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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暑期盛事·同人改编与续写创作大比拼(全集) - 31,1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6560 ℃

              天龙八部淫靡曲

 类型:B

 作者:调琴师

 2011/08/28发表于:sis001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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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改编自金庸《天龙八部》。

  YY金老的大作,纯属自己的臆想,来参加同人征文大赛,抛砖引玉,博大家一淫,敝人首次创作,缺漏之处在所难免,恳请大家指正!***********************************

           第一章 青青子衿师徒宣淫

  「啊,定儿,再用力点,啊……好舒服……」

  清明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进屋内,里面一男一女正在行人伦之事,两人用的是后入式,只见男人扶住女人腰部一顿狠抽猛送,只插的女人哀连连,一阵阵呻吟声散播开来像是乐到了极致。

  那男子肌肤黝黑暗黄显得颇为结实,正面看去,却是一张英俊而稚气未脱的面庞。此人正是无量山西宗剑派的首席大弟子褚光定。又一次深入见底的插入,只听身下女人尖叫一声,全身痉挛,反手抓住褚光定的手臂,一阵颤抖,下体喷出波波淫水。褚光定知道搞定了,嘴角弯起一道难以察觉的笑意,拔出了粗大的阳具,说也奇怪,刚才还坚挺如铁的肉棒此时竟然瞬间疲软下去。

  褚光定收起肉棒,双手扶住刚刚高潮过后软弱无力的女人轻声道:「师傅,明天便是五年来东西宗比剑的日子了,你还有什么绝招可以传授于我的么?」那女子正是西宗剑派的一派之主辛双清,四十左右的年纪,风韵犹存的脸上依稀有了些褶皱。

  她摇了摇头道:「无量剑派的绝艺我已经全部传授给你了,定儿,明天你一定要为我们西宗赢下这场比试。住进了剑湖宫后,凭你的悟性定能领悟无量剑壁上的神奇招式。」

  听到这儿,褚光定眉毛一挑,眼中精光闪现,心里想着:明天的比试非赢不可!不然母亲的大仇如何能报!想到母亲,褚光定眼中闪出阵阵泪花,双拳紧握的似要出血来,他死也不会忘记那个雨夜,那个杀害了他父亲奸淫了他母亲和姐姐的恶贼!

  出了师傅的屋宅,褚光定漫步下山来到了日常练剑的山峰上,西宗的弟子基本全部都在勤奋的练习,为了明天的比试。西宗剑派一共有26人,其中6名女弟子,20名男弟子。褚光定并不是最早入门的,年龄也不是最大的,却是20名男弟子中脱颖而出,得到师傅的青睐,除了长相,相当一部分靠了自己的身体和才智。

  「大师兄来了。」

  「见过大师兄。」见到褚光定的到来,众师弟师妹纷纷来打招呼。

  褚光定点了点头道:「大家都努力点,明天的比试我们一定要胜出!」

  「褚师兄,长虹贯日这招我怎么也练不好,你来教教我行吗?」一名年轻的女弟子靠过来,撒娇的语气问道。只见那女子面色白皙,身材娇好,嘴角有颗黑痣,也算的上稍有姿色。

  「葛师妹,长虹贯日这招主要看三点,手臂的力道,姿势的平衡,还有最重要的需要心齐。心和剑齐,招式的威力也才能发挥到最大了,你自己再多琢磨琢磨吧。」

  「可是……师兄,要怎么做才能接近人剑合一的境界呢,再仔细教教我嘛。你看,我手都练红了,却还是练不好。」葛光佩面色含春的看着褚光定,撩起袖口,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果真红了一块。年轻女子的肌肤均是丰泽富有弹性,这和褚光杰干的四十岁道姑的身体大不相同。

  褚光杰看的脸上微热,这小妮子不是摆明了勾引我么。下体竟然有了反映,褚光杰考量下周围的环境,光天化日,又有众多师弟在旁边,不好给他人留下口舌,心中暗暗打算下次找机会干死这骚货。

