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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傲山庄(1-17) - 4,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2850 ℃

  「不,别说了……」

  萧靖难果断地用手堵住了桃花夫人的小嘴。

  他的心一阵又一阵地被刺痛,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曾经承受的屈辱痛苦,简直难以想象,匪夷所思。

  桃花夫人看到这个小男人,用这样揪心的目光关注自己,这份温暖、这份惊喜、这份情感,都让桃花夫人忍不住软软地扑到在萧靖难的怀中,放声痛哭道:「不,红姐还要说。」

  ……

  (鉴于回忆和现实交织,容易搞混读者,回忆部分特改成第一人称。

  离那张床榻很近,我和紧紧相连在一起的三娘却走得很辛苦。

  为防止那条串连着我俩肉体内的淫鞭脱落,三娘抱住我艰难挪动双腰,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后退,而那妖后则在后面抱住我,推推搡搡地前行。

  那条淫鞭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每迈一步,下体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想来三娘,肯定也是如我一样的痛苦难堪。

  我只好闭上双眸,自我陶醉地和三娘吻在一起,顺便也自欺欺人地避开周围那数十道淫荡的目光。

  终于,我慢慢地将三娘压倒在了床上……

  现实中,桃花夫人一边泣述着,一边也将萧靖难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倒到床上时,那条淫鞭依然还连接着我和三娘的身体。

  为减轻痛苦,压在我身下的三娘,则将修长的双腿,盘缠住了,我的细柳腰肢……

  这种姿势极为淫荡、暧昧,缠绵悱恻,倒很像是那欢好中男上女下的媾合姿势。红透耳根的我只能无奈地听从妖后羞辱难堪的指令,含羞带怯地慢慢扭动。

  当然随着一起扭动的,还有我身下的三娘。

  迷茫中,我瞥见:妖后的贴身侍女知情识趣地拿来另一条奇淫玩意儿,随后下贱地趴在妖后的骚胯下,细心地舔弄起来。

  直到那儿春潮泛滥深深湿透时,她才将那条淫鞭,小心翼翼地插进妖后那黑毛丛生的蜜处。

  弄妥一切后,奴性十足的她这才转过身,虔诚地趴伏下,翘起高高的圆臀,热切渴望地期盼妖后的光临。

  她那浑圆白嫩的翘臀很美,细腻的臀肉玉润光滑,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臀股深处露出一抹娇滴的嫩红。

  看来她对自己的美臀一向都很有信心,还特意翘得更高地摇颤几下。

  想来今天她一定将那儿,里里外外地清洗得干干净净……

  桃花夫人对自己的美臀也向来很骄傲,总是呵护有加!每天都会泡刚从枝头采摘下来的花瓣浴,将自己洗得清清爽爽……

  谁知如此美臀却被无情地抛弃一边,渴望承欢的贴身侍女,会错了主人的意图,被踹了一个狗吃屎。

  大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经常挑逗起妖后强烈欲望的美臀,此刻却根本挑逗不起妖后的性趣。

  极度失望之下,她不禁委屈地哭泣呻吟起来。

  她不敢去埋怨妖后,埋怨妖后如此这般的喜新厌旧。

  但我知道,她一定怨恨上了我的臀。

  妒忌、怨恨是女人的天性。

  而我的臀,确实有让她妒忌、怨恨的资格。

  只因为,比她更美,更有诱惑力。

  我那饱满光润的雪臀高高隆起,在细腰的衬托下,形成了一个完美无匹的圆球。

  妖后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便泛荡起一片流光肤色。

  臀间那娇艳欲滴的后庭花柔柔绽放,竟散发出阵阵醉人的香甜……

  桃花夫人似乎亦沉迷于屈辱的角色中,无意识地摇了摇自己骄傲的美臀,却更吸引了萧靖难火辣辣的目光,一把撩起丝袍抚摸揉捏着……

  「哦,红奴的骚臀好美哟!尤其是你后庭的菊花蕾,娇嫩鲜艳得诱人。真是养在深闺人不知,想来未曾有人去采摘吧。实在是太过浪费,可惜至极!今天本后就好好地享受一番……」

  妖后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玉指从我臀下的交合处淘弄出蜜汁,按在我窄小的菊花蕾口旋转着,欲强行挤进我的后庭。

