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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昆】第一部 萌动的时刻 合集(长篇,约二十万字,长文慎入) - 4,1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2830 ℃

  童年应该是什么样子?

  天真、烂漫,多姿多彩?

  或许吧,但凤诗桐的童年,却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

  136年前,南蛮的碧桐林里,她「哇」的一声啼哭,向族人宣告了她的诞生,也宣布了她坎坷一生的开始。

  「几千年前来,我们族内还未出过如此精纯的凤凰之血,这个娃,是我凤族的希望,一定不能让那个人知道。」凤族的族长对几大长老如是说。

  那个人就是万兽淫皇。早已衰落的凤族同南蛮的其它兽族一样,向不可一世的约翰·法瑞尔屈服,而约翰·法瑞尔则常常挑走各族的好苗子,把他们培养成自己忠诚的奴隶。

  凤诗桐记忆里,童年,就是不断的被长辈督促练功,不断的隐匿藏身。而她,也从未让长辈失望过,烈阳功法的进境可谓一日千里。

  可惜的是,虽然她很小心,但还是被万兽淫皇发现了。

  兽王城中,凤族族长被一击毙命。约翰·法瑞尔看着他四碎的头盖骨喃喃的道:「藏住了这么一个好孩子,我却让你死的这么快。唉,最近总是越来越仁慈了。难道是人老了么?」

  凤诗桐虽然听过无数次别人对万兽淫皇的描述,这次终于见到了。

  这人果然是个大恶魔!凤诗桐双目赤红,提刀扑了过去,约翰·法瑞尔却像抓个小鸡一样把她抓住,笑道:「小小年纪刀法倒用的不赖嘛!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泣骂。

  「你早晚会同意的,并且会跪下来求我。」约翰·法瑞尔自信满满的说着,手抚过她的脸。

  凤诗桐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当时她还不知道这种功法叫万妙索欲。

  然后,就是被困在约翰·法瑞尔的奴隶园里,被折磨,坚贞不屈,偷偷练功。日复一日的重复。

  约翰·法瑞尔从不用强,他坚信万妙索欲的功法无人能抵挡。不到一年,那邪气就已浸透了凤诗桐的娇躯,就算没有人再去施功,它也会每天自行增强。不知多少贞烈的女人,都经受不住这种折磨,变成了只知求肏的疯子。所以他耐心的等着凤诗桐开口求肏. 凤诗桐撑的越久,他就越想看看她还能撑多久。他也不会阻止凤诗桐练功,甚至还会去指点。因为他觉得自己未来女奴变强些是好事。

  令约翰·法瑞尔意想不到的是,七十年后,凤诗桐竟还没屈服,而且,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约翰·法瑞尔依旧笑的灿烂:「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呢,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世界上只有我,能控制你体内的欲望。你若杀了我,就要终身都像条母狗一样,渴望被别人肏,却没人能够满足你。你只能越来越淫贱,变得连母狗都不如。何必忍的这么辛苦?乖乖的放下刀,分开大腿,让我肏你一次吧……

  约翰·法瑞尔的话并被有说完,就已经被凤诗桐砍断了头。

  约翰·法瑞尔死了,凤诗桐的苦难却远未完结。欲望日日夜夜灼烧着她,甚至闻道男人的气味都想发狂。

  可高傲的她又怎会向欲望屈服?这场是一场自己同自己的战斗,而她,一生都未曾服输。

  凤诗桐不断的同那邪气引燃的欲望作斗争,性格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怪僻。她一直拒绝心底那种渴望被男人肏的念头,以至于有男人走近她三丈以内都会被她立即斩杀。

  凤诗桐淫欲发作时,虽以顽强的毅力保持头脑清明,却也偶有松懈的时候。当然,她始终可以把这种松懈控制在自己允许的范围以内。她答应收方飞为徒就是这么一松懈造成的。

  那时,方飞还只是一个婴儿。看到一个正适合练御奴心经的双真元的婴儿,凤诗桐难免心动。再加上方远鹰的苦求和体内淫欲的发作,竟开口答应下来。答应之后她却在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我收个男徒做什么?难道把他养大了让他肏我吗?但她答应的事决不会反悔,方飞从此拜入门下,并保住了性命。