  当下强压制欲望,假装正经的道:「师妹,你体质柔弱,不适合练习这种刚猛见长的招式,应该以马踏飞燕这种灵巧型招式为主。」

  「喔。好的……」葛光佩转身欲走时突然抬头问道:「师兄,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还有些招式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下你。」葛光佩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褚光定,酥胸微微起伏,一副春意荡漾的景象,诱惑之极。

  褚光定摇了摇头道:「改日吧,今晚师傅还得传我些法门,明天好应战。」看着葛光佩失望离去的身影,褚光定心中按哼一声: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骚货想什么时候干都可以。

  褚光定虽是好色之人,但也有所品味选择,像葛光佩这样的货色他还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西宗剑派的6名女子里,4名姿色平平,葛光佩算是妖娆一点的了,但还有1人,最小的师妹唐静,年方十六,那才是褚光定的所追求喜爱的女子:静如处子,不惹尘埃。

  转下峰去,溪水淙淙,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在用心使剑,剑法飘灵,令人目不遐思。褚光定没有出声,直至一轮剑招使完才喝了一声彩。

  唐静转过头来,看见褚光定微微一笑道:「在师兄面前献丑了。」

  「不敢当,你的剑法飘逸有余而力道不足,不过也是因为你是柔弱女子的缘故吧。」

  唐静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随即缓回神色,转过身望着溪水道:「谁说女子不如男,只要肯用功和用心,女子照样比男人强。」

  唐静外表美丽,内心却极其坚强,褚光定一早就知道这女孩子的性格,当下也不争辩,看着她美丽如画的侧脸,完美线条勾起的下颌,红润倔强的嘴唇,真想好好拥入怀中爱抚一番,不过当下忍住邪心,知道现在时机未到。

  当下顺承道:「唐师妹说的是,所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像师妹这样的女中豪杰,每个朝代都是有的。」

  唐静看着溪中的清水,怔了半晌,缓缓道:「我不想当女中豪杰,只是……只是我绝对不能输给那些臭男人。」

  「臭男人?」褚光定一愣:难道这美貌姑娘有洁癖,喜欢女同?这就有点棘手了,不过还好我发现的早,应该可以挽救回来。褚光定应道:「也对,师傅不就是我们西宗一派之主么。」

  唐静把剑放在岩石上擦了擦汗水,到溪边洗濯双手。仰头问道:「褚师兄,明天有必胜的打算吗?」

  褚光定摇了摇头,走到溪边,掬了口溪水喝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尽全力取胜的!」

  「嗯,不过东宗他们已经在无量玉璧上参详了五年,想必习得的剑法比我们要高深一些。」

  「那也未必,玉璧上的武功高深莫测,师傅和我提及过,是两位神仙使出的剑法,凡人要能学会一点皮毛便是受益无穷的了。东宗他们一派入住了五年也未必了解多少,不然又何须和我们再度比试。」

  「嗯。」唐静点了点头,就这样,两个少年,随意的聊着,话题不断,直到夕阳西下,才各自回屋。

  淡淡的月光照进屋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没错,正是辛双清和他的爱徒褚光定。褚光定有力的双手按捏着师傅略有些松弛的胸部,肉棒直挺挺的深深插入,尽全力的满足身下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此时辛双清一扫日常在众弟子面前的严肃模样,尽情的浪叫,要知道他在二十八岁被她的师兄甩了后,就再也没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了,如今来了个知自己的心意的爱徒怎能不喜爱有加。

  此时的清傲道姑如疯狗一般拼命迎合褚光定的抽插,两人交合处,淫液不断涌现,洒满了床上的被褥。「啊!」随着妇人的一声呻吟,划破长空,还好辛双清的房间是单独在一处高峰上才无人听见。褚光定看着皎洁的明月,怀揣着重重心事,等待着明天决战的到来。

  第二日,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喝!」褚光定又是猛力一剑刺去,被对手堪堪避过,褚光定心里焦躁,今天的比试,西宗前面的师弟把2场都输掉了,自己如果这场不拿下的话,5场比剑中输了3场的一方就判负,将直接失去了住进剑湖宫的资格。

