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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昆】第一部 萌动的时刻 合集(长篇,约二十万字,长文慎入) - 6,1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9760 ℃

  凤王府,湖心岛,凤诗桐的地下闺房。

  凤诗桐仍是方飞离去时的模样。娇躯上满是被鞭过的鞭痕,手足都被翔灵索缚紧,两腿分向两侧,将那个被方飞肏了一天的小穴暴露着。粘稠的精液和血,还有大量的淫液,从她火红的阴毛到红艳的小穴,到菊门,凝成了好大一片脏渍。被淫水浸湿的褥子,虽然过去了半个晚上,丝毫未有要干的样子。那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却被从眼鼻之中流出的血染的格外诡异。

  方飞解去缚在师父身上的翔灵索,抱着师父的玉体开始痛哭。他年纪虽小,却无一日不活在顽疾的阴影中。他时常想,人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痛苦,但没想出答案。但他知道,在每日承受病痛折磨的童年,至少还有两件打心底快乐的事。

  不知道晕迷了几天几夜,醒来后感到的除了痛,还是痛。但除此之外,却有一种香味在唇齿之间弥散。是奶香。爱奴的奶水,一如继往的香甜。他努力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含着爱奴的乳头,被她抱在怀里。爱奴常常双眼闪着泪花,一边抚着他的头,一边对他说:「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每次,他在爱奴怀中抬头仰望她,都觉得她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就算把全世界的美放在一起,也不及她的万一。

  两种真元中似含了无数利刃,绞得他痛不欲生,手脚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连眼皮都无力抬起,呼吸更比举起泰山都艰难。这是死了吗?死可真难受啊!每当这时,就会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背上,那灼热的真元就像火一样焚烧着他的经脉,虽然痛彻骨髓,却让他重新知道了自己还活着。他不敢抬头,只敢用余光去瞥师父火红的衣衫。师父常常不发一言,即使说话也从未有过好语。但在他心中,师父却像山一样高大,像神一样无所不能。

  可如今,山塌了。师父居然在自己的闺房里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奸杀了!谁会想到才、色冠绝当代的凤诗桐会这么遭遇了不测?

  方飞抱着师父哭了半晌,然后去打了一盆水,开始为师父清理尸身。首先将师父眼、口、鼻、耳中的血抹去,然后顺着她的颈子仔细擦下,经过饱满的乳房,一直擦到她的高高隆起的耻丘。师父的小穴被自己蹂躏的一片狼藉,方飞看得犹为不忍。他只能将她的穴口、阴毛、会阴、菊门一一擦干净,但被自己大肏猛肏过的穴内却不好意思再进去探。只再继续擦净她浑圆的大腿一直到玉趾。

  擦完师父正身,他就搬着师父,想把她翻过来擦背。这一翻,却使得师父的娇嫩的小穴之中又流出了当初被自己灌进的子孙汤,粘粘的把刚为师父擦干净的大腿弄脏了。

  虽然不想过多亵渎师父的身体,可他仍忍不住想为师父清理一下小穴里面。他又去把手洗了两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左手小指探入师父的小穴,想帮她把里面清洁一下。虽说他的小指最细,但师父那被自己粗大的鸡巴插了半日的秘洞里此刻竟还是紧窄、湿润、温暖的。

  方飞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是什么呢?他将小指轻轻的在师父的温暖小穴内挖弄,来感受哪里有异常。这种异常是……温暖,对,是温暖!方飞兴奋万分,如果师父真的死了的话,她体内怎么会如此温暖!师父一定还活着!