  后来凤诗桐又在体内淫欲的发作时,一时冲动,教了方飞万妙索欲功法,希望他练成后能帮自己缓解一下。当然,教完后又暗暗责怪自己:如果让他摸了我,下一步岂不就会让他肏了我?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十多年来,凤诗桐心知自己状况越来越不妙,更加注意让自己不要接触任何男人。因为不管跟什么样的男人接触,都会使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可谁知方飞越长越大,竟变成了这十年来唯一与凤诗桐有接触的男人了。而且,师徒二人还常常接触。

  这样一来,可苦了凤诗桐。受体内淫欲影响,她常常梦见男人对她进行各种淫辱。从方飞是个婴儿起,凤诗桐就梦见自己被他肏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师徒接触的越来越多,方飞出现在她梦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最近的梦里,那个肏自己的人,始终是方飞,竟从未换过别人。就连以前最常梦到的约翰·法瑞尔,也没再出现过。

  她体内的万妙索欲邪气无时无刻不在增强,欲火越烧越旺。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早晚要被体内欲火焚死。以前在约翰·法瑞尔的奴隶园时,她曾听闻有假死这种方法,可以缓解体内欲火。然而具体方法却不知道,御奴心经中能看到的部分也没有写。她这些年来不停的琢磨,却把原理估计的和真相相差无几了。

  但要把想法付于实践,就需要很大决心了。假死一旦不成,即成真死。她很久前就做了个把自己扼杀后再封闭的机关椅,但直到昨天才下定决心使用。她跟众徒说有要事要办,实际上是跑回闺房,来尝试这假死之法是否可行。发放给众徒密集,武器,是怕自己真的死了,再也无法见得大家,算是交待后事之意了。

  然而她素来行事古怪,众徒岂能猜透她的心思?

  方飞更是偷偷进了她的闺房,不但看了奴御心经,还把假死中的她蒙眼堵嘴,绑牢手脚放在了大床上。

  朦朦胧胧被方飞从假死中唤醒,凤诗桐的头脑还来不及清醒就被万妙索欲所引发的淫欲所侵蚀。

  好难受啊!凤诗桐心想,咦……有人在摸我……看来……又在做淫梦了啊……嗯……这次居然……是全身被绑死……眼口都被堵住了呢……那么摸我的人……该不会是小杂种吧……肯定是他了……我已经很久没梦到别人了……嗯……我的奶子被吸的好舒服……再用力……

  方飞贪婪的吸着凤诗桐那对傲人的大奶子,不甘心的想,这么大的奶子,里面怎会没有奶?方飞埋头猛吸,那奶头硬硬的挺在方飞嘴里,吸起来特别舒服。但他咂的滋滋做响,却吸不出什么。

  他左手挑动着凤诗桐傲然挺立的另一颗乳头,右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下,直奔小穴而去。

  触手之处,那嫩贝无比滑润,原来早已湿透。

  凤诗桐痴迷之中,忽然感觉到小穴也被摸到,一种无法以言语表达的愉悦顿时传遍身心。还以为自己做了个前所未有的爽梦。原来,从她是个孩子起,小穴就被贞操带锁牢了。约翰·法瑞尔摸她时,也从来不曾摸过她的小穴,小穴被摸,是女奴才有的待遇,她只会被搓奶摸腿,永远被弄的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偏偏她还忍得住。

  从未被碰过的小穴,在此欲火焚身之际,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摸,实在是舒服的无以复加。纵使日日都在做淫梦,却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若不是方飞刻意用万妙索欲功法压制她,只怕登时就高潮了。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摸我小穴一下,再摸一下!奈何小嘴早被堵牢,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方飞摸到一片粘滑,暗道不妙,急急起身,拿过夜明珠来一照,果见她两腿之间的秘穴一片狼藉,那淫水竟如春泉般汩汩流出,将被褥湿了好大一块。

  好一个贱女人!方飞心里恨道,本打算拿我的衣服过来垫着,以免弄脏了师父的床。但还没来得急做,看这奶子太诱人就忍不住吸一下,没想到这女人只被吸了下奶子就会湿成了这样子了。水就流了这么一大滩,师父的被褥,已经全脏了!师父要知道,非杀了我不可。

