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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暑期盛事·同人改编与续写创作大比拼(全集) - 49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5350 ℃

             红楼梦白话补遗节录

 类型:A

 作者:juhaibin

 2011年09月16日发表于:sis001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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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记》实乃古今第一大淫书,其中儿女私情之事不可胜数。雪芹先生呕心沥血数十载,终因气血不济,书未尽人已亡,可惜可叹。书中精华之香艳之词在畸笏等人手中删减殆尽,又经数百年之传递遗落,今之版本竟无丝毫可寻,着实令人唏嘘不已。现择其未尽之文字,尽我之才思所及以白话补充一二,聊以自慰。不敢独享,呈现于众,望诸君勉之。***********************************

 

           (一)  立新场情传幻境情

  话说一日宝玉去宁国府游玩,及至中午,渐感困顿,于是到侄媳秦可卿床上休息,不觉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恍惚之间来至一处山林之中,但见弯弯曲曲一条小径隐没在云雾之中,下不见头,上不见尾,不知来自何处,通向何方。远处云雾之中浮现着几座山峦,绵延百里或隐或现。忽见一条飞瀑,自对面山顶飞泻而下,在落日的余晖中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更有半弯彩虹,架于群山之间,与人「归来去兮」的遐思。

  「真真一个好去处,我就在此度过一生,纵然失却了家庭,强于每日被父亲长辈责骂训斥。」心念于此,宝玉不觉沉浸于仙幻之中。

  忽见云雾之中一女作歌而来。此女身披薄纱,线条婀娜,长发披肩,目若朗星,美艳不可逼视。宝玉见是一位仙姑,急忙上前深深一揖:「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欲往哪里去。」

  仙姑道:「我是离恨天上,灌愁海中,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的警幻仙姑,专管人间儿女情仇,风流孽债。今日刚从人间察访归来,可巧遇到了你,也是一番缘分。你乃神瑛侍者托化为人,五百年前与我有眷护之恩。我看你出生于淫孽之地,被风月声色浸染已久,日后难免走归入歧途。我愿带你到太虚幻境游历一番,以风月之事警示于你,但愿能够在迷途中度你一程,不枉多年相知一场。」

  宝玉遂随警幻来至太虚幻境,但见琼楼玉宇,云蒸霞蔚,美幻不可尽述。警幻先带宝玉至各处游历了一番,不时以世间奇女子之情事警示宝玉,但听得宝玉如痴如醉,却未见任何醒悟之相。

  警幻叹息道:「痴儿仍不觉悟,看来只能如此,方能令其警觉。」

  警幻引宝玉来至一高台,此台长宽各约十丈,甚为平整。高台中别无它物,仅有一棵老树,树高十余丈,粗需三人方可合围,枝繁叶茂,蔚为奇观。树上垂下一个秋千,高可及腰。此时月已升空,虽无明灯,但四下空临,群山可览,让人顿觉心旷气阔。

  警幻对宝玉言道:「今传你风月之事,但愿你能及时警悟。」说罢自下台而去。

  宝玉正在纳闷,忽见灯光晃动,两个极俏丽的女童提灯而来,走到宝玉跟前说道:「奉仙姑法牒,为公子更衣。」说罢即将灯挂于树上,一前一后替宝玉脱起衣服来。

  宝玉惊道:「两位姐姐且慢动手,你我男女授受不清,此举断乎使不得。」

  一仙童笑道:「今奉仙姑法牒为公子更衣,清还是不清,公子自去和仙姑计较。」

  宝玉心想仙姑既然要警觉于我,此举自有她的道理,不如听从摆布罢了。

  不多时,宝玉身上的衣物已被脱得干净。一仙童忽伸手摸了摸宝玉跨下的阳物,笑道:「我姐妹修炼百年,身边皆为女子,近日方始得见阳物,不想竟如此丑陋,难想世间女子为此物神魂颠倒,却不知有何妙处。」