  方飞马上抹了抹眼泪,伸手贴着师父的乳房去试她的心跳。可她的心脏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没有死心,拿起那本被他扔在床头的御奴心经,照着上面的法诀再次运起傀儡术,想借此探察师父体内的状况。果然,师父体内有一股生机在涌动。他驱动傀儡术,想像前次唤醒假死中的师父那样再次唤醒她,却发现那股生机对他的挑衅不理不睬。

  令方飞大为惊异的是,虽然用傀儡术挑衅无用,那生机却自动的越来越强。没过多久,方飞就感到师父体内竟开始汇聚起了阳气,与此同时,她的心脏也开始跳动起来。

  但他还没来的及高兴,却发现那自师父体内诞生的阳气,径直的向师父心脉攻去。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一来,师父还没活过来,就反而会被自身体内的阳气弄死啊!方飞来不及细想,忙用自身真元护住师父心脉,然后大喊着师父。

  「师父!师父!你不能死啊!」凤诗桐悠悠醒来,只觉有人在耳边大呼。她睁开眼,就看到方飞那张紧张的脸。红红的眼睛明显哭过,一见自己醒来,热泪竟又吧嗒吧嗒落下,砸在脸上热热的。

  凤诗桐发觉自己仍是赤身裸体,然而现在的毫无力气,连话都说不出。从她出生之后,第一次感到过如此虚弱。记忆的片断片片拼凑起来,她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整个事情:我假死之后,虽然躲在机关箱里,但却被人发现了。那人捆绑并强奸了我。那么,强奸我的人是谁?不明不白的失身,却让她十分难过。但她现在动弹不得,只能于脑海中不停的猜想整个事情。她看到方飞那副关切的样子,心中略觉温暖,但此刻身无片衣,方飞又压在自己身上哭,让她不得不怀疑,强奸自己的人就是方飞。

  但是方飞又怎么可能进得了这个房间?难道是跟着别人来的?众徒之中,最有机关学天份的凤巧灵也不可能轻易破尽自己的重重机关。就算世间能人异士众多,但我机阵一脉的阵法又岂是能被别人轻易识破的?难不成那不学无术的一系,当代传人如此了得,竟能够识尽的我机关,闯进我的闺房并把我淫辱?

  如果是这样,就太恐怖了。凤诗桐越猜心儿越乱,她努力回忆被奸时的情形,想找点线索。但当时眼、口俱被堵牢,什么都看不到,耳边只有那人肏自己时的啪啪声,剩下的就只能回忆身体被奸时的感觉。那种被破处的疼痛,被奸至高潮的快感。可是,想到了这些,她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思路,这些年里做过的无数与方飞淫乱的梦,不断涌出来,与当时的感受融在一起,混成一团。再看看眼前方飞眼泪巴巴的小脸,就是那个无数次在梦里与自己销魂的人。她心里不禁越来越希望,强奸自己的人,一定要是小杂种才好!千万不能是别人!

  方飞见师父醒来,又喜又惧。但师父醒来之后,体内的那股阳气也越来越强。这股怪异的阳气仍是一直猛烈的攻击着她自己的心脉,似乎一定要将自身置于死地。方飞只得牢牢将手按在师父的胸口,抓着她一大片柔软的乳肉,护住她的心脉,不敢放松。因为凤诗桐体内真元尽失,只要他一松气,毫无抵抗之力的师父就会被这股阳气攻入心脉,当场身死。

  但凤诗桐似乎对自己的生死没兴趣,过了一会儿,她恢复了点力气,就张嘴说话了。这说话声音非常小,方飞不得不把耳朵贴在她的樱唇上,才能听清她说什么。

  果不出方飞所料,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骂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一顿再问原因,这是凤诗桐一贯的做事风格。她多年以来说话都是目中无人,现在又被强奸了,自是把气全撒在了徒弟头上。竟丝毫不管自己的性命全操纵在徒弟手里。虽然说话现在只能发出像蚊子一样大的声音,却骂得十分激烈,一如继往的涵盖了方飞祖宗三代。

  方飞一面全力催运真元护住师父心脉,一面默默的低头听骂。他一只手撑在师父胸上,两腿跨在师父腰旁,这一低头却再次把师父完美的下体一览无余。

  凤诗桐骂了好一阵,心里略觉得舒服了些。转而开始审他。方飞平生最怕师父,是以在师父面前不能像在爱奴面前那样把谎撒得自如。期期艾艾了半天,只吐出了几句不着边的话,凤诗桐立刻瞧出了多处破绽。方飞不敢望向师父那张含怒的俏脸,又念师父命在倾刻,心中不忍,一时冲动,竟把实情尽数吐了出来。