  方飞愤愤不平,这淫荡的女人既然弄脏了师父的被子,那么就用师父送的鞭子好好教训一下吧。他握住翔灵鞭的大半,开始抽打起这个女人来。

  凤诗桐感到压在身上的人忽然离去,心中猛的一紧,正茫茫然无处着落,谁知片刻后鞭子竟噼噼啪啪打了过来。

  方飞不知自己挥鞭打人时,都会不自觉的用上万妙索欲之法。像王梦娇这种被调教时日稍长的,都会无比渴望这种鞭打。更何况翔灵鞭本是至灵之物,可以如同身体经脉一般传导真气。所以凤诗桐不会觉得疼,而是另一种别样的舒服。

  「啪」「啪」「啪」,皮鞭挥下,凤诗桐曾被调教多年,身子的对此极为敏感。久违了多年的皮鞭终于重新落回了身上,仿佛让她身在天堂。她被缚的身躯随着皮鞭的节奏快美的颤动。啊……居然还会梦到……小杂种打我……啊……我的大腿……好舒服……啊……我的脸……啊……我的小腹……啊……我的乳头……美死了……

  「呜……呜……呜……」凤诗桐被堵的小口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方飞又怎知她的想法,还倒她被打痛了叫唤不出呢。

  方飞从她的脸开始抽,从脚、脖子、小腿、奶子,一直抽到她的外阴,又往上抽回,由大腿、小腹再抽到她的脸。最后,不得不因胯下传来的蛋疼而停了下来。

  方飞扔下鞭子,伸手去扣摸凤诗桐的小穴,只觉得她淫水更多了。方飞气不过,将她的屁股掀起,又狠狠的甩了几巴掌。「啪」「啪」「啪」,凤诗桐丰满的屁股挨了这几巴掌,更加红艳可人。

  方飞恼道,师父的被子算是完了,我一定要给她换床新的了。不过既然这贱人湿成这样,是时候办正事了。方飞跪在凤诗桐身前,两个膝盖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那小鸡巴离她的秘穴只有几公分远。然后就按御奴心经上的法诀运起功来。

  方飞一辈子向师父行跪拜之礼无数次,恐怕从未想过跪得离师父如此之近,近得可以数清她的阴毛,可以看见她小穴上的嫩肉翕动,还可以看见她的淫水流过菊门沾湿被褥。

  凤诗桐两腿沿腰两侧被绑着,大腿分得如此之开,使她的密穴无一丝遮掩。但她虽腿分的如此之开,淫水也流了一大滩,小穴却闭得十分紧,那红嫩的花蕊,不露一丝缝隙。

  方飞运足了气,便用一只手轻轻分开凤诗桐的两片肉贝。他将手指伸入一探,发现这紧窄湿润的小穴里面竟然还有一层处女膜。这么淫荡,却还是个处女,真是稀奇呢!

  凤诗桐忽觉秘处被侵,一瞬间又回到了天堂,想喊,发出的却又是呜呜声,只得心中千万遍的念:小杂种……插进来……小杂种……插进来……

  方飞要想让他的小鸡巴勃起,必须先让自己体内二气失衡。只有这样,败的一方才会想逃出,而鸡巴则是真元逃出的最好通道。只要稍加指引,就可以让真元顺着二人交合处流出。然而又不可以使体内的真元太失衡,否则二气直接决出胜负,小命就没了。

  方飞虽说是完全按照御奴心经上已经说明行功方法运功,但此刻正值二气化实之际,仍是凶险万分。

  他把那只有小指粗细的小鸡巴贴在师父那红嫩的美肉上,撸开包皮,让从未见过天日的小龟搭在粘滑的洞口。

  凤诗桐没缚的如此之紧,既什么都看不见,又什么都说不出,然而这样感觉却变得更敏锐了。她只觉得穴口似多了个东西。然而这样丝毫没有力道的触碰,只让她觉胸中无比烦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痒!

