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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淫妓系列(1-4.5) - 18,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6100 ℃

  我听到这种淫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阳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操操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操,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妻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妻子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妻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操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妻子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妻子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儿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道:「大哥,要打洞吗?很便宜的。小穴不紧不要钱。」

  「是吗?」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妻子打「排子枪」。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过「排子枪」,对此并不很怵,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佰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妻子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妻子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妻子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妻子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这时,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妻子做爱了,而是让我妻子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妻子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妻子手握他们的阳具,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妻子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妻子对他们三人的阳具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妻子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妻子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阳具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妻子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妻子给他们「哺乳」和「喂奶」。

  我妻子只得顺从喽。他们见我妻子活泼有趣,就趴在船里,让我妻子跨上他们的背,作贵妇骑马郊游状。接下来又由我妻子在船舱中趴下,轮番让他们骑,以欣赏我妻子驮着赤裸的男人,将雪白的屁股扭来歪去的妖俏模样儿。

  然后,他们用我妻子的内裤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用手去触摸他们的阴茎和卵蛋,凭记忆猜出他们谁是谁。若是我妻子猜对了,那男人就得为我妻子口交五分钟,若是我妻子猜错了,她就得为对方吹箫品玉,食精一次。

  几轮下来,双方互有胜负,我妻子为他们每人食蕉两次,他们则共计为我妻子吮阴五次,弄得我妻子遍体酥麻,胯间淫水横溢,肚子里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但她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觉得这一切也挺有趣,寓卖于乐,当个妓女真不错,轻松又赚钱,比她在公司里靠卖弄风情从马主任那儿讨点小便宜实惠多了,也心安多了。

  马主任那家伙挺色,一有机会总是在她的身上揩油,而且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无所顾忌,有时没喝酒,在办公室里光天化日就将阳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为她买礼品却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里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

  这时,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妻子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阳具,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操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长历程。

  他们先是轮番扮装新郎,跟我妻子结对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妇好合之礼,无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给他们当新娘,让他们依次插花,尽情享用。

  后来,就乱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的新娘了,这边还在跟这个男人拜天地,背后却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还被另一个男人霸着。

  整整五个多小时,他们用尽了一切姿势,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个肉洞,甚至还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脐里射了精。

  当然,他们插得最多的还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们觉得那里简直是百插不厌,哪怕鸡巴刚刚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迹般地硬挺起来,再展雄风,这让他们称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万里难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妻子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妻子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妻子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肛门。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操她的肛门,而另一人的肉棒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妻子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妻子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妻子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夕阳西下。

  最后,当我妻子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妻子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妻子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妻子绵软的阴毛,并向我妻子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妻子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们还将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门,然后将手伸进她的阴道,直入子宫,抓着她的卵巢壁,使劲儿揉捏,痛得我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他们却以此为乐。

  好在,湖面宽阔,也没人听到她的淫声惨叫。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妻子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我听完妻子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妻子,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妻子眼捷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妻子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嫖客呢?他还在吗?」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着妻子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操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看样子,妻子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妻子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妻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嫖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嫖客?」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佬,怎么样?」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婊子呢?」妻子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婊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妻子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我拉着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妻子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肥猪佬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妻子的身体。

  妻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肥猪佬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妻子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丢了?肥猪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以前也在这公园里丢过裙子?那她是跟谁来的……」

  一个巨大的疑问号在我心中形成。

 

               (十四)

  第二天,我送依然妻子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嫖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

  每个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操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妻子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妻子闹别扭,玩了她将近两个钟头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妻子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妻子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妻子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几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阳具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妻子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对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洋房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妻子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嫖客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夸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妻子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

  「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够让嫖客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啊,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妻子高兴地道,「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费,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鸡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妻子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嫖客,请我吃烧鸡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妻子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我闻着妻子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妻子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妻子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妻子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妻子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妻子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妓女。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警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妻子听,让我妻子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妻子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当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们的纠缠,兴冲冲地挤到服装柜前时,我们夫妻却又双双傻了眼。

  不知何时,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划开,里面的钱被人一扫而空。

  「糟,我们刚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穿花格衬衫的家伙干的。」我脱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们。我又空欢喜一场,白卖了一次身,还损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妻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两行清泪也委屈欲滴。

  昨天刚被三个嫖客免费蹂躏,今天又在商场里被众人揩油,而最可气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轻薄时,辛苦挣来的卖身钱却已落入他人之手。这事无论落到哪个女人身上,都很难承受。

  「唉,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却还要往你痛处捅一刀,连你的卖身钱都不放过,真是太过份……也许,这就是命,我们永远都无法去改变。」

  我跟妻子走到商场外的无人处,情绪低到极点。

  「亲爱的,振作点好不好?我发誓:一定要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不就一千多块钱吗?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损失了……从明天起,我将加倍努力。」

  妻子见我一脸晦气,反过来安慰我。

  被妻子一说,我的心又宽了许多。

  但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点被打乱了。

  原来,妻子被马主任用车接到公司去了,说是要陪一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并答应给妻子发红包。

  本来,妻子是准备好跟我上公园继续卖淫生涯的,但现在有公款吃喝,还有小费,总比自己在外挣钱轻松,最起码不用像做妓女那样偷偷摸摸、心惊肉跳。

  再说她也不肯拂了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人清闲无聊,便找来几本《李师师》、《董小宛》、《赛金花》、《饭岛爱》等历代名妓传记翻阅。

  近来,我对妓女的命运和故事总是特别感兴趣。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淫妓之路,她的香艳故事正被无数人传看,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人专门为她写书,我的心情格外复杂。既有一种身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种奇异的快感。做一个漂亮妓女的老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勇气和运气的。我暗暗希望妻子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妓。