  宝玉实乃处子,今阳物始为女子触及,那活儿突地暴涨起来,雄赳赳昂首于丹田之下。宝玉羞红了脸,二仙童倒吓了一跳,正不知所以间,警幻飘然来至台上,令二童退下。

  但见警幻已换过一身装束,身被蝉衣薄纱,长可及地,内仅束一贴身肚兜,长发披于身后,不施粉黛,不佩钗饰,端的婀娜多姿,清新脱俗,直看得宝玉瞠目结舌,气血难平。

  警幻飘飘然坐于秋千之上,向宝玉找手道:「来,推我。」

  宝玉呆呆地走到近旁,双手轻轻托在警幻后腰之上,但觉柔滑无比。发间一阵奇香袭来,将魂魄丝丝摄去。宝玉微一使劲,警幻即随秋千飘荡起来。

  秋千之上,蝉衣飘起,漏出修长无暇两条玉腿和纤巧一对玉足,月光之下晶莹剔透,攫人心魄。

  警幻道:「天地造化,万物各有灵性,但总脱不去阴阳二字。日为阳,月为阴;天为阳,地为阴;山为阳,水为阴……如此,不可胜数。人也分阴阳,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合,方使万物延续流长。男儿须眉刚烈,女子娇柔脂凝,彼此互相吸引,互相交合,方能令人间烟火千秋万代传递下去。」

  警幻让宝玉停住秋千,轻轻跃下,执宝玉之手置于胸腹之间道:「今我传你云雨之术,带你遍历儿女之情,盼你从中自悟,尽早脱身。万物尽为虚幻,莫要辜负于我才是。」

  说毕,警幻乃褪下蝉衣,仅留下贴身肚兜,那一抹酥胸在肚兜下起伏不定,竟从两侧各漏出半个玉球,呼之欲出。

  仙姑舒展玉臂,轻轻托起宝玉的阳物,赞道:「真真一个好物,但不知会挑起多少孽缘。」乃用葱葱玉指轻轻揉动玉茎。

  宝玉哪里经得住这个,但觉畅爽无比,体内阳精急聚欲出,不禁口中求道:「姐姐稍缓,容我一刻。」

  仙姑会意,乃在宝玉阳根、会阴、丹田等处轻轻按摩,宝玉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间传递上来,泄感立减。

  警幻又托起宝玉的卵袋,一边搓拽一边说道:「此处乃人身至阳所汇,阳气郁结容易颓废,阳气亏损则易伤身,故不可不泄,亦不可太勤,切记。」

  仙姑将肚兜解去,把个玲珑玉体呈现在宝玉之前,又执着宝玉之手,从耳侧慢慢划到酥胸之上,但见淡淡两粒乳头渐渐硬挺起来。警幻道:「天下女子,此物皆甚敏感,好好照顾,自有妙处。」

  警幻将一条腿搭在秋千之上,又引宝玉之手穿过整整齐齐一片薄林,来在两腿之间,说道:「天下诸女,此处最阴,如以男子阳气养之,则可滋润芳华,或机缘巧合,即可孕育珠胎,延续香火。」

  宝玉用手在警幻玉门上抚摸,但觉薄薄小巧两片花瓣。轻轻拨开花瓣探入密处,但觉流水淙淙,湿滑温软。警幻轻轻哼了一声,两颊泛起一片红晕。

  宝玉忽然发现一个洞口,正待以指探入,忽被警幻一把抓住,正色道:「宝玉,我乃天界仙子,你我缘止于此。今日我已授你风月之事,自有人与你应验,你自去吧。」

  宝玉此时正在兴起,岂肯就罢,央求道:「好姐姐,我快死了,好歹救我一命。」说罢,瞅其不备,径把玉茎顶向花芯。

  原来世间生灵,云雨之事乃是本能,猪狗虽无教习,亦可传宗繁衍,正是此理。今警幻虽未传授此法,宝玉情急之下本能迸发,终于越界。

  此时警幻被宝玉紧紧抱住,双手动弹不得,虽想合拢双腿以缓其势,怎奈一腿架于秋千之上急切收不回来,只得将个粉穴,任由宝玉摧残。宝玉胡乱冲突一阵终于入港,可怜警幻哼闷一声,冰清玉洁一个身体竟被宝玉毁坏。那宝玉初尝禁果,但觉快美无比,既得了势自是尽情发挥,猛进猛出,哪晓得怜香惜玉。警幻在成仙以前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成仙后虽度人无数,亦仅口授耳传,留得处子之身。

  此时玉门被破,玉道紧窄,哪里经得宝玉肆虐,只弄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口中直呼:「冤家稍缓。」