  还压在三娘身上颠蛮倒凤的我猝不及防,惊觉娇嫩的后庭被袭扰时已晚。不禁慌乱失措地扭晃起雪臀,想躲开羞人的轻薄,小嘴却难堪至极地呻吟起来。

  「嗯……不行哦,那儿很脏的……怎么可以哦……」

  妖后的修长手指还是不顾我的哀求,一点一点地挤进了我干燥紧凑的后庭深处。

  我的娇嫩后庭还未曾被人侵入过,顿觉那儿一痛。

  尽管妖后的手指纤细,但我还是疼得娇啼出声:「噢……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啊……」

  「哼,不要是吧。那本后就将无处发泄的欲火,发泄到你那可爱的弟弟身上你看如何呀?他那朵花儿可比你贱奴这个娇嫩得多,嘿嘿!」

  妖后无耻至极地威胁道。

  三娘顿时极为惶恐不安,抢先开口哀求道:「啊……贱奴很想要哦,都想得受不了……求求高贵美丽的主人要了贱奴吧!她们还小不懂风情,贱奴一定服伺得主人舒舒服服的……」

  「贱货!你想要,本后还不给呐。你那儿松垮垮的,早已被多少个男人插滥了,哪及得了红奴的娇嫩珍贵。瞧瞧红奴的,都嫩得滴出水来咯!」

  妖后将玉指捅得更快咯。

  「啊……你这个魔鬼……来呀!要我呀……」

  我大声嘶喊道,玉颊上却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绮艳绝伦……

  桃花夫人犹自沉浸在屈辱回忆中,嘴里亦嘶喊着,那丰满的乳房紧抵着萧靖难火热的胸膛,修长的双腿紧缠着萧靖难结实的大腿,情难自流的蜜汁已渐渐湿透亵裤……

  「噢,这么快就痒得受不了,想要了呀。什么来呀什么要的,贱奴有这么说话的吗?可别忘了你的贱奴身份,心不甘情不愿,本后才不受这份气。你那可爱的弟弟,肯定要比你乖巧得多……嘿嘿!」

  说完妖后就从我臀下抽出了手指。

  「呜呜!别走……要哦……奴儿想要哦……」

  我哀羞地转过脸,一口叼住从自己后庭抽出的肮脏手指吸吮起来,而我自己充血硬立的乳头,则被刻意讨好妖后的三娘一口叼在嘴里……

  桃花夫人如泣如诉地呻吟着,情不自禁地趴在萧靖难结实的胸口,也一口叼住萧靖难那小巧坚硬的乳头吸吮起来。

  欲焰高炙的萧靖难色胆包天地扯下桃花夫人湿透的亵裤,明目张胆地玩弄起来……

  「噢,真的想要,就自己动手扒开骚臀吧!然后好好求求本后,笑得开心一些,别哭丧着脸。」

  妖后冷冷道。

  我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两手无奈地绕到身后,大大地分开那丰满的臀瓣,哀羞无比地乞求道:「奴儿想要得快受不了啦,求求主人可怜可怜奴儿,快来采了奴儿的后庭花吧……」

  这时,那个侍女又讨好地贴了过来,乖巧地握住妖后胯下插着的淫鞭,对准了我被分得大开的菊花蕾。

  我知道妖后就要侵犯自己贞洁的的后庭,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此刻,桃花夫人也能真实地感觉到萧靖难那抵在小腹下的火热坚挺,光润的玉臀不禁撕磨晃荡起来,泛起一片魅惑的丽色肤光……

  侍女快速一捅,妖后胯下插着的淫鞭便直挺挺捅入我的后庭深处。

  「啊……」

  一声撕裂心肺的的剧痛从后庭阵阵传来,我顿时花容失色,颤痛的胴体随之向前惯性一冲,直撞击得被压在身下的三娘也是一声惨叫。

  我的后庭被那淫鞭撑得裂开,仿佛一张热情的樱桃小嘴,绽开娇艳的红唇,将肮脏的淫鞭尽数吞下。

  「骚货,哭丧着脸给谁看哦!给本后叫得再大声一点……」

  妖后笑嘻嘻说着,开始用手扶着淫鞭挺弄起来。

  我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淫鞭残忍地捅入后庭深处。

  待淫鞭抽送起来时,我还要依从蜂后的指令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却苦不堪言。

  那个侍女此际又爬到妖后的肥臀下,不顾肮脏地继续舔弄起来。

  奴性十足!

