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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时空(1-6) - 5,1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8690 ℃

              第五回(一)

  虽然一无所获而憋了一肚子气,但游戏还是得继续。这次空手而归被扣了九成的积分,兜里就只剩下50多P了,自然不能买什么东西,只能用原来的装备再顶一回,艰苦奋战了。

  上一次折腾得够呛,浑身实在累,结果我休息了两天之后才重新进入游戏。

  「金大侠保佑,这次千万可别给我出太大的难题!要是这次再空手而归,就得GameOver了……」我暗暗祈祷。上一回吃了大亏,再也不敢托大,这可是人跟机器斗!

  「飞雪连天射白鹿!」我暗叫一声,眼前一片迷濛,第五次进入游戏。

  甫定下神来,只觉四周一片阴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奶奶的,该不会又跑去冰火岛之类的鬼地方吧?」我暗咒道。

  不过看来不像在海岛,因为所在之处是一个小镇。举头望去,镇的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一望无涯,倒似是在深山里。我抱着双肩,在街中索索而行,这小镇上人并不太多,全部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裘衣,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自是习以为常,不作理会。只是这儿天气这么冷,实在冻得难受,我不禁又咒起游戏公司来:「我操他娘的!起码也得先警告一下气温情况嘛,教我好带件大衣来玩游戏!」况且这鬼地方不止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街上行人稀疏,店铺也不多,间而有一两家小食店买着一些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饼食。我摸摸口袋,好在还有几两银子,可以捱得几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弄件大衣穿穿再说,我于是信步而行,不料这实在是个小地方,走到脚都累了,一家卖衣服的店也没找到。

  身体一累,呼吸就更加困难,胸口闷得慌,这地方的空气实在是稀薄得很。

  「莫不成是在什么高原上?黄土高原?云贵高原?该不会是青藏高原吧?」我暗自嘟囔着。

  驻足之处正是一家客栈的门口。我寻思还是先找个地方下脚再说,于是拖着步伐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大汉,他一见我,便走上来推推攘攘:「滚开滚开!到别处讨饭去!」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推了出门,摔了个狗吃屎。

  「他妈的,他们当我是乞丐!」我气往上涌,跳了起来,抹了抹嘴角,却是已给磨出血来。自出世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可知我这身衣服虽然不足御寒,但还算光鲜,没想到竟然被当成破衣。我虽是暴跳如雷,但那傢伙体壮如牛,却又不敢再上前讨打。无可奈何之下,颓然坐到门外路阶上,不由一阵心酸,竟滴下几滴泪来。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街角转过十数骑,骑者有老有少,都是一身皮衣,披刀佩剑的,明显是江湖中人。当先一人是个相貌俊秀的黄衣少年,神采飞扬,骑着一匹高骏的黄马,马颈上系了一串黄金鸾铃,一路叮叮噹噹而来,甚是清脆动听。

  那少年在客栈前勒住马,回头喊道:「这儿有间客栈,诸位叔伯兄弟就在此一歇何如?」也不等他们回应,跳下马来,立在客栈门口。后面众人见他下马,也不答话,纷纷停了下来。刚才那摔我一跤的大汉忙从店里奔出,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呦喝着店中伙计出来牵马。瞬间十数匹马都被牵入后堂,群豪也都走入店中,只剩那黄衣少年独自站在门外,向后凝望着。

  我一见这人的装束和马匹,脑中急转几下,想起一个人来,只是情况尚未明朗,不能十分确定,于是仍旧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黄衣少年的动止。

  果然过不多时,街角又响起马蹄声,一名白衣少女独自骑马缓缓走来。黄衣少年一见,忙奔上前去,牵了少女的马走了过来。我定睛看时,那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年纪,脸色微黑,长相十分俏丽,只是双眼红肿,神色憔悴,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小俩口吵架了!」我想。