  偏宝玉先前被警幻封了阳门,精阻于内,虽出入良久,竟然不泄。直把个警幻弄得阴精飞泻,瘫软下来。

  宝玉见警幻如此,方使着慌。忙将玉茎撤出,托扶着警幻靠于树旁。但见警幻双腿微微抖动,一缕血水自玉门沿粉腿流将下来。宝玉惊道:「神仙姐姐,弟子万死,竟伤了你不成。」警幻满脸娇羞,双颊潮红,令宝玉转过身去。又喘息片刻方勉强站立起来,披上衣物,复把两个仙童唤来,嘱咐一番,让领宝玉下台而去。

  宝玉不舍道:「神仙姐姐,你我有缘今日得见,不如渡了我去,我愿长伴你左右,端茶送水,伺候于你。」

  警幻说道:「痴儿莫要妄言,今你我如此已折去我数百年道行,不知何日方能修炼回来。你阳寿未尽,尚有尘世劫难需要经历,待你修成归来,相会自有时日。」说罢转身竟自不理。

  宝玉无奈,只得任仙童服侍穿上衣服,随之下台而去,犹自不住回首,希望仙姑心转。

  转过山头,宝玉回味刚才经历,不觉如痴如醉,指尖尚觉温润湿滑。放入口中一品,一股清新咸香之味随津液流入腹中,但觉浑身精神一振,四肢舒泰,飘飘欲仙。

  转过山环,时已月上中天,三人来至一所庭院前。但见院门虚掩,门前一株老松,松下有石桌石凳,月色下尽显得素雅宁静。一童让宝玉稍侯,将另一童拉至僻静处说道:「妹妹,你我修炼百年,每日勤奋于山水之间,与那狼虫虎豹为伴,未曾见一须眉,近日好不容易得了,仙姑却让送去便宜那个枯骨。不如你我先自享用一番又有何妨。」

  另一童早羞红了脸道:「全凭姐姐做主。」

  二人乃至宝玉跟前说道:「仙姑令我二人在此与公子习练云雨之事。因我二人自小出家,未经世事,其间一二,还请公子指教。」

  宝玉见两个童儿生得齐整可爱,肤白如脂,心中自是惊喜万分,问道:「承蒙仙姑及二位姐姐错爱,不知姐姐芳名。」二童一曰「清风」,一曰「明月」。清风为姐,性格泼辣;明月为妹,性格内敛。

  于是二童将宝玉衣服脱下,露出那活儿,二童蹲下乘着月色把玩起来。清风把着玉茎,只说似一独眼老蛇;明月握着卵囊,却道像只抱窝母鸡,二童争论不已。宝玉被二童摸得兴起,乃道:「两位姐姐快救了我的命来。」

  于是,不由分说,将清风抱至桌上,宽衣解带,露出皎洁酥胸。明月甚是害羞,赶紧背转了脸,却又经不住好奇之心,不时转头窥视。

  原来二童虽然修炼百年,却保留得童女身体,观其容貌皆仅十二三岁。清风虽然泼辣,一经赤身裸体,自也害羞,只敢侧着脸不住娇笑。宝玉观其玉胸,仅微微隆起,淡淡两点粉头随着沉重呼吸不断起伏。宝玉令清风闭了眼,将手自其耳根轻抚而下,自颈及胸再至腹间,稍作停留突滑至两腿之间,清风一阵痉挛,双腿将宝玉紧紧夹住。

  宝玉将其中裤褪下,从双腿间拉起晶莹透亮一缕银丝。宝玉借着月光仔细端详清风之户,但见稀疏几根软毛下,仅有细长一道窄涧,那一缕银丝则由涧底流出。宝玉颤抖着双手,轻轻分开那道窄涧,但见粉粉厚厚两片突起下起伏泛滥着一个蜜穴,以指探之,紧窄不畅。

  宝玉一手在清风两腿间抚摸搓揉,却把另一只手伸向明月。由于明月背着身子,宝玉只得从背后探入,抚其玉背,但觉光滑无比。宝玉又将手探入裤中,捏其双股,但觉紧致腻滑。

  再顺着股缝探至两腿之间,竟是薄薄两片称着一缕淙泉,泉水早顺着大腿流无去向。明月敏感,忽夹紧了双腿,怎奈宝玉手在其间无法合拢,虽无法大动,却也被手指拨弄得娇喘连连。