  她的小手还伸到前面握住淫鞭,助纣为虐地捅捣起来。

  这下爽到了妖后,笑逐颜开地捅捣得愈发用力,却害苦了还连贴在一起假凤虚凰的我和三娘俩人,连连娇喘不已,雪雪呼痛不止。

  「啊……啊……」

  我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激动性奋地叫浪吟欢,玉颊上已挂满着屈辱的晶莹泪珠,凄婉幽怨……

  此时,桃花夫人被曾经的屈辱磨难折磨成呆,双手无意识地在萧靖难的阳刚之躯上抚摸不停。说到香艳处时,她的呼吸难免有些急促,双腿缠得更紧了。

  不经意间,她的手已越过萧靖难的小腹继续向下。手中火热的异物让她丰盈的娇躯突然猛颤,强烈的快意刺激着成熟美妇的春情,好似野火般开始燎原。

  未经情事的少男哪经得起这种诱惑。

  他如果还能够抵受得住这种诱惑,不扑到她的身上,除非他是柳下惠。

  只可惜萧靖难并不是柳下惠,他是血气方刚的的少男。

  更是一个未经情事的少男。

  什么伪君子?什么卫道士?

  在萧靖难眼里,什么都不是,仅仅就是戴着一张极为虚假的面具而已,他向来都不屑为之。

  上身光溜溜的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好似弹簧般从粉床上弹起,一下就将桃花夫人翻压在身下。

  「呜……呜!」

  未待桃花夫人再次开口,火热的吻以迅猛之势封住了美艳少妇的檀口,手伸了过来肆意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

  桃花夫人摇头晃脑地躲避着,欲拒还迎地轻推着,颤声荡笑道:「呜……不行嗯……不……要哦……」

  她嘴里说「不要」后,就再也没有话语声咯,却只剩下了男女的亲嘴声。

  而她的那只手,也已由「推」变成了「抱」被这个小男人这样紧紧地拥吻着自己,让自己这颗破碎的、飘荡的心,如茫茫大海里四处漂泊的小船,在风雨飘摇中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爱情的雨露滋润、修复了伤痕,本已荒草漫漫的心原,竟然又萌生了绿色茵茵的盎然春意……

  恍恍惚惚中,只听呼啦一声,她感觉身上一凉,粉红色的的丝绸睡袍已被蛮横无理地扒开,肚兜儿根本就遮挡不住自己那完美的凹凸玉体。

  紧接着又是「嘣」地一声,上身唯一还能遮羞的肚兜儿也已被从中撕开了,一对白花花的高耸丰满脱离束缚,如大白兔般蹦跳了出来。

  「嗯!」

  桃花夫人难耐浑身的燥热在萧靖难怀中左右扭动,跌宕起伏的丰乳荡起阵阵媚艳诱惑的香波,还不时摩擦着他火热的身躯,表达着强烈的不满之意!

  霎时,萧靖难看呆了。

  压在身下轻扭的胴体如此娇艳动人,风情四射。

  皮肤细腻、白嫩如凝脂,甚至能看到呈青色的血管;一对丰满的乳房,如熟透的桃子般诱人;双腿间芳草萋萋,透出一点娇艳欲滴的绯红;幽香四溢的春潮更是散发出成熟美妇极其诱惑的魅力。

  这般美艳不可方物的熟透肉体,对萧靖难这种血气方刚的的少男,最具诱惑力、杀伤力。

  萧靖难的身体顿时有了强烈的冲动,疯狂地想把桃花夫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他的一只大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桃花夫人的乳房,入手便是一片滑腻,狂野而又温柔地把玩着。