  马一到客栈,那少女便即跳了下马,一言不发走了进去。黄衣少年忙将马交给一名店小二,快步追上,叫道:「表妹……」那少女并不理他,只顾着低头走路。

  我见此情境,心中自猜中了七、八成。现下的情况,不管如何这间客栈是住定了的,于是站起身来,跟着走进。刚才那大汉作势又要来拦,我摸出一两银子拍在他手中,头也不回,径自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那人见了银子,脸色自是大变,跑上来陪笑道歉。我哼了一声,并不理他,专心注意黄衣少年一夥的动静。

  白衣少女坐在一张桌子旁,那少年坐在一旁呵寒问暖,少女只是不理。那少年吃了没趣,仍是唠叨不休,少女却只当没听见。

  黄衣少年越说越急,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你……你……你是不是给那小淫僧给迷住了?」呼呼喘着气。少女一听,面色大变,哭道:「你……你不相信我,我们……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伏到桌子上哇哇大哭起来。那少年急得团团转,却是没可奈何。

  另一桌上一名中年汉子冷冷道:「她早就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表妹了!人家整天跟血刀老祖白日宣淫,又跟小淫僧胡混得像个荡妇似的。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少女跳了起来,哭道:「你这坏人,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

  急得直跳脚,泪流不止。但却是没人信她,都只是静坐喝酒吃肉。

  忽有人道:「嘿嘿!看你是水大侠的女儿,我们才不想说得这么难听,难道花大侠还冤枉你不成?你的丑态都给人看在眼里了!」少女急得满脸通红,怔在那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给人冤枉倒也罢了,还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唐突佳人……」我心中不禁恼这帮傢伙实在太也过份。

  我心下明白这少女一定是水笙了,那黄衣少年是她的表哥汪啸风,那中年汉子自是那厚颜无耻的花铁干无疑。「怪不得怪不得,这儿是藏边,果真是在青藏高原上!」我想。

  花铁干先前的丑态都给水笙看在眼里,出得谷来马上就先下手为强。他既无耻于前,现下说慌时倒也并不脸红。只可怜水笙口才既不及他,许多话也羞于说出口,被这傢伙一阵诬蔑,只能干巴巴地回击两句。无奈群豪心中早已认定水笙落在血刀老祖手里,决无幸理,谁信她居然真的没有失身?当下对花铁干深信不疑。水笙百口莫辨,淒苦之极,每日只是垂泪默言。

  那帮人犹自不放过她,见有人带头起哄,当下不再客气。又有人道:「哈哈哈,那花大侠岂不是看过水姑娘的身子啦?怎么样,长得白不白?嫩不嫩啊?哈哈……」众人一阵狂笑,说话再无禁忌,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于是有人开始高声猜想起血刀老祖和小淫僧是如何同时奸淫她的,其机巧花样百出,显然是箇中老手;又有人佩服水姑娘在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居然也没有冻坏,仰慕之色溢于言表,几乎就要当场向水姑娘讨要防寒良方……花铁干只是微笑不语,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水笙气得浑身战抖,面色青白,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而汪啸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羞又怒,突然转过身去,「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水笙一记耳光。

  水笙「嘤」的一声哭,捂面掉头便朝楼上奔去。汪啸风一掌既出,大概又感心疼,呆了一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追了上去。

  我关心水笙的动向,悄悄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跟了上去。

  却见水笙奔了上楼,踢开其中一间客房的房门,冲了进去,扑到床上搂着枕头大哭不休。汪啸风正待跟进去,一名店小二却拦住了他:「客倌,这房您老还没……」汪啸风心神不宁,没心思跟他啰嗦,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看也不看丢给店小二:「这房我要了!」冲了进房,将门关上。

  那店小二掂了掂银子,窃笑起来。那么大锭的银子,我看少说也有二十两,那店小二横财上门,自是欢天喜地而去。我忙追上他,指一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道:「给我开这一间。」给了他一两银子。那小子心情甚佳,满面堆笑地请我入房,也不计较我这一两银子比刚才那位豪客也少太多了。其实开一间客房一两银子已是足足有余,他得了便宜,自也不来啰嗦。

