了,我看见她又低下头,这回舔的地方是我的屁眼,哦,不,高贵的说法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神,这是让我觉得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方。我的手微微的推着她,说,不要,这样不行真的,宝贝,这是不好的行为,我确定以后要好好教你,真的。

  她意外的执着,头不但没有被我的虚软的手推开,反而执着的往下。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其实,事实上,我的眼角真的出现了泪水,明显的可以体会到的稳热的液体在我的眼睛里打滚,流转,最后沿着眼角那个缺口,滑下我的脸。

  她把插进最里面已经让我的身体撕开了伤口的棍子用嘴巴咬出来以后,将它甩到一边,慢慢的爬到我的身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悬在我的身上,看着我。

  她的红色的头发披下,火焰的颜色让我觉得温暖,它一定在燃烧,而且是永远不停的燃烧着。

  她低下身,用脸在我的脸上摩挲,擦干我的眼泪,她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猫,白色带着褐色的毛夹杂的颜色的柔软的毛皮,当我被那女人关在狭小的没有一点的光的地下室里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小小的温暖的身子跳进我的怀里给我温度和安慰,也许对于我来说,只有人是最危险的动物,自私,贪婪,喜欢金钱权力,不是为了生存而伤害别的不是自己的一切,阶级地位,划分着等级,一层压着一层……

  她抬起手,想要擦去我的糊开的眼泪,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用她的灵长类的灵活的四肢。我想她最擅长的也许是她的舌头,肉食类的典型的最进化的地方,从刚才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还有她的牙齿,她的牙齿可以咬开皮肉,找到那些还在汹涌的流动的动脉,然后咬开,就像是在捕杀猎物一样。

  我真怀疑是不是肯那畜生就把她跟狼养在一起,她的行为和杀人时候的动作快捷凶猛,就跟美丽的红色毛皮的狼一样。让人觉得就算是杀人也可以这样美丽。

  她是上帝最美丽的杰作,肯这样说,而我也却不得不承认,肯在这个方面还是很有眼光的。他发现了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创造品,然后用残忍的方法塑造她,让她保持着一种早已经消失的野性。

  你真是个不幸的孩子。我抬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头。

  她似乎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字眼,眼睛里闪过光芒,属于人类的智慧的光,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嘴巴里含糊的说着我听过无数次的呢喃的声音。

  这回,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妈妈,妈妈……

  这个时候我听见肯的声音,他在说,好幸福的画面,真叫人忍不住流泪不是么?

  我看到他坐在一张看样子是新搬来的舒适的沙发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放了冰桶,外面放着已经少了一半的像槟,手里摇晃着那琥珀色的液体,笑着看我。在他的后面,架起的摄象机上的红色的光闪烁着。

  妈的,他的爱好果然一如往常。

  很有感觉对不对,亲爱的妈妈?他轻柔着声音说。

  兽爬到我的面前,挡着我。在她的背后,我看见她的背上的肌肉紧甭,变成一只进入战斗状态的野兽。

  肯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看看她们这一对,多么奇妙啊,一个婊子的妈和一个野兽的女儿,哈哈……

  我有一种感觉,他说的那话的意思不只是对着我,他通过侮辱我在解恨,我的背后站着另外一个人,她才是一切的源头。

  宝贝,你的甜头尝过了,该去表演了。肯突然眯起眼睛,板着声音,残酷的说。

  身后走出几个手里握枪的男人,走到笼子边,还没等兽反映过来,就对着她开了几枪,我听到兽中枪的时候发出的闷哼,她的身体几乎要倒下,可是已经支撑着,用剩下的力气冲着他们低低的咆哮。

  很有活力的野兽,要好好看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宝贝。肯接过旁边的人的枪,开了最后一枪,兽的身体抖了几下,倒下了。

  啊……我尖叫起来,努力爬起身,想要碰到她的身体是不是还是温暖的。

  肯摇摇头说,别怕,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她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你看,她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她是我们的孩子啊,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肯的话让我觉得他是不是神智不清楚,他的眼神有些狂乱,透过我的身体在看别人。

  过了一会,肯顿了一下,恢复了正常时候的看似神甫一样慈祥的笑容,轻轻的对身后的负责照顾调教兽的医生说,看样子她的对药物的抵抗力加强了,你要小心的看着点,我可不想以后要带我的宝贝出去都要喂那么多的糖汁。知道么?