  宝玉耳听得娇声浪语,手摸得温润湿滑,如何按耐得住,急呼呼,喘吁吁就要将那活儿向清风顶入。刚抵芯口,清风吃疼,忙忙向后一缩,口中说道:「公子且住,容奴家稍缓。」一次未就,宝玉哪肯罢休,提枪欲再跟进。

  三人正在得趣,忽听空中一声霹雳:「孽障,安敢如此!」儿童大惊失色,忽地一阵烟起,竟化作两只仙鹤,腾空而去。宝玉也被吓得活儿疲软,抱头提裤逃入庭院之中。慌不择路,竟入一室,反扣了门不住喘息。

  待静下心来仔细打量室中陈设,但觉雍容华贵,香气扑鼻。宝玉正在纳罕,忽见内室走出一名绝色女子,周身无物,薄纱下仅以内衣覆体,细看竟是秦氏。

  宝玉正要转身,秦氏道:「叔叔休要惊慌,听侄媳一言再走不迟。我乃警幻之妹,与姐同守太虚幻境多年,度人无数。只因得道之前为奸人所害裸死田间,得叔叔前世神瑛侍者眷顾,以一叶遮体,入土为安。故于叔叔有一夜之缘。本欲投世人间与叔叔结为夫妻以报恩泽,无奈阴差阳错,竟为贾蓉所获。本以为今生报恩无望,幸今叔叔游历幻境,真乃天赐良机。望叔叔可怜于我助我功德圆满,感激不尽。」

  宝玉听说如此方使放下心来。因道:「既如姐姐所说,宝玉无不从命,只不知如何助你。」

  秦氏笑道:「叔叔请随我来。」

  看官,可卿在十二钗排名虽末,主因其过早仙逝,出场太少。论才色人品则妩媚似宝钗,袅娜如黛玉,实冠群钗。如何见得,有文为证:阵阵清风,淡淡幽香,缕缕青丝发尤墨;隐隐轻纱,点点珠红,寸寸肌肤脂如雪。回眸一笑,千里兵戎尽倒戈;朱唇轻启,百丈寒冰逐水流。羞解罗衫,两点温柔催梦境;褪尽浮华,一挂碧水竞风流。辄待肥环瘦燕出,各领颊红掩面还。

  秦氏携着宝玉进入内厢,但见布置得精致奢华。一缕奇香袭来,宝玉顿觉神怡气爽疲惧尽去。秦氏帮着宝玉褪去衣物,令其躺在床上。此床香熏绵软,令人如卧云端,舒畅无比。

  秦氏从床头取出一尺见方一个精致小盒,盒面刻着四个篆字「风月重宝」。启开盒盖,但见里面布满了新奇小巧之物,仅精致小瓶就有七个,分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秦氏取出绿色小瓶,倒出少许浆液涂抹在手中,又令宝玉趴在床上,抬高双股,以双手抚摸之,宝玉顿觉麻痒无比。

  秦氏又以玉指沿其股缝缓缓划下,在后庭研按少许,又探往玉茎。

  待玉茎毬囊落入秦氏之手,宝玉顿觉一股热浪自两腿之间直冲顶门,那活儿暴胀起来。秦氏笑道:「叔叔生得好阳物。」把个宝玉羞得红胀了脸皮。

  秦氏抚摸玉茎良久,又轻拽毬囊多次,方将玉指转回后庭,在后庭外研按多时,忽然竟自探入。宝玉后庭窄小「啊」的一声,连连呼痛。秦氏让宝玉稍忍,不知在后庭内做了什么动作,宝玉忽觉一股热流自玉茎根部流出,滴将下来。秦氏忙以手接住,示于宝玉,但见晶莹温润几点。秦氏以舌舔之曰:「此乃至阳之物,君虽不为可惜,于妾修炼却大有得益。」