  我关上房门,附耳墙壁。此间客栈地处穷乡僻野,设施十分简陋,房间之间只用木板隔开,从壁缝上甚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那边只传来水笙的哭声,汪啸风搓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副焦急模样。等了好一会,汪啸风方道:「好了好了,表妹,我不信他们就是。别哭了!」

  水笙哭道:「你口里说不信,可是在心里还是看不起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我……我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吗?你说!你说!」

  汪啸风陪笑道:「我知道表妹不是的,别哭了,啊?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我信你就是了。」

  水笙哭道:「你不信,你不信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又是一阵大哭。

  汪啸风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们……他们说得那么难听,我……我心里难受嘛……我……我一急上来……总之是我不对啦!别哭了。」

  水笙抹抹眼泪,道:「你说的好听,就知道哄我,可是心里还是看不起我。在他们的眼里,我都不是人了,你还这样对我!」

  汪啸风叹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那……那老淫僧是个有名的淫贼,这不能怪你的,我明白……」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番话是颇为深明大义的,他说完之后坐到水笙身边,抬着头微微笑着,轻抚她的肩头。

  孰料水笙竟不领情,呆了一呆,忽又扑在床上,哭得更是大声。汪啸风莫名其妙,只感动辄得咎,颇为尴尬,勉强措辞温言安慰,水笙只是不理。

  汪啸风说了大半天的好话,没得到一丝回应,十分没趣,怏怏站起身来,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将地板踏得「吱吱」直响。

  我在隔壁看得甚是无聊,水笙的哭声忽大忽小,哭得十分伤心,汪啸风束手无策。转眼间天色渐昏,汪啸风招呼店家点了灯,抱头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语。

  又过了一会,外面有人呼叫:「汪少侠,出来喝酒啦!理那不要脸的小婊子干嘛?」

  汪啸风面色微变,却又听有人叫道:「人家小俩口正在里面温存着呢,你这小子吵什么吵?那小浪蹄子没了小淫僧,不找咱们汪少侠发浪,难道还找你么?哈哈!」

  另外那人抬杠道:「找我不行吗?或许她早就看上我啦,今晚就来找我自动献身呢!你在一边眼红着去吧!」

  于是众人齐声起哄,乱作一团。

  又有人大笑道:「人家大姑娘要是耐不住寂寞,说不定还得我们轮流给她解解闷呢,哈哈!怎么样,咱们排排队,今天是汪少侠,明天嘛,就花大侠如何?不用急,人人有份!」

  汪啸风听得火冒三丈,提剑一把抢出门去,红着眼喝道:「说够了没有?闭上你们的狗嘴!」刹那间那些胡言乱语倒是停了下来,只是众人犹自嘻笑不休。

  汪啸风气得呼呼直喘气,却是莫之奈何,突然大喝一声,掉头又走进房里。外面自是哄笑声又响成一片。

  汪啸风一屁股重重坐到长凳上,双手急擂着桌面,将桌子的油灯震得直晃。

  水笙渐渐止住啼哭,默默望着他,汪啸风突然跳起身来,叫道:「你听听,你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玲珑双侠,嘿嘿!玲珑双侠!现在一个是小荡妇,一个是戴绿帽子的龟公!」

  水笙冷冷说道:「只要问心无愧,何必理别人怎么看?」

  汪啸风怒道:「问心无愧?你倒阔达,你能问心无愧,可是我呢?我呢?」

  水笙掉过头去,又轻轻抽泣起来,汪啸风空自暴跳如雷,却是无可发泄,只气得又在房里团团转起来。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喧哗声渐渐停下来,大概群豪也闹够了,各自入房休息了。水笙轻声道:「表哥……」