  「然后你就从箱子里把我取出,强奸了我?」凤诗桐骂累了,听得实情,语气居然出手寻常的平静。

  方飞不料实招之后师父竟出乎意料的温柔,他点点头,却仍吓得浑身发抖。就连按在凤诗桐心脉间的那只手,都颤动着晃起凤诗桐的层层乳浪。

  他自然不知道,凤诗桐本非脾气粗鲁暴躁之人。只因受万妙索欲的淫欲影响,让她无时无刻不想用其它的法子发泄,所以行为举止越来越乖戾。而压制住万妙索欲邪气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被体内有双真元并练成御奴心经的人肏到高潮。凤诗桐虽然假死被强行打断,但被方飞奸得数次高潮,那邪气早就得到了满足,所以方飞拔屌跑路之后,邪气就开始了沉睡。

  正因如此,此时不受淫欲干扰的凤诗桐,显露出的才是本性。她得知自己是被方飞误奸,虽然气愤,却心头一轻,知道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坏。看到方飞又如此的乖顺,之前所有的伤心、烦恼和恐惧反倒去了大半。

  但她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她本性温柔,多年来却早已养成了蛮横的习惯。更何况被徒弟捆绑奸污,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几句问明了心中的疑惑后,心头的愤怒又按捺不住了。虽说她心知身体的情况大大不妙,若不是被方飞护着心脉,肯定一命呜呼。但却仍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向方飞的心口,叫道:「欺师灭祖的杂种!」

  如果她此时功力尚在,这一脚当场就会毙了方飞。可惜她功力全失,身体又刚刚复苏,扬起美腿全力踢出的一脚,也只能把方飞踢到一旁。

  而方飞被踹开,手也因此脱离凤诗桐的胸口,不再护着她的心脉,她体内阳气立即侵了进去。本已伤透的身子再遭重创,她心口剧痛,只能叹道我命休矣!

  幸好方飞一心顾着师父,虽被踢开,却立刻又扑了上来,不顾一切的将她心脉护住。但这么一折腾,她心脉受创,全身再度软了下去,又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睁大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徒弟。

  凤凰生于火,死于火。凤族人死后鲜血会尽数化作凤凰真阳,从心脉开始,将身体焚尽。然而将烈阳心诀的练至第九重以上的凤族人,却可以依靠纯厚的本命真元,抵挡并驾驭体内新生的真阳,死而复生。

  凤诗桐正是因为练成了烈阳心诀第九重,才敢于尝试使用假死的方法来排解体内越来越无法忍受的淫欲。不过,涅磐重生这样的事,也只是烈阳心诀中有过记载罢了,凤诗桐也不知道这样复生的可能性有多高。凤族数千年来也从未有过能够将烈阳心诀练至第九重死而复生的高手。当然,即使她知道了也没有用,她本命元阴连同烈阳真气已经被方飞都吸尽了,虽然人活了过来,身体却跟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力抵挡新生的真阳。

  凤诗桐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脑子却出奇的清晰。一生之中酸甜苦辣在这一刻都涌了出来。难道我今日会命丧于此吗?我这一生,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啊!看着方飞那低头哽咽的模样,不禁想到自己亲手从小带大的四个徒弟,那一张张的小脸,不断的在眼前浮现。虽然一向对他们都不好,但这最后的时刻,最放心不下的却还是她们。

  凤瑶仙聪明又肯用功,是个完美的徒弟。若日后机缘巧合,或可及得上我。凤巧灵本可以达到同凤瑶仙相同的高度,只可惜她聪明过了头,常常偷懒。是龙是虫,还未易量。而方飞虽然身体差的一蹋糊涂,但这些年来为讨我欢心,将武艺练成这样也算难能可贵了。而他每日里忍着病痛,强作欢颜,倒和倍受邪气煎熬的我有些相似呢。可万万想不到这平时乖巧听话小子,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方飞低头不停地催运着真元。他先天真元本是十分充足,多年来又采吸他人,单以体内真元强度而论,恐怕早已不在当世高手之下。而他又在阴阳同收之法达到极限时,机遇巧合的吸纳了凤诗桐的真元。两强融合,势必更强。是以他现在的真元浑厚无匹,当世罕有。他初时还不敢擅用,但眼见师父命在倾刻,便源源不断的将真元输入到凤诗桐体内,凤诗桐体内的阳气竟一时间被压住了。