  原以为自己上场可以轻松扳回一局,结果对手龚光杰武艺却丝毫不差,和自己只在伯仲之间,自己偏偏昨天连续和师傅做了3次,精华泄尽,现在又是全力搏斗,纵使是少年人,体力也有些不支,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

  褚光定但凭着少年意气强行支撑,努力找寻着对手的破绽,突然龚光杰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跤,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褚光定求胜心切,不暇细想,左掌拍出,猛击向龚光杰的后心,龚光杰冷笑一声,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褚光定左腿已然中剑,一阵刺痛直上心头!

  「大师兄!」周围传来自己的师弟妹们关切的声音,褚光定咬牙忍住,想到这场败下阵去,自己五年来的辛苦均化为泡影。不禁狠命将剑往地上一撑,又是一招雄鹰搏兔直直击出,龚光杰闪身避过笑道:「褚师弟,伤的不厉害么?」

  褚光定此时左腿的血正泊泊流出,鲜涌不止,辛双清此时见爱徒受伤,再也坐不住了,跳进场内扶住褚光定强忍怒气道:「左师兄,这场比试是你们东宗赢了,无量玉璧便再由你们东宗钻研五年吧!」

  「承让承让。」左子穆朗声笑后,扭头转向了刚才自己的弟子龚光杰假摔时失声笑出声的年轻男子,言辞严厉地责问起来,此人正是大理段家贵公子段誉。

  欲知褚光定后来的风流韵事,且看下章……

 

            第二章 夜色撩人露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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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对情色描写的文字驾驭不是很熟练,因此第一二章,相关部分都略少,不过为了满足大家的兴趣和欲望,鄙人定会多加研究,在以后的创作中增大篇幅和力度。***********************************

  且说东宗剑派掌门左子穆觉得被那青年男子笑声所辱,定要找他麻烦,却反被段誉一顿辩驳,为众人所笑,登时恼羞成怒,挥剑欲斩杀段誉,谁知道半空中飞下一团闪电,却是一只貂儿,一口咬中了左子穆的右腕,左子穆登时感觉手臂发麻,立即运功打坐不让毒气入侵身体。

  「师兄!」此时辛双清脸上竟露出了关切的神色,褚光定察言知色,顿时猜到左子穆说不定就是师傅以前的老相好。

  此时梁上传来咯咯的笑声,众人看去,却见是一位十六岁左右年纪的少女,身着青衣,笑靥如花,段誉奇道:「姑娘,是你救了我么?」

  那少女灵动的大眼眨了下道:「他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段誉和钟灵在屋顶上谈情说爱半个小时后,决定离开。

  此时忽然听见厅外有人喊道:「神农帮杀进来了。」

  褚光定此时早已包扎好了伤口,元气已经基本回复,见到了钟灵用闪电貂救段誉的一幕,心中暗暗心惊:世上竟有如此迅捷的毒貂。又听到神农帮打进来了心下更是惶恐。此时段誉和钟灵已经出得厅门,无人敢拦径直下山去了。

  褚光定拾起长剑,对辛双清说道:「师傅,大敌当前,你们小心应战,我去跟随他们取回解药救左师叔。」

  辛双清心疼的看了左子穆一眼,点了点头道:「那女娃的毒貂厉害的紧,定儿,你小心些。」答应了一声,褚光定便追了出去。

  段誉和钟灵已经下山,「两位且慢!」褚光定追了出去略微施礼,道:「在下无量山西宗大弟子褚光定,现在大敌当前还请两位速去取解药挽救左掌门。」说话间,褚光定趁势仔细打量了钟灵这个女孩,但见她清秀白净,水汪大眼,身材娇弱,胸部微小,却是个标准的洛丽塔。