  医生点点头,恭敬的说,宠物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超乎我们的想象,也许我们可以仔细的解剖,好好的研究下。说着,医生的镜片后面出现了狂热的火焰,就好象这将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一样。

  她是我的宝贝。肯低了声音说。这句话给已经陷入自己幻想的世界的医生倒了一盆冰水。医生的表情被沮丧淹没,他转头看失去意识的兽,贪婪的眼神就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看到肥美的羊羔。我相信,人有时候比野兽可怕。

  作为她的妈妈,你也要在一边好好的看她的精彩表现不是么?快点起来,别把你的淫荡的身体展示给别人看,那些人看你的时候可是巴不得压在你身上好好的干你一场,而且,他们不会付钱给你。肯斜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的嘲笑叫我觉得火大。

  我瞪了他一眼,说,如果那是个英俊的小伙的话,我会愿意的。

  果然是个婊子。肯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然后搂住我的肩说,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贱的你。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婊子。宝贝,我发现我爱这样的你爱的快要发疯了。

  变态。我心里这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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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个地方,第一次兽被带出来跟这群已经疯狂的吸了毒的人见面并且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被人看的地方。

  肯的王国,他的丛林。

  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当最后一回的表演是兽和一只饥饿的灰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深深的吸气,然后在下一秒激动的高呼万岁。

  他们期待着接下来的美丽的一幕,不是巨大的杀伤力无穷的灰熊像上次那位可怜的搞不清状况的老兄一样死翘翘了,十三是个很不好的数字,现在就明白了。

  听说那位不幸的兄弟被咬断了他脖子上的那根动脉,连最好的医生看到后只能摇头,说,老板要多花点钱买一块坟地了,这个,如果仁慈的话,最好再给一口棺材。

  要么就是那个美丽的母兽被凶残的灰熊被撕成碎片,他们喜欢看那些残忍并且来的血淋淋的画面,因为死的不是他们自己。

  这里弥漫着迷幻药,香水,性欲,野心,金钱混杂的气味,就好象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垃圾场还在活生生的呼吸着。

  我坐到肯的旁边,下半身的痛苦叫我无法正常的坐下,坐立不安,毛毛虫都没有我动的厉害。

  肯吸着古巴那边送来的呛人的雪茄,在弥漫的烟雾中看下面的笼子里的撕杀,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每一场就只要一条活路,要么选择死亡,跟上帝去说不公平去,要么就杀死对面,活下来,掐死对方,咬死对方,无数种野蛮而且血腥的死法在这里都是允许的。

  死了就拖下去埋了,这里不缺这样的宠物,这个世界不缺这些人,多几个少几个都不会有人去关心。活着就可以拥有美女金钱,最主要的是有命去享受那些主人给的赏赐,每一次比赛的奖金都会叠加上去,可是没有人能够享受过十三的奖品,那就是自由人的身份,那些人都死在十三这个地方,新的代替旧的,又被后面的推进了地狱。这就是现实丛林,这个世界上残酷而真实的存在。

  上一个十三被兽咬断了动脉,这里不缺这样的人,会有更多的人从这个永远洗不干净地上的血渍的笼子里冒出来,带给他们那些精彩的表现。

  场下的是两个是别的主人带来的宠物,都看的出来训练的没有肯来的完美和毫无人道,至少他们都像是一个拳击场上的战士而不是角斗场里的发疯的野兽。

  这样的表演太没劲了。那些大佬们抱怨。没有死亡没有血腥,索然无味的就好象钻进了老妓女的洞,一点乐趣都没有。

  肯站起来,接过手下给的手枪,朝笼子里打了几发,整个地方瞬间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的眼睛都在看着最中央的他,他说,这里的规矩是两个中最强大的那个才能活着走出去。现在,你们可以选择,要么就杀死对方留着小命去找那些快活,要么就全部死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丛林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喧嚣声,那些人的热情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笼子里的两只宠物终于意识到他们存在的价值了,就是供那些人取乐,如果不能做好,就是一堆垃圾,而且没准多了几个枪眼。

  他们杀的尽情,用手用脚用牙齿甚至是自己的头,都要尽可能的杀死对方。

  最后其中的一个成功的杀死了对手,用屁股蒙死了他,他就坐在他的脸上,任他在自己的屁股下挣扎。

  肯皱眉,说,上帝,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死法,他上厕所擦屁股了么?

