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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傲山庄(1-17) - 2,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8340 ℃

  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桃花夫人双腿微颤,当感觉到小男人企图朝上向自己更敏感的大腿根侵犯时,急忙伸出手按住了他试图继续深入的魔掌,却还是被他可恶的修长手指骚扰到了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那挑逗作恶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向她的大腿内侧划擦了一下,似有意无意地隔着亵裤,在她双腿间的私密处轻轻一碰,却又不肯在那里多做稍许停留,只一下下,又乖巧地回到她的大腿外侧。

  「唔……」

  桃花夫人双腿微颤了一下,俏鼻情不禁发出一声呻吟。紧按的玉手不由自主地一松,那魔掌便毫不客气地顺着她丰腴光滑的大腿,得寸进尺地穿过亵裤,停留在她圆润丰硕肉感十足的美臀上,贪婪地摩挲、揉捏、挤压着,享受那既弹性又柔软的温软玉感!

  「呜呜……嗯……」

  桃花夫人尽管被封住双唇,仍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销魂呻吟,又像是悲鸣的呜咽!他的手仿如有一种魔力似的,一丝奇异的热力从抚摸处传进心里。既然已经阻挡不了,脂样的胳膊又重新围抱住小男人的脖子。

  小男人近乎疯狂的炙吻,和爱抚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桃花夫人的娇躯颤颤地扭动起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凭自己过去多年对所经历过男人的认知,她隐隐感到这小男人下一步将还会有更猛烈更刺激的动作,心里有些期盼却又想拒绝。

  她有所期盼是因为她想要,此刻她真的想要。她想要眼前小男人抚慰刺激自己早已空旷多日的敏感身子,她甚至更期盼眼前小男人浇注灌溉自己妖艳欲滴空虚难耐的寂寞花房。

  她有所拒绝是因为她害怕,此刻她真的害怕。她害怕自己羞处连带亵裤早已湿漉不堪的秘密被发现,更害怕因此而被他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婊子、淫荡发浪的骚母狗。

  虽然她并不在乎外面人在背地里的如此说法,但她却在乎眼前小男人的如此看法。

  果然如桃花夫人所料,萧靖难这小子在不停地揉搓着自己背后丰满多肉的屁股蛋子后,他那灵巧修长的手指忽然向下一滑,从她两瓣圆滚滚的肉盘间通过,大胆地沿着她滑腻的臀沟顺势下探,探向她敏感的菊花蕾,稍作停留后继续探向她更为敏感的神秘桃花源!

  手指一接触到那里,便觉湿漉漉滑腻腻的,好像连那条遮羞的亵裤,也湿透了,原来她早就春意浓浓流水潺潺,这一发现让萧靖难更加的放心大胆,手指更是努力在那里来回安抚挑弄着。

  萧靖难的手指,还没有真正伸进到那个地方去,桃花夫人却止不住地紧张起来,羞不可抑地哼了出来:「啊……不……不行……呜……」

  她本能地将下身朝后挪,拼命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逃避小男人羞辱无耻的玩弄,却还是被小男人有力的大手托住,又按了回来,立刻一阵难以抵挡的悸动让她娇躯猛然震颤!

  「唔……」

  神秘私处被突然侵犯的桃花夫人微颤了一下,俏鼻娇腻呻吟一声,媚眼如秋水涟漪,她无奈地用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自己敏感无比的羞处,不料小男人那根修长可恶的中指并没有停止作恶,不停地在她两瓣臀缝间湿漉漉的羞处,来来回回地捏划着酸痒难忍的小圈圈……

  好久未被大庄主宠幸过的桃花夫人,根本无法阻挡小男人指尖忽轻忽重地挤弄按压所带来的超炫快感,瞬间似乎已经难以把持,花心深处传来阵阵酥麻,不由自主地蠕动蜷缩起来,一股热流似要喷薄而出!