  「人是肯定要救的,褚兄弟放心吧,我正准备同钟姑娘回家拿解药。」段誉轻摇纸扇,回礼道。

  段誉的富家公子气令褚光定一阵不爽,对于自小家门惨变,颠沛穷困的孩子来说,这公子模样的人实在太装B了。

  「解药在我爹爹那,一时半会怕是取不回来了。」钟灵看着褚光定调皮道。

  「请问姑娘的父亲在哪,我们还是加紧赶过去吧。」褚光定本对萝莉的兴趣不是很大的,但今天见过钟灵后想法完全改变了。钟灵身上自然有一股娇小机灵惹人怜爱的感觉,而且性格活泼,令一向比较有城府的褚光定感觉心情舒畅。

  钟灵见他如此恭敬,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爹爹的地方是去不得的,任何男子入谷一步,都要被杀死。」天下哪有这种道理,褚光定和段誉均是一惊,钟灵的爸爸难道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么。

  褚光定想了下说道:「那我们就在姑娘家的门外等候吧,麻烦姑娘你去和你父亲讨得解药来。」

  钟灵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神农帮已经把无量山围住了,我们可怎么出得去呢。」

  「哼,这个由在下来突围,你们跟上,晾几个神农帮的杂碎也拉我不住。」毕竟无量剑法褚光定早已习得融汇贯通,一顿看杀后,三人便逃的出来。

  「段兄还真是仁慈的很,那些小喽啰竟然一个都不让杀死。」褚光定摇摇头说道:「孟子曰:『恻隐之心,仁之端也。』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他们跟我们无怨无仇,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何必要杀害他们呢?」

  段誉摇头晃脑的说教,只听的褚光定和钟灵目瞪口呆。此时忽听身后似乎有人追来,身法好快,刀法也快!褚光定刚想举剑招架已然被扫落在地。

  「好大胆子,敢从我神农帮的手中逃走!」来的正是神农帮帮主司空玄,结果司空玄又被闪电貂所咬中,但三人随后被赶来的帮中制服。后来段誉被命令去去解药,褚光定则答应去劝降无量剑派归顺飘渺峰灵鹫宫门下。

  褚光定对灵鹫宫一概不知师傅从未跟自己提起过,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的门派,竟连神农帮帮主司空玄这样的高手也肯为它卖命。褚光定被释放后,走了一阵,转念想到左子穆和一干弟子毒伤未解,无量剑派实力大损,终究是同门师兄,遇到外敌时候还是要同仇敌忾,当即还是决心先取解药。当即折转下山,按照钟灵告诉段誉的道路,追寻而来。

  此时夜色已浓,月华初明,褚光定未碰到先行一步的段誉,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师妹葛光佩吗,定睛一看却发现还有一男子也在旁边。

  「干,干师兄,别……别这样。」只见葛光佩轻声呢喃着,显是那男子有亲热举动。

  原来是东宗剑派的干光豪,这小子居然敢把淫爪伸到我们西宗剑派里了。褚光定此时心中一阵恼怒,本就和干光豪有些过节,虽说自己不大愿意收葛光佩,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都还没试过一次,却被干光豪这猥琐男抢占先机。

  只见干光豪右手已经毫不掩饰的开始揉捏起葛光佩的胸部,淫笑道:「葛师妹,其实我一见你面,心里就发下了重誓,说什么也要跟你终身厮守。幸好今日碰上了千载难逢的良机,神农帮突然来攻,又有两个小狗男女带了一只毒貂来,害的师傅中毒,闹得剑湖宫中人人手忙脚乱,咱们便乘机逃了出来,这不是有志者事竟成吗?」

  「你……坏死了。」葛光佩娇笑一声,面泛春意,也不反抗,任由他抚摸。

  褚光定此时已是忍无可忍,一把跃出,喝到:「你们两个狗男女,好大的胆子。」

  正在调情的两人猛地一惊,特别是干光豪,在重要时刻被这么一吓,阳具瞬间软了下去,估计再也不能举了。葛光佩认出了是大师兄褚光定登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干光豪与褚光定已然交上了手,干光豪本不是他的对手,十招过后即呈败像,刚撤剑想逃,直接被褚光定一剑中。