  他的一张大嘴口水横流地叼上了桃花夫人的乳头,入嘴便是一味香腻,狂乱且又温情地舔咬着。

  「噢……疼……不要啊!我是你的红姐呀!啊!轻点……好涨好痒哦……」

  桃花夫人被萧靖难挑逗得满脸娇红,害羞地轻声呻吟、娇嗔起来。

  忧虑害怕和羞涩求欢这两种让人发疯的思绪,让她的叫喊声,前后充满了极其郁闷的矛盾。

  一方面是惧怕钟老大的报复,她自己倒是不怕,就怕会伤害了萧靖难;一方面却控制不住身体中本能的快感,那羞涩难堪又如火如荼的快感。

  在矛盾交会的郁闷中,白皙修长的双手不知何时已将萧靖难的馋嘴,紧紧按压在自己酸痒肿胀的胸乳上。

  埋头舔吸的萧靖难,再也忍不住想要发泄的欲火,急不可耐地扯下自己的衣裤,挺枪盲无目的地对着桃花夫人的下身,便是一阵乱顶。

  「啊……小靖……不行嗯……你这样会害了自己的……」

  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惧怕、羞耻,桃花夫人本能地夹住双腿、扭动着腰臀在男人身下乱颤,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局面。

  即使情欲蒙蔽了身心,即使情潮迷漫了双眸,桃花夫人在欲水横流下,还是保持着一份难得的清醒。

  「来吧,红姐求求你给我吧,我……才憋得不行,好难受啊……」

  情欲之火一旦燃起,便会越烧越旺,萧靖难哪里还能忍得住。

  「啊……小靖……不能啊你这样乱来,若让钟老大知道,会杀了你的……」

  尽管桃花夫人有着一身的武艺,但她此时却只是凭着女人的本能,挣扎着、扭动着。

  「红姐,小靖才不管这些。反正大庄主回来会杀了我的,小靖不怕,只是现在憋得太难受了,我好想要哦……要不然我会发疯的……」

  此刻的萧靖难只想发泄,发泄他那满腔的欲火。

  桃花夫人无奈的挣扎扭动倒像是在迎合,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

  此刻的萧靖难已完全被欲火冲昏了神智,彷佛换了个人般竟猛然扬起大手,啪地一声,落在桃花夫人的浑圆美臀上。

  白嫩的臀肉受到手掌的击打,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刺激着桃花夫人敏感的神经,忍不住发出了痛苦地尖叫。

  过往那段屈辱经历所充斥着的强烈感受,再次不可抗拒地迸发出来,她的身体显然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的脸上羞红一片,表情似痛苦不堪又似快乐无比。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盘上了萧靖难的腰肢,将美臀荡在半空中承受每一次的打击。

  那曾被调教时所深深植入骨髓里的变态肉欲,如一团邪门的黑色火焰般,迅速燃烧起来,融化了桃花夫人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观念和意志。

  她那盘上小男人腰肢的双腿用力交缠着,胸腹在萧靖难的身下,像条水蛇般蠕动着。在开始的几声痛叫后,紧接着就是变态的呻吟。

  此刻,她忘记了怒斥,忘记了挣扎,甚至忘记了自己身怀绝世的神功,忘记了自己高贵的身份。

  却只记得了那屈辱的角色。

  「嗯……奴儿乖呀,求求主人饶了奴儿哦……」

  她如梦呓般呻吟道。

  萧靖难再也打不下去了,一把将她抱得紧紧住柔柔地舔着她的眼泪道:「对不起,红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傻小子,红姐不怪你的,要怪也只能怪红姐自己太贱!」

  桃花夫人此时有些清醒过来。

  而她却再也管不住自己了,身心升腾起要与萧靖难合欢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化作股股暖流,流向下身,两腿之间顿时春潮泛滥成灾。

  「红姐,既然你不怪我,就求求你给了小靖吧。小靖实在是憋得受不了,对不起啊!」

  萧靖难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继续趴在那儿本能地疯顶着越顶邪火越旺,旺得火热滚烫的坚挺都顶着了湿热滑腻的桃源口了,却一次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他急得是满头大汗,拼命地想要顶进去。

  可是他越急越紧张,越是顶不进去。

  桃花夫人水汪汪的那儿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就是顶不进去。

  他喉咙里也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压抑地低吼数声。

  那种不得其门而入的急躁跟难堪,更是让萧靖难欲火高涨,急得如热窝上的小蚂蚁般。

  桃花夫人望着满面通红而又恼羞乱顶的小男人,心中不禁升起一份难言的窃喜。

  因为身上萧靖难那极为生涩的动作,恍如未经情事的少男初次碰试女人。

  对于这样的鲁男子,桃花夫人这种久经风月的成熟美妇,又如何不满心欢喜呢?