  秦氏又打开蓝瓶,倒出少许浆液于掌心,令宝玉复躺在床上,以手搓揉宝玉胯下。宝玉但觉一股凉气遍布全身,直至瑟瑟发抖,惊叫:「冻杀我了。」

  秦氏让宝玉稍忍,又取出橙色小瓶,倒出少许,复涂抹宝玉胯下。宝玉突觉一股热浪袭遍全身,直至汗流浃背,乃呼:「热杀我了。」

  秦氏笑道:「此法名曰『冰火两重天』,最能归理阴阳两气,延精益血。因叔叔初尝风月,故仅用橙蓝两瓶。待今后有缘,叫叔叔领略红紫两瓶。」

  宝玉道:「只是忽冷忽热,难受得紧。」

  秦氏笑道:「人乃阴阳二气所成,平日散于周身难于归统。叔叔胯下之物乃周身脉督之门。今我在此门疏导,可令阴阳归一。」于是又择黄瓶,倒出少许于掌中,在宝玉胯下轻轻按摩。宝玉但觉冷热之气逐渐往胯下聚拢,最终合在玉茎之头。那活儿竟比平日大了三倍有余,赤红紫胀,颤动不已。

  宝玉急道:「我现胯下憋闷难忍,姐姐速救我。」

  秦氏乃褪下薄纱,卧于宝玉身侧道:「现在让妾报答叔叔。」

  宝玉早已急不可耐,乃翻身起来,一把拽下秦氏肚兜,两个细滑圆润的玉乳突地跳将出来,抖动不已。喜得宝玉一把一个死命搓揉,直弄得红紫。

  秦氏求道:「叔叔好歹怜惜则各。」

  宝玉听说如此,乃弃了乳探手入秦氏胯下,早已香液纵流。细观之,稀疏几根之下,其户仅有一线,启开后,内竟重重叠叠,深不可测。提枪而入,但觉阻隔重重,包裹甚密。仅入六成即感到底。

  秦氏双手紧紧抱住宝玉,急道:「叔叔可怜奴家,就此停住了吧。」

  宝玉口中答应着,下身却自加紧。一声怒喝,只听「扑」地一声,竟将整根玉茎插入。秦氏「啊」地一声,差点晕去。

  宝玉知可尽入,兴头上来,不管秦氏死活,次次尽兴。但听得「扑哧」之声不绝于耳,秦氏只觉次次皆被戳入了喉咙,喊不出声来。如此良久,忽然秦氏下身一紧,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竟自瘫软下来。

  宝玉心中害怕,急忙抽出问道:「姐姐怎样?」

  秦氏全身虚脱,勉强说道:「叔叔端的厉害,贱妾已无力承受。」

  宝玉急道:「我下身紧涨得厉害,如何是好?」

  秦氏忽然想起一事,自言道:「难道叔叔被姐姐封了阳门?」乃用玉手在宝玉丹田、会阴等处点了几下,复让宝玉行事。果然未及多久,宝玉即激射而出,顿觉畅美酥软,伏在秦氏身上沉沉睡去。

  次日天明,秦氏与宝玉携手出游,行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追来,告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

  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

  话犹未了,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宝玉吓得汗如雨下,急呼:「姐姐救我。」但见岸上站的乃是两具枯骨,一惊之下,就此醒来,竟是一梦。

  欲知端的,请听下回分解。

 

           (二)  贾宝玉初试云雨情

  话说一日宝玉去宁国府游玩,午间在贾蓉之妻秦氏房中休息,不想梦中游历太虚幻境,经历诸多云雨之事,尽兴之余,未免失于检点,遗下不少阳精。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

  宝玉红涨了脸,把她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递与宝玉。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见袭人娇羞可爱,乃央求道:「我下身沾了浊物,湿冷难耐,姐姐好歹帮我清洗一番。」袭人被宝玉纠缠不过,只得打了热水,插上门替宝玉打理。

  袭人脱下外衣,只穿着贴身衣物,令宝玉背转身去,褪下衣裤鞋袜,立于水中,自湿了毛巾替宝玉擦拭。

  原来以前众丫鬟服侍宝玉沐浴清洗时,宝玉下身都有衣物遮盖。今日徒然见到宝玉下身,袭人不免面红心跳。

  袭人先用香皂在宝玉后身走了一遍,转至前身,袭人让宝玉自己打。宝玉央告道:「好姐姐,我现在浑身酥软,哪有力气打这劳什子。」袭人无奈,只得替宝玉打。待至两腿之间,但见宝玉那根阳物已挺立良久,颤动不已。那活儿滑溜异常,无法着力,袭人只得以手执住,用香皂轻轻打磨。宝玉轻轻哼了一声,颇觉畅快。