  「大师兄……别伤他性……」话还没说完,褚光定已然把干光豪一剑穿心毙命。褚光定转过身来喝到:「贱人,还不跪下!」葛光佩见干光豪已死,心灰意冷,但求生心切,顿时跪在地上哀求褚光定看在往日师兄妹的情分上饶她一命。

  月光照落下来,映的葛光佩的脸上也颇为美貌,再加上一个年轻女子衣衫不整的跪在面前求饶,褚光定本就是性欲旺盛的人,此时已然有了反映,下体高高隆起,撑起了巨型帐篷。褚光定冷笑一声,扳起了葛光佩的下颚,「饶你可以,不过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葛光佩本就是一个骚浪女子,受到自己早就有意的大师兄暗许,登时会意,仰头看见褚光定胯间隆起的部分,轻笑一声,玉手轻移,开始按揉起来。

  「啊。」褚光定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这感觉和师傅做的时候完全不同,辛双清每次做的时候只是尽力予取予求满足自己,从来不会主动服侍褚光定,现在师妹纤细的玉手帮自己按压小弟弟实在是无比享受。

  褚光定欲火中烧,已然无法满足于这种若即若离的触感,一把脱下自己的长裤和短裤,露出一跟雄伟昂扬的巨棒,像周围的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褚光定抓住了师妹的玉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说道:「师妹,好好帮我安抚一下它吧。」

  葛光佩平日也是一直练剑,春心萌动,根本没试过男女之事,此时见到褚光定的粗大肉棒,内心一阵惊叹,玉手紧紧握住,感受着肉棒传来的阵阵热度,烫的她春潮涌动,在褚光定的指挥下,葛光佩对肉棒的套弄由生疏变得熟练,玉指在黑大的肉棒间往来穿梭,轻拢慢捻,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

  褚光定的肉棒越涨越大,龟头越来越红。终于无法忍受,右手一把抓住师妹的发髻,肉棒粗暴的甩在了她娇嫩的脸上,嘶哑着声音说道:「师妹,好好的舔弄下。」

  葛光佩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伸出了舌头,缓缓地舔弄起来。

  「啊!」褚光定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享受师妹的贴心服务。那灵巧的舌头,时而轻点龟头,时而卷舔棒身,仿佛一条灵巧的细蛇在自己弟弟上不停的游走,舒适至极。

  褚光定看着师妹润红的舌头,微微张合的红唇,实在是一副诱人至极的图画褚光定左手握住肉棒,右手控制住师妹的头部,缓缓的将龟头探入了葛光佩湿润的红唇中,才进入不到一公分,已然感觉到肉棒前端被湿热温软的感觉包围起来了,就像鸟儿找到了栖息的树木,船儿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一样。

  褚光定原始的兽性已然被激发,何况身下本是个骚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把揪住师妹的长发,狠狠的一棒插到底。

  「咳……」似被巨大的肉棒呛到喉咙一般,葛光佩一下吐出了肉棒,咳嗽起来。

  褚光定知道有些过火了,不过再次抓住师妹的头部让她乖乖的吞下了肉棒,不过这次褚光定插的稍微浅了一些,来回抽动了几十下,直插的师妹口水不停的滴答在低下,淫靡至极。

  此时褚光定已经不能满足于这样轻度的插弄了,一把扯开师妹的衣襟,随意的揉弄了下她饱满的玉乳,撩起了她的裙子,肉棒笔直的插入那早已淫水泛滥的嫩穴之中。

  「啊……」随着葛光佩一声满足的浪叫,揭开了肉搏大战的序幕……

  黎明时分,天已破晓,褚光定睡醒了过来,看到身边兀自熟睡的女子,想起了昨晚酣畅淋漓的大战。「想不到这骚货的B那么紧,还是个处,呵。」褚光定整理好衣物,撇下了葛光佩向钟灵所指引的恶人谷走去,再没有丝毫留恋。

  此去是凶是吉,且看下集……

 