  快点给我止痒!她努力收缩着被方飞的分开的小穴,此时正好方飞两指一松,两片阴唇竟自发合拢,小穴就如小嘴一般含住了方飞小小的龟头。

  可以了,方飞暗道。他感觉到了师父的秘肉包住了自己的小龟,便把手上沾着的淫水擦在她的大屁股上,然后抱着她的屁股,运起阴阳同收之法,当然。这次并不同收,只是收一点师父的真元,引发体内二气不平衡罢了。

  他往日吸取他人阴气,都是用手指,第一次用自己的龟头,还以为跟手指一样。但龟头的传导真元的效果,跟手指那是天下地下,效率相差百倍不止。让他一下子就吸入过多。

  好在方飞运气不错,对方是凤诗桐,凤诗桐的烈阳真气他身体早已经习惯,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这一吸就送掉了他的小命。

  这女人的真元怎么跟师父的一模一样?察觉到有点不对的方飞却来不及细想。因为体内真元平衡一旦被打破,就再也无法挽回。吸入的烈阳真元迅速在方飞体内阴气的作用下转为阳气,阳气一时间大盛,十几年来势均力敌的局面崩塌了。

  「呃!」方飞发出一声惨哼,他阳具猛然暴长,龟头变得无比巨大,一下子顶在了凤诗桐的处女膜上,却因角度没摆正而没能进入。被突然出现的巨物顶的凤诗桐嫩穴一痛,她虽意识朦胧,却也觉得偏了,但被缚的一点也动不了,只能扭动着被绑的腰枝,渴望能够帮一下忙。

  方飞也被自己胯下突然出现的大家伙吓得一呆。爆长的鸡巴顶不进凤诗桐的小穴,却顶得他自己屁股蹶起。

  原来方飞本有方远鹰的巨阳遗传,鸡巴按理说应长的十分粗大。但他的鸡巴却是离体内阴阳二气争斗之所——阴囊最近的,是以不停的受到二气滋润,长成了一种叫芥子须弥的神器。受阴气滋润,此物小时极小,尚不及小指粗,也不及小指长。方飞一直耿耿于怀,要知道,父亲和哥哥们都是大家伙,常常指着他的鸡巴笑称是半个太监。但方飞所不知的是,此物大时也会极大,他现在看到的鸡巴,无论粗长都超过普通成人勃起时的标准了,再过两年更是不可限量。

  方飞看到自己的大鸡巴不禁怀疑:这般紧小的穴儿,能进去吗?

  但时势已经不允许自己怀疑。体内二气翻滚,早已如同沸水一般。方飞深知体内状况,一瞬间的犹豫,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他抱起师父的屁股,在夜明珠的光芒下对准那湿透的小穴,用尽全身力气猛的一插!

  大鸡巴如此气势汹汹的肏了过来,而凤诗桐却手足被缚,丝毫不能动弹,甚至看也看不到,喊也喊不出。全身上下只有薄薄一层处女膜抵御外敌,又怎能是徒弟那昂扬的大鸡巴对手?

  强弱如此悬殊,结果在一瞬间就已决出。「卟——啪」,大鸡巴冲破处女膜后再无强敌,在娇嫩的腟肉中挤出了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道路,一下子顶到了底。

  「呜……呜……呜……」凤诗桐这次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确是真真切切的哀鸣。

  凤诗桐处女膜被捅破,未经人事的阴道被巨物插入,剧大的痛楚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啊……被撕裂了……被填满了……怎么这么痛……不对……这不是梦……不是梦……是有人在强奸我……是真的强奸……

  普天之下能够在万妙索欲引发的强烈淫欲中清醒过来的也唯有凤诗桐了。

  凤诗桐不作多想,立即用力挣扎,倘若是普通绳索,势必可以被她以天下无双的烈阳真气震断。可惜的是,缚住她的是精灵圣物翔灵索。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手足一点都挣不开,唯有腰部可以动一动,然而纤腰一扭,却仿佛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般。至于被男人插入的小穴,则彻底叛变了她的心,只顾夹紧那根插进来的鸡巴,根本不听她的任何指挥。

  方飞大鸡巴冲进师父的小穴之后,立即觉得师父那美肉层层收拢,此生从未感到过的美妙阵阵袭来,正待要射,但是胯下双丸又忽的疼痛,让他只能立即收腹缩腰,插进去的大鸡巴被拔出了半截,鸡巴带出的除了师父的淫水,还有大量的处女落红,看起来怵目惊心。