  她的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藏不住那份窃喜,却幽怨地叹息道:「哎,小冤家呐!红姐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债,让你如此作弄红姐哦……」

  话还未说完,她那白嫩玉手便伸到两人亲密接抵触的地方,非常熟练灵巧地握住了滚烫坚挺的鲁莽东西。

  「哦……」

  她饥渴难耐地又嘤咛一声,牵引着正要纳入自己空虚的下体时,再也忍不住的萧靖难却极其郁闷地低吼一声,激情四溢地射了。

  那火烫浓浆酣畅淋漓地射在萋萋芳草中,劲道十足地,射在最最敏感的花蒂上,有几滴竟溅到了饱满的乳峰上。

  「啊……」

  桃花夫人的娇吟突然变得放浪起来,双腿陡然撑起美臀,凝脂般的洁白胴体一阵抖颤。双腿交汇处,一颗颗晶莹花露拉着透明细丝,颤动着缓缓滑落。

  羞得她飞快地扭过嫣红的面孔。

  这一次的情事虽然还未完全成功,但她却感觉到,萧靖难冲击自己的火猛激情,让她情不自禁地升起骨酥身软的无限快感。

 

            第十五集  夫人情戏

  激情过后,萧靖难还贪婪地趴在桃花夫人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只有他胯下那个不争气的小弟弟犹在那里颤抖着,等待再次的雄起。

  「对不起,我……」

  他羞愧万分,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无论哪个男人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都会羞愧万分。

  桃花夫人笑了起来,抬首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安慰道:「没关系的,年轻人嘛总是很冲动,力气真大,冲劲十足呀!相信自己下次会做得更好。」

  「红姐,我实在太那个……没用……」

  萧靖难还是觉得有些羞愧难堪,恋恋不舍地爬到一边,伸手拿过旁边一条雪白的丝巾,乖巧地想帮桃花夫人擦净身子。

  「小冤家,有啥好自卑的。怎么能说自己没用,你胯下的那个家伙,刚才轻轻一碰,红姐就很激动不已,连那个也来了呀!嗯,这个……还是……让我自己来。」

  桃花夫人羞涩地接过丝巾,自己擦起来。

  柔滑的丝巾摩擦到皮肤时,总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愉快。

  「嗯,不错!还知道疼女人。看你调情的手法这么老练,怎么你……你还是一个处男?」

  桃花夫人那张激情余韵残留的红脸蛋上浮起讶色,一边擦一边问道。

  「嗯……」

  萧靖难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反问道:「稀奇么?红姐,难道我就不应该是个处男呀?」

  桃花夫人想了想道:「稀奇倒没稀奇的,只是红姐有些奇怪?小芸儿每天都要缠着你,你怎么没有将这骚丫头给吃掉?」

  不过她还是有点想不透。

  以前,她总以为是萧靖难上过小芸儿的身子。因为平时总感觉那小丫头熟透了,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绝对不再是个纯情处女。

  可既然萧靖难没上过,那到底又是谁上了小丫头?

  难道是他?

  钟老大?

  不会吧,他是那个丫头的师公呀。

  桃花夫人不免有些寒心。

  但一想到小芸儿,她心里就不由地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

  萧靖难苦笑道:「我倒是很想,可她就是守着最后一步不让我得逞。别的倒是什么都做过啦……」

  桃花夫人咯咯笑道:「怪不得感觉你就像个老手,还以为你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的身子,谁知却是只雏鸟。你说跟她别的什么都做过滴,那就给红姐好好说说你们还做过别的什么哦……」

  「嘻嘻……也没做过什么的……只是她身上不该摸的地方被我摸过,不该亲的地方被我亲过,不该玩的地方被我玩过,就只差那生儿育女的地方了……」

  萧靖难嘻嘻地仰看着桃花夫人,脸上一副冤枉的表情。

  桃花夫人伸出根尖尖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戳,嗔怪轻啐道:「你呀……你们男人总是这幅德行,就是喜欢占女人家的便宜……嗯……」