           第三章  崖高人远风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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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的回复和红心是支持我创作下去的动力,如果比较想看什么情节可以在后面留言给我,我会尽力满足。***********************************

  褚光定沿路行走,忽见前方树林中人影闪动,人群中一个白发老妪道:「快些赶路,夫人有命,定要取了这个贱人的小命。」

  褚光定心中一惊:他们去的方向正是钟灵所指的方向,难道他们是要去杀钟灵。可钟灵一个年纪轻轻的纯真小丫头怎么会惹到他们了,这些人的装束打扮不像是神农帮弟子,又是另一股势力,他们所说的夫人是谁。褚光定心中猜疑,悄悄的尾行在他们后面,走了大约十几里,来到了一座房屋前。

  「小心暗器!」人群中有人呼道,只听「嗖」的一声,一声惨叫,一个中年壮汉已然七窍流血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们还真是不死心,竟然一路追到这里这里来了。」

  只见屋内走出一位黑衣女子,只见她身材窈窕,紧身的衣物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躯,一丛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上,褚光定一看之下,便觉得是位美貌的女子。只是她不仅身着黑衣,连脸上也带着黑色面罩,只露出黑白分明的双眸,只是那一对眼睛也恰似天上的星辰,璀璨夺目,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干嘛用面罩遮住自己的面孔,褚光定暗暗叹息不能一睹芳容为快。

  此时那白发老妪眼露凶光恶狠狠地道:「小贱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们也好向夫人交代了。」

  黑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没说话。双方对峙之下,老妪那边十几人竟然不敢动手,只是摆好架势,战势一触即发。褚光定眼见这十几人围攻一个柔弱女子,实在不忍心这么一个天赐的女孩就这样香消玉损,更何况自己连她的面容也无幸得见。对自己的武艺颇负自信的褚光定此时男子气概升上脑海,大踏步走了出去,朗声道:「你们这许多人围攻一个女子,也太又失江湖礼数了。」

  众人本都全神贯注准备应战,此时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闯了进来,听他的空气好似要救黑衣女子。

  白发老妪凶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插手我们的事。」

  褚光定长剑一抖道:「在下乃无量西宗剑派大弟子褚光定,眼见你们这许多围攻这一柔弱女子,有违江湖道义,自然要管上一管。」

  其间一个胖老妪冷笑道:「柔弱女子?哼,这个贱人的心狠手辣你怕是没见识过。」

  既然想要英雄救美自然要一撑到底,褚光定走到黑衣女子身边道:「你们打不过自该认输才是,怎可以多欺少,如果你们一个个这位姑娘比试,我自然绝不插手。」褚光定见此情况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多半这黑衣女子武艺高强,要是逼的对方一对一的较量,那自己是决计不用担心的了。

  一走到女子身边,褚光定鼻中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另人心神陶醉。

  黑衣女郎冷冷地看了褚光定一眼道:「我从未见过你,假惺惺的来讨好我,有什么用意?」

  褚光定本以为自己挺身而出,黑衣女郎应当会大加感激才对,不想反被猜忌此时近距离的和女郎对视了一眼,但觉她的眼眸亮如点漆,声音清脆动听,实在完美至极,更加了褚光定想一睹芳容的决心。

  「大丈夫行走江湖,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我与姑娘素昧相识怎说的上是讨好二字。」褚光定假装正色道,自己的用意自然不能让她知道。

  黑衣女郎冷哼一声道:「你有什么能耐,敢自称大丈夫。」

  此时白发老妪似乎等待不及了,大喝道:「你既然敢来趟这浑水,就陪这贱人一起下地狱吧。」

  十多人抡起兵器,同时向褚光定和黑衣女郎攻了过来。黑衣女郎轻叱一声,迎剑和白发老妪斗了起来,褚光定接站的是个使钩的老者,他钩法沉稳老练,只打的褚光定冷汗直冒。

  要知道褚光定虽在无量山上修习了五年,但毕竟没有真刀实枪的性命相搏过此时斗了一会招法便以散乱,不多时腿上已然被老者钩中。「啊!」褚光定不禁惨叫一声,黑衣女郎眼观六路,已然看见这边的情形,飞出四条彩带将褚光定双手双脚缚住,呼啸一声,骑上了黑玫瑰骏马飞驰而去。白发老妪众人眼见骏马奔驰极快,只得在后面苦苦追赶。