  但整个上午,最吸引我的还是篇叫做《中国军妓血泪史》的文章。

  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小日本侵华期间,无数年轻美貌的中国妇女,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学生、官太太和女战俘,都被拉入了日军军营,没日没夜的遭到小鬼子的强暴、轮奸,做了日军的慰安妇,当了令人不齿的帝国「军妓」。

  小鬼子打了胜仗,最爱拿咱们中国女人肉体庆贺,强迫她们陪他们跳裸舞、吹排箫、打连环炮,甚至连他们的军犬和狼狗也跟着沾过光,可以任意跟中国美丽的慰安妇们兽奸取乐,趴在中国女人们的后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鸡巴插入中国美女们神圣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涌如泉。

  鬼子打了败仗,更要拿中国慰安妇们发泄、出气,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数十个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口交、肛交,捏着鼻子往她们嘴里灌尿和精液,无恶不作。

  中国女人稍有不从,便会受到鞭打脚踢,甚至开膛破肚。有的鬼子完事后,还拿手榴弹和匕首往中国慰安妇们阴道里塞,或是拉来驴、马、猪、牛这样的大家伙,跟中国慰安妇们交配。

  最后,不少女人就这样被活活奸杀,她们中有年轻清秀的女学生、气质娴静的女教师、体端貌美的女画家、嗓音动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门贵妇、大家闺秀,还有不幸被俘的中方军官的女家属,或是地方上的女游击队员们……

  「唉,要是生在那个战争年代,我妻子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准也得给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妇,供兽兵们玩乐、蹂躏,说不定还要被公狗操、被骚猪干、被野驴入,最后阴破肛裂,连命都保不下来。可恨的是,小鬼子竟连这段罪恶历史还不承认,更不肯给幸存的中国慰安妇们赔钱道歉,真是太无耻了,简直连嫖客都不如。」我的眼睛湿润了,为中国慰安妇们的悲惨命运叫屈,又为妻子和妈妈她们感到庆幸。

  不觉到了下午,妻子打电话回来,说她一时回不了家,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厢里,呼吸好像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么人轻薄着。但我正沉浸在军妓慰安妇们的悲情故事中,没多想别的,就爽快地答应了她。

  妻子马上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放下话筒,我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前面我已说过,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绯闻很多,几乎传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并多次跟踪他们,也捕捉到些许他们在一起亲热的镜头,但并有他俩上床做爱的实证。

  妈妈为此耿耿于怀,向我发誓说她一定要帮我捉到他们这对「露水鸳鸯」的把柄,让他们无可抵赖。

  我觉得妈妈虽是出于好心,却做得有些过份。她自己被那么多男人上过,还赢得个「漂亮的公共厕所」雅号,却对儿媳盯得这么死,一口野食也不让她尝,真是只许自己点灯,不让媳妇放火。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做为儿子的我,却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并且,妻子已给公鸡兄他们十多个男人玩过了,现在正艳炽高张,蓬门洞开,广迎四海客,笑纳八方棒。将来,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妈妈这个做婆婆的更丰富,也更有趣。

  除非,妈妈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还有一比。

  但做妓归做妓,我内心对妻子跟马主任的绯闻还是有点不快。我情愿妻子的肉体让陌生嫖客享受,却不愿她与熟人乱来,那可让我面子上吃不消。

  马主任比我爸爸还大两岁,我一直将他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又是我们的证婚人。以前,我和妻子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来帮我们调解。甚至,我连我跟妻子之间的一些隐私,我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比如,有一段时间我由于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爱时有点早泄,引起妻子不满。我将烦恼告诉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给我好几种控制射精的方法,还帮我做妻子的工作,让她好好配合我,教会她怎样在我临射精时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阴茎根部,延迟我的射精时间。我和妻子依言一试,果然灵验无比……

  为了增添我们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还经常借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顶级色情影碟给我妻子,让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赏。还让我妻子向他回报效果如何……

  当然,也有几次,他亲自来我们家,陪我们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起初,有他在场,我们夫妻看黄片时也有点儿别扭,后来就习惯了。有时一边看,马主任还一边儿说片中的女主角虽然花样百出,身材和脸蛋儿却比我妻子稍逊一筹……

  「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虽然是三级片,但人爱毕竟是明星哪。」妻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有次娇嗔地说:「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专门负责抓黄赌毒的,却弄来这种片子给我们看,不怕把我们给带坏呀?」

  马主任盯着她骄人的酥胸,春风得意地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奶头山上打得滚,美女河中击过浪,这点小把戏搞不倒我。我也信得过你们小俩口,苗正根红呵,天夫的妈妈是教师,小天从小受过她很好的家教。阿玲恪守妇道、洁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

  「天夫小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我到我们公司的厕所里去看,到处都是她关于的裸画像和打油诗,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爱嘛。可她楞是没让哪个男人剥下过裤子,不容易呵,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妓,哪个女人不偷情……」

  「马主任,您就别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带我飞上天了。」妻子屁股一扭,撅着嘴说。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呵呵,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这种片子,但你们不同……我是你们的证婚人,你们看看人家在床上怎么做,夫妻的生活才会更有趣,夫妻关系也才更牢固,而我这证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东西是该多看看。时代不同了,妇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胆,花样多多,还敢上镜头……」当时,我听了真感动,又乘着酒劲打趣道:「马主任,我还听到不少传言,说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俩是挺好的呀。你没看出来吗?不然我怎么会给她当证婚人?」

  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丰满的臀部,笑着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说……说你俩……之间……有……有……那种好……」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屏幕上道。画面上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男人粗大的鸡巴将女人的阴辱搅得翻进翻出,淫水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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