  方飞此时体内二气对冲,哪顾得了这许多,想都没想就用力一挺腰,鸡巴再次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凤诗桐被插得浑身有如电击,小穴再次紧收。她虽然清醒过来,但是被无尽的淫欲煎熬的身体,此刻突然被插入,疼痛中夹着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无睱思考,脑子里还是混乱一片。身体在极力挣扎,内心深处却觉得,那双抱住自己屁股的手,是那样的温暖,那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肉棒,是那样的火热。那男人和自己身体相撞击的啪啪声,是那样的悦耳动听。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快!快!凤诗桐不清楚心里从何处跳出了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将到来的是什么,只是心里迫切的想要这一种感觉。「啪」、「啪」、「啪」大鸡巴沉重而有力的撞击,让她仿佛在天空飞翔。

  「呜」、「呜」「、呜」随着大鸡巴的节奏,她终于不支。到了!到了!那强烈的感觉袭来,她腟内强烈收缩,紧紧的套住穴内的大鸡巴,仿佛母亲抱紧失散多年的儿子。

  不好!要尿了!她心知不妙,但犹在强忍,谁知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给了她致命一击。体内多年压抑的欲望随着体内的一股热流尽数吐出。淋在了徒弟的鸡巴上。「呜……呜……呜……」,堵住的小嘴再次发出呜声,此刻却有完全不同的含意。

  这就是高潮吗?真舒服。饶是不明不白的被奸,凤诗桐仍忍不住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师徒二人初次床上交锋,凤诗桐竟在几招之内惨败。

  方飞实际只把鸡巴抽送了十多下。他本还能忍耐,可师父的小穴忽然收的如此之紧,然后又是一股奔涌而出的热流把愤怒的龟头浇个正着,顿时整个鸡巴再难以控制,他本已把鸡巴插至最底,谁知鸡巴在小穴里竟又爆长起来,一下子伸至了从未到过的最深处。刹那间体内所有的东西全部失控!

  凤诗桐高潮过后,还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就觉得阴内的巨物突的变大了两圈,这还不算,还变得更长了,让本就不堪承受的小穴无法容纳。但那巨物竟根本没有退却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冲破了子宫颈,突进她的子宫里!

  啊!啊!不行,这怎么可以!痛啊!痛死了!

  可惜凤诗桐心底的呐喊不会被任何人听见,那巨物居然在她的子宫里猛颤,刮擦着无比娇嫩的宫肉,紧接着激射而出一股股滚烫的童子精,一波一波的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其实,方飞这芥子须弥的神器,有个三胀两长一不软的特性。碰到女人的唾液会胀,碰到女人的淫水会胀,碰到女人的腟肉会再涨。所以方飞把鸡巴插进去后就不再是原来看到的大小了。但这样还不够,这神器遇到女人高潮喷精会变长,将射精时会再变长。而射完了,只要刺激还在,它就不会变软,方飞如果还有力气,完全可以毫不间断的接着肏. 这等神器,就算久经沙场的妓女也无法承受,更何况初次被肏的凤诗桐?好在方飞神器尚为长成,又是第一次,发挥不了威力。否则似这般全无保留的肏,恐怕一通未完,师父就香消玉殒了。

  腹内灌满了徒弟的精华,从未服输过的凤诗桐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就这么被人不明不白的肏了,却连肏自己的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委屈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

  没有人知道凤诗桐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受了多少折磨。她在约翰·法瑞尔的百般调弄下苦苦忍耐了七十年,后虽杀了此人,却仍一直在独自和万妙索欲的邪气拼斗。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连任何男人都不理。贞操在她心里早超过了普通意义,已成为她做人的尊严。而就在今天,她竟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失去了贞操。失去了尊严,失去了一切。她心里感到深深的绝望。

  但更要命的是,凤诗桐此次承受的不只是徒弟的子孙汤,还有随之而来的两种真元。两种属性各异的真气,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内宫深处,直冲丹田。与她的本命真元打成一团。如此凶狠的斗法,任谁也撑不过一时三刻。