  凤诗桐身体稍稍回复了些,又骂了起来。但中气不足,那骂声就像在发嗲,她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罢了,罢了,骂这么多有什么用?原本假死时不就早都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吗?可恨我凤诗桐,居然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拿开你的脏手,滚吧,纵然你内力再足,也救不了我的。」过了一会儿,凤诗桐不再骂了,长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此刻就要死了,还跟他计较什么呢。但仍忍不住道:「你走运了,不用我亲手杀你。我死之后,你就在这里自刎谢罪吧。这样也省得我化作厉鬼后再费时杀你。」

  方飞没有答话。他自己不想死,也不想让师父死。此刻只能牢牢的压着师父体内的怪异阳气。

  凤诗桐见他不走,也再没说什么。师徒二人开始了沉默。凤诗桐觉得裸着身子这般静静的对着方飞甚是尴尬,想让他给自己穿让衣服,又觉得这样做会显得太弱气了。想说点什么,却觉得除了骂他别的也说不出。然而将他从小骂到大,刚刚又骂了那么久,此刻竟不想再骂了。犹豫了许久,忽然看到了御奴心经,便道:「你要让我慢慢的死也无妨,你把那御奴心经给我看看。我破解了半辈子,却仍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方飞忙把师父扶起来,一只手仍按在她胸口,另一只手帮她翻书,忍不住问道:「怎么可能?只要用万妙索欲之法将手按在书页上,字就显出来了。」

  凤诗桐不由得又骂道:「蠢材!我又不是天生双真元之人,怎么可能练得此邪功?」

  方飞低着头,轻轻的问道:「可是师父你明明元阴深厚,而你惯用的烈阳真气,却又是纯正无比的阳气。」他说时想到师父体内的阴气和阳气,都被自己尽数吸干,不禁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也听不到了。

  凤诗桐冷哼一声道:「亏你也是我徒弟,道边的野狗都比你知道的多。练御奴心经上的这些邪功,必须是体内有互相对应的一对阴气和阳气。世上会有几个这样天生有双真元的杂种怪胎?就算有,也在娘肚子里就被体内阴阳二气缠斗弄死了。像你这般能活着生出来的实在是走了狗屎运了。而且你虽生了出来,若不是有我,怕是也早死了一万次了。

  我体内的烈阳真气,岂和你这杂种一样?烈阳真气是用烈阳心诀,将源自我凤族的凤凰之血炼化而成的。这是我祖传的血脉所凝聚,它与我体内元阴既不对应,也不冲突。我自然也不可能依靠它练此邪功。我不传你烈阳心诀,你当我小气吗?我这烈阳心诀其它兽人尚练不得,更何况你一个杂种?」

  方飞见师父要发怒,仍不敢说话。心道,连我爹都不知道这烈阳心诀是凤族专有的武艺,你不说,我又怎能知道。

  凤诗桐是天生嗜武之人,最喜奇功秘法。不一会儿,就被玄奥无比御奴心经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对于武艺研究之深,远非方飞所能相比。对心经上记载的武艺理解的也非常之快。她不停的催方飞翻页,很快,一本御奴心经就被看完了。

  方飞难得和师父和睦相处了一阵子,见书翻完了,又惶恐起来。

  凤诗桐用眼角看着他道:「我此刻心愿已了,你可以放手了。」

  方飞摇摇头,仍是护牢师父的心脉。但他也早已察觉师父体内阳气越来越强。现在一只手竟压不住了。

  凤诗桐素来高傲,从未给过别人好脸色,在徒弟面前,更从来都是凛然不可侵犯。在她的记忆里,方飞这还是第一遭不听她的话。她现在命在须臾,想到方飞向来乖顺,而自己对他却一直不好,如今又是一副至孝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竟想饶他一命。她忽地忘了刚才让他自裁的话,向他说道:「我虽然被你强行唤醒,但本命真阴俱失,无力控制体内真阳。凤凰真阳将不断吸蚀我的血肉,越来越强,直到化成火焰将我焚尽。你现在真元虽多,但终究会耗尽。再迟些,我的真阳反噬到你的体内,你也躲不开了。你就这么想死吗?」