  汪啸风不理,只顾着生气。水笙站起身来,除下厚厚的外衣,走到桌子旁坐下。汪啸风怔怔地望着她。我隔着壁缝望过去,只见水笙双眼哭得红肿,幽怨的眼神更是楚楚动人,她雪白的粉脸在灯光摇曳下更显淒楚迷人。我呆呆地看着,下面的玩意儿渐渐地开始有感觉了。

  只见水笙慢慢捋起左臂的袖子,露出粉藕般的玉臂,汪啸风不明所以,只是呆呆地看着。倒是我却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了……

  果然袖子捋到上臂,露出上臂上面一个红点,「表哥,你看见了吗?我还是你以前的表妹。」水笙轻轻说道。

  汪啸风呆了一呆,突然跳起身来,双手一把抓住水笙裸露出来的手臂。「啊哟!」水笙痛得叫了一声,汪啸风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手指轻轻抚着那个红点,脸上早已是笑逐颜开,连声道:「你的守宫砂还在,你没有被沾污,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由手舞足蹈起来。

  水笙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答话。汪啸风欢喜了一阵,忽道:「我要去告诉他们!我要去告诉他们!」便向房外走去。

  水笙冷冷道:「要不要敲锣打鼓、颁发告示啊?」

  汪啸风一怔,脚步停了下来,挠挠头傻笑着:「是,是。」倒也不再出门,反而轻轻带上房门。

  「你为什么高兴?」水笙问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还是以前玲珑双侠!我没戴绿帽子!我没戴绿帽子!」汪啸风越想越是高兴,蹦蹦跳跳像个小孩子似的。过一会又道:「这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表妹你真行,那两个淫……」

  水笙愤然道:「我告诉过你狄大哥是个正人君子,但你们都不信我!」一扭身坐走回到床上坐下。

  汪啸风忙陪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水笙懒得理他,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汪啸风道:「好,好!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记得盖被子,别冻着了。」

  笑咪咪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明天我再告诉他们,我没戴绿帽子!嘿嘿!」走门时还回过头笑道:「好好睡啊,明天……嘻嘻!」顺手带上了门。

 

              第五回(二)

  水笙却不就寝,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沿出神。我隔着壁缝看不真切,只听到隔壁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抽泣声。

  又过了很久,估计得有一个小时了吧,反正等到我闷极时,水笙的抽泣声越来越响,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他只关心自己的名声,他……他……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一会儿又呜咽着:「没人关心我,没有!没有……」忽然叫道:「爹……」又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之极,连我在隔壁也听得不禁心酸。但转头一想我此行的目标显然就是隔壁这个可怜的姑娘了,感觉又未免颇为怪异。

  水笙又哭了一阵,突然跳起身来,叫道:「小二!小二!」时已三更,店小二大约也都睡了,过了好半晌,还没人应。我灵机一动,开门出外,果见整个客栈静悄悄一片,于是壮着胆子敲敲水笙的房门,低声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水笙也不开门,只叫道:「拿酒来!拿酒来!」

  我应声「是」,环顾四周,也不知店家跑哪去了,心道,「这穷乡僻壤的人真不会做生意。」来到大厅,走到柜台旁,果见一樽樽的东西摆在那儿。我辨明哪瓶是醋哪瓶是酒,拿了一个托盘,盛了两樽酒,想了一想,从怀里摸出春药,给两个樽中都下了一些,走回到水笙的房外。

  「姑娘,酒来了。」

  门「咿」的一声开了,一个双眼哭得通红的美女就站在面前。她打量了我一下,说道:「在睡觉吧?连衣服还没换。进来吧。」我心中一跳,没穿店小二的装束居然也不被怀疑,真是万幸。慢慢跟着她走入房中,将托盘放到桌子上。

  「姑娘请慢用!」我鞠了个躬,转身便欲退出,不料水笙道:「你别走,陪我喝两杯!」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了酒。