  当感觉到小男人那可恶的中指竟然顺着她春水源源不断渗出的桃花源口慢慢下探时,她使劲地夹紧扭动美臀想再行阻止,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业已肆无忌惮地扣进了自己早已春潮泛滥成灾的桃花源头。

  「喔……不要……呜……」

  桃花夫人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发出一阵阵如泣如怨的呻吟!一双美腿也随之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在一起,把正按在自己私处的那只作恶手指死死夹住。

  这下,萧靖难透过自己的手指,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桃花源里面的温热、黏滑、柔软,随着桃花夫人忍不住的一阵痉挛颤抖,那水汪汪的里面竟然也跟着一阵蠕动,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如小鱼儿般吮吸着,又酥又麻……

  「噢……」

  桃花夫人突然长吟一声,娇躯猛地变得僵硬,随后就开始了阵阵难以遏制的痉挛。她恼人的花心深处一阵紧过一阵地蠕动蜷缩,一股滚烫的春水顿时如潮般汹涌而出,顺着还夹在里面的手指渐渐滴落……

  萧靖难绝对没有想到,一向风流成性久经情场的桃花夫人会在自己稍作挑逗爱抚后,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一时有些发愣,而扣在女人臀下软玉温香中被淋湿的手指竟也忘了抽回。

  萧靖难不知道,他绝对没有想到的事多着呢,其实在这之前,桃花夫人还搂住他脖子哭泣时便已达到一个小高潮,只是那时萧靖难还全身投入地在当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有发现而已,他当然是绝对地绝对地想不到。

  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更没有绝对想不到的事,只有你做不到,没有你想不到。因为你根本就没去想,萧靖难就是当时没去想,没去想那方面的事,所以他才绝对地绝对地绝对地想不到。

 

             第七集 沐浴春情

  「嗯……」

  桃花夫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后的轻哼,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经在那一刻稍许有所发泄。她已许久未曾尝过如此激烈的热吻挑弄,让她找到久违的欢乐,同时又产生了一丝深深的罪恶感。

  稍稍平息了些后,桃花夫人这才感觉到小男人的手指竟还留在自己的羞人禁地,不免更加地恼羞成怒。她突然奋力地一把推开了萧靖难,举起右手立马狠狠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听「啪嗒」一声,萧靖难并不英俊的脸蛋上便留下了五根嫣红指印,他那还扣留在里面的湿淋淋手指也随即被退了出来。

  但就在萧靖难被桃花夫人无情推开时,霎那间的惊鸿一瞥,让他看到那盈满泪水的眼眸里,闪烁过一丝难以解释又似曾相识的神情,好像她觉得非常遗憾又极度惋惜的样子。那种神情,以前在小芸儿那里好像也见过。

  桃花夫人娇躯直颤,抽泣着重新整理好丝袍,紧实地裹住了自己婀娜起伏的丰美胴体,遮掩住了外泄的无限春光,然后才骂道:「小流氓,你太无耻了,你以为我红姐是什么?荡妇?婊子?骚母狗?对救命恩人也敢这样如此下流,你想要讨死啊!」

  萧靖难的身体由于没有准备,软弱而无力地被推到了旁边,呆呆地仰首看着愤怒的桃花夫人,她那猛然激烈的动作让他没反映过来。虽然唇舌以及手上的软玉温香感觉犹在,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并不好受,仿佛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阳春三月,忽然退回到了雪飘冰封的寒冬腊月。

  遇到这种事每个男人都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萧靖难并没有生气,因为他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曾经,在他壮怀激烈性致勃勃,正准备脱光小芸儿的裤子时,也被小芸儿这样打过骂过。他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想做色狼总得要付出代价的。

  他很无奈地坐起,一边摸摸自己被打疼的脸蛋,一边闻闻自己,被打湿的手指,竟残留余香并没有骚味,好像是桃花的花香。他慢慢地又倒了杯酒,酒到嘴旁才叹道:「女人心,海底针!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啊!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就象天上的云,看不透她的幻迹,或轻柔或翻卷或浓重或阴沉,变化多端捉摸不定;又象四季的风,找不到她的痕迹,一会儿如春风般妩媚动人,一会儿又如秋风般无情伤人,一会儿如夏风般凉爽撩人,一会儿又如冬风般凛冽冻人。

  「哼,瞧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懂得女人挺多的。我倒是并不认为,我们女人善变,之所以你们男人觉得女人善变,只是因为男人并没有深入地去了解女人在想什么。女人善变,还不是你们男人自个儿犯贱。」

  桃花夫人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作为聪明成熟的女人,其实没有必要去解释自己的善变,因为这些都没有用时间自会抚平解释一切的。

  桃花夫人以其优美动人的姿势,意态慵闲地挨靠在大床中间的高垫处,才幽幽地道:「我们女人善变的仅仅只是脸,因为女人永远要比男人敏感得多,比男人细腻得多,比男人想得多。而你们男人善变的则是心。男人爱女人的时候是真的爱,不爱女人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萧靖难不仅从桃花夫人的话语中听懂了她的无奈忧伤,她绝不是自己以前心中所想以及外面所传的淫娃荡女。萧靖难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烟视媚行放荡不羁的面具下那颗贞洁无暇的内心。