  袭人羞道:「服侍二爷多年,沐浴更衣偶也触及此物,只觉绵小如指,未曾想竟是如此伟巨之物。」

  宝玉笑道:「原也是小的,只因今日在姐姐掌中才表演一番。」

  袭人笑道:「常听姐妹们说,二爷惯会杜撰的,今日看来却是真的。从没听说人身上哪里可以随意伸缩的。比如手足,如能伸缩,岂不成了庙里的罗汉?你说此物可以伸缩,你道缩一个我看看?」宝玉那活儿在袭人掌中尚自难耐,却哪里缩得回去,一时倒无言以对。

  袭人又用手抹了香皂,涂抹在宝玉毬囊之上,托着端详良久道:「常见田间牛马都坠着这样两个丑物,不想人也如此。可见投胎做人前先需在虫鱼犬马间轮回一番之说竟是不假的,否则怎生得如此凑巧。」

  宝玉笑道:「姐姐说得句句在理。我也见公牛公马生得与我相似,但不知母牛母马的下面是否也生得和姐姐一般呢?」

  袭人臊红了脸,放开宝玉那物道:「二爷只管拿我取笑,以后再要我给你洗可是不能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说完只管作揖。

  袭人用水帮宝玉把香皂洗净,又用毛巾拭干,复拿过中衣,欲给宝玉换上。宝玉忽从背后把袭人抱住,嗫嚅道:「下面肿胀得紧,好姐姐替我搓揉搓揉。」

  袭人嗔道:「要死的,一会子晴雯那蹄子该回来了,要被她撞见吵嚷开去,哪还有我的命在。」说罢挣开了宝玉,端着盆就欲出去。不想脚下有水,竟一跤滑倒,盆里的水尽扣在身上。

  宝玉忙将袭人扶起,问道:「可跌到了哪里?」

  袭人稍稍缓了缓神,说道:「不妨事,只是肋下有些疼,敢是磕到了椅子角上。」宝玉将袭人扶到床上,撩起内衣一看,竟有巴掌大一块红肿起来,用手轻轻摸了摸,似乎没有伤着骨头。宝玉用毛巾汲了水替袭人敷上,又见袭人衣服湿了,问去哪里找衣服更换。

  袭人道:「小祖宗,你赶紧穿上衣服是正经。若冻坏了身子,岂不是我的罪过。你打开我最上面的那个箱子,只将里面那件绿色的褂子拿来与我换了。」宝玉找着褂子递与袭人,自背转了身子,等其更换。袭人挣扎着坐起来,忽觉肋下一阵疼痛传来,不觉哼了一声。

  宝玉忙转了身,扶住袭人道:「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袭人虽觉害羞,但既行动不便,又素知自己终究是宝玉的人,因此点了点头。

  宝玉将袭人的衣服解开,漏出雪白一片肩膀,看得宝玉不觉痴了。原来宝玉房中的丫鬟以袭人最为粗壮,偏又生得肌肤雪白。肚兜下那对玉乳高耸紧致,起伏不定,自看得宝玉血脉膨胀。

  袭人见宝玉盯着自己发呆,羞得满脸通红,欲拽衣物掩盖,牵动痛处,又哼了一声。宝玉忙将袭人的外衣换下,却见肚兜和裤子也都湿了。

  宝玉道:「里面都湿透了,捂着容易生病。」伸手去解肚兜,却被袭人一把抓住。但见她满脸娇羞,不住摇头,却不说话。

  宝玉心中虽然明白袭人之意,怎奈正值年少,精火旺盛。乘袭人不备,另一只手只在袭人背后一扯,那肚兜便松松地垂了下来,夹在硕大两个玉乳中间。袭人啊地一声,羞得闭紧了双眼。

  宝玉将肚兜自袭人颈中摘下,托着袭人复躺下去。又见玉乳上那淡淡的两点实在喜人,竟俯身亲将下去。舌尖触及,袭人但觉一阵酥麻自乳尖传来,不由得浑身一颤。

  宝玉见袭人并不抗拒,索性忽左忽右,亲个不住。袭人只觉阵阵麻痒自乳尖传至腹下,畅美难言,终究抵抗不住,浑忘了肋下疼痛,哼叫起来。

  如此良久,宝玉见袭人满面潮红,娇喘连连,双乳摇摆不停,知已性起,乃乘机褪下湿裤。但见密密丛林之下,粉红两瓣微微分开,晶莹剔透一挂清泉自缝隙下端穿越了紧致后庭正欲滴到床褥之上。