  她的语音到了最后竟变成了呻吟。

  只因为,她那根轻戳的尖尖玉指,已被萧靖难握在手中,含在嘴里,吮吸得咋咋有声。

  连她的喘息都有些急促,但还是无情地抽出她的手指头。

  萧靖难不免有些失望,舌头回味无穷似的舔了舔嘴唇。

  还好,不是很失望。

  因为桃花夫人的那根尖尖玉指,并未完全地离他而去,却轻轻地勾起他的下颚,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地俯视着他,娇笑道:「哦!原来你就是这般调戏小芸儿的呀!那你和小芸儿激情过头时,实在憋得难受又该如何发泄呢?」

  萧靖难有些难为情,没想到桃花夫人还会问这种问题,颇为有些尴尬,心里不免嘀咕道:女人啊!为啥总是这么好奇?这种事也问得出口。

  但慑于桃花夫人的淫威,最终还是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嘛……实在……忍不住……就让小芸儿用她的小手打出来……或是用她的……小嘴……」

  他还想说下去,却呜咽一声,怎么也说不上了。

  因为他唯一说话的嘴,已经被另外一样又香又软的东西塞住。

  那是桃花夫人又香又软的饱满玉乳。

  大多数男人的嘴被这般香软的饱满玉乳塞住时,通常都只会有一种反应。

  一种打小就有的本能反应。

  桃花夫人挺起高傲的酥胸,抱着小男人的头,媚笑道:「嗯……那你是不是也如此这般亲过她……哦……」

  萧靖难点点头,尽可能地张开贪婪的大嘴,企图一口将整只玉乳都纳入口中去,却是痴心妄想。

  因为贪得无厌的他根本就做不到,只能如嗷嗷待哺的婴儿般吮吸着乳尖。

  吮吸得桃花夫人的喘气都有些急促,那诱人的胸脯上下起伏,不断磨蹭着萧靖难发烫的脸。

  女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女人,尤其是尝过男人滋味的怨女,她们食髓知味的身体总是极度渴望被男人抚摸着,被男人亲吻着。

  之所以有那么多不快乐的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没有找到合意的男人。

  桃花夫人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合意的男人。

  紧接着,她就忍不住将小男人的一只手,紧按在了另一边同样又香又软的饱满玉乳上,艳笑道:「哦……那你是不是也如此这般玩过她……哟……」

  萧靖难一边用嘴如点头般吸吮她的乳尖,做出肯定的回答;一边用手如点头般拨弄她的乳头,做出同样的回答。

  一阵嘴吸舌舔、手揉指夹,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浮现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已是香汗淋漓。

  但她还不解馋,又抓起小男人的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小腹下同样又香又软的肥满玉户中,荡笑道:「哟……那你是不是也如此这般摸过她……啊……」

  萧靖难嘴里已完全被她强行塞满,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吮吸声,哪有闲功夫开口回答;他手上也已完全被她强拉占用,哪还有闲功夫用手回答。

  桃花夫人香软的玉乳,却在他舔得正欢时抽离了,咬着他的耳朵道:「喜欢吗?」

  萧靖难这才有机会开口道:「喜欢!」

  桃花夫人凄然一笑,幽怨道:「你哄我吧!红姐的身子很肮脏,被很多人玩过,这山庄的男人有几个也曾玩过,就连大街上最肮脏的乞丐都曾玩过,只不过那都是在桃花春楼的时候。难道你会一点也不介意也不在乎?难道你会真心喜欢一个曾经人尽可夫的婊子?」

  萧靖难毫不犹豫道:「红姐,我是真的喜欢!我不在乎你的过去,那时你都是被逼无奈的。一切都为了救亲人于水火之中,才沦落桃花春楼为妓,足见你那份高尚可贵的情操。让我敬佩得很,更让我喜欢得紧!」

  女人,只要是女人,都渴望被自己钟意的男人喜欢着、宠爱着。

  桃花夫人欣喜一笑,却轻叹道:「是啊,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情非得以!只可惜红姐的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又如何配得上你呀。」

  「我一个卑贱的下人,才配不上身份高贵的红姐。无论残花也好败柳也摆,我对你的喜爱之情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再说红姐的身子香着呐,你瞧瞧啊,这儿的花哪里残了,明明红艳艳地娇嫩着哦!」