  她那种半坐半躺的娇姿风情,本已动人之极,更何况她把双腿收上床榻时,丝袍裙角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纤足,形成了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令萧靖难心里又有些骚动起来。

  桃花夫人玉脸斜倚,忽然媚笑问道:「你知不知道包黑兽他们为什么总想要上我这张床?」

  萧靖难这次没有吱吱唔唔,直接答道:「因为他认为,这山庄别的男人都上过你的床。」

  桃花夫人道:「难道你就不喜欢我的床吗?」

  萧靖难喝了口酒,毫不犹豫道:「喜欢,是男人都会喜欢的。他们不但喜欢你这张床,更喜欢你的人。」

  桃花夫人优雅地拍了拍床榻道:「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次萧靖难没有拒绝,起身上床。

  他只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上床,坐在床榻边。

  桃花夫人笑了:「这次你倒是挺老实的,可刚才怎么就那么不老实。每个男人都如你刚才这么想,其实在这里……真正有几个男人上过我这张床,只怕,连你都绝对想不到。」

  萧靖难不相信道:「难道在这里一个都没有吗?」

  桃花夫人道:「只有一个。」

  萧靖难一点也不奇怪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桃花夫人道:「但你并不一定知道。」

  萧靖难呆住了,难道除了大庄主还有另外的男人?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谁?」

  桃花夫人的唇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轻轻一指,娇嗔道:「嘻嘻,那个人就是你。」

  她那染成了桃花色的手指头轻轻地指向萧靖难的脸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他自个儿,惊讶道:「不会吧?」

  桃花夫人从容道:「没有什么不会,你现在不是坐上我的床吗。钟老大他不敢上我的这张床,他怕我师姐,也怕外人说,不好驾驭手下,所以他只想在外面和我偷情。而包黑兽他们想上我的床,却不敢明目张胆地上我这儿,也不用说上这张床咯,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因为他们不仅忌惮钟老大,更忌惮我师姐。」

  萧靖难道:「我不相信,他们不敢上你的床,但这并不能代表,你没有陪他们上过床。」

  关于桃花夫人的风流韵事他实在听得太多,无风不起浪,谣言满天飞,有时也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

  桃花夫人淡定从容地道:「以前有,但自从我进了啸傲山庄之后,除了钟老大,别的一个也没有。」

  萧靖难道:「哦,那外面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谣言太多,他只想从桃花夫人嘴里得到亲口证实。

  桃花夫人平静地道:「真的,我不仅勾引过自己丈夫的好朋友,也和自己师姐的丈夫偷情过,还做过一个月的淫贱婊子。想当年,桃花楼中艳名远播的头牌花魁——醉桃红便是我。」

  她的声音依旧很是淡定从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廉耻的过去,只不过,脸上那略显失望的表情,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萧靖难道:「以前我会信,但现在我还是三个字,不相信。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最美丽的女人,是我心里的仙子。你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你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你就是因为太美丽动人,引得所有男人都垂涎你的身体,想占有你;也引得所有女人都妒恨你,搬弄你,妄图造谣中伤你。」

  虽然听到桃花夫人的亲口证实,但他还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受。尽管他也看到过桃花夫人和大庄主偷情的一幕,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是表面现象,看上去绝不会那么简单的。

  「仙子,我在你的心里是仙子?」

  桃花夫人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硕大的双乳也跟着抖动。「我告诉你小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曾看到过我和大庄主的偷情。我就是一个勾引过自己丈夫好朋友的淫妇,和自己师姐夫偷情的荡妇,桃花楼中烟视媚行、人尽可夫的贱妇。」

  「有时眼见为实也并不一定都是真的,可能会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我这人从来都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这就是我对你的看法。」

  看着桃花夫人的娇颜,萧靖难发现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脸好像桃花一样艳红,水波荡漾的双眸,丰盈艳色的唇瓣微启,修长的玉颈下,微开的领口里,那一大片雪色的白腻,随着呼吸起伏的双峰之间那深深的沟隘。

  看得他邪火又燃,只想爬到床榻上去,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好好探索她美妙绝伦的玉体,再次嗅吸她桃花般的体香。