  我暗叫一声苦,这酒可是加了料的!只得推托道:「这……这如何使得?这半夜三更的,小的在姑娘的房里,这个……这个不大方便……」

  水笙瞪眼道:「我说不打紧就不打紧,来!」

  我苦着脸,道:「小的……小的真的不会喝酒。何况……何况这……这……这有损姑娘的清誉……」

  水笙看了我一眼,突然摸出一大绽银子抛过来,说道:「我出钱请你陪我喝酒!坐下!」

  我掂了掂那银子,起码有一、二十两,心道这江湖中人果然出手阔绰。推托不得,只是慢慢倚桌坐下。

  水笙苦笑一下:「清誉?清誉?哈哈!」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光,指指另一杯,道:「喝呀!你……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不肯跟我坐在一起?」眼中又开始凝泪。

  我忙道:「小的……小的怎么敢?姑娘这么说,小的实在担待不起呀……」

  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来,手拿着酒杯,却不便饮。

  水笙哈哈一笑,又倒了杯酒,道:「嘿嘿,人人都当我是……当我是……」

  眼泪直流下来,又是一口喝光一杯酒。

  我无可奈何,轻轻地舔了一下酒杯,温言道:「姑娘……」

  水笙却不理我,自顾自地一杯又一杯地暴饮着,口里喃喃说着:「表哥……表哥……你要的只是你的面子,怕我污了你汪少侠的名头……哈哈……要是……要是我……我真的给那个淫僧污辱了,你一定不会要我的……一定不会……」也不管有个生人坐在这儿,只管胡言乱语,半晌已有几分醉意了。

  我眼直直地看着她,酒后的美女果然更鲜艳动人。我道:「姑娘,这……」

  水笙媚眼一瞥,笑笑指指我的酒杯,道:「喝……」突然抢了上来,拿着她自己的杯便往我的口里灌。我不料她竟来这一招,一杯药酒冷不防已直穿入肚。

  我咳道:「姑娘……」想不到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此刻居然如此放荡起来。

  水笙看来已有些神智不清了,拿了酒樽,也不用杯子,便往自己口里便倒。

  我肚里暗乐,心知今晚当可得逞。

  水笙仰面张大了口,酒从她的脸上流下,沾着她的上衣都湿了,那樽酒立刻也已倒光。水笙嘻嘻笑着,顺手拿着另一樽,突然扑到我身上,格格笑道:「你也喝……」扳着我的头,将满满的一樽酒朝我口里便倒。

  骤然间美人入怀,一阵温香直扑入鼻,她柔软的身子直搔得我全身痒痒的。

  酒正迎面倒下,我虽尽力避开,却也自喝了不少。怀里的水笙酒意大盛,双颊赤红,不停地扭来扭去,搔得我的胸口痒痒的。

  我生怕她神智尚清,骤时间不敢胡来,轻轻地摇摇她的肩膀,道:「姑娘,姑娘……」水笙只是格格傻笑着,手里的酒樽掉到地上,一手揽着我的身子,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我低头看去,只见她脸上已红得不像话,醉态可掬,更是艳光照人。我轻轻抚着她的脸蛋,她将头轻轻一避,身子却扭着更是厉害。

  此情此境,我却还如何按捺得住?何况刚才喝下去的春药也开始发作。我的肉棒已不知不觉地撑了起来,体内犹如火烧一般,煞是难受。

  我情知水笙喝的酒更多,此刻只怕已是春水汜滥了。手掌慢慢下移,捂到她的胸口上,轻轻揉了一揉,水笙「唔」的一声,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身子微微一挺,迎了上来。

  我心中大乐,低下头去,在水笙唇上轻轻一吻,不料她的反应比我还剧烈,竟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她此刻力气竟是奇大,将我的头箍得动弹不得,香软的舌头率先侵入到我的口中。

  我自然不会客气,一边跟她热吻着,一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着,为她宽衣解带。刹那间她的上衣已给解开,只是一时还脱不下来,我也不去管它,一手扶住她的肩头,一手径自伸入她的亵衣里面,一把握住她一只酥乳。