  凤诗桐身心俱已不支。忽然感觉口中一松,堵口的东西竟已被人拿去。她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说:「我凤诗桐不会放过你!」便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原来,方飞把浓精注满了师父的小穴,才回过神来琢磨这人的真元怎会和师父一模一样?一种不安的猜测闯进了他的意识。他忙扯下堵住师父小口的内裤,还没来的及问,就听见师父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他当即吓的魂飞魄散,整个人跌趴在了凤诗桐赤裸的娇躯上。那大鸡巴射完了却依然不软,仍然深深的插在师父的嫩穴中,作为真元流动的通道。

  方飞脑子里乱成一团乱麻,师父,这是师父,竟然是师父!天啊,我死定了!我真是猪啊,这样火红的头发,这样高挑的身材,这样大的奶子,这么美的人,普天之下除了师父怎么会有第二个?可师父怎么会在这里啊,她不是有要事去做吗?呀,不好,我把体内真元注入了她的体内,她岂不是性命不保!我竟奸杀了师父!

  他体内奔流而出的两种真元,却丝毫不管他想些什么,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在师父体内横冲直闯。

  方飞趴伏在凤诗桐的玉体上,脸在师父的双乳间被香汗一沾,顿时清醒了一些:师父还没死呢!不论如何,先保住师父的命再说!

  他赶紧集中精神,按照御奴心经上的方法,驱使着两种真元,让它们绕开师父的心脉。然而这对激斗中的宿敌冤家岂是轻易指挥的动的?没多久,汗水就大滴大滴地从他头上划下,所起的作用却是不大。

  好在方飞这些年来一直殚精竭虑维持体内二种真元平衡。无论阴阳同收之法,还是万妙索欲之法,都是需要调用体内真元。虽然他只敢调动那么一点点,仍是稍有不慎就会玩火自焚,导致真元失衡而死。这种常年在生死之际换来的经验,自然非比寻常,所以他对真元的控制,实已远超常人。再加上师父的本命真阴和烈阳真气也都自发护主,四团真元斗得不亦乐乎。

  方飞努力了指挥了真元许久,只觉全身都软了,唯有鸡巴还是硬的。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怎么这么笨!如果我拔出鸡巴,那么在师父体内的阴阳二气就会失去源头,这样师父就能保住性命了!但这样一来,我岂不……我……

  罢了,师父若活下来,肯定也不会留我性命,我还犹豫什么,谁叫我闯下这样天大的祸来!

  方飞心中挣扎了半天,最终打定了主意。

  他早已经筋疲力尽,只能用脸仍埋在师父双乳之间,努力的用腰胯之力抽出鸡巴,可是此时被淫水泡透了的大鸡巴甚是长大,他把小屁股拱到最高点,那肉菇却仍卡在师父的嫩穴里。

  方飞高蹶着小屁股,正准备攒攒力气,把肉菇抽出,用自己的命换师父的命,谁知此时晕过去的凤诗桐竟悠悠醒转,发出了吱嘤一声娇喘!

  这下子可把方飞吓的非同小可。要知道凤诗桐平时对徒弟甚严,让他滚,他绝不敢爬。此刻忽然听到师父的声音,顿时惊的身子一抖,本来攒了想拔肉棒的力气,却反而用在了顶上,啪的一下,大鸡巴又尽根没入。

  「啊……」凤诗桐娇呼一声,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

  方飞感觉鸡巴又被师父那小穴又套的紧紧的,真想让鸡巴一辈子塞在里面。然而一想到胯下的美人是他严厉的师父,虽说里面是天堂,他也呆不住了。

  他再次努力把鸡巴往外抽,谁知又在将要成功之时,被缚住的凤诗桐突然将屁股往上一耸,方飞再度受惊,又把鸡巴插进去。

  凤诗桐醒来后就迷迷糊糊的被肏了这么两下,又道自己是在做淫梦,脱口而出:「小杂种……

  这三个字就如九天玄雷,一下把方飞震的不知南北东西了。

  师父认出了我!这下完了!他仿佛被抽干了血,僵趴在师父身上,一动不动。

  而凤诗桐此话脱口,便开始清醒。她又发觉自己不是在做被徒弟肏的淫梦,而是仍真真切切的被人奸着!