  桃花夫人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其实,小靖,我的过去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难堪经历,我不想去回忆它,也不想去揭开它,有时候午夜梦回,我发现自己总是泪湿孤枕,那都是被这场噩梦吓醒的。小靖,你知道人性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萧靖难道:「是兽性,是人就不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道:「对,但你只说对了一半。兽性固然可怕,但人性有时候比兽性更可怕,因为人比野兽更贪婪更凶残,因为人会生吞活剥了它们。其实,人性最可怕的是阴谋,见不得人的阴谋,那种披着羊皮的狼有时候比狼更可怕。江湖是一个大染房,它能够使黑的漂染成白的,更是一所弱肉强食的猎场江湖。」

  萧靖难道:「你说包黑兽他们是狼吗?」

  桃花夫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没那么可怕。」

  萧靖难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大庄主吗?」

  桃花夫人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钟老大他很苦的,虽然他得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却始终得不到我师姐的心。我师姐已好久没和他在一起过夫妻生活了。他最多也只能算是坏人中的好人吧。其实有些人比他更可怕更可恨,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桃花坞少主吗?」

  萧靖难道:「记得,但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最多是一只自愿戴绿帽的乌龟王八蛋。」

  「呵呵。」

  桃花夫人苦笑了一下。「这个人是没什么可怕的,但他是一个真正变态的小人,可怕的是他那几位卑鄙无耻的好朋友。这些男人给我留下的伤疤,那是我一辈子都觉得最耻辱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还觉得不寒而栗。人啊,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呢?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这次她并没有流泪,有的,只有怒火,从她的心底点燃,在她的眼睛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入掌心浸出了丝丝血迹也不自知。

  她并不在乎当着这个小男人的面,揭开那段耻辱的回忆。因为她觉得自己已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小男人,她更害怕这段不伦之恋会深深伤害到这个还涉世未深的小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而鄙视远离自己,对自己和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    ***    ***    ***

  十年了,埋在桃花夫人心底深处已是整整十年,回忆起来似乎就在昨天。

  那年她还不到二十五岁,正是女人最佳的黄金岁月,未出阁前她就已名列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玉女。如今虽然已经嫁作人妇,但美艳不可方物的她仍是名列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美女。桃花坞的桃花夫人,江湖上谁人不知,她的师门却很神秘,江湖上没几个人知晓。

  那天晚饭前,桃花夫人刚坐下,她的夫君便从外面急冲冲地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顺手搂住她的腰,亲了她一口道:「夫人,怎么不等等为夫就开始吃了,是不是很饥饿呀,还是让为夫好好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吧……」

  大手随即悄悄地从桌下钻进她罗裙之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

  看着自己的夫君这幅流氓般的嘴脸,桃花夫人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

  自从夫君带自己去见他的朋友后,他就变了,变得这样的陌生,又这般的流氓。

  而她自己则觉得心里有愧,虽说是自己的夫君带自己去的,但在夫君面前她始终抬不起头来。任何背夫偷汉的女人都会觉得愧对于自己的夫君,荡妇淫娃也不例外,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桃花夫人只好紧紧地有力夹住从桌下伸进自己裙子里的大手,羞红着脸道:「嗯……别……丫鬟还在旁边呢……等下再……」

  她的夫君并没打算放过她,压低声音暧昧地道:「小骚妇,连自己夫君的要求也敢拒绝,是不是还想让为夫的好朋友来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啊。好,很好!那今晚为夫就再带去见见那位朋友,等下你给我去好好洗干净身子,然后再打扮得风骚点……可不要让为夫在朋友面前丢脸。」

  暗示到了这个地步,桃花夫人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她夫君的意思,表情变得很羞涩也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夫君,晓得一时间没法逼她做出回答,就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地道:「为夫的好朋友也对你念念不忘,好几次提起你。他可是个来自云林群蜂窟的冷血杀手,想不到对你却这么热情。看来他不仅是个能要人命的杀手,更是你们女人的杀手。」

  桃花夫人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话,她的夫君就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啦,如果你不想再为你初恋的那个小白脸儿报仇雪恨的话,你大可以假装正经矜持的拒绝,否则的话就给为夫好生伺候着。咦,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哼,果然是个小骚妇,一提到我的好朋友,就湿了,还流得真多啊!连裤头都湿了。」

  云林群蜂窟,江湖上凶名赫赫的四大杀手组织。

  江湖风云录上记载:群蜂窟有三位当家,大当家便是风云榜上排名第六的江湖十大杀手,群蜂窟的蜂后女王蜂;二当家毒王蜂,风云榜上排名第八的江湖十大杀手;夫君的那位朋友是三当家,江湖人称花王蜂。