  水笙身子轻轻一抖,双手搂得更紧,口里开始发出「呵呵」的叫声。她的乳房算不得太丰满,起码比起我上次干过的殷素素要小多了,小巧玲珑的,但滑腻非常,两只小小的乳头早已立了起来,我手指轻轻一捻,坚硬如铁。

  我体内的药效开始扩展开来,欲火大盛,肉棒憋得难受之极,偏生脖子给她搂着紧实,挣脱不得,我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渐大,抓着水笙的乳房猛揉了起来。

  水笙口里「啊啊」连声,已顾不上和我接吻了,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却还不肯放松。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抓住她的裤子,向下便扯。好在水笙给我抱在怀里,脱她裤子倒不困难,顿时外裤连同内亵裤一同被扯到小腿上,露出细嫩的阴毛。水笙的阴毛其实长得甚是稀疏,颜色浅黑,不过我也无心细赏,一拉下她的裤子,手掌立时便扑到她双腿之间。

  手一触及水笙阴户,发现她那儿果然早已湿成一大片了。我手掌捂在她下阴上,中指循着肉缝大力地擦来擦去。水笙身子大震,下体一挺,「啊」的一声大叫。我心中猛的一跳:「可别让汪啸风他们听到……」动作骤时凝住。

  水笙可顾不上这些,身体犹自不停乱扭着,「啊啊」大叫。好在外面好半晌也无声息,我欲火中烧,也不再顾虑许多,手掌在水笙阴部猛的一抓,将中指扣入肉缝之内。

  水笙身子又是一震,双腿猛的一夹,这次倒没有大叫,只是「咿咿呀呀」地乱哼着。我手指慢慢深入,只觉她的阴户将我的手指夹得密不透风,不过那儿淫水汜滥,滑腻之极,我手指很快就触到前面的阻碍。

  「果然是处女……」我心道。手指抽回一些,在她的肉洞口一下一下轻轻抽送着。水笙的淫叫声逐渐含糊起来,也不知在叫着什么,双腿紧紧地夹得我侵入她私处的手掌,害我在她肉洞中抽送的手指也难以动弹。我用力一挣,但她却夹得更紧,将我的手夹得隐隐作痛。

  我欲火上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向外猛拉,但也只能抽出少许,这女人的力气可着实不小!我一急之下使出蛮力,手掌向外猛挣,手指也即将抽回她的肉洞口。不料此时她突然身子一翻,将身子迎了上来,双膝曲起夹着我的手臂,我猝不及防,手指向里一捅,没根而入。

  我立知不对,未待她叫出声来,嘴巴忙紧紧地封住她的小口。只见她眉头紧皱,口里喔喔连声,双腿乱蹬,将旁边的一只椅子也踢翻了。我连忙抽回手掌一看,果然上面已沾上点点落红。

  过了好半晌,水笙双腿才渐渐平静下来,大概是痛楚已减。而我的肉棒早已胀得难受之极了,双手一脱她的控制,立时将从膝弯处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两人一齐滚翻到床上。

  我将水笙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丢在一旁,又将她还吊在小腿上的裤子蹬脱,分开她双腿,肉棒找准目标,一下猛地捅入。

  水笙紧窄的肉洞中早已是湿得不像话,何况处女膜已破,我的肉棒一路高歌直进,直至没柄,也未碰上半点阻碍。

  水笙「啊」的一声,环抱着我脖子的双手滑落,抓在我的肩膀上。她此刻的力气竟是奇大无比,将我的肩头捏得疼痛之极。好在这时我体内的欲火烧得热炽非常,肉棒一探对路,便没命地狂抽猛插了起来,只盼快快解决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对这些许疼痛竟也有点麻木了。

  水笙吃下的药远比我多,多得连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她一边猛扭着屁股,一边不停地哼哼着。她那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肉洞好像正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那副浪样,真令人难以联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清纯玉女,倒像是个久居青楼的淫妇。

