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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雨情】(第一卷第一章—第三卷第七章) - 4,1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7900 ℃

              第四章  阴谋

  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代立。

  「坐吧……」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两,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垂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讚,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倖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而由於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贷尽,此其失天时;

  同样,由於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尔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主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甯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

  「唉……」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歎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沈重,他沈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置,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得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公孙书看了他一眼,涣涣地说,「对於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沈呤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歎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沈吟不语。

  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沈呤良久,终於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何如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傢夥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狱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於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一个狱卒摸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嘛?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了!」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

  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他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沖着我们来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於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於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於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沈,但少了那份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於情於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么『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的吏部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乾脆这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待在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么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擡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么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么罢官撤职。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桿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里明白,」向朗沈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着急。

  「那有什么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罪就没法定下来。」

  「爹,那怎么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么硬顶着,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了。」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

  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不妥,把内阁的折子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决不是如此简单,」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擡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忙诺声道,「臣遵旨!」

  「还有,你上的关於西边的密奏朕看了,」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拱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年西垂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於西陵王世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垂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於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沈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意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么了?」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么……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    ***    ***    ***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了?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紫藤坏笑着问,「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俊。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么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岔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抚弄轻轻的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当手指点中蜜穴口那嫩红的小肉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肉棒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蜜穴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事,紫藤已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

  「啊!……」月牙儿遭到突然间的猛烈『进攻』,禁不住叫了出来,她忙遮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马蹄声遮掩了她的叫声,并没有谁注意。

  战马继续奔驰着,紫藤握着缰绳的只手和月牙儿的裙子共同遮掩了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动,战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动推动着两人的性器摩擦抽插着。

  「呜……嗯……」月牙儿整个身体向前倾去,一只手楼着马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则伸到嘴边,牙齿死死咬住袖子,只发出细小的呻吟。

  周围都是赶路的卫士,这让月牙儿很是紧张,僵硬的身体使阴道中的肉壁也收缩得比以往更加厉害,紫藤的肉棒在这刺激之下更加粗壮硬挺,随着战马的奔驰,不停地撞击着少女身体的深处,将她的淫液不断地带出,一直流下,弄湿了战马的棕毛。

  少女的臀部不断撞击着紫藤的腹部,不多时,她的阴道壁一波波强烈的收缩蠕动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大量喷涌而出的淫液,「师……师兄……月牙儿……不行了……」少女求饶道。

  「没办法,这个样子想拔出来比较危险啊……」紫藤故做正经地答道,「你再忍忍吧,快到了。」

  「还……还有多久啊……」

  「半个时辰吧……」

  「啊?!……」

  ……

     ***    ***    ***    ***

  半个多时辰后,宁远城下的军营中,月牙儿和兰华因为『旅途劳顿』和『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紫藤则高居帅位,点将阅兵。四周锦旗迎风,刀枪排立。

  随着一声声巨吼,众将军依序参拜:

  「小南山总兵薛伯仁,拜见少帅!」

  「十字坡总兵韩子良,拜见少帅!」

  「小孤城总兵史忠义,拜见少帅!」

  「飞云涧骑兵彪统刘铁柱,拜见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拜见少帅!」

  「……」

  紫藤扫视众将,眼光落在了一个空位上,他翻了翻文书,厉声问道,「十八里垛子总兵吴孝傑呢?……本帅刚刚上任,他就不见到位,是何道理?」

  见无人回话,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后,依军法严办!」

  「禀少帅!」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忙上前,道:「家父见兽人立足未稳,营地内混乱不堪,昨夜率本部轻骑前去袭扰其粮库,算算也该回来了,请您再等等。」

  「哦?」紫藤细看眼着这员战将,此人一身黑甲,满面英武,「令尊从军多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吴俊义没料到紫藤会问这个,迟疑了片刻才答上来。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将了,还把兽人当白癡,我看他这三十年的仗也算白打了!」

  「……」面对紫藤半是指责半是讽刺的话,吴俊义又急有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听不懂?我是说,他大概回不来了。」

  此时,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一片血腥,到处遗弃着断戈残戟,人屍与马屍横陈。战马上,吴孝傑身负数处重创,浑身鲜血。他擡头眺望,不远处,兽人的军队已将穀口封锁,他挥刀大吼:「弟兄们,沖啊!」

  残余的人类骑兵纷纷策马向唯一的生路沖去,呼喊着跟随吴孝傑突围。

  山坡上号角声响起,无数标枪飞射而来,许多骑兵栽倒马下,穀口的兽人也冲杀而入,巨大的蛮力挥舞着战斧,将沖在前面的人类骑兵连人带马砍成肉块。

  吴孝傑接连砍翻了几个兽人,眼见越来越多的兽人围上来,他知道根本不可能突围了,又领着部下且战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处。一个副将来到他身边,焦虑地问:「总兵,咱们怎么办?」

  吴孝傑有点无奈地说:「好在之前已经派人回去报险了,这儿离宁远不到二十里地,坚守待援吧……」

  山坡上,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山谷中已是甕中之鼈的人类骑兵。

  那是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狮族的高等女兽人,相比在山下冲杀的那些头脑简单的同类,高等兽人拥有不亚於人类的智慧。

  金黄色的棕毛一般的长发,蓝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度丰满的乳房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野的美感。

  一个和他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么不继续进攻了?」

  「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继续突围了?」女兽人发问道。

  「啊?」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么办?」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么?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    ***    ***    ***

  甯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一个时辰了,您快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沈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癡,你难道真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了。」

  「少帅!」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亲一同战死!」

  「唉……」紫藤不由地歎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返顾的背影,感歎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道,「既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紫藤有看了看地图,问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炸,等您的帅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

     ***    ***    ***    ***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上,四跟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骑兵满脸恐惧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么吸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只腿间的肉棒却直直得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了。」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肉棒评价道,「怎么样?很想要我吧?」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想干我的。」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

  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於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阴道而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喊还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阴道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肉帮包裹了起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擡动着下体,「怎么样啊,老娘的穴还不错吧?!」

  「啊……哦……」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地呻吟着,紧凑的肉壁剧烈地摩擦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已……已经……射了……」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了。」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动』,肉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肉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紧……勃起……

  女兽人的肉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肉棒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榨取着精液。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肉棒依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一声残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肉棒压出了血来。

  「吼!」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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