  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无耻之徒,上次在酒楼的二层雅间,竟然在自己夫君的面前恣意把玩羞辱自己贞洁的身子,她简直恨透了,这个毁了自己清白贞节的男人。

  本想拒绝的桃花夫人一听到夫君的这些话,她又乖乖地答应了。桌下,她也乖乖地自动松开紧夹的双腿,任由自己的夫君在双腿间那片水汪汪的桃花源里探幽寻密,挑起她情难自抑的欲望,也挑起了她另外一种欲望。

  上次的消息让她找到的只是个死人,她实在是不甘心更有点疑虑,这次听到他的那几位朋友竟是杀手身份,更让她和小哥哥一家的灭门惨案联系在一起,她寻凶的欲望更为强烈咯。

  晚饭后,桃花夫人便轻移莲步来到浴桶前,轻解罗裳准备沐浴,好把身上的一声汗气洗净,也顺便让自己紊乱的心神清醒平静下来。

  大大的浴桶里兰汤明净,漂浮着离开枝头不久的花瓣,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她那玲珑凹凸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仙子。

  她抬起修长雪嫩的粉腿,慢慢地将自己那玲珑娇躯没入温热的水中,她不由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全身懒洋洋地泡在温水中,正好舒适地缓解放松一下她的紧张,她的忧郁,她的烦燥,以及她的羞愧。

  纤纤玉手轻解发髻,如云的秀发顿时湿漉漉地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缕黑丝漂浮在水面,如婀娜多姿的柳丝侧垂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

  桃花夫人轻轻地撩起水瓢,让温水顺着自己丰满的胸脯洒落,那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发烫,一只玉手不由地在自己晶莹滑腻如羊脂白玉凝成的肌肤上,柔柔地拂动着。

  「嗯!」

  桃花夫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微颤的娇躯略微后仰,使得胸前那雪白的玉峰更显挺拔健美。

  当柔萋伸上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时,纤指不经意间,轻碰了一下那顶尖的粉红,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那瞬间的接触让她浑身不由一颤。

  她的玉手立刻条件反射地离开那急促起伏不已的雪峰,不敢再去碰触那带给自己异样感受的粉红樱桃。素手捏住香巾,慢慢地开始清洗着自己的全身,从藕臂到修长的美腿,再到自己双股之间的大腿根处。

  以前就算是无意间碰触到这里,桃花夫人都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感觉,可今天不同。用香巾清洗时,当桃花夫人的纤指难免会碰触到她自己那神秘的桃源时,她的芳心又是没来由地一颤。

  不知为什么,这段时期她的身子总是异常的敏感,熊熊燃烧的情火总是一碰就燃,烧烤炙热着她原本矜持的身心;又如滚滚而来的春潮,汹涌澎湃地湮没她坚贞的心灵堤坝。

  她的手想离开她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只是那只手反而松开了原本紧捏住的香巾,不由自主地往那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的桃花源口滑去,萋萋芳草在水中随着水流的晃动而摇摆荡漾着,柔滑无比。

  她分开双腿,顽皮地用两根手指沾上花瓣在那里滑来滑去。浴桶里的水细细地温暖地荡漾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虽然离敏感深处还很远,但却非常刺激。让她血脉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春水已渐渐溢出。

  她仰起螓首,闭着美目,娇艳欲滴的嘴唇,不时吐出声声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两条修长的大腿一会儿紧夹一会儿又分开,另一只手也开始轻轻地揉弄着那双早已坚挺得发胀的乳房。

  这亦是她肉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稍稍碰触它,都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啊……」

  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得更开,再也没有闭合。不一会儿,胯下的那只手也终于加入了那自慰的行列,青葱玉指忽轻忽重地在娇嫩的羞处滑动挑弄着。其中一只手指更是像着了魔一般,竟沾着花瓣滑进了桃源深处。

  此等美景若是有人看见,任谁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跳进那春潮汹涌的浴桶里,和美人儿一起洗个销魂的鸳鸯浴。而她的夫君却还在楼下和丫鬟调笑着,咯咯的娇笑声时不时地传进她灵敏的耳朵,更害苦了楼上欲火焚身的桃花夫人。

  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一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想象着从前与自己夫君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新婚之夜,夫君那强有力的冲击,使得床摇人动,被褥上落红片片。每次小别之后,重逢的第一夜,那都是排山倒海,无尽无休的疯狂交合,直到夫君被自己榨得一滴也不剩。