  方飞低声泣道:「徒儿不想死,也不想师父死。」

  凤诗桐竭力怒吼:「不想死就赶紧滚,你让我多活个一时片刻有什么用?」

  「如果徒儿可以以一死换得师父的片刻性命,徒儿虽死无憾。」方飞声音虽小,却很坚定。

  凤诗桐刚才一吼用尽了力气,只能低声恼道:「滚开,你死也要离我远点,和你这杂种一起被焚死,我丢不起这个脸。」

  方飞自是不听。凤诗桐又喝骂了一阵,见方飞仍丝毫不动,心中突然闪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刚刚看过的御奴心经一页一页在她脑海翻过。

  或许,这么做,我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她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方飞,向他说道:「你若不肯活,那是最好。我可是想活,你现在真元浑厚,既然要送掉小命,不如把精血和真元尽数给我,我倒还有可能活下来。」

  「怎么给?」方飞抬头看着师父,目光炯炯。

  凤诗桐难得和他对视,哂道:「如果用这种方法,你就死定了。你真不要命了?」

  方飞想都不想就道:「若没有师父,我早都死了。」

  凤诗桐本是又气又恼。但此时看着徒弟那张熟悉的小脸,想他虽知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却一直对自己保持着敬畏。那眼神一直像个讨饭的可怜狗。并且,他愿意为自己毫不犹豫的献出生命。不知为何,心中的气竟消了,只剩下了恼。那个在心中浮现的奇怪念头越来越清晰——反正身子都已经被他破了——她咬了咬牙,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她把眼神移到一旁道:「你先把我放平,然后把衣服脱了。」

  方飞赶紧让师父仰躺着。然后一只手脱去上衣。他来时所穿甚少,上衣一撕即去。

  凤诗桐瞄了他一眼,又道:「裤子。」

  方飞不好意思道:「师父,我只穿了一件裤子,脱了就什么也没了。」

  凤诗桐心道我在你面前就什么也没穿,也没见你给我穿上一件。于是怒道:「少跟我废话!」

  方飞马上褪去裤子,一只手还挡在胯间,像只小老鼠般畏首畏尾。

  凤诗桐本来十分心慌,但看见方飞这样子,胆气便不觉壮了起来。「把手拿开!」

  方飞听话的拿开手,不安的向师父问道:「师父,你想干什么啊?」

  凤诗桐脸红了,还好方飞没有看她。她犹豫了一下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我要你把真元连本带利的全都送还给我。你将对我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啊?怎么做?」方飞不解的抬头,看向师父。

  凤诗桐看他仍似懂非懂,当即满面红霞的怒道:「肏我,懂了吧!」然后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心想今天是怎么了,竟把约翰·法瑞尔当年无数次引诱自己,自己仍不肯说的话,这般轻易的说了出来。

  方飞慌了手脚,但不知为何,听到了这句话鸡巴竟然涨了起来。他一只手仍护着师父的心脉,另一只手不由得在师父平坦的小腹上乱摸。他怕师父恼,偷偷的去瞧师父的脸色,却看到师父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这种无声的鼓励,让他胆子一下壮了起来。那只手又上移,拉着师父的乳头,轻轻揉按,乳头立即硬了起来。可惜的是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否则就可以双手将两个奶头一起挑逗了。

  然而手不够用,还有嘴。凤诗桐的那个奶头还是跑不了。方飞低下头来,将那颗不能到手的红宝石含在嘴里,像吸爱奴的奶一样轻轻吮着。

  他吸了许久,可惜什么也没吸出来。再偷瞧师父,师父仍闭着眼,像个洞房花烛之夜的新娘子一般,满脸的娇羞。他胆子更大了,扑向前去吻师父的嘴。果然,师父躲都不躲,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师父的红艳的嘴唇噙在口里,肆意品尝。