  宝玉拽过被褥盖住袭人上身,又将袭人雪白结实一双玉腿分开,令那玉户尽皆展现出来。宝玉伸手自玉腿抚摸而上,刚刚触及玉门,袭人即「啊」了一声,合拢了双腿。宝玉手被夹住,不得施展。乃用另一只手去摸袭人玉臀。待摸至双臀之间,早已被甘泉湿润。

  宝玉乘着湿滑,以指在袭人后庭上揉摩,跃跃竟欲探入。袭人忙以手阻挡,略一分神,双腿渐松,宝玉即以身探入,袭人腿在宝玉腰下,再也无法合拢。

  宝玉伸手将袭人玉门轻轻分开,但见其上一个圆润肉蒂突将出来,竟有黄豆大小。肉蒂之下有一小孔,不知是何用处。小孔之下又有一穴,细观之竟与秦氏不同。

  秦氏之穴深不可测,袭人却有一层肉膜阻挡,中间仅有小指大小一个孔洞。宝玉以指探入,袭人急往后缩,想是疼痛。

  宝玉想到梦中警幻和秦氏也曾呼痛,思之盖是常理,乃不理会,竟提玉茎而入。仅入寸许,即紧致不可入。袭人却紧抱着宝玉痛得流下汗来。

  宝玉把玉茎拔出稍缓,却见星星点点滴下血来,再看袭人,玉门之下亦有血痕,乃急道:「姐姐如何?可伤到哪里不曾?」说罢掰开玉门细看,只见穴内肉膜已裂,连着丝丝血迹。

  袭人心下已知端的,但见宝玉兴尤未尽,乃道:「不妨事,只盼二爷怜惜,稍缓着些。」宝玉见如此说,复又重整旗鼓,抖擞了精神出入起来。初时袭人尚在忍耐,百余下后,疼痛渐消,阵阵快意自腹下传来,始知此乃人生第一快事,竟自闭目享受起来。

  宝玉见袭人面露愉色,亦助了兴头,出入得更加猛烈。袭人只觉身入云端,形欲消散,狂叫数声,两腿一蹬,玉臀一抬,抖动数下,疲软下来。宝玉亦因袭人穴紧,经不住磨擦,在其抖动之间,大叫一声,激射而出。二人初次交合即同登仙境,颇为美满。

  袭人令宝玉躺在身侧,拉其臂膀枕于颈下,悠然作色,道:「今日我将清清白白一个身子给了二爷,不求车辇鸾凤,只消二爷把素日待人的好多一份在我身上,就死也瞑目了。」

  宝玉说道:「姐姐只管放心,今后我若负了你,只叫那天上的雷把我劈成飞灰。以我的灰为姐姐铺路,任姐姐千世万世地踩踏。」

  袭人忙握宝玉的嘴道:「平白的又瞎说。」二人正在缠绵,忽听廊下声响,知道有人回来。袭人忙坐了起来,忽觉肋下一阵疼痛,却见已经青紫,又怕宝玉担心,少不得咬牙匆匆披了衣服蹭下床来。果听得有人敲门,却是晴雯。

  袭人道:「服侍二爷更衣就寝呢。」乃替宝玉盖上被褥,放下帷帐,稍理了理头发方去开门。

  晴雯见袭人发髻蓬松,面色潮红,只着单衣,地上一滩水直连到床上,心中纳罕,笑道:「你们两个唱的什么戏,水漫金山吗?」

  袭人忙道:「服侍二爷沐浴,不曾想跌了一跤,打翻了盆子,把我的衣服也打湿了。这不刚服侍二爷睡下,正换衣服呢,你就回来了。」

  晴雯冷笑道:「姐姐这跤跌得造化,不知怎生个跌法才能跌成这样,下次也教教我。」

  袭人笑道:「你这蹄子,吃了这半天的晚饭也没堵住嘴,又过来嚼蛆。赶紧四下逛逛去是正经,别扰了二爷的觉。」

  晴雯道:「你们就是生出小的来,也不管我的事。我自去玩我的,免得扰了你们的好事。」说着从箱子里找出一吊钱摔帘子出去了。

  欲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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