  我憋得紧绷的肉棒一找着了发泄的路径,便已不可收拾地尽情感受着身下这美女鲜嫩的阴腔,每一下磨擦都带来一阵激凌的感觉。我还没试过这样疯狂的做爱,舒畅之极的肉棒毫无节律地一下下猛力出没在水笙的阴户中,我的双手用尽全力地猛揉着水笙的双乳……刹那间外界的一切在我的脑中无影无踪了,除了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外,我的注意力突然之间已无暇他顾了。

  懵懵然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犹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之时,水笙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表哥……表哥……狄大哥真的没有碰过我,我只是你的……你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粉脸绽红,鲜艳欲滴,她的屁股犹自不停地摇着摇着,眼角又开始浮现出几点泪花。

  我倏然一惊,只感后背一冷,原来汗水已沾湿全身,湿漉漉地好不难受。我转头望向门外,门还是虚掩着,一切如常,心下方定。低头看胯下娇娃,俏目半闭,双眉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还是一般的艳丽可爱。一想到我的肉棒现在就正插在这美人的肉洞中,不禁大乐。

  水笙淫药吃得甚多,兼之酒醉未醒,屁股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刚才这一惊,肉棒停了下来,她便扭得更是厉害,滑腻紧密的肉壁一下下地挤夹着我的肉棒,身子一顿一顿的,一副飢渴之极的模样。我开心一笑,双手轻轻揉着她细嫩的乳房,下身干脆不动,听任她空自扭动着,却无法止渴。

  水笙气喘吁吁,大约是肉洞里痒得厉害,连捏着我肩膀的手也垂了下去,用力捶着炕床。她屁股虽不停地用力扭动,但却是不得其法。于是水笙脸更红了,一副着急的模样,泪珠渐渐流出。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双手轻轻捏着她两只小小的乳头,那儿早已硬得向上尖尖地直挺起来了。

  水笙扭了一阵,大概是效果不佳吧,突然翻了个身,反而将我压在身下,骑在我身上,屁股便一下下自行上下顿起来。这下我可是更爽,刚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抽,腰也有点酸了,现在正好躺着享受这小美人的肉体,真是乐也无穷。

  只是不料精神一松,没几下便把持不住,稀里哗啦地射了出来,精液混杂着水笙的淫水将床板弄湿了一大片。

  水笙也感到她体内的玩意儿变了样,屁股向上一收,软了的阳具从她阴户中滑了出来。水笙用手一捏,摆弄了几下,毫无起色,突然「嘤」的一声哭,仰身躺下,两只手指伸到自己的阴户中,快速地抽了起来。

  我喘一口气,坐了起来,刚才一阵温存,余韵未消,眼看着这美人儿在眼前表演手淫,不禁淫兴又生。于是爬到水笙身旁,一只手掌摸到她的胯下,两只手指找到她的阴核,轻轻一捏。

  水笙「嗯」的一声,正在手淫的手突然捏紧我的手掌。我心领意会,中指扣入她的阴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整只手掌捂着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起来。

  水笙下身淫水又开始流出,腰部突然一挺,口里胡乱呻吟起来,一只小手已抓到我的阳具上面。

  水笙的手细嫩之极,轻抚着我的阳具,感觉十分舒服。我干脆低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的奶头,手掌继续在她的阴部用力猛搓着。不多时,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又恢复战斗力了。

  水笙手掌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哼了一哼,抓着肉棒向她阴户的方向拉去。我微微一笑,手掌从她阴部移到她的乳房之上,肉棒插入她阴户之内。水笙又是一声长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

  可是我却按兵不动,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只是轻轻磨着,却不抽插。水笙难以满足,屁股扭得更猛。我暗笑着想:「可惜这儿没有摄影机,不然录了下来,明天这美人儿一看,保证打死也不相信这就是她自己!」呵呵一笑,双手抓起她两只脚踝,向上折着按在床上。水笙练武之人,身体柔纫性极佳,给我这将她身体折成两截,屁股朝天翘起,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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