  「啊!好夫君……快给我……红儿快受不了了……」

  此刻,她是那么地渴望和自己夫君的亲热,临上楼前,她还故意媚中含荡地幽怨瞟了他几眼,可他怎么还没上来。难道……他还没理会自己的意图……不可能……吃饭时他那样肆无忌惮地挑弄自己,难道他还在怨恨自己的不贞。

  这又能怪谁呢……

  正在那个时刻,眼前人影陡地一变,竟突然变成了上次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那个坏男人,自己夫君的好朋友,她只觉是他在分开自己的大腿疯狂地大力抽动。

  不!不能这样。桃花夫人在心里大声呼喊着,她竭力地想让自己的夫君重新占据那个位置,然而任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那个男人始终就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那张苍白却含有一抹红韵的容颜上,身理自然反应的本能欲望和心中的羞愧自责无情地交织在一起,让人又疼又怜。

  「啊……嗯……求你,不要这样……」

  她只觉男人每一次的尽根捅入,全都抵达了自己身子的最深处,次次都填满她那最柔软的空虚之地。

  「公子……放过……奴家……奴家……啊!」

  她桃花源里的花露不断地被自己的手指带出,融入了一直不停地在荡漾的水中,而她酸楚的泪水则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羞辱可耻的酒楼二层雅间。

 

            第八集 酒楼沦落(上)

  六天前,午时,在酒楼的二层雅间。

  刚进来,桃花夫人就被自己的夫君硬生生地拉到他朋友旁边的位置坐下,任她怎么害羞地推托,也无济于事,他还笑着说:「夫人,这位就是为夫经常向你提及的好朋友好哥们。你不是还有事求他吗,就坐在他旁边多亲近亲近。」

  夫君的朋友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由衷赞美了几句。桃花夫人看到他尽力不让他自己的眼睛,在她高耸的酥胸间逗留太长时间,桃花夫人暗地里觉得又有些好笑,同时她对自己的美丽更是自信满满。看起来,他还不算是个好色之徒,对自己倒还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坐好后,他们便开始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像拉家常一般,把江湖上的风流密闻以及他们的赌经摆上了台面。桃花夫人心里不由苦笑,对他们说的那些实在不感兴趣,无聊至极!她又不敢走开,只好假装聚精会神地听着,还不时为他们添酒,哪会想到夫君的朋友竟会很快就打她的主意!

  酒过三旬后,桃花夫人的夫君说看到一位朋友也在这家酒楼,他要去敬几杯酒便起身走了,临走时他还细心地关上房门,并嘱咐他的美艳夫人一定要陪好他的朋友。

  酒楼的雅间便只剩下桃花夫人和那位夫君的朋友,孤男寡女地坐在一起,雅间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桃花夫人娇羞地低着头,始终不敢正眼看夫君的朋友,发现和他坐在一起,她总有着压迫和窒息的感觉,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头。

  此刻,雅间很静,两个人都沉默着,雅间外的猜拳行令声,此起彼伏地传进来,连酒楼外的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也清晰可闻。

  有些心慌的桃花夫人正准备要敬酒,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放肆地轻轻摩挲着。她芳心不禁一羞一颤,略斜眼一颦,刚好看到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还感到那男人,故意岔开桌下面的两条腿,紧贴着她丰腴柔软的大腿。

  若依平日的性子,桃花夫人早就当甩手掌柜,大方地赏给他一记二百五,打得他满地找牙去。

  可今天不行,无奈的她只能强压怒火,矜持地按住那只手想要挪开,谁知那臭不要脸的竟得寸进尺地又摸上了她光滑如玉的粉颊,酒气熏天的嘴里嘟嚷着:「嫂夫人,您真漂亮,皮肤好滑溜啊!」

  桃花夫人再也无法控制,立即板下脸冷若冰霜,暗提真气刚要大发雌威时,不料那无赖又咬着她的小耳朵神秘地道:「嫂夫人,你的夫君告诉我,你一直在找一个人。我恰好知道有个人,想必是嫂夫人您要找的人。因为凶案发生前的那夜,有人看到他曾经在独孤堡的外面出现过。」

  独孤堡,那可是小哥哥的家。她全身的神经一阵发紧,随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手上的真气也随之一泻,原本紧握的粉拳便松开了,无力垂下。谁知那只无良的大手又趁机从她的腰部滑下,居然摸到了她的臀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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