  第一次和师父的脸贴的如此之近,方飞的心跳的飞快。往日里高不可攀的师父,竟真的变成了和蔼可「亲」,可以让他这般吻着。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他,让他觉得为师父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凤诗桐紧咬贝齿,不肯让他侵入,他试探多次,仍无功而返。他不知这是凤诗桐并非有意,这只是她多年前被约翰·法瑞尔调教时坚贞不屈养成的习惯,只怕师父会再恼,便缘她脸颊吻下,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凤诗桐这些年来苦守贞操,心中实对男女之事厌恶之极。此时她心中权衡轻重,暗想贞洁已失,既然和方飞再做一次能够活命,那就咬牙再忍一次好了。谁方飞却不急于动手,反而撒娇般的在自己身上又吻又舔。凤诗桐身体长年累月被淫气侵袭,全身上下早都无一处不敏感。平时她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敢轻易去碰,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就被吻得心痒难耐,低声促道:「你快点。」

  方飞赶紧吐出她的耳垂,轻轻分开师父的大腿,并把它们抬起,然后小身子压了上去。

  大鸡巴很快就找寻到了桃源入口,他开始用胀起的龟头,刮擦着师父的嫩贝。师父那嫩贝早都水淋淋的一片,无声的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方飞不敢冒然插入,抬起头看师父,发现师父也把眼睛眯成一道缝来看他。他大窘,刚想低头,谁知师父竟先他一步把眼睛闭上了。他不由的放下心来,轻呼着师父。

  凤诗桐听到呼唤,仍没睁眼,只没好气的道:「你还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方飞得令,用力将大龟头往里一插,却听得凤诗桐立即娇声呼痛起来。当下不敢再进,只把巨龟卡在洞中。

  原来凤诗桐新瓜初破,此刻正肿的厉害,那里能容得了巨棒的再次插入?她终于睁大美目,抬起头来仔细去瞧徒弟的鸡巴,不禁惊道:「怎么这么大?你刚才就是把它插进来的?」

  方飞慌忙点点头。

  「你这杂种!我说我怎么那么痛!」凤诗桐拧着眉头道。她见方飞插进了半个龟头,被这么一打断,巨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样子十分窘迫。又说道:「小杂种,我先教你一个法子,你把这东西变小点再进去。」说罢,便教了他缩阳法。

  原来凤诗桐素来嗜武,专爱收集武功密集。这缩阳法就是从一个假冒太监的淫贼尸体里搜来的。她虽是女性,练不得此功,却觉得此功法甚是奇怪,因此也钻研过一阵子,想把它变通,用在别的方面。后来虽无法将此功变通,却也由此把这功法的内容记住了。

  这缩阳功分为缩鸡和缩卵两部分内容,缩鸡就是指通过功法,能将鸡巴在最长和最短的范围内自由收缩,缩卵就更神奇了,可以把两个卵蛋和阴囊收入腹中,丝毫看不出破绽。这功法原本并不简单,可凤诗桐是何等明师,几句指点就让方飞抓到了要诀,方飞依诀行功,鸡巴仍是坚硬的挺着,却缩到了原来的一半大小。然而凤诗桐却还不肯让他插入,因为她觉得方飞那挂鸡巴后面的阴囊太大,太难看,一定要让他缩入腹中才行。又指点许久,方飞才成功。

  方飞看到自己阴囊不见了,觉得甚是好玩。看凤诗桐又闭上了眼,便捏着这个比手指略长的鸡巴,插入了她的小穴。凤诗桐吱嘤一声,似乎仍是很痛。方飞感到师父的小穴里层层嫩肉将自己的鸡巴裹紧,顿时有点慌乱。第一次插入时,不知道身下就是自己的恩师,自然毫无顾忌的大力猛肏,此刻却是畏首畏尾,胆子缩的比鸡巴还小。