  她马上虚弱的问道:「你是谁?」

  方飞哪里敢答话?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师父既然认出了我,又干嘛问我是谁?可这时根本不及细想,就感到师父的烈阳真气,排山倒海的沿着两人之间的经脉攻来。

  原来凤诗桐性子至刚,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手脚不能动的她,发现二人的真元被一根鸡巴连通了,立即就不惜一切,放手一搏,直接真元对拼,势必要同归于尽。

  方飞紧急关头哪容思考?立即就使出了阴阳同收之法抵御。

  阴阳同收之法本是尹滕诚的同化真元之法的特别版,这种能强行吸纳别人真元化为己用的方法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但此法修练起来大为不易,而且可同化真元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它有个极限。

  在两种真元分出胜负的时刻,就是此法达到吸纳极限之时。从此之后,真元将无法再通过阴阳同收之法强化了。但这最后一次使用,却也无需像平时那么多禁忌,反正最后搏命了,哪管得了许多?

  方飞匆忙之中,本能使出此法,便知失控了。他身体对吸纳烈阳真气早就是驾轻就熟了。阴气一压,阳气就像饿狼一样狂吞着烈阳真气,企图一举壮大歼灭宿敌。

  而阴气见阳气壮大,自也不甘认输,竟将凤诗桐的本命真阴转化吸纳。

  一时间方飞体内真元鼓荡,像刀一样搅着他的五脏六腑,无法忍受。然而全身却莫名的涌出好多力气,让他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这种强烈的想发泄的感觉,让他抱起师父的屁股,大力的抽插起来。果然,师父小穴挤压自己肉棒的快感,竟能稍稍缓解体内的不适。

  凤诗桐觉得攻出去的真元被莫名撕扯住了,心道不好,立即准备回收,哪料道方飞却在这时抱起她的屁股,大力猛肏. 那强烈的冲击,从小穴直落进自己心坎里。只一瞬间的功夫,她那被万妙索欲侵蚀多年的身体就完全背叛,所有的真元失控,只能任人卷吸,而那绝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徒弟的抽插而摇摆。本想说几句狠话,一张口发出的竟只有「啊……啊……」的呻吟。

  她初时还能神智保持清醒,但随着「啪」、「啪」、「啪」的节拍,大鸡巴每次都插入到小穴最深处,真气被肏的大乱。只有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她,没多久就完全迷失,只知道呻吟了。

  方飞初时还想肏两下感觉好点就收,不得害了师父。谁知越肏越爽,再也停不下来了。师父那销魂的叫声,更让自己勇气大增。虽说他只是个初哥,但刚刚已经射过,再加上身怀神器,此刻越战越猛,凤诗桐淫水横飞,浪叫不已,更是助长了他的兴致,很快就不顾一切,只知猛肏,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个动作。

  「啊……啊……啊……」时间在二人激烈的交合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凤诗桐呻吟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哀吟,最终连哀吟都发不出了。方飞仍不管不顾,埋头猛干,阴阳同收之法自动催发,竟将凤诗桐的烈阳真气和本命真阴全部转化成拼斗中的自身阴阳二气。

  饶是凤诗桐本命真阴非同一般,可是吸纳了烈阳真气的阳气却更胜一筹。在胜负决出的一瞬间,阴气大败溃出,方飞的鸡巴又涨起来了,再次在师父的子宫内射出浓精,射的竟比第一次还多、还热。

  可惜的是凤诗桐却感受不到了。她真元尽失,早被肏的气息奄奄,那浓精将她的子宫一浇,她便感到一股浑厚的真元又扑进了自己的肺腑。然而她再无抵御之力,只觉经脉尽数碎裂,巨大的痛楚袭遍全身。在这痛楚面前,被内射的快感也变得微不足道。她头一偏,彻底不醒人事了。

  方飞感到体内阴气随精液喷出,忙闭目运气,按御奴心经上的法诀行功收气。

  他将战胜的阳气缓缓收拢于下阴,使之成为自己的本命真元。体内再也没有你死我活的对抗,多年的紧张状态一瞬间消失,让他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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