  我才发现肯原来那么有幽默细胞,可惜我并不欣赏他。

  下面就是兽,当那只精心挑选过的饥饿而且充满着危险的攻击性和对血肉的极度渴望的灰熊被驱赶进笼子的时候,那些人甚至在那里高喊,酷。

  即将到来的画面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他们这样的想着。

  兽还是这样的爬进笼子,长发散地,全身赤裸,身上的文身烙印在聚光灯下仿佛神秘的咒语。

  她开始的时候离着熊远远的,在角落了,眼睛不解的看了看上面那些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扭曲的脸,然后是看看那只咆哮的灰熊,我想麻醉药的计量太大了,要她现在的意识都清醒不过来,对这个世界鼓不出防备和攻击的姿态。

  我很担心她,心里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喊着,小心,不要死,不要被它杀死。

  肯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藏在那堆起的肥肉里,几乎要看不见。

  他揪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说,是不是要来点助兴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好象那些男人说,哦,亲爱的,吸一口,就可以快乐的上天堂了。

  我拒绝。我说,我对毒品有一种恨,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女儿和儿子都因为毒品把自己当做了商品。

  不,你错了,宝贝,这不是毒品,是让你快乐的无数次高潮的快乐的药,你会喜欢的,我们的宝贝需要你的鼓励不是么?

  我还没回神,一个人就架着我的手,往我手臂上注射一种蓝色的液体。

  我无法出正确的说出这是什么样,但是看样子应该和迷幻药类似的药物,让人兴奋,并且出现扭曲的幻觉。

  身子在发热,一团火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烧到了我的每一个细胞,在我的神经里蔓延,让我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那种感觉很像是性欲。

  妈的,是春药,他要干吗,让我当场表演限制级内容么?肯这个变态。我半眯着眼睛,心里无数次的咒骂,燃烧起来的快感让我快要崩溃,全身都在这样的即将被死亡和快感淹没的状态中。

  我的理智开始模糊,眼前的人都在我的眼前变成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淫秽而且刺激的玩意。

  我抓着栏杆看下面笼子里的一切,熊因为外面的人的适量的激怒已经开始进入攻击的状态中,站起了身,比人来的高,前爪在空气中飞舞,而兽只能敏捷的躲避,她的身体灵敏的就是一只松鼠,在笼子里上下窜动,红色的长发起伏像星空中划过的巨大的燃烧的火球。

  我的身体的热煎熬着我,手指紧紧的抓住栏杆,朝着下面被熊有力的爪子挥到铁丝上到地的兽说大声的喊叫,杀了它,杀了那个畜生,咬死它,快点啊!

  是性欲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让我变的疯狂和失去理智,我的眼前就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火一样的红。

  到最后我已经没法子说太多的话了,只有一遍遍的喊,杀了它杀了它……

  其余的人也像是吸了过多的毒药一样,发疯一样的挥动着手,眼睛充血,大声的嘶喊,最后整个巨大的工厂的厂房里的声音只剩下一个节奏,那就是杀了它杀了它。

  兽踉跄的起身,看了我一眼,突然发出一声高声的咆哮,飞快的冲向朝她冲过来的熊。

  现在的熊变的更加的危险,兽的身上的血腥味道刺激了它饥饿的胃,现在的它要去撕裂它的猎物,好填饱它的胃。

  红色的火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停留在熊的背上,手抓着它背上的毛。

  熊甩动着身体要把她甩下去,可是那只是徒劳的动作,她的手没有一丝的放松。

  等熊喷着热气,暴躁的在笼子里背着她来回走动的时候,兽突然用手肘关节那里狠狠的撞击熊的脖子的脊椎处,熊吃疼的怒吼,声音在这里久久的回荡。

  兽没有停止,一刻不停的用手肘撞击它的脊椎,直到它的庞大的身体突然倒地,失去了脊椎的支撑一样的变成了一滩肉堆。

  兽的手捧住它的头,咯的一声让它的头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它的脊椎已经完全的断了,而兽完美的杀死了这个可怕的敌人。