  但鸡巴都插在师父鲜红的嫩穴里了,也不可能有别的选择。他定了定心,正准备抽送,却听凤诗桐道:「你可以把按在我胸上的脏手拿开了,用你的鸡巴传导真元。」

  方飞忙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只觉真元从龟头出去,没有任何阻力,就轻易从师父的小腹冲进心脉,这种真元的传输方法竟比单掌按在她胸口不知快了千百倍。他稍稍运气,师父体内的阳气就被压住了。他不由暗道,师父真是厉害,竟知道用这种方法省力。早知这么容易,我还费劲用手输什么真元啊。

  其实他不知这其中的缘故,男女交合,少了皮肤这种天然能量障壁阻隔,使得真元极易传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他与常人不同。常人在母胎和婴儿时期,真元都是散于全身的。像手脚这般经常活动的地方,真元聚的就会多些,其它不活动的地方,则会少些。而这个时期的真元对人身体的影响往往会是终生的。受这种先天影响,人们练武之后,真元在手、脚这些地方,也会更容易被控制、使用和传导,特别是手对真元的控制力会比身体其它部分好的多。而武者过招,都是用手脚发力,也是这个道理。

  但方飞却是个怪胎,他先天的真元聚于阴囊,跟本不散在全身。虽然多年来他的万妙索欲之法都是通过手来施展的,手在不断的锻炼中也变得巧了,可惜虽然如此,先天的差距仍是无法弥补。他的手仍不似别人那样对真元有那么好的控制力,常人的武功到他手里,威力也至少要打个对折。

  但他胯下饱受真元滋润的芥子须弥神器就正好与之相反了,他跟本不需要练习,就能通过鸡巴将真气收放自如,像御奴心经、缩阳法这些靠鸡巴行功的武功,到他手里,想练不好都难。并且他真元非在丹田,而是聚在阴囊之中,就算已经缩阳入腹,真元仍是极易于从鸡巴中导出。而凤诗桐元阴已尽,丹田空虚,使得他真元进入师父体内之后,如入无人之境,轻易抵达师父心脉。

  方飞功聚鸡巴,用真元护住师父心脉的同时,又轻轻抽送。双手既然都解放出来了,正好架着师父的一双美腿,「啪」、「啪」、「啪」,抽插了没几下,就见凤诗桐淫水潺潺,顺着她的菊门流下,再抬头看她那张俏脸,美目竟不再闭着,而是痴痴的看他,分外迷离,樱桃小口半张着,轻轻呻吟了起来。

  方飞看见师父这种浪人的媚态,心情大为舒畅。心中一种自豪感洋洋而起,却听师父道:「小……杂种,我体……内……万妙索欲的……那股子……邪……邪……气,被你……一肏……肏……又……起来了,你……你……给我……把它压下去。」

  原来师父是因为体内淫欲才变成这样子,方飞恍然大悟,赶紧再通过鸡巴运气万妙索欲之法去压制师父体内的邪气。而他本来是一边护着师父心脉,一边运着缩阳功,这时又再去压制邪气,顿时手忙脚乱。虽然努力压制住了万妙索欲,但却一不小心,让那缩阳功散了。

  凤诗桐忽感到那小穴中抽送的鸡巴猛得增大,直撞自己花心,舒服无比。但与时同时,体内万妙索欲的淫念被压制,欲望大减,小穴的肉壁上传来的痛感顿时十分清晰,那巨物带给她的冲撞与疼痛,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不由在呻吟的同时,皱起眉头。

  方飞也知道自己鸡巴没有收住,与此同时,缩在腹中的阴囊也掉了出来,那大大的子孙袋随着他的摇摆一下一下轻拍着师父的菊花。他见师父皱眉,立即慢了下来,又轻轻的唤她,向她赔礼。

  凤诗桐虽然被肏得痛,但不知为什么竟不想失去这种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她叫方飞不用再缩了,并叫他贴她近些,告诉他行功口诀。方飞将鸡巴插至最底,然后俯身把脸贴在师父傲人的双峰间,听师父的吩咐。

  凤诗桐此刻见方飞轻轻的用脸擦着自己的奶子,又有些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但死都不怕了,况且插都被插进去了,还怕什么呢?

  她细细的说明了如何让方飞真元、精血俱出的行功方法,并仔细的叮嘱道:「我们一定要同时……高潮,同时……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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