  褚光定被那黑衣女郎骑马倒拖在地难受的紧,不禁出声道:「姑娘让我上去吧。」

  「哼,谁让你这么脓包的功夫也敢自称大丈夫的。」女子一边说话,一边纵马飞驰豪不停留。

  褚光定听得女子嘲笑他本领低微,登时又怒又羞,正待辩解。却听到马儿一声长嘶,原来确实到了山崖尽头,已然无路可走了,黑衣女子心中一惊,慌乱逃窜间竟然走岔了路。此时后面脚步声渐渐逼近,确实一干人等追过来了。

  褚光定急道:「快放我下来吧,我和他们拼死一搏。姑娘你自己找机会逃跑便是。」

  黑衣女郎闻言隔断了绸带,把褚光定放在了地上,奇道:「你和他们又无冤仇,为何要舍命帮我。」

  褚光定站了起来,神色黯然:自己自幼蒙难,无亲无靠,唯一的姐姐现在也音讯全无不知道生死。自己习了五年的武艺不想如此不堪一击,以后如何能够报得杀父大仇。此时已是万念具灰,决心拼死一战。昂头道:「我已经没什么好牵挂的了,能未姑娘奋力一战也死得其所。」

  褚光定顿了顿,转头看了黑衣女子一眼:「只是略微有些遗憾,死前不能看到姑娘你的容貌和知晓姑娘的名字。」

  黑衣女子自幼便和师傅在山上学艺,以自然为友,不谙世事,第一次听见有年轻男子说愿为自己而死的,古井无波的心儿竟然砰砰地跳了起来,暗想:「师傅对我说,天下的男子皆是负心薄幸之徒,怎会有例外,师傅的话总是对的。」登时回复冷清的神色道:「面罩是我在师傅面前立下重誓,不能让任何人瞧见,看你是个好人的份上,名字告诉你也无妨,我叫木婉清。」

  「木婉清……水木清华,婉兮悠扬,真是好名字。」褚光定喃喃道。

  此时追兵已到,白发老妪道:「贱人,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取了你的性命。」说罢,提刀攻来,木婉清冷笑一声飞身扑了去,兔起鹘落,迅捷无比,斗了不久,褚光定便已经身负数处伤口,木婉清左肩上也中了一枚刚锥,她强忍疼痛,吸一口气,纵声呼啸,黑玫瑰奔将过来。

  木婉清一跃进而上,顺手拉住褚光定后颈,将他提上马背。二人共骑,突出重围,向西急驰。突然之间,木婉清迫于无奈,强行纵马跳跃过去,最终黑玫瑰坠入深谷,两人侥幸保得性命均是惊魂未定,此时木婉清伤势发作,又见失去爱马,头部一阵眩晕,只觉天旋地转,脚下一软,登时昏倒在地。

  褚光定急忙上前抱住,木婉清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已然失去了知觉。温香软玉在怀,褚光定直觉某个部位瞬间有了反映,这女子身上一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诱人至极。看着晕厥在自己怀中的美女,褚光定深深地吸了口气,吞了口唾沫,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婉清姑娘你可别怪我。

  褚光定将鼻子埋在木婉清的秀发中,轻轻吸着迷人的发香,一阵迷醉。抬起头来,看见黑衣领上露出的一段雪白粉嫩的脖颈,褚光定血脉贲张,直觉全身都热烫起来了,好似成为了一个没见过女人的少年一般。

  看着木婉清紧闭的美目,褚光定壮着胆子伸手缓缓揭开了面罩,登时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此时褚光定才想起木婉清仍是有伤在身,急忙撕下自己的衣襟为她包扎好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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