  所有的人爆发出尖叫,激烈的撕喊,我趴在栏杆上,大口的喘息,我的身体刚刚小死了一回,兽的完美的表现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发出性感的尖叫。

  兽走到我的前面,狼狗的姿态蹲着,眼睛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我。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刚才的嗜血的野性,现在她就只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宝贝,我想你要奖赏是不是?肯带着满意的表情说……

  他抓起我的手臂,让手下把虚软无力的我带下去,我想问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可是嘴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肯环视了四周一眼,在别人好奇的眼神中,说,现在,我的小猫咪决定有自己的身体去犒劳表现优秀的猛兽,我想这将是一场让大家都会觉得刺激的表演。

  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他转头对我说,好好表现,宝贝。

  畜生。我咒骂着。

  我的天空旋转着,晕眩的感觉直到我被扔进了笼子里,我的身体就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上面几场的撕杀留下的血还没有干,我努力张开眼睛看天花板,上面吊着的灯发出比太阳更加猛烈的光,刺疼了我的眼睛。我被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波涛折磨的失去了计较的勇气,现在我只想做我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即使那在我的醒来的时候会让我觉得不堪,但是,我既然是个婊子,就做的专业点不是么?

  我伸手,揽住旁边温顺的看着我的兽的头,说,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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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不解我的意思,她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多好的孩子,永远留着这样纯洁的蓝色的天空,不懂金钱权利欲望还有野心,她只要让她的牙齿主宰自己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

  我滚烫的手指划过她的眼睛,那里真的很深很干净,她有一双长不大的孩子的眼睛,总是带着好奇的眼神看这个污浊的总是在伤害着她的世界。

  她闭上眼睛,对我的抚摸表示出喜欢,我抬头,看见高高在上的那些人头黑压压的伸着长长的脖子,那些浑浊的眼睛里流出各种颜色的蛛丝。

  真是个婊子都不如的世界。都他妈的该死。我笑着说。

  我的手臂用力的圈住她的头,将我的身体全都挤像她,她的皮肤上的那些结疤的伤口粗糙而且坚硬,摩擦的时候擦过我的肌肤,让每一个神经都传来刺激的信息。

  我突然吻住她的嘴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吻她,我还以为跟她接吻就像跟一只野兽在接吻,让我觉得恶心。她的嘴唇柔软,而且温暖,她只是傻傻的看着就在她的眼睛前面的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抱住她的头,深深的吻进她的嘴巴里,我说,妈妈教你什么叫做爱。

  她眯眼睛,不知道对妈妈,还是对做爱有了回应。

  我的身体的冲动叫我来不及考虑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对的,是不是错的。只要快乐就好不是么?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消瘦的布满伤痕的身体。她的反应就像是一个被抓痒的小孩子,不知道这就是欲望。她发出细腻的呢喃的声音,身体躲避着,最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整个身体压上她的,用自己滚烫的叫我觉得自己快要去死了的身体摩擦她的。

  她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舒展着身体,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在问,这是什么游戏?

  我在她的身上蠕动,摩擦,用手上下游走,抚摸着她的坚挺的就像是孩子一样的胸部,到她的两腿间的时候她突然发出细长的就好像小狗的叫唤。

  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的位置一下子和她倒换了,她翻了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她发出长而且柔和的声音,从嗓子里,压低了,我觉得这个声音很美妙,听在我的耳朵里就好像在求偶的狼,她在呼唤着自己的伴,向她求爱。

  我的手在她的肩上来回的抚摸着,她的肌肤上有一种致命的磁性,叫我想要狠狠地贴着她,靠她解救我自己。

  果然野兽就是野兽,不会人类的那些花哨的技巧,就只会用那舌头舔。把我的脸舔得都是她的口水,我无处闪避,只要闭着眼睛让她像是舔糖果一样把我的脸吃了一遍,她喜欢我的脖子,我可以这样觉得,她在我的颈部来回的舔,甚至用牙齿去咬,啃,痛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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