  萧靖难揉捏着那红艳欲滴的乳头,笑嘻嘻道。

  「嗯……讨厌……你好坏,就知道作弄人家。被你这样轻轻一弄,红姐就有些受不了。你说红姐是不是很淫荡,很下贱哦?」

  桃花夫人的脸上荡着风骚,笑得花枝轻颤,心儿不禁一阵兴奋,如娇羞的小媳妇一样媚上一句。

  「要说淫荡,男人可要比你们女人淫荡得多!你们女人,大多数是被动的淫荡,而我们男人,则是主动去淫荡,只因为我们男人,根本就管不住胯下的小弟弟。」

  这不,萧靖难胯下的小弟弟又开始死灰复燃,蠢蠢欲动。

  看书的兄弟你也别否认,君不见:读黄书、看黄带的大多数都是男人,去夜店寻玩作乐的男人绝对多于女人,那里的小姐也总是比鸭子多上不知几倍。

  桃花夫人嗔啐道:「是啊,你们男人的确很淫荡!沦落桃花春楼的那段屈辱岁月里,红姐不知见过了多少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淫荡男人,还成了那儿艳名远播的头牌花魁----醉桃红,哎……」

  她轻叹了一声,接着又道:「其他的人就不用多说了,就说说你认识的那几个男人吧。包黑兽就是在桃花春楼初次碰上的,他很淫荡,那个特强,每次来总是叫上两个女人,一起玩双飞燕;那个死鬼钟老二亦好不了哪儿去,特淫荡,最会折磨女人,变着法儿地玩女人,每次都将女人玩得死去活来;连那个胖乎乎的大管家也是一路货色,他最淫荡最变态,自己实在是要不了,却叫上两个女人一起吸舔,还同时叫来另外两个女人,当着他的面玩假凤虚凰……」

  萧靖难问道:「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桃花春楼来的?」

  他突然在自己的额头重重地拍了一记,又道:「笨,真笨!那肯定是白衣仙子姐姐----你的师姐救出来的。」

  桃花夫人一笑置之,凄婉道:「还好那段日子不是很长,一个月后,我的师姐和钟老大就联手杀了过来,将我和我的家人都救出了火坑。这段屈辱磨难的日子总算是过去啦,却如刀刻般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身心,永远也无法抹去。」

  萧靖难又问道:「那万恶的妖后呢?她的武功那么高不会是逃之夭夭吧。」

  「当然死了。蜂后是在和我师姐的厮杀中身亡的,就死在我的怀中。不过,她最后还是兑现了对我的承诺。她奄奄一息地告诉我:当年围攻小哥哥的十大高手,有三个人当场丧命有两个回来时重伤不治而亡,其中一个就有她的师傅——上一代的蜂后。」

  「另外五个人中三个身首异处应是被灭口的,最后的那两个人却不知所踪。不过这两个却是最最关键的人,其他人都是他俩召集起来的,好像是为了那块传说中的天外飞玉……」

  桃花夫人徐徐道来,她的语气中已对过往没有多少的恨怨。

  萧靖难听来感觉有些奇怪。

  让他奇怪的是,桃花夫人的心里竟没有对蜂后,生出半点恨意,倒是有些感激和怜惜。

  更让他奇怪的是,竟还牵扯到了天外飞玉。

  他娘给的那本家传武功秘笈中,也曾提到一块天外飞玉——一块绝世玄玉。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天外飞玉?难道……就是那块最近江湖上传扬纷纷,拥有它就拥有绝世神功的绝世玄玉,后来那帮狗杂碎找到了吗?」

  桃花夫人接着道:「大概是吧,后来那帮狗杂,碎将独孤堡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就不了了之。不过那时我也没看过小哥哥戴过什么玉的,而且他对玉有些反感。听蜂后说不知所踪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更是给小哥哥最后致命一击的凶手,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块玉,一块雕着龙的玉斑指,而且一根手指残缺半截。」

  「玉斑指?一块雕着龙的玉斑指,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道:「哦,对了。那雕着龙的玉斑指,我曾在一个人的手上看过……」

  桃花夫人立马打断他的话,焦急地问道:「谁?」

  萧靖难轻叹道:「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可